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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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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月寒现在落了单,但他只要回了宫,不会放过他的啊。
少年提出要求,“小欢儿,你和我一起走如何?”
小姑娘艰难的说,“我下个月初,便要与三殿下成婚了,不能跟你走。”
男子落井下石,“听到了吗?南岳的一代天骄,即便你打得过本宫又如何?她还是不会跟你离开。”
少年用那双还泛着杀意的眸子,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半垂下睫毛,尽量敛去眼底的戾气以免吓到她,他看着小姑娘,无措的说,“小欢儿,我想要带着你一同离开。”
她语气不耐烦起来,“俞繁!别纠缠了好吗?我们不可能了!别让我讨厌你!”
少年抿唇,强行压下心底被伤害的感觉,试图在与她商议。
小姑娘终于暴怒,“滚!别让我在看见你,你很讨厌啊!”
一番折辱,就连隐在暗处的心腹都看不下去了。
纷纷走出,下跪劝阻,“少将军,咱们走吧!北齐的姑娘再美,可终究已经许给了他人,您又何必如此执着?”
少年心痛,他就是执着又怎样,提步上前便要去拉小姑娘。
男子忍着伤痛,将小姑娘圈在怀里护着,“南岳的将军,你趁着本宫落单,是想要强抢本宫的未婚妻吗?”
“你……”
少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他与她未曾订亲,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厢情愿。
男人冷声警告,“你什么?趁着本宫现在落单,要么一剑了结本宫和欢儿,要么你识相点赶紧滚出北齐地界,否则一旦本宫入宫,你想走都走不了。”
少年不在与男子争执,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被别的男人拥住的心爱的小姑娘,他有些恨她,为何要言而无信,为何要如此的狠心,他想要质问她。
最终,他也没有问出口,落寞的转身,唤出骏马,抬腿跨上马背扬起马鞭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枫林中陷入安静。
男子垂着眸看向怀中默默无言,正盯着少年消逝的方向出神的小姑娘。
出于嫉妒,开始讥讽,“本宫没想到你不仅对自己下的了重手,对旧情人更狠,如此折辱一个刚刚名震天下的将军,是不是太……”
男子一句话没说话,小姑娘捂着胸口,弯腰直接将一大口鲜血吐到地上。
男子慌神,恨自己在面对她时,为何总是收敛不住自己的情绪,“欢儿。”
“你满意了?”小姑娘望了男子一眼,他的面容在眼前逐渐迷糊起来。
“欢儿。”
失去知觉前,她听到了男子的呼唤,带着疼惜,无奈。
正文 第217章你想通了?
画面一转。
深宫的梨树院,满院挂着熟透的梨子。
小姑娘一身浅色的华服,站在梨树下用竹竿敲打梨树枝,梨子落地,她捡起来用袖袍轻轻擦拭了一下,张开小嘴便去咬。
男子从正门踏入,步履轻盈的走到小姑娘身边,伸手夺下她手里的梨子,“欢儿,你怎么不让侍女拿过去清洗便吃了?多不卫生啊。”
说着唤来侍女,将梨子递过去,同时又伸手,对着高处的梨子展开手掌,如同变魔术般的将树上的梨子吸入掌心,让侍女拿过去一并洗干净。
小姑娘轻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移步走到梨树下的圆形石桌旁,坐到石凳上。
男子随着她一同坐下,“欢儿,明日你生辰,你想要什么礼物?”
她抬眸,侧看向他,枫林之后,他不在气她,不管她如何发脾气,他亦满脸不在乎,不理会他,他也不恼,整日嘘寒问暖她都冷颜相待。
大婚当晚晕撅之后,他更是极少在她的跟前晃悠了,今日来此,又想如何?
小姑娘挑战他的底线,“我想要休书,你可以给我吗?”
果然,下一刻,男子冷下了脸,“言欢,是不是本宫最近太过迁就与你?你才会如此任意妄为,恃宠而骄?”
小姑娘瞥了男子一眼,轻飘飘道,“我没要求你迁就,也没要求你宠我,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我告诉你庭昭麟,不管你对我如何示好,也抹不掉你在我心中卑鄙龌龊的印象。”
“你……”男子气结。
小姑娘勾起红唇,讥讽,“我什么我?难道你不龌龊吗?难道你比俞繁正直?”
“你!”男子气的立起身子便往小姑娘身边凑。
小姑娘立刻跳开,从袖袍中摸出一把造型精致的短匕首,抽开刀鞘,横在脖子上,“你在上前一步试试看?我保证让你待会儿就得对外宣布你新娶的皇子妃暴毙了!”
男子咬牙,“你除了会以死要挟,还会什么?”
小姑娘气他,“自然是什么也不会啊,你要是不喜欢,休了我拉倒!我又没有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不放。”
“你!”男子气的想一巴掌拍死她,她就是仗着他的对她的宠爱,所以才有恃无恐。
小姑娘不耐烦,“你够了!给我出去!我要休息了,我警告你啊,别想趁着我睡着摸进我房内,要是我醒了,发现身边多了个人,我不能伤害你,但我可以伤害我自己!”
最后一句,小姑娘狠狠的说道,那语气,带着豁出一切的架势。
男子攥紧袖袍中的拳头,看了眼倔犟的小姑娘,半晌后转身拂袖离开。
小姑娘将匕首塞回鞘内,拢入袖袍,忍不住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最近不知为何,她不太舒服,不过她并不想让他知道。
洗了梨子的侍女,此时才敢上前,“娘娘,给。”
小姑娘接过梨子,“别叫我娘娘,唤我欢儿就行。”说着对着梨子咔嚓啃了一口。
“奴婢不敢。”侍女怯怯的应声。
小姑娘嚼着梨子肉,含糊着不爽的说,“那你就喊主子!”
“是,主子。”柔柔的应声。
场景又是一变。
大雪纷飞夜,小姑娘坐在案前拿着帕子捂嘴咳嗽,待拿开帕子,看到上面竟有血迹。
短暂的慌乱之后,便平静下来,仿若无事一般的走到一鼎精致的火炉旁边,抬手掀开火炉的盖子,将帕子丢进去焚烧。
进内室的温泉中洗了澡,擦干头发,钻入锦被中准备休息。
还未入睡,男子推门走入房内,轻嗅了一下,“欢儿,烧了什么东西?”
小姑娘看了男子一眼,自打前段日子他答应她不会对她起歪心思之后,她便应允了他与她同卧一榻。
而且,近两年来他任她无理取闹,却从未对她发过脾气,任谁撺掇他休了她,他也是无动于衷,反而明里暗里帮着她,否则在这深宫,她无法如此安逸,她不是没有想过与他渡过余生,可她心底还住着的那个少年,时不时就会在她脑海里徘徊,让她斩不断,理还乱,致使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跟前的男子。
想到方才帕子上的血迹,她应该是得了肺痨,她为何会得这种病?没有心思再去猜,她看着走近的男子,内心轻轻一叹,她终于软下了性子,“帕子,我不想用了,所以烧了。”
男子闻言,不由得多看了小姑娘两眼,今日,她竟然回他的话了,她是不是接受他了?
“可以让侍女帮你处理,何必亲自动手?整的屋子里一股怪味。”说话间男子走到床前,轻抿了下薄唇,宽衣解带,接着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靠近她,将她搂入怀中,伸开大手便去勾她的衣带。
小姑娘皱眉不悦,开口又威胁,“你敢脱试试?”
男子气恼,支起胳膊肘看着小姑娘怒道,“你,言欢!本宫娶了你,不是当摆设的!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说着便要去褪她的衣物。
小姑娘用尽力气拉住男人的手,阻止他的动作,提醒他,“你不是答应不会对我用强的吗?”
男子终于松手,重新躺下后侧着身子紧紧抱着她,她总是让他又爱又恨。
小姑娘没有在拒绝,破天荒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睁着漂亮的眼睛看他,“你只要别想着占有我,我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陪着你过。”
男子眼里闪过一抹讶然,跟着心头涌上狂喜,“真的吗?欢儿,你终于想通了?”
小姑娘难得露出笑容,“休息吧,我有些困了。”说着把脸埋进他胸口。
他身上长年带着一股梨花的味道,也挺好闻的。
男子激动的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他怕这一切都是一场美梦。
那一年,他在船头,她在岸边,她跳脱的行为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多看了她两眼。
没想到她会被人掳上他的床榻,而他又被人下了药,那药忍忍也能过去,他也想过要将她送走,可不知为何他留下她。
他强迫她,遭到她反抗,他割破手掌,给她喂了他的血。
她清醒后哭了,很绝望的哭泣,他很心疼,便许下诺会对她负责,她更是一哭二闹,上吊不成还要撞柱,根本就不屑于他负责,他这才知道她有多倔犟。
但他还是忍不住用手段娶了她,近两年她整日与他作对,他想过休了她,放她自由,可就是舍不得啊。
正文 第218章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男子将头稍稍后移,看着小姑娘纤长浓密的眼睫毛,总觉得不真实,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感受到她脸上细腻如脂的肌肤,还带着体温,暗叹这一切原来不是梦啊,忍不住勾起好看的薄唇收紧搂着她的手臂。
场景再换。
依旧是皇宫的梨花院,院外的满树梨花被风轻轻一拂,纷纷飘落,白色的花瓣迎风飞舞,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
寝室内,小姑娘虚弱的躺在床榻之上,小手被男子紧紧的握住。
他责怪她,语气满是无可奈何,“欢儿,为何如此瞒我?你当真恨我至此?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更可恨我方才竟还对你动了手。”
小姑娘对着他浅浅的笑了一下,“我早就不恨你了啊,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竟会衰败的这样快,方才的事,我不怪你,我这几天,不知怎么的,老是想起与他在一起的日子,今日实在忍不住便动笔画了他,你撕了我的画,我一时冲动说了那些伤害你的话,你打我也是应该的。”
小姑娘说完忍不住张开小嘴咳嗽起来。
男子通过她张开的小嘴,从她小巧的喉咙里头看到了将要溢出口的鲜血,心,从未有过的慌乱,掏出帕子笨拙的帮她擦拭已经溢到唇边的血,他每月都会安排太医给她号脉,也未曾听闻她有什么隐疾,她怎么会咳血?是谁在害她?此时,他来不及去设想害她的人是谁,不过他定然要彻查,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的人。
男子沉痛的喊她,“欢儿。”
小姑娘应声,“庭昭麟,我想求你一件事。”
男子抬手轻抚她的脸,温柔的说,“何事?你说出来,即使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小姑娘动了动嘴,看着他的眼睛,说,“给我一封休书,你可以答应我吗?”
什么?她此时竟还想着要休书?
讶然,愤怒,心痛,神伤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千言万语说不透,只艰难晦涩的滑动喉结应了一声,“好。”
这算不算是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受的惩罚,事到如今他不仅尝遍了苦涩的滋味,他还将永远的失去她。
男子音落,小姑娘感觉到虎口处一烫,抬眸便见男子流下了男儿泪。
她抽出手,为他拭泪,“庭昭麟,别为我伤心好吗,我不值得。”
自那一夜后,这两年来,她日日将少年送她的匕首放在枕头下防着他,从不让他近身,作为妻子,她愧对于他。
她未曾想过伤害任何人,可她不仅伤害了少年,也辜负了眼前的他。
男子又握住她的手,不愿意松开,他梗着喉咙,艰难的说,“欢儿,我想问问你,你可曾对我动过心?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间?”
“庭昭麟,你何必如此一问啊,你该知道答案的。”小姑娘虚弱的回应。
原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从未对他动过心,哪怕是一瞬间也没有,她的心肠怎么这样硬?
前段日子,他还以为她想通了,现在想来,她应该是知道自己命不久已,所以对他施舍了最后的补偿而已,可笑他还以为自己感动了她。男子沉默了半晌,看着缠绵病榻的小姑娘,依旧担心她,“欢儿,你拿了休书,要去哪里?我安排好住所送你过去可好?”
小姑娘轻轻的应了一声,对着他喊累。
他和衣抱着她躺下,感受她几近与无的体温。
场景再一换。
一锦衣华服的俊美男子领着已经从少年成长为青年的男子踏入一座雅致的别院内。
两年不见,青年以往稚嫩中带着些轻佻的气质已经褪去,他变得成熟内敛,一身浅色长袍风度尽显,他边走边不耐烦的对着男子说,“庭月寒,你搞什么鬼?带我来此到底想做什么?不怕我杀了你?”
他倒是想死,可他现在还不能死,他得在她余下的日子里护着她,更要庇佑她的家人,男子看了青年一眼,纵使再不甘,再心痛,但他不可否认,那个他爱的姑娘,自始至终只爱着这个在他看来,哪里都不如他的青年,压下心头的妒忌,他干涩着喉咙说,“欢儿在房内,她中了毒,已经无药可救,她昏迷时会念叨你,我自作主张通知了你。”
青年闻言,脸色一变,虽有狐疑,但亦义无反顾的推门踏入房内。
此时小姑娘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她支起胳膊肘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正准备下床走动。
听见房门口传来吱呀的开门声响,侧过头,只见她两年来日思夜想的少年,逆着屋外透进来的阳光向她快步走过来,他又长高了一些,变得更加沉稳更有男子气概了,她轻揉了揉漂亮的眼睛,轻声的呢喃着,“我是死了吗?还是在做梦?”
真是他的小欢儿,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怎么会中毒?还无药可救?青年轻叱,“小欢儿,不可胡言!你没有做梦。”
她还活着!他怎么来了?她不想凄惨的死在他面前啊,小姑娘变了脸色,态度冷淡,“你来做什么?不怕三殿下派人追杀你吗?赶紧滚!”
她的态度,让青年皱了下俊眉,想到她的身体,他耐住性子问,“小欢儿,你中了什么毒?”
闻言,小姑娘一惊,他怎么知道她中毒了?“你听谁说的?”
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是我告诉他的。”
“你!!”
小姑娘生气了,这个男人总是霸道的替她安排好一切,让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娶她时如此,休了她之后亦是管着她,她对他存有感激,有内疚,也有很深的痛恨!
她气的咳嗽,一口鲜血喷在床榻边,当即失去意识。
她边上的二人,一个对外喊着传太医,一个喊着叫大夫。
场景在变。
一座不算奢华的庄园内,种满了已经盛开的樱花。
卧房内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小姑娘。
她的床边站着一个浅色衣袍的青年,床沿还坐着一个白衣男子。
青年眼神期待的看向白衣男子,“堂哥,小欢儿可还有救?”
白衣青年移开放在小姑娘胳膊上的手,“中毒已深,救不了了,等着给她收尸吧。”
青年不能接受,“我不相信,你不是自诩神医吗?”
白子男子从床沿边站了起来,他看了眼跟前的青年,“她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毒了近两年之久,那些毒素早已侵入肺腑骨髓,就算是神仙下凡估计也救不了她。”
正文 第219章心头血
青年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可他堂哥的话,不会有假,垂眸看向床榻,小姑娘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她看到他后神色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一句话没说咳嗽一声便是一口鲜血喷出。
青年心头一慌,忙招呼白衣男子过来查看,他手足无措的掏出帕子给她擦试嘴角的血迹,“小欢儿,你怎么样了?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也不曾见她喊过痛,可为何会咳血?
小姑娘看着眼前男子惊慌失措的俊脸,听闻他已经被封为护国大元帅,前程锦绣,而她如今已是弃妇,还是将死之人,跟他在一处既会影响到他的名声,还会拖累与他,她不能害了他,她得让他送她离开,她宁愿死在庭昭麟跟前,也不想再打扰他。
她环顾四周,此处环境很是陌生,她是回到了南岳吗?从北齐至南岳那么远的距离,她为何丝毫没有知觉呢,她又昏睡了多久?“俞繁,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庭昭麟呢?他在哪?”
一醒就先找那个男人,繁儿当真是傻了才会把这个病秧子给带回来,白衣男子冷哼,出口讥讽,“欢儿小姐,你人都被三皇子给休了,这事情还闹的天下皆知,你还找他做什么?难不成还想他再娶你不成?”
小姑娘一听,脸色惨白,轻抿了下还算红润的唇瓣,因羞愧微低下头。
见白衣男子出口伤人,青年不乐意了,“堂哥,你要是不看病,就走!”
白衣男子当着小姑娘的面指着青年开骂,“你,你这个情种,别人不要的东西你捡回来当宝!”
青年闻言,真的怒了,二话不说,不知用的什么手段,他的袖袍在一瞬间灌上劲风,朝着白衣男子便打了过去。
白衣男子也跟着愤怒,这小女人即便是弃妇,那也是皇家的弃妇,这个情种不分轻重就把这个弃妇从北齐带到了南岳,若是被旁人知晓,俞家哪儿还有脸在登城立足!他今天就以兄长之名给这个臭小子点教训!
两人在室内动起手来,屋内墙边博古架上不算便宜的装饰品被两人用功夫震翻了一地,落地时迸发出哐哐当当的声响。
青年只十来个回合便钳制住白衣男子,他抡起胳膊,便要给白衣男子一个拳头尝尝。
“别打了,别打了。”小姑娘反应过来后赶紧下床阻止,脚刚沾到地,便再次晕厥。
青年听到动静,立刻停手朝她而来,同时急呼,“小欢儿……”
场景换到一间密室。
密室中间的石床上躺着一个已看不清面容,穿着一身铠甲的大将军,他边上躺着一个一身红衣,好看的不得了的小姑娘。
地上还横着一只已经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火凤凰。
火凤凰的全身泛着一层金色的光茫,将昏暗的密室都照的亮堂堂的。
一个白衣男子和一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站在凤凰的尸体前。
白衣男子看着一直把视线落在石床上的俊美男子,斟酌了一番措辞,“三殿下,欢儿已身陨,我们家的繁儿亦跟着一道去了,他生前得一传说,火凤凰的心不仅可救将死之人,可定生死轮回,亦可颠倒乾坤创造无数机缘,他本着不放弃任何一个救欢儿的机会,历尽艰难,找到了只存在传说中的火凤凰,舍掉了性命取了火凤凰的首级,临死之前托付俞某将火凤凰的心换到欢儿身上,可欢儿在他离开寻火凤凰时就已经断了气,现下更回天乏术,不过火凤凰都杀了,心不能浪费了,据说换了凤凰心来世不仅能托个好人家,还会拥有超越常人的智慧。”
男子忍不住移动步伐,走到了石床边,站到了无生气的小姑娘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是略显苍白的小脸,她的肉身保存的真好,如此一看,就如同睡着了一般,他抬手轻抚她的脸,她已经没有了温度,冰凉的如同他的心,“说出你此番的目地。”
白衣男子看着石床旁男子的动作,微眯了下眼睛,顿了一下娓娓道,“这火凤凰即便死了,可是它的心却依旧滚热烫手,根本无法下手取出,不过俞某多方打探得知,凤凰怕蛟龙,它的心需要用龙的心头血来凉却,可这世间能够找到一只火凤凰已属奇迹,而这蛟龙更是难寻啊。”
男子收回了轻抚小姑娘脸的手,他看着小姑娘,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回应,“你想要我怎么做?只要我能做到,我便答应。”
白衣男子这才说出要求,“我想用你的心头血来凉却这只火凤凰的心。”
男子看向白衣男子,“可我不是龙。”
白衣男子解释,“盛传朝堂天子乃是龙的传世,鉴于俞某没本事去皇宫挖皇帝的心头血,所以便找上了你。”不等男子再询问,他看了男子一眼继续说,“因为你是天子的儿子,那便是龙子,所以我想你的心头血应该也可行。”
男子深情的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小姑娘,又将视线落在白衣男子身上,顿了一会儿,“那不妨一试,只是若在取我心头血时出了岔子,能否将我安葬在欢儿旁边。”
白衣男子应声,“三殿下无须担心,俞某不会让你有事。”
他就是拼尽毕生的医术也不会让这男人下去再和他家繁儿抢女人!他会保证让这男人活到寿终正寝的!
何况,这男人若是死在了南岳,两国友好的邻邦关系,定然会瞬间土崩瓦解,届时,肯定会有一场恶战,他可承受不起,南岳也承受不起。
当白衣男子拿出锃光瓦亮的尖刀,拨开男子胸口的衣衫去取对方心头血时,言欢惊醒。
黑暗中,她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捂着胸口直喘气,这个梦好长,好真实,也好乱。
从枕头下摸出手电筒,打开后下床拿搪瓷缸倒了杯热水,回到床边从床底拖出一小凳子,把搪瓷缸放到凳子上,重新钻入被窝。
回想梦中的场景,她理了一下头绪。
她上辈子不是病死的,而是中了毒,她惧怕庭月寒并不是因为他给她留了什么阴影,而是因为火凤凰的那颗心里掺了庭月寒的心头血,又因他的心头血在她这里,所以他才会再次缠上她。
还有那把匕首,真正的主人也不是庭月寒,而是俞繁,他送她的,想必她离开北方后,庭月寒留了匕首做念想。
可俞繁那个性子,难以想象他会把那么一首浪漫的情诗刻在刀柄上面。
正文 第220章有病吧?
而俞繁,俞卿和庭月寒他们同时出现在这个年代,以及同样出生在前世的家庭中,是否跟俞卿给她换的那颗凤凰心有关?
还因为俞繁杀了凤凰,庭月寒给了心头血,俞卿又接触了凤凰的心,所以这三人的命运被紧扣在了一起?那么她为何没跟他们一个年代呢?
言欢睡在床上辗转难眠,上一世的悲剧已经铸成,今生在追究谁的对错也没有任何意义,现如今,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庭月寒死心?她还得好好琢磨琢磨。
又是睁着眼睛到天亮,起床时觉得眼睛干涩,她让花袭人给她请一天假。
花袭人看了言欢一眼,忍不住说,“小欢,你这学期学习可没有上学期认真啊,就不怕保不住第一名的位置吗?”
她哪里没有上学期认真了?
言欢无所谓的说,“不碍事,我其实并不在乎第一名的位置保不保的住。”
花袭人撇了一下小嘴,“我看等下次成绩出来,你真的保不住时,还会不会说不在乎。”
花袭人走后,言欢下床到衣柜旁,打开衣柜,将匕首拿出来钻到被窝把玩。
这东西,梦里面的她,不是带在身上就是放在枕头下,横在脖子上面用来威胁庭月寒屡试不爽,她要不要带着这把匕首去威胁他别缠她?
忖度了一会儿,把匕首放在一边,下床到衣柜里挑了条素色的束腰及膝裙换上。
洗漱后,换上一双米白色的平底小单皮鞋,将匕首装在黑色的手提包中,出了宿舍门,在校门口附近花一毛钱买了一只肉包和一杯豆浆,到公交站台边吃边等车。
按照之前的记忆,言欢坐公交车去往庭月寒的别墅找他,就是不晓得他在不在家。
富人都喜欢居住在自然环境优美,空气清新的远郊,可苦了没有车的言欢了。
下了公交车,走了大半个小时才到凤栖山庄。
到了大门口,看大门的同志因她没有证实自己是山庄住户的证件,而不让她进。
言欢回忆了一下庭月寒家的门牌号,“同志,可以帮忙带一句话给六号别墅的主人家吗?就说言欢来找他。”
看门的同志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行!来此的客人都有主人家的邀请函,你没有,我不能让你进。”
抬眸看了眼高升的太阳,现在大概是九点左右,庭月寒可能不在家。
思索着在这站一个小时,要是等不到他人她便回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在言欢晃神间一辆黑色的红旗停在她旁边,她以为是庭月寒,立马朝车窗看过去。
只见一穿着深色衬衫,梳着大背油头,长得也就那么一回事的男青年摇下车窗,将视线停留在言欢曼妙的身姿上。
言欢察觉后,蹙着眉心退到后头。
男人打开车门下车,跟上言欢,“小姑娘,找谁啊?”
言欢不作声,退到一边不予理会。
男人厚着脸皮,“小姑娘,你告诉哥哥,找谁?需要哥哥带你进去吗?”
说着拿眼上下扫着言欢,眼里透着兴趣。
言欢狠瞪男人一眼,又是后退两步。
男人跟着凑过来,她再次后退,男人又跟着上前两步。
言欢再也忍不住,抬起腿对着男人的腹部就是重重的一脚。
嗷~
“臭丫头!我怎么你了?”男人抱着肚子痛叫。
言欢冷声,“你跟着我,我揍你纯属正常!”
“反了你这个臭丫头,老子今天非教训你一顿不可!”男人说着便朝言欢冲过来。
言欢快速的掂量了一下胜算后拔腿就跑。
“嘿!还怪机灵的,打不过就跑?”男子拉开车门,开车去追。
言欢看到后爆了句粗口,可腿拨拉的在快,也没有车快。
不到两分钟,言欢就被那人追上了。
她立马掉回头,又跑!
韩桐刚好从大厦回山庄拿文件,看到这一幕后本想不管,想到少爷对这村姑的重视,他踩油门别了追言欢的车子。
开车的青年对于陡然蹿出来的车,吓得赶紧踩刹车,打开车门上前就要教训韩桐。
青年隔着车窗玻璃指着韩桐质问,“你怎么开车的?啊?”
韩桐陈述,“就这么开的。”
青年对着韩桐叫嚣,“给小爷下来说话!”
韩桐下车,冷着狭长的眸子看向青年,“你想怎样?”
青年看了一眼韩桐壮硕的身材,心知不是对手,立马赔上笑脸,“误会,误会。”
说话间,言欢看到韩桐又折了回来,刚想开口让韩桐带她去见庭月寒,青年上手便要去捉言欢的胳膊。
被言欢察觉,她火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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