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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枭宠星妻-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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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踩着古驰的高跟鞋,手上挎着的是香奈儿的限量版香包。
仅仅只是一眼,陈颖夕就已经断定,这应该是个有钱亲戚。
只不过……媛姨?
她还是没想通他们陈家什么时候又结识了这样的一位贵妇?
“愣着干什么?难道还不懂得叫人?”陈父站在他们两人的一旁,显然对陈颖夕现在盯着别人看的仪态,感到不满。
不过,他也只是简单地呵斥了两句,很快,陈颖夕弯唇一笑,礼貌的和她眼前的女人打了声招呼,“你好,媛姨。”
“我是我父亲的女儿,陈颖夕。”
女人见状,满意的勾唇笑笑。
“颖夕是吧?真是想不到,这么多年不见,你就已经出落得这么漂亮了。我在国外的这么多年,对你们父女俩,也还真是挂念。”
只要是个女人,没有人不喜欢听这种夸奖的话。
更何况,这种话由眼前的女人的嘴里说出来,她非但不觉得突兀,反而还感到有点舒服。
渐渐地,她抬眸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眼。
那样的温柔笑容,罕见的让她感到有点亲切。
她垂了垂眸,之前还带着点怒容的冷然脸色,就在这短暂的瞬间,一抹淡淡地笑意,竟不知觉的从眼底闪过。
同时,陈父看她们两人这副握手言和的样子,倒是不出所料的勾了勾唇,“好了,今天见过媛姨就行了。大人之间,我们还有话要谈,你先带着你身后的同学上楼好好玩玩儿就行,到了饭点,自己记得下来。”
听到陈父关心的嘱咐,陈颖夕乖巧的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在上楼之前,最近以来,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胡芳云,倒是不自觉地对着那被叫做“媛姨”的女人,多看了两眼。
难道是她的错觉?
这三个人站在一起,竟会给她一种他们是一家人的感觉?
想到这里,胡芳云不禁摇了摇头,重重的抿了抿唇。
看到小一辈的人已经上了楼,陈父这才转过头来,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雨媛,既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那我们就在去书房仔细谈谈?”
听到男人这类似叹气的话,陈雨媛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着陈父一起上了楼。
毕竟,她当年虽然跟了权家,但养育她的却始终都是这里。
这一次,既然她肯放弃一心讨好权老爷子,从东欧那边绕了这么一大圈儿回来,为的目的,那就绝不可能单是她之前在楼下和陈父说的儿女的亲事那么简单。
她最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说是盘踞在A市龙头的四大家族,如今他们的继承人之争可谓即将达到白热化。
廖家有个女儿,据说是想和他们权家联姻。
好死不死的,权家老二居然不愿,非得要放弃这么好一笔生意……
当然,她心底里的打算,也多亏权家老二不愿意。
这段时间,她陈雨媛的儿子,虽然被那个男人的回归给排挤到了东欧,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能从后方的角度出发,帮助她的儿子,重新回到这里作战。
在东欧的地界能够呼风唤雨,那算得上什么?
在那里再大的权力,跟这里的利益比起来,都叫做流放。
这怎么能够让她甘心?
她陈雨媛一个人被权老爷子给禁锢在东欧这么多年也就算了,但偏偏那个该死的东西回来了这下肯定是要连她的儿子都要紧抓不放!
他们陈家,当年在江城可是个大家族。
但这样的家族,自从他们迁徙到A市以后,之前看人的高人一等,全都变了!
他们这些陈家的子女,全都得对着那四家的权贵恭敬地点头哈腰。
无论男女老少,一应都得伺候得高兴。
二十多年前,当时的陈家,能拥有如今所有的一切,可都是亏了她!
如果不是当初她一心和权家的男人在一起了,不然他们陈家在A市,也不会像这般可以和A市四大家族的林、廖两家比肩。
只不过,他们辛苦经营了这么多年的谋略,却在那个男人回来没用多久,差不多都给他们毁了。
最近这一段时间,要不是多亏了陈家经营企业这么多年来的关系网,他们陈家很有可能就死在了那个男人之前专门给他们制造的舆论。
这样的手段,无论是在陈父还是在陈雨媛的眼里看来,都算得上狠。
至少,他们和廖家谈好的姻亲,已经告吹。
“唉,雨媛,这么多年下来,你一个人远在国外,说真的……是苦了你了。”陈父看着近在眼前,和记忆里不曾怎么变过的容颜,不禁叹了口气。
陈雨媛默不作声的勾了勾嘴唇,她敛眸轻声道:“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如果当初不是我要求主动退后一步,你以为现在的权家还会有子赢的地位?”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陈父摇了摇头,“我只是在遗憾,这么多年……我从来都不能为你真的做过什么。”
“唉,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回来。最近这一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陈父敛眸安排,“颖夕的事情,我也还是得麻烦你。廖家终归太弱,我理想中的女婿……”
“大哥你放心,这个我会看着安排。”趁着陈父还没有说出最后那些话,陈雨媛赶忙打断。
她顿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再过上几天,我会陪着颖夕去一趟A市这些贵妇人里面的聚会。只是我的身份,时隔这么多年,最好还是保密。到时候我随便找些理由,再叫上一些小辈,大哥想要的消息,我总能给你打探。”
陈父听到自家妹妹这样说,还是觉得她把话说得有点生分。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这些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聚会的地点,你最好就定在我们陈家的别墅。这样,应该更保险。”
经由陈父的安排,陈雨媛没有异议的点了点头。
当她回到房间,却是垂眸一想,要给颖夕嫁入权家那是不太可能。
既然这样,似乎就只有晏家,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陈雨媛回到A市的消息,权默自然是第一个收到。
当然,现在距离他上一次回到御榕桩别墅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两天。
他敛了敛眸,如果按照原计划……现在,他应该已经坐着飞机,身在回到东欧的途中。
“老大,这是陈家到A市二十年来的所有资料。贪污犯案的不少,这些要不要银狐全部帮你整理出来?”
A市的地下基地,这里终日都见不到阳关。
各种高端的电子仪器,在浅淡的光晕下,时不时地发出它们独有的声响。
男人沉默的负手,对于身旁人的话,他仿佛充耳不闻。
直到那人再问了一次,权默这才轻闪了闪眼婕,做出了最简洁不过的反应。
只见他把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伸出来,摆在那人的面前,“资料给我。”
“这件事,我亲自处理。”
听到男人的吩咐,作为他忠实的下属,几乎不会开口拒绝。
那人恭敬的把资料递到了权默的手上,或许是碍于他眼底的那抹阴沉,任务一交代完,他就不敢再去打扰。
“等等!”
那人正要转身走的时候,没有想到权默竟突然会把他叫住。
迈出的脚步刚一顿,就听身后的男人仿佛漫不经心一般低声问道:“你看到我今天穿的这件衬衫了吗?”
某下属笑了一声,不禁挠头道:“老大,当然看见了!”
“你说的这件衬衫不就在你身上穿着么?这么冷的天,咱们基地里,虽然开着调节仪,但是你今天西装外套都没穿,按照我们血刺的人的视力,怎么可能看不见?”
说话的这人特别实诚,兴许是和大多数人一样,有点想不通自家老大怎么会突然这样问。
于是,他挠了挠头,忍不住凑上前去开口道:“老大,难道这件衬衫有什么问题?还是用高科技纳米传递的高级情报?”
权默:“……”
沉眸间,他佯装不经意般的伸手理了理腕上精致袖扣,“既然看见了,那你还说这么多做什么?”
“看见了就出去,我们血刺又不是没有半点正事给你们做。”
对于自家老大的奇怪反应,某下属有点傻傻的不懂。
他通过虹膜验证门的时候,恰巧遇见了从外面进来的秦溟。
他想了想,好歹也知道秦上校是经常跟在老大身边的人物。
于是,他二话不说的把秦溟拉到了一边,低声跟他嘀咕,“秦上校,你看见老大今天穿的衬衫了吗?”
秦溟听到他这话,转了转眸,眼睛不自主的落到了不远处,“嗯,看到了。”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的问道:“怎么了?”
某下属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复述道:“既然看见了,那你还说这么多做什么?”
“看见了就出去,老大说我们血刺又不是没有正事可以做。”
秦溟:“……”
话说到最后,秦溟实在一个没忍住,抽了抽嘴角。
告别某位情商基本鉴别为负的某下属后,秦溟随意的披着一身大白袍,直接进了屋。
他随手把门一关,给了权默一个眼神。
“要你做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权默和他说话的语气,根本就算不上多客气。
秦溟见他这副仿佛天下间都掌控在他手里的样子,不禁弯唇,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啧啧,真是没想到,按照你这样的性子,居然这次是真的在意上了。”
“看来那快递寄过来的东西,你穿着倒是挺合身。”
“King,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就你身上的这件衣服,你没有想过,会不会并不是给你的?”
听到秦溟罕见的这样叫他的另一个名字,权默不禁沉下眸光,顿住了手上正在翻页的动作。
“就算她不喜欢我,但至少……我相信,她并不会背叛。”
秦溟把话都挑得这么直白了,似是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听到权默这样肯定的语气。
经过了这么久以来,秦溟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比起我们血刺的人,她难道还更值得相信?”
听到他这样的问话,权默彻底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禁不住抬眸,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兴许是被权默那样专注的眼神,看得有点发毛,秦溟抽了抽唇角,犹豫了一下眼神。
“她是我的人。”
似是早就料到权默就会是这样的回答,秦溟差点儿没直接给他翻一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他是你的人。”
看秦溟现在的表情,他就知道那人并没有懂他真正想说的意思。
他深邃的眼神,不避不闪的认真看了他两眼。
直到秦溟被他看得都恨不得快要傲娇的别过脸去了,权默这才抿了抿唇,任凭之后他们怎么问,他都没再开口。
看着这样的权默,秦溟只觉这样的日子过着真心没意思。
他下意识的撇了撇嘴,面色似是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云澈那小子,都不知道在上面放了多久的风了。偏偏比他不知道帅多少倍的男人,只能在这地底下等着在这个梅雨季节放着发霉。”
“我说老大,你最近真的不打算再出去了吗?”秦溟挑眉,诱惑道:“你身上的伤可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手臂的复建……这恐怕得需要那么久吧?”
“难道这些日子,你就真的不打算上去见一见嫂子?”
“她并不想见到我。”听秦溟这样说,权默的心里,他不是没有动摇过。
但只要是一想起,那天她对别人说的话,他的胸腔里,只会觉得闷闷的疼。
“你亲口听她说的?”话说到这里,秦溟还是不愿就这么放弃。
其实,自打那天的事儿,发生以后,这一两天来,他陪着权默待在地下基地,并不是没有好好反省过。
他始终都认为,如果不是自己要待在老大的身边,誓要为他将功赎罪,恐怕他早就不知道会被扔到这世界上的哪个爪哇国去。
当然,那天要不是自己作的一手好死,老大和嫂子误不误会不一定,但他却知道后来的事,那是一定不会发生。
什么瞒天过海的,突然决定不回东欧,什么一个眼神飘过来,死活不肯换药……总之,那天从御榕桩的别墅出来以后,他和云澈两人可是被花式折腾了好久。
现在,老大都自愿从那天的阴影里,跨住这么大一步了。
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秦溟的面前,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不牢牢的把它抓住?
权默听到秦溟的话,他第一时间是选择了沉默。
过了好久,就在秦溟以为他不会亲口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却听那人开口说了,“她没有亲口说,她只不过是亲口承认罢了。”
秦溟被权默这样失意的语气弄得一愣,他有点怀疑的问道:“她亲口承认什么了?”
不等秦溟继续探究下去,权默再次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秦溟抿了抿唇,面对自家老大的威胁,他有点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还好,或许这是和权默的执念有关,秦溟没有继续问,只是他依然开口道:“她承认……她不喜欢我。”
秦溟闻言,禁不住皱了皱眉,顿时化身成情感大师一般,帮他仔细分析,“是她承认不喜欢你,还是不会喜欢你?”
“你觉得呢?”权默很好地把这个问题抛给了秦溟。
秦溟张了张嘴,瞬时间,他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哑口无言。
不过,他的自我调节倒是还好,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会一直纠结于这一点,“人家说不喜欢你,可能不是真的不喜欢你。”
“我刚才只是想问清楚,她是不喜欢你,还是不会喜欢你。”
权默被他的话,一时间绕得有点糊涂,“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区别吗?”
秦溟闻言,顿时颇为得意的扬眉看了他一眼,“当然有区别。”
“一个人要是说不会喜欢你,那她就是真的不喜欢你。”
“但她如果是说不喜欢你,那就说明是有可能喜欢你。”
绕了半天,权默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还是有点没听懂。
索性,后来烦躁起来,直接扔给他几个字,“说人话。”
秦溟被他这样的语气,给弄得呛了一声。
他脸色不爽的咳了咳,等他好不容易缓下来后,他才这样给权默开口道:“其实这话,我已经给你说的很明白了。只是看你,怎么样去领悟。”
“比如说,她可能会对别人否认她喜欢你,但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是爱你?”
☆、174 她会不会爱?
爱?
是爱?
听到秦溟这话,权默彻底停下了手里所有的动作,一个人静静的站在那里负手愣神。
他从来都知道喜欢与爱这两者之间是有着不同的。
但却从来都没有听人说过,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明确的界限。
或许,从一开始,他对她的不舍得放手,是因为她引起了他的点点兴趣,他以为着那就是喜欢。
直到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原本浅淡的兴趣,不知不觉的在心底里开始变得滚烫加深。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胸腔里,竟然才发现到处都是属于她的烙印。
甚至,后来得知她怀孕,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更加不想放开她的手。
而就在这一段时间里,他却从来没想过,这一切的一切,或许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想象。
他权默身处高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为哪个人,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那个女人……现如今,已然成为了他埋在骨头里的一根软肋。
就算在外人面前,他把她护得再好,但他自认为,他为她做的这一切,终究抵不过对方的不想要。
喜欢?
不喜欢?
还是不会喜欢?
爱?
不爱?
还是不会爱?
权默的心里一时五味陈杂,就连他原本那深邃的双眸,在这样真心的质疑面前,都不禁开始变得黯淡。
他的双手握了握拳,在尝过那样的温暖以后,他权默要是有一天真的还是得不到又会怎样?
这时,他深邃无边的双眸,发冷得紧。
那样的情况,其实他并不愿去想象。
可是面对她……他总是会从一开始就做好最坏的打算。
秦溟看着权默在他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变得有点魂不守舍,他不由得勾了勾唇,在这样的境况下,忍不住再次加足了马力,“其实这件事情要我看来,真的很简单。”
“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她亲口说她不喜欢你,甚至是不爱你这几个字。”
秦溟原本还有点吊儿郎当的语气,被权默那样寒冷至极的眼神一看,他的语气忍不住顿了顿。
他立马整了整身子,端坐得四平八稳。
那样的他,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出任务还要正经几分。
“如果一个女人真的不爱你,那天你从外面回来,她又怎么可能以一种担忧的语气来关心你。甚至,就连你身上的这件衬衫,难道它不是比起你最近这段时间在外面定制的衣服穿上去,看起来还要更符合气质?”
“一个女人她如果不了解你,不真的喜欢你,她做事情,就绝对不可能做不到这么细致。”
“我劝老大还是认真想一想,嫂子她那天是怎么说出的这句话?那个时候,她又有没有遇见过一些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人。”
听完秦溟这番苦口婆心的解释,权默的心里,虽说不至于温暖得炙热滚烫,但好歹之前一直包裹在他心间的那些坚冰,悄然融化了一些。
他仿若不经意般的够了勾唇,整个人身上的冷气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他那瀚海般深沉的双眸里,藏在最底层的欢喜。
“我自然知道她那样的女人,和她相处久了,难免会关心我。不过,听了你的解释,我倒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她这么的喜欢我。”权默眼神不变的淡然开口,却是一出声,就是这么无耻的逻辑。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刷新了一遍秦溟对他的认知。
他潋滟着一双桃花眼,禁不住挑眉问,“老大,你会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什么时候变得和我一样的无耻?”
明明在他的心里,嫂子对他的好,他都能感觉到的好伐?
亏自己年少单纯,还这么抽丝剥茧的把女人的心思,一点一点的专门分析给他听。
啧啧,像他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理,难怪外面的流言都满天飞了,他居然都还能这么淡定。
秦溟想到这里,顿时有些不干了。
然而,他正要起身离去的动作,却被权默接下来一个犀利的眼神所制止。
权默沉下了一双眸,“你知道自己无耻就好,千万别拉上我。”
“只是我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你再去查一查最近颜碧的动向,最好是能监听到她的电话。”
“她最近的举动,一直以来,都让人不太放心。”
听到权默这样说,秦溟当然也知道他不再是开玩笑。
想到那天他们在魅蓝之夜看到的那段视频,他当即收敛起了自己跳脱的心思,认真开口道:“我们的人一直都在注意那些人的动向。”
“只是东欧那边这一次你没有过去主持大局,这样一定会给杰瑞他们隐藏在那边的势力,造成一种我们迫不得已,败逃回国的错觉。”
“当然,也幸好他们没有动用他们那颗并不太怎么聪明的脑子想想,我们家老大,可是血刺里的King!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这天底下能有几个对着你开了那么不长眼的三枪。”
秦溟的语气不知觉的在变得骄傲的同时,也暗藏着一股狠厉。
杰瑞这条线,他们已经追捕很久了。
自从查到东欧那边,权默原本的打算是按兵不动。
但谁曾想到,有些人就是那么的自以为是,想要在没人的地界里,各种猖狂。
不过,这一切,谁叫那个人偏偏又不问一下他们家老大同不同意。
本来最开始,他们谁都没有想过这一条大鱼会和权家的某位有关,但事情发展到现在看来,呵……所有的东西,竟开始变得越来越有意思。
对于秦溟刚才的那段揭底的话,他眯了眯眸,并没有选择否认。
他最近所做的这一切,在熟知他的人的眼里,或许看上去的确有那么几分反常,但实际上,他之所以愿意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能够更快的逼出藏在这些人背后的幕后*oss。
他布局了这么久,等到这一切事了,恐怕距离他真正现身的时机,已经不多了。
晏家那边,他一直在用之前招标的项目,对他们公司的资金尽数压制。
只不过,这一点动静并不能维持太久,在事情还没有彻底爆发期间,他必须再多找几个刺激他们的途径。
权默这边心思缜密的安排,晏家的人,如今还一无所知。
自从那次市政公开招标以后,他们就天真的以为,从此以后,在娱乐圈儿里迷倒全国的男神,放在商界里,同样可以是无人能挡的神话。
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错了,更不会有机会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到底错在了哪儿。
只是,作为他们公司的领头羊,眼前这位尊贵男人的存在,无疑,他是他们的顶梁柱。
“你是说银行那边迟迟不肯放贷?”
这时,男人在公司里的特助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
毕竟,花滩国际旅游开发案这个项目,总裁是信任他,才会把他交在他的手上。
但他可不想,这项目还没真正开始,就得因为资金的周转,而被半路夭折。
他好不容易遇到了安少的这样一位伯乐,如果他不真心做点成绩出来,以后哪怕是他身在特助的这个位置,岂不是也容易在公司里站不稳脚跟?
想到这里,特助不禁抬手轻擦了擦他额间那并不存在的虚汗。
宴安蹙了蹙眉,没来由的,他总觉得这事情的背后有几分古怪。
他抬眸看了一眼那人的反应,随即皱眉开口道:“既然这样,那今天下午就把银行的客户部经理再约出来谈谈。”
“我们上次竞标的前两个项目的建设可以暂停,”他想了想,语气微顿,“公司的流动资金,先来支持花滩的项目款项。”
听到安少这样的安排,特助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但心里仍就有点怀疑,“安少,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流动款项将大部分都会被压在花滩的项目上。如果银行的借贷一直谈不下来,我怕天云娱乐这边的日常工作……”
“你暂时先不用考虑这个。”宴安垂眸,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动,“花滩能给我们带来的利益,是天云娱乐日常运转的几倍,到时候一旦这个项目建成了,我会亲自代言。”
有了宴安这样自信的保证,特助想了想,也就没再多说。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他就关门离开了,只剩下宴安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敛眸思考。
“杨特助,安少已经忙完了吗?”
那人一从办公室里出来,刚转身就和廖家的那一帮人,撞了个正着。
他皱了皱眉,视线在那一男一女的身上,来回逡巡了一下。
沉默一会儿,他想了想这样开口道:“抱歉,廖董事长。你知道的我们宴氏的企业,最近已经拿下了市政的公开招标,最近这一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务正忙。”
他说着,还格外入戏的抬眸看了一眼手表,“再过半小时,就是我们安少出门要见银行客户经理的时间。”
“如果是公事,还请廖董事长先到前台那里去预约。如果是私事,抱歉……我们安少恐怕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多时间。”
杨特助言尽于此,也不再多和廖家人纠缠,抬迈动步子,没一会儿就已经走远。
他走了之后,总裁办的门口,只剩下廖家的一对叔侄。
廖广博脸色难看的同时,还不忘眼神忿忿的瞪了他身旁的女人一眼。
王以丹见状,不服气的撇了撇嘴。
最近这一段时间,她可是任劳任怨的跟着她家伯父,各种忙碌她自己的婚事。
现在廖家的状况,如果没有A市这四大世家的其中一家伸出援手,他们的珠宝业,在这上流社会都已经快举步维艰。
本来前一段时间,他们廖家还没有这么惨。
谁知道就因为她和她家叔父一起去乾清宫找权少被拒那次,廖家的产业,愈发的在走下坡路。
廖广博最近这些日子,可谓是头都愁大了。
先不说他已经各种途径尝试联系过权默,但奈何人家从上司到下属真是任凭他怎么折腾,他们竟然始终都无动于衷。
尽管平日里也有廖谨涵来公司的帮忙,但他们的销路一旦被人断了,那些再厉害的对公司的整改又有什么用?
因此,廖谨涵来了公司几次,之后就被廖广博三言两语不耐的打发了。
而自打那之后,廖广博深知廖家这是得罪了人,不得已之下,也只有一心把砝码压在联姻上了。
想到联姻,廖广博最初以为,他们廖家有个女儿,就能有指望。
谁曾想,她自己不争气就算了,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连跟着他,这个廖氏集团的董事长,也跟着不受人待见。
这样的状况,你想让廖广博一点儿也不生气,那根本就不可能。
要是事情再严重点,王以丹后知后觉的认为,她伯父看她的眼神,都已经快把她吞了。
什么嘛!
这一切又都不是她的错!
她出门之前不就是让廖谨涵再给她买几个香包嘛?
就那么一点儿钱,这看她的眼神,就跟她欠他几百万似的。
王以丹的心里不痛快,连带着她这一路跟着自家伯父来到天云娱乐的门口,脸色一点儿也不好看。
“你够了没有?”
一路灰溜溜的来到地下停车场,廖广博心里的怒气终于忍不住了。
他语气不耐的向她开口,就连一双黯淡的眸子,此时也是怒瞪着她。
王以丹被他这样的语气,俨然说的有点委屈。
她之所以答应跟着自家伯父联姻,无非就是能够在未来的日子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她堂堂廖家大小姐,真是凭什么走哪儿去都要看别人的脸色!
“亏你还是我廖广博的侄女儿,都出来这么多次了,真是没有一点眼力劲儿!权家的人你勾搭不上,连晏家的安少,我看这桩婚事估计也得毁在你手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A市,我们廖家是个怎样的形势?”
廖广博气怒的道:“除了林家以外,现在就连二十多年前,那个专门做小三的陈家,如今都敢爬在我们廖家的头上!”
“你以为之前和你一直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个什么好货色?我告诉你,王以丹!你要不是我侄女儿,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从我们廖家滚出去!”
王以丹听罢他的话,用倔强而又倨傲的眼神,不服气的看了廖广博一眼。
她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着动作,“啪”地一声,直接甩上了车门。
哼,真亏她伯父说得出口,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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