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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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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什么回答?”冷冬儿差一点就要失声的惊叫了。可是想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不能随便大叫,否则会被人误会,很是及时的压低了声音,“快说,你今天晚上不把话说明白,说清楚,我肯定不能让你睡觉的。”

段别离耸耸肩,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大的威胁,如果现在晚上,他不被人手脚缠住,真是睡不着了。所以……

他决定坦白事实,本来他想最后告诉她,可是现在事情有变动,所以只能把他的理由事前说出来。“其实我没有别的理由,当我知道她是下毒想害死我们儿子的人,我也动过杀心,可是……”

“可是什么?”冷冬儿有些急了。

“我想告诉你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母后的初恋情人其实是十王爷付流云,他们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冷冬儿睁大着双眸,看着段别离不解的问道,“即使这样那又如何?”这样的理由还不足以打动她,甚至是放弃报复。

“将来母后会与付流云在一起。”

冷冬儿眨了眨双眸,张口说道,“你疯了吧?”

“是……”她立刻捂住了段别离的嘴,惊恐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现在父皇可是健在呢?若是这样的话被传了出去,父皇一定会大发雷霆的,被自己的女婿戴上绿帽子,怎么可能轻饶了离呢?

他拉下了冷冬儿的小手,“不会的,这是父皇对我说的。”

“父皇说的?”冷冬儿不可置信的问道。

段别离点点头,“是的,是父皇说的。”

“父皇为何没有和我说?”冷冬儿不是怀疑,而是觉得奇怪,这样的事情没有对自己说,只对离一个人说,父皇到底是何用意呢?她为什么越来越摸不透父皇心中所想的。

“冬儿,我答应父皇,绝对不说出去,所以你莫要再问了,你父皇已经决定好你母后未来的路,我想自然有他的用意,你该知道,你母后的性子太倔,若是她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迫她的。”所以当时父皇找她秘密谈话时,他也曾有过怀疑,可是父皇告诉他不必担忧,皇后必定会答应的。那时他便明白了,天下间看的最明白的莫不过就是皇上,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冷冬儿抿着唇,“所以你认准了父皇所说的?”在她的眼里看来,母后若不是爱父皇,又怎么会选择当年抛弃了十王爷,跟在父皇的身边呢?

段别离挽过她鬓角的发丝,别在耳后,“别想那么多了,其实父皇看的比我们谁都清楚。”其实父皇对他说的更多,听在她的耳朵里,好似是交代什么身后事一样,让他不忍全部都告诉冬儿,生怕她真的伤心。

虽然冬儿占用了雪舞的身体,可是她也接受了她的家人,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的去爱。

“所以,你让我原谅付清流,也是为了母后?”

“恩。”

“没有别的心思?”

段别离一怔,很是迷惘的问道,“什么心思?”

“自然是怜香惜玉的心思。”她噘着小嘴不满的示意。

“冬儿。”他深情一唤,带着无尽的宠溺。

“什么?”

段别离腼腆一笑,“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

冷冬儿额头上的黑线滑下,遮不住一脸的尴尬。

这男人……

他独有的情调让她措手不及,她扶着额头,低喃着。“我才没有吃醋呢?”

“哦!”

冷冬儿不禁气急,轻轻的捶着他的肩膀。“你这是什么回答?”

段别离抓住她的小手,柔声的说道,“我相信你的话。”说罢,一抹浅浅的吻落在了他白皙的手背上。

一吻染红了她的脸,“你在敷衍我。”

“没有。”

“你还撒谎,我告诉你,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别,唔……”一抹深情的吻印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抱怨不休的小嘴,直至她缠绵在他的深情里,最终慢慢的回应他的热情。

满室旖旎,遮不住。

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喘息,伴随着女人愉悦的喘息,偶尔能够听见男人兴奋的粗嘎声……

*

早餐时间,沉默许久。

蓝儿才想起某个人的拜托。

“姑爷,我忘记了一件事情。”

段别离一怔,“什么事情?很重要吗?”

蓝儿很冷静的摇摇头,“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若是付清流听到蓝儿这话,她非气的口吐三升鲜血才行。

白白的等了一晚上,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等到。

付清流万万没有想到,是蓝儿忘记了告诉段别离。

“哦。”

蓝儿放下饭碗,“付清流想要见你。”

段别离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没有想到黄儿已经是骂骂唧唧的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想着勾(禁词)引我们的姑爷,竟然到现在还不死心?”真是越想越可恶。

冷冬儿笑了笑,不甚在意,“离,你去看看吧?”

段别离点头说道,“我正有此意。”把事情说的明明白白,希望她不要再做无谓的等待。

“主子,你怎么也答应姑爷去呢?”黄儿不解,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她这个太监了。

冷冬儿柔柔一笑,“一点也不,离的心在我身上,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黄儿深深吸了一口气,苦口婆心的劝道,“主子,姑爷是好男人,可你难保付清流起了色心?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

此刻就连外面扫地的北堂雪也不禁扑哧一笑,怎么把付清流说的好像色女一样。黄儿怎么会听不见北堂雪的笑声,凶狠的侧头,咬牙切齿的说道,“北堂雪,你的皮又痒了是不是?现在干活干少了是不是?”竟然不知死活的嘲笑自己?她真的是太仁慈了,让她还有力气笑话自己。

北堂雪浑身一震,立刻拿着扫把夹着尾巴就逃了,生怕真的又被黄儿一顿折磨,现在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皇姑,还有她身边的这些吃人的母老虎,各个都凶悍到足以要别人的命。

从昨天为止,只是简单的清扫落叶,还没有什么重大的工作落在她的肩膀上,此刻北堂雪已经是非常心满意足了。

可是活不能白干,她有今天都是那个付清流害的,怎么也要好好的折磨她一番,她心中的怒火才有可能压得下来。

她招呼着和她一起的意嬷嬷,“你去叫付清流今夜子时到后花园来见本宫。”

“是,公主。”

“小心点,不要被小皇姑知道了。”

“公主,你就放心吧!”意嬷嬷心疼的看着雪儿公主,这孩子是她带大的,现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付清流,自然是想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果公主心里能够好受一点,她何乐不为呢?

躲在暗处的黄儿,目光始终紧锁着那位早已经消失在拐角的意嬷嬷,蓝儿挑挑眉,“不去阻止吗?”

黄儿耸耸肩说道,“北堂雪这个嚣张的公主可以帮助主子解气,我又何必去帮忙呢?”她倒是巴不得北堂雪的动静闹得大一点,始终搞不明白,怎么主子和姑爷都一样,好似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了付清流。

“你呀!看着点,别让雪儿公主玩的太过火了。”

“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

“柳若梅,你打算怎么办?”

黄儿一听到这话,不由得乐了,“主子已经交代了,让她和段文姝日日来雪落轩请安。”

蓝儿能够想到,柳若梅一直想把主子踩在脚下,现在主子的身份一飞冲天,这天下连皇后见了长公主都要让路,更何况是他们母女俩呢?肯定比吃下了一白只苍鹰还要让他们恶心,所以这请安他们可以天天想花样。

*

“启禀长公主,外头来了好多当官的马车。”此时段家的总管战战兢兢的向昨日还是大少奶奶,今日就变成了长公主的冷冬儿汇报,脑袋里琢磨了一晚上,曾经有没有得罪过这位祖宗,若是有他今日必定要已死谢罪,此刻段家是一片沉寂,各个得罪过冷冬儿的人已经躲在角落里。

甚至是冷冬儿一出动,立刻有人打好了小报告,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是冷冬儿所到之处,必定渺无人烟。

冷冬儿倒也习惯了,反正她一向是喜欢清静的人,没人了反而更好。

外面都是官品极高的大人,各个都不是他这样小总管可以得罪的起的人,可是长公主也是更加高贵的人儿,所以他也不敢唐突了长公主,毕竟他还要在段家继续做下去,讨好长公主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听闻总管的恢复,微微挑起了眉头,“怎么?来了很多的当官的马车?”

总管频频拭汗,“是的,长公主。”

“最大的官是几品?一共来了多少人?”她睁开慵懒的凤眸,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想必是排在最前头的,所以她还真想知道有多少人闲着没事干?

总管捏着手指头算了算,“初步估计有二十三辆马车,打头阵的是最大的官品,二品大员。现在数目还在增加中,也有许多商家前来拜访。”真是仅仅一夜之间,段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冷冬儿微微一笑,“有劳总管了。”

总管听到冷冬儿这般客气的话语,腿都软了,直接跌跪在了地上,可怜他一副老骨头,还真是坚硬,丝毫不觉得疼,反而是先解释。“不敢,长公主折煞老朽了,这是老朽该做的。”

“总管,你出去叫黄儿进来,等一下她会处理那些大臣,还包括那些富商。”她说到这话时,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了几许嘲讽的笑容。

“是,老朽这就去请黄儿姑娘。”

冷冬儿摆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去了。

黄儿一蹦一跳的进了屋子,“主子,你找我?”

“恩,有点事情。”

冷冬儿起身去翻包袱,找到了她的印章,在一张草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段话。

企图进入段府,与长公主求见的人全部当做贿赂之罪相待。

她将印章盖在了左下方,上面刻着篆体的北堂雪舞,象征长公主身份的印章。

“你拿着这张纸贴在段家的大门旁,我倒要看看,谁敢有胆子来见我?”

黄儿一瞧这句话,不由得乐了,“主子,你这招可真是绝了,我相信那些人肯定吓得撒腿就跑,甚至很有可能忘记坐上马车逃走这回事?”

冷冬儿冷冷一笑,“国家有些百姓正是困难的时候,他们有这些闲钱不去做好事?来这里做无用功,真是可耻之极。”

黄儿点点头,“这些人都应该变成穷人,他们就了解别人过得有多么辛苦了。”她收起纸张,准备要出去,却被冷冬儿叫住,“主子还有什么事情吗?”

冷冬儿水眸转动,闪过一丝狡猾,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黄儿,不要赶走他们,将他们全部接待好,礼物全部收下来,名单给我记好了。”

黄儿一怔,立刻就想明白了主子想要做什么?

不由得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主子厉害,竟然能够想到这么做?”

☆、217 南宫残月

炎炎烈日之下,汗已经浸透了衣裳,虽然久久没有动静,可是依旧有人不曾死心过,在那里等着的人没有一个抱怨的。

倒是一直外围围观的百姓看的有些云里来雾里去的。

“诶,你说他们这是围在这里做什么?”某个好奇心极重的年轻人问道。

立刻就有闲不住的大爷大妈回应他,“小伙子,你肯定不知道吧?段家的大少爷可是娶了一个好媳妇。”

男子一怔,“这作何解释啊?”

“小伙子,你一定是外地人吧?我看你也不像我们北国的人。”

男子搔搔头,憨笑道,“大叔,你可真是好眼力,这你都能看得出来啊?”

谁不喜欢听到别人的表扬,哪怕表扬的是毫无用处的事情,也足够让平凡人欣喜若狂了。“哪里?我看你不是我们北国人,我想你肯定不知道,段家的大少爷段别离,娶的女子竟然是我们北国的皇上和皇后始终多年的长公主。”

“长公主?你说段家的大少爷娶得是北国的长公主?”男子惊呼的声音足以引起其他人的侧目,甚至不远处的几位官爷都掀起了马车帘,只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懂事的家伙,竟然在长公主的婆家大呼小叫的。

很可惜,大叔眼疾手快,直接捂住了男子的嘴巴,将他的身体拉低,他紧张的说道,“哎呦,小伙子,你可不要陷害我,叫的这么大声会害死我们的。”为了看热闹,将命都搭进去了,是绝对不值得的。

男子有着璀璨光明的双眸,闪着浓浓的抱歉,倒是一个诚实的孩子,“不好意思大叔,我的声音有点大,我实在是有些太惊讶了。”

看着孩子也像个好孩子,应该不是什么惹事的人,大叔说的话越来越离谱了,“段家的大少爷可真是捡到了宝,随随便便娶一个女子就是当今的长公主,我看现在段家可要发达了。”

“呵呵……”他尴尬的笑了笑,并没有回话,指着远处那些马车,“不过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这你都不懂?”旁边一位老大妈露出不屑的眼神。

男子别扭的搔搔头,眼神之中明显的流露出一丝的尴尬,“晚辈的确不懂?”难道不懂这种状况真的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自然是给长公主送礼的,难不成还能做什么?”老大妈再次露出不屑的眼神,很明显针对的对象不同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作为长公主的婆家也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只是,他们本身来北国是为了搅局的,只是很不凑巧让他听见了这样的消息,他是不是该带着皇兄立刻离开北国呢?

本来背过的长公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嫁人了,的确有些不地道,甚至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皇兄,依照皇兄那个火爆脾气,宁可他负天下人,也不要天下人负他的想法,怎么可能原谅长公主嫁给他人的行为,所以此次他们前来就是为了让长公主爱上皇兄,然后再狠狠的一脚踹开。

虽然行为很幼稚,可是在皇兄的眼里看来,这是唯一一个能够挽救自己男性尊严的办法。

最好闹到北国的长公主为皇兄要死要活的,丢尽北国的脸面才行。

只是现在,他竟然知道了这样劲爆的事情,北国长公主竟然就是段家的大少奶奶,他必须要阻止皇兄的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

原本他不认识北国的长公主是谁?一切好说,破坏一门婚事自然不算什么?

反正他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

若真是破坏了他们的婚姻,师父知道这事情还有他的一份,准保饶不了他,再加上那个黑猩猩一般的师叔,越想越觉得悲惨。

此刻已经不是事关小师弟的婚姻幸福了,而是事关自己美好的将来。

看来也只有牺牲自己的皇兄了。

南宫玉摸了摸鼻子,脑袋一个劲儿的转啊转,一定要想出一个馊主意,哦,不,是好主意,把皇兄转移到别处去。

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段府门庭若市的景象,他摇头叹息,本想着这一次能去小师弟家中蹭蹭饭,却没有想到他也做了那个圣贤之人,竟然为了小师弟的幸福生活,牺牲了自己的口福。

想起弟妹的手艺,那叫一个绝啊!

看来,现在也只有流口水的份儿了。

*

南宫玉买了一根糖葫芦,一蹦一跳回到了客栈了,正巧看见了准备外出的八皇兄,南宫残月。

犹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刀刻一般的轮廓,冷厉的星眸,目光深邃且幽长。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仅用清透碧绿的玉冠束在一起,冰冷的容颜透着一股冷峻,令人遥遥看上去就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即使如此,爱慕他的人依然不乏少数。

女人犹如飞蛾扑火一般飞向他,最后都变成了不计较名分,心甘情愿被他玩弄。

南宫玉没趣的摸了摸鼻子,他为什么就达不到皇兄这个标准呢?虽然不乏女人喜欢,可是那些人女人天天吵着要名分,人一多顿时就没了招架之力,永远做不出像皇兄那般残忍的手段。

依稀还记得,曾经有两个大臣的女儿为了能够得到皇兄,能够坐上未来的太子妃的位置,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起来。最后惊动了他们这些人,皇兄见了却说,“你们可以无所不用,谁赢了,本太子就娶她。”

听到这样的话,那两个女人还不打疯了。

最后其中的一个死了,还有一个重伤,不过最后也是抢救无效,死了。

天底下所有的人都如此认为的,可是只有他知道,那个人不是重伤抢救无效死的,而是被皇兄下毒害死的。

可想而知,天下最无情之人就是自己的皇兄,南宫残月。

唯一值得他欣慰的就是,皇兄好像只对自己有点好脸色,甚至是父皇都没有这样的待遇。整天直喊着羡慕他,嫉妒他。

“八哥,你打算去哪里啊?”南宫玉直接丢了糖葫芦,然后一蹦一跳的奔了过来。他向皇兄身后始终形影不离的侍卫卞野眨了眨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南宫残月冷眸轻移,眸光潋滟,冷厉之中又流露出几许的寒光。

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足以冻死与他对话的人。“出去走走。”

南宫玉一怔,想起现在时下最热闹的话题,段家的大少奶奶是北国长公主的事情,他不由得打怵了。

万一被皇兄知道了小师弟的妻子就是皇兄报复的对象,他该怎么阻止才好?

还不如现在就带着皇兄逃离是非之地才行。

“不要啦,八哥,外面的天气好热,咱们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南宫残月星眸不转,死盯着自己的皇弟,却是答非所问,“你不是说要去你的小师弟家中吗?”暗地隐藏了两个字,蹭饭。

南宫玉瞪大了双眸,没有想到那是还没有来到杭州城之前他偶尔说过的话,可是皇兄却把它放在了心上了。皇兄的目光始终不离自己,南宫玉也被看毛了,连自己编好的理由也被冲散的一个也不剩下。好半天磕磕巴巴的才说出了一个烂理由,“小师弟不在家,对,就是不在家,所以咱们还是快点收拾好东西,快去京城找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吧?”

在皇兄逼迫的目光之下,他总觉的浑身不自在,好似被皇兄看穿了一切似的。他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八哥,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南宫残月嘴角掀了掀,眼神肆意慵懒,很明白的指出了事实,“你在说谎。”

南宫玉放佛吐下了一个鸡蛋一般难受,好似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眼儿里,顿时说不出话来。“我,我,我能骗你什么?”很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眼神东躲西藏的,就是不看南宫残月一眼。

“小玉,你撒谎和不知所措的时候总是会摸了摸鼻子。”

南宫玉一脸黑线,尤其是听到‘小玉’二字,他真的很像吐血。委屈的诉说,“八哥,不要叫我小玉。”那是女孩子的名字,因为这个乳名,他整整被人笑话了二十二年,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几乎谁叫出这个乳名,下场准保是悲催的,可是八哥可不是别人,他还不敢在八哥面前放肆。

“那你为何不说实话?”

南宫玉很是为难的搔搔头,“我真的没有说假话啊!”他故意摆出一副非常委屈的表情,只是希望皇兄就这样饶了他一回,可不能一直纠结在这样的事情上,否则他真的会被人稀里糊涂的套出事情的真相。

南宫残月一向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既然皇弟不说,他也不想知道。所以,让开身子,直接走向外头,南宫玉一瞧见这出,连忙慌乱的拦下皇兄的路,故意将自己的笑容调整出最佳的状态,以免皇兄看出了端倪。“八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咱们不是说好了,一会儿就离开杭州城,前往京城吗?”

他眉头挑挑,故意说道,“你说了什么?”

南宫玉立刻哭丧了脸,“八哥,咱们不带这样的。你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呢?”

“我从来没有说话不算数过,只是刚才的事情,我并没有答应你。”那意思是说,明明都是你自问自答,现在怪到他的头上是没用的。

“八哥,别这样啊!咱们还是去京城,你不想去见你的未婚妻了吗?”

南宫残月冷冷的轻哼,“不急于一时。”话落,已经闪身出了客栈外,南宫玉一怔,立刻跟上前去,一路劝解,南宫残月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反而好似逛大街一样闲情逸致,仿若是不曾把他的话放进心里去。

倒是南宫玉急的说这个又说那个,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倒是南宫残月将他叽叽喳喳的话全当鸟儿在叫了,一脸冷色的走在喧闹的大街上。

脸上写着生人勿近的字样,使得他所在的地方基本上很少有人靠近。

不过前方吵闹的人群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南宫残月一向懒得说话,甚至是属于连命令属下为他清路的想法也不曾有过,本想扭头就走,可是长公主三个字让他顿住了脚步。

南宫玉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凑上前,挡住了南宫残月继续上前的身子,尴尬的笑道,“八哥,你看时候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用午膳了呢?”

南宫残月看着南宫玉,很清冷的说道,“一个时辰以前,你才吃过。”

南宫玉一怔,搔搔头问道,“是这样的吗?我怎么都不记得呢?”

“没关系,我帮你记着。”话落,他直接推开了皇弟的身子,听着那些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很快的功夫,他就理出了头绪来,侧目的看着南宫玉,嘴角微微上扬,掀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

南宫玉脸色一僵,连忙上前解释,“八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恩。”很有敷衍的架势,明显的告诉南宫玉,他根本就不相信。

“八哥……”他故意将尾音拉长,表现出自己可怜兮兮的一面。

南宫残月依旧不为所动,“卞野。”

“属下在。”

“本太子住不惯客栈,去买一所豪宅。”

南宫玉听闻他的话,立刻惊慌的问道,“八哥,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南宫玉一怔,张口便说。“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便好。”话落,眼神出现了几许冷然,看的南宫玉浑身一颤,他知道皇兄是生气了。

连忙两小步并一大步,追上前拦住皇兄的挺拔欣长的身子,“八哥,你生气了吗?其实我也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只是她是我小师弟的妻子,你可不可以放过她这一回?”他讨好的乞求。

南宫残月算是了解皇弟的性子,一向不为谁放低自己的身份,可是如今却为了一个听都没有听过的小师弟来求自己,让他从不曾好奇的心动了几分心思,“你和他很熟?”

南宫玉一怔,想起他们迄今为止只见过一次面,这样算不算很熟?“不算是吧?我们只见过一次面。”

他的表情始终淡然的好似在听一件平常事情,好似没有什么可以激的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

南宫玉一瞧见皇兄这般模样,可想而知自己的劝解是无用的。

“八哥,小师弟是除了你以外,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就连师父都不曾那么佩服过,所以别去破坏人家的幸福生活好不好?”

“幸福生活?”南宫残月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那鼻孔几乎要扬到天上去了。

心中略微有几许的不服气,当他被南国的百姓嘲笑他的未婚妻偷偷摸摸嫁给了别人的时候,她竟然过着幸福的生活?

南宫玉没有察觉出气氛的冷凝,傻乎乎的说道。“八哥,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小师弟对弟妹那简直好的可以宠上天了,说句老实话,就连我也未必有小师弟的那份心思,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作为一个男人真的是非常有担当。”

南宫残月冷冷的轻哼,“是吗?据我所知,北国长公主的夫婿是不允许纳妾的,你佩服的担当从哪里来的?”

“八哥,那个时候小师弟并不知道弟妹就是长公主?”

“他们告诉你了?”

一句话被堵得死死的,南宫玉顿时哑口无言,小师弟好似真的没有告诉过自己,一切都是她猜测的。

等到回过神来,南宫残月已经朝着反方向而去,他不由得问道,“八哥,你去哪里?”

南宫残月嘴角勾勒出一抹讽刺的弧度,那笑容嗜血冰冷。“自然是给本太子的未婚妻一个惊喜。”

南宫玉哭丧着脸,皇兄不要这么狠吧?

*

黄儿清点了物品,对照着单子上的名字,一一数过之后,没有欠缺的地方。才将账单交给了冷冬儿,“主子,没有错误的地方。”

冷冬儿点点头,“这里面有你们喜欢的东西吗?”

黄儿意兴珊阑的摇摇头,“不,没有。”

“那就全部收起来。”

“什么?”黄儿有些吃惊,“主子你不是打算将他们换做银子,捐给困难的地方吗?”

“我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我想到了一个好计谋,能够换取更多的银子。”

黄儿也不禁来了兴致,“什么?”

“我打算搞一个慈善拍卖会。”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想把这些东西全部拿到古董店去估价,换取银两,只是所得的银子肯定是有限的,不过现在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那就是拍卖会,她在现代经常参加的宴会。

黄儿不由得搔搔头,“主子,什么是慈善拍卖会?”

冷冬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依照黄儿的聪明劲儿,她一下子就领悟了其中的道理,听完主子的想法,她竖起了大拇指,好吝啬的夸奖道,“主子,你可真是聪明,我相信那些人冲着你的面子也一定会给出高价的。”

“那我现在就着手准备。”

冷冬儿摆摆手,劝解道,“现在不必着急,我想把这个慈善拍卖会放在宸儿和净儿一周岁生日的时候举行,那日的行程安排,我再好好的研究研究,到时候把单子给你,你再去安排。”

“成。”

“你去帮我写封信,问问义父义母是否会带净儿回来过生日?”一晃眼,竟然过了一年,好在宸儿与净儿是同卵的双胞胎,看着宸儿的成长,就好似看着净儿一样,多多少少弥补了她心中的一些遗憾。

“主子,想小公子了?”

冷冬儿点点头,“恩。”

“放心吧,主子,师父师母说小公子的情况很好,现在肯定比大公子还要健康,一周岁生日肯定能够赶回来的。”

她不由得莞尔,放下心头的沉重,“谢谢你,黄儿。我现在去爹娘那里,准备将他们一周岁生日宴会大办的事情告诉他们。”

“好。”

*

五月的桃花正是开的纷乱正红的时候,纷纷飞舞的花瓣好似一场花瓣雨,地上铺满了粉红花瓣的地毯。

此刻,他置身在这片桃花林中。

这里美得好似一处仙境,而他是那个仙境中的仙人。

欣长挺拔的身躯伫立在纷纷掉落的花瓣雨之中,有几个粉红的花瓣沾染了他如三千发丝上,宣告着他越加不真实的感觉。

白衣胜雪,肌肤凝脂,眸若星辰,两弯眉浑如刷漆,身子淡泊,气质却流露出了几许霸气,有着吐千丈凌云之志气。他玉树临风,英姿煞爽,干净剔透,仿若不是凡尘之人,而是那天上的仙人,使凡人高不可攀。

不论看了多少遍,她还是会容易看的失了神,不知今夕是何年?

心中不知询问了自己多少遍,这样的男人该配何样的女人?

上天太不公平了,为何让她遇见了他,却不能让他们彼此相爱,独独让她一个人享受单相思的滋味,当真是又苦涩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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