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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婚复昏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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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沈小姐吗?”一个沉稳的男中音。
“是的”。
“我是戴柳的代理辩护律师,我叫周文斌。。。。。。”他徐徐讲述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但是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我们约在第二天早上我住的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戴柳叫律师来找我,这不是什么好事情,一夜辗转反侧,第二天一早便去咖啡馆等周律师。
不久一个彬彬有礼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进门眼神锐利的扫了大厅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便朝我走了过来,他客气的微笑,“请问是沈小姐吗?”
我朝他示意对面的位置,“是的。您请坐”。
他将公文包在位置上放好,开门见山的对我说道,“沈小姐,我是受戴柳先生和戴春华女士来找您的,他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桌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声音都有些微颤,“什么帮助?”
“据我所知,现在你在东河工作,并且跟总经理忻正庭似乎有某种关系”,我刚想解释说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他立即接下去说道,“什么关系其实我们并不在意,但是戴先生说。您应该要帮助他们”,他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透露着锋芒。
我有些紧张,“我自己也自身难保,怎么帮助阿”。
我并不想帮戴柳,但我知道我和戴柳的事情远没有那么容易结束。这马上就找了上来了,没想到是这么的快
他世故的一笑,“沈小姐,戴先生说他手上有你想要的东西”。他呆乒扛。
说完他收了话语,直直盯着我很久,似乎在等着犹豫的我做些决定,而我的手心都满是汗湿,“他还说了些什么吗?”
“他说,沈小姐肯定会很感兴趣的,他会将你要的东西全都换给你,一点不剩”,周律师说的声情并茂,放佛那东西马上可以还给我似的了。
戴柳说的我要的东西不就是果照么,我捏了捏拳头,“有什么保证吗?空口无凭?”
他一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些鼓鼓的,我一捏便知,是好几个u盘。
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和他们面对时候是这样复杂的心情。就像赤脚在荆棘地里走了千万里路,从来不知道还有一天能让我看见平原大陆的心情,哪怕此刻血都快流干,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喜悦。我的手几乎不可控的颤抖起来,我赶紧放开,又将手放回桌子底下。
再同周律师说道,“这个东西可以拷贝千万份,这样子给我我无法相信”。
“既然你也知道可以拷贝千万份,我们没有办法去证明这是不是那独一份,所以沈小姐要是不想合作的话,那么是连这些拷贝的都得不到,或许沈小姐一合作,戴先生说保证拿出全部原始资料”,周律师道。
“即使我愿意合作的话,我有什么能力去帮他们?”我问道。
“忻总不是能帮你吗?据我所知,你取保候审的手续可是忻总替你办理的,我想,你们之间的关系”,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道,“也许你可以试一下”。
我抿唇犹豫着,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和忻正庭的关系。
周律师又将信封往我前面推了推,“虽然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这个肯定对沈小姐非常重要,为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去拼一下,也许值得呢?”
思索片刻,我问道周律师,“那我应该怎么做?”
他听后看着我笑,笑的我后背痒痒的,“其实沈小姐长的还是很有资本的,听说忻总不近女色的,就连上次的那个向海澜女明星,也不过是忻总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但是忻总对你”,他故作玄虚道,“据我分析,还是有些不同的”。
向海澜,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看见她了,似乎上次传出她工作被停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还记得忻正庭说她不是他的女朋友,那么难道真的其实也如周律师所说他只是利用她吗?但是忻正庭对于我又何尝不是呢?
“让我去接近忻正庭让他捞出戴柳吗?这不大可能的,忻正庭利用向海澜,你怎么知道她对我的不同就不是利用我呢?”我问道。
他笑着不语,我又说道,“你能来找我,想必你应该知道忻正庭戴柳和钱敏行他们现在的困顿也是忻正庭利用我制造了事端,他才能坐收渔翁之利,所以我也是被忻正庭利用的”。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忻正庭利用完了你,他完全可以不管你,而不是取保候审,其实我们法律界也都是跟政商圈子有交道,听说忻正庭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不赚的买卖呢”。
“也许对于他来说我还有继续利用的价值呢?”我说。
“那不正好,你们可以各取所需了”,周律师道。
思索片刻,我拿过了信封,将之平稳的放进了包里,而后周律师递给我一张名片,“沈小姐,戴先生如果放出来,你从此就自由了”。
我接过名片,看着他离开后,打开一些碟片还有u盘,完全不敢相信,我有一天也会拿到这些东西。
记忆回到十二岁那年,距离江城三十公里外的一个村庄,叫新渡村。
爸妈在我十一岁时离婚,因为爸爸有小三,小三可不愿意养我,所以我跟着妈妈一直过着漂泊的日子,半年后,我妈带来一个男人,让我叫他叔叔,之后有一天,妈妈将我带到了新渡村,这里是外婆的老家,妈妈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将我寄养在往王财运家,他家没有女儿,上面有两个哥哥,对我很是喜欢,后来不多久,我从两个哥哥的口中无意中知道原来我妈离婚了。
那个一个月光高悬的夜晚,走在路上都能清晰的看清楚细碎的石头子,我独自跑出来,在小路上踢着石子,努力擦拭着不停的落下的泪水,明明记得我妈说,“小烟,你在王叔叔家住两天,等妈妈这里事情忙完了,妈妈来接你”。
我站在渡口,看着妈妈乘船离我而去,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妈妈过几天就会来接我。可是过了半年,从冬天到夏天,马上就要秋天了,妈妈就跟消失了一眼,没有踪迹了。
自从知道妈妈不要我之后,我便再也不提要去城里看妈妈了。
在王财运叔叔家的那大半年时间应该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了,有叔叔阿姨的疼爱,还有两个哥哥可以玩耍,渐渐的在我以为自己已经融入这个家庭的时候。
那个夏天的晚上,王财运叔叔和两个哥哥带我去海边摸贝壳,我一人贪玩走到岸很偏的一边,这一片贝壳超级多,我捡的正起劲,突然听见水面嘭的一声,是有人落海的声音。
我扔下放贝壳的篮子便逆着岸边的浪潮游了进去,果然捞起了一个男人,不,更确切是一个男生。
利用水的浮力,我将他揪到岸边到时候,已经精疲力尽,他并没怎么样,坐在沙滩上咳完了喝进去的海水之后便怒瞪着我,“你救我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寻死?”
他没有说话,我小小年纪,也不知该怎么劝他,只是那晚依旧月光明亮,我从他悲恸的眼神里找到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我能懂那眼神里的内容,心里一阵动容,顾不上湿漉漉的衣服,小小年纪的我便主动跑到一旁放贝壳的那个笼子里的隔层内搜出一张纸,照着纸上的文字读给了他听:
有朝一日,我会赢得整个世界
有朝一日,我将挽回我的损失
有朝一日,我将不停地将过去摔打
珍视我的人,你没有伪装
我将把血肉做成黄金,做成粮食
献给你们庄重与博大
爱我的人呵,我没有叫你失望
你们的等待,虽然灰冷而渺茫
但有朝一日,真相将大白于天下
辛酸所凝铸的汗水
将一一得到补偿
那男生仰望星空,静静的听我读完这首诗,便问我,“你哪里来的这种诗?”
“我大哥哥给的,他说我应该要按照诗上面些的去做,不应该自暴自弃,而是要自己努力”,我瞪着眼睛真诚的看着他。
他听后。愣了好久,渐渐的竟然哭了起来,那哭声悲天动地,我赶紧让他声音低一点,回头去看我的哥哥和王叔叔,我怕他们会过来,可是,他们好像也没有动静,我当时以为他们还是在捡贝壳呢。
毕竟时间出来的有些久,我怕他们等下寻来发现我身边有陌生人,于是对他说,“我要回去了,你也快回家吧”。
那男生看了我一眼,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起身跑了起来,原来后面有好一些人都追了过来。我不明所以也撒开了腿跑,跑到半路便被人给抓住了。
那群人问我那个男生的下落,我吓得抖索的不行,结果王财运和哥哥赶来看见我,也吓的不轻。
那群人没有抓到人,便将我和王财运和哥哥们都抓了回去。
之后,我也不知多久,天是大亮了,王财运和哥哥们被他们放了,之后,却独留我一个人。
两天后我被卖到了新渡村隔壁的那个村庄,高庄。
☆、第48章 答应我好不好
卖到戴柳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刚开始的反抗遭到他们更为严厉的打击,既然对我如此之狠,我也是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将我买过来。后来慢慢的得知,原来戴柳第一次看到我觉得我长的不错,仅此一个理由,我开始了无边黑暗的生活。
曾经有一次,我在别人的帮助下,逃离开,不过最后,钱敏行通过关系找了一件冤枉事,将我的家人都弄到了局子里面,就连我自己也差点关进了局子出不来。
我自暴自弃宁愿关在里面也不愿回家的时候,他们拿来我妈妈的电话,我妈悲惨的哭声让我心一软,答应了戴柳,从此又回去了那个家。
戴柳之后就下药将我迷晕了,没有什么灰姑娘最后会出现白马王子来救赎的事情。我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不幸的。活着有时候觉得仅仅是为了活着。
我是在一片泪湿的枕头上醒来,原来又做了梦。
一看时间也还早,便决定好好收拾一番去东和上班,我也没有告诉忻正庭我已经去东和上班了,到公司大家也没有多在意,想来并不知道我没来的几天曾经差点出了国,再不会回来了。
马文魁见到我倒是有些些意外,“小沈,舍不得离开吧?”
尴尬的我笑了笑,“有些意外,所以就又不辞了,那个,忻总知道的”。
“恩,还是忻总有办法”,他意味深长的调笑我,而后翻着文件资料又去忙了。
本来说要辞职又不辞就是一件搞笑的事情。又被马文魁的那句话说的感觉怪怪的,我的脸热热的,低着头就去工作了。
下班的时候,熟悉的门口,但是不同的味道,再也不用为回去要面对不喜欢的人而感到压抑和发愁了。
脚步定定的我往外走去,一辆车拦住了我的去路。
谢方下车为我开了车门,“沈小,哦不,小沈。忻总在车里等你”。
我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对谢方说了声谢谢,进了车里忻正庭正看着我,轻微打量了我一遍,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先去一个地方再去吃饭。
车在一家高级定制成衣店门口停下,我疑惑的看着忻正庭,他了然道,“周末的宴会你要挑一套衣服”。
老板是个打扮时尚的年轻男士,着装偏女性化。见忻正庭款款而进,他非常谄媚的迎了上来,想开口的时候见到他身后的我,老板顿了一下,随即又笑颜如花,一开口那声音还真配的上他的笑容,非常的娘,“瞧瞧瞧瞧谁来了这是,忻总,您大驾光临,这是。。。。。。”他看向忻正庭身后的我,顿住。
忻正庭走着就到沙发上坐了下来,“肖老板不必客气了,给她搭配一套晚礼服”。
肖老板讶异,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问道忻正庭,“忻总的口味换了?”他眨眨眼八卦的问道,“难道是情人”。
忻正庭看了一眼脸发红的我,对肖老板板着面孔道,“给你十分钟,必须搞定”。他叉围亡。
肖老板也是不敢再开玩笑,扫兴的让我跟他去了后面的房间,那一排排衣服,他给我挑了一件米色厚重丝绸质地的短袖长裙,那颜色看起来脏极了,款式更是复古到了八十年代去。
穿好后,我根本就不想去照镜子,蔫蔫的走到忻正庭面前,他瞥了我一眼就对肖老板严肃说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然后皱着眉走到我身边,声音不高,但是怒我不争的意思十足,“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意见就是个木乃伊吗?”
我转了转眼珠子,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带她再去换一件,肖国平,你再搞来搞去当心我让你这店关门大吉,懂不懂我的意思?”忻正庭对肖国平突然高声说道。
肖国平紧张一愣,而后又笑开,“嗨,忻总您这。。。。。。。以前不是。。。。。。哎呀你早说啊”。
之后肖国平对我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非常殷勤,将我带到了另一个区域,一边给我每件衣服展示过去,一边偷偷的告诉我说,“忻总以前有个女朋友,他带人家来过好几次,每次总让我给她挑最难看的衣服,所以你看”,他指了指我们原来站的的那排衣服前面,“全都为了忻总准备的”。
他拿着一件浅紫色抹胸及地长裙在我身上比着,显得很满意,我有些好奇的问他,“这是为什么?”
怎么会有人带女朋友来这种高级的地方来买那么难看的衣服?
肖国平将衣服从衣架上拿下来,放到我手里,嘀咕道,“谁知道呢,带过来好几个,都是这样,你呀,算是第一个,我还以为我做错什么了呢,吓死我了”,他轻拍胸口。
我接过衣服换好之后,肖国平看我的眼神亮了亮,嘴里笑眯眯的说道,“这个忻总也有这一天哪”。
我听后扫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便拽起过长的下摆往外走到忻正庭面前,他正背对我看着窗外杨柳在黄昏的夕阳中随风摆动,我唤了他一声,“忻总,换好了”。
他转身的时候,也愣了一下,随即又拧眉对一旁的肖国平道,“我让你给她换一身衣服你都换不好吗?”
肖国平这回委屈极了,“这是本店最精致的衣服了,你瞧这姑娘皮肤白,紫色多衬她呀”。
忻正庭转过身继续看他的杨柳去之前说道,“换件不露肩的”。
肖国平啊了一声,豁然开朗,口里念念有词的带着我去了更衣室。
这次换了一件蕾丝镶边的无袖白色拽地礼服,我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有些不敢面对,还真的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好看的礼服呢,肖国平在我身后啧啧称叹,“这次恐怕忻总是难过美人关咯”。
我瞥了一眼肖国平,“肖老板,忻总是我上司”,想想又不对,“我们是工作关系来着”,话说这,却有着欲盖弥彰的味道,干脆也不说了。
肖国平切了我一声,带着我到大厅,忻正庭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发翻阅杂志了,见我过来抬眸看了一眼,“就这件吧”。
肖国平笑道,“您的喜好,我还是略略摸的清的”。
之后我换了衣服忻正庭又带着我去吃饭,车里他问我想去哪里吃,我便说了一家江城有名的素菜馆,他思索片刻跟司机说道,“就去无界”。
我在车上支吾了好一会儿,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直到包厢里菜上来的时候,忻正庭看着我问道,“有事?”
“嗯”,我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忻正庭看后笑了笑,自己夹菜开始吃了起来,我也无味的吃着,最后还是问了出口,“能不能帮忙救,救戴柳呢?”
我的声音小如蚂蚁,忻正庭还是听到了,唇角一勾,吃了几口菜之后,他放下筷子,“为什么?”
“他。。。。。。”我又墨迹了一会儿,“他,你说怎么样才能帮忙呢?”
他冷笑一声,“你希望我帮他?帮完他然后你再回去他身边,再受他们欺负?”
“沈水烟,你脑子是什么做的?”
咬着唇我紧张的很,听见他这么说,我着急的解释道,“他出来我也不会再回去他身边的,真的?”
“那为什么救他?”他审视我。
“我,我,我。。。。。那你说,我要怎么做,你会救他?”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我怎么都不会救他”。
这顿饭吃的都没有味道,不久后,他送我回去公寓楼下,一路上全然无话,下车前,他看都没有看我。
我蔫蔫的回到楼上,灯也不开,关门直接坐在门背后,心里怎么想都是很不甘。想了好久,可是似乎除了让忻正庭出面,其他我真的找不到任何办法,于是开了门,又出去了。
由于夜深,我怎么都打不到车,一路上边跑边走,而且要命的渐渐飘起了雨,我出门急,也没有想过会下雨,雨越下越大,就在路上被淋成了落汤鸡,我还是不甘的跑着,一路上看着出租车,有没有停下的。不小心却一下没有看清前面的石子,扑通跌进了水坑里,溅起的水花涌进我的眼睛,根本都看不清楚周围的视线,我突然就蹲坐在水坑里,一点都不想起来了,心情真的无比的沮丧,就好像平白无故被人喂了一坨屎般的让人生气,为什么我办什么事情都是办不好的呢?
反正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我就使劲将气撒在了水坑里,我用力的拍打着水面,大声的叫着,并质问水坑各种为什么,势与与这瓢泼雨声比声高,简直像个疯子般,于这场雨撒着气。
无意中仰头的瞬间,雨水突然嘎然而止,一顶黑色雨伞遮上我的头顶,而那伞下居高临下望着我的人,竟是他。
马上反应过来,我端着坐起来,拿手擦去眼上的泪水,可是一擦才发现,哪里还用的着擦,全身全脸,哪里还有一处地方是干的。
我苦笑着,忻正庭半蹲下来为我撑着伞,深情严肃,眉眼间有着深深的担忧,我从未见过有人这样的看着我。
雨声突然好似静止。
他看了我许久,眼里的不忍越来越浓,他拿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他的手真的暖呀。轻柔的声音夹杂着雨滴,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
我满是狼狈的样子,在雨里被冻得瑟瑟抖动,我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看着他,泪眼盈盈,却说不出话。他轻轻将我搂到他的怀中,接触到他温暖干燥的胸膛,我再也忍不住,捏着带有他体温的衬衣,又大声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忻正庭,你帮帮我,帮帮我啊”
他身体一阵僵硬,而后又慢慢舒缓,“救他对你那么重要吗?”
我用力点点头。
“那好,你先起来”,他想将我拉起来,我也不知抽了什么疯,伸手抱住他便不放手,眼里满是乞求,“你答应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我又继续问道,“好不好?”
“好不好?”
好多个好不好之后,我自己都觉得快绝望的时候,以为他根本不会答应我的。
他默默将我的手掰开,把雨伞柄塞进了我的手里,叮嘱道,“收好”。
我不明所以,瞬间却身体腾空,我下意识握紧了雨伞,他已经将我抱在了怀中,我听见他清晰的心跳声,他说,“好”。
☆、第49章 别人的订婚
他抱着我在我上方问我,“为什么到家了要好好的跑出来?”
支吾了一阵,我说道,“想去找你,因为除了你。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帮助他的”。
他了然,我却疑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离开?”
他笑笑,“怕你找出来啊”。
心里有慢慢的温暖在流动着,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时光能留在此刻,走慢一点再慢一点。
忻正庭将我送回了公寓,进门后,他到沙发上坐了下去,自己掏出手机来各种用功,我见他没有要走的迹象,傻呆呆的看着他也不好意思问什么。
“赶紧去洗吧,看你洗完没事我再走”,他这么说着,我更有些不明白。
“可你身上也湿了一些”,我看着他胸前因为抱我而浸湿的大片水渍。他挥挥手,“我没事,不会因为碰水就感冒的”。
突然我想起来上次跟着他出差就因为淋了些雨就发烧感冒的事情,感觉自己好脆弱。
干笑一声,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甩下一句,“我去房间拿衣服”,跑到房间我将门关上,脸热心跳,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愣怔中我拍了自己一巴掌,“赶紧去洗澡”。
因为忻正庭在,我没有拿睡衣去换洗,而是拿了正儿八经的衣服,去洗澡的时候,听到忻正庭接到一个电话,语气沉重,“什么?忻文杰出手了?”
我一愣。忻正庭看到我,“你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再感冒了,我有事先走,明天早上来接你”。
好奇怪,我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竟升起一片失落,捏了捏衣服,去洗澡了。
第二天早早的起了床,准备下楼去吃饭的时候。刚开门,谢方站在门口刚要敲门,忻正庭在谢方身后看见,便走过来,径直往里面走去。“这么早啊”。
我回身,谢方进门将手里提的一堆早餐摆放在餐桌上,然后就先出去了。我慢慢挪到餐桌上坐了上去,忻正庭已经自己开始吃了,见我慢吞吞的便将勺子放下。“你吃完我告诉你戴柳的事情”。
听完我就低着头闷吃,快速的吃了大半碗粥肚子一下就饱了,将勺子一放,端坐的等待他告诉我戴柳的事情,见我这么迅速,他也干脆的说道,“戴柳的事情有人压着,要求从严办理,钱敏行也进去了”。
”啊“?竟是没想到事情还能越来越严重,“那还有希望吗?”
“方法是有,只是要看值不值了”,他看着我笑眯眯的样子,眼里却透着精光。
“那要怎么样才算值?”我问道。
“跟我在一起”。
就这么静悄悄的,也不算太无预兆,我低着头琢磨了他的话,他不止一遍说过类似的话,此刻,我点点头,“好”。
于是,他唇角一勾,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无奈,起身后说,“去上班吧”。
在东和门口,从他的车里往外看,我瞅准了时机,在门口人最少的时候,一跃跳出他的车门,直直往前跑了很久,知道喘不上气了,再回头,他竟然摇下车窗就那样直接的往我的方向看过来,我惶恐着,又往旁边看了看,让别人看到那多不好,还好人不多。
我放心了一些,却又发现自己脸上烧的热,随即手机有短信息的声音,我看了一眼号码,又往忻正庭车子方向看去,他车子刚开始发动往前开去。我低着头看短信的内容,是他说,晚上带我去一个好地方,下班等他。
下班的时候,我偷偷摸摸走到地下车库,他见我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打趣道,“你很怕和我一起吗?”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他笑了笑,带我到了检察院门口,门卫见到他的车子,非常有礼貌又快速的放行。
我们的车就停在进门口空旷的地方,他示意我看着前方,不久后,几日未见的戴柳和婆婆还有钱敏行散漫的出来,估计还不适应外面尚亮着的夕阳微光,戴柳坐在轮椅里拿手遮光的时候,刚好看见了我们这里停着的车,他愣住,随后示意婆婆往我们这个方向过来。
我坐着车里紧紧的捏着衣服,忻正庭看后拿手握住了我的手,给我一个鼓励的笑容,“出去吧,有我在”。
小心翼翼的下车后,戴柳也走到了我们面前,他见我身旁站着的人,并没有很意外,只是婆婆瞪大了眼睛,可能婆婆还不知道戴柳和我之间的交换条件。
戴柳的声音有些沧桑,“多谢你们相救”。
还不是很习惯和戴柳他们这么客套,我便对忻正庭问道可否我们到边上一说,忻正庭点点头。
戴柳自己推着轮椅和我走到一旁之后,我问道,“既然你们都平安,那能否将那些东西还给我?”
“可以,你自己来取”,说完他又转向我再重复道,“记住,只有你自己”。他休巨扛。
说完这些,我们似乎都已经没有什么好继续说的话,我走开,忻正庭带着我回去。
第二天,我等不及联系了戴柳,他说可以去取,我又踏上了那片熟悉的地方,敲门的时候都有些颤抖,还好忻正庭说他忙派了谢方跟在我身后。
婆婆开门见我又带了另外一个男的,对我冷嘲热讽一顿,均被谢方给说了回去,戴柳是个有眼色的,见我如今的形势,他没有多话,又递给我一袋信封,“这是你要的东西,这些年的,都在这里”。
我接过来,他又说道,“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要这些东西了,我没有了,所以我们两清了”。
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但是碍于这么多人,我生生忍住哭泣,对戴柳说了几句便带着谢方离开。
下楼后,上车前,忍不住回头看看那个我住了五六年的地方,曾经以为一辈子也逃不出的牢笼,没想到我也会有朝一日可以离开。
不巧去看见戴柳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因为是二楼,所以看的清晰,我抿唇,快速回过头上了车。
回到家,将那些碟片u盘都打开来看了看,往事一幕幕真是不堪回首,将他们一一都整理好,便去拿了剪刀全部绞碎,又拿来一个桶,将他们全扔进去在房间外面的楼道里,到了些究竟全部点燃。
看着那不大不小的火焰,缓缓燃烧着,我有种究竟的解脱。
“烧什么东西?”突然半空中声音想了起来。
我来不及擦干脸上的泪水,一仰头,狼狈样子如数都被他看见,他心疼的蹲了下来,为我擦掉泪水,抱住我,没有再说话。
那一夜,他留在了我的那个公寓。
这种身心解脱的乐趣恐怕再没有人比我体会的更深,这个时候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世界是无比的干净澄澈。身旁还有一个爱人相伴,再没了忧郁的颜色,以为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很久的时候,忻正庭带我去了那个宴会上。
人一多,就容易勾起我的紧张,宴会上各个衣着光鲜,游走中,上次忻正庭带我吃饭的时候遇见的那对姐妹就走了过来,姐姐崔敏先看见我,她捧着酒杯就朝坐角落的我走了过来,说话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她的高傲,“沈小姐一个坐这里,我们的忻总呢?”
“他说有事情,要去一下,等下回来”。
崔敏冷笑道,“知道他为什么会要去一下吗?”她转着酒杯里的酒,专注的看着,而后凌厉的转向我,“知道是谁邀请他来这次宴会的吗?”
我莫名的看着他,什么也不知道,她又问道,“知道邀请他来做什么吗?”
我也不清楚,这些忻正庭都没有告诉我,此刻才觉得离他的世界好些远。
崔敏凑近我耳边,对我说道,“沈小姐今天穿这席礼服很美,只可惜,越美就是个越大的笑话”。
说完,她笑着离开。
实在不能明白她的意思,便也不管,专心等待忻正庭回来的时候,谢方彬彬有礼的在我面前,他说应忻总要求,要带我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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