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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诱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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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夫妇二人也清醒的认识到,的确什么都挽回不了了,即便还能苟延残喘的留在Bonnot集团内,但是却再也得不到重用了。

    柏明宇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襟,说道:“我们就是邻居,我却从未在这栋小区附近见过你,说起来也够滑稽的了。”

    柏明宇在离开之前,对苏炳达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恨的,是你的女儿和我妻子说的那些话。”

    对于一个对事业有野心的男人来说,是不会轻易放过将自己前程尽毁人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轻易的放过了苏云和韩梓的原因,因为他知道,苏炳达不会放过她们。

    而苏炳达则彻底的明了一切。

    虽然柏明宇的脾性是难以捉摸深不可测的,但是Bonnot的人都知道,总裁对不触及他底线,并且不是工作上的重大失误,以及品德问题的话,他都愿意予以包容,给第二次机会的。

    可是在他这里,从柏明宇叫他“苏先生”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他没资格继续在Bonnot集团内工作了。

    怎么偏偏在他这里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呢?

    而且从录音来看,明显是柏明宇故意诱妻子言语刻薄的对待他,最后甚至骂他。

    他不反驳不表明身份的态度,足以证明了就是想让韩梓说更多难听的话。

    原来问题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啪”的一声,苏炳达再也按捺不住一巴掌扇在自己女儿的脸上,韩梓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也没说什么。

    “说!你究竟怎么招惹了总裁的妻子,和总裁夫人说了什么!”

    苏云被苏炳达可怖的样子吓到,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苏炳达她和沈嘉乐说的话。

    苏炳达颓然的跌坐在沙发内,不一会儿哈哈大笑起来,眼角都笑出了泪。

    “命该如此,命该如此么!你偏偏爱上了他,为了他而去伤害他的妻子。”苏炳达突然收了笑,阴鸷的看着苏云,声音阴冷的说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Bonnot集团总裁柏明宇是有多爱护他的妻子,不忍她受到一点伤害。而你!偏偏去招惹了,我有此代价也无话可说……”

    三人的沉默带来死一般的静寂。

    最后苏炳达站起身,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道:“搬出这里,你们俩回乡下老家,好好感受普通的生活,找找你们那丢失的淳朴吧!”

    “不!爸爸!你怎么……”

    “住口!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如果事总裁来惩罚我们,不要说在国内,哪怕在世界上我们都难以生存下去!你们敢不听话,不要怪我不念夫妻和父女的情谊!”苏炳达回头凶狠的瞪视着苏云,话说完后便甩门而去。

    韩梓走上前将女儿揽入怀中,默认了丈夫的说法。

    柏明宇回到自己家中后,看着凌乱的散在地上的文件,走上前一张一张的捡起来。

    当他捡起一张时,动作却突然定格,嘴角扯了扯,随后便是浓浓的悲哀。

    他眼睛缓缓的闭上,流出了一滴泪水。

    他看到了被沈嘉乐划掉的那一条款项。

    他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粗心大意,为什么那么白痴!

    仅凭沈嘉乐划掉的这一条关于赡养费的款项,他就可以判断出这份离婚协议书不是沈嘉乐打出来的啊!

    又有谁会多此一举划掉自己打出的条款呢?直接在原稿上删除,然后再打印不就好了么!

    可是他却没有发现!

    她不是爱财的人,她从来都不在意物质上的一切,能让她开心的只有真挚纯粹的情感与温暖。同样的,能伤害她的也只有这两样。

    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那么伤害依赖着他的她啊!他何尝不是依赖着沈嘉乐?

    “乐乐,我错了,原谅我好么……”柏明宇颓唐的坐在地上,喃喃说道。

    ——

    一天后,一栋别墅内。

    纪文煊和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站在一起。

    这就是纪文煊买下来的别墅。

    有钱能使鬼推磨都已经不足以诠释钱财的能力了,而该说“有钱能使磨推鬼”,所以这效率着实不算什么。

    纪文煊对身旁的女人说道:“阿雅姐,将这里多余的饰品,带有棱角,容易让人受伤的东西全部撤掉。至于标准……就参照幼儿园的建筑屋以及家具吧!”

    站在他身旁的正是他在南京提拔上来的秘书,尤阿雅。

    尤阿雅一惊,差点被口水呛到了嗓子,但还是应声,“是!”

    即便她对纪文煊的安排尤为诧异,但是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是没权利去质疑领导的决定的。

    如果这个决定真存在问题还好说,但是这个决定只和纪文煊的私人生后有关,她也不会过问太多。

    纪文煊此时想的却是,这样安排才能避免她受伤吧!

    沈嘉乐几乎没有视力了,他怕自己有照顾不到沈嘉乐的地方,万一她在这栋别墅内跌倒磕了碰了的,桌角什么的就很危险,很容易让她受伤。

    所以他才会让尤阿雅参照幼儿园的装修标准,将沈嘉乐当做小孩子一样保护着。

    纪文煊又看了看花园,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想沈嘉乐一定会喜欢。

    他对身旁的尤阿雅说道:“等我们搬进来,你就将所有工作汇总,需要签字的拿到这里来,我就不去公司了。”

    尤阿雅对纪文煊话中的“我们”二字微微诧异,随即一想纪文煊的年龄,觉得青春期正是年轻火旺的时候,也就释然了。

    纪文煊可不知道尤阿雅以为他在这里,是要和女朋友或者情人同居。

    不过他的确是和女人同居在这栋别墅内,只不过是自己的姐姐。

    “哦对了,如果有任何人找我,都不要暴露我的行踪和住址,先向我汇报再做决定。”纪文煊又吩咐道。

    他不想再有任何人打扰沈嘉乐的生活了,他不是隔离沈嘉乐的世界,而是为她隔离伤害。

    在这种时候找她的,都是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他明白,她一定也不想再接触那些人。

    回到酒店后,纪文煊便向沈嘉乐描述他们未来要居住的环境。

    “是田园风格的,整栋别墅以及门前的草坪和后花园,都是用半米高的白色栅栏围绕起来的。门前有两块草坪,分列左右,各有一颗桂花树,现在树上的花儿正开着,微风便能送来阵阵桂花香。我想我们可以收集一些,晒干之后做花茶。”

    纪文煊的描述有着很强的生活气息以及画面感,让沈嘉乐脑海中有了一副图画,使她忍不住憧憬起来。

    没错,纪文煊在给沈嘉乐生活的希望,让她更开心更乐观。

    沈嘉乐就靠在纪文煊的怀中,纪文煊从背后拥着沈嘉乐,二人一起坐在窗台上,纪文煊低诉的语气带来阵阵温馨。

    纪文煊拥着沈嘉乐,心中却因怀中的感觉而无限酸涩。

    只一夜之间,便让沈嘉乐消瘦下来,怀中的身体,只是有胳膊去拥着,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骨头。

    他再抱起她时,也感受不到一点重量。

    “好向往……”沈嘉乐声音轻飘飘的。

    从她再次醒来之后,她的一切反应都是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气若游丝的感觉。

    哀莫大于心死,纪文煊已经感受不到沈嘉乐一点点的活力了,他甚至有一种自己拥着的是一步步走向生命尽头,已经油尽灯枯的人的错觉。

    他为自己的感觉而心慌不已,将沈嘉乐拥的更紧,埋首于她颈间,闷闷的说道:“乐乐,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和我快乐幸福的生活下去……好不好。”

    沈嘉乐听着纪文煊的话,在感受到颈边的温热的湿润后,她眸光微微一闪,抬起手抚上纪文煊的头,轻声说道:“好……”

    即便只有一个字,但纪文煊知道沈嘉乐不会食言。因为她明白谎言带来的伤害,更明白失去感情的人如同失去了依托与信念,那是多么的痛苦。

    在沈嘉乐体会过这种痛苦后,怎么会舍得让唯一的弟弟再次去领会这种痛苦?

    而他也同样体会过这种痛苦,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挚爱仅有的姐姐,再度领略这种伤痛?

    因为明白,所以珍惜仅有的彼此。

正文 078 如果


    工作忙碌了一天后,柏明宇拖着疲惫的身子,麻木的大脑回家。

    在小区楼下时,看到了正在搬家韩梓和苏云母女二人。

    再见到柏明宇时,韩梓点头哈腰神态毕恭毕敬,苏云则低着头躲在韩梓的身后。

    柏明宇脚步微顿,对韩梓母女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又步履如常的朝前走。

    他想韩梓母女俩已经明白“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了。

    苏云看着柏明宇远去的背影,他的脚步依然坚定,背影依然伟岸挺拔。

    这只是别人看到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是有多痛苦。

    回到家,他要面对的是黑漆漆、冰冷空荡的房子。

    没有了回到家后她迎接的笑脸,没有了她准备的丰盛饭菜。没有了她,一切的温馨与充实通通消失不见。

    柏明宇站在门口环视着屋内空荡的情景,与冰冷的气氛。

    他不在家时,她面对的就是这么灰暗阴冷的房间吗?!

    他所看到的笑脸,与她表现出的幸福,都是因为他的出现,她脸上才绽放出的神色吗?!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她一人又是多么的孤单。

    但是她却从未跟他说过,甚至都没有抱怨过他陪她的时间只有一日三餐的时间。

    他想她心中一定有定海神针,使她坚强的面对这些吧!而那定海神针就是沈嘉乐心中对于他以及这个家的爱。

    当他冷漠的对待她时,她只是靠毅力、对幸福的向往、对他的爱,以及关于这座房子的所有回忆。需要多坚强才能不让这座房子的冰冷侵入骨髓,需要有多少对爱的渴望,才能不被这座房屋所侵蚀。

    他恍惚中好似看到了在那个黑暗光照不到的沙发一角处,沈嘉乐蜷缩着坐在那里等待他的样子。

    手朝看到的景象伸去,泪水模糊了双眼,那触摸不到的原来只是虚幻的景象,抚触到的空气都是蚀骨的冷。

    难以承受住心中的思念与悔恨,但是他却强迫着自己面对着这间屋子内的一切,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感受是沈嘉乐曾有过的。

    他打开沈嘉乐的房门,在沈嘉乐离开后,他一直都没有勇气进来,但是现在因为对沈嘉乐开了闸的放肆爱恋,而让他承受不住,不得不走来。

    她的卧室空气中有他熟悉的味道,他置身其中被这种能令他安心的味道紧紧包裹着,像是拥抱到了沈嘉乐。

    她的房间一切都没变,而他送给她的礼物她一样也没拿走。

    柏明宇每个礼物都摸摸碰碰,当拿起那对儿泥人时,他嘴角忍不住挑了起来。

    他早已忘记他送过什么给沈嘉乐,没想到每一样东西她都保存的这么好。

    看着沈嘉乐的泥人那张笑脸,他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着。好似摸到了沈嘉乐的脸,但与真正的她又差之千里,心中既满足又有落差。

    两种感觉各是一条绳子,已将他的心狠狠的缠住,让他的心疼痛难忍。

    当看到沈嘉乐放在梳妆台上的戒指时,柏明宇一把抓住,狠狠的攥着放在胸口。

    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低泣起来。

    很难想象高高在上贵如神祗的柏明宇再也承受不住的哭泣是什么样子的。

    此时看到了,如同小孩子那般淋漓尽致,但压抑的哭声却又令人心绞痛着。

    他弓着的身子,肩膀耸动着,背影是那么的脆弱,再也没有伟岸顶天立地的样子。

    他不知道沈嘉乐是有多决绝的摘下了这枚戒指,但是他却能想象得到她是在何等心灰意冷的心境下摘下这么戒指。

    他是天下最大的混账!竟然伤害了深爱自己,自己也深爱着的女人。

    柏明宇,难道你忘记了当初亲手为沈嘉乐戴上这枚戒指时说的话了吗?你竟然抛弃了她,难道你真的想一辈子孤苦伶仃萧索一生吗?

    而你,又忘记了对她的承诺了吗?用一生一世的温柔去补偿她!可是他呢!却伤害了她!

    她说过,他甚至都剥夺了她恨他的权力,那是她对他多大的爱啊!

    这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天真的认为沈嘉乐不会离开他,这似乎是一个可以让自己肆无忌惮去伤害她的理由。

    她离开了,她最终还是离开了……

    是他!还是他剥夺了她深爱他的权力!让她绝情弃爱的离开。他给了多大的伤害,才能让浓烈的爱变成了转身永不见。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他要把沈嘉乐找回来!告诉她他知道错了,请留在他的身边,他会用自己全部的爱来弥补。

    ——

    一个星期后,花园别墅内。

    “乐乐,吃饭了!”纪文煊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对坐在沙发上听音乐的沈嘉乐叫道。

    沈嘉乐站起身,摸索着前行,纪文煊走上前来搀扶着沈嘉乐,带她到座位上坐下后,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我做了清蒸鲈鱼,你慢点吃,有刺吐出来。”纪文煊拿过一个空碗,将鱼肉都挑出来放在碗里,推到沈嘉乐手边儿上,对她说道。

    沈嘉乐的手在纪文煊的牵引下,拿起了筷子端起碗。

    沈嘉乐笑了笑,“你最是细心,鲈鱼只有一根主刺,而且也是你挑过了的,我是不可能吃到刺的。”

    纪文煊对沈嘉乐的全身心的信任与依赖感到很幸福,他只是笑着,嘴中却说道:“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沈嘉乐看着装着鱼肉的碗,筷子对碗伸去,但数次都落在了碗外边儿。

    沈嘉乐叹息了一声,果然……已经到看不见的地步了。

    在她叹息之时却感到唇边有了东西,耳边纪文煊的声音响起,“喏,鱼肉。”

    沈嘉乐笑着张口吃下纪文煊喂来的鱼肉。

    纪文煊放下自己的碗筷,一直在喂沈嘉乐吃饭,他说道:“不用因这点小事而叹息,凡是有我在,有什么好怕的!”

    纪文煊话说的豪气,使沈嘉乐嘴边的笑容更盛。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喂我吃饭过呢!唔~也不能这么说,在我婴儿时期,肯定是被人喂大的,有记忆以来你还是第……”沈嘉乐说道这里身子猛然瑟缩了下,脸也变得惨白。

    纪文煊脸色一变,慌张的放下碗筷,毫不犹豫的直接将沈嘉乐揽入怀中,安抚着说道:“不要怕,不要怕,乐乐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他不断安抚着沈嘉乐,他知道刚刚她说的话让她又想起了家人叶奕桦或者是柏明宇,这几人中的某一个,所以才会这样的。

    他肯定是因为这一幕已经在这一星期内上演过无数次了,回忆起有关他们的一切,她都会变得惊恐异常。

    纪文煊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上演这种情况时,沈嘉乐真的如同精神失常,甚至连他都不能近身,只是不断的闪躲着,最后哭到声嘶力竭而睡去。

    在睡梦中仍然会不安的颤抖着,而他也一直放着催眠曲,握着沈嘉乐的手陪伴着。

    那时他心中想要杀了让沈嘉乐变成这样的那些人们的心都有,恨极了他们。

    看着她的样子,他的心是多疼啊!

    在纪文煊的安抚下,沈嘉乐渐渐平稳了下来,只是身子却瘫软在纪文煊的怀中。

    纪文煊明白,沈嘉乐她也在与恐惧做着斗争,这些天因为那后花园以及纪文煊寸步不离的关心照料沈嘉乐已经好了许多,也让他给养的不再瘦骨嶙峋的了。

    纪文煊相信,他们姐弟的明天会更好,他也一定会医治好沈嘉乐的眼睛。只是……该如何将沈嘉乐从那些痛苦回忆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啊?!

    只是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态,显然不够。

    “如果……如果我可以失忆就好了。”沈嘉乐在纪文煊怀中气弱的说道。

    纪文煊却开始沉思,这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但是,如果失忆了也忘记了他呢?

    纪文煊心中一痛,和乐乐能够快乐幸福的生活相比,忘了他便忘了他吧,只要他过得幸福开心。

    等到那时,他会好好保护她,保护她不受任何过去的人的打扰,而他也只会远远的看着她的新生活。

    在纪文煊思索之际,沈嘉乐却继续说道:“只要记得小煊就好,忘记一切,只记得小煊一个人。”

    纪文煊心中涌现的是浓浓的感动与幸福,他低声说道:“只要乐乐想,就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

    一星期以来,柏明宇发动了一切力量,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去寻找沈嘉乐,甚至都让华郴煦用卫星锁定沈嘉乐的位置了。

    但终寻无果。

    柏明宇一个人在家中,感觉做什么都不对。

    明明堆了一堆的换洗衣服,在配好洗衣液的比例后,想到了沈嘉乐,又将手头的工作扔在了一旁。

    来到厨房没有一点点的食材,什么都做不了。只有一包方便面,打开方便面,在放调料包时,想到沈嘉乐,手微微一顿,便又将手中的调料包扔在一旁。

    走到酒柜处,拿出杯子倒酒喝,想到了沈嘉乐,又将酒杯酒瓶扔在一旁。

    他苦笑喃喃自语道:“只如今我像失了什么,原来她不见了!她的美在沉默的深处藏着,我这两日便在沉默里浸着。沉默随她去了,教我茫茫何所归呢?但是她的影子却深深印在我心坎儿里了!原来她不见了,只如今我像失了什么!——现在才对这首诗感同身受,真正理解了那萦绕不去的惆怅与空落落的忧伤,一切……会不会太晚了?”

    柏明宇深呼吸,将胸口的沉闷感驱散一些,拿出手机给华郴煦打电话,“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当柏明宇来到华郴煦家时,华郴煦匆匆忙忙的给柏明宇开了门,便又匆匆忙忙的转身回到电脑桌前。

    “你自己随便坐,我正玩儿的兴奋呢!”

    柏明宇嗓音低沉的说道:“别玩儿了,和我喝两杯。”

    华郴煦抬眼看着凌乱美的柏明宇,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像是——“你怎么像刚被人强奸似的?”

    柏明宇却没理会华郴煦,很自觉的拿出酒和酒杯,自斟自饮着。

    华郴煦扔下电脑,坐到柏明宇对面儿,看着他说道:“你这副消极样儿做给谁看,如果是给你老婆看也未免太晚了吧?说实话,你这样子让我心里舒坦极了,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了你。因为这完全是你自作自受的嘛!”华郴煦在此时落井下石说道。

    柏明宇却完全不回应,但是认同华郴煦的说法,他的确不值得同情,完全在自作自受。

    但是他不想说这些,“你又玩游戏?”他只是随口转移话题而已。

    “没有啊,我在玩贝拉?科蒂。还记得那枚窃听器吗?”

    “怎么?”柏明宇端酒杯的手微微一顿,一瞬之后又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嘿嘿~”华郴煦坏笑起来,“我做了个软件,还解析了你的声音,又用电子做了出来,只要对着话筒,以及我这联机的手机说话,就能变成你或者是我做出来的任何一个人的声音,语气不变。就用这东西,我让她听了一些对话而已。”

    “什么对话。”柏明宇随口问道。

    “我一人分饰两角,一男一女,说一些肉麻的话给她听咯。她现在大概正忙着找我伪造出来的那个女人的身份呢!哈哈哈哈~”华郴煦笑的张狂得意,对于玩了贝拉?科蒂这件事开心不已。

    “这种东西不会成为我一个我背叛妻子的伪证就好。”

    “那是不会的,只要一解析,我的原声就会出来,哪里还是你和一个女人的对话,所以不用怕不用怕。”华郴煦挥手不在意的说道。

    华郴煦凝眸看着柏明宇一杯接一杯的样子,沉默了半晌说道:“没想过联系下她的家人问问她的行踪吗?”他当然知道柏明宇失魂落魄为哪般,毕竟是好友,幸灾乐祸下就算了,不代表不关心。

    “她是从家里被撵出来的,以她的骄傲是不可能再和家里联系,也不会回去了。”柏明宇语气消沉的回道。

    “这样就棘手了,她有没有什么好朋友?有没有可能住在了好朋友家?”华郴煦继续问道。

    “程煜寒的妻子沐晴是她唯一的朋友,但程煜寒最近和沐晴正恩爱着,她不可能去打扰。我也幻想着这种可能存在,但是事实否决了。”柏明宇一仰脖,又是半杯酒下肚。

    华郴煦沉思着说道:“她的卡没有消费痕迹,一个星期了总不可能不吃不喝,就算有现金住宿饮食也肯定花完了,她一定是和谁在一起,否则只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不花钱!”

    柏明宇突然一伸手,揪住华郴煦的衣领,拉倒眼前,酒气喷在他脸上,厉声喝问道:“你是说她死了?!”

    沈嘉乐没用消费痕迹,华郴煦又说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不花钱,一个星期了,沈嘉乐一个星期没花钱了,难道是她死了?

    华郴煦连忙摆着双手,解释道:“什么啊,我怎么会这么说啊!如果她死了我们不也有了线索,就找到她了么!啊呸呸呸,她怎么可……”华郴煦突然一顿,眼中爆闪出精光,大声说道:“我们都忘记了一个人,忽略了一个人!她还有弟弟啊!她的弟弟啊!她的弟弟对她来说和那些家人不一样啊!她一定在她弟弟那儿!”

    “你是说那个纪什么,纪文煊!”柏明宇蓝眼睛终于绽放了光泽,激动的双手揪着华郴煦的衣领说道。

    华郴煦也兴奋着,根本没注意到柏明宇的动作,搭着他的肩膀也兴奋的说道:“没错没错!就是纪文煊!”

    “我现在去找纪文煊!”柏明宇拿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步履匆匆的离开。

    “喂,你喝酒了!打车去啊!”华郴煦对着柏明宇的背影叫道,然后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自言自语道:“这种事只能凭借你自己的力量,才能再次打动她的心吧!我这个好兄弟也不是摆设,就帮你拖住贝拉?科蒂好了,让她没工夫缠着你!”

    华郴煦说着娃娃脸上又绽放了孩子气的笑容,屁颠儿屁颠儿就朝电脑跑去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正文 079 不安

    柏明宇从华郴煦家出来,开车往普顿商学院驶去。

    他现在的心情正急切着,喝了那点儿酒根本不算什么,头脑清醒着呢,但是被抓到也算是酒驾了。

    柏明宇一路风驰电掣飚进普顿商学院的停车场,昨晚登记便一溜烟儿的往教学楼跑。

    此时的他全无平时的形象,不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反而此时的他看起来凌乱不堪。

    但在校园里仍旧是获得了很高的回头率,凌乱也是一种美,让他看上去多么的疯狂野性充满男人气概。

    问清了纪文煊所在的班级,柏明宇跑到时,叶奕桦正在班级内上课。

    柏明宇直接推门而入,叫道:“纪文煊!”然后一边扫视着全场学生,寻找纪文煊。

    他此时顾不得礼不礼貌的问题,他已经方寸大乱,找到沈嘉乐是唯一的目的!而想要找到沈嘉乐就必须找到纪文煊。

    因为这种迫切的心情,才让他如此冲动,毛躁的如同刚刚经世的小伙子。

    “请不要扰乱课堂秩序,有事私下处理,现在请你出去!”叶奕桦声音严厉的说道,他作为老师的职业操守是毋庸置疑的。

    “纪文煊呢!”柏明宇瞪视着叶奕桦问道。

    “他请假回南京还没回来。”叶奕桦打量了一眼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柏明宇,最后说道:“我们出去说。”

    转过头叶奕桦对全班的学生说道:“接下来你们自习,有什么问题下节课再说。”然后便与柏明宇离开了。

    柏明宇却直接走了,根本不想与叶奕桦有过多的交谈。

    “等一下,出了什么事!”叶奕桦对柏明宇的背影叫道。

    他担心的是沈嘉乐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柏明宇会找纪文煊?

    柏明宇侧头不答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叶奕桦摇头说道:“不清楚,他请的假期没有时限。”

    “嘁,普顿?不过如此!”柏明宇不屑出声,此时他表面上已恢复了沉着冷静的态度。

    “普顿的制度也是因人而异,想得到自由就要拿出与之相对等的成绩,纪文煊已有所成就,所以受到校规掣肘之处要少许多。”叶奕桦出声维护着自己任职学校的制度。

    普顿是宽进严出的政策,在校园里就分出了三六九等,这也更好的刺激了学生的求知欲。

    所以说普顿校园的老师通常来讲当的都很轻松,每个学生在进普顿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但一进来之后在攀比的环境下,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

    每个都是有傲气的,不会甘于屈居人下,学习要自觉很多,这已经形成了普顿校园内的风气。

    老师轻松也是相对而言,你也得做好时时刻刻回答学生各种各样的问题的准备,对老师的博学程度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所以才会说普顿学校的老师放到市场内,都是各大企业争夺的精英。

    “你找他什么事,乐乐现在怎么样?”叶奕桦看柏明宇抬步想走的样子,终于问出了自己关心的话题。

    “她是我的妻子,怎么样都不关你事。”柏明宇背对着叶奕桦,声音冷锐的说道。

    “等一下!”叶奕桦走上前按住柏明宇的肩膀,严肃的看着柏明宇说道:“乐乐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关心很正常!告诉我,乐乐最近好不好!”

    柏明宇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告诉我,你和乐乐是不是吵架了!”叶奕桦目光严谨的凝视着柏明宇,不错过他一点的神态变化。

    柏明宇手一挥,打掉肩膀上的手,烦躁的说道:“这与你无关!”

    “你果然和乐乐吵架了!乐乐现在在哪里!”叶奕桦的心一紧。

    “我也想知道她在哪里,你既然那么关心她,那你来告诉我啊!”柏明宇对叶奕桦怒吼道。

    不安彻底将他淹没,纪文煊在南京,可是沈嘉乐却没有去南京!现在实名制的车票,让他很轻易的就能查到沈嘉乐的动向,在找沈嘉乐期间,就知道她哪儿都没有去,还留在上海。

    可是现在,她到底在哪里?!

    “什么?!你把乐乐弄丢了?!”叶奕桦瞪大了眼睛,吃惊的问道。

    “该死的!你究竟对乐乐做了什么!当初我们就应该坚决点,让乐乐和你离婚,我们怎么会放心她和你在一起!”叶奕桦揪着柏明宇的领子质问着说道。

    柏明宇痛苦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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