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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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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福按着大腿点点头,朝慢吞吞喝粥的洪诚抬了一下头,“停会儿洪诚吃完,我把饭盒带回去。”
    他还想着明儿做好吃的给香芹和洪诚送来。
    洪福拎着空饭盒走后,洪诚又吃了一根香蕉,两个柿饼,没多久就嚷嚷着要上厕所。
    香芹拿着纸,扶着他,就往厕所去了。L

☆、第265章 找对象

洪诚搁厕所里解手,香芹搁厕所外头都能听到他难受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洪诚解完手,弯着腰捂着肚子从厕所出来,整张脸都是白的。
    看他这样,香芹多少感同身受,心也揪起来,恨不能替他遭了这份罪。
    要是光这样等着做手术,那还得难受好几天。
    香芹扶他靠着墙,“你搁这儿等一会儿,我去打点水,你到厕所里头洗洗,把今儿从你舅那儿拿的药抹上。”
    刘医生说过,他开的药只能缓解症状,不能治愈痔疮。
    能缓解就缓解,香芹总不能看着洪诚受罪而无动于衷。
    她拐回病房,把暖瓶里的热水倒进盆里一些,又兑了一些凉水,给洪诚端了过去。
    洪诚就着盆洗了个小澡,抹上药膏,感觉凉丝丝的,没有先前那么疼了。
    感觉好了以后,洪诚稍稍放宽了心,看来今天晚上能好好的睡一场安稳觉。
    半夜醒来,借着朦胧微弱的夜光,洪诚看着蜷缩在折叠床上沉睡的香芹,他心疼的不得了。
    医院的窗户是没有窗帘的,外头正是天寒地冻的冬季,一层玻璃窗咋可能完全御寒呢?
    洪诚从床上爬起来,把香芹从折叠床上抱到病床上,他钻进被窝前,又把折叠床上的那一床被子盖上,能暖和一点儿是一点儿。
    第二天一大清早,香芹去女厕洗漱完回到病房来,就看见洪福坐在折叠床上,膝盖上还有一个饭盒。跟前还有一包东西。
    香芹不由吃惊,“爸,你咋来这么早?”
    “我给你们送饭。”
    其实香芹是不愿意洪福跑那么多冤枉路的,现在是大冬天,天寒地冻的路又不好走。她咋能不担心洪福嘞?
    于是香芹就说:“你不用来那么早,洪诚不睡到中午不起来,我饿了自己就到下面买点吃嘞。”
    医院周围不仅有开铺子卖早点得,还有推着小车摆摊卖小吃的。香芹宁可去花些小钱,也不忍心看着洪福起早贪黑的为他们操心。
    “外头的东西,毕竟不如咱们自己家里做的。”洪福自然也了解洪诚的习性。知道他不饿得紧了,清早是不会爬起来吃饭的。“我昨天回去发了些面,清早起来炕了几个饼子。过年买的那些猪肉搁冰箱里冻着,我卤出来剁得碎碎的……”
    一边说着,洪福一边打开身边的布袋。露出四五个白面饼。
    饭盒里是他卤出来剁碎的猪肉,饭盒一打开,香喷喷的卤味就溢满了整个病房。
    洪福把一张饼掰开,用勺子往里头夹了些卤肉,弄好一个肉夹饼递到香芹手里,“这饼还是热的,赶紧吃吧。”
    捧着肉夹饼,香芹心里暖暖的。
    饭盒上面的一层是卤肉。中间的一层是稀饭,下面那一层是香芹先前腌的白菜。
    香芹叫醒洪诚,“你起来吃点儿吧。”
    洪诚咕哝了一句。“停会儿吃。”
    “停会儿就凉嘞。”香芹手伸进被窝里挠他痒痒,“起来吃了再睡。”
    香芹叫醒腌的白菜里头放的有点辣椒,考虑到洪诚的身体情况,洪福没有多拿。
    洪诚一看跟前的食物,禁不住抱怨,“又是稀饭!”
    “你就别挑嘞。有的吃就不错嘞。”洪福说。
    洪诚表面上有怨言,其实心里还是挺为自己和身旁的人着想的。还是把洪福带来的稀饭吃的一干二净。
    洪福掂着空饭盒正要走的时候,病房里进来一个护士。
    护士走到三号病床跟前。摇醒了病床上的病患,“今儿下午你的手术,你可别忘了啊。”
    洪福看直了眼,目光一直追随着那名护士,心里莫名的雀跃起来。
    他抱着饭盒,跟着郝护士离开病房,他追上郝护士,满脸期待。
    “护士,你多大啦,叫啥名字,有没有对象啊……”
    洪福一口气问得都是比较私人的问题,郝护士一下就懵了。
    她打量眼前俩眼发光的洪福,心里提防起来。不过看对方慈眉善目的样子,她觉得洪福不像是坏人。
    就算一脸好人相,但是人心隔肚皮,不刨根究底也不知道他们的心肠到底是还是坏。
    “你想弄啥嘞?”郝护士警惕道。
    洪福嘿嘿起来,显得怪不好意思的,“我想给我一个亲戚找个对象……”
    洪福越发的觉得像郝护士这样的女孩才能配得上他的小舅子刘硕。
    他越想越激动,却没发现郝护士看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怪异。
    洪福从美好的想象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跟前的白衣天使早就不见人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洪福还就不信在这么大个医院,找不着一个合适的人嘞。
    洪福拐回病房,让香芹和洪诚吃了一惊。
    “爸,你咋又拐回来咯?”香芹还以为他是忘了拿啥东西。
    洪福眉开眼笑得把饭盒放下,心情老愉快,“那天我不是说要给刘硕找个对象吗。”
    这医院里护士那么多,有那么多资源,足够洪福挑了。
    “你净瞎折腾!”洪诚埋怨了一句。
    他也为刘硕的终身大事操心,但是设身处地的为刘硕想一想,他也很反感被相亲这种事情。
    那时候他就是因为洪福总嚷嚷着要给他找对象,他才离家出走,躲到刘硕的诊所去的。
    洪诚说:“我舅虽然算不上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自己开了一家诊所,也算的上是一个小资本家了,有资本又有模样,上没有老下没有小,他这么好的条件,还愁没人喜欢吗?他要是真想找,还用的着你操心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洪诚隔壁住的那个闺女,还有照顾她的娘,听了洪诚的这番话都挺心动的。
    娘俩儿相视一眼,那默契程度难以言喻。
    老大姐把凳子往洪诚的病床跟前挪了挪,加入他们的对话,“你们说的是哪家的人哦?我正好也给我闺女找对象嘞。”
    香芹对她们娘俩儿隐隐有意见,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好说啥。
    洪福倒是挺上心,还仔细的打量那老大姐的闺女,把人家闺女看的红着脸不敢抬起头来。
    他觉得这闺女要模样有模样,形象倒是挺好,但是光长的好看也没用啊。
    洪福就问:“你闺女是弄啥的?”
    老大姐愣了一下,老实的脱口道:“我闺女是给人家编塑料网子的。”
    塑料网子就是网兜,用细细的塑料绳子就跟打毛衣一样勾出兜的形状来,能装纳好些东西。
    编网兜,并不算是一份正当的差事,这都是家里的人闲着没事儿了坐那儿动动手的活儿。编十个网兜也赚不了一毛钱,还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苦行当。
    洪福不大有门第之见,但是只要想想把一个留过洋的男人跟一个深闺女子放一块儿,他就觉得别扭的慌。
    俩人没有共同语言,过不到一块儿去。
    洪福心里失望,面上对那老大姐笑笑,“那我祝你早点给你闺女找个适合的对象。”
    他这么一说,就等于是把她们拒之门外了。
    那老大姐没听懂洪福的弦外之音,“我觉得你们将才说的那个开诊所的就挺合适的。”
    洪诚哂笑两声,“我们说的是我们家的事儿,我这不是正说让我爸不给我舅找对象了吗。”
    洪福马上附和,“是的是的,是我瞎操心嘞,年轻人的事儿,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去。我管不了嘞。”
    老大姐蠢蠢欲动,还想要打听更多信息。
    洪福掂着饭盒,逃也似的离开了。
    洪诚和香芹俩人,一个趴病床上,一个坐折叠床上,小声的说着悄悄话,如胶似漆的让旁人难以介入其中。
    那老大姐只好悻悻作罢。
    不过她一直留意着他们身边的人,想着只要是他们的亲戚,那个开诊所的就一定会来探望生病的洪诚,到时候她再找机会下手也来得及。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是让她盼到了刘硕的到来。
    刘硕偷空过来看看洪诚,洪诚住的病床,也是他拖这所医院的关系得到的。
    刘硕一到病房,还没多跟洪诚说几句话,那老大姐一听见洪诚管刘硕叫舅,她就坐不住嘞。
    老大姐蹭到刘硕跟前,分外的热情,“我听说你要找对象是吧,我闺女就是单身,她就搁这儿嘞,你俩聊聊呗!”
    她恨不得这病房里的其他人统统消失,就留刘硕和她闺女俩人独处。
    刘硕尴尬了,还没弄懂这是啥情况。
    他向洪诚投去询问的目光。
    老大姐挡在他们中间,继续眉飞色舞,“你现在要是没时间,你告诉我你家住哪儿,拐回来等我闺女出院,我跟她一块儿到你门上看你去。”
    她这是在强买强卖?
    哪有不愿意要还要硬塞的道理?
    香芹不高兴了,“大姐,你就别折腾我们嘞,省省心吧你!”
    说着,她捞着刘硕的胳膊,把他推进病床跟折叠床最里面的位置,让老大姐没机会接近他。
    眼瞅着老大姐还要没完没了的架势,洪诚按捺住脾气,抬眼扫了一圈,“这么多人看着嘞,您就消停消停吧啊。”
    想攀高枝的人多嘞,也得关心一下当事人看不看得上。L

☆、第266章 疤痕

洪诚爱干净,就是有时候吃东西的时候不忌口,口味还特别重。也难怪他会得这样的病。
    清早喝了洪福带来的稀米粥,吃了些腌白菜,到了中午屁股又开始疼。
    正跟刘硕说话嘞,他就感觉不得劲了。
    疼得不狠,他能忍住,最让他受不了的就是一阵没一阵的。
    刘硕见过状况比他还严重的,自然是见怪不怪了。
    “以后吃东西得注意点儿,也别长时间坐着。那些开车的司机,你去问问他们,十有*都有这个病。”
    香芹附和着刘硕埋怨洪诚,“搁家里没事儿就坐那儿看电视,你出去走动走动,不比仰着脸儿坐那儿强?”
    “大冬天的,你让我到哪儿走动去?”洪诚委屈不已,他就是怕冷才不想出门,要不然过年那一阵他多少朋友打电话叫他出去吃饭喝酒他咋都没去呢。
    香芹接着埋怨他,“那你吃东西不知道忌口,我腌的那一坛子白菜都快让你一个人吃完了吧!”
    洪诚何止光吃了辣白菜,大鱼大肉的也没少吃,过年吃饺子,还就了不少油泼辣子。
    他拽着香芹的手,好像撒娇一样,“谁让你做的东西那么好吃嘞。”
    刘硕就没那么好的口福了,过年没回家,一直在诊所值班,到了吃饭的时候。也都是随便对付两口。
    洪诚斜对面住了一个老大爷,眼瞅着就快输完水了,还不见护士来换药,他瞪着眼干着急。
    “护士,护士——”老大爷对着病房门口叫了两声。
    眼尖的刘硕看到老大爷的药瓶子空了。就过去帮忙把针头从老大爷的手上拔下来,还安抚老大爷说:“没事儿,我也学过医。我给你把针管拔下来。”
    老大爷一开始还很不安,一看刘硕娴熟的手法,就放下心来。
    等到郝护士过来给老大爷换药,一看针管没插在老大爷的手上。当即就有些不愿意了,“药打完嘞,你喊我们就是嘞!你瞎糊弄,弄出事儿,回头还得怪我们。”
    老大爷跟前没有亲戚照顾。要是跟前有个人,他还可以使唤一下。
    他神情不自在,看了斜对面的刘硕一眼,对郝护士笑笑,“是那个小伙子给我拔下来的。他说他是学过医的。”
    郝护士看了刘硕一眼,眼里似有埋怨,她检查了一下老大爷手上的针孔,没发现问题。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洪福送饭来,进门就碰见郝护士,尽管郝护士总是戴着医用的大面罩。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
    “诶,护士——”洪福一看到年轻护士,就来了精神,一转眼见刘硕也在,更是高兴了。
    不过这病房里还有俩人虎视眈眈,就是洪诚隔壁的那娘俩儿。黄大姐跟她的闺女黄槐花。
    洪福心里雀跃,没敢太过分的表示出来。
    “护士。你吃过没有?”洪福对郝护士嘘寒问暖。
    一天能碰见这奇怪的老人两次,也算是缘分了。
    郝护士看洪福提了两个饭盒。心里想着应该不会那么巧,“你亲戚搁这儿住院?”
    “我儿子住院,我那亲戚这会儿也搁这儿嘞。”洪福虚指了一下刘硕,凑近郝护士压低声音,“你看我这亲戚是不是一表人才,他还是开诊所的,你要不考虑考虑?”
    郝护士没敢太露/骨的打量刘硕,她偷偷瞄了两眼,神色很快黯然下来。
    洪福察觉出不对劲儿,顿时紧张起来,“咋了?”
    难不成这闺女不满意刘硕,对他看不上眼?
    郝护士神情闪烁,勾着头躲避着洪福带着关切的目光,并含含糊糊的说:“没咋。”
    她迅速给老大爷换了药,再也没对洪福说啥,灰溜溜的快步离开了病房。
    一开始洪福还为刘硕的终身大事操心,着急着给他寻对象,现在有了明确的目标,他反倒按捺住急切的心思了。
    今儿他幸好带来的饭菜多,可以算上刘硕一口。
    他一个人搁家吃饭没意思,在家里一做好饭,就盛到饭盒里带了来,就是想着跟洪诚和香芹一块儿吃。
    虽然这里的环境不好,但总比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吃饭强。
    吃了饭以后,洪福并没有立刻动身回家。
    他搁医院里头找熟人打听,最了解护士情况的,还数这里的老护士长。
    老护士长听说洪福是要给他亲戚找对象,她似乎挺偏疼郝护士,于是就把郝护士介绍给了洪福。
    老护士长把郝护士带到洪福跟前,洪福眼前一亮,觉得这是缘分啊,但是不管说啥,郝护士都不同意相亲的事儿。
    洪福好说歹说,“闺女,我那亲戚你也见过嘞,合不合适,你俩先见见面聊聊天行吧?你看你们护士长也都同意嘞,要不然你回家的时候,跟家里的人商量商量?”
    老护士长笑起来,“还商量啥,芸芸,你也老大不小嘞,家里人不也催着你赶紧找个对象结婚啊,你就听听你这位大伯的话,先跟他亲戚处处。”
    郝护士倒不是不胜其烦,她戴着大口罩,眼里写满了急躁。
    她频频向老护士长投去不满的眼色,别人不了解情况,护士长还能不了解吗?
    她不明白护士长到底是啥意思,难不成是存心看她的笑话?
    洪福的亲戚,她今儿也见过了,人家确实一表人才,听说还独自拥有一家诊所,有模样还有事业,不是她这种人配得上的。
    护士长苦口婆心的劝着。“芸芸,你也快下班嘞,让你大伯带你去他亲戚那儿看看行吧。”
    郝芸眼里的急切之色渐渐褪去,回复平静之后,她直勾勾的盯着老护士长。“护士长,我的脸的事儿,你给人家说了没?”
    老护士长哽了一下,对着洪福询问的眼神,马上避开了视线。
    问她还不如问当事人,洪福调转目光。茫然的望向郝芸,“你说你的脸咋嘞?”
    郝芸几可不闻的轻叹一声,然后摘下大口罩,那狰狞的一张脸把洪福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郝芸右边的半张脸一直到下巴尖,严重的烫伤赫然醒目。两边脸的肤色泾渭分明,明显不一样。
    老护士长神色尴尬,嗫嚅道:“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嘞。”
    郝芸埋怨似的看了她一眼,不过就是因为这样的一张脸,她从小到大就倍受周边人的有色眼光,她对老护士长的有意隐瞒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样的事情最好还是事先就说清楚,别到时候见面出更大的洋相。
    好在郝芸心里不抱幻想,没有贸然答应洪福相亲的事儿。
    洪福收起惊讶。心里感到更多的是惋惜。
    郝芸这闺女身段好,脸型好,还生了一双好眼睛。就是半边脸上有严重烫伤,能不可惜吗?
    “我小时候不懂事儿,过年的时候我娘炸的好吃的,把热油盛到碗里,那时候我个子小,以为碗里放的是吃的。就扒着桌子去够碗,结果不小心把碗打翻。油流到我脸上,我的脸就成这样嘞。”
    郝芸捂着右脸。心里自卑。这样丑陋的样貌虽然不是天生的,但是好像老天注定让她没有喜欢人的资格。
    所以郝芸来医院上班,总是戴着大口罩,遮住狰狞的疤痕。
    老护士长是真心为郝芸好,她怕洪福会因为郝芸脸上的缺陷就否定了郝芸的全部,于是就不停的为郝芸说好话,“洪老爷,芸芸就是脸上落下了疤,她又能吃苦,不知道比那些脸长的好看的能干到哪儿去嘞,她性格也好,对人也好,还孝顺家里。洪老爷,我知道你认识人多,你哪怕不把芸芸介绍给你那个亲戚,你要是有个好人家,就帮芸芸说说!”
    老护士长言辞恳切,让郝芸挺感动的。
    她眼里隐隐泛着泪光,一瞬即逝,让人产生错觉。
    郝芸眼中恢复清冷,“护士长,算了吧。以后遇着了再说。”
    感情的事儿总不能强求。
    洪福一脸难色,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知道郝芸是个好姑娘,但是他有私心——
    是人都有私心,他想给刘硕找个好的,方方面面都是最好的对象。
    郝芸是好,只是她的脸……
    洪福心里一直揣着这事儿,不跟谁谁说的话,他心里憋得慌。
    于是他回到病房,这时候刘硕已经走了,他就把这事儿给香芹和洪诚说了。
    洪诚对郝护士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那个戴口罩的护士挺有脾气的还很有正义感,跟香芹一样像是有主见的人。
    整个病房里的人都在听他们一家三口说话,洪诚斜对面病床的那个老大爷一直说郝护士的好话。
    “我儿女搁外面打工,都不搁我跟前,我一个人住院,前前后后都是郝护士帮我理料的,她给我挂的号,安排的病房,还用她自己的钱给我买吃的——”
    洪福越听,就越心疼郝芸。
    不过黄大姐她们跟那老大爷可不一样,得知了郝护士脸上有疤以后,就一个劲儿的奚落,“原来她脸上有疤,见不得人,才一直戴着大口罩啊!”
    洪诚对面的黄大娘附和,“难怪啊,打我住院,就一直没见她摘过口罩!”

☆、第267章 私心

她眼里隐隐泛着泪光,一瞬即逝,让人产生错觉。
    郝芸眼中恢复清冷,“护士长,算了吧。以后遇着了再说。”
    感情的事儿总不能强求。
    洪福一脸难色,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知道郝芸是个好姑娘,但是他有私心——
    是人都有私心,他想给刘硕找个好的,方方面面都是最好的对象。
    郝芸是好,只是她的脸……
    洪福心里一直揣着这事儿,不跟谁谁说的话,他心里憋得慌。
    于是他回到病房,这时候刘硕已经走了,他就把这事儿给香芹和洪诚说了。
    洪诚对郝护士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那个戴口罩的护士挺有脾气的还很有正义感,跟香芹一样像是有主见的人。
    整个病房里的人都在听他们一家三口说话,洪诚斜对面病床的那个老大爷一直说郝护士的好话。
    “我儿女搁外面打工,都不搁我跟前,我一个人住院,前前后后都是郝护士帮我理料的,她给我挂的号,安排的病房,还用她自己的钱给我买吃的——”
    洪福越听,就越心疼郝芸。
    不过黄大姐她们跟那老大爷可不一样,得知了郝护士脸上有疤以后,就一个劲儿的奚落,“原来她脸上有疤,见不得人。才一直戴着大口罩啊!”
    洪诚对面的贺大娘附和,“难怪啊,打我住院,就一直没见她摘过口罩!”
    黄大姐对刘硕有所觊觎,自然是不愿意刘硕跟除她闺女以外的女孩儿相亲。一开始她还以为郝护士是她们的绊脚石,当她得知郝护士脸上有缺陷,就放宽了心,不觉得郝护士对她们存在威胁。
    她在洪福跟前添油加醋的强调郝护士是个丑八怪,却是适得其反,她没能让洪福对郝芸产生反感。反而让他对郝芸更加在意了。
    不过洪福还是挺反感黄大姐的。
    洪福病床对面的贺大娘就是闲着没事儿凑热闹的,她可是记仇的很——
    洪诚那天刚住院,香芹说要开窗户,埋怨香芹的就是贺大娘。
    郝芸给香芹解围,还把贺大娘说了一顿。
    这事儿。贺大娘还记在心里嘞。
    她愿意帮郝芸说好话才怪,“人丑多作怪,我发现那个护士,从来没跟人好好说过话!”
    黄大姐逮着机会马上附和,“她都独来独往的,从来没见她跟谁走在一块儿!肯定就是因为她脸上有疤,她同事都觉得跟她走一块儿丢人!”
    老大爷看看黄大姐,又看看贺大娘。满脸无奈的摇摇头,他一张嘴把郝芸说的再好,也顶不过她们两张专给人抹黑的嘴。
    黄大姐不忘推销自己的闺女。“老大哥,要不然你就让你亲戚跟我闺女处处呗。”
    贺大娘笑嘻嘻的,可算是找着同流合污的人一样,“我看槐花这闺女就不赖,长的好看,又懂事儿。”
    洪诚当即就翻了个白眼。“你要是觉得她闺女好,你就让你儿子跟她处呗。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好的闺女。你看你对她又喜欢的跟啥一样,赶紧让你儿子把她给你娶回家当儿媳妇儿吧。”
    贺大娘马上变脸,心里不愿意的紧,一个编网兜的苦力,咋能配得上她儿子呢!
    贺大娘眼里闪过讥讽之色,她强颜欢笑,“你亲戚不是找对象的吗,我就是跟着你们说说,我儿子有对象嘞。”
    这会儿贺大娘的儿子不在跟前,也不知道他要是听到贺大娘的谎言,会不会当场戳破。
    老大爷不愿意再听她们说郝芸的不是,于是就转移了话题的重点。
    他和蔼一笑,对洪福说:“我看你老有福气嘞,你儿子跟你儿媳妇儿都搁你跟前,这马上就要抱孙子了吧。”
    “他俩要是争气一点儿,我早就抱上孙子嘞!”洪福说着没好气的话,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洪诚显得不耐烦了,当然也是听烦了黄大姐和贺大娘的话,他推了洪福一下,“行啦,你赶紧回去吧!”
    香芹回头朝窗外看了一下天色,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她脸上蓦地一紧,“是的,爸,你赶紧回去吧,这马上就要天黑嘞!”
    “那我走嘞。”临走之前,洪福又嘱咐了香芹几句。
    后天洪诚就要动手术了,虽然是个小手术,还是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香芹记挂着郝芸的事儿,临睡前就跟洪诚提出来,“要不然就安排郝护士跟咱舅见一面吧。”
    郝芸脸上是有缺陷,但是人无完人啊。
    那些长的好看的,不一定比郝芸有本事呢。
    香芹得身体上虽然没啥缺陷,但是她的出身不好,从某方面来说,这也算是一种缺陷了吧。
    她现在不还是跟洪诚搁一块儿啦。
    香芹心里的想法,洪诚多少了解一些。
    每个人看重的东西不一样,洪诚跟刘硕认识这么多年,也说不清刘硕心中理想的对象到底是啥样。
    他怕到时候把郝芸介绍给刘硕,刘硕不仅会对郝芸不屑,还会对他们有想法。
    洪诚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先别跟他说。”
    次天,刘硕又来探望洪诚。
    今个儿他又在病房里,给一个输完水的病人拔了针头。
    郝护士来换药,一看情况又跟昨天一样,心里不愿意了,“我说大爷,这针头可是扎在你的血管里的,你要是弄出事儿,就算你要我们负责,我们也赔不起你啊!”
    老大爷笑笑。“是那个小伙子给我拔下来的。”
    郝护士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看是刘硕,心里一咯噔。
    她的脸要是完好无损,说不定就跟刘硕香芹了。
    但是现实是,她这样的人。配不上一表人才的刘硕。
    郝护士硬生生掐断了心里的幻想,对刘硕表达起不满来,“咋又是你哦!”
    “我看老大爷的针打完嘞,就帮他把针头拔下来嘞。”刘硕和气道。
    郝护士不愿意了,这里是医院,又不是他开的诊所。乐于助人是好事儿,也得看清身份,分清场所。
    “你这人咋这样啊,就算你学过医,也不能随随便便在医院里抢活儿干吧。你要是弄出事儿,是你出来负责,还是我们出来负责?你看大爷的药打完嘞,你可以出去叫我们过来是吧!”
    郝芸的脾气挺大,有点儿钻牛角尖了。
    刘硕陪着笑脸,“是的,是我考虑不周了。”
    郝护士见刘硕认错的态度诚恳,也就没再追究了。
    等她给老大爷换了药出去。贺大娘按捺不住了,对着空荡荡的病房门口叱道:“我就说她脾气大的很吧!”
    黄大姐双眼贼溜溜的一转,想着刘硕肯定还不知道郝芸的“庐山真面目”。于是就坐过来,对刘硕嚼舌根,“昨天我还听说他们要找郝护士跟你香芹嘞,找也不找个好点儿的,给你找了个丑八怪!”
    洪诚不高兴了,黄大姐这嘴没把门一样。真真是闲不住。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别搁我们跟前胡说八道!”洪诚呵斥黄大姐。
    黄大姐不顾他的冷眼。好打着手找人证明,“你问问其他人我是不是胡说八道。我说的是实话,郝护士戴着大口罩不肯取下来,就是因为她没脸见人!”
    听她这么一说,刘硕反倒对郝芸好奇起来。
    相亲的事儿不是空穴来风,刘硕知道洪福一直为他操心。
    不过他没想到洪福为了给他找对象都找到医院来,他是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刘硕没理会黄大姐,只问洪诚,“咋回事儿哦?”
    黄大姐抢着要说话,洪诚拍桌子吓唬她,“你还有完没完啦,这是我们家的事儿,你瞎参合啥?”
    黄大姐悻悻然,她搬着凳子挪回了闺女跟前。
    香芹跟刘硕说起郝芸的事儿,“家里头不是说要给你找对象吗,给你问了一个,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那个护士脸上有疤,这不我们就没给你说吗,那护士也不愿意。就是刚才给老大爷换药的那个护士——”
    刘硕恍然,回想郝芸的模样,郝芸的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在他脑海里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刘硕笑了笑,“你们是怕我不愿意吧。”
    洪诚坦然,“就是怕你会以貌取人。”
    刘硕想了想,开口道:“要不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香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
    香芹用眼神提醒他,跟前可不只有他们,病房里这么多人,尤其还是有那么几个特别爱嚼舌根的。
    刘硕却不解香芹的意思,“咋了?”
    香芹小声说:“不管你愿不愿意,咱们私底下说,这么多人,要是让人听见,被传出去,郝护士咋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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