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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黑夜里撒点儿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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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谷雨的选择。”
和筱白说,“是啊,所以我们只能装作没看到,可我心里,觉得窝囊。”
“孙金鑫看着比上次见面,成熟一些了,像个大人了。”陆良鋭劝她,“或者,你可以尝试着相信谷雨的选择,或许是正确的。”
“我的意见还有作用吗?”和筱白问他,也是问自己,“其实,可能只是我自己的心结罢了。”
“什么心结?”
“觉得结婚,结果就一定会是地狱一样,会有没完没了的麻烦和折磨。”和筱白说,“和你说实话,我有谈恋爱的冲动却从没想过结婚的想法。我应该,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你前段时间,不是想找个有钱人的?”
“那是交易,是交换不叫嫁。”和筱白觉得她可以趁机委婉地把意思表示出来,“这辈子,我是肯定不会结婚的。”
“你只是,还没遇到那个正确的人。”
“看到别人一家三口幸福的时候,有想过结婚会是什么样的,我这样劝过自己的。那个正确的人,谁知道他会什么时候来,还会不会来?”和筱白说,“再等就人老珠黄了,要不,就别等了吧。”
“再等等吧。”陆良鋭说。
和筱白偏头看他,有点震惊有点意外,她的意思已经表述很清楚了。她对陆良鋭能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吧,他如果执意和她耗着,她也是没办法了。
“我回去了,有点冷。”和筱白说。
“嗯。”陆良鋭应了一声,站着没动,可能是准备再站一会儿的。
和筱白转身,从他旁边路过,朝着平台上的门走过去。
“和筱白。”陆良鋭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和筱白没有转身,她站着等他的话。
陆良鋭问她,他的声音染着忧,“面子和是谁先投降,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很重要。”风吹得和筱白的头发有些乱,她说,“投降,我肯定不会做第一个,放弃,我一定会是第一个。”
可投降和放弃,这都是怂啊,本来就是差不多的呀。
“如果我不挽留你,你是不是会走?”
“嗯。”
“如果我挽留你……”陆良鋭问她,“我先投降,我说和筱白我爱上你了,我挽留你,你是不是还是会走?”
“嗯。”
“我知道了。”陆良鋭叹,“所以我的态度是什么,对你来说没有任何作用的。”
“也不是。”
“有什么用?”
“让我很遗憾,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你。”和筱白捂着自己的眼睛,她的声音很小,“如果十年前遇到的是你,该多好。”
“现在也不迟。”
“迟了。”和筱白摇头,她觉得陆良鋭在逼她,逼她赶走恐惧,这让她为难和疼痛,那是她的堡垒,“我年龄大了心态更老了,别人说爱我我觉得是玩笑,指望我再爱上谁,对我来说更是玩笑。所以,陆良鋭你去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别再在我这里耗时间了,你什么都不会得到的,我们不会有结果的。如果你聪明,你该懂及时放手。”
“如果,我没想你说的那个结果呢?”陆良鋭转过身,看着她瘦瘦的后背,“和筱白,你会不会觉得孤单?一个人在一个房子里,半夜或者早晨醒来时候?刷牙洗脸时候?吃饭的时候?你会不会想有另一个人的呼吸陪着你。”
和筱白捂住自己的耳朵,她用力地说,“我不想,我一个人挺好的。”一个人的生活,她能控制的住,两个人的生活,她就不能掌握得了了,因为那个人就是变数。
“我有。”陆良鋭朝着她走过去,他从后拥着她的后背,“在你家醒来的那两个早上,是我唯独没有觉得孤单的时候,我贪恋这种陪伴。不是我陪你,是你在陪着我。”
“你别说话了。”和筱白求他。
陆良鋭把她转过来,他拿开她捂着耳朵的手,“你到底在怕什么?是我会让你负责吗?”
“我什么都不怕。”和筱白说,她要往后退。
陆良鋭揽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我从来没想过和你结婚,你才会放心一些?如果是这样,和筱白你听好了,我就是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在床上的样子,我的体贴温柔和表现出来的纵容,我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让你和我上床。比如今天,我来送你妹妹,就是想着你这时候的心理防御应该是最脆弱的时候,如果我表现得好,你为了感谢我,应该会陪我上床的。”
和筱白抬头看他,吃惊和一丝的疼痛。
“我是个成年的男人,我不会再做没有意义的行为,我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的。”陆良鋭弯腰看她,看着她的眼睛,“实话难听,你为什么一定要听这些呢?”
“我知道了。”和筱白有点发抖,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陆良鋭的白衬衣衣领,“实话的确不好听。”
“今天,我表现得好吗?”陆良鋭问她,和筱白最初注意到他,是因为他的声音,现在听,觉得这声音竟然可以这样冷漠。
“很好。”和筱白说,说完就咬着嘴唇。
陆良鋭倾身,要吻她的侧脸,“满意的话,晚上就陪我吧,租车花了不少钱,你不能让我一样落不到吧。你不是最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吗?那就用你自己还吧。”
他身上的气息,和别的男人没有区别,爱占便宜的让人恶心的男人。
和筱白偏头,他的吻落在她脖子上。
陆良鋭看着她,她不是要轻贱自己和他吗?他就满足她啊。
陆良鋭掐着她的下巴,掰着她的脸,迫得她仰着头,“听到我说喜欢的不是你这个人,很失望?连亲都不肯让我亲了。”
“喜宴结束,我跟你走。”和筱白低垂着眼睛说,“现在,你放开我。”
“和筱白,你知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陆良鋭突然生气,他扯着她,回到刚才两个人站着的位置,“你到底是真的不喜欢我,还是不敢承认喜欢我?”
“我喜欢你的身体,我早告诉过你了。”和筱白甩着手,要挣开他的手。
“你……”陆良鋭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他从开始就不该和她说这么多,她这张不听话的嘴巴,他早该堵上的。
陆良鋭把她推到半截水泥的护栏上,高度要和筱白的后腰往上,上面是一条钢管,高度到和筱白的后背。陆良鋭握住和筱白的手背在她身后,她不肯从憋着劲地挣扎,他低头吻住她的嘴,狠狠地……咬。
和筱白的手触碰到的是粗粝没抹平的水泥墙面,她要挣扎陆良鋭不让,她团成拳头的手蹭在墙上,划着她的手心。
陆良鋭一点都不温柔,跟惩罚她一样。
等他心满意足了,觉得她温顺了,才放开她。
和筱白用最后的一点力气,用力推开他,“你他妈的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她抬起手,陆良鋭才看到她流血的手。
“我看看。”陆良鋭看着她挡着的墙壁上,沾着血。
和筱白举着手,“陆良鋭我怕你了,你别再过来了。我今天心情十分不好,晚上就算跟你去,你的体验也不会怎么好,你的这个人情我欠着,哪天你有需要了,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让你睡一次,行吧。”
陆良鋭被她扯开的领口里,一片红,他呼哧呼哧地喘气。他走过去,站在和筱白旁边,他颓败地揉着自己的头,“这不行那不行的,你告诉我,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有很多好女人,她们比我更漂亮更贤惠更善解人意,没有这事儿那事儿的,不像我性格这样奇怪。”和筱白看自己的手,她说,“你不值得这样。”
“值不值得,是该我来判断。”
“陆良鋭,最后,你会人财两空的。”和筱白警告他。
“是又怎么样呢?损失的是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陆良鋭说,“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喜欢的只是我的身体,你只用得到想要的就行,我的得失不该是你要考虑的。”
“……”和筱白觉得陆良鋭狡辩的能力很强。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玩玩又怎么样,该有承受后果的能力的吧。
“我不知道。”和筱白如实说,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能是害怕陆良鋭有一天会后悔,会咬牙切齿地指责她“是你耽误了我的时间和精力,如果不是你,我早就遇到更好的女人了”,是害怕她和陆良鋭最后可能会撕破脸,害怕她和陆良鋭会等到的不是好的结果。
不欢而散,在她认识他的那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陆良鋭对和筱白来说,就像是磁铁,她是绕在旁边的铁屑,再怎么顽强,还是被他吸引过来了。
“和筱白,什么都别想,信我一回再相信你自己一回,别管他妈的什么结果后果,我不在乎你同样别在乎。你宁愿愿意相信我是为了你的身体,那我就是为了和你睡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这个人。”陆良鋭捧着她的脸,诱着她点头,“你对所有事情都瞻前顾后想要完全的掌控住,结果未必会真的是那样。不如,就什么都不管,你一直克制自己,难道就不想任性一次,撒回野吗?为自己活一次。”
“嗯?”这是个诱人的条件交换,二十岁刚出头时候,和筱白没钱没时间,现在她二十八了,钱仍旧没有却被时间赶着跑,她活得战战兢兢小心谨慎又防备,心早就累了倦了,真的可以像陆良鋭说的那样,放纵一回吗?
陆良鋭点头,他后退一步,张开双手,放开怀抱给她,“如果你想试试不一样的生活方式,就自己走过来。”
他们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
和筱白不知道陆良鋭的过去,可他呈现给她的样子是近乎完美的,他有男人的包容和宽容,有别人没有的宅心仁厚和人生顿悟,他是个亦师亦友的男人,是个成熟到诱人的男人。
“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不然不会这样犹豫,为什么我们不尝试一下呢?”陆良鋭耐心脸上表情却有些着急地游说她,“我会是个不错的男朋友。”
和筱白刚动了动脚尖,陆良鋭就往前一步,拉住她,拢在自己怀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和筱白想,一回就一回吧,“我就试试。”
“好。”
“我没什么耐心,不会坚持很久。”
“好。”陆良鋭承诺,“试过后,如果你还是想走,我不会再拦着你。”
“一言为定。”
陆良鋭问她,“你手疼不疼?”
“不疼。”
陆良鋭说,“从你刚才答应开始,我是你男朋友了。如果男朋友问疼不疼,你应该说疼。好,我再问一次,你手疼不疼?”
“……”和筱白噗嗤想笑,“疼。”
陆良鋭查看她的手,破皮了,他心疼地吻她的嘴,“亲亲就不疼了。”
“这是你刚才亲我时候弄伤的!”和筱白指责他。
陆良鋭理所当然地说,“因为那不是男朋友的吻,男朋友不是那么亲的。”
“男朋友怎么亲?”
陆良鋭单手撑着她身后的栏杆,教她,“男朋友亲的时候,你要把手放在他腰上、脖子上或者头上,要闭着眼睛不能挣扎不能咬他,如果他咬你的唇不是真的要咬你,你要张嘴……”
“有完没完了。”和筱白不耐烦地说,“我要走了。”
陆良鋭拦住她,他吻她的嘴角,“理论教完了,该教实践了。”
“……”和筱白快呼吸不过来了。
陆良鋭稍微放开她,“你把手放在我脖子上,我试试感觉一样不。”
你花样怎么这么多呢。
和筱白把手放在陆良鋭的脖子上,他吻得更用力了,呼吸都乱了,急切得很。
“有区别?”和筱白好奇地问他。
陆良鋭激动地说,“有,你抬手你的凶蹭着我了。”
“男朋友,你亲好了吗?你的女朋友快站不住了。”和筱白故意问他。
陆良鋭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圈着她的腰,“好了。”
“真的好了?”和筱白眼睛往下看,揶揄他。
陆良鋭觉得挺尴尬的,“你别动,挡着我会儿。”
“我不。”和筱白真要走。
陆良鋭急得脸红了,“你敢。”说完,他态度又格外好,“求求你了,别闹。”
和筱白可怜兮兮地说,“你赶快收拾好,我不舒服。”
隔了会儿,陆良鋭没那么激动了,他才揽着和筱白的肩膀往楼下走。
“你要是实在难受,楼下有房间。”和筱白善意提醒他。
陆良鋭摇头,“我们出来这么久,别人肯定要猜些什么,我是男的没什么,你是女的肯定会尴尬,我不想让别人觉得你是急不可耐的女人。”
“想得这么周全。”
“只是女朋友才有的待遇。”陆良鋭说,“如果是别的角色的女人,哪里不能做。”
“……”和筱白知道他故意是说着话寒碜她的。
陆良鋭在她耳边低声说,“结束后,跟我走,先把欠条给我补了。”
和筱白正要掐他,看到和谷雨与孙金鑫过来,说是正找他俩呢。陆良鋭以要开车为借口,新人敬的两杯酒都被和筱白喝了,陆良鋭露出欣慰满意的笑容,那笑容里又有点别的暗示。
正文 48。48
婚宴是下午两三点就散了,来送亲的大多是和筱白老家那边的人; 本来打算是多留一个晚上; 可有几个亲戚是上了年龄的; 说已经出来好几天担心家里的孙子孙女鸡鸭鱼鹅的,急着要当天就回去。房间已经预定好,孙金鑫挽留陆良鋭和他的兄弟们,陆良鋭说是也要回去,不让和筱白与亲戚一起坐火车; 对外人说着是要送和筱白回去; 其实把她塞进车子里; 开着就溜了。
陆良鋭开着车,根本不是回A市的路; 过了段,树越来越多,路越来越窄; 和筱白好奇地问; “去哪里?”
“私奔。”陆良鋭说。
“你能不能正常点?”和筱白嗤他。
陆良鋭说; “去找酒店,我们明天回去。”
“我明天要上班。”和筱白不乐意了。
“找个去A市的中点站住下,明天早点送你回去; 不会耽误你上班。”陆良鋭说,“我们先把欠条的事情解决了。”
“说了先欠着。”和筱白没好气地说。
陆良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随口说; “我说的是欠我钱的事情。”
这话说出来后; 气氛顿时就不一样了。如果他坚持说欠条,那算是调情,现在他改口说欠钱的事情,那就是催账了。
“我记着呢,给你算利息。”和筱白说。
陆良鋭看她的脸色,看她没笑,他小心翼翼地牵她的手,“我说错话了,不是催着你还钱。”
和筱白心里有五分之四的想法是甩开他的手,顺便甩给他一个脸色,又想起来让他做男朋友试试的。和筱白尝试着让自己顺从那五分之一的善解人意,她回握住陆良鋭的手,“这是男朋友类的玩笑吗?”
“嗯,玩笑。”陆良鋭要把欠条欠款只要是欠字开始的词语,全部从人生词典里删掉,省得哪次不注意又说漏嘴。
加上陆良鋭八个男人,无论是身高还是长相都是十分出众的,一字马开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威风凛凛的样子,尤其个个开着唬人牌子的车子,招摇过市,声势浩大嚣张得很。
这些人是能吃能玩的好手,尤其是被称为老关的人,一路上都是他买单,大方得很,和筱白看着人家拿钱包时候多看了好几眼钱包,觉得有点眼熟。以为要跟着去蹭蹭星级酒店,老关却不爱那口,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景区附近,找了个临路的农家乐,是淡季没多少人,订了所有的房间后,每人一根鱼竿约着说是去钓鱼。
八个男人一字排开,个个聚精会神地盯着水面,精神抖擞得很。偶尔这个借那个的鱼食,那个借这个的鱼钩,画面和谐得就跟玩互换发卡的小姑娘一样。
和筱白觉得钓鱼这项活动安排十分的失败,她就不明白鱼有什么好钓的,这不是浪费时间吗。可男人喜欢,她就陪着,陆良鋭给她找来一张躺椅,应该是放了挺久有些生锈了,弄了好几下才伸展开。最初,和筱白还很给面子地撑着下巴,跟着仔细地看着鱼塘,一条鱼上钩她还能好奇地凑过去看看,后来次数多了,她就觉得没意思了,躺着玩手机。
时间已经六点,傍晚了不早不晚的,和筱白歪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很少的,没有突然惊醒。她有睡觉惊醒的毛病,尤其是在室外,丁点的动静都会醒来。
和筱白睁开眼睛,看到陆良鋭的宽敞后背,他还坐在下马扎上,正专注地盯着水面,看着一动不动的跟一座雕塑一样。
他会不会转头看她是不是醒了呢?和筱白没出声,她装作继续睡着的样子。
“醒了?”陆良鋭扭头,看了眼她蒙在外套里的眼睛。
“你钓鱼还看我做什么?”和筱白把衣服拿开,她不认识的衣服,她闻了一下,“你的衣服?”
“脏不脏。”陆良鋭斥她一声,“你认得出?”
“那当然,别人是臭的,你是香的。”
陆良鋭哈哈笑,“我又没喷香水,哪来的香味。”
“那是体香?”和筱白胡说八道,“可能没什么味道吧,反正我能闻出来是你的衣服,我从小鼻子就好使。”
“嗯。”陆良鋭没回头,继续钓鱼。
“钓了几条?”和筱白单腿跪在折叠床上,撑着他的肩膀,扒着他旁边的小桶看,“咦,怎么一条也没有。”
“他们带回去了。”陆良鋭说,“你太能睡了,他们那么大嗓门说话,你都没醒,还问我你是不是有了。”
“我昨晚没睡好。”和筱白说,“既然他们都走了,你怎么不把我叫醒?天黑就该有蚊虫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在刻意避开他们吗?”陆良鋭挑了下眉毛,说。
和筱白愣了一下,她拍着自己的脑门,“你避开他们,想做什么呀?”
“你说呢?”陆良鋭说,他要坐在睡床上。
“别,坐不成。”和筱白提醒他。
“做不成?”陆良鋭理解错字了。
“对啊,你坐下来床就塌了。”和筱白解释,推他,“你赶快起来,别让我摔在地上了。”
“哦,原来你说的坐下的坐。”
和筱白奇怪地看着他,“你以为我说的是哪个字?”
“做喜欢的事情的做。”陆良鋭说。
和筱白骂他,“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呀。”
既然得到这个评价了,陆良鋭也不忍着了,放开鱼竿,他拖着和筱白的腋下,跟抱小孩一样轻巧地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你知道,我忍了一天了。”
“别,这是在外面。”和筱白被他吓着,眼睛慌张地四处看。
陆良鋭仰着头笑,“我只想亲亲你,你想什么呢?”
“我什么也没想。”和筱白脸红了,“放我下来吧,坐着不舒服。”
“等会儿。”陆良鋭说,他直直地看着和筱白的脸,眼神如狼似豹。
和筱白是真怵他这样,她警告他,“别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陆良鋭低头,蹭着她的头,让她仰起头,他吻她的嘴角,“你没做亏心事儿,怕什么?”
“谁说我没做亏心事儿。”
“什么事儿?”陆良鋭问她。
和筱白卖起关子,“暂时不告诉你,或者你猜猜。”
她坐在他怀里,笑得明媚又娇俏,陆良鋭看得痴了,他捧着她的脸,不让她动他自己靠过去,吞着她的唇磨着她的舌,和筱白被他吻得很心动,拢着他的肩膀,抱着他的头。听着两个人的如雷般的心跳声,她脸红呼吸急促,要化在陆良鋭结实的拥抱里。
最初陆良鋭还能收敛些,只是单纯的想吻她,可一旦沾上她,他的目的就改了,变成了其他的意思。陆良鋭的手放在和筱白的裙子里,他呼吸很急,看她的眼神更热烈了,真是分分钟要把她拆开吞下去的样子。
“别。”和筱白趴在他肩膀上,抱着他的头,哄他,“陆良鋭,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陆良鋭另外一只手,在她上衣里,“我很急,你知道。”
“我不知道。”和筱白到底还是脸皮薄点。
陆良鋭把她往自己怀里摁,“知道了吗?”
“不知道。”和筱白抱着他的肩膀,不撒手。
“我什么都不做,你别动,让我抱会儿。”过了会儿,陆良鋭说。
“嗯。”和筱白小声问他,“要不要我帮你?”
“嗯。”陆良鋭很爽快地答应了。
又过了几分钟,和筱白额头上薄汗,陆良鋭拥着她的后背,“要不我们不回去了吧,去别的酒店。”
“不要,他们还等着我们吃晚饭的。”和筱白微喘着说。
“让他们等着。”陆良鋭觉得热得很,看了下池塘的水还算干净,他放开和筱白,说要洗个澡。
“你要在这里洗?”和筱白提醒他,“回房间里没几步路。”
陆良鋭出来是把白衬衣袖子抿成了短袖,裤腿卷起来,穿的是房间里的拖鞋。他把衬衣和裤子脱下来,丢到和筱白坐着的折叠床上,和筱白瞪他,“别再脱了哈。”
“我没暴露的嗜好。”他沿着池塘边找能下水的地方,可能是想走下去的。
和筱白担心他,“你小心点,别扎到脚了,水里会不会有蛇啊?”
“没事儿。”陆良没太往里面走,就站在边上,他做了几个伸懒腰的动作,突然就扑到水里去了。
砸出来的水花挺大,有几滴水落在了和筱白身上,她想躲还记得陆良鋭的衣服,抱着她的衬衣和裤子,离开了折叠床。
陆良鋭下水了却没了动静,天色有点晚,和筱白看不清楚他到底在哪里。
“陆良鋭,你别洗了,出来吧。”和筱白往前走几步,担忧地叫他的名字。
水里还是没有声音,也没人回答她。
和筱白更害怕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受伤了,“陆良鋭,你出来吧,别吓我。”
“噗。”陆良鋭从水里露出头,“别害怕,我不逗你了。”
和筱白蹲在边上,看着他,不时提醒他,“你别往里面走,里面有淤泥会陷进去的……你注意脚下别滑到了……我不会游泳啊……”
陆良鋭揶揄她,“我妈都没这么担心过我。”
旁边不知道是什么草,和筱白折断了,她手臂往前伸着,拨着水面。
陆良鋭在岸对面,他手臂放在岸上,看着这边的和筱白。
池塘不算大,边上有草,和筱白抱着膝盖蹲着,她的下巴放在腿上,低垂着头在玩水。陆良鋭早就知道,和筱白低着头的角度是最好看的,不若平时的嚣张跋扈,是柔美的弧度。
他看得很心动,“你要不要下来?”
“不用了,我不会游泳。”和筱白说。
陆良鋭说,“我抱着你,不会让你淹到水。”
和筱白还是摇头,“你快点出来吧。”
陆良鋭淌水过来,他位置低要仰着头看她,“不会让你喝到水,我保证。”
他站在水中,头发和身上都是湿的,他眼神真挚语气诚恳,他伸着手,耐心地等着她。
和筱白稍微动摇,“我衣服湿了没办法换了。”
“我有办法。”陆良鋭哄着她,“水温很好,你不热吗?下来吧,我等你。”
“……”和筱白犹豫又犹豫,她是真的不会游泳啊。
陆良鋭等着她纠结好了,看着她站在岸边,是他刚才寻找下水的位置,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茫然和无措。陆良鋭上岸,把她拦腰抱起来,抱着她入水。
和筱白不会游泳,碰到水就害怕,她紧紧地抱着陆良鋭的脖子,“你注意点,别让我掉进去了。”
“不会。”陆良鋭说,“我教你游泳吧。”
“我学不会。”和筱白很无奈地说,“我学过,可是学不会。”
“那是教练教的不对,我教你。”陆良鋭没太去中央水深的地方,稍微靠近岸边,让和筱白尝试着站起来。和筱白不敢,她鼓动了好久他才放开他的肩膀和脖子,尝试着站着,他能站着的地方,她腿短又没有安全感,腿一直踢来踢去的,好几次踢到陆良鋭的腿。
陆良鋭用手臂当支撑,让和筱白抓住,他引着她往前走,边走边教她,“腿抬起来,拍水。”
“……”和筱白刚抬起来,觉得要掉进水里了,赶快放下去,要么是拍水时候跟哑炮一样。
来来回回几次,和筱白还是跟三四岁的小盆友一样,不能独立的飘起来拍水,陆良鋭这才知道,她是真的学不会。
和筱白觉得很丢脸,“我要上去了。”
陆良鋭拉住她,“我带你游。”
“怎么游?”
陆良鋭抱着她,他翻身躺在水上,另外一只手臂划水。
和筱白紧绷着一动不敢动,觉得像折磨一样。
陆良鋭问她,“怎么了?”
“陆良鋭,我有点害怕。”和筱白舔了舔嘴唇,说。
陆良鋭高兴地笑。
“你在笑话我?”和筱白有点生气。
陆良鋭说没有,他让和筱白躺在他手臂上,池塘小,没划几下就到头了,还要重新来一次。劳累程度大于乐趣,可陆良鋭没说,“你终于说你害怕了。”
“这有什么新鲜的,谁都有害怕的东西吧,难道你就没有害怕的东西吗?”和筱白问他。
陆良鋭点头,“有,我有很多害怕的东西,目前,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不高兴。”
“……”和筱白无语了好一阵才说,“你这样,说得我好像很喜怒无常。”
“是有点,不过你能在我面前这样,我是很高兴的。”陆良鋭说。
来来回回几次,和筱白不累,陆良鋭有些累了,有点喘。
“你歇歇吧。”和筱白说,她自己抓着岸边的草,借力。
两个人之间隔着水,和筱白身上还穿着裙子却早已经湿透了,贴在匀称的身上。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大概七点多了吧,月亮冒头了,水面泛着光,看得人心神不宁。
尤其是陆良鋭这个,早就存着歪心思的人。
“够够。”他叫她。
“别叫这个名字。”和筱白说。
“为什么?”
“不好听,跟小狗一样。”
陆良鋭就偏叫她,“够够够够,你就是我的小狗。”
“你他妈才是狗呢。”和筱白张嘴就骂他,“能上岸了吗?我有点冷了。”
“等会儿。”陆良鋭说,他往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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