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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复昏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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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婆婆看我这么紧张,一脸嫌弃,“那么紧张做什么,好像我们多爱欺负你”。
  我松了口气,婆婆又说,“我看药吃了也有段时间了,你是不是有反应了?”
  戴柳平静冷酷的表情里,一双眼睛也是关切的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说,“妈,我例假刚走,老公知道的”。
  婆婆马上泄气了,饭碗放在了桌子上,叹息着,“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你们要多多努力啊”。
  我低着头,夹着菜,我觉得问题不在我,这种自信不是盲目的,毕竟我看了那么多的医生,没有哪个医生曾确切的指出我的身体问题。
  戴柳说,“妈,这种事情急不得,以后我们对小烟关心一些,心情放松有利怀孕”。
  婆婆努努嘴,没有再说。
  我心里却在想着一句话,天道伦常,因果报应。
  你们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指望有孩子?
  晚上,戴柳搂着我,我安静的躺着,快睡着的时候,他的声音轻轻的说,“十天了”。
  我点头,“嗯”,抑制了睡意,我乖乖的将衣服脱了去,他便爬了上来,没有任何的温存,始终机械的重复。。。。。。
  此刻,安稳的重复呼吸声已经提示他睡去,可我又没了睡意,心头是那么那么的冷,我捏着被子,苍茫的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迷迷糊糊,好像有谁温热的手握住了我,来不急讶异与留恋,耳边回荡起了谁的叫声,那么熟悉又遥远。。。。。。

  ☆、第11章 因为遍寻不到,所以没有真爱

  “戴柳,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四肢乱弹,绝望中挣扎着大叫。
  可是他却不管不顾的咬着我的脖颈,那么雄厚的男性气息,压得我又惊又恐,大学毕业的这年,我23岁了,当然完全知道他的意图。
  拼命挣扎着,我期望有人能来,穿着甲壳的保护穿墙而来,希望他扛着枪,此刻来一枪崩了他戴柳脑子,我不介意脑仁儿会溅满我一身
  并且我希望那人开枪时候的眼神,要有来自海底冰川般寒冷的决绝恨意
  可是,世界上不幸的人那么多,我只是其中一个。或者说,我从不懂幸运是什么。
  戴柳受不了我的大喊大叫,压在我身上,扇了我好几个巴掌,待我傻住不动,他才起身光着膀子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叠我的照片,一张张一页页,纷飞落满在我眼底,他的声音又硬又冷,“五年前,你就被我迷晕了,你还以为你有多干净吗?不要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你知道我很讨厌你这个样子”。
  我抱着被子使劲摇头,我不想去承认,但是我知道,我知道的。。。。。。
  最终,我任由他像一个臭虫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其实,我更希望他迷晕我。
  这样的暗夜无边,谁能来拯救我,我是一个在牢笼里不能呼吸的囚徒。
  突然,我听见耳边有人叫喊,真的有人叫喊,“沈水烟,上班不是让你睡大觉的地方”。
  我趴着,却不敢抬头,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冯丹,多谢她来打扰了我,要知道即使是梦,都是那么让我心有余悸。
  我将眼睛枕在袖子上蹭了蹭,泪水全被衣袖吸收,我才迷迷糊糊抬起头惺忪说道,“对不起,冯助理,我昨晚没怎么睡好”。
  冯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少了些严肃,自从大家对我的态度缓和之后,她也是温和了些,不过,她仍然说道,“没睡好不是偷懒的借口”。
  我点头说“知道了”,她又说,“安排下司机,跟我去向小姐的片场,今天她助理病假,忻总让你过去”。
  这么多天,我窃以为忻正庭把关于我这个人的事情忘了,原来没有。
  冯丹带我进入了一处民国时期的建筑群里,好些穿着宽大旗袍的女人,扑着厚厚的粉,还有好些穿着明显不合身的中山装的男人,在回廊里为了生计穿梭。
  我和冯丹一副职业装走在回廊里,拨开那些旧时代的人们,仿若穿越般走到里屋休息室,向海澜二郎腿一翘一翘的坐在镜子前面,有化妆师为她对镜贴花黄。
  冯丹非常恭敬的站在向海澜面前,说道,“向小姐,这位就是沈水烟,她将负责您今天的助理工作”。
  向海澜估计是“近视”吧,眯着眸子打量了我好久说,“哟,还以为是谁,原来就是走路不长眼的人呐”。
  我低头机械性的道歉,“向小姐,以后我不会这么不当心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说,怎么也是正庭没有开除的人”,话没说完,突然她拧眉,嘴里“斯”了一下,似乎是被化妆师不小心将头发给扯了一下,她转头白了一眼化妆师,“笨手笨脚的,你不会轻点吗?”
  化妆师低着头有些不悦,但是不能耐她何,于是也抱歉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抿唇,今天的日子难过了。但是好在就一天,忍忍就能过去。冯丹见我们的情况应该不会和谐了,不想管趟,借口有事先行离去。
  之后,向海澜看装化的也差不多了,她指了指一旁的包裹,“去,给我把那双白色高跟鞋拿出来换上”。
  这就正式开始工作了,我赶忙拿了出来,整齐放在了她脚边,我认为这已经做到极致了,没想,她踢开了原本穿着的拖鞋,白玉般的脚翘了来,在空中晃荡着,显得肉欲的低俗。我低着头看到这一幕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想是不是自己领会错误了,看了她一眼,结果她冷哼一声,“不知道助理两个字的意思吗?要我一步步教你吗?”
  我站在那里,我不愿意为任何人降低自己的身份,因为我已经觉得自己很不像人了,我犹豫着,我觉得这样的工作不应该是我做的,毕竟,我不是随便就要去伺候人的。
  等待中,她又说,“不过,我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她凑近镜子面前,手指微挑,精细的抚摸打理着已经光洁无虞的发型,而后说,“除非有些人不想干了,我倒是可以和正庭建议一下,一条错处不致于辞退,那么两条三条的,正庭难道忍心看我受委屈?”
  她在这里等着我,是看我没有被辞退,不悦的很了,可是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好像从见面开始就已经讨厌了。
  我咬了咬唇,罢了,人生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选择,身不由己的人不差我一个,便低身蹲下为她换了鞋,为她系上带扣,她在上方冷哼了一声,似乎痛快了些。
  经此一下马威,我便也决定“忘我”的工作一天吧。
  所有的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我都安静的满足了向海澜后,她此刻身着梨色真丝旗袍,肩披一条华贵白色毛皮披肩,身段唯美优雅,气质清醒脱俗,正在现场搭的一个舞台上忘我的载歌载舞。
  这种人只可远观,如此才唯美。
  拍的是舞女在台上唱戏,男主痴迷留恋的老戏码,主要想表现的是男主不顾世俗,爱上了舞女为之而奋不顾身的感人爱情故事。
  我站在现场不远处的高台,周身空旷,这样向海澜一有什么需要往我抛个眼色,我便能及时赶去处理。
  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围着男女主角在舞台那边,此刻女主被一个丑八怪军阀当众调戏后,在舞台上泪眼婆娑的看着男主,男主正一怒为红颜,当众挥拳向军阀长官。
  看这些,是今天让我开心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正因为现实里这样执着而强烈的爱情求而不得,所以人们将这份感情搬到舞台上戏剧里,以此满足我们对爱情纯美的向往。
  而现实里,谁会为你奋不顾身,谁会为你赴汤蹈火,不过都是自欺欺人人不知而已。
  突然眼中突然就温热无比,我赶紧仰面朝天,我红着眼眶却开心了,突然发现自己就是最大的骗子。
  我骗自己说:因为我遍寻不到,所以世界上没有真爱,这样我便可以安于命运。
  不久后,我便没了那么多的空暇去给自己想那么多闲心思了,因为天热,向海澜穿的又多,她不停的冒汗,我只能傻瓜一样的站在她身边,为她轻轻掖去额头下巴的汗水,不停的为她递上插了吸管的温凉人参茶。而我自己却是汗湿透背,却没有手来为自己哪怕擦上一擦了。
  一天终于结束,西方日落,以为可以回去的时候,向海澜叫住了我,依旧颐指气使道,“去泡两杯黑咖啡送我休息室”,说完摇着扇子去休息室吹空调了。
  等我泡了咖啡进去的时候,看见里面有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着杂志,难怪叫我泡两杯咖啡,原来多日未见的忻总,来了。
  我将咖啡一杯送到忻正庭面前,他只低着头翻着杂志,置我于无物,而另一杯送到正在镜子前面卸妆的向海澜面前。
  就在这时,意外,如意的发生了

  ☆、第12章 这件鬼旗袍要三十五万呐!

  我将咖啡往向海澜的梳妆台前放的时候,她刚好起身欲转,那么的恰当,我递去的咖啡巧巧撞入她怀。
  我惊讶着,她还未来得及去换的梨色旗袍上已经倒满褐色液体,那么明晃晃的一大滩,有一些咖啡液还顺着旗袍滴落到了她白色皮鞋,滴落着的咖啡液已暗示了我即将面临的悲惨境遇。
  非常惊愕的惨象,向海澜顿了一下而后切齿大叫,“沈水烟,你个白痴…………”。我还来不及道歉,已见她手臂挥舞在了半空,要朝我脸上而来,我觉得避免不了这一掌的时候,闭上了眼睛,从她的表情预测,这一掌势必不轻。
  可是好一会儿,她都迟迟没有落手,我睁开眼睛一看,忻正庭不知何时已经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手腕,错愕间隙,她那原本愤怒狰狞的脸色,在见到忻正庭后戏剧性的马上半娇半嗔,我见犹怜了,“正庭,怎么办,这个裙子可是剧组花了三十五万订来的高级礼服,戏都没拍完就被她弄成了这样,这下我要怎么办嘛,剧组不会放过我了”。
  我在一旁听得差点没茬过气去,脸色煞白,此刻来不及争辩我是不是被冤枉了,而是,这件鬼旗袍竟然要三十五万,是不是日币啊?我愣愣盯着那旗袍的斑斑痕迹,晕眩回不过神,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
  忻正庭瞥了一眼我的熊样,放佛对我不悦,他握住向海澜的手腕,将她带到了沙发边,轻轻揽着她坐下,冷静的问道,“先不说其他的,你觉得她现在能有能力来解决你的旗袍问题吗?”
  向海澜一脸愤怒的表情此刻疑惑的看着忻正庭,委屈道,“那怎么办,是她弄的,我当然得找她了,这件旗袍我明天拍戏还要用的,她无论如何得赔我”。
  我眉头皱的老高,这我怎么赔的起,而且她明显的陷害我,明明知道我递过去咖啡在先,她还转身,我站在原地,此刻不是争执的时候。
  如今的世道,真是有理只在声高
  忻正庭也不管我们对错,他的声音里没有情绪,“重要的先解决,你的旗袍我让人找件差不多的,再跟剧组解释下,影响不大”。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大石算是放下来点,这个剧组本来也是东和的投资,说白了是忻正庭为向海澜才投的影视方面的投资,他愿意出面解释,那最好不过了。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我。
  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的审视,我低头,想起上次在电梯里还对他那么作,我今天不死就不姓沈了。
  可是他下一秒平静的说道,“至于她,我公司的人,回公司再议吧”,声音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叹息。
  忻正庭的严格闻名遐迩,老实说放到我身上,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尤其是此刻对我这种解决态度,真是扑朔迷离,他的意思是要保我还是要回去和我算总账?
  闻言,向海澜有些许的惊诧,要知道这么大的错误,一件三十几万的旗袍都舍得糟蹋,得下了多大的决心来明目张胆的害我,却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她暗自不悦,可是又不敢在忻正庭面前发作,她跺了跺脚,撒娇,“可是正庭,她。。。。。。”
  她刚开口,忻正庭双手抚上她肩膀,宠溺的看着她温柔道,“去吧,先换衣服,你不是最爱干净了”。
  向海澜嘟着嘴,正经道,“正庭,你变了”,而后她便小跑去了更衣室,估计她也是实实在在的不高兴,才抱怨出了这么一句,还不敢看忻正庭的反应,是有多怕他。
  我自然是低着头,心里有些小庆幸的,毕竟眼下没有遭遇太大的委屈,至于之后么,再说。
  忻正庭看着向海澜消失的方向一眼,随即转身利落的掏出电话吩咐道,“带套女装,进来一下”。
  他说完挂掉电话,又坐回了沙发,根本不理我,我就站着,低着头看着手纹,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打破了沉默,“忻总,如果,一定要有人承担责任的话,我想,我可以承担一部分”。
  他听后,翻页的动作停止了,干脆将整个书扔回茶几上,斜着头看我,他唇角带着笑意,声音却极疏离,“你要承担哪部分?”
  他的疏离让我有种自作多情找他说话的感觉,但既然说了,他也问了,那就接着,我厚着脸皮问,“可不可以不要辞退我,我,我愿意承担,一,一到两成的责任?”
  多了我实在承担不起,这也是几万块上下的巨大责任了,我的私房钱可能要全没了,并且我这么怂,怂的自己都要笑自己没骨气了,他却悠悠的问着,“凭什么?”
  “因为,你也看的出来,刚才,在我小心的递上咖啡之后,向海澜才转的身”,我低着头说着。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意思就是我被向海澜陷害了呀。可他还是“然后呢”,我扭捏着,然后后面的原因迟迟没有说出来之时。
  忻正庭突然站了起来,冷冷说道,“你愿意接受处罚,这很好,明天,会有人通知你的”。
  我抬着头疑惑着他突然话风的转变,原来向海澜已经出来听到了忻正庭的话,她走过我身旁蔑视了我一眼,而后微笑对忻正庭说,“正庭,我知道你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忻正庭的表情怪怪的,皮笑肉不笑,被又重新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向海澜挽着胳膊一起出了门。
  他们出去之后,谢方后脚就进来了,拿了一个手提袋递给我,“沈小姐,你的衣服上也沾了咖啡渍,这是忻总给你准备的衣服”。
  我这才低着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污渍,对谢方说了一句,“谢谢”。

  ☆、第13章 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夏日的骄阳似火,我站在华天酒店楼下,撑着伞,一仰头便能强烈的感受到高耸的建筑物逼迫自己,却无法睁开眼睛,烈日实在是太刺眼了,今年的夏天似乎热得特别早。
  我低头看了一眼一直在闪烁的手机画面,是忻正庭的来电,犹豫着要不要上去酒店楼上,旁边停着的保姆车里孙司机探头不断催促着我,“哎呀,水烟,你就给她送上去得了,忻总的电话她巴不得接的”。
  我对着孙司机点点头,可是心里却记得刚才向海澜的告诫:我上去,无论有什么事情你都不能上来打扰我。
  自从那日打翻了咖啡之后,她便跟忻正庭要求让我免费做她的帮佣一个月,新仇旧恨就算勾销,所以她目前是我的老板,老板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
  忻正庭来电的手机在我手里,就跟催命符一样,我收了伞扔回车窗里,“孙司机,那我上去了”。
  一口气,我跑到了1316室的门口,喘着气,我敲了门。
  里面一开门我就傻眼了,开门的竟是一个光着上身看上去比我还要矮些的凸肚中年男人,他拧眉不悦,问我是谁,而我瞪得眼睛都合不上,手里一直晃着手机说不出话来。
  我刚想说找错人的时候,他身后突然出现的衣衫不全的向海澜,她正摆弄着洒下来的长发,妖娆的往门口而来,见到我之后,瞬间动作停滞,又快速反应过来,非常不悦的问,“沈水烟,你上来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上来了?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听不懂啊?”
  我愣了好一会儿,“你,有你的电话,是忻总”。
  中年男见状白了我一眼便走了回去,向海澜上前脸色一凝,夺过了手机,“快给我滚回去呆着”。
  我没有说话,转身就滚,她的声音又传来,“要是今天的事情你敢告诉正庭的话,看我怎么折磨死你”。
  我转过头,蔫蔫的说,“向小姐,今天我什么也没看到”。
  她啪的关上了门,那回音在走廊里重重回荡着。连带着我还想起了那天咖啡泼了向海澜之后,第二天被忻正庭叫到办公室,他笑眯眯的看着我说的话:沈水烟,既然你自己提出要承担责任,那向小姐让你再去当她一个月的助理,你过去吧,但是要记住,防着点,别让自己吃亏。
  他的话说的我心头一暖,便根本就忘记了向海澜这里是怎么样的刀山火海。只是他提醒我自己别吃亏,可是他呢?
  回到车里,向海澜的车夫孙司机看着我垂头的样子,便关切道,“水烟,又被骂了?”他经常开车送完向海澜之后都会捎上我到家附近,因此我和孙司机也算熟了些。
  我点点头,拧眉看了窗外闪着光的柏油马路几秒钟,打算用沉思来抑制自己八卦的小心思,可是还是忍不住转过头问道孙司机,“孙司机,向小姐她是不是只有忻总一个男友啊?”
  孙司机机警的看了我一眼,“水烟,你是不是刚才看到了什么?打算回去跟忻总打小报告啊?我跟你说,忻总是谁啊,他能不知道,争只眼睛闭只眼睛而已”。
  “啊?”我惊呆了,世界观完全颠覆了,“这怎么可能呢?”难道说,忻总跟刚才上面那矮胖子共享女人吗?
  他帮我赔了三十五万旗袍的好感,还有送了我衣服的好感,立马从我心里飞了,没了。但我还是不甘心的问,“那向小姐知道忻总知道吗?”
  孙司机低头摆弄着手机里的炒股软件,有一丝不屑,“她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你说她知不知道?”
  我点着头,似懂非懂,孙司机又说道,“有钱人的世界,我们是不懂的,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自己多赚点钱,实在”。
  不久,我的电话响起,是冯丹,我接了起来打了招呼,她便问道,“忻总晚上约了向小姐吃饭,你记得通知她”。
  我说,“好的”,按往常就要挂电话了,可是冯丹那头竟还没有挂,并且她沉默了一下,又响起了声音,“晚上,你送完向小姐去见忻总之后,去一下pob酒吧”。
  “啊?”为什么要去酒吧?我表示很不解。
  冯丹史无前例的对我竟然解释道,“刚才向小姐很不悦的向我投诉你了,忻总让我们以他的名义给她买了一份礼物以示歉意,在pob酒吧楼上的一家礼品店,你到时候报公司名字,拿了明天给她,算是一个惊喜”。
  我答应了下来,可是一想又不对,忻总何时会让我们替他买礼物了,不是还是有谢方和他的那一群保镖助手么。

  ☆、第14章 背后有东西

  pob酒吧,说好听是酒吧,说不好听就是色=情贩卖场所,整个江城的红=灯区的中心,人员复杂。
  一个大公司老板到这种地方给一个当红明星女友买礼物,这地点太过怪异,我便留了个心眼,给戴柳先打了个电话,我还真是怕遇到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只是戴柳说还有些收尾的工作要处理,处理好了便会赶来。
  到了酒吧的楼上,是一排的商店,甚至有一些成人用品,那么明晃晃的打着招牌,让我侧目。往前面找了几家,还真有家礼品店,进去报了来意,我便拿到一个小小的盒子,好在包装精致,送给女生也是合适的,开了发票取了礼物,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我便拎着礼品从侧面的露天楼梯下来,准备自己打一辆车回去家里,反正礼品也是说要明天给向海澜。
  此刻天色已经丝丝灰黑,但是夜晚混酒吧的夜猫子们还没有到出动的时候,夜幕下我的身影有些冷清。
  我刚走下楼梯,准备穿过小巷去隔壁那条大马路打车,就在这时瞬间路灯全亮了,我无意回头一看,身后一个鬼祟的黑影在我回头的瞬间消失于无踪。
  我心里不免悬了,走在巷子里,纵然没有回头,心里也种下了一个可怕的种子,这种子叫背后有东西。
  我掏出手机,给戴柳电话,竟然在通话中,我便装着已经接通,“啊,是的,你在哪里?哦哦。。。。。。”
  我这自言自语的通话,直到快走到巷子口,背后阵阵冷风已经逐渐浓烈,眼看着已经能看到马路上的车流涌动了,我撒开了腿便跑,一口气跑到了开阔的大马路上。
  再回头一看,没有人。
  我收起电话,松了一口气,掉头准备去拦车,就在这时,有一只手却搭上了我的肩膀。
  我不敢确信的往左肩看去,一看竟有一只黑瘦干枯的手,这不是我所认识的谁的手,来不及转头去看那是谁,我的嘴已经被人给捂住,一股奇怪的药味从我鼻息间生硬的窜入身体里,四肢开始无力。
  这一系列动作,那人操作起来熟练老道,根本没有引起任何旁人的注意,我也是因为刚以为跑到马路上就没事了便松懈大意,给人钻了空子,后悔已经没有用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人冷酷的拖着我往前走去,就在我快要眼前一片黑的时候,身体一个趔趄,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我知道我可以不用挣扎,安然睡去了。
  这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在口干舌燥,又有些反胃的情况下醒过来的,估计是迷药的副作用吧。
  睁开眼睛看见的戴柳的车,原来我已经在他的车里了,看到他后,我懒散的身体不得已的动了动,我想坐的好一些,他却摁住我的肩膀,冷冷的说道,“既然不舒服,就别动来动去的”。
  我坐着,也就没动,心里有丝丝的庆幸,还好他没有为此骂我,可是接下来他便说道,“既然醒来了,那就说一下事情经过吧”。
  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语气,我点头,“哦”,便无力沙哑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从我被调去当向海澜的助理那天不小心泼了向海澜的咖啡开始直到刚才,都说了。
  但是我没有说我拿了忻正庭的衣服,现在还躺在办公室抽屉的最底层,从来没有打开过。
  他的面色已经铁青,额头有些微的青筋暴起,并且拳头捏的死紧,就在我以为他要打我,我缩了起来的时候,他说,“下车”。
  这里不是家楼下,为什么下车,我疑惑的往外张望了一眼,这地方不就是晚上忻正庭和向海澜约会的地方嘛,我转过头,如蚂蚁般的声音问他,“来这里干嘛?”
  “你觉得我能忍受你被别人欺负吗?”他逐字逐句的吐露着,令我不寒而栗。
  说罢,下了车门,冲到我这边,一把将我拉下了车门,我的右膝盖撞在车门上,乌青的瞬间我动弹不得,望着他,他放佛根本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拖着我,不断向前而去。
  此刻,我担心楼上的那两人。

  ☆、第15章 不能血口喷人

  远远的,我便已经看见向海澜巧笑嫣然的样子,不断的说着什么,哄得忻正庭时不时淡淡的嘴角上扬。
  戴柳拉着不情不愿的我,刚才遇到来阻拦的人,便掏出他自己的工作证,工作人员一看他的工作证加上他铁青的脸,谁也不敢阻拦了。
  顺利的抵达他们所在的包厢,戴柳没有敲门便自行推开了拉着我走了进去,走到他们面前,他放开我的手,便对早已经看向我们的那两人问起了话,“听说忻总做事从来铁面无私,不知忻总对面的女人背地陷害我老婆,你是否也会秉公办理?”
  他这翻话说的,咄咄逼人,忻正庭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我和戴柳,竟没有指责我们突兀的闯入,反而半米眸子看向向海澜,“有这回事?”
  向海澜此刻面不改色心不跳,挺直胸板对着忻正庭说道,“正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虽然我脾气不好,但是我从来不会暗地里做什么,我还不至于手段这么卑劣”,她转头看向戴柳,色厉荏苒,“倒是这位先生,拉着沈小姐这么私闯进来,可是手上真的握有什么证据?你可知道你闯的是谁的地方”?
  忻正庭倒是不在意的浅笑,他看着戴柳道,“那怎么办,向小姐她说没有这么做,我是相信她的,倒是这位先生这样闯进来,是不是需要自我介绍一下”?
  戴柳脸色不好,我立马上前解释道,“忻总,他是我的老公,叫戴柳”。
  忻正庭嘴角一勾,并未言语。
  向海澜冷嘲热讽的说,“原来沈小姐是你的老婆呀,真是果然有个什么样的老婆就有什么样的老公,什么事情都没有搞清楚,竟然也敢跑来质问我”。
  戴柳轻轻推了我一下,“把刚才你跟我说的都说出来”。
  我低着头,嘟囔了一句,觉得这样子太怪异了,就好像我是特别爱惹是生非的人,这么唐突的跑来打扰人家的约会,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我本能的抗拒这些,我想离开,低着头焦急的拉了拉戴柳的手,“我们走吧,我回去先商量一下,好不好?”
  气急的戴柳是不会怜香惜玉的,见我这么孬,他用力的扯了一下牵着我的那只手,我重心不稳差点跌在地上,踉跄的样子,真是十足十的狼狈,我根本不适合去质问谁,气势上怎么都会输的。
  戴柳忍住不悦,表情冰冷,怒意却十足,他哪里肯走,“向小姐,明人不做暗事,你和串通别人将她骗到酒吧街,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她早已经被你安排的人下手得逞了,不论你是什么身份,告诉你,这可是刑事案件,要付法律责任”。
  戴柳虽然是个小警员,可是隐藏在他背后的钱敏行势力,那不是可以小觑的,所以他就可以这么有气势,带着我说闯就闯了大老板和大明星的约会,并且姿态高高。
  可是向海澜哪里知道戴柳的身份,她看了一眼忻正庭,他是置身事外的随向海岚的样子,这给了她底气,“侦查就侦查,不是我做的,你们都可以去问的,问谁都可以”,她生气的看着我道,“沈水烟,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替我工作回过头来又捅我刀子,做人可不能像你这么做的”。
  我们三个说着,忻正庭点了跟烟自顾的望着窗外抽着烟,想着他自己的心事,就似不曾被我们打扰,好像什么都没有入他的心。
  我低着头看戴柳隐忍的拳头,那是他要爆发的前奏,原本他可能没有对我生很大的气,毕竟我是受害者,可是现在我还这幅窝囊样,我担心回去事情会不好,我突然来了精神,我看着向海澜,
  “向小姐,中午是我不小心撞破了你和一个男人在华天酒店同在一个房间做了,做了身为别人女朋友不应该的事情,所以下午你才和冯助理合起来把我引到酒吧街那边,我才会被人用迷药迷晕,如果不是事先跟,跟我老公说过的话,他及时赶到的话,可能我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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