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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门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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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祥有些气馁,“等收完麦子再说吧。”
这一段时间,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老田家的那个馆子上,但是目标消失了,他整个人就像是忽然被抽空了一样。怅然若失起来。
“是的,该收麦子了……”香芹淡淡的重复,往年这个时候,她都要戴着草帽顶着毒辣的烈日,拿着镰刀去地里割麦子。一对美眸瞄向洪诚,莹动的目光中带着嗔羞之意,她扬了一下眉头。“你不回家收麦子?”
“收麦子还用得着我吗。租两台割麦机就行嘞。”
“懒得吧你!”
以前技术条件不好的时候,哪怕现在生活条件相对较差的人家也只能眼馋着人家里地的割麦机来回的跑,而自己家地里长熟的麦子都是举家手操镰刀手的。
亲戚朋友关系好的人家。彼此相帮,你帮我收完我家地里的麦子,我再去帮你收你家地里的麦子。
生活条件稍微好些的人家,花些小钱。请些愿意打零工的人帮忙收割。
正说话的时候,洪福端来两碗凉粉。“后堂大师傅做的,你们尝尝。”
一看见好吃的,段祥啥气也没有了,狼吞虎咽着凉粉直说好吃。
他一人一碗。香芹和洪诚俩人吃一碗,甜蜜的能腻死人,段祥都想抱着碗挪远点儿。
香芹总觉得这种收获的季节洪诚总是吊儿郎当的不像回事儿。于是就劝他,“你还是回家吧。把家里该忙的都忙完。”
洪诚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那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我还有我的事儿要忙嘞。”
“你跟我忙完家里的事儿,再去忙你的事儿呗。”
“我的事儿,一天都不能耽误。”香芹是做生意,又不是过家家酒。“等麦子熟透在地里,让蚂蚱吃完,看你明年吃啥去!”
洪诚嬉皮笑脸,“这不是有你养我呢么。”
香芹笑叹一声,嗔道:“看来这辈子是指望不上你养我嘞。”
“谁说的,以后我不止要养你这个大家伙,将来还要养小的嘞。”
洪福在一旁听的气不打一处来,他儿子就没想过要养他这个老家伙?
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老爹的不孝子!
他又悲又愤,连翻白眼,在洪诚背后怒指着他,笑煞了一旁的人。
听到哄笑声,洪诚回头,茫然的问:“爸,你干啥?”
洪福无奈的摇头,心里想着,儿子要是真的能造出个小家伙来,他拼了老命把他们一家三口给供养起来!
“过两天就别往外面跑了,你搁酒店里看着生意,我回家把麦子收了。”
“嗯嗯嗯,我知道了。”洪诚敷衍了事。
洪福恼的抬手搁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不过没有使多大的劲儿,他还是心疼儿子的。
他知道儿子是舍不得离开香芹,心里自然有安排。
“香芹,过两天你跟洪诚一块儿到酒店来吧,店里好几个服务员都请假回家收麦子去嘞,正是缺人的时候,你没事就过来帮帮忙。”
瞅见洪诚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己,洪福颇为得意的扬起嘴角。
“行呐。”香芹一口答应下来,她之所以答应的这么干脆,是因为刘玲也向她请过假,说这几天要回家帮家里收麦子。
洪诚喜滋滋的,吃到嘴里酸辣的凉粉都好像是甜蜜的。“要不然待会儿咱们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带过来?”
“不是说过两天吗,那么着急弄啥?”香芹一愣。
“这边有风扇,吹着凉快不是,蚊子还少。”
洪诚可是遭了不少罪,他就想不明白了,他跟香芹睡一块儿,蚊子只咬他都不带碰香芹一下的。他身上有好多被蚊子咬后留下的疙瘩。
香芹也觉得奇怪,她都点了蚊香,可蚊子的生命力也太顽强,跟熏不死的小强一样。
让洪诚睡觉前抹点花露水,可他偏不爱花露水的味道。L
☆、第216章 保证书
段祥心情正好的时候,看见田野过来,顿时就不高兴起来,吊着个脸,跟见了仇人似的。
就田野一个人来,老田怕是没有脸到他们跟前来。
田野一进门,就看见他们在正对着转动的风扇底下的那张桌子周围坐着,他硬扯着嘴角,笑得不太好看。
他爹背信弃义,不守承诺,把他的脸丢尽,他还是硬着头皮来的!
不管田野心里咋难受,为了将来,他都要搏一搏。
他知道,守在那个破烂馆子里,才是没有将来可言的。
香芹对事不对人,对田律师的印象还是极好的。
“田律师——”
对上香芹那双毫无怨言的清澈双眸,田野脸上一阵臊红,那道纯粹无杂质的视线,几度让他感到后颈上有千斤重负。
田野凭着最后一口骨气抬起头来,总以为这样能挽回一点儿面子。
“香芹……”
“你有啥事儿?”洪诚的口气有些冲。
田野打一进门,谁都不瞅,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就放在香芹身上,对旁人视若无睹,洪诚心里能高兴?
“我……我来给你们赔个不是。”田野态度真诚,目光带着幽怨,好像跟香芹他们一样,也在老田跟前受了莫大的委屈,“我爹就是那样的人,你们可别跟他一般见识。”
段祥仍在赌气,豪声说道:“我们犯不着跟你们一般见识,现在正好,咱们谁也不欠谁的。”
田野讪讪的笑道:“先来后到,我爹先给你们说好把馆子卖给你们,他就不该反悔。他一直就是这样见钱眼开——”说着。他长出了一口气,无奈的继续说道,“日子不好过,我们也是穷怕嘞……”
“谁不穷?”段祥端着一副要跟他理论的架势,“你说吧,谁不穷?天底下就你们一家穷人,我们都是有钱的是吧?穷人也没有你们这样的。没钱就把自己当成要饭的。东西拿到手里就是自己的,也不管谁给的,不想把东西还回来。还舔着脸说是人情——”
段祥还想继续挖苦田野,却被香芹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
香芹对田野赔着笑,“田律师,你别往心里去。我舅也是搁气头上。”
田野心里再难受,脸色再难看。也得挤出笑容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记得有这么一说。
“你们放心,”田野说话有力,就差没拍着胸脯跟他们保证。“我已经劝我爹,就把我们家那个馆子卖给你们!”
段祥翻了个白眼,一点儿也不为所动。听田野说的好,毕竟人心隔肚皮。不知道接下来老田又要耍啥心眼子!
田野比较干脆,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信纸,信头上三个蓝艳艳的大字颇为触目惊心——
保证书!
田野大概不知道香芹不识字,堂堂正正的把保证书递到她手里。
香芹将保证书拿颠倒着看,不仅浑然不觉,还看不懂。她只好递给段祥,让他过过眼——
段祥有一股把保证书撕了的冲动,不过在看到上头的字后,他改变了主意。
看完上面的内容,他不由得眼前一亮,不过脸上的喜色也只是一闪即逝,并没有表露的太明显。
香芹急着想知道,不过段祥并没有立刻告诉她这保证书上写的啥。
段祥对田野抖着保证书,好像对上面的内容无动于衷,“这上面写的是真的?”
田野知道,既然段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并不代表他真的无动于衷。
田野心思蠢蠢欲/动,却表现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跟此刻的段祥如出一辙。
“真真的,到时候我肚饿再反悔,你可以拿着这张纸把他告到法庭上!”田野信誓旦旦。
可洪诚却认为,田野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他自个儿也不是啥好鸟。
偏偏香芹还把他当成圣人一样,对他笑嘻嘻的,净摆着好脸儿……
洪诚心里那个酸啊!
段祥操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对田野说:“你先回去,等我们商量好,我们再去找你们。”
既然有周旋的余地,田野就不会放弃,到时候段祥他们不改变主意,到时候他再想其他办法。
临走之前,田野向香芹投去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可把洪诚给憋屈坏了。
香芹好似没有注意到洪诚在闹别扭,着急着知道保证书上写的啥,于是就问段祥,“祥子舅,这上面写的啥?”
田野一走,段祥再也把持不住,嘴角几乎咧到耳根子后头,哪还有方才生气的样子?
他用手掸了一下薄薄的信纸,唯恐弄坏了似的,又赶紧把信纸捧在手心里。
“好事儿,这是姓田的那爷俩儿写的保证书,上面说要把馆子卖给咱们——”段祥笑嘻嘻的勾起右手的食指,高兴的跟吃了糖一样,“九千块钱!上头还有老田的亲笔签名!”
香芹脸上一喜,尽管她不识字,总是识数的。
她忍不住接过那张保证书,本能的觉得纸上用蓝色圆珠笔写的连笔字很工整,“这字儿写的还挺好看的。”
跟老田亲笔签名处潦草的字迹不一样,这份保证书一看就是出自田野的手笔。
“我的字儿也挺好看的。”洪诚酸溜溜的说。
他大概没意识到自己都快成老坛子里的酸菜嘞,浑身往外冒着酸气儿。
香芹没理他的脸,注意力一直放在保证书上,她没有被高兴今儿冲昏了头,自然知道姓田的爷俩儿写下这份保证书是有条件的。
吃一堑长一智,即便有了这份保证书,香芹还是不放心,“这回咱们不能再上他的当嘞,等到咱们把馆子拿下来以后,再说其他的事儿。”
至于这其他的事儿,自然指的就是田野去外贸公司上班,老田的小儿子上重点学校的事儿。
香芹跟段祥商量了一下,省的夜长梦多,决定尽快把馆子拿下来。
于是,他俩就带着这份保证书去了老田家的希望饭店。
看着他俩,老田没有刻意避开他们。
段祥说:“明儿清早我们带着钱过来,到时候你再不能反悔嘞!”
他对老田扬了扬手里的保证书。
原本说好的一万二,被他一时冲动降到了一万,保证书上又保证九千给他们,老田一再降低筹码的价值,心里还不能憋屈?
他再难受也是自找的,谁也不同情他。
这时候老田还讨价还价,“你们得先把我儿子重新弄到外贸公司去!”
对老田这种得寸进尺难以退让的态度,段祥已经见怪不怪了。
看清所以看轻,在段祥眼里,老田也就那样了。
“田老板——”段祥拔高声音,口气重有几分冷嘲热讽的意思,他的眼底带着轻蔑,“你有没有听过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段祥不想在他面前扮演好人,别以为好人就是好欺负的。
“等咱俩之间的交易完成,我答应给你大儿子小儿子的事情,自然会给你办成!”
老田明显不信,“我把馆子卖给你,你到时候要反悔咋办嘞!”
被骂成蛇,老田也知道兀自的咬牙切齿了。此时不忍气吞声,再跟段祥冲撞,没有好果子吃!
段祥哼笑一声,轻蔑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说话不算数啊!你自己”
老田脸红一阵白一阵,背手握紧拳头,恨不得要把眼前的胖球撕碎一样。
这时候香芹插嘴,“田老板,你自己想想,从咱们认识到现在,我们哪一回骗过你?”
田野赔着笑,“我爹想不通,他不信你们,我信。明儿就明儿。”
“那我们明儿再过来。”香芹冲他颔首告辞。
拐回了酒店,香芹才看见洪诚摆着一张臭脸。
她茫然无解,“谁的大臭脚熏着你嘞?”
洪诚满脸的不高兴,他把香芹拉到楼上的房间去。
洪诚知道香芹看似柔柔弱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其实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不是好脾气的人。
她见了李家的人不是争就是朝,跟段家的人见面也是分外眼红,反正只要是得罪她的人,别想从她这儿讨一张好脸儿。
可洪诚就想不通了,姓田的出尔反尔,把她跟段祥耍的团团转,香芹就这么忍了?
她不待见老田,凭啥就要对老田家意气风发的那个大儿子好声好气的?
难不成香芹对那个姓田的小子有啥别的想法……
洪诚止不住胡思乱想,越想越纠结,不如当面问清楚。
“你弄啥?”
洪诚的力气可大,香芹被他箍紧的手腕红了一圈。
“我问你,你的脾气啥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对老田你就能板着脸,对他儿子咋就不一样了?”洪诚大声质问香芹,反正这房子里除了他跟香芹,再没有别人,也不用觉得害臊、不好意思。
“是老田骗我们,又不是他儿子骗我们。”
听香芹为田野辩解,洪诚心里更是不舒服,不由自主的抹黑田野,“他们是一家人,老田有啥想法啥举动,他儿子还能不知道吗?”
香芹摸不着头脑,今儿洪诚咋跟吃错药一样?
“你说田律师啊,我看他不像那样的人。”
香芹觉得,田野笑起来很有绅士风度,挺讨人喜欢的。她是真的这么认为,并没有别的啥想法。L
☆、第217章 吃醋
洪诚顿时有种抓狂的感觉,从香芹无辜清澈的双眼里,他自然能看得出来香芹对田野没有别的想法。
可他就是受不了香芹在他跟前说其他男人的好话。
洪诚重复着香芹的话,“你看他不像那样的人,”他又低吼,“人心隔肚皮,你能看出来他肚子里到底是好肠子还是坏肠子!?”
香芹脸上染上不悦,“你发那么大脾气弄啥?”
洪诚气结,他表现的都这么明显了,她还不知道他为啥发那么大脾气……
咋恁迟钝!
“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都是那样子的人,你以为他能有多好啊?”洪诚继续抹黑田野,别说他想把墨水泼田野身上,他还想往田野头上淋一盆子狗血!
人以群分,是有这么个说法,可有时候人又不能一概而论。
香芹不高兴,“那我爹也是那样子的人,咋不见我随他那德性啊?”
听上去,香芹不是在为田野说好话,倒像是在替自己打抱不平。
洪诚只针对姓田的那一家人,可没有把李家牵连进去的意思。
香芹生气,他的气势弱了几分,可心里还很不是滋味,“那你还说他写的字儿好看嘞!”
香芹咋看他咋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儿,“他写的字儿确实好看。”
就算香芹不识字儿,是好是丑还是分的出来的。她说这话不是为了刺激洪诚,实话实说而已。
洪诚又慌又乱,他在吃醋啊,香芹就看不出来?
真是不解风情啊!
他干脆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不正常——
他抓着香芹的肩膀,将她捞进怀里。低头啃着她的嘴唇,狂烈的同她的小香舌纠缠。
知道两人都气喘吁吁,洪诚才放开双眼迷离着绵绵情丝的香芹。
他意犹未尽的轻啄着香芹红肿的双唇,带着动情的声音威胁,“你要是再搁我跟前说一句别人的好,你看我咋收拾你!”
心上的这份悸动并不陌生,却让香芹无所适从。她情不自禁的勾住洪诚的脖子。踮起脚来与他唇舌嬉戏。
“你想让我说别人的好,你就不会变成最好的啊?”
洪诚一向自信,听了香芹的这话。差点儿气歪了鼻子,“在你眼里,我不是最好的?”
不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敢情他在香芹眼里不过是个“东施”?
急着证明自己的好,洪诚松开香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笔和纸。
他把纸笔摆好,又将香芹按坐下。“你也给我写一份保证书!”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写字!”香芹眼底闪过痛苦之色,没上过学,是她一辈子的痛。
“我教你写。”洪诚将圆珠笔塞进香芹的右手里,他站在香芹身后。大手包住他的小手,俯身教她一笔一划的写了三个字。
保证书。
“香芹爱洪诚。”
“洪诚爱香芹。”
“一生一世。”
洪诚又觉得一生一世不够,便改成了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香芹重复。仰头好笑的问他,“要是我下辈子投胎成个男的咋办咧?”
“那到时候我就投胎成女的。换你来追我。”
洪诚含着香芹软乎乎的耳垂呢喃,“香芹,你两世为人,喜欢的都是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这也是他忍着不跟香芹做到最后一步的原因,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欲/望,随随便便就把香芹的身子得到手。
香芹被撩拨的浑身发烫,她难耐的扭动身子,抵抗着洪诚的每一次亲吻,“正经点儿,我想跟你说正事儿嘞。”
“再让我亲亲!”
“先说事儿!”香芹一声怒吼,洪诚老实了。
他晃着尾巴,老老实实的恭听教训。
“我想把木屋门口的那两个灶台给拆了,放那儿怪碍事的。”
那两个灶台拆了以后,会有很大的空间,倒不是她觉得那块地方有多大用处,总归是不碍着刘医生做生意。
洪诚想了想,“还是留着吧。这边馆子弄好以后,你就跟我一块儿住这儿,那边的东西让我舅租给别人去。”
这回换香芹闹别扭了。
她欠了洪诚一屁股债,洪诚乐意让她欠,不代表她不介意。而且她跟别人不一样,没有啥资本,除了那个小木屋,她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一旦她把自己完全交给洪诚,有一天他却……
似乎看穿了香芹正在想的心事,洪诚眉头一拧,这回真的生气了,“你还是不相信我!”
香芹不否认,有些不敢看洪诚的脸。
她低着头,攥着圆珠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毫无章法。
今儿她搁酒店里又看见唐莎了,尽管唐莎没有刻意刁难她,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因为她无法忘记上一世的时候,唐莎才是洪诚的另一半……
“我说实话,你可别是我小心眼子,你现在是跟我搁一块儿,我总觉得唐莎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儿,她要是不喜欢你,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椅子!”
洪诚一扫阴霾,此刻高兴坏了,他原以为香芹不知道啥叫“吃醋”,这不她自己就挺会“吃醋”的吗!
“你这不叫小心眼子,你这是吃醋。”
“吃醋?”香芹有些茫然。
对上她明亮的双眼,洪诚不由得将她搂紧,“就是嫉妒。”
香芹恍然,醋不是酸的吗,她心里咋甜丝丝的,“那你刚才是不是也吃醋了?我说了田律师的好,你还不愿意。”
洪诚闷笑着,“不说他,你别把唐莎当回事儿,你要是看她不顺眼儿,就当着她的面儿多亲亲我,气死她!”
香芹脸红心跳,耳根子渐渐发烫。私底下每次都是洪诚主动亲她,她才会情不自禁的有反应,当着别人的面儿,她咋好意思“下口”……
洪诚做事还是比较雷厉风行的,这天中午趁香芹午睡的时候,他一声不响的开着车跑回十字路口,把能搬的东西都搬到酒店里来,至少腾空了木屋的衣柜。
到了第二天清早,段祥和段勇源领了一大帮子人来看馆子。
段文和段武来了,薛丹凤难得出来露面,窦氏和段秋萍竟也跑来凑热闹。
香芹、段勇源和段祥成了小老板,请人吃饭,地点就设在洪诚家的酒店。
老田没跟他们客气,带着大儿子田野就跟着他们去了,见到了传说中的副县长窦海,他受宠若惊的又是握手又是递烟,好像这顿饭是他请的一样。
“这几个孩子要是早说跟您认识,我早就把馆子卖他们手里嘞!”老田还真厉害,给窦海长脸的同时还不忘打香芹他们的脸,说的香芹他们好像有多么的不懂事一样。“副县长,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吧!”
窦海讪讪的笑着,这老田还真会攀交情,真以为自己有一张多么大的脸。
老田这个朋友,谁敢交?
窦海要是真认这个朋友,老田还不得到处跟人胡吹瞎说去?
这种程度还是小的,只怕老田有事没事都要从窦海这儿讨个“方便”!
香芹给窦海解围,“舅姥爷,赶紧吃,你不是还有事儿嘞吗!”
“是的是的,下午还有事儿,我不能久留,吃不了几口,马上就得走。”窦海不忘叮嘱香芹他们,“既然你们有了目标,那就好好的干,我等着沾你们的光!”
段祥不好意思的摸摸头,这回要不是沾窦海的光,他们再大的目标够都够不到。
窦氏跟香芹挨的比较近,她瞅了香芹好几眼,好像是有话要说。
夹在窦氏跟香芹中间的段勇源看着都着急,“奶,你有啥事儿?”
窦氏干笑着,俩眼精亮,“我就是想问问香芹,有了饭馆以后,她那个小摊子咋弄,要不然就给你叔你婶儿留住用。”
她这话,香芹自然是听见了,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却明镜一样亮堂。窦氏在来之前,恐怕被段二华和冯兰花这俩人灌了不少*汤!
段勇源不高兴,好好的一顿饭,被窦氏这句话搅得没胃口,“他们都不管你,你管他们那么多弄啥!”
窦氏讪讪,不再搭腔,手搁桌子底下拧了身旁的段秋萍一把。
段秋萍接棒,伸着脸对香芹说:“香芹,你舅跟你妗子跟我说嘞……”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段文喝住,“你跟你娘你俩再说一句话试试!”
窦海也知道自己的姐不成气候,搁段家里不受人待见,毕竟是亲姐,何况又有外人在,他不想让窦氏的面子上太难看。
窦海岔开话题,看着香芹另一边坐的刘玲,“这是谁哦?”
刘玲比较腼腆,这回跟段勇源他们过来,纯粹是为了看馆子是啥样,没想到会赶上一顿大餐。
香芹替她发言,“刘玲,是跟我们一块儿干的,也是我勇子哥的对象。”
这可是个惊喜,窦海整张脸都亮起来,大概是因为心里对段勇源有愧,只要跟段勇源有关的事情,他就格外的上心。
薛丹凤忍不住多看了刘玲几眼,她还是比较含蓄的,段家的其他人就那么大刺刺的把目光仿造刘玲身上。
刘玲红着脸,低下了脑袋,压下了她宽宽饱满的额头。L
☆、第218章 酒桌上翻脸
段勇源和刘玲确定了恋爱关系,不过两个人都比较害羞,没有告诉家里的人。
被香芹抖了出来,刘玲羞得不敢抬脸见人,段勇源是又气又急,忍不住埋怨香芹,“你说啥嘞!”
香芹压低声音,“我不是为你好,我是为刘玲好,你总不能委屈她,一直玩儿地下情吧!”
“地下情”虽然难听,却特别适合用来形容段勇源和刘玲现在的关系。
香芹和洪诚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在大家面前,段勇源和刘玲从来没有这样做。
即便俩人在同一个场合,也不好意思离得特别近。
段勇源不主动,他又不是吸铁石,总不能想着刘玲放开矜持靠近他吧。
一听段勇源有对象,窦氏比谁都高兴,隔着段勇源她推了一下香芹,“香芹,来来,咱俩换换位置,让我好好看看这闺女。”
香芹屁股纹丝不动,不情愿得撇了一下嘴,“你好好吃你的饭吧。”
又不是没见过!
当初刘玲跟着她爹到段家送谢礼的时候,可没少看窦氏的脸色。窦氏大概忘了这一出。
刘玲也不愿意跟窦氏坐一块儿,她搁桌子底下一直捞住香芹的衣摆。
窦氏可不知道“给脸要脸”是啥意思,她总觉得香芹拂了她的面子,搁这么多人跟前等于是打她的脸。
窦氏恼火了,“我是你姥儿,央活不懂你了是吧!”
香芹懒懒的看她一眼,眼中的蔑视显而易见。
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以前弄啥去了?窦氏没啥别的本事,也只能倚老卖老了!
何况她亲弟弟还搁这儿。她亲弟弟可是平县的副县长,谁不得看窦海的面子上对她礼让三分!
窦海的官做的再大,也压不住段文的脾气。
好好的一顿饭,被窦氏搅得不愉快,段文后悔,就不该带窦氏和段秋萍娘俩儿出来。
段文脸红,有醉酒的缘故。也有情绪作祟。
他对段秋萍扬了一下手。“秋萍,带上你娘,你俩先走。”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赶上了一次这么好的聚餐,段秋萍没填饱肚子没吃过瘾,咋可能甘心就此打道回府?
她不由得埋怨窦氏,“娘。你就老老实实的坐下吃东西吧!”
窦氏不服气,用眼刀子狠狠地刮着香芹。
香芹不痛不痒。埋着头跟刘玲说着悄悄话。
刘玲对窦氏的印象特别的不好,可以说是避之唯恐不及。
她小声问香芹,“等馆子弄好,你姥儿……勇子的奶奶会不会过来帮忙?”
香芹摇头。打消了她心中的不安,“不会,到时候就咱们几个。”
刘玲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她察觉到薛丹凤一直盯着她猛打量,于是迎上薛丹凤的目光。腼腆的露齿一笑。
薛丹凤眼不错神,对刘玲目不转睛的样子让刘玲心里发毛。
刘玲蹲守觉得呼吸困难,干脆低下头,用脑袋顶住薛丹凤的视线。
她心里七上八下,不敢抬眼,只好问香芹,“勇子他娘咋一直盯着我哦?”
香芹失笑,“你将来是她的儿媳妇,她还不得好好看看你?”
刘玲脸上绯红,羞怒的锤了她一下。
香芹一想到将来,就忍不住对刘玲心生同情。刘玲要是真进了段家的门,光窦氏一个人就够她受的。
至于刘玲能不能跟性子跟闷葫芦一样的薛丹凤处的来,香芹也不确定。算是给刘玲打防疫针,香芹尽量帮着薛丹凤说好话。
“我这个妗子啥都好,就是不爱说话。你跟她说话她不吭气儿,别以为她是懒得理你,其实你的话她能听到心里去。我妗子一个人把我勇子哥拉扯大,也挺不容易的。”
刘玲默默的记下了,想起窦氏先前说过的话,不由得好奇起来,“你有几个妗子?”
“俩,我二舅、二妗子跟我姥爷他们分家嘞,我大妗子跟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以后你也别理他们。”香芹凑近了刘玲,用只有她们俩能听的清的声音接着说,“我姥爷跟我姥儿一共仨孩子,就养出我大舅那么一个好的,我娘跟我二舅他们那一家都不是啥好东西。”
俩小姐妹互咬耳朵,当然也不是完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老田缠着窦海说大儿子工作的事情,窦海明显不耐烦,扭着脸跟段文说着家常,故意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没有去理会老田。
老田见缝插针,逮着机会搭腔几句。
窦海不胜其烦,借口有事,要先走一步。
老田站起来的速度比他还快,还特别的殷勤,“大兄弟,我送送你!”
“不用嘞不用嘞!”窦海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按着老田的肩膀,将老田按坐下来,“你坐那儿吃吧,这顿饭就是请你的,你可不能缺席!”
窦海使劲儿往老田脸上贴金,“我就是抽着工夫,顺便来看看。老田啊,你要是吃不好,那有可多人不高兴啊!”
老田急得脸跟猴屁股一个颜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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