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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果儿的穿越记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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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北堂景昊用剑柄扫开南宫逸的手,两人简单的交了两下手,接着僵持。

南宫逸冷笑,“南宫门的事,外人最好少插手。”

北堂景昊没看南宫逸,也没作答,他刚才已经迅速的扫视了酒楼的环境,还在一人带领下去她吃饭的别间看了看,直接问她,“他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什么?”

“莫依落,不要装傻。”

南宫逸又是出手,北堂景昊沉着应战。

原本只是小范围的动动手比比手劲,直到南宫逸现出了他的软剑,而后北堂景昊也拔出他的硬剑,噼里啪啦的,真的打了起来。

酒楼里的人拼命的跑,帅哥也不看了,美女也不瞧了,都顾着逃命了,怕被波及。

而她姚果儿,就像肥皂剧中二男争一女一样,被拉扯来拉扯去,区别是她没有两难选择,那两人也不是为了爱情来争夺她。

这个时候她似乎应该爆发然后吼“住手”,但她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在刀光剑影中凉凉的说了一句,“那个人说他喜欢我。”

曳然而止。

就是,这样才就劲爆。

“我遇难后邂逅的某人,也就是你们想知道的那个,对我一见衷情,说他喜欢我。”

姚果儿离开两个人是势力范围,找了个空位置坐下,见没人开口,才又继续,“他见我没钱用,就偷钱给我用,一片丹心苍天可证!而后,他为了证明你们的愚蠢,居然又再次涉险,偷钱证明我的清白。”恶寒……抖抖鸡皮疙瘩,“当然你们可以假设我才是主谋。这次他想我了,就邀请我陪他兜兜风,然后他吃饱喝足了……”想了想,“散步去了。”

人都往这边偷偷的望,看热闹。

姚果儿瞥了一眼两人复杂的神色,笑,“怎么,不相信?我莫依落声名虽然臭,但长得还算漂亮,”瞧着些陌生人,“对吧,美吧。”

又回过头来,手里摆弄着桌上的茶杯,笑着说,“所以,北堂景昊你也不用娶我了,南宫逸你也不用老是南宫门啊内人外人的,我想我还是能嫁出去。”又是瞧瞧陌生人,强调,“我没有说谎。”

“人家我是害羞,少女情怀总是春,才没敢跟你们说。还有,他不是那个人,人家叫颜楚,或许……”顿了一下,“以后还可能是我的夫君。”虽然知道自己是随便说说,但说实在的嫁给颜楚她也不反对,总比老是情啊爱啊来得实在些。

“他长得没你们好看,不过轻功,呃……应该比你们好一些,弥补缺陷吧,所以大可不必难过。”

看着两人突变的表情,姚果儿心情大好,语调也透露了兴奋,“怎么样,还有什么想知道么?”

南宫逸突然笑了起来,“落儿,你想出嫁了吗?很好,”他稍停了片刻,别有所指的看着北堂景昊,“那么,我就让你嫁不出。”

呃……她可不可以鼓掌?

“莫依落,童楼主在等你的消息。”

北堂景昊却是没看南宫逸一眼,沉着一张脸,什么也没再提。但姚果儿却能隐隐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意,明明她已经离他有段距离。

如玉啊,也对,怕是让她担心了。

“那么,走吧。”

南宫逸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大概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出了门口,姚果儿又不得不打破沉默,“呃……我是说,走着回去?”

**

事情居然就这么告一段落,姚果儿想想挺不可思议,然后那个被颜楚搅了局的什么会议居然也没有补开。

江湖果然平静。

但盛会仍在继续,谈生意的,切磋武艺什么的,隔天还办了个擂台,她去看了,三个庄的人都没上,应该的,已经打过了。

将事情的经过粗略的说给如玉听,当然,仍是添油加醋版。如玉的接受能力很强,然后拍胸膛决定给她一个面子,不去追究颜楚的事,还说钱老头那会帮她压下来。接着就是不停的打听颜楚的情况,一脸兴奋的样子。

只是有一点不懂,追不追究颜楚的责任,为什么算是给她面子?

后来,发现苏映彩常常被她那无良主人弄得落单,姚果儿便正常发挥了她的亲和力,勉强和那小丫头交上朋友,但看得出来,那丫头还是对她有着一定的戒备心,真多疑。

流云山庄的人,都在她被“掳走”的当天就启程回去了,至于另外的两个,也有志一同的在这三天内没来骚扰她,日子过的悠闲自在。

而这份悠闲,却在第四天粉碎得彻底。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多管闲事的。

那日阳光多好啊,舒舒服服,姚果儿躺在睡椅上隔着窗户晒太阳,只是白子嫣的突然造访稍稍破坏那些美感。

稀客。

“白姑娘,有何赐教啊?”白子嫣对她一向都不客气,她也懒得招呼,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不想动,这些日子吃饱了走走,走完了就睡,睡饱了还是吃,晨练也停止了,迟早变猪。

“……”白子嫣模样是难得的疲惫,双目间隐藏着担忧,欲开口却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轻咬了咬下唇,表情虽仍是那般清冷,但语气却是难得的软软的,直接切入正题,“莫姑娘,子嫣有事相求。”

姚果儿笑了,但仍是躺着,“有事你不找北堂景昊,找我有何用?”

白子嫣脸色一变,握紧了双拳,继续到,“夫人——昊大哥的娘亲不甚被毒蛇所伤,虽已用内功逼了些毒出来护住了心志,但落英山庄周遭的大夫也只能暂保其命而不能解其根本,命垂一线,束手无策,别无他法才飞书至此,还请贵庄南宫公子走一趟。”

姚果儿挑了下眉,坐了起来,“既然束手无策,找南宫逸有用吗?”虽然他是个大夫。

“莫姑娘,子嫣是真心想求,南宫公子医术高超,天下闻名,大夫们都说只有他才能相救。”

“那就去找他啊!”说完这话想起北堂和南宫的现状,当她白说。问题是,找她也没有用啊,南宫逸那个人喜怒无常,他不救他有什么办法?

看得出来白子嫣是真的很担心北堂景昊的娘,所以她才会来“有事相求”。

咬咬牙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

“你找我真的没用,南宫逸不会听我的。”但白子嫣充耳不闻,眼神坚定,似乎断定她能相帮,见鬼!“你昊大哥呢?”

“彻夜未眠。已在南宫公子的门口站了一夜。”

“……”看来南宫逸不肯救人。

不要管,不要管姚果儿,这不是你管得着的事。

但想着那么骄傲的北堂景昊求那么孤傲的南宫逸,她也没有看戏的心情。

娘有事肯定是想第一时间扑回去,可是没请到“大夫”又走不开,北堂景昊现在心情肯定不好受。

真不懂,请个大夫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偏偏碰上那两个人不对盘。

白子嫣见姚果儿不语,居然扑通一下跪下了。

明明这女人刚才还是要咬唇才开口说话,现在眉头都没皱下就跪下了,真是的!姚果儿有点心烦意乱。

这回换她心不甘情不愿了,“南宫逸住哪里?”

见鬼,她一定会再次后悔!

29。谈判

 远远看见北堂景昊在那里装忧郁,姚果儿轻叹一口气,走了上去。

“你开口跟他说了?”

“……”

“他不肯?”

“……”

“要不这样,我试试看,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天知道她说这话一点把握都没有。

“……”

“没事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搭上了他肩膀,这次他没有拒绝,终于回过头看她,眉宇间是隐藏不了的疲倦。

这个时候说节哀顺便一定被人砍死,姚果儿看了眼紧闭的那扇门,有些艰难的迈开步子。

郁闷,她干嘛要有这种上战场的心情啊!

“南宫逸,开门。”

倒是没有对她来个拒之门外,他慢悠悠的打开门,瞧也不瞧门外的北堂,侧开身。

倒是姚果儿回头瞥了眼北堂,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南宫逸今天心情显然不错,擒着笑,有些邪气的那种。见到她来也不觉得意外,又带上门,移步至窗前,拿起摆在窗台旁的剪刀,修剪起一盆——呃……草?

这个姿势好像见过,那个名义上的师父。

姚果儿速战速决,直接切入正题,“南宫逸,我们聊聊?”

不搭理她?好吧,这是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你是个大夫吧。”

仍是不理。

“你应该救人。”

南宫逸又剪了些枝节,才想起回应她,“这世上没有应该的事,只有想做与不想做的事,做得到与做不到的事。”又是咔嚓一声,“落儿,你说是吗?”

是。“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救得到那位夫人。”不是问句。

“应该。”

“……”死人南宫逸!

“北堂景昊已经说过这事?”

“那么你,再说这事?”

“不然我来这干嘛?”南宫逸一直是背对着她,但不知为何她却可以看见他脸上的笑容,一贯的讥讽。老天,请南宫逸救人为何会和她扯上关系?“南宫逸,”姚果儿难得的严肃,再次强调,“你是个大夫。”

“落儿,”南宫逸语气异常柔和,“你为什么来这里,嗯?”

“救人。”

“真让人意外啊,落儿。从前的你——可是只会顾着伤人。”他终于回过头来,笑得高深,“让我几乎怀疑,你是不是莫依落了,落儿。”

“……”

他的目光一直锁着她,想看出些端倪,但姚果儿却是一脸坦然。

他隐去了一些笑意,慢条斯理的踱到屋内的桌子旁坐下,“昨晚我就在想,你会不会来,来了,目的又是什么,救人亦或是为了某人。”

姚果儿当然知道自个的性格和莫依落有着天壤之别,她从来就不认为失忆这个名词可以将一切疑虑消除干净,而她又不会勉强自己学着莫依落的性子,因此被人察觉到不对劲也很正常。

所以,她坦然。

“既然是救人,就当然是为了某人。南宫逸,救人有时候为的,就是那个时机,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懂。”

“哦?”南宫逸勾起嘴角,“时机是要争取的,也要看某人怎么争取了。”

“这样,”姚果儿望向门外,突然喊了一句,“北堂景昊。”

声音也不是太大,但她说过了,她从不怀疑高手的听力。

然后又看向南宫逸,他抿了抿嘴,嘴角还是上扬着,没有制止她,也没有说话,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良久,姚果儿几乎以为北堂景昊没听见的时候,他突然推开了门进来,门一直是虚掩着。

“条件。”北堂景昊进来开口就只说了两个字。

南宫逸悠闲自在的开口,“北堂公子,这就你求人的态度?”

北堂身子稍稍一僵,避开姚果儿探视目光,还是缓下了语气,“请……南宫公子相助。”

感觉上就是忍辱负重。

“你昨晚已经说过了。”南宫逸话是讥讽,表情却是满意的,他瞥向姚果儿,笑笑,“落儿,要不要坐下喝杯茶?”

真受不了这两个人!

姚果儿上前一步,抓住北堂景昊的手臂往桌子面前一扯,搬开凳子,“坐下。”见他不动又拉了拉他,他身子果然有些僵硬,但也顺从的坐下了。

南宫逸神色有些改变,连笑容也变了点味道,却也没什么举动。

姚果儿双手撑住桌面,“继续刚才的话题,南宫逸,你的时机怎样才能争取?”

南宫逸与她的视线在空中对视,在她想躲开的时候又笑了,说得云淡风清,“取消你们的婚约,永世不提。”

一句话愣住了两个人。

“又是婚约。”姚果儿哼了一下,“北堂之前不肯娶莫依落不是吗?那怎么能算婚约呢?难不成指腹为婚?”说完这话,见气氛不妙,打住几秒,干笑。

“真的是指腹为婚?”

北堂景昊突然开口,“儿时婚约,是家父的意思。”

姚果儿纳闷了一会,“那你之前为何不娶?”颇有责怪的意味。

其实她这个问题很单纯,若是娶了,说不定莫依落就不会受伤,而她也不会惹上这一身麻烦。

见二人神情都不悦,噤了声。

难怪北堂景昊措辞是——我会娶你,原来他的意思是会履行这个婚约,靠,柳非居然没告诉她!

就是嘛,那莫依落干嘛还跟在他后面说“我要嫁给你”?她乖乖坐在家里等北堂景昊来娶不就好了?婚约在这个年代不是强制执行吗?难不成莫依落还顾及了男方感受,非得两厢情愿?

见鬼!

“这个好办,北堂景昊本来……”本来想说没打算娶她的,但想到几天前他的话,换了个说法,“他当然乐意之至!”

但北堂却只是紧了紧拳头,不语。

“北堂?”姚果儿试探了一句,觉得气氛很怪。

“北堂公子无须感激。”南宫逸接下话端,“我不过是顺手帮公子你完成当初的——呵……”他笑,“心愿。我相信令堂一定——”他又看了看姚果儿,引用了她的话,“乐意之至。”

不理会南宫逸话中的讽刺,姚果儿心里想怎么姓北的还不表态,然后又闪过一个念头,救人之事怎么最后还是和她扯了关系?

“北堂公子,令堂的毒,在下还是解得了的。”

“……”

北堂只是将拳头握得更紧。

为什么,为什么他开不了口?他知道只要自己开口说声好,南宫逸就会救他娘。他也明白,这样,就能和莫依落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但是,那个“好”字就像一条鱼刺,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指腹为婚么?

九岁那年,爹在外被人暗算,后遭莫氏夫妇相救,一见如故。

按照爹的说法,五岁的莫依落天真可爱,充满灵性,于是迫不及待的给他结了这门亲事。莫氏夫妇虽是应承了下来,却是笑笑说最终成不成事还是要等落儿长大后自己做主,爹便拍着胸脯说好。

但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后这游侠一家突遭不幸,先是莫伯父的离去,莫伯母将年幼的莫依落托孤于子翔山庄后也继而离去。原因,无人知晓。

之后,爹带着他去了那对夫妇的灵堂前拜祭,印象虽已模糊,但那个女孩灵堂里的一身红衣却让他记住了她,表情倔强,双唇紧抿,没有一滴眼泪。

父母双亡,子着大红,此乃不孝,在场所有人无不皱眉。所以,那一年,不单是他,很多人都记住了她。

很快,一个女人将她带开,爹上前与南宫伯父寒暄,他两鬓留白,让人不解,几年之后听说了他对莫伯母的感情,虽明解却仍是不懂,不过一个女人,成了亲的女人。

在那之后,莫依落住的是落英阁,当中缘由不解而知。

然后,在他弱冠之年,爹嘱咐他一人在庄,便是莫依落的到来。

她仍是红衣飘飘,脸上逝去了幼时的童稚,美是美矣,但那桀骜的表情偏偏是让人看着不舒服,她立在屋檐边上喊他的名字,见了他,便傲然一笑,“你就是北堂景昊?”

声音是称得上悦耳的,但话音刚落,便是一鞭子甩了下来。

他应战,不过第三招,他就清楚,她不是他的对手。在她落败之后,她昂了昂头,说,“我要嫁给你。”

他懂她的意思,她是说,她可以嫁给他,应了他爹的要求,婚约成立。

他对这个女人称不上喜欢与讨厌,从小就知道这一件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事实上他不介意娶她,或者说,娶个女人,但落英山庄却不能有这样一个女主人——放肆任性,惹是生非。

这样的女人,再美也不过是个空壳。

所以,他说,他不会娶她。

爹当然是不同意的,他惦记着莫氏夫妇的恩情,也坚守着自己的承诺。

但娘却赞成他不娶,事实上他也一直知道她是属意白子嫣当她的儿媳,但他终究没娶,一直拖到现在。

而今的莫依落——

缓缓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变了,变得让他无法忽视也无法……割舍,永世不提,那么,莫依落从此便再不能成为他的妻么?

而她,除了上次的拒绝,这次又如此轻易的答应,心里除了对娘病情的担忧又多了一些怒意。

受过伤之后,她说忘记了之前的事,她说不想嫁他了,可她不是……不是喜爱过他么?记忆可以失去,那么感觉呢,也是可以忘记的么?

见北堂的犹豫,南宫逸似乎料到,倒也不急,慢慢品起茶来了。

罢!北堂景昊咬咬唇,救人要紧,刚想应承,半掩的门突然被推开,伴随着苏映彩高高的一声喊,“少爷——咦?”

察觉到气氛的怪异,她瘪了瘪唇,正打算退出去,人已是被姚果儿拉着往外跑。

“你干嘛——”被莫名其妙的拉到离屋子远远的一棵树旁,苏映彩一头雾水的开口问。

“映彩,你家的少爷的有什么害怕的敬畏的顾忌的?”

“哈?”

“别哈,说话。”见到苏映彩才猛然想起她是南宫逸的贴身丫头,先不理什么原因,北堂也拖太久了,之所谓救人如救火,她着急。

“你……”不会是打什么坏主意吧。苏映彩还是将话含在口里,“大小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少爷只会让人觉得害怕敬畏和顾忌!”

“映彩,我没时间跟你解释,我只想知道他的弱点。”

“弱点?”有点狐疑的瞧了瞧姚果儿,发现她一脸认真。后来大致知道这个大小姐失忆了,连人也变了些味道。

在她真挚的笑容下,苏映彩姑且一试,试着交个朋友——她是这么说的。

反正她苏映彩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丫头,每天都被她家少爷嫌弃,不吃亏。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不晓得为什么,从少爷这些日子反常的行为中,她倒是觉得他的弱点就是改变后的莫依落。但想想还是很可笑,甩了甩头,迟疑了片刻,还是说到:“我只知道,少爷一直很想夫人。”

“夫人?你是说南宫逸他娘?”

“当然。”

“她叫什么名字?”

“苏淑华,告诉你,这个名字可是江湖上铛铛的响,夫人是那时最有名气的女神医,现在大概就是少爷了。虽然夫人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可心地极好,救人无数。”说起心目中的偶像,苏映彩一脸崇拜。

“我也是她捡回来的,连我的姓名也是她取的,可是我才跟在她身边一年,她就走了,从此就没了消息,之后我就跟着少爷啦!”说到这里苏映彩悄悄地瞪了一眼沉思中的姚果儿,哼,就是这个大小姐来的那一年,说不定还和她有着什么关系!

嘟囔了一句,苏映彩又接着开口,“少爷虽然口上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还是很想夫人的——咦?人呢?”

姚果儿先是看了一眼那屋子,没人跟出来,便径直走向一直站立在门外那一头的白子嫣,大概也是遵循着男人的事情女人不要插手的理由,她并没有跟上去。

白子嫣脸色苍白,目光从未离开过南宫逸住的那木屋,一动不动。

但这个角度看不到什么,屋内也看不到这里。

见她靠近,白子嫣喃喃的开口,“夫人一直视子嫣如己出,她不能有事。”

“你家少爷似乎在和南宫逸斗气,亦或者是拉不下面子,僵持着呢。所以先别理他了,救不救得了你家夫人,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附耳过来。”

**

白子嫣神情激动的冲进了那木屋,平时那么清冷的一个人。

“昊大哥,庄里面又来了消息,当年淑华圣手碰巧经过,已在搭救夫人,只是催你快些起程赶回去!”

屋内二人,一个喜一个惊,此时姚果儿也走了进来,“刚才飞进你怀中的那只鸽子呢?能不能给我玩玩?”

北堂迅速站立起来,表情一成不变,正欲出门,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但是,拉上了姚果儿。

头重重的撞击在南宫逸的胸口上,抓着她手臂的劲道也是大得吓人。

姚果儿的如意算盘是,先用这假消息骗了南宫逸去落英山庄。小的不好说话,听说老的关系却是不错,到时候落英山庄的大当家开了口,还不信南宫逸不肯救人。

而她,就跟着被人遗弃的小丫头,一路游山玩水回自个的山庄,又可以摆脱这两个人,一举两得。

虽然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毕竟她刚才拉着苏映彩往外跑,只是赌一赌这个人在听到自己至亲的消息时晕了头,来不及细细思考,姑且一试。

正当她为南宫逸大变的神色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情势大变,她却是首当其冲!

觉得惊奇的是,那马儿似乎都是随时待命的,南宫逸挟着她用轻功飞下鸾凤楼前那高高的阶梯之后,一声长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应声而出,她就被带着上了马。

随后北堂另外一声哨响,之前牵过的那匹白马也不知从哪蹿了出来,紧随他们之后。

呃……这又是什么状况?

这下子,当南宫逸知道被骗的时候,就不是救不救那位夫人的问题了,而是——呃……自救。

30。赶路

 马背上还是很颠簸的,无论是好马还是劣马。

但总归比马车上那中沉闷好得多。所以,姚果儿也就放松自己去享受那劲风在耳边呼啸的感觉。

北堂景昊的马一直在南宫逸后面一点点,像是尽力又像是没有尽力。姚果儿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她骗了两个人。

早说了不要搅这趟浑水,现在好了,一头栽进去,生死难测。

忆起在和白子嫣商量这事的时候,苏映彩突然走过来,问她是不是打算拿夫人来骗少爷,她说是。苏映彩说那你是不要命了,这么多年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夫人,包括门主,等少爷知道这事你就预备给自己收尸吧。

她当时想自己跟门主关系还不错,和花大熊那位长主夫人也打好了关系,有人罩着,大不了来个远走高飞,应该没什么事。

而最终苏映彩也只是瞪了她一眼,说了句,你是大小姐,你说了算,反正不关我的事。

现在好了,走也走不了,飞也飞不起,活该当炮灰。

跑一跑就觉得饿了,走得匆忙,那两个人都没有带干粮,中午的时候南宫逸就在路过的一个小镇里买了两个烧饼给她,自己却没吃,大概是怕没有形象。奇书com而北堂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停了下来,而不是飞奔着回去探他娘,老天,如果他知道他娘尚在危险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却没敢提醒他,毕竟他赶回去也没用,大夫还在她身边。

因为她坚决不肯在马背上啃烧饼,所以南宫逸难得的允许她在路边的一个茶寮里歇脚,提起茶寮,姚果儿又不得不想起上一次遇难,才想起还是要关心一下柳非的死活。

南宫逸大概是没了卖关子的心情,语气不是很好的告诉她柳非还活着,人已在山庄,并且将她也还留着命为祸人间的事飞鸽回去了。

南宫逸倒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冷血。

喝茶的时候,姚果儿心有余悸,但据说是最厉害的神医在身边看着,也就大方地送着烧饼一起吃下肚里。

北堂景昊一个人在旁边坐着,看不出神情,她就想着送个烧饼给他,南宫逸制止了。

刚啃完第二个,就马上上路,而晚上的住宿又成了问题。

不知道赶了多久的路,也没再有其他东西下肚,已是深夜,姚果儿困得不得了,但一闭上又被马儿震醒,见鬼。

好容易又见着个小镇,不过是一条狭窄的街。

南宫逸瞥了她一眼,入街的时候侧身下马,她稍微精神了一点,也跟着下来。

两旁的店面大多是关门的,一片漆黑,大概是晚了,都睡下了。

月亮将他们三人两马的影子拉得老长,有点怕人。

经过一家门面时,南宫逸停了下来,拍了拍马背,解了缰绳,让它自己跑了,北堂竟也是如此。

敲门。吱吱嗦嗦了一阵才有光,才知道这是间非常简陋的小旅店,但与其说的小旅店,又不如说它是间小茅屋,四尺见方,进了门里面就两张桌子,一个人。

冷清的吓人。

呃……抱歉她真的看不出来这里能住人。

那人护着一盏油灯,照了照他们,目瞪口呆了好长段时间。

姚果儿觉得好笑,明白那人的想法,只怕把他三人当成妖怪,这山沟沟里头。

也不能怪他,南宫逸的阴柔,北堂景昊的阳刚,再加上莫依落的美丽,震惊实属正常反应。

“三、三位……”

“住店!”现在的南宫逸已全然没了今早的好心情,连敷衍的心情也没了,那冷空气在他身边转啊转的,将那人冻得又是呆了好久。

反应过来的他挂上笑脸,仍带着乡下人的朴实与憨厚,显然也是刚睡醒,却也是乐意。“这地方简陋,只有两间房……”看向他们三个,在望着姚果儿的时候又是呆了一会齐書网,然后红着脸别开视线,“三位打算如何……”

呃?两间房?

姚果儿突然就乐了,来了精神,将撒谎后的顾虑抛到一边,清清嗓子,“二位有谁打算和我一间房?”看到两个人紧纠的眉,提醒自己不该幸灾乐祸,便敛了敛笑容,“没有的话,依落就告退了。”

姚果见两人又是不开口,笑笑看着那店家,“店家,还请帮我们张罗一下。”

“哦……哦!好勒!”见她对他笑,那店家还是呆,然后急急的侧身,比了请字,“小姐请跟我来。”

“嗯。”然后姚果儿也侧过头,面带疑惑,“你们不跟上来么?”低下头后又是轻笑,隐隐听到南宫逸一声低咒,呵……听力好没办法。

依照逻辑,那两人断不会同住一屋,但那是他们的事,姚果儿将自己的房门带上,门已经是摇摇欲坠的感觉,店家留了一盏灯,昏暗。

解下头发,身上有点粘粘的,但这是其次,一个人呆着才发现,夜,真的怕人。

这种夜最适合胡思乱想。

唉,承认自己胆小,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遇过,但那时有颜楚陪着,才发现,有点想他。

颜楚是她见过的最特别的人。爱玩爱笑,虽然有时候会被他气着,但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些无奈,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其实很自由,这种自由是以往和任何人相处过程中,都未曾经历过的。

因为无论是谁,都有意无意的约束着她。

果果,不能干这个。

果果,你不去吗?

果果,你应该这样。

她没反对甚至她接受,却不代表她喜欢。

颜楚虽然会违背她的意愿干些事情,但心里明白,那些事她其实还乐在其中的,颜楚的性格和她有某种程度的契合。

事实上她说过她也许是个无情的人,这种味道是——哪怕允杰野猫小妖和她说绝交,她也不会问任何理由的说好。

她觉得朋友间都是很敏感的,所以她能察觉到他们对她的那种小心翼翼,包括嬉闹的时候。

她只是装作不知道。

其实她想不通,因为她永远不会成为第一个走开的人,所以,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就会是永远的朋友,小心翼翼,真的没有必要。

但颜楚真的不同,全然的自在,这种感觉是在他要她喝下那杯雨水抱着她睡觉,在她说放开时他仍握着她的手之后,她仍然觉得的。

因为颜楚不会逼她,逼她心甘情愿。

或许,他只是不介意她的看法,但是那些个夜晚,在被他搂得透不过气来之后,她却能感觉到,他,需要她。

错觉吧,也许只是颜楚的习惯。

床只是简单的铺了一层被褥,有点硬也有点臭。但由于太累,很快就入睡。

后来隐约听到窗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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