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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无效之总裁不好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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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金子顺”,郭山城想起了颜有金,突然就觉得又多了几分亲切,不经意间对她神色柔和起来,说话也放轻了音量,“我那有座位,你到那坐坐吧,一时半会检查是不会出结果的,去那等等吧。”
郭山城对“金子顺”的态度较之前对颜有金表现得更为体贴,虽然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但颜有金觉着他也是出于好意,便朝他点头致谢,顺着他的指示,走到了前头的空位上。
“这是专门给莫总送的吗?”郭山城望着她手里的保温瓶,随意一问。
颜有金点点头。
“你煮的?”郭山城挑着眉,带着好奇。
颜有金一愣,迟疑地咬了咬唇,拽着保温瓶的手不自觉地用了些力,她略微沉思片刻,才对他摇了摇头。
郭山城眼里的诧异更浓,脸上的表情仿若不可思议,仿若身为普通家世的女孩子,不会煮东西,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的神色让颜有金第一次如此深刻感受,女生不会煮东西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她再度抿着唇,怀着心事,不言不语。
见两人如此热络地对话,其他三人都暗暗互相交换了眼色,完全不明白这两人本是陌生人头次见面,居然能谈上话来。
裴世勇也知郭山城有些滑头,但只要他忠诚于莫汉庭,他这个做大哥的便不会管太多。
刘仁政只是感到惊讶,转念想起石静雯替曾淑仪转告的计划,他的眸底又暗了暗。
李玮涛亦心思百转,只要有关颜有金的一切,他一定会毫无保留地告诉莫汉庭,这是他的职责,或许还略微带有些许的私心。
“唉,这人好好的去,却搞成这样回来,我真TMD应该先提前和那女人打个招呼,可是我不敢忤逆庭哥的话,我真是……该死!”裴世勇一边后悔自责,一边烦躁地撩开西服,从兜里掏出一包“万宝路”。
靠在裴世勇右边的郭山城忍不住叮咛,“勇哥,医院不准抽烟,别让傅总出来念叨你。”
医院这种环境,为了病人有时候还真的必须得守守规矩。
郭山城出言劝阻,裴世勇正找着打火机的左手一僵,看了看右手的白色香烟,“妈的!”窝火地低声嘟囔一句,他狠狠地将手上那支香烟丢到了清洁桶里。
无处发泄,裴世勇心情越发阴沉,方形的大脸更暗如黑炭,他愤懑地两手往头发用力一抓,又再度撩起西服,“晦气……也不知道那女人和庭哥什么关系,我TMD还不敢动她,哼……只要庭哥一句话,我绝对让她在格兰市呆不下。”
显然,裴世勇为了莫汉庭的事抓狂,一个劲懊恼自己的失责,颜有金见他如此一口一句责备自己,心里不爽,但隐忍着没有发作。
“那个女人没有一点眼色么?见庭哥脸上那么白,她还死敬个什么酒,TMD,想想我就来气,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裴世勇一直埋怨着颜有金,而坐在对面的刘仁政和李玮涛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颜有金的反应。
“咚——”不堪忍受裴世勇的指责,颜有金自知理亏,但却不想再听他心中的怨气,将那保温瓶放椅子上一放,闷着气就想往外走。
“才来就要走?”刘仁政见她要走,忍不住偷偷一笑,连忙起身拉住她。
“我出去走走,耳边一直有只苍蝇嗡嗡嗡,实在受不住。”颜有金吸了一口气,愤愤地瞥了一眼裴世勇。
这位特助说谁是苍蝇呢……裴世勇一听,整个人蒙圈了,她赌气地说要走,这是要给他脸色看?
……敢情他几句就惹上了老板的小女友?揣度着颜有金突发性的举动,忽然间裴世勇再不敢发牢骚了,乌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地朝着李玮涛与刘仁政脸上转去,向他们发出“快来帮忙”的信号。
“行了,阿庭进去的时间差不多了,说不定就在这两分钟,你等会吧!”刘仁政轻拍着她的肩,将她按回座位,随后又朝裴世勇说道:“阿勇,阿庭不过是自作自受,又没有人拿枪逼他喝,是他自己愿意受那样的罪……话说,能让他冒着生命危险喝下酒的人,你认为会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吗?用这里好好想想。”刘仁政说完,用手指朝着自己的脑袋指了指,暗示裴世勇得用脑好好想一想。
连命都可以拿来博,只怕是举足轻重吧,裴世勇脑子转过弯来,才发觉颜有金的地位的确不可小觑,那么眼前这位……
呃……
裴世勇脸色一紧,刚才差点闯祸了。
仿若担心再多说什么会引起不必要的争风吃醋,裴世勇终于老实地闭上了嘴,然而他又禁不住往颜有金身上偷偷地瞄了瞄,见她秀眸一直盯着急诊室,眉宇间略带焦虑,心中暗叹她果然是好气量。
等了十分钟之后,终于,检查室的灯灭了,颜有金第一时间站了起来,走到门边等着里边的人出来。
砰——
门打开了,从里边走出来一名高大的男子,头戴无菌消毒白帽,穿着浅绿色宽袍医师装,摘掉口罩挂在右耳侧,露出侧脸的线条深刻俊朗,这人似是曾经见过,但她想不起来了。
“清隽,阿庭情况如何?”刘仁政站到颜有金身旁,见她有些状况外,于是便着越过她身前,急着询问情况。
“反正死不了……再这么下去,我就辞职,不做他私人医生了。早叮嘱过他别喝酒,当我的话耳边风,竟然如此还要我这个医生做什么,我的真金白银的完美医术绝对不是用来做摆设的,也不是用来衬托身份的……”傅清隽一出门,憋了一肚子不能发的气全都吐了出来。
见他哇哩哇啦地大吐苦水,颜有金罪恶感顿时提升了三个阶。
她羞愧地低下头,躬身躲到一旁,就怕被人认了出来,进而必须尴尬地面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有胆对阿庭说去,别在这里和我叨逼叨,我要进去看看他。”刘仁政打断了傅清隽的唠叨,然后拉扯着颜有金就往里走去。
紧接着,站在两人身后的其余三人也想跟着进去。
被刘仁政不耐烦说成叨逼叨,傅清隽也是醉了,他一主治医生碰上病人不配合,还不兴他发发牢骚?
傅清隽俊脸一沉,“浪,浪……浪你个浪,你给我一边浪去,别打搅病人休息!”
他还没点权限?傅清隽不悦地斜睨了刘仁政一眼,想进这道门,还得通他这一关。
刘仁政倒是停住了脚步,但颜有金仿若未闻,执意只身一人往里走,“诶,诶,那谁……停,停,停……”仿若见到了闲杂人等,傅清隽出言阻止了颜有金的进入,这一举动亦一并阻止了其余四人。
“浪,浪,浪你个头去,小爷我就要进去。”刘仁政不爽这莫汉庭摆医生架子,也不客气地与他来个对头诗。
傅清隽顿时冷下声来,“站住,你们还当不当这里是医院的,我这个医生你不放眼里,在我这个院长面前你倒是给本尊硬闯看看。”
“还有什么事,我要去探望阿庭也不行?”刘仁政眨了眨眼,神色流露的不耐,似乎在责怪这傅清隽可真多事,无事还端出院长架势来。
“闲杂人等不要进去,免得刺激病人。”傅清隽盯着颜有金,冷冷说到。
颜有金见傅清隽居然暗喻她为闲杂人士,脸有愠怒,眼眸更沉冷,“既然如此不欢迎,那我走便是。”
这位先生她是和他有仇么?
第一次见面没好脸色,第二次见面依旧不待见自己,那好,她走就是……
将保温瓶塞到刘仁政手里,颜有金转身就要走。
“等等,别走。”刘仁政又再次唤住她,然后转身对着傅清隽意味深明地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的什么中药西药的,还不如来个人更有效。”
傅清隽自然知道他话里的含义,看了看颜有金那涨红的小脸,也不好再出声阻止,只得抬手捂嘴,假作咳了两声。
一名面容白净美丽的女护士从检查室里走了过来,对傅清隽温柔地说,“傅医师,莫先生交代,除了金小姐,其他人一律不见。”
“得,我们谁都别废话,里边的主子点名了,只要金特助,其余人全都是‘闲杂人等’……咱们还是识相点,不要打搅病人的休息,都走吧!”刘仁政又表现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将绿色保温瓶交回颜有金的手中,“金特助,莫总的病就拜托你细心照顾了!照顾得好,病人恢复得快,照顾得不好,病人恢复得慢,大家都懂得这个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工作上的事情了,我会向人事部那边报备情况,你只管尽心照顾就行。这反正公司这几天也没多大要紧事儿,你就辛苦点,每天都来吧,谢谢啦!”说完,还朝她挤眉弄眼一番。
“嗯,我会的。”在场的几位与莫汉庭关系都不浅,莫汉庭却愿意单独见自己,颜有金无意识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保温瓶,心里微微地泛起了涟漪,对刘仁政的一通话表示没什么意见。
刘仁政想起莫汉庭今天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估计肚腹空空。
“阿庭,他现在能喝粥了吗?”他对着傅清隽说。
傅清隽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向颜有金。
“金特助。”
咦?谁在喊她。
“病人已经两餐没吃什么东西了,如果你能劝他喝点粥的话,那对他健康尽早恢复将会有一个好的帮助。”傅清隽以一个医生的身份,朝她给出了病人身体调理意见。
“嗯,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照顾他的!”颜有金责无旁贷地揽下了照顾莫汉庭的责任。
在众人赋予重望的目光中,她大步地走了进去。
虽说走进的是急诊室,但内里却别有洞天,一条明亮的通道,居然可以直通豪华VIP病房区。
一路穿行于各个病房外,但是却丝毫都闻不到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反倒是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着柠檬淡淡的清香气息。
莫氏国际连锁医院之所以为世界顶级的国际化综合性连锁商务医院,其配套装修绝对豪华,宛如五星级酒店,其一晚的住宿费堪比七星级酒店,得花十万元,对平民百姓来说绝对是一个奢侈的数字。
少部分房间还是特权房,不是有钱就能住得进去的,比如莫汉庭现在住的这间豪华套,长期空房但每日早晚都有专人进来打扫,保持消毒卫生。
“就在前边01房,您往前走几步就到了。”那名领着她来的护士突然停住了脚步,标准的空姐手势,朝前指示。
“好的,谢谢你。”她微笑着。
“不客气。”护士温和一笑,转身回去交差了。
因心里一直惦念着莫汉庭的身体情况,所以到了医院的那一刻,颜有金头一次感到等待的时间太长……
她加快了脚步,却在推门的一刹那犹豫了,她该和他说什么呢?
对不起,是我的错……她该这样说吗?
可是那酒是颜有金敬的,从莫汉庭的角度不会知道是她犯的错,她不必表现得太过,免得在他看来她的表现过于异常。
思来想去,还是要先看到他了解情况再说吧,她做好了思想准备,深呼吸了口气,推门进去。
踏着软绵绵地毯,脚步无声,目光直落的是对面阳光能照进房内的窗台,上边搁摆的花瓶里插了几朵鲜红的玫瑰花。
窗台附近安置了病床,床头的对面是72寸大型LED液晶电视显示屏,电视下是一个设置典雅的电视柜,上边亦摆放满了玫瑰、康乃馨等花束,惹得四下角落花香飘逸,令人神清舒爽……
“你终于来了。”莫汉庭坐着,背上垫了个靠枕,声音低沉,期盼的视线早已停留在她的脸上。
在病床上他是如此想着她,她能来或许是裴世勇等人手忙脚乱弄出来的动静惊动了她,那望着她犹带期盼的目光,须臾不离。
“嗯,你感觉如何,好点没?”颜有金四下环顾一圈,便朝病床旁走去,温和地关切问着。
莫汉庭换了病服,正坐靠病床上,脸色虽苍白,但无损他的清贵俊雅。
“没想到你会来……不过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听得她的关心之语,莫汉庭眼里涌现出掩不住的喜色。
颜有金细细地观察他的神色,发觉他得精神状态确实不错,心中悬挂的那颗石头这下彻底落了。
想起这几天的状况,她神色稍有迟疑,但仍是不满地说出口:“那天看电影之后,我一直见不到你,在李特助那也问不到你的信息,而且还被他反问我作为你的杂务特助不应该比他更清楚吗,那话里满满的都是责备我失职的意思!我真冤枉,打你电话也打不通,让我去哪里找你。今天突然接到通知,竟然是你在住院的消息,这种感觉真不好……话说,这几天你到底忙什么呢,什么事情能忙到连公司也不能回,连给我打个电话也不能?”
颜有金状似娇嗔般向他诉说自己近日来的心情,抱着对李玮涛的不满,话里略有告状的意味。
眸光里闪过一丝诧异,显然,她的话令莫汉庭有所触动,他本意不希望她因自己生病而担心的,却不想事不随人愿,在无从得知自己的行踪时,连累她一连担心了好几天,他心里隐隐有些心疼。
“怎么,几天不见,想我了?”敏锐地从她话里听出淡淡的思念,他含着笑,明面上打趣着,内心里亦期盼着她点头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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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下一章节准备发本文的第一篇小剧场,不搞笑不要钱,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本文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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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你就是我的止痛药
因胃痛,他唇角艰难地扯开一条弧线,笑得勉强。
“哼,见你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我还以为你出去哪里风流快活了呢。”
狗改不了吃屎,还是一副流氓本色,见他手里按着腹部,嘴里却逞强,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床头,放下保温瓶,顺便拿话挪揄他。
“这是什么,你亲手煮的吗?”望着保温瓶,莫汉庭琉璃般的眸底藏着一丝惊喜,看来,偶尔生生病也不错,还能得到她的特殊服务。
他微扬的声音泄露了半分心迹,她正打开瓶盖的动作一僵,登时转过头来,美丽的瞳孔放大,直望向他,“你希望我给你煮?”
“这是当然,虽然勉强你做我女朋友过分了点,但你能主动为我煮东西,说明了你心里至少有一个位置是属于我的。”莫汉庭坐起,以最大的能动性稍稍贴靠她身旁,率真地咧开嘴,露出洁白的森森净牙,笑眯眯地说到。
“诶哟,你给老娘离远点。”见他贴上自己,颜有金嫌弃地摊开手去推他靠近的脸,一把将他往靠枕上推去。
“哎哟——”被推倒在床的莫汉庭,侧身对着她俯伏着,双手抱着肚腹发出一声闷痛的哼声,然后,一动不动地躺着了。
咦?他一定是装得吧!
她暗忖着。
随后又转念一想,惊觉自己刚才用力过猛,极可能对他造成伤害,颜有金脸色倏然一白,着急地俯身一探,想看个究竟。
才推一下,该不会把疗养的伤口撞裂了吧,她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喂,你没事吧?”
莫汉庭依旧毫无回应。
“喂——”她面色一凝,再度试探着推摇他的臂膀。
“……”依旧无言。
“喂——你别吓我。”肝胆一颤,颜有金心惊,该不会撞到胃出血人晕过去了吧。
怕碰伤莫汉庭,她身体越过他,左手撑在床沿另一侧,如此一来,她的确能够看清他的脸,只见那长着漂亮睫毛的双眼闭紧,面色苍白。
心里一个咯噔,完了!
惊慌之际,身体一下无力支撑,整个人瘫软地压在他的身上……
颜有金脸色一下惨白,这下更完了,若把伤口压裂了,后果不堪设想!
呸呸呸……
摇了摇头,甩开不祥的想法。
这莫汉庭依旧悄无声息的,她慌张地喃喃自语道,“这下死啦、死啦……我得快点通知傅医生。”
朱唇呐呐然,她又不甘地再度打量着他,希冀能看到奇迹……
总觉得之前只用力稍稍推那么一下,不至于要了他的老命吧,她疑惑着,希望能在下一秒看到他动起来。
经过短瞬的思量,她总算冷静下来,于是,伸手去探,指尖感受到他的鼻息微弱,她轻吁了口气,人总算还没死透,于是,玉手轻拍他的脸,试图将其拍醒过来,“莫汉庭,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若做了鬼,我可一辈子不理你的啦!”
手都拍得有些微微发红了,莫汉庭依然毫无反应,这是要把她逼疯的节奏么……
缓下的一口气又再度堵上心头,颜有金觉得自己要抓狂了,好死不死,就这样一推他就真的死翘翘了?想着,便气狠狠地用力锤着他的胸部,声音都带着哭腔,“完啦,完啦……这下不会又闯祸了吧,他们还指望着我好好照顾你呢!”
须臾,从头顶上传来一个细微的声音,仿若来自遥远国度,“噗——唔……疼,疼,疼!”
哈?
一直“挺尸”的人终于说话啦?
“你个死人头,没死透就不会早点醒过来啊,骗了我纯真又无辜的眼泪……”颜有金抬眸怨怒地瞪着他,报复般用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拍打着。
“吵死人了,我还没死你,慌什么。”莫汉庭声音低低,少了点往日的威严,一副“死不了”的表情,在看到她哀哀戚戚的样子,忍不住便吭声,“活”了过来。
被颜有金一推,又恰巧一时因病引发晕眩,加之欲观察看看她到底能为自己紧张到什么程度,所以莫汉庭索性忍痛假寐,哪知挨了不少拳头,被她锤得胸口发痛。
缓过气来的莫汉庭说话肚腹隐隐抽痛,仍是费劲。
于是,他选择安静地望着她,瞧见她水灵灵的大眼蒙上一层迷蒙的水光,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他心里也是真的生疼了。
“是我不好,别哭!”他低声道歉。
她越发躁怒和怨忿,眼眶再度一红,缓回去的泪又有爆发的趋势,“你个大骗子,骗我你觉得很好玩是吗?哼——你装,继续装,别想我这几天来照顾你,你爱让谁来就谁来,本姑娘可不犯贱伺候人。”她气咻咻地,索性一走了之。
那利落起身的架势,大有泪奔夺门而出之势,却被人猛然一拉,一瞬,整个人便跌落到了莫汉庭的怀里。
颜有金虽说见多识广,但是毕竟只有18岁,从萝莉到熟女还隔着好几个御姐呢,能要求她成熟懂事,沉稳理性么?
眼前这高富帅还是她名义上的男朋友,被他这么一作弄,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一下委屈不得自己,便抽抽搭搭地哭起鼻子来。
颜有金水蒙蒙的大眼醒目地映入了莫汉庭的心底,蓦然间,一直当她是女人的他突然顿悟——
她,其实还只是个孩子啊!
刚才试探的确有些过分,带着无比的歉意,莫汉庭伸出温凉的拇指替她拭去泪水,心疼地吻上她带着湿意的眼角,一边低喃着哄她道,“不哭,不哭,怪我,是我不好……”
他轻言软语地在她耳旁,安慰着她,哄着她。
白净的指腹两次三番带着凉意轻轻地划过她温暖的娇颜,唇间的触感亦同冰冷一片,他的举动竟令颜有金一瞬恍惚。
她怨懑的心情不自觉地被他唇间的温度慢慢给冷却了下来,一时间竟忘了哭泣。
唯我独尊的莫汉庭,骄傲如他,却在生病的时候竟也会放低身姿来安慰人……
望着他,她真的懵懂、迷惘了。
本该获得安慰的人是他,而此刻却反了过来,他的带着歉意的温言软语,展现出真心的诚意深深地感动了她。
颜有金甚感吃惊,似乎有某种东西正在她心底悄悄地酝酿而成,朦朦胧胧,感受并不那么真确,只是她还不明白这一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眼底烙印着他的俊颜,他双颊较以前更尖利了些,心间泛起同情令她忍不住试着抱抱他,给他以安慰……
虽有些难为情,但一转念对方只是个病人,稍有犹豫的芊芊玉手缓缓地落其身后,悄悄地环上他的腰间。
颜有金意外发现,自己的左右指尖竟可相触,可想而知,眼前这清俊的男子怎一个瘦字了得!
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头一次让她心底有些微微发疼。
她忍不住收紧手势,将他抱得更紧,希冀藉以贴近的距离能将身体的部分热量传递给他,令他感到温暖。
觉得怀中之人环抱的双臂紧了紧,莫汉庭心底感到一片柔软,嘴角不禁溢出淡淡的笑容,她对自己不是无感呢……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相抱着,互相都为对方心疼,但是又都相互不曾言明……
温暖的这一刻,演变成了两人今后记忆中曾经最温情的回忆。
心情平静下来,颜有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这样抱着他,对他或许会造成一种重压的负担。
于是,她松开手,离开了他的怀抱,略为羞涩地望着他说,“时间过了这么久,你肚子应该饿了吧,我给你带了白粥来,你吃点吧!”
再也不能没事逗她玩儿了,她难过,他也不会好受。
莫汉庭笑笑,微微点头。
见他愿意吃,她高兴地去张罗了。
视线追随她,莫汉庭第一次略感无耻,特别是几个月前强行与她发生了一夜情,她身体虽说刚好蜜桃成熟但心理上还是个孩子,某男脸上略微羞红,但胜在有病在身,苍白色作为保护,所谓的羞涩,不注意观察的话是不太能看得出来的。
但他不后悔,只要他想,便去做,用上强也无所谓,谁叫他是霸道总裁呢。
正凝视着她时,颜有金利索地拾掇好碗勺,弄妥之后,将粥端到他的面前,朝他温柔一笑。
“来,温度刚好,不烫嘴。”颜有金柔声地补充说明。
“你喂我吧,刚才被你折磨得我胸口、肚子都疼,疼得我的手抽,拿不稳。”莫汉庭惨兮兮的诉苦,眼里却闪着企盼的精光。
“那么大个人了,还要人喂。”颜有金忍不住吐槽。
莫汉庭淡淡一笑,突然一问,“这粥是你煮的吗?”
啊!呃……
刚才在郭山城面前丢了颜面,她现下心里倒有了负担,望着他殷切期盼的目光,她默默地暗自咬唇,迟疑着就是说不出口。
“怎么啦?”发觉她有点不对劲,莫汉庭收起了唇边的笑意。
“我……”将脸撇到一边,颜有金支支吾吾地半响。
“买的?”莫汉庭看出端倪了,直接问了出来。
别人买花她买粥,虽然不会煮,但应该也算对得起“用心”二字了吧,一直有些惴惴的她轻声解释,“赶的太急,没时间煮,进到粥店,看着这新鲜煮好的粥白白软软润润的,入口应该不错,你尝尝!”说着她将粥交到他手中。
莫汉庭任她将粥放至手心,但就是不吃。
“怎么啦,不是说饿了吗?”见他不动,颜有金有些焦急,关切地问。
“君子动口不动手!”莫汉庭斜睨一眼颜有金,幽幽说道。
某人居然脸不红地说自己是君子,颜有金也是醉了,这要人喂的理由还真是冠冕堂皇。
此刻,她很想对他呛声,但看在他还是个病人的份上,暂且忍口气吞下声,加上刚才发觉他的体弱清瘦的,多少有些于心不忍。
“好好好……你是君子,斯文又稳重,我喂你吃就是了。”她还是个孩子,但说出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小孩般。
斯文又稳重,原来她眼里的君子是这般形象,也难得她这般挪揄他,向来自诩腹黑的莫汉庭脸上似笑开了花,心满意足地自动张嘴等着。
颜有金朝他翻了一个白眼,舀了一勺白粥,低头吹了吹之后送到他的嘴边,望着他那张灿烂的笑脸……好欠扁!
这模样,和刚进门时病怏怏的样子差了个十万八千里,“你之前不是说疼吗,笑都笑不出来的,怎么现在倒笑得这般高兴。”
诶?是呀,怎么现在也不觉得疼了呢,莫汉庭也感到有些纳闷,难道说,是因为她的出现?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见你,我的疼都减少了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只剩下万分之一是疼的……看来你就是我的止痛药!”
莫汉庭不着痕迹地说起情话来,可谓信手拈来呀,配上他那迷死人的笑脸,那是一个叫甜言蜜语啊!
谁人曾几时见过莫汉庭对上一个女子用上肉麻的形容词了,若是刘仁政等人在的话,肯定要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嘴这么甜,看来有欠收拾。
“啊,张大点!”颜有金恶作剧的念头再起,怎么也得整一整他。
莫汉庭唇角弯起一抹淡淡的笑痕,顺从地嘴巴又张大了一点。
“啊,再张大一点。”
他再度咪咪一笑,又顺从地嘴巴又张大了一点。
“诶,再张大一点,可不可以。”
他的笑变得略为僵硬,只是还算顺从地嘴巴又张大了一点。
“再张大一点,勺子放不进去。”
某人等着吃又吃不着的模样,很是搞笑,颜有金忍着笑又继续说,啊,张大嘴……
正等着吃的莫汉庭,觉得在她面前形象不怎么好看,赶紧收拢嘴势,盯着那个白瓷勺子,说道:“你这勺子是汉堡和粽子做成的吗?”
“嗯?”这位先生,你虾米意思。
“因为嘴巴没那么大啊,要不我干脆别吃了?”莫汉庭瞪着她,犹似孩童般赌气说着违心的话。
这人总算正常了,刚才那灿烂的笑脸还让她惊出一身冷汗,不禁怀疑眼前此人病的不是胃而是脑呢。
“来,我喂你。”这回轮到颜有金笑眯眯地说了。
“怎么不让我继续张大嘴了?我还以为你要看牙了呢。”被整了,他还真的有些不爽。
“我就想试试看你这个男朋友是不是一只忠犬,凡是我说的你都听。”
想起他明知吃不得辣,还硬要故作听话地吃了,这不是挖个坑让她负责吗?她也忍不住借机贬损贬损,占点口舌便宜。
“试试看我是不是狗?金子顺,你玩够了吧!”
被她说成狗,莫汉庭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若是别的人,估计早都被他命人抓去喂狗了,但在他的领域内估计也没人有这个胆。
他的脸被气得青红交加,都快成猪肝色了。
“当然,谁叫你刚才不也假死耍过我一回了么,咱们俩正好扯平……来,吃粥!”难得扳回一局,她很是得瑟。
“好了,你要是能把这粥都喝了,我明天亲自给你煮,好不好?”颜有金说着哄话。
为了能吃上她亲自煮的“美食”呀,就算拼了命、吃撑死都要吃完,莫汉庭决定再次委屈自己的胃。
接下来,一切都顺顺利利了,莫汉庭很配合地一口接一口,一碗又一碗地吃下……
“不错,竟然饿成这样,这保温瓶都见底了,没想到你居然连吃了五碗。”颜有金眼角洋溢着笑意,高兴地一勺一勺喂着他。
呃……唔……
突然,肚腹针扎般尖锐的剧痛令莫汉庭霎那间忍不住捂住肚子,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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