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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女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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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四姐。”
  姊妹俩来到客厅,林秀暖摇电话机,林沉畹坐在旁边椅子上,侧耳听。
  一会,林秀暖放下电话说;“你那个朋友已经放了,警察厅听有人举报,说哪家杂志社有叛乱分子,就把人带到警察局问问,事情闹清楚,就把人放了,这回你放心了。”
  林沉畹轻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正常上课,下课铃声一响,各年级的蜂拥到操场上,林沉畹和唐昀玉、汪寒雪三个人一出门,便跟白妤薇和陈蓉撞上。
  唐昀玉冲着陈蓉说:“怎么样,跟林沉畹打赌的事,已经尘埃落定,想赖账,说话算不算数?”
  这边一嚷嚷,围过来一大群看热闹的学生,其中有个那天在卫生间看见三个人打赌的女生,打证言,“我见证,陈蓉跟林沉畹打赌时说得响亮,谁输了谁当众跪地磕头,现在兑现的时候到了。”
  跟她一起的另一个当时也在场的女生说;“对,在卫生间里,你们两个高年级的同学欺负林沉畹一个人,林沉畹都敢答应你们,反倒你们两个怕了,没章程了,太让人瞧不起了,白同学还做学校的学生工作,君子一诺千金。”
  五小姐林秀琼刚走出教学楼,听同学说六妹跟白妤薇陈蓉为打赌的事吵架,急忙跑过来,气势汹汹,“白妤薇、陈蓉,你们打赌输了,还装没这回事,太丢脸了,输不起啊!”
  一年一班的同学都围过来,大家起哄,“白妤薇、陈蓉,快跪地磕头。”
  “白妤薇,平常给别人讲大道理,头头是道,不知道言而有信吗?”
  几个跟白妤薇陈蓉同班的男同学,平常没少被白妤薇这个班长欺负,在一旁敲边鼓。
  一个一年级的小女生说;“这样不守承诺不好吧!当初可是陈蓉先提出来,最后自己说话不算数,”
  “快点跪下,磕头。”
  众人叫嚣着,怂恿着。
  白妤薇和陈蓉被同学挤兑,大家七嘴八舌的,被逼无奈,磨磨蹭蹭不肯履行承诺,众人纷纷催促,“跪下,磕三个响头。”
  陈蓉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没有任何辩解之词,低着头,就是不肯跪。
  这时,方崇文从人群后挤过来,见白妤薇和陈蓉被大家推到林沉畹面前,白妤薇和陈蓉像苦瓜似的哭丧着脸,跪地磕头,实在太丢脸,从此后没脸见人,如果不磕头,也同样丢脸,被同学们瞧不起。
  方崇文对林沉畹说;“当时这个打赌条约欠妥,我看别下跪了磕头了,她们给你鞠一躬,道歉就算过了,杀人不过头点地。”
  方崇文善良,不想她们结梁子,林沉畹也想,如果白妤薇和陈蓉被逼着跪下磕头,日后被全校的人耻笑,对她们来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两个女生,这仇算结大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还是留一线,狗急了跳墙。
  遂开口说;“好吧!就像崇文哥说的,你们俩个不用下跪磕头,改成鞠躬,道歉”
  鞠躬道歉对白妤薇来说,都够难堪丢脸的,她一向心高气傲,向林沉畹低头,实在迫于形势。
  既然方崇文讲清,俩人见好就收,白妤薇扯了下陈蓉,两人来到林沉畹面前,鞠了三躬,白妤薇低着头,忍住羞耻,“对不起,林沉畹,之前主动挑衅,是我们不对。”
  林沉畹看着面前低头的白妤薇和陈蓉,能服软,对她们俩这样平常趾高气昂的,优越感十足的女生来说,无异于比死还难受,还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大度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就算两清了。”
  就算没下跪磕头,她们俩心里也一定记恨她,她不在乎。
  众人一哄而散,剩下白妤薇和陈蓉还低头站在那里,演讲大赛失利,接二连三的打击,接踵而来,白妤薇是最冤的,把一件极熟悉的事情搞砸,在陈道笙面前丢脸,是她最在乎的,今天又在林沉畹面前受辱。
  姚志伟拉陈蓉衣袖,“没事了,鞠躬也不算什么,当初我还给林沉畹鞠躬道歉,也没少块肉。”
  士可杀不可辱,这样的豪言壮语,也就说说而已,白妤薇平常慷慨激昂,如今颜面扫地,两人灰溜溜的回班级教室。
  白妤薇和陈蓉回到教室,方崇文已经坐在座位上,陈蓉走到方崇文跟前,“谢谢你,方崇文。”
  方崇文严肃地看着她,“我们有同窗之谊,我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位同学出丑,其实这对你们是个教训,千万别轻视任何一个人。”
  陈蓉脸红了,她讨厌林沉畹,是因为方崇文,方崇文喜欢林沉畹,她嫉妒林沉畹,林沉畹哪里比自己强,她认为林沉畹耍心机,得到方崇文的,要她放弃方崇文,她做不到。
  白妤薇站在陈蓉身旁,“方崇文,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你给我们解了围,还是谢谢你。”
  心里暗想,林沉畹,这次我输给了你,拭目以待,我不会就此罢休,你永远别想得到道笙哥。
  午间休息,林沉畹从家里带的饭,吃完饭,一直记挂着高主编是否真的没事了,学校离杂志社很近,她走出校门,来到杂志社的小楼前,看见大门上的封条撕了,锁着大锁,略失望,往学校走。
  昨天四姐给她表哥挂电话,杨厅长说放了高主编,为何还不来上班,杂志社不会因此而关张吧。
  第二天中午,她照例过来杂志社看,却意外惊喜,杂志社的大门开着,她高兴地小跑上楼,小跑到门口,方停下喘了一口气,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一女声,“请进。”
  她推开门,眼睛习惯地往高主编的座位看了一眼,空的,瞬间心慌了一下,“请问高主编不在吗?”
  高树增对面坐的女同事说;“你是他的作者,来约稿的,他出去吃饭去了,一会回来。”
  林沉畹说了声,“谢谢!”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她下楼,想回学校,转念,离上课还有段时间,于是在杂志社楼下等高主编,把事情问个清楚。
  高树增在外面吃了饭回来,老远便看见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在杂志社门前徘徊。
  瞬间一喜,快走几步,招呼一声,“林小姐。”
  林沉畹看见他,脸上显出高兴神情,“高主编。”
  “你在等我吗?今天天很冷?”
  林沉畹双手绞握,放在唇上哈气,“我去你办公室,办公室里的人说你吃中饭去了,我想你吃中饭不会太久,就在外面等一会。”
  “你为什么不去我办公室里等?”高树增看着她穿的单薄。
  “我怕影响别人,你们都挺忙的,前天我过来,看见杂志社贴了封条,我昨天中午来,看锁着门,今天过来看一眼,没事我要回学校了。”
  高树增朝周围看看,旁边有一家小咖啡馆,“走,喝杯热咖啡再走。”
  两人走进小咖啡馆,叫了两杯热咖啡,林沉畹在外面站久了,校服凉透了,身上冷,她慢慢喝着热咖啡,关切地问;“高主编,前天你们杂志社为什么查封了,警察厅为什么抓你?”
  高树增喝了一口咖啡,淡然地说:“最近东南部总有叛乱分子闹事,警察厅误听了线报,误抓了人,闹清楚就放了。”
  他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被抓到警察厅?”
  林沉畹喝了一口热热的咖啡,胃里舒坦,“我前天来找你,看见杂志社大门被贴了封条,我问了报童,知道你们被警察厅抓了,我有一个亲戚是警察厅厅长,挂电话问说高主编被放出来了。”
  “所以林小姐今天中午过来,抱歉,让林小姐担心了。”
  琛州的冬天阴冷,他在这个地方生活不是很习惯,面前的女孩是他冰冷机械生活中唯一的亮色。
  林沉畹有几分歉意,“大赛那天我不是故意把你撵走,是因为……那种场合,我不希望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的一点进步,都跟高主编帮助分不开,我非常感谢高主编,我说过想吃你正式吃顿饭答谢。”
  高树增豁达地表示理解,“林小姐,你做没什么不对,我不想在林小姐最重要的日子扫了大家的兴,林小姐不必觉得过意不去,如果真觉得对我有点歉意,哪就像林小姐说的请我吃顿饭。”
  “明晚我请高主编,一来是感谢高主编的帮助,二来给高主编压惊。”
  “好,说定了。”
  “我放学过来找高主编。”林沉畹把一杯热咖啡喝完,“我暖和过来了,我该回去了,要上课了。”
  “我送送你。”
  两人沿着人行道往学校走,高树增仰起头,街道两旁法国梧桐树,叶子枯黄已飘落,枝杈上零星有几片黄叶顽强孤独地不肯离开。
  高树增站在学校门口,穿着校服的男女学生,往校门里走,林沉畹走进她们中。
  林沉畹走进校门,看见杜云峰,杜云峰正一个人往学校里走,看见她,放慢脚步,等她过来,“你出去了,没带饭?”
  “我出去有点事。”她平常早晨在家里带饭。
  “听说白妤薇和陈蓉给你鞠躬道歉了?”
  杜云峰这两天课间休息没出教室,课间休息他也充分利用,做一两道题。
  林沉畹嗯了一声,她不想满世界张扬,她心里不可否认,白妤薇如果不出错,名次能排在她前头,她不可能一蹶而就,超过白妤薇,赢了也是侥幸。
  “林沉畹,你做得对,你性格柔和,不锋利,给人留余地,像陈蓉那种不计后果,尖锐自私不顾及别人感受,早晚要碰壁吃亏。”
  杜云峰给予她肯定的评价,林沉畹谦逊,“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其实我也想看到陈蓉她们栽跟头,白妤薇演讲失误,我很高兴,这样的心理,是不是有点阴暗。”
  “不,林沉畹,这很正常,你善良没有害人之心,我也经常盼着比我强的人,那天突然出错,被我超越。”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心理,我还以为……”桀骜不驯,狂妄自大。
  两人分手时,林沉畹说;“我还忘了恭贺你!第一名。”
  杜云峰无所谓地笑笑。
  一个很容易就能达到的目标,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和刺激,对她这样爬山越岭才能抵达的人来说,是人生极为重要的事情。
  前世她胆小、怯懦,不自信,封闭,陈道笙不喜欢她,不是没有道理,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需要极大的勇气,多接触社会,多接触形形色色的人,对她性格改变起到一定作用,这些人当中,她庆幸地遇到五姐、方崇文、高树增,甚至杜云峰。
  五姐的姊妹情,使她在督军府,寄人篱下,没有感到孤独,她刚从乡下来时,人很土气,功课跟不上,方崇文帮助她补习功课,后来遇见了高树增,高树增鼓励引导,她一点点变得自信,就连杜同学,杜云峰是她学习的榜样。
  五姐生日跟自己差一个月,她摸摸腕上方崇文送的手表,自己有手表,五姐没有,她要买块手表送五姐,只是不知道一块手表要多少钱。
  放学后,她告诉五姐这两天有事,五小姐一个人先回家了,林沉畹叫了一辆黄包车,去百货商场。
  百货商场手表柜台,琳琅满目,手表是金贵的奢饰品,卖手表的柜台是个女营业员,这个时期,百货商场刚招收女营业员,妇女走出家门,参加社会工作,当然,都是家境贫寒的妇女,为维持生计。
  女营业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说话和气,问她看那块表,林沉畹指了指,她相中的两块表,“就这块,还有这块,拿出来我看看。”
  两块女士小表,都很漂亮,洋货,林沉畹问:“这两块表多少钱?”
  女营业员说;“小姐拿的两块表,是高档的手表,两块表价格差不多,二十块银元。”
  林沉畹算了下,自己每个月的零花钱是两块银元,节日长辈另外给压岁钱,除掉给孤儿院,剩下不多,二十块银元,差不多她一年的零花钱。
  “小姐,这几款便宜一些。”
  营业员介绍价格相对低一点的几款手表,林沉畹没相中,送五姐的手表不能比自己戴的这块表差。
  林沉畹放下,“麻烦您收起来吧!”
  她背着书包往外走,二十块银元太贵了,但只要五姐高兴,也值得,上次两人闹了一点小误会,她真不想失去五姐这个姐姐,相信真心对一个人,五姐能感受到。
  小楠看小姐打开钱匣子,一块块数着银元,十八块银元,还差两块,下月领两块银元零花钱,凑齐二十块银元,把那块表买回来。
  许妈端着一碟洗干净的樱桃走进来,“小姐已经存下不少钱。”
  林沉畹把钱匣子锁好,钥匙收起来。
  许妈把一碟子樱桃放在桌上,“小姐爱吃樱桃,五小姐叫人送来的,五小姐下学路上买的,新鲜的。”
  林沉畹抓了几颗樱桃,放在嘴里,想起明晚请高树增吃饭,还要花掉一块银元,凑不够二十块银元,经济不能独立,全靠督军府生活,便想去洋行取点钱。
  第二天,请高树增吃晚饭,昨天已经跟五姐打了招呼,她放学直接去杂志社,找高树增。
  杂志社的小洋楼快到了,林沉畹发现门前站着一个人,她快走几步,“高主编,你怎么站在外面?”
  高树增看了一眼腕表,“我算你快放学了,你放学很准时,你昨天站在外面等我,这回轮到我等你,感受一下冬季站在外面等人的滋味。”
  林沉畹逗乐了,“高主编找心里平衡,这样就不算欠我了。”
  高树增主动问;“想吃什么?”
  林沉畹看他好像在外面站了好半天,黄昏时分,太阳快落了,气温比正午低,想他穿得少,一定很冷,就说;“今天我请客,吃东北涮羊肉锅子。”
  开着车转悠一圈,找了一家炭火楼,两人进了这家炭火楼吃火锅,屋里温度很高,一会便吃热了,高树增脱了外衣,林沉畹站起来脱大衣,高树增接过,交给侍者,给她挂上。
  林沉畹往滚热的汤里下羊肉,羊肉烂熟,两人边吃边聊,高树增说;“林沉畹,按说这顿饭应该我请客,你的小说反应很好,我还想跟你约稿。”
  “高主编,我想以我大嫂为原型写一部中篇小说,反映现实中的女性生活,整个故事框架我脑子里都已经形成了,结局也想好了。”
  “你大嫂经历了什么样的故事,能说给我听听吗?”
  林沉畹把大哥和大嫂的结婚离婚经历简单说了一遍。
  高树增夹了青菜放进铜锅里,“我认为题材很好,不知道结局你准备怎么写?”
  “女主人公离开夫家,自强自立,开始新生活,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林沉畹又解释说;“我想写出来,给我大嫂和跟我大嫂一样经历的女性鼓励,走出迷茫,勇敢面对。”
  “很好,我建议你跟你大嫂多谈谈,了解一下,旧时代女性她们的思想。”
  两人就这部小说的构思细节,探讨整个晚上。
  高树增开车送她回家,回到家中,林沉畹还很兴奋,期考后,她就开始动笔,听从高树增的建议,她还要跟大嫂好好谈谈,认真了解一下大嫂,这次以大嫂为女主人公原型,不知道大嫂作何想法。
  州演讲大赛五个分赛区比赛已经结束,总决赛这日,林沉畹坐着督军府的汽车来到大戏院,大戏院内外熙熙攘攘,人潮涌动,她直接到后台。
  五个分赛区,进入总决赛十五人,一上午就能结束。
  五小姐林秀琼跟着她在后台,不时拿水杯,“六妹,喝口水,润润嗓子。”
  秦谷芬虽然被淘汰,但她身为班长,从全班荣誉考虑,跟在林沉畹身边,给她指点,鼓劲,看林沉畹手里的签,9号,“倒六,一路顺利,杀出血路,进军全国总大赛。”
  林沉畹使劲扯她衣裳,“小点声。”
  州总决赛高手云集,低调点。
  杜云峰抓了个4号,这回排在林沉畹前面。
  轮到林沉畹,重新站上这个舞台,林沉畹这一次淡定多了,她自然地朝后台看了一眼,高树增站在后台离她最近的地方,含笑望着她,林沉畹朝他微微点点头。
  开口之时,便忘却了一切,专注演讲,稿子熟到每一个字都印刻在她脑子里。
  高树增一直注视着台上的林沉畹,她身穿的旗袍,通身上下整块衣料剪裁而成,线条简练优美,她赋予了它灵性。
  一颦一笑,绝色嫣然,那份简静与清美,空灵似水中的荷,最是一低头的温柔,仿佛闻到那一缕栀子花香。
  林沉畹走回后台,高树增已经走了。
  她朝台下走去,所有的已演绎完成,她知道州选送的三个名额,不可能包含她,她轻轻松松坐在台下,欣赏别人精彩演讲,排在她身后的六个演讲者,给她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女孩。
  女生主持人怀着激动的心情,大声宣读,总决赛排名,没有悬念,杜云峰第二名,其他两名跟林沉畹无关,别的学校的同学。
  大家以为结束了,女生主持人继续宣布,“……最佳新人奖获得者……王佳。”
  她看好的那个女孩,获得了新人奖。
  主持人接着宣布,“……最佳形象奖获得者……”停顿,万人戏院极静,“育德中学……”林沉畹惊讶……育德中学只有她跟杜云峰参加总决赛。
  “林沉畹。”
  掌声如潮。
  上台领奖,她挨着王佳站着,台下又上来一个男同学,最佳语言奖。林沉畹激动不已,这个奖项给她带来意外惊喜。
  台下,曹震指挥一帮人,推着照相机,“近点照,照清楚点,把人放大点。”
  数道白光,闪光灯频闪,对准林沉畹一个人猛拍,林沉畹朝闪光的地方看,认出曹震,这又是陈道笙搞的名堂。
  她抱着镀金的奖杯走到后台,秒惊,后台铺满了鲜花,组织负责的教师大声说;“这是送给林沉畹同学的,祝贺林沉畹同学获奖。”
  陈先生你不能低调点吗?前三名的同学都没有这样张扬。
  育德中学一年一班的男女同学涌入,欢呼,“林沉畹。”
  这场面实力碾压前三。
  陈道笙清冷的语调,穿透力极强,“我代表林沉畹,请所有的同学去金华大饭店聚餐。”
  金华大饭店是顶级最豪华的饭店,是达官显贵、社会名流、政界人士出入之所,金华大饭店的老板是陈道笙。
  众人欢呼雀跃,“走了,金华大饭店。”
  林沉畹想拦住,怎奈群众的洪流阻挡不住。
  

第46章 
  同学们一窝蜂涌出大戏院; 大戏院门口停着五辆汽车; 两辆吉普车,几个男同学上了吉普车,保镖把一排汽车门打开; 一班的男女同学纷纷上车。
  唐昀云跟汪寒雪出来时; 朝其中一辆汽车走去; 秦谷芬坐在里面; 林沉畹刚想跟着一起上那辆汽车,被陈道笙一把拉住,朝自己的座驾走过去,林沉畹哪里有他的气力大; 看陈道笙的汽车里有司机,略放心,林沉畹上车后; 陈道笙随后上车;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朝金华大饭店驶去。
  室外气温低,林沉畹在旗袍外头套了一件深蓝呢大衣。
  陈道笙上车没有坐副驾驶座; 而是坐在后排,挨着林沉畹坐,林沉畹往里挪了挪。
  陈道笙侧头,看见她乌黑秀发戴着一朵珠花; 碎钻光彩夺目,小脸白白净净,煞是美丽; 目不转睛地看她,林沉畹把脸掉向窗外,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她浑身不自在。
  汽车里很热,林沉畹穿着大衣,一会,脸颊晕染上胭脂色。
  “大衣脱了,你穿旗袍的样子很好看。”
  “我有点冷。”
  她浑身热烘烘的,还是违心地说了句。
  她的旗袍是旧式小立领,领口梅花盘扣,裙袍是长款,把腿遮住,露出一双精美的绣鞋。
  外面套了一件大衣,没有扣子,腰间用一条带子,打了个结,装束很保守,就这样也丝毫没有妨碍陈先生眼睛像生了根似的盯在她身上。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冷吗?”
  脸颊细嫩温热,林沉畹往车门挪了挪,整个侧着身体朝向窗外,后背对着陈道笙。
  陈道笙的目光落在她秀发上,柔顺乌黑亮泽,垂到肩下,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秀发,轻柔宠溺。
  林沉畹偏头,躲开他的手,陈道笙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身上的每个细泡都在拒绝他的亲近。
  七八辆汽车在金华大饭店门前停下,一群学生下车,望着眼前富丽堂皇的金华大饭店,在一群学生眼里,这个顶级奢华的大饭店,高贵、威严而神秘。
  这群学生走进去,在门口脱下外衣交给侍者,一楼开了西餐厅,金碧辉煌,豪华西洋式风格,楼上是中餐厅,满堂的红木桌椅,苏绣富贵牡丹薄绢屏风,古色古香,厚重的文化色彩。
  经过一番讨论,大家一致决定吃中餐,少数服从多数,三四十个同学,开了四桌,年轻人到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大家边喝边说,那厢有个歌女弹奏琵琶,有个女生站在前面唱歌,其他人喝酒笑闹。
  秦谷芬端着酒杯,站起来,“我敬林沉畹,恭喜她取得好成绩。”
  “我也敬林沉畹,我们班级的骄傲。”
  “我也敬林沉畹,林沉畹表现太出色了,获得最佳形象奖,名至实归。”
  一群男女生争抢着跟林沉畹喝酒,林沉畹没多少酒量,唐昀玉知道,豪气地为她挡了不少酒。
  大家直闹到半夜,全班男女生,已有大半的人喝趴下了,没喝钻桌子的同学,也扶墙了。
  陈道笙带着人过来一看,体贴亲切地对同学们说;“饭店里有客房,同学们可以到客房休息,今天饭店不接待外客,同学们可以随意。”
  林沉畹有唐昀玉和汪寒雪护驾,是今晚最清醒的人,她扶着唐昀玉,往这一层楼的客房走,每间客房门口站着仆欧,客房里都空着,林沉畹走到最近一间客房,跟唐昀玉说;“我们住这间。”
  唐昀玉朝里一看,眼前恍恍惚惚的,“这房间真漂亮。”
  两人刚要进去,林沉畹看见陈道笙朝她们走过来,他走到跟前,俯身对林沉畹说;“饭店有上百间客房,你们可以独自住。”
  林沉畹干笑,“不用,陈先生,我们俩个女生住一间。”她瞄见屋里有两张床。
  “陈先生,我们要休息了。”
  唐昀玉朝陈道笙摆手,“陈先生晚安!”
  嘟囔,“陈先生,你没站稳。”
  林沉畹看她是真喝多了。
  她扶着唐昀玉走进客房,回身抬手刚要关门,陈道笙突然盯着她的手腕,林沉畹早忘了这个茬,在客房门即将关上瞬间,陈道笙伸腿,顶住房门,把门撞开,“把手拿过来,我看看。”
  林沉畹把手背在身后,她松手不扶唐昀玉,唐昀玉喝多了,踉跄走向床边,嘴里嘟囔,“两张床。”
  身体扑向一张床上,脸朝下趴在床上。
  林沉畹后退,把手背在身后,陈道笙回身把门锁上,执着地伸出手,“把手拿过来。”
  林沉畹退到另一张床边,退无可退,陈道笙上前两步,要拿起她的手,她朝后躲,被绊倒在床上,仰躺在床上,把手举到头顶,陈道笙欺身上来,两人撕扯。
  陈道笙待抓住她的手腕,面色一变,冷冽的声音说:“我送你那块表呢?为什么不戴?”
  林沉畹娇喘吁吁,“你送的那块表在家里放着。”
  陈道笙愠怒,“这是谁送你的?姓高的?”
  林沉畹本能否认,“不是。”
  “方崇文?”他凝眉问。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
  “那就是方崇文送的了?”
  他口气不善,“扔掉!”
  她喘息着,“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要我扔就扔,这是我生日礼物。
  他强行要解开她手腕的表,林沉畹阻拦,两人撕扯着,他握住她的手腕,这块手表他不熟悉,林沉畹又挣扎得厉害,他半天没解开,遂不耐烦,手重了点,她委屈地叫了声,“疼。”
  他赶紧松开手,两人都停住,近在咫尺地对视着,这时,两人才发现,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争夺中,他无意中趴在她身上,自己身下的娇躯绵软温热,这个认识,林沉畹已经意识到了。
  两人相叠在一起,姿势太暗昧了。
  陈道笙突然不在纠结那块表,眼睛看身下的她,两人的脸相隔一个韭菜叶宽的距离,暗昧的距离,陈道笙突然低头吻住她,林沉畹呜呜两声,侧眼看,唐昀玉已经睡着了,睡得跟死猪似的,刚进屋就睡这么香。
  陈道笙看她分神,惩罚性一口咬下去,灼烫的气息令她胆颤心惊,他嗅到她身上柔软的皂香,品出她口中甜味和清淡的薄薄的酒香,他挤压着她温软的胸脯,心荡神怡,伸手一摸,哑声问:“没穿小衣?”
  她羞愤欲死,这几天演讲大赛,她穿旗袍,里面没有穿旧式的亵衣,旧式的亵衣束胸,把胸部束成平坦,为了突出曲线美,达到最美的效果,她穿那件差点没剪掉的奶罩,谁想到又被他撞破。
  他沉迷地拿手揉捏,不忍释手,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惊吓住,用力想推他下去,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下移到她腰间,揉捏。
  旗袍料子薄薄的一层,他的手就像直接接触她的肌肤,每个人的敏感部位不同,她的敏感部位是腰部,他对她的身体不陌生,能很快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她身体轻颤,想喊,嘴被他堵住,即便叫了人来,被人看见他们如此不堪,她声名尽毁,被他压着,一点使不上力,何况她跟他的力气相差悬殊,他身体某一处已蠢蠢欲动,她越挣扎扭动,两人身体磨蹭,他反应越大,林沉畹吓得不敢动了,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前世是已婚妇人,再明白不过,心惊肉跳。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侍者的声音,“小姐,请开下门。”
  她趁着他停顿的功夫,猛力一推,把他从身上推下去,跑到门口,快速打开门,一个侍者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几个小碗,没看见屋里的老板,恭敬客气地说;“小姐,这是醒酒汤。”
  “谢谢,不用了,喝醉酒的小姐已经睡了。”
  “对不起,小姐,打扰了!”
  侍者看见眼前的小姐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心中微微诧异,客人的隐私他不便过问,端着托盘往别的房间送。
  林沉畹把门整个拉开,抖着声音朝陈道笙道;“陈先生,你请出去,你不走,我走。”
  陈道笙站起来,朝门口走过来,经过林沉畹身边,深深地注视着她,林沉畹羞愤交加,一字一顿地说;“陈道笙,你敢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我就去死。”
  陈道笙身子一抖,面色瞬间灰白,然后,一语不发地走了。
  他刚出门,客房的门在身后嘭地一声关上,里面隐约闩门声音,她这次小心防范他。
  曹震走过来,赔笑问:“大哥,没办了林小姐?”
  陈道笙低声骂了一句,“滚远点!”
  他走进一间高级套房,到浴室里把冷水打开,穿着衣裳站在喷头下,冷水浇在身上,心里激狂的燥热慢慢退却,心想,方才又触犯了她,把她又推远了,她以后更避自己如蛇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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