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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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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决定要放弃了,何苦这样为难她呢?他又恢复了皇上的本色,那冷酷无情的标志,“所以,内务府的总管若是再找长公主,就让他来找朕,朕自然会给他准确的答复。”
“雪舞明白。”
“你去休息吧!”他总有精疲力尽的感觉,所以总是刻意减少两个人的单独独处。见一次心痛一次,还不如不见。
“是,雪舞跪安。”
“提朕谢谢驸马爷和段姑娘的张罗,绝门已经主动联系朕了。”
冷冬儿抿着唇,“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不过……”谈到这里,北堂烈拉下了脸色,相当的难看,至少看在冷冬儿的眼里,仿若是便秘了一样,当然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怕皇叔的脸色会更加的难看。
“不过什么?是不是绝门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北堂烈摇头,“绝门少主魏琰向朕放下话,段阳阳是他的。”段阳阳是谁的,和他有一文钱的关系吗?
冷冬儿本是准备要离开,听到这话差一点就要踩到了衣摆,好在北堂烈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稳定了她的身子,才免了摔倒,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免心有余悸。
脸色也是惨白青紫,北堂烈关切的问道,“长公主没事吧?”
“无碍。”不知阳阳又说出了什么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或许是绝门少主理解错了,皇叔乃皇上何必在意那一点小事呢?”
☆、268 暗算冬儿
晚宴,冷冬儿面色惨白,步伐凌乱,若不是身旁的段别离搀扶着,真的很有可能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可是即使身体再如何的不舒服,甚至是沉重,她依旧还是来了。
在众人的期盼,等的不耐烦,准备找些话题来刺激刺激新皇之时,她姗姗来迟。
一出场便是震撼的,堵得众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北堂烈虽然心中焦急,可是却没有表露在脸上,反而是平淡的看着冷冬儿,语调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埋怨,“长公主身体不舒服,何必出来呢?”
冷冬儿柔柔一笑,“启禀皇叔,本宫虽然身体抱恙,可是今日前来的贵宾都是怠慢不得的大人物,若是本宫缺席,岂不是太对不起今日远道而来的贵客吗?”
几个国家代表的吊丧的人纷纷摆手,摇头,客气的回敬,“长公主哪里的话。”
“长公主的凤体最为重要,见面自然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错,还是要保重凤体。”
冷冬儿笑了笑,笑意不打眼底,“各位何必客气,大家皆是喜气之人,今日与各位见见,正所谓可以过过喜气给本宫。”
这话说的,众人脸上青白交错。
他们是喜气的人,那北国的长公主可是刚刚丧父丧母之人,这晦气岂不是过继到他们的身上了吗?
她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那模样颇有几分告诉他们的架势,别以为北国皇上辞世,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这北国还有新皇,有长公主呢?
众人尴尬的笑笑,然后入座。
段别离细心的为她拿开桌子上摆在眼前荤腥的菜,以免冬儿真的会当场吐出来。这般细心,体贴入微,当真是羡煞了不少未出阁的姑娘。
她柔声的轻问,“今日,你不是有事情吗?”所以她上完早朝,不舒服之时才没有选择回驸马府。
“今晚刚好没有事情,所以就进宫看看你,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勉强,你已经出面了他们必定不会为难,再说别的。”
“好,我知道了。”
“对了,我进宫来,碰见了外公,他说想要找你聊聊。”
冬儿诧异的问道,“现在?”
段别离点点头,“应该是吧!外公看起来很着急。”他夹了一块甜酸的莲藕放到冬儿的碗里,“吃点这个藕片,甜酸口味的,我想你应该会喜欢……”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冬儿已经呕了起来,脸色苍白,仿若透明的纸张,轻轻的一阵风就能把她吹散似的。
冷冬儿摆了摆小手,一张清丽的小脸揪在一块了,“快,快拿走,我受不了那个味道,”
段别离快速的撤离盘子,让那气味离冬儿远一点。
他一双修长的大手为冬儿拍抚着后背,并且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好一点?”
她放佛要呕出心血来,最终虚弱的点点头,“好多了。”
北堂烈眸光一闪,眸底映出浓浓的关心,不过声音依旧平稳的说道,“既然长公主不舒服,那就先下去歇息吧!相信各位王爷必定不会怪责于你。”
冷冬儿实在有些头昏脑胀,这里吵杂的声音令她耳朵都跟着轰鸣了起来,所以听到皇叔这么说,她也就顺流而下。“多谢皇叔的体谅,也希望各位王爷与臣侯莫要怪本宫待客不周。”
“哪里的话。”
“长公主一定要保重身体。”
……
一阵寒暄过后,冷冬儿独自离场,身为驸马爷却不能擅自离场,要与皇上一起接待贵客,不过是一场虚假的盛宴罢了。
冷冬儿在黄儿的搀扶下,一路直奔自己的寝宫。
“参见长公主。”
头发花白,背脊佝偻,眼神却是精神奕奕的老头跪拜在冷冬儿的面前。
冷冬儿一顿,停住了脚步,立刻上前扶起老人家,“外公?你与外孙女何必多礼,快快请起。”
“长公主,这是礼数,不可废。”他始终固执,坚持这些规矩,就好比母后在世,外公不管有人在还是没有人在,都坚持一定要跪拜母后。所以每每母后看着心里都难受。
“听离说,外公有事找我。”在家人的面前,那‘本宫’绝对不会出现。
“是的,老臣有私事找长公主商讨。”
“不知外公,所谓何事?”
“皇上曾私下找过老臣,希望老臣今年的科举可以入翰林院,由老夫监考。”外公的声音很低,在寂静的夜里,不仔细听,仿若听不真切。
冷冬儿听闻,立刻眉头一凝,这虽然看在外人眼里是一件好事情,皇上重用外公,现如今外公已经七十几岁的老人,皇上的用意不免让人猜测,他到底为何这样做?
外公可能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亲自来找她商议。
只是不知为何这般焦急?
仿若察觉出外孙女的疑惑,老丞相立刻说道,“皇上说下个月就上任。”
“这么急?”
“所以老臣立刻就找长公主商讨,该如何是好?”
这是皇叔的考验还是……
可是外公年纪这么大了,难道皇叔真的疑心到连外公都不放过吗?
她正思考的空挡,横空划过一道绝妙的计谋,“外公,你辞官颐养天年,禀告皇上,说是您年事已高,想着回家含饴弄孙,无意朝堂的政事。”
老丞相正愁着没有别的借口,辞官的事情本来暂且放一放,想着先皇的恩待,他不忍心放着飘摇之中的北国回家颐养天年,所以不论现在的皇上多么不喜欢他,他都不曾想过。
现如今遇上这么大的难题,他若是去了,万一回不了头,他还有一大家子跟着他遭罪,若是不去,那就是驳了圣意,怎么想都不妥当。现如今也只有辞官这一条路了。
他幽幽长叹,“罢了,老朽就回家做一个缩头乌龟罢了。”若是年轻个二十几岁,他绝对不害怕生死,可现如今已经是踏进一脚棺材的人,他的牵绊反而更多,就算是不为别的,也要为了两个身在朝廷的儿子着想。
冷冬儿抿着唇,心中苦涩不已。
外公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偏偏硬要为了一大家子而做一个胆小之人,而想出这个办法的却是她这个不孝的外孙女。她做了母亲之后,更加能够体会父母的感受,一种无法割舍的亲情,外公是丞相府一大家子的支柱,万一连外公都没有了的话,她简直无法想象,丞相府是怎样一番情景?
为了母后,她也觉得不能……
抱住丞相府是她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外公,你放心吧!朝堂有大舅舅和雪舞,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老丞相重重的点头,“嗯,我相信长公主定然不会让老朽失望的,你是先皇最出色的女儿,你与新皇一定会开辟出一个光明的北国。”
躲在暗处的北堂烈屏住呼吸,不着痕迹的离开了。
本是真心担心她的身体,所以随便找了个理由,想要亲眼瞧瞧才能放心,却不想听到这么一出谈话。
对于老丞相任职翰林院,做下一任的主考官,他绝对没有任何的用意,完全是出自真心想,可现如今听到他们的谈话,他的心头泛起了一丝的苦涩,甚至疼痛。
他冷冽俊雅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哀伤,深深的闭上了沉痛的双眸。
冷冬儿啊冷冬儿,最终你还是要防着朕!
*
接下来的几天,冷冬儿已经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了,忙着整天昏昏欲睡,甚至连饭都已经吃不下了,因为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段别离虽然很想陪着冬儿,可是这几天忙于其他国家的使者,甚至还要顾着段家的产业,所以能够陪着冬儿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有的时候两个人明明睡在一张床上,前一秒睁开眼睛看着他沉睡的面容,下一秒睁开眼睛却发现身旁的那个位置已经是冰凉一片,看样子他应该是去忙了。
冷冬儿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脑袋沉的要命,随后又重重的倒在了床上,紧闭双眸,倒头又是呼呼大睡。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总之感觉到空气之中有着陌生人的气息之时,她蓦地睁开了一双锐利的眸子,感受到了脖颈下方一方冰冷的匕首,她的眸子变得更加冰冷幽森,泛着冷冽的光。
看着眼前的熟悉的面容,她没有一丝的惊诧,反而是平静的看着他。
“你好像没有一点的诧异?”清冷的男声隐藏着内心最后一丝的不安,事情已经做了,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
他离开驸马府,等的就是冷冬儿放松戒备,然后将她掳走之后,交给似念。
只是,他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那瞬间,看着眼前的她,只是一片清宁,安静到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仿若她早就预料到了,看来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白费的,因为冷冬儿自始至终就从来没有相信过。
“的确不是什么惊讶的事情?”虽然她此刻很困倦,甚至是有些睁不开双眼,她很明白自己必定是中了迷药,空气之中闻不到一丝的药性,看来他们是早有准备。
而她因为怀孕的关系,竟然是戒备心降低了?
难道段昊岚在驸马府也收买了自己的人?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办到,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支高招,只不过她还真是小瞧了段昊岚。
段昊岚冷冷一笑,“不管怎么样?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这样的女人去伤害我大哥,甚至是去伤害我的表妹。”
冷冬儿止不住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的确有够白目。
可若是死在他的手上,怎么想都有些不甘心。
“怎么?当时我叫你离开我大哥,你不走,现在怨不得人。”他那张恶劣的脸变得凶狠无比,恨不得现在就要一口吞掉她。
“说吧!你想怎么样?”她此刻连眼皮都拉搭了下来,分明是无精打采,毫无任何精神。
段昊岚拖着她起身,“走,现在我们就走。”
走,她脚步都漂浮了,能够走去哪里啊?
冷冬儿干脆什么也不管了,直接整个人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便是一动也不动。
她轻喘的气息拍打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气息令他的脸都红了个边。
冷冬儿的思绪已经陷入了迷迷糊糊之中,她不知为何心情有些大好,微微的勾起了唇角,笑着问道,“段昊岚,你这么做,你说你大哥会不会恨死你了?”
恨?
一个恨字袭击了他的心脏,重的令他蹙着眉都泛着疼意。
若是大哥会恨他?
那么他……几乎不敢想象那个场景。
连拖着冷冬儿身子的手都不禁颤了颤,心底有着拼命想要逃跑的想法。可想起前几日表妹的来信,简单的几句话,却已经是落了一整页的眼泪,他的心不由得变得再坚硬了起来。
冷冬儿是个蛇蝎女人,大哥绝对不能和这样的女人共度一生,他已经被冷冬儿迷昏了头,所以这个决定只有他来做。
段昊岚没有一丝的心软,拖着冷冬儿虚脱的身子便向外走去,掩人耳目,专门挑着无人的小路离开。
冷冬儿心中不由的叹气,看样子段昊岚是铁了心想要她死,她什么时候这么招人恨了?暗自运用内力,却是发觉气血逆转,两股气流在身体里打架,若是没有快速化散内力,她真的很有可能被身体的内力震慑到受伤。
怕伤了孩子,只能作罢。
她真的变成了刀俎上的鱼肉,只等任人宰割了。
该死的,怎么会没有半个人发现她不见了呢?
冷冬儿不敢昏睡过去,只能利用自己的意志力保持着清醒,只希望自己清醒的情况下可以保得住肚子里孩子。
她千求万盼的孩子,所以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至少要比娘活的久才行。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熟悉且陌生的女声,令昏昏欲睡的冷冬儿又清醒了不少,只不过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一个小缝,勉强能够看清眼前的女子是谁?
念念姑娘?
淑妃身边的人,难道这事情和淑妃也有关系?
想着淑妃痛恨自己的心情,冷冬儿已经可以预料到了,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不知道她撒下的那些药粉,多久会被人发现?
不过,段昊岚怎么和念念姑娘扯上关系呢?
☆、269 回到现代
黄儿端着黑乎乎,难闻的药碗去主子的卧室,今日的保胎药还没有喝,她方才看药的功夫不知不觉睡着了,最倒霉的是药汁熬过了时辰,她又不得不重新抓取了药材,再多熬两个时辰。
一来二去就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看见主子房门大敞着,她不禁蹙了起眉头,房门怎么会是开着呢?难道主子出去了吗?
她立刻奔回房间,放下了手中的托盘,看着床上凌乱的被褥,主子的确不在房间,那究竟实在哪里呢?她轻声的唤着着,“主子,主子,你在哪儿啊?”
回应的依旧是无声,她不禁有些急了,大声的喊着,“来人,来人啊!”
不大会儿门外就响起了马不停蹄的小跑,看似是一个大丫鬟打扮的人进入了房间,“黄儿姑娘。”
黄儿一不绕弯子,“主子去哪里了?”
他们皆知,虽然在驸马府有大宫女与其他的等职之分,可是在驸马爷和长公主的眼里看来,黄儿和蓝儿,还有照顾世子和郡王的青儿橙儿姑娘的等级要比他们更加高一截,因为他们可以与主子同食,甚至是开玩笑,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所以,他们算是这个府里半个主子。
而他们口中的主子说的自然就是长公主。
大丫鬟摇摇头,“奴婢方才一直在外面监督其他的奴仆修剪枝头,不曾看见长公主出过门。”
“那主子的房门怎么会是敞开着呢?”黄儿越来越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了,甚至是透着几许的诡谲。
“奴婢没有听到门响。”
没有听到门响,难道是高手?
主子的身子那么虚弱,现在打倒一个正常人都费力,更何况是高手,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她急的满屋子徘徊,大丫鬟却是不解,“黄儿姑娘为何要担心长公主?说不定她只是出去走走呢?”长公主是有武功的人,在她的眼里自然认为,开个门不出声响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情。
黄儿非常肯定的说道,“主子绝对不是出去走走,她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人带走了,姑爷回来了吗?”
“还没有?”小丫鬟听闻黄儿姑娘的话,立刻脸色惨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丢了长公主,这可如何是好?她死一千次都不够。“黄儿姑娘,那奴婢就去外召集家丁,询问他们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或者什么可疑的事情?”
黄儿点点头,不得不说她果然够资格做大丫鬟,立刻能够想到解决之道。“你去吧!若是碰见了蓝儿姑娘,将这件事告之于她,若问起我,你就说我去找姑爷了。”话落,她便冲出了房门,问了管家才知道姑爷进宫了,好在她也有进宫的令牌,要不然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私闯皇宫?
她一路畅通无阻,几乎运用了绝佳的轻功,打听之下知道皇上与几位大臣还有驸马爷在商讨事情,所有人都以为皇上想让驸马爷进宫为官,要不然也不会这般?
她总跟着主子,所以宫里的老人基本上都知道她,也都认识。
静言走在前头,身后跟着端着茶杯的一排小宫女,她浅笑,“黄儿姑娘,今日怎么只有你一人进宫?”
黄儿姑娘仿若看到救星了,一把拉住静言,急得脸色发白,“快,静言姑娘,我要见我家姑爷,我们主子不见了,应该是被人掳走了。”
长公主不见了?
静言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这事恐怕连皇上都要惊动了,刻不容缓,“黄儿姑娘,随我来。”
黄儿点点头,跟在静言身后,一直走向御书房,那地方重兵把守,因为皇上和大臣都聚集在此处商议要事,不能泄密是一点,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安全。
大家一看静言姑娘,立刻让道而行。
黄儿在静言的带领下,一眼便看见了站在离皇上最近的姑爷,顿时委屈万分,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姑爷,主子不见了。”
段别离正奇怪黄儿怎么出现在皇宫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仿若晴天霹雳一般,就和龙椅上北堂烈的心情是一样的,两人皆是不可思议的看向黄儿,异口同声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皇上,姑爷,黄儿熬药回去,发现主子的房间没有人,床上却是一片凌乱,床榻下方还有着主子的鞋子,主子一向是个干净的人,她离开床铺必定铺的干净整齐,甚至她要穿的鞋子拿在眼前的只有一双,她不喜欢鞋子摆的满房间都是。所以我敢判定主子可能是被人掳走了,现在她浑身虚弱,自然是无力反抗,丫鬟就在院落,却没有看见主子出门,我怀疑是高手所为。”黄儿分析的没错,冬儿的确有这方面的偏执,鞋子摆在房间多出一双,她都会浑身不自在,若是她真的下床了,又怎么会不穿鞋子呢?
段别离脸色一片惨白,双唇都泛着青紫,眼睛里涌上了恐惧。冬儿的身体……
他真的不该让她留下这个孩子,或许遇见今天的事情,她该是平安无事的。
北堂烈冷凝着一张俊颜,立刻下达命令,吩咐似风似云出动隐卫,全城寻找。
段别离连招呼都忘记打了,直接施展轻功,奔回家中,或许还有什么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由于是敞开着门,可能底面上的粉末已经被吹的干干净净的,可是段别离轻轻一嗅,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有着不寻常的气味,这是冬儿研制的药粉,可以追踪一个人的踪迹,除非下雨,否则气味永远都不消失。
他交代黄儿,“等一下,我随着气味寻找,若是皇上派人来了,我沿途做标记,你们看着标记寻来。”
“是,姑爷。”
*
这是一个破旧的寺庙,渺无人烟,一看望去全是翠翠绿绿的山林,跌峦起伏。鸟儿还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段昊岚已经被打发走了,破庙之中只剩下了念念和冷冬儿两个人。
念念一把抓过冷冬儿如墨一般柔顺的发丝,疼痛瞬间爬上了头皮,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这女人是变态,竟然下手这么狠?“北堂雪舞,你也有今天?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冷冬儿冷冷一笑,看着念念丝毫不害怕的说道,“为了抓本宫,你倒是懂得聪明的利用本宫的小叔子?”只是段昊岚与念念是怎么认识的?
念念听闻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北堂雪舞,我的手段还不止只有这些。来人,将孩子抱过来。”
孩子?
宸儿和净儿已经带动爹娘那里去了,只是她口中的孩子是谁?
冷冬儿虽然不清楚念念搞什么把戏,不过依旧不动声色的看着。果然门外进来一位男子,怀中抱着一个小婴儿,应该是熟睡之中,孩子不哭不闹的。
念念看见孩子被抱进了屋子里,脸上的阴险笑容越来越诡谲了,“阿大,把孩子的小脸露给咱们的长公主瞧瞧。”
阿大沉稳,不说话,念念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当那张小脸出现在冷冬儿的眼前,她不禁浑身血液逆流,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一双眸子也映出了几许担心,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转眼她又变回了方才的毫不在乎,放佛刚才她也是这般无所谓。
不过,此时冷冬儿的心却已经乱成了一团。
她不知道,笑笑怎么会在这里,更加不明白笑笑怎么会在念念的手里。
方才冷冬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未能逃过她的双眸,虽然她此刻表现的很平静,若是方才没有瞧见她神情的微动,真的会以为她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孩子的安危。
不过她现在知道长公主在乎这个孩子,那就好办了。
“怎么?长公主瞧见这个孩子,熟不熟悉啊?”
冷冬儿抿着唇,并不说话,反而是看着念念,不解的问道,“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需要你如此报复我?”
念念听到这话,不禁仰头大笑,她恨这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而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何恨她,这不是和笑话一样的好笑吗?
她不由得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今日本姑娘也让你死的明明白白。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听她这么一说,可想而知念念根本就不是真实的名字。
“私念,我叫似念。”
似念,似云,似风,似雅……?
他们皆是皇叔的人?
“你是皇叔的人?”
似念眼里浮上了一抹苦涩,语气也带着几分哀怨,“没错,我就是爷的人。”
冷冬儿一听这话,就完全知晓,这个似念和似雅,似媚犯了同一种病,那就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不过眼前这个似念和其他那两个人不同,她爱的有些变态。
“似念,现在的皇上已经是皇叔了,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似念指着冷冬儿阴狠的说道,“你,是你,是你这个女人连自己的皇叔都不肯放过,竟然勾(禁词)引自己的皇叔,你真是不要脸,而爷他竟然犯了糊涂,会喜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游弋那场暴乱必定是我方胜利,岂能让你如此的嚣张?所以,你该死,你本就不该活着。”
好吧!
她算是听明白了,游弋那场战争之中,指挥作战的那个女人就是似念,只是她的记性何时这么差,居然没有记起这号人物呢?早知道当时无论如何也要杀了这个女人,省得她再继续出来作乱。
冷冬儿不得不承认,这不仅使一个变态的女人,还是思想有些偏执的狂者,“既然,你认为本宫该死,何苦牵连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孩。”现在二弟妹必定急死了,所以段睿笑绝对不能有事,哪怕是用她的命去换,她也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别人受伤,身为一个母亲,她非常能够体会二弟妹的心情。
似念听到这里,不由得火大,“是你,是你这个女人狡猾,作恶多端,如果不是你的孩子都进了谜谷,你以为我会拿别人的孩子来做赌注吗?不过为了能够把你从爷的身边铲除,牺牲掉一个小孩子也是值得的。”
冷冬儿听到这话,真想从地上爬起来揍她,简直就是心肠歹毒的女人,难道小孩子的生命在她的眼睛里如此不值钱吗?她不禁咬着牙,问道,“你究竟希望我怎么做?”
“怎么做?”谈到如何折磨冷冬儿,似念显得很有精神,甚至是性意盎然。不过,她根本不透露任何的苗头,直接吩咐阿大,“阿大,把孩子给我,还有这个女人,你把她拖到悬崖边去。”
悬崖边?
若是能够一死百了那是最仁慈的惩罚,可是似念这个女人必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现在不担心别的,她只担心笑笑。
“等等,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只要你把孩子交给段昊岚,本宫随你们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此刻身体里的迷药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可是内力却是被封住了似的,怎么使力都没有丝毫的内力,看样子段昊岚并不知道似念绑架了笑笑,那人虽然冷漠,讨厌自己,可毕竟笑笑还是段家的骨肉,他一定不会弃之不管的。
似念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折出,预示着她此刻的心情格外的好,“北堂雪舞,我就知道这个孩子对你很重要,毕竟是你亲手接生的,怎么都是有感情的,可惜她遇上了你这样的大伯母,只能说她的运气不好了。”
“似念,你做这些难道真的不怕皇叔会生气?”
生气?
他会,上一次她害了长公主受伤,爷差一点就杀了她,若不是哥哥求情,恐怕她现在已经在地下了吧!她真的好恨,恨死了北堂雪舞,若不是她的出现,或许爷就会慢慢的被她感动,他就会真正的回过头看自己一眼。
“爷现在或许不理解我,但是他将来一定会明白的,你这个女人是祸害,会彻底的毁了他的人生。要不然你的小叔子也不会被我说动,巴不得你死,然后让他的什么若梅表妹取你而代之。”
冷冬儿从心底涌上了深深的无奈,第一次明白,若是你死了,别人会睡你的男人,用你的存款,打你的娃。
过了这么久,离都没有找到自己,她真的是难逃此劫了。
手指甲的粉末毕竟是有限的,在路途的一半就用干净了,看样子找到自己怎么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好,让我跟着你走也行,但是孩子必须我来抱着。”
似念的眼底闪过深深的探究,很明显的是不相信冷冬儿,生怕她在搞出什么幺蛾子?
冷冬儿虚脱的笑了笑,“我都这幅模样了,还需要防着我吗?”
“你这个女人心思歹毒,不得不防。”
心思歹毒?
如果不是场合不和,她真的有可能大笑出声音来。
她才是那个心思歹毒的女人才对,“似念姑娘,本宫现在的身体这么虚弱,抱着孩子,更加不可能逃走,这个孩子会成本宫的拖累,不是吗?”
似念沉思了一会儿,立刻使了个眼神给面前的阿大,“把孩子给她。”
阿大没有说半个字,倒是把孩子送给了冷冬儿,抱住孩子的那一刻,她的心才终于落地了,抱住孩子心里默念,笑笑,大伯母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的。
冷冬儿抱着孩子,跌跌撞撞的走了一路山道,自然少不了似念站在后头的催促与打骂,总之没有伤到孩子,她一切都可以忍耐。
才不过一盏茶的山路,她已经是走得气喘吁吁,终于到了山崖边,她跌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呼吸着山林间的新鲜空气。
似念环着胸,向阿大使了个眼神,阿大立刻明白了,在冷冬儿不经意之间夺走了孩子,怀中顿时空了,冷冬儿想要站起身子去抢孩子,却是被阿大一挥手躲开了,直接将冷冬儿挥倒,若不是身后的歪脖大叔,她真的差一点就滚落了悬崖。
清雅的面容上凝着几分冷色,眸子里闪过阴鸷冰冷的漩涡,放佛稀释别人的灵魂似的,一种嗜血的寒意从骨子里散发而来。不言而怒的气势立即勃发,冷声的说道,“把孩子还给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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