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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绵绵-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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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个姑娘,他才知道这是哪里。
那个姑娘的家里,那个姑娘的卧室,那个姑娘的床。顾怀安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接过水碗,喝了一口润润干哑的嗓子。
姑娘说:“你没事吧?今晚你可以在我的家里住一晚。”
顾怀安第一件事找手机,姑娘拿给他:“给你,我没动过。”
他接过手机查看,但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老A打来无数个电话,他没有接,发的几条短消息,内容全都是围绕着那支枪,看来老A没有苏景的任何消息。
昨天晚上他挨家挨户地找了很久,一无所获。
苏景在这里,直觉肯定就在这附近的某一个地方。
昨晚刚黑天时他就有发烧的症状,头疼眼花,烧的越来越厉害,都是后背上的伤口闹得。
那姑娘的妈妈说:“你先休息,大夫来给你打过吊针,还开了一些退烧药,明天早上再让大夫来看看你背上的伤,上点药。”
顾怀安下床:“谢谢你们,但我这就得走了。”
姑娘一脸焦急,姑娘的妈妈推着顾怀安又说:“走什么走,千万别客气,你现在走这怎么行,再一发烧,又烧的人事不知糊涂过去啦。”
顾怀安最终拿上了药,车上有矿泉水,给这对母女扔下一千块,打吊针和这些药,还有睡了一天这姑娘的床,十分抱歉,除了说谢谢和还给她们帮他出的钱,别无办法。
姑娘热情的很,也很善良,在姑娘一脸娇羞地挽留他时,他表明自己这一路是在找自己孩子的妈妈。
“……”
姑娘随即再无言,苦了小脸。
☆、第255章 Chapter 255 劫财劫色
第255章Chapter255劫财劫色
第255章Chapter255劫财劫色
京海市。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但城市里到处闪烁的灯光依旧璀璨明亮。
陈萌拿出剪刀剪完的黑色T恤,剪得不宽,很窄,是怕不够用,其实最开始剪的是白色T恤,但是,陈萌一想,白色不行。
白色的太显眼了。
把一张写了字的纸装进盒子里,再将盒子绑在T恤布做成的不合格绳子上,准备一点一点的往楼下面送。
原本是想白天进行,但陈萌总觉得那个画面太招摇。
万一被哪一个楼层的人看到了,会感到奇怪,没准还会找上门来问情况。
胡鸢知道,她可能又要惨了,被扇巴掌都是轻的。
改成晚上来进行,用黑色T恤的布做成绳子,这样看到的也许会少一点。黑色在黑夜里不太明显,这个时间,各个楼层的人都已下班,就算是加班中的,也未必看得到这条往下去的绳子,即使看到,从窗子处也未必能知道绳子来自于几楼。
总之比白天安全,白天进行,围观的人最少也得有上百个。
而她等不到周末这些上班的人休息了。
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陈萌愈发不安,老爸跟胡鸢如果真的窝里反了,那自己的下场是什么?这个社会,可能对有些人来说,没有电视剧和电影里演的那么黑暗险恶,但是得分遇上了什么人。
每天有人死亡,每天有人新生,每天有人悔改,每天有人变坏;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出现一个人,刷新你对坏人的认识,让你觉得你原来所见的坏人都不算坏,跟她比起来,差得都远。
陈萌有点看不清楚楼下,视线模糊,有些近视。
楼下一直有行人经过,三两个一起的,或者是一个人的,再或者是一群人的,这么拿着绳子,五分钟之类必有人经过看到就是了。
陈萌觉得成败在此一举,要么成功,要么失败,豁出去了!
身为老爸的女儿,能怕什么。
陈萌手里的绳子就快到头了,她不确定T恤布料做成的绳子是否够长,是否能够送到楼下,但在心里祈祷,一定要成功被人看到。
出去以后,尽快找到老爸,回来收拾胡鸢这个又老又丑的臭婊子!
门外时不时地有动静,陈萌害怕,一会儿提一口气。
这次又有动静,好像有人在往楼上走。
陈萌吓得心跳加速,计划了这么久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有人转动门把手,陈萌立刻朝窗外扔了绳子,然后紧张脸白地双手捧着脸,故作是在望着外面的城市风景。
胡鸢进来,问道:“还缺什么,跟我说。”
陈萌没有回头:“不缺了。”
胡鸢继续问:“真的什么都不缺?你十五了吧,来例假没有?缺这方面的东西提前跟人说,知道么。”
陈萌叹气:“我说了不缺,你真磨叽。”
胡鸢冷了一张脸,转身出去。
陈萌这才缓过来一点,刚才被吓得脚都麻了,捧着脸的那双小手冰凉凉的,血液在血管里被冻住凝固了一般。
往楼下看,是有人经过停住的。
但是经过的人在说什么,听不清楚,是否有人抬头往上看,也不清楚。陈萌不知道这个高度正常眼睛是否看得清楚?还是近视和正常都看不清楚?
恨自己早前只管熬夜去网吧打游戏,打的伤了眼睛。
……
陈前的那辆车出了广州,到一地方住下。
找的是个小旅店,环境一般。但这里好在不用身份证。
苏景心想,用身份证其实也没什么所谓,老A现在根本不会抓他,但是用身份证那会泄露行踪是一定的。
陈前又给苏景看了照片。
他养的狗,仍旧在跟着苏忱。
苏忱进了公安局,八成报案去了,但却不知道后面有人跟着,虽然也有四处看。
苏景叹气再叹气,陈前把这些人调教的真好。
有苏忱这个筹码在手,陈前可以确定苏景不敢跑,他对她虽然仁慈,但对其他人不会,被惹恼了,豁的出去不要那最后的一点良心。
住在小旅店,陈前跟苏景一间房,开了间最大的房,算是这小旅店內最豪华的房间了吧,老板说足有十平米呢。
“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他拎过一条新被子给她。
从车上拿下来的,新买的。
苏景用看敌人的眼神横了他一眼。
陈前学着没脸没皮:“怎么,安排不妥?要么都睡床上?挤一挤我保证不让你怀孕就是。”
苏景说:“你会死的很惨!”
陈前点头:“借你吉言,尝试很惨的死法也是一种疯狂的体验。”
苏景又说:“你他妈变态!”
陈前躺在铺好的地上:“我是变态,你说对了,一个喜欢刺激和冒险的变态,让我做正经生意不如杀了我,那么活着没意思。我妈生我的时候一定撞过鬼,我始终都不理解我的想法为何跟别人不同?但我由衷认为别人那才是正常,而我可能真的不正常。”
苏景发觉跟这样的人真的无法沟通。
陈前怕她跑了,就这么看着他,他说她是他这一趟旅途中唯一的乐趣。
小旅店的房间内点着蚊香,有很浓的味道,但是没毒,一盘蚊香,他很熟练地分成两片,把一片架好,拿出打火机再点上。
苏景一闭上眼睛全是顾怀安在火车站那里的身影。
陈前说:“你们那个老刑警要抓什么人?跟我接头交易的人,还是我上边的人?”
苏景没想到他会聊起这个。
陈前似乎不知道那个人叫老A,提起几次,都是一口一个老刑警,老A不老,也就五十左右岁而已。
“我不知道。”
苏景是真的不知道。
陈前主动说:“跟我交易的人,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但我上边的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苏景一下子坐了起来。
脑子里还是浮现很多张面孔。
“你堂弟陈升?不对,难道是姓汤的?还是胡鸢?警察内部的人老A?你的前妻……陈萌她妈妈?”陈萌她妈气质太好,无辜的被苏景列入怀疑队伍,老A是眼神如鹰,看着危险,但接触的时候感觉还成,电影里警察内部总有反派,这大大的影响了苏景的分析。
陈前叹气:“跟你在一起乐趣真多。”
苏景认真的坐起来看着地上的人说:“我不是警察,而且在你掌控中,你方便告诉我是谁吗?”
“那么想知道?”
“嗯。”苏景点头:“好奇心我相信你活了将近四十年,肯定体会过。”
陈前说:“胡鸢。”
苏景有点惊讶,但在自己的猜测队伍之中,就显得不太意外了。
陈前坐起来,靠着墙壁点了根烟说:“我大学没毕业跟着胡鸢的男人混,九哥那些年主要活动在大理、丽江,兰坪县这些地方。我没想过良心不良心的,大学里追姑娘缺钱,我家困难,我就认识了这些人,一步一步,越来越堕落。追那姑娘一觉没睡我就感到腻了,当时我就觉得我有病,不睡她岂不白是追了?我不想做贩枪贩毒这行也没人逼我,但因为喜欢干这个,我不上学了,在外面混。我妈自杀死这事,不怨你前夫不借给我钱,只是一开始我接受不了我妈是被我气死的这个事实,我下意识的会把责任推给别人,推给怀安。”
陈前叹了口气。
苏景听到,他管顾怀安叫怀安。
两人合作时,应该是这样称呼的吧,但终究道不同。
“胡鸢跟他现在的这个姓汤的丈夫,是假的,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他笑:“不能小瞧女人,姓汤的就是个傀儡。能让胡鸢爱上的男人都是……算了,不提,这女人一提更倒胃口。胡鸢第一个男人就是我那个九哥,当年开矿山,娱乐场所,还有经济实体,也算称霸一方,但后来难逃被抓进去。胡鸢这个女人有两把刷子,有钱有人脉,相好进去了,她倒能摘得干净。风声过了,闹得兄弟们还得跟着她干,我是跟她过来京海市这边的其中一个,但我的目标是干掉她。”
“啊?”
“干掉她,不是干她。”陈前瞪了苏景一眼。
苏景一时很窘迫的听着,这些话大半都是他的感慨,故事挺长,而她心目中最主要的是上边的人胡鸢,老A还不知道。
陈前说的口渴了,苏景听得也口渴了。
下床去,给他倒了杯水,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索性坐在地上靠另一边听他说,他没防备,这会儿真的是毫无防备之心了,也许是太累。
十几分钟过去,陈前睡着。
苏景屏住呼吸爬着过去,从未干过这事,小心翼翼地把他手上新点的烟拿开,烫坏了被子。
上回陈前家里,苏景被下了药睡着。
那药是市面上禁止卖的,网络贩卖用于不好的用途都会被抓。小刘在陈前家里找到之后给了老A,这一次老A带了。不得不带,老A行走在外,所有家当都在身上。
苏景担心有事,九分牛仔裤兜里揣了点以备不时之需。
这会儿,倒用上了。
在这之前苏景没想过用,在出租屋里时因为苏忱还在广州,现在用了,其实也没有逃跑的打算,担心陈前一怒之下对苏忱下手。
胡鸢是老大的这个消息太重要,苏景必须想办法告诉老A那边。
老A手机号码苏景记不住,背不下来,掏出陈前的手机先打给了顾怀安。
……
苏景怕他醒过来,又加了药量给他灌下去。
到了半夜,外面终于有动静,好像是摩托车的声音。
但却不是顾怀安,是黄毛过来敲门。
苏景紧张,黄毛大半夜敲什么门?不怕陈前身体?难道有什么情况被黄毛发现?
这个门,不开不行。
苏景打开,黄毛刚要说话苏景一把推开他立刻钻了出去,黄毛反应迟钝地瞧了瞧地上睡着的前哥,惊讶,接着猜撒丫子追出去。
“你别跑,姐你别跑!”黄毛叫道。
苏景在跑,陈前醒过来就糟了,怎么都要在陈前醒过来之前见到顾怀安。
小旅店很偏僻,人都很少,一时追出来的人好几个,苏景害怕极了,跑着跑着只有黑的地方一条路,闭上眼跑。
后面都是叫喊的声音,苏景跑的直喘,但却突然被一个重物死死压住,砰地一声。
“别动!”男人嗓音比黯哑还黯哑,声音很粗。
苏景看不清楚人,背对着人,脸对着地,这人不是陈前一伙的她很确定,声音不对。
“你干什么,有人在追我马上就朝这个方向来了,你别罗嗦,想劫财还是想劫色?劫财我马上给你,劫色我有艾滋!”穷乡僻壤,苏景觉得这种人只能干这两种事儿。
男人不知道自己病的声音变成了什么样子,拎起地上的女人,抱在怀里,气息热热地说:“有艾滋么,正好我也有,不如找个地方睡一晚,我看你确实欠干。”
☆、第256章 chapter 256 一把干柴
256章chapter256一把干柴
苏景那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又黑又亮,感到意外加惊喜,把她压趴下的男人竟然是顾怀安!
“嘘——先别说话。”顾怀安锐利的视线四处瞟过一眼,打横抱着苏景就往树林深处走去,每一步踏的都很沉且稳,但却没有发出引人注意的声响。
在几棵树后,停着一辆摩托车。
“你的?”苏景问的时候,人已经被顾怀安放在了这辆拉风的摩托车上。
顾怀安的动作顿了一顿,视线紧盯着远处的小旅店那边。
苏景一只冰凉的小手还在男人的手里被他攥着,眼睛也望向远处。很快,顾怀安长腿一迈,坐在了摩托车上,呈跟她面对面对视的姿势。
苏景说:“我好像坐反了。”
顾怀安突然低头,抬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脸:“别乱动,这样也行。”
苏景咬着嘴巴,低下头。
远处的小旅店附近,黄毛带着另外的三个人都跑了出来找人。
“人呢?”丙拍了一下黄毛的肩膀问道。
黄毛挠了挠头,找不见了。
乙叹气,呸了一口:“你怎么没笨死,一个女人你都能让她跑掉?”
黄毛抬头说:“我上学的时候连长跑比赛都参加不成,跑得慢是我的错?”
乙又呸了一口:“是不是男人啊,真他妈残废!”
人跑了,不能不找。
三个人决定分头去找,分别朝着三个方向而走。
丙抽着烟往树林的这个方向走来,走几步听一听,没有动静,夜晚只有蛐蛐叫和树梢的细碎风声,诡异安静。
苏景坐在摩托车上,紧张不已。
“坐好,抱着我腰,别抬头。”顾怀安低声在她耳边说。
一双小手伸进他的夹克下,抱住了腰,害怕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顾怀安只觉腰上皮肤瞬间变得冰凉,是她手凉。
丙感觉到前方有人,还有奇怪的声音,下意识地向前走去,并缓缓地一边掏出别在腰上的枪一边侧身向前迈步。
突地,一辆摩托车窜了出来!
摩托车噪音以及强灯光的干扰,让拿枪的人一时睁不开眼睛,闭眼本能地往后躲去。就这样在没有看清楚人的情况下,摩托车早已距离他很远。
稍一愣神,摩托车便消失在了视线內。
丙拿着枪的那只手猛地锤了一下树干,大骂一声:“操!”不敢开枪,乱开枪引起周围居民注意,回头连累前哥准被前哥弄死。
丙又在树林里走了一圈,毫无收获的返回。
乙问:“找到没有?”
丙摇头:“没有。不过在树林里碰上一辆突然冲出来的摩托车。”
乙瞪大眼睛:“苏小姐会骑摩托车?”就算会骑,摩托车打哪儿来的?这一路上,他们走的可是严谨的很。
丙说:“人我没看清楚,但肯定不是苏小姐,身影挺寛挺高,是个男的。”
乙吐口烟,想了想才说:“那摩托车,没准是来跟苏小姐接头的,这事怎么办?跟前哥如实说?最好别。”
都不想被骂成是“窝囊废”。
三个男人,追出去让一个女人就这么跑了。
黄毛这时回来,傻傻呆呆,乙和丙都瞧着黄毛,乙拍了拍黄毛的肩膀,往下一按:“兄弟,先坐下!”
“干什么?”黄毛听话,坐下了。
乙舔了下唇,跟丙对视了一眼之后朝黄毛说:“还记得你在家那边工作上班受欺负的日子吗?”
黄毛点头。
乙说:“记得就好,不想被前哥赶回家去吧?你家里老爸老妈可都没了。”
黄毛继续点头。
乙眼睛很贼地转了转:“苏小姐跑了这事儿,稍后由我们两个来跟前哥说,你就听着,别插嘴,我们问你什么你记得都要点头说是。”
丙补充道:“如果被前哥知道我们这么笨,连个人都抓不住,一定让我们都滚回家去!”
黄毛听了之后一直配合地点头。
他们怎么说就怎么是吧,不出事的话,大家都没事,万一出了事,前哥计较,反正有他们两个出主意的负责到底。
赖都赖不到他身上来,因为前哥知道他傻。
有些时候在某些人面前装装傻是对的。
……
路上,摩托车正在疾驰。
苏景的背部面对着风,两人只有一个头盔,顾怀安在给她时她没要,从树林里往出冲,骑摩托车的人没有头盔那未免太危险了。
而她的身体和脑袋都被他搂在怀里护着,什么事都没有。
摩托车的速度降了下来。
一处路边,他停车。
低头看怀里钻着的女人:“我们到附近住一夜。”
苏景答:“都听你的。”
苏景安静地等了半天,顾怀安却好像没有要继续走的意思。
“怎么不走?”她抬起头。
顾怀安摘下了头盔,一手拎着,另一只手在她抬起头时温柔地捧起她的左脸,脸往右偏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抚摸着她脸的那只大手又抚摸向她的头,苏景回吻,闭上眼睛回应,他更用力地再回应她的吻。
“想你了。”顾怀安说完,收着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苏景努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稍微起身,“我也想你……”她不知道自己什么姿势,只有晴不自禁,想抱着他。
顾怀安幸而有两条大长腿支着地面,方便侵热,一手掐着她的细腰扶住她,怕她会摔,一手忍不住地开始往她的恟上大力柔着。
苏景闭上眼睛仰起脸低呼一声,嘴巴微张,活像一把干柴,遇火即燃。
顾怀安视线紧盯着身前苏景的小脸,目中有火,红色的火,喉结上下滑动时她的嘴过来,被她亲湿的皮肤,被路边上的风一吹,冰凉一片。
“看我干什么?”路边,其实什么也不方便做。
苏景难受地重新坐好。
顾怀安低头咬着她的嘴唇,有些生猛。
苏景软软地“唔”了一声又跟他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摸遍他身上所有能摸到的地方,隔着裤子摸他的大腿,手伸进T恤里摸他腹肌,他一抽气,腹肌紧绷感变得极强。
苏景低低地笑了。
唇上还有他的迷人味道。
顾怀安低声问:“笑什么,嗯?”
苏景在他怀里蹭了蹭,脸红不已,几天不见如此想念。被他那磁性男低音拂过一遍的耳朵似乎还在享受。
“你在发烧?”
苏景觉得顾怀安的身体很热,手一直都不敢碰他的背部,不知道他伤成什么样子。
顾怀安认真又问:“我问你,在笑什么。”
苏景答:“碰到了一丛的毛……”
她的手还没有从他的裤子里拿出来。
顾怀安笑,低头用力吻她,比先前更用了几倍的力气。
夜间的凉风并不能把他吹得冷静,只能让他身体里的那一团火越少越旺。
去住的地方的时候,他让她戴上头盔。
苏景摇头:“不戴了,就这么抱着你。”
突然间喜欢上了跟他面对面的这个姿势了,她保证不会抬头挡住他的视线,只要他这样能骑好摩托车就成。
顾怀安的大手还没从她的腰上收回,声音低沉,烧的声线极其黯哑且粗:“走了。路上用手捂着它能保持硬度。”
苏景要把手拿出来,担心危险。
顾怀安重新按住,亲了亲她:“乖……我喜欢。”
去往宾馆的一路上她都脸红,手心出汗,他的东西完全像他这个人一般,十分冷硬,但却让她沉迷,不知是夜风煽动了情绪还是怎么,她想疯狂,只对这个男人。
抵达宾馆,他将摩托车停好。
“陈前会不会找来?”进去的时候,苏景问他。
顾怀安摇头:“不会,我朝东边走,又从东边绕到西边,即使来找,他们找的方向也不一定对。就算陈前猜到我不走东边,也会对着其他三个方向犹豫不定,除了西边,还有北南两个方向可去。”
这家宾馆的条件不比那家小旅店强多少。
没有办法,今天晚上只能住这里,整个镇上的条件都是如此。
只剩下两间房,南边一间,北边一间,老板让苏景去选择一间。
苏景选择了一间带窗子的。
开好了房,两人准备简单的淋浴之后睡觉。
宾馆的条件很差,顾怀安陪着苏景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双拖鞋,穿着拖鞋洗澡,苏景先洗,他在外边盯着。
苏景洗完了,出来。
“你进去,我帮你盯着。”
“先送你回去,我再洗。”顾怀安一手按着她的肩,拿过她手上的浴巾边走边帮她擦拭头发。
苏景进屋子,等他。
反锁了门,无聊的打开电视。
完全没有担心陈前会追来的这个问题,三个方向,他难以选择,而且,不会这么快醒来,最迟应该要早上。
上回她喝得剂量小,睡到早上。
这回他喝得剂量大,不知要睡到何时。
苏景只希望这个东西不要喝死人,那太造孽,虽然陈前不是什么好人,但自有法律来制裁他。
洗澡的地方是公共的,但是很干净,老板说,每个人洗完出去她都会收拾消毒一遍,苏景洗完,顾怀安进去接着洗,自然不用收拾。
顾怀安认为收拾了是一定的,但消毒却没有。
他眉头一皱,简单的冲洗完身体立刻出去,身上一股脸颊沐浴乳的味道,刚才在超市里买的,把穿过的拖鞋直接扔了。
他敲门:“是我。”
苏景去开门,在身上包裹了一层白色浴巾。
☆、第257章 chapter 257 有女人味
第257章chapter257有女人味
他一进门,她就用手指着棚顶上说:“灯泡一闪一闪的,好像要坏。”
房间棚顶上的灯泡是最古老的那种灯泡,的确是在一闪一闪。
顾怀安转身出去找老板,老板说,几个小时之前那房间里的节能灯泡就坏了,当时太忙,没时间出去买新的,所以随便的找出来一个旧的换上了。
忙活完,就把这事忘了。
这个又坏,那只能马上出去给买。
“我去,你忙你的。”他主要想出去买一包烟。
十来分钟,顾怀安回来敲门、
苏景给他开门,他进来后,她又把门重新反锁上。
苏景过去拿了一把椅子,顾怀安这时已经脫了上身,嫌屋子热,这屋子里只有风扇转着呜呜响,没有空调。
男人光着膀子站在椅子上,一只眼睛稍稍眯起,薄唇上叼着一根烟,站在椅子上根本不用抬头抬手,就能换灯泡。
他开始在动手拧灯泡换上,苏景看着,觉得这会儿他身上的男人味格外地重,尤其背部曲线,肌理分明,健康结实。
拧好灯泡,他下来。
一手拎起椅子搁到一旁,抽了口烟,说:“我去洗个手。”
苏景点头:“嗯。”
等顾怀安再回来的时候,她去开门,但还未抬起头看清楚他的时候,他便一边突然吻她一边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屋子里不太结实的双人床。
床板一动,苏景被弄的“嗯”了一声。
躺在他的身下方,眨着水眸,粉唇轻抿,恟口一下一下地起伏不断。
顾怀安低下头去吻她的唇,苏景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手指发颤,触到了男人脖子上的筋络。
忍不住发出声音地在他身底下动着,手指往上抚着。
顾怀安迫不及待地伸手拿开她身上那条浴巾,入眼是白玉般的皮肤,男人手指扯着她身上的内库边沿:声线极沉:“不只是想吻你……”
男人的声音像是絮乱的呼吸中创出的猛兽,咬伤了她,伤得她身体发烫,伤得她开始压抑地低声叫……
隔壁房间,突然有了不小的声音。
像是女人的叫声。
苏景一怔,蓦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小镇上,有几家不正规的洗浴和歌舞厅,里面的女人小到十九二十岁,大到三十四五岁,经常跟男人出来这么住。
镇上的宾馆旅店,住的要么是镇上的男女高中生们,要么就是这帮不正经的人。
外地经过来住的人极少,他和苏景算今天的第一个。
听叫声,隔壁住的绝对不是高中生……
这边能听到隔壁的叫声,隔壁应该也听得到这边的动静吧,但是,苏景没叫,就算忍不住也只是声音很小。
明明知道宾馆房间不隔音,哪敢放肆的可劲的叫。
隔壁又开始了一阵阵地叫声。
“老公,嗯……不要……”
“底下怎么这么干?”
“你再弄一弄我嘛。”
……
顾怀安一皱眉,隔壁扫了他的兴。
“穿衣服,我们出去。”
“去哪儿?”苏景不想跟他出去。
男人不悦地说:“到外面找个安静的地儿,接着做。”
苏景一样很反感隔壁那么不注意影响,但却没跟他出去。
顾怀安想要。
苏景想给。
于是,干柴和烈火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会燃起来。
深夜能让他和她专注,无论做什么都是,一时控制不住,苏景叫了出来。就像被毒舌咬了一口本能大叫,就像要坠入无底深渊时又怕身体又酥,无法大叫,只能喘喘。
她挣扎在热火与冰水中,汗湿了身体,风扇呜呜作响怎么吹都无用。
降不了体温。
顾怀安躁一动,床板咯吱咯吱响的声音,床头撞上墙壁的声音,让吵死人的隔壁彻底的没有了声音……
苏景觉得隔壁一定恨死了这屋子。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头歪着躺在顾怀安结实的怀里,安静地感受着男人一呼一吸时起伏的宽厚胸膛。
隔壁没起,都睡得太晚。
苏景觉得很累,想好好的睡一觉,不只是时间充足的好好睡一觉,而是无忧无虑的睡一觉,最近,都是带着压力入睡。
风扇停了,昨晚睡前担心感冒他关的。
身后的窗子开着,挡着干净的花布窗帘,而窗子后面就是一片小花园,躺在屋子里,可以听到远处街上早起的人们说话。
噪杂,听不真切。
顾怀安睡醒的时候九点多,两人又亲密地亲热一番这才起床。
苏景洗漱完在外面待着。
一个女人不一会儿抽着烟出来,披散头发,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裙子。问了老板娘几句话,老板娘指了指门口的苏景。
女人出来,斜着眼睛打量苏景。
苏景确定自己不认得她。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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