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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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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他又看向香芹,“那之后嘞?”
    香芹一副伤脑筋的样子,“之后也没啥特别的事儿,田学志他们走以后,我就上楼歇息嘞。”
    “那你们有没有主意他们都带的啥东西?”
    香芹不以为然的一笑,“他们带的啥东西,我们哪知道诶。”
    秦公安身后的年轻公安沉不住气,陡然冒出来一句,“你们没见他们带的有银元吗?”
    秦公安回头狠狠地一瞪眼,那年轻人立马噤若寒蝉。
    这时候,洪福像是想起来啥,双眼蓦地睁大,“银元啊,我有见——”
    秦公安和那年轻人面面相觑了一阵,随后纷纷向洪福张大眼睛。
    洪福继续说:“那个田学志啊,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块儿银元,说要卖给嘞!”这时候他表露出很不耐烦的情绪,“就那么一块儿银元,我要它有啥用,我又没用收藏那东西的兴趣——”
    秦公安眼中惊疑不定,似乎在掂量洪福话中的真实性,他略带不敢置信的复问道:“就一块儿?”
    “就一块儿。”洪福点头。
    秦公安垂下眼帘,随即抬眼,带着明显的试探意味,“你确定他要卖给你的银元不是一百来块儿?”
    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样,洪福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起来,“一百来块儿,做梦呢吧!他要是有一百来块儿银元,当时我们会放他走?”
    秦公安身后的那个年轻人禁不住失望,听到洪福这样说的时候还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在他眼中,好像谁都是财迷一样。
    没有得到特别有价值的线索,秦公安依旧没有放弃,继续盘问香芹,“那天中午,李宝裕是不是来找过你?”
    “是来找过我。”香芹供认不讳。
    秦公安的目光中多了一份坚定,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找你弄啥嘞?”
    “他是我弟弟,你说他来找我弄啥?”香芹没解释那么多,也有些不耐烦秦公安一个紧接着一个的问题。
    秦公安有些哑口无言,他眼角的余光也看到那年轻人心不在焉,于是就客气的告辞走人了。
    盯着他们的背影,香芹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她知道这些个公安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们今儿是走了,指不定明儿还会再来。
    跟香芹一样,洪福也挺忌惮这些人的。
    看他们去的方向,洪福觉得事情不对头。
    他立马快步跟上去,脚步搁酒店门口停住。
    他以为这俩公安是要打道回府的,没想到他们一离开酒店就径直去了对面的香源饭馆。
    还真是奇怪——
    他们到香源饭馆弄啥去嘞,难不成是肚子饿了去吃饭?
    不太对劲儿。
    洪福赶紧抬手把香芹招来,“香芹,他们到你们的馆子里去嘞!”
    香芹走到洪福跟前的时候,那个秦公安和他带来的见习公安的身影已经埋没在香源饭馆里头了。L

☆、第274章 傻劲

秦公安想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又或者说他对银志在必得。
    他从李宝裕的口中,知道了2月7号那天李宝裕不止见了香芹,还去香源饭馆看望了他娘段秋萍。
    秦公安和他带的年轻人去香源饭馆,并不是为了去吃饭,而是找段秋萍核实去了。
    洪福和香芹也都想起来,出事儿那天,段秋萍虽然没有参与,却搁他们跟前露了脸。
    香芹紧张起来,她恐怕段秋萍会搁秦公安跟前说错话。
    真是百密一疏,她跟洪福和李宝裕统一了口径,却把段秋萍给忘了。
    洪福脸色凝重,手里紫砂壶中的茶水早就由温变凉。
    他想起来,那天李宝裕抱着装银元的罐子来酒店找香芹,段秋萍也看见了。
    而且当时段秋萍对李宝裕带的罐子里的东西好奇的不得了。
    这下还真是不得了了!
    洪福没指望段秋萍的那张嘴能把住门。
    眼瞅着秦公安他们进香源饭馆有一段时间没出来,他的目光从香源饭馆的门口收回,转向香芹,“你那个娘知不知道李老三家里有银元的事儿?”
    “她咋不知道!”一说起段秋萍,香芹就来了情绪。
    据说年轻时候的段秋萍,就是听了李老三家里有银元的事情,才死乞白赖的要嫁到李家的门上去。
    结果连银元的渣也没见到,还白白的在李家花费了大好的年华。
    段秋萍一开始嫁给李老三的目的就不纯,同情她的遭遇也只是浪费感情。
    段秋萍要是老老实实的说不知道有银元这回事儿,那事情就好办了。
    “她要是跟那两个公安说银元的事儿。那俩人还得找咱们来!”洪福的话中,有些义愤之意。
    香芹没指望段秋萍搁秦公安跟前表现的多精明,她只怪自己没把段秋萍当回事儿。
    要是早早的跟段秋萍统一口径,香芹心里也不至于会这么忐忑。
    她心里不安,却没慌乱。
    就算段秋萍一个人把事情说破。她跟洪都还有李宝裕死咬着不松口,谅那些公安也不会把他们咋样。
    香芹心里敲定,心神也稳当不少。
    她安慰洪福,“没事儿,她说就说嘞,咱们不承认就行嘞。”
    只要不让公安找到银元。其他啥事儿都好解决。一旦让公安拿到银元,再想把银元要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儿。
    洪福见香芹没有表露出一丝害怕的情绪,心里就觉得奇怪。现在的年轻人,都遇事不乱吗……
    香芹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她不过是在前生多了一些类似的经历,心里早就有了准备。
    不多大一会儿,段秋萍就领着那两个公安从香源饭馆出来,径直就往洪家酒店来了。
    看段秋萍恨不得将他们前呼后拥的样子,还挺殷勤的。
    香芹莫名的火大,段秋萍能有点儿出息吗?
    洪福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垂下眼的时候轻摇了几下头,背着手跟香芹从门口往大厅里走。
    段秋萍喜不自禁。也不知道在高兴啥。
    到了洪家酒店,她小跑到香芹跟前,言笑晏晏。“香芹,原来那天宝裕抱的那个罐子里头就是你爷爷以前藏起来的银元啊!”
    香芹恼得真想对她咆哮出声,瞄了一眼她身后的两个公安,她愣是把这股冲动给强压了下去。
    “那么多年了啊——”段秋萍拍着大腿捶着胸口,似乎在痛心疾首,可她脸上确实欣喜若狂的表情。“打我进李老三家的门儿有十几年嘞,总是听说你爷爷有一罐子银元。就是没有见过!”
    洪福的神情似笑非笑,想着段秋萍光是听到有银元的事儿就这么高兴。她要是亲眼见了那么多银元那还得了,恐怕都能发疯吧!
    秦公安打一进酒店,他脸上的表情就告诉所有人,他很不满很不痛快!
    他上前对香芹强硬道:“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香芹不睬他一眼,只问一个劲儿只顾着高兴的段秋萍,“谁告诉你宝裕抱的是银元哦?”
    段秋萍愕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里慢慢产生疑惑。
    她回头眼巴巴的瞅着那两个公安,很无辜的跟香芹解释,“他们两个过来跟我说的。”
    段秋萍可不管对方是啥身份,对着秦公安劈头盖脸就是埋怨,“秦公安,你算是宇一个执法人员,懂得应该比我们多吧,这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也能说出口?谁告诉你那天宝裕来看我的时候带银元嘞,我咋没看见哦?”
    秦公安瞪大双眼,张口结舌,喉咙里像是卡了鱼刺一样,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还是他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反应快,他大声竭力的反驳香芹,“你可不要瞎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么说过!”
    “你们没有这么说,我娘会那样说?”香芹拧着眉头,明显对他们很不耐烦,“我们家活着的人都被你们找完嘞,你们要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银元,就去问我死去得爷爷吧!”
    那两个公安瞬间变脸,尤其秦公安的脸色更是难看。
    他狭长的双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紧咬的牙关一松开就是威胁,“你扰乱我们办案,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香芹可一点儿也不害怕他,反倒觉得可笑至极。
    这世上人贪多作怪,但她就不相信自己没能力对付他们嘞!
    “我扰乱你们办案?请你们说话注意点儿!”
    那位年轻的公安听到香芹的话,露出一副苦瓜脸,明明说话不注意的是她好不好……
    将才是谁让他们去跟死人打招呼的?
    香芹不客气,“你们想让我配合,我也尽我的能力配合你们办案,但是你们身为执法人员,没有证据就乱说话,你们还想让我咋配合你们?是不是让我们送你们手里一罐子银元,你们才放过我们是吧!我们到哪儿给你们整银元去?我们没有银元,只有钱,你们要不要?”
    香芹快步走进柜台,行动速度跟风一样迅捷,差点儿把柜台里的小妹给撞翻。
    她从柜台的抽屉里抓出一大把钞票,丢到秦公安的脚跟前,零零总总有两百多块钱。
    香芹用眼神示意地上的钱,冲秦公安继续大发脾气,“这些钱能不能打发你们,要是嫌不够,我这儿还有嘞!”
    秦公安气的全身紧绷,明显山雨欲来。他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他想发作,可又顾忌自己的身份。
    再说了,他们对银元穷追不舍,不纯的动机也太过明显,明眼人一下就能知道他们抱的是啥心思。也难怪香芹会用这种态度来羞辱他们。
    一旁的段秋萍吓傻了,睁着俩眼大气儿不敢喘,缩头缩脑的恨不得变成透明得存在。
    她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静静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洪福不吭气儿,把玩着茶壶,悠闲自得。
    他可是知道香芹的脾气,谁敢对她犯难谁倒霉!就连洪诚都不敢挑战她忍耐的极限。
    秦公安暗暗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待他平复情绪,还得对香芹表现出妥协的态度。这种情况下,总得有人首先站出来放低身段,纵然他心有不甘——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李宝裕来看你的时候,都带了些啥?”
    年轻的公安附和道:“我劝你最好还是说实话,我们也不是没有证据!”
    香芹依旧不是好脾气,质问那位年轻的公安,“你有啥证据证明我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
    秦公安生硬的强调,像是逼问:“请你回答我的问题!那天李宝裕来,是不是抱了一个罐子!”
    看来他也快失去耐性了。
    香芹大方承认,“是抱了个罐子,咋啦?”
    年轻的公安蓦地张大眼,掩饰不住眉宇间的欣喜,好像他料定了罐子里头的东西一定就是银元。
    那罐子里,的确装的是银元。
    可他也不想想,香芹会承认吗?
    跟香芹较劲儿,秦公安算是学到教训了,不敢妄口断言。他决定一步一步来。
    “请问那罐子里装的是啥?”
    香芹嗤笑一声,“装的是啥,你要不要亲眼看看?”
    不等秦公安表态,香芹就扭身往后堂去了。
    不多大一会儿,她就从后堂抱出一个沉甸甸的罐子来。
    就在那两个公安怀疑罐子是否是李宝裕接触过的那一个时,段秋萍又惊又喜的叫起来。
    她指着香芹抱的那个罐子,用无比肯定的口气告诉秦公安,“就是这一个——”
    段秋萍依旧傻得厉害!
    不过这一次,香芹还真得感谢她的这股傻劲儿!
    有了段秋萍的供词,香芹就不相信那两个公安还能变出其他花样来!
    香芹把罐子直接交到秦公安手里,像是出手慷慨大方的豪绅,“你想要的话,我送给你都行!”
    秦公安打开罐子,一股浓郁的酸菜味儿扑鼻而来。
    他再往罐子里头一看,发现里面居然是腌白菜!
    段秋萍伸着头——
    居然是腌白菜!
    好像没有立功一样,也没有见到银元,她比谁都失望。
    她问香芹,“咋是腌白菜哦?”
    香芹在心里冷笑,“不然你以为里头是啥?”L

☆、第275章 怨愤

段秋萍神情疑惑,还有些不敢相信,罐子里咋可能不是银元嘞,却也无法用充分的理由解释眼前不合理的现象。
    香芹真该庆幸,段秋萍当时没有看罐子里头的东西。
    秦公安脸色难看之极,抱着罐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这罐子是不是要当做证据带回去?
    可里头的白菜咋弄?
    他身旁的那个年轻的警官,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洪福觉得是时候到自己出场了——
    他和颜悦色的对秦公安说:“这一罐子能装多少银元?顶多也就一百来个,你们也看见嘞,我们家这么大的生意,哪怕这罐子里头装一千个银元,我们稀罕那点儿钱吗?”
    段秋萍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边的,想当然的就问香芹,“那宝裕抱个罐子来弄啥?”
    那两个公安不约而同向香芹投去探究似的目光,似乎都在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香芹当时就想扒开段秋萍的脑子,看看她脑壳里到底装的是浆糊还是别的啥。
    难道段秋萍就没有想过别人跟她一样稀罕那些银元,想把那些银元据为己有?
    这女人真是掉进钱眼儿里,脑筋死不转圈!
    还是个当娘的人哦!
    香芹没好气道:“宝裕想吃我腌的咸菜,你没看见那罐子里是啥啊!”
    段秋萍愣住,自己的孩子,她自己多少还是了解的。
    她知道李宝裕打小就喜欢吃那些东西。
    段秋萍悻悻然,心里还是忍不住失望,嘴里更是讷讷的喃喃道:“咋会不是银元嘞……”
    真轴!
    香芹搁心里暗骂了一句。
    洪福对那两个公安依旧和蔼可亲,可嘴上却说着生疏的话语,“谁告诉你们有银元。你们找谁去。我们家还不至于穷到去抢谁家的银元过活。”
    秦公安听出这话中的讽刺意味,整张脸臊得紫红紫红的。
    他把东西放下,正想带人走。就在这时,洪诚回来了。
    洪诚一进酒店大厅。就发觉气氛不对。
    瞅见俩陌生的男人好似讨债鬼一样的脸,他就高兴不起来。洪诚可不记得他们家有欠谁的钱。
    香芹脸色不好看,这是让洪诚最在意的。
    “咋回事儿?”洪诚走到香芹跟前,那满眼的疼惜之意显而易见。
    在他没回来之前,香芹可以说是独当一面。
    再坚强的人也总有脆弱的时候,在靠近洪诚的那一刻,她整颗心柔软下来,顿时觉得满腹的委屈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眼泪差点儿在眼眶中泛滥。
    洪福跟洪诚解释,“前两天李老三跟他妹子一家打架被抓起嘞,这两个人是派出所来的,找我们了解情况的。”
    李老三跟田家的矛盾,出事儿的那一天,洪诚回来就听说了。
    洪诚更加不高兴了,“他们打架,派出所的找你们了解啥情况嘞!”
    洪福跟告状一样,“他们说李老三跟他妹子一家打架是为了一罐子银元,现在银元找不见嘞。他们就找上咱们了么!”
    洪诚嗤笑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鄙夷色彩。
    他两眼将那两个公安打量完,口气不善。脸色也不好看,“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
    秦公安看得出来,这个年轻的男人跟香芹比起来还不好惹。
    最后他啥话也没说,跟他的同伴灰溜溜的走了。
    就算他不开口,以为洪诚就找不到他工作的单位了吗?
    何况这又不是多难的事儿,只要打听到李老三被哪个派出所里拘留就行嘞。
    让他们一个个见钱眼开,洪诚会让他们学到教训。
    只要他稍微走一下关系,动一下人脉,秦公安原来的工作单位上就再也不会看见他这个人了。
    两个公安是走掉了。可段秋萍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这会儿可算聪明了一回,知道背着人跟香芹小声提银元的事儿。“真没有银元啊?”
    香芹用怪异的眼神看她,瞧她两眼精光。香芹就浑身不自在,“你问银元弄啥嘞,你现在脚踏实地的干活儿挣钱不好吗?”
    段秋萍嘟嘟囔囔,理直气壮,“我要是有那么多银元,我就不用干活儿了不是!”
    香芹气的脑袋发昏两眼发黑,指望段秋萍有长进,简直就是浪费心思!
    “你搁馆子里干活儿,我是少给你钱还是少给你吃喝咯!你想要银元,那银元也得是你的啊!不是你的,你光想有啥用!”香芹气红了双眼,指着香源饭馆的方向,“你去问问那里头的人,哪一个愿意让你进馆子里干活儿的?你说你想跟我们帮忙,我还以为你有多上进嘞,要不是我点头,他们能同意吗?”
    说多了都是眼泪。
    因为段秋萍伤心难过,犯不着把这样的感情浪费在她身上。
    洪诚轻拍着香芹的背安慰,“行啦行啦,少说两句吧,别气坏身子嘞。”
    先前洪诚没有回来,他是没看着段秋萍对那两个公安狗腿的模样。
    将才两个公安还在这儿的时候,段秋萍对他们可是极尽好脸,唯恐怠慢了半分,还处处配合那俩人。
    一想起来,洪福也生气,抬起脸来讽刺段秋萍,“被派出所找上门,又不是啥好事儿,你可是感到荣幸的很啊!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要是真有那么一罐子银元,到了他们手里,银元就算是你的,你还能从他们手里要的回来?”
    段秋萍一脸别扭,斜了洪福两眼,还翻了一个白眼,不以为意的样子,明显是不相信洪福说的话。
    香芹气不打一处来,“咱们说的话,她要是听进去一句,她也不会是这样的人嘞!”
    自己人说啥不听,倒是别人一句,段秋萍听风就是雨。就算没有人告诉她这些道理,她这么大个人,动动脑子还能想不明白吗?
    洪诚说:“我听说信基督的人,脾气会变得越来越好,那圣经上不是说,钱财乃万恶之源吗,你天天祷告,给神诉苦,求神垂怜你,光是这样没用。你自己要是不长进,再厉害的神也救不了你。”
    段秋萍咬着嘴,眼里隐忍的情绪在波动,心里也难受压抑的很。她寄人篱下的痛苦,有谁知道?
    她不过就是想过的比现在好一点儿,不再受人冷眼和指指点点!
    段秋萍流下眼泪来,对香芹埋怨,“你现在是有出息嘞,你都不知道搁庄上,人家是咋说我的!”
    “你要是脚踏实地干给自己争口气,谁还对你说三道四?”香芹恨铁不成钢。
    洪福把香芹先前丢到地上的钱拾起来,平平展展的握在手里。他受不了段秋萍窝囊的样子,挥着手撵她,“你赶紧去干活儿吧,就算我们说再多,你听不进去也想不通,都是白搭。”
    香芹现在过的如鱼得水,段秋萍自然眼红不已。
    她心有不甘,略带怨恨得瞪了香芹一眼,最后抹着眼泪,往香源饭馆去了。
    先前来了两个公安,段勇源他们都吓坏了。
    听他们说起银元的事儿,其他人都纳闷,就段秋萍踊跃的在那两个公安跟前卖力表现。
    段秋萍红着眼回来,眼角还有泪痕,这一副狼狈样儿,跟她出去的时候可大不一样。
    段文紧张起来,“咋回事儿?那两个公安嘞?”
    这会儿不是饭店,馆子里没几个人吃饭,大家都很闲。
    段祥感兴趣的是,“真的有那么一罐子银元啊?”
    段秋萍没理会段文,倒是负气的对段祥说:“咋没有!”她见大家的目光都锁定在她身上,于是拔高声音,唯恐谁听不见似的,“我带那两个派出所的跑去问,香芹他们压根儿就不承认!哼,他们安的啥心,好像谁不知道一样!”
    合着香芹没有跟她分赃,她就火大起来了。
    段秋萍这话要是让香芹听见,香芹那还不得气出病来。
    别人安的啥心,段文兴许是不知道,段秋萍是他亲闺女,他还能不了解她心里那些个想法吗?
    段文当即就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段秋萍还不服气,“我说的不对吗?李老三家里多少年以前都说有好多银元,李老三他爹死嘞,李老三还能让他爹把银元带进棺材里去!?”
    李老三可不是那样的人,就算那些银元真的被李春带进棺材,他肯定也会挖出来!
    “那是人家家里的事儿,你管那么多弄啥?”
    段文说一句,段秋萍能理直气壮的顶好些句,“香芹不早就说她不算是李家的人了吗,她都能管,为啥我不能管!天天说这个见钱眼开说那个是财迷,搁钱跟前,谁都是一样的!”
    “你要是不想干,趁早走人,别搁我们跟前给我们气受!一天到晚说起来,你还气大得不行!我就给你说吧,你是最没有资格跟我们发脾气的!”段文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她留。
    他不能看着她成天做白日梦,段秋萍要是再不认清现实,神也救不了她。
    段秋萍委屈,她知道跟前的人,没有一个是看得起她的。
    她也想改变这样的现状,以前她懒,现在她知道干活儿了,从这么大的的变化中,别人就看不见她的努力吗?
    段秋萍也不想想,她做的那些努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成天抱着幼稚的想法,自以为做出了一点点的努力,她就有资格向人要奖励吗?L

☆、第276章 不同意

夜幕降临,洪诚少不了跟香芹温存几番。
    他爱极了香芹的反应,他的吻落在香芹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会引发她全身的颤栗。还有她的呻吟和喘息,甚至她生涩的迎合,也都会让洪诚爱的越深,沦陷的越深……
    清晨到来,即便累了一夜的香芹还在睡,洪诚也不会压抑身体强烈的反应,用犹如雨点一样的细吻将香芹唤醒,再继续余韵未退的侵占。
    爱潮过后,洪诚依旧保持着俯卧的姿势,用手温柔的为香芹梳理柔软的长发。
    香芹的头发还是那般漂亮,闪动着成熟麦色的光芒。
    曾经有个收头发的小贩,愿意出三百元的价格,欲收香芹的头发,被洪诚狠狠拒绝了。
    这个小女人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不允许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触碰到她。
    “累不累?”洪诚轻声问渐渐从迷离中回过神来的香芹。
    香芹嘤咛了一声,每次与洪诚*过后,她都会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一样。
    扭动身子的时候,感觉洪诚的还在她体内停留,香芹不由嗔了他一眼。
    “你给宝裕找的啥活儿?”香芹突然问。
    她这时候要是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兴许洪诚会醋意大发,不过洪诚知道在她心里,一直放不下她这个唯一的亲弟弟。
    “我想让他跟着段江去干。”
    洪诚是段江家砖瓦厂的大股东,知道那里一直缺人手。
    香芹也不反对,“确实该让他吃吃苦。”
    砖瓦厂的活儿,可不是那么轻松的,虽然不用动脑。对体力还是很有考验的。
    “今儿咱们去找宝裕,问问他愿不愿意。”
    其实依洪诚的能力,大可以给李宝裕找个轻松的活儿。可是那小子不磨练难成器,用香芹的话,就该让他吃吃苦。
    香芹禁不住担心,满眼忧虑,“那么累的活儿。他不一定愿意干。银元拿到手嘞。他们家谁不指着那个享福?”
    洪诚轻哼一声,决绝道:“他要敢说不愿意,以后咱们就不管他嘞!”
    洪诚听到香芹叹息一声。猛然将她抱坐起来。两人的姿势瞬息变换,结合的地方更加紧密相连。
    香芹那一声未完的叹息化作诱人的呻吟,骑坐在洪诚身上,难耐的扭动身子。用生涩的爱抚为自己止渴。
    然而她发现无论自己如何主动,都不能让自己得到满足。于是娇吟着向洪诚求助,也只是用不完整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唤着他的名字。
    “洪……诚……”
    洪诚再也难以忍耐后,化被动为主动。再度将香芹占|有……
    两人胡来一阵功夫后,双双洗漱完下楼吃了饭,香芹向馆子里请了假。与洪诚一道往李家村去了。
    乍一进李家,香芹和洪诚都有些不适应。
    如今李家冷冷清清。不如年前那样热闹。
    李宝裕将他们迎进家门,到了堂屋,请他们坐下。
    李春的黑白遗像就在正对着堂屋门口的案台上方悬挂着,跟那张遗像一样,这家里的一切都方佛失去了生气。
    李老三还在派出所拘留着,家里咋样也不会只剩下李宝裕,香芹觉得奇怪,“就你一个人搁家嘞?”
    李宝裕指了一下西边的里屋,“奶奶搁里头睡觉嘞。”
    “湖大妮嘞?”
    李宝裕的神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像是麻木了一样,又像是自己失去了对自己脸上表情的控制权。
    “她好几天没有回来嘞,我也不知道她上哪儿去嘞。”李宝裕淡然道,给人一种他说的那个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感觉。
    香芹与洪诚面面相觑,大概是夫妻一心,他们心里不约而同都有种感觉,湖大妮以后也不会再回到这个家里来了。
    不过她怀着身子,能跑到哪儿去嘞?
    李老三不在,湖大妮跑路,家里的担子落在李宝裕身上,他也不哭不闹,确实长大了不少。
    纵然李家四分五裂,香芹看到发生在李宝裕身上的变化,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
    洪诚揉搓着香芹的手,似乎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得到更多的力量和乐趣。
    “宝裕,我给你找了个活儿,你干不干?”
    李宝裕一怔,后又气馁似的,有气无力的指了一下西屋的方向,“我奶奶还病着嘞,我总不能把她一个人撂家里。”
    “这倒是个事儿。”香芹想了想,双眼猛然一亮,顿时就有了主意。“把奶奶送到大伯家去行不行?”
    把李老太太送到李老大家去,李老太太有人照顾,李宝裕也就放心出去打工了。
    李宝裕神色犹豫,他可不敢保证李老大一定会答应照顾李老太太。
    不管咋样,他还是决定去试一试。
    “那我去大伯家问问。”李宝裕起身离去。
    香芹也站起身,走到院里活动手脚,出其不意的被洪诚从身后抱住。
    洪诚薄唇贴着香芹的耳朵暧|昧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累着啦?”
    香芹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嗔道:“咋不见你搁床上的时候那么话多?”
    洪诚茫然,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搁床上的时候,话不多吗?”
    仔细回想,他渐渐发觉在床上跟香芹恩爱的时候,确实很少开口说话。
    “忙着跟你享受嘞,哪有功夫说话,你说是不是?”说到这,洪诚坏心的轻啮了一下香芹的耳朵尖。
    “没正经!”香芹红着脸,貌似有些恼怒。她在洪诚的怀抱中挣扎了两下,“快撒手,停会儿宝裕回来嘞。”
    “走,咱们一块儿去看看,我觉得李老大不见得会答应。”该正经的时候,洪诚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香芹点点头,任由着洪诚推小车一样,带着她往前走。
    到了门口,洪诚放开她,改由牵着她的手。
    开门的时候,洪诚低头望了一眼香芹红彤彤的脸蛋,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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