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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娇宠:未来大小姐-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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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瓣,软软的,他尝到了药的苦涩味。
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
言欢一觉醒来,闺房内已经没有了庭昭麟的身影,婢女兰儿站在她的床边,见她醒来,欣喜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言欢作势要从床上坐起来,兰儿上前扶她,她说,“我又睡了多久?”
兰儿回答,“三殿下是昨天未时离开的,现在已是辰时。”
她睡了七八个时辰?
言欢看向窗外,阳光正好天空湛蓝,隐隐可听原处传来的鸟叫声,“兰儿,我饿了。”
兰儿一听,咧开小嘴,她家小姐的精神好像恢复了不少,人虽然还是蔫蔫的,不过状态比前几天刚回府的时候要好上不少,“女婢这就去备膳。”
言欢点点头。
兰儿出门后,有丫鬟抬着木桶进门准备伺候言欢梳洗。
言欢下意识抬手捂住胸口,“你们出去,我自己来。”她身上被那个淫贼折腾出来的痕迹不知道有没有消失,若是被旁人瞧见,她还怎么有脸活?
丫鬟们互望了一眼,欠身退了出去。
言欢褪了衣裙,低眸检查了一遍,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了。
抬腿进浴桶泡澡,伸胳膊的时候发现才自己臂弯处的守宫砂不见了,想了一阵子明白后,鼻子泛酸想哭。
洗漱后,收拾妥当,对这门外唤兰儿。
兰儿已经等候在外多时,与之一道进门的还有言昌钰和木婉儿。
言欢不冷不淡的对二人打了招呼,低头小口的喝粥。
言昌钰和木婉儿心里不是个滋味,从前她见到他们恨不得黏在他们怀里,可是现在,她明显有意疏远。
木婉儿轻叹,“欢儿,你还在怨怪爹娘为三殿下说话?”
言欢头也不抬的应道,“不敢。”
言欢闷闷的不太做声,二人坐了一会儿便嘱咐她好好歇息而后起身离开了闺房。
待二人出了湖心小筑,言欢赶走兰儿。
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准备立时便找机会离开。
衣柜里,原先放包袱的地方空无一物,就连里侧放置的钱财也没有了。
她心下一惊,谁拿走的?
她翻遍了整个衣柜也没有找到她先前收拾的包袱。
里面放了银票和俞繁送她的防身匕首,鸾月。
那把鸾月匕首,是他领着一支心腹军队去西北抢金矿为她修宅子的时候得到的。
他觉得大小适合她用,便让人刻了一首情诗在上面。
她十四岁生辰,他将匕首送给她做礼物。
凤归亦是在之后送的,他说那是天底下最有灵气的火凤凰栖息过的木头做的琴,能弹出世间最动听的乐曲。
她的琴艺不出众,就需要一把绝世好琴来遮掩。
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她想起来就心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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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抹了一把已经溢出眼眶的眼泪,怒气冲冲的出门。
她的卧房不是人人都能进来的,除了言昌钰和木婉儿,便是贴身伺候她的兰儿。
她和兰儿算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对方唯她马首是瞻,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敢私自拿走她的东西。
唯一的可能就是兰儿整理衣柜时发现了她藏的行李,禀告了言昌钰了木婉儿,那两人可能猜到她要离家出走,所以收走了她的行李。
兰儿紧跟在后面喊,“小姐,小姐,您要去哪儿?”
言欢鼓着腮帮子不回应,被问的烦了,呵斥兰儿回湖心小筑守着,她自己去找言昌钰和木婉儿。
此时,言昌钰和木婉儿正坐在宴客厅接待前来探望言欢的庭昭麟。
二人将言欢的情况告知庭昭麟。
庭昭麟提出三日后带言欢回北齐。
言昌钰实在不放心言欢跟着庭昭麟,他斟酌着回绝后者的提议,“三殿下,欢儿一根筋,她此时的情绪又不稳,若是三日后随殿下一道返回北齐,只怕她会给您添麻烦。”
庭昭麟不在意,南岳登城距离北齐数千里之遥,乘坐马车走官道要近一个多月才能到,他就不信二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不会对她动心,想到此,心情稍稍有些愉悦,他说,“无碍。”
言昌钰听庭昭麟如此说,便不好再回绝,“有劳了。”
府内,言欢一脸怒意,风风火火的,一路问着下人到达宴客厅,一眼瞥见庭昭麟坐在上位。
淫贼不是昨日才离开?
怎么又来了?
她脚步猛的一停,转身准备折回,待他走了,她在问言昌钰和木婉儿她的行李在哪儿不迟。
言欢的脚步声让厅中的几人同时抬起头朝她看过来。
言昌钰出声轻叱,“欢儿!见到殿下为何不行礼?”
看来这个女儿真的是让他宠坏了,一不高兴,同他和她娘甩脸不说,就连皇家人也不放在眼里,她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言欢再次停住脚步,抿了一下唇,转身走上前,作势便要跪下给庭昭麟行礼。
庭昭麟看她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没有勉强,“不必拘礼。”
言欢动作一顿,不咸不淡的道了一句谢,退到下首木婉儿坐的旁边坐下。
木婉儿此时开口,“欢儿,你来的正好,殿下三日后启程返回北齐。。。。。。”
木婉儿把庭昭麟回程,要带言欢一道的事情告之她。
言欢没有料到庭昭麟会有此要求,因惊,瞪大眼睛,她目光朝庭昭麟扫过去,视线与之交错一瞬,她直言,“敢问殿下以什么身份送我回北齐?”
言昌钰接过话,“自然是你未婚夫婿,殿下方才已经把自己随身佩戴的麒麟玉佩交给了为父作为信物,待他回到宫中禀明圣上后,在去言府下聘。。。。。。”
言欢当即就坐不住了,言家在南岳的生意盘根错节,至少也要三个月才能安置妥当。
言昌钰和木婉儿自然不可能与她随行,去往北齐距离那般遥远,她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对她有色心的男人共处,且周围都是他的人,那无疑是羊入虎口。
她除非是傻子才会跟他一起走,而且一旦她回了北齐,她的命运可能就再也不会受自己控制了。
她借口说自己不舒服,要回湖心小筑歇息。
起身提步离开,一点礼数也没有。
言昌钰羞愧,起身施礼,“殿下恕罪,小女这般品行,若是殿下有悔意,草民不会有异议。”
他现在觉得,自己女儿不仅配不上高贵的皇子,连俞家小将军看上她也是瞎了眼了。
这种女儿,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被皇子宠幸,还真心的想求娶她。
庭昭麟半垂了一下眼睫毛瞥了眼言昌钰,让对方免礼,“本宫往后会管教。”
言昌钰和木婉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对庭昭麟这个女婿更满意了,他道,“那欢儿就交给殿下了,她身子差不多好了,殿下若是不觉得麻烦,现在便可带她走。”
那个丫头在柜子里偷藏着行李,稍有不查,她偷偷跑了,他们还要折腾人去寻她,还不如现在就将她交给三皇子让其教导。
这一边,言欢回到了湖心小筑,正如言昌钰想的那般。
她将首饰盒里的便于携带的金银首饰装一部分进荷包,陇进袖袍,开门便准备离开言府。
还未走两步,便见兰儿领着俞繁的表妹司柔往湖心小筑这边走。
这个女人来这儿做什么?
她不记得与对方有过密的交集啊。
而且这个女人表面看着心善好结交,实则不然,这个女人自打从她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出对方对她没安好心。
不过平时碍于俞繁面子,她也未有表现出对这女人不满,明面上还过得去。
司柔见了言欢,笑吟吟的迎上来,“欢儿妹妹,听闻你前些天被人掳走,你没什么大碍吧。”
兰儿跟在旁边闻言皱了一下眉心,这位司小姐刚才明明说是前来和小姐叙旧,怎的一开口便是问这个?
这几日城中已经无人在谈论此事,以致她都快要恍惚的认为小姐几日前被人掳走是她做的一场噩梦了。
言欢挑眉反问,“谁告诉你我被歹人掳走了?”听兰儿说城墙上的告示也没有这么写。
司柔来时便想好了借口,她敛住眉,做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我昨晚听姨母说的,本想昨天过来探望,奈何天色已晚,以致推到了今日。”
一句话轻飘飘的将责任推给了俞母。
若是言欢小心眼,肯定会将此时记在心里,待对方真的嫁予俞繁,这事情肯定会成为婆媳之间的一个小隔阂。
言欢此时根本没有那么多心思想别的,她只想赶紧寻借口离开家,她对司柔的态度同往常一样,既不热情,也不冷却,“多谢挂心,我没事。”
司柔确认似的再问,“那么欢儿妹妹,你真的是被贼人掠走的啊?”
兰儿恼了,替言欢回答,“司小姐休要浑说,我家管事的明明和将军府的管事说了小姐的情况,你这般言论,是想败坏小姐的清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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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柔扫了一眼身旁的兰儿,心下略鄙夷,主子之间说话,仆从竟敢随意C嘴,连一点儿规矩都不守。
看来真的应了那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她脸上依旧挂着温暖如春风般的笑容。
若是被旁人见了,肯定会称赞她有教养、有风范,被一个下人当面斥问竟也不恼,她道,“许是姨母听错了,欢儿妹妹,你没事就好。”
言欢懒得理会司柔,她半垂着眉眼正寻思找何种借口撵走对方,未发现小筑外围,庭昭麟被言昌钰拥戴着往这边走。
直至兰儿下跪行礼,她方才有所反应。
他怎么老是出现在她的眼前啊?
她实在不想向这个男人行跪拜礼,碍于言昌钰和木婉儿那满是责备又带有失望的眼神,犹豫了片刻,她降下了身子。
司柔认出庭昭麟是昨天在言府门口遇见的男人,听到兰儿唤对方殿下。
心里疑惑他是哪位的殿下。
她有幸入过南岳的皇宫,见过皇宫中的几位殿下,并没有此人。
不过言府的人也不会随意称呼,怕失了礼数,她立刻下跪行礼
庭昭麟低眸,目光扫过三人,落在言欢身上,不疾不徐的说,“免礼。”
声音如泉,亦恍若那动听的琴曲一般好听,让司柔忍不住拿眼瞟他。
三人直起身子后,各自低着头。
兰儿是怕,司柔是紧张,言欢则是一脸的不耐,只是她垂着头,没人看清她的表情。
木婉儿问,“柔儿姑娘,是来找我们欢儿的吗?”
司柔笑了一下,不厌其烦的说,“是的言夫人,我今天早上听姨母道欢儿被坏人劫走,心下担忧,所以前来探望。”
音落,木婉儿微微蹙了一下眉心,却也说不出别的,毕竟她女儿让人掳走这事情是真的,且方才从三皇子口中的得知掳走她女儿的人还是城中的郡守。
他们言家虽有财力,但却没有权势,又是在异国他乡,根本无法替女儿讨公道。
幸好她女儿是落在三皇子那儿,若不然女儿亏大发了。
她说,“柔儿姑娘言中了,欢儿爱玩,你又不是不知。。。。。。”她把言府管事同将军府管事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告知对方言欢要同他们北齐的三皇子一道返回北齐事说了出来。
司柔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庭昭麟,原来他是北齐的皇子,怪不得未曾见过。
关于北齐的这位皇子,她略有耳闻。
此时一见,只觉名不虚传。
不过言家怎会与王孙贵族有交集?
就连与俞家有来往,也是因为俞衾乐善好施,闲时常在医馆义诊,因缘际会巧遇出门给言欢寻医瞧病的言府管家,这才认识了言府中人。
也就是打那,俞繁被这个狐媚子勾上了。
隔三差五便差人送拜帖来见狐媚子,因为狐媚子的关系,言家在登城的生意都比往常好做了不少。
她收回思绪,轻声的问,“欢儿妹妹要回去?那表哥回来若是不见你,岂不是得去北齐找你啊?这可不方便了。”
司柔提及俞繁的名字,令在场的几人面色各异。
言欢攥紧袖袍中的手,压抑情绪。
木婉儿怕司柔的话刺激到言欢,微微冷脸,“柔儿姑娘未免替我们家欢儿想的太多了,快晌午了,柔儿姑娘是想留在言府用膳?”
司柔不蠢,听出木婉儿这是在向她下逐客令了,勾着红唇浅笑吟吟,礼貌的告辞。
木婉儿吩咐随行的婢女送司柔离开。
又令兰儿进闺房收拾言欢的行李,让她在府中用了午膳之后便同庭昭麟一块儿走。
言欢找不到机会离开,扶着额头装病,“爹,娘,我觉得我的身子还有些不舒服,暂时经不起长途颠簸,我还是在家歇着为好,殿下,抱歉,我先回房了。”
她总算没有遗漏他。
她动作很不规范的向三人欠了一下身子,转身便要回房。
言昌钰阻止,“站住!”
言欢不得已,只好顿住迈出的步伐,转身无辜的询问言昌钰还有何事交待。
言昌钰继续道,“殿下身边有随行的太医,你这趟须得和三殿下离开。”
言欢暗恼,她爹是多想让她赶紧攀附上这个Y贼?
她抬眼望言昌钰,言语间满是质问,“爹,我和殿下男女有别,怎么能一起走?”
言昌钰也有些生气,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和言欢说话,“爹已经将你许给殿下,你现在跟着他并不唐突。”
言欢咬牙,看这个样子,她爹已经完全被Y贼收买了,她惆怅的想,她要如何离开?
兰儿很快就收拾好了言欢的行李,同丫鬟拎着两个大包袱出了闺房。
言欢轻抿了下唇,漂亮的眼眸微微暗淡,站在一旁敛眉不说话。
言昌钰扫了一眼言欢,而后恭敬的对庭昭麟道,“殿下,若是不嫌弃,在府中用了膳再离开如何?”
庭昭麟没有拒绝,轻点了点头,“打扰了。”
“哪的话。”
湖心小筑通往庭院的竹桥有些窄,只能容两人并肩而行。
庭昭麟和言昌钰走在最前面,因为身份的关系,言昌钰不敢越过庭昭麟,他始终慢前者一步。
木婉儿则跟在二人身后,其次才是言欢,以及拎着言欢包袱的丫鬟们。
言欢有些心不在焉,加之竹桥的踩踏板之间的缝隙不小,她绊了一跤,惊呼一声,踉跄了一下身子,被木婉儿眼疾手快的拉住。
这一C曲引得前面走着的二人回头。
只听得木婉儿轻声训斥,“姑娘家连路都走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啊?”
言欢立刻回嘴,“我什么也做不好,所以你们别让我跟着三殿下,免得祸害了他。”
木婉儿一噎,“你!”
言欢往下朝她看过来的庭昭麟,故意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要是真的入宫,估计连妾都做不好,早晚会被人嫌弃抛弃,搞不好还会被打进冷宫孤苦一生。”
一大串话噎住言昌钰和木婉儿。
庭昭麟眼神莫测的看她,也有些头疼,言家的家底按理说应该很不错。
如此家世,如何也应该注重培养女儿的才华技艺才对,可她为何什么也不懂?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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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客厅中,下人将略显丰盛的饭菜摆上圆桌,言欢被言昌钰安排坐在庭昭麟身旁。
尽管心里不愿意,可她一向是听话的,也不敢太过忤逆,还是依言和庭昭麟坐在了一处,他身上独有的梨花味道似有若有的绕进鼻尖。
她暗自鄙夷,一个大男人还学女儿家抹香膏在身上,没有一点儿男子气概,恶心!
言昌钰客气道,“殿下,饭菜简陋,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庭昭麟瞥了一眼已经吃上了的言欢,浅浅的勾了一下唇,明明是个不知礼数的丫头,不知为何,他却并不觉得讨厌,只觉得很有趣,“言家主过歉了。”
言昌钰看着就知道埋头往嘴里扒饭的言欢,提醒道,“欢儿,怎么也不知道替殿下斟酒?”
言欢抬头,视线扫过言昌钰,落在她左手边坐着的,庭昭麟那张完美的没有一丝缺点的脸上。
他自己没有手吗?
乖乖的应了一声,抬起臂弯,直接用手背擦了一下油乎乎的小嘴,接着握住没有把儿的青玉酒壶颈,替他斟了满满一杯青玉盏,嫩白如细瓷的手背上一道黑乎乎的酱油印子无比明显。
言昌钰:“。。。。。。”
木婉儿:“。。。。。。”
庭昭麟:“。。。。。。”
厅内站着的随时准备伺候的仆人丫鬟:“。。。。。。”他们家小姐是故意的吗?
言欢放下酒壶,这下子够喝好几口的了,她弯着眼睛朝他坏笑,“殿下别客气,请!”说完低头继续吃饭。
言昌钰表情有些窘赫,只觉得女儿丢尽了言家的脸面,她这个样子若是真的嫁入皇家,迟早给他们惹来大祸,可是他已经答应了三皇子的求娶,若是食言,万一惹恼对方,他们言家百年基业估计都要毁于他手。
而且待会儿三皇子便要带她离开,她此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寻常,其实心里定在想主意离开。
不过以她那个脑子估计也想不出办法,届时她肯定要哭闹不顺遂,三皇子的脸面挂不住,若是生气不要她,她以后要如何?他养她一辈子?
即便他愿意,族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
收回思绪,他朝心腹管家招了一下手,与之耳语了几句。
管家退下。
庭昭麟习武,耳力非凡,自然听到了二人的谈话内容,他瞥了一眼没心没肺的言欢,执筷子的手悄然握紧。
宴席将散,管家亲自端来一碗草药,“小姐,吃完饭该喝药了。”
言欢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汤药,“还喝?先前不是喝过了吗?”
管家和善的笑笑,“今天是最后一顿。”
言欢皱紧了精致的眉,太苦了她不想喝,不过喝了药,一会儿可以称身子还是很不舒服,从而借口不跟随庭昭麟离开,咬了咬牙,道谢后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放下药碗,木婉儿立刻便往言欢嘴里塞了一块蜜饯。
“唔,娘,这是什么啊。”言欢微微扭曲着五官,边嚼边含糊不清的问。
“蜜饯,去苦味的。”
“还有吗?一颗怎么够。。。。。。”
言欢忽然觉得头晕,抬手扶着额头想要站起来,还未动作,人便往后栽倒。
庭昭麟一把扶住已经闭上双眼,失去意识的言欢。
木婉儿吓坏了,惊呼一声让管家去请大夫,出于母亲的本能反应,她准备推开庭昭麟,把言欢揽到自己怀里。
木婉儿手臂才抬到一半,便被言昌钰拉住,“稍安勿躁。”他对庭昭麟道,“殿下,欢儿性子倔,您要是想顺当的带她离府恐怕要折腾一番,现下她喝了一些安神药,此时带走方便些,草民这儿有一封信,待欢儿醒了,您代为转交,她看了信便不会再闹腾了。”
庭昭麟应了一声,接过言昌钰不知何时写好的信,拢于袖袍。
言昌钰似是叮嘱般,“殿下,欢儿交给您了,若有冒犯,还望见谅。”
庭昭麟点点头,横抱起言欢往外走。
四月份的天气还有些冷,出了宴客厅,一阵凉风吹过,一直在外候着的庭昭麟的侍从递上兜袍,遮住言欢娇小的身子。
言昌钰和木婉儿跟在庭昭麟身后。
木婉儿忧心,“老爷,欢儿要是醒了,会不会怨恨你我啊。”
言昌钰想得通透,“别瞎想,子女跟父母哪有隔夜仇啊。”
言府门前,过路的行人已被庭昭麟的随从驱逐。
庭昭麟抱着言欢上了候在大门口的马车。
这一幕让等在远处观望的司柔瞧见,因为言欢被庭昭麟宽大的斗袍掩住身形,她并不知道庭昭麟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但随后出来的兰儿以及在湖心小筑伺候的丫鬟们手里提着包袱让她确定庭昭麟怀里抱着的人是言欢,她想起了先前在湖心小筑,木婉儿说起言欢要同北齐三皇子一道离开南岳的事。
她望向已经缓缓行驶的马车。
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在她看来,狐媚子言欢估计是勾搭上了三皇子,所以才会无故失踪一夜。
而言昌钰和木婉儿不明原因,以为言欢被歹人掠走情急下才会去报官。
哪里晓得,言欢和男人厮混一夜。
而在这之后,言欢回到了府,将事情告之言昌钰和木婉儿,二人为言欢攀上皇子而高兴,借机让皇子送狐媚子回老家。
南岳离北齐那般遥远,这一路上言欢都陪着皇子,到了北齐皇城,少不了会被纳入宫中。
将军府虽然不差,但是和皇宫的荣华富贵比,还远远不及。
这个狐媚子,手段实在是高啊!
她想不通,一个满身铜臭的商女,为何能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之倾倒。
这一趟能探得狐媚子这么多事情,总算是没有白来。
司柔回到将军府。
把在言府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了一番说给俞母听。
俞母自然是不信,那个丫头行为规矩端庄,虽然在才艺上愚笨了些,但到底也算是大家闺秀,不过她儿子四处宣扬那丫头是他的。
以那个丫头的姿容,及笄之日应该有很多的媒婆上门提亲才对,可是被她儿子一搅合,没有一个世家公子敢去求娶。
她轻叱,“柔儿,不可胡言!欢儿和繁儿虽未有定亲,但繁儿早把人家的名声败坏了,你现在如此说,至欢儿何地?”2k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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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柔试图让俞母相信,“姨母,我说的是真的,若不信,您明日去言府拜访,看看欢儿妹妹还在不在。”
俞母没有多想,自己姨侄女的性格自己还是有些了解的,嫉妒心重,又爱搬弄是非,原先她不知道,但是欢儿偶尔被繁儿带回家,两个姑娘一对比,显而易见,一个心口如一,一个口是心非,“你刚才说,欢儿和那位三皇子一同回北齐的事情我信,毕竟那个孩子来此两年多了,想家也是必然,加之那位三皇子可能与言府有些交集,送她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听闻言家财富在本土累积惊人,认识达官显贵不无可能。
司柔气闷,她姨母为何不信那个狐媚子勾上了那位殿下啊。
等着瞧!她迟早撕开狐媚子的真面目!
行宫内。
言欢睡了一觉睁开双眼,眼前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环境让她一愣,她这是在做梦吗?
她怎么会梦到这个地方?
芳心惶惶,她不要在这里呆着。
猛的掀开身上的绸缎被,跳下床,鞋子都没有穿,冲到门口开门。
门的左右各立着一名容貌美丽的侍女,听到动静,转身。
言欢认出眼前的二人,她们是庭昭麟的人。
“欢儿小姐,您醒啦,奴婢这就去禀告殿下。”
那侍女说完便提步子匆匆离开,留下的一名依旧站着不动。
言欢作势要出去。
侍女伸手阻拦,“欢儿小姐,别让奴婢难做。”
言欢尝试了几次,因为对方有武功,她走不出去。
退回房内细想,她被庭昭麟带到这儿,为何没有一点儿印象呢?
肯定是他爹做的好事!
她是喝了管家端上来的药之后才失去知觉的。
抿紧小嘴,环顾了一圈偌大的寝室,抬头看向天窗,夜空中寥寥几颗星星,时不时的闪着莹白的光亮。
晚上了。
他会不会对她重复那天做的事?
一想到这,她小身子轻微抖了抖,再次走到床边,扯下纱帐上垂在床沿的纱幔准备到房梁下上吊。
踩着凳子,还未将纱幔抛上去,房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
庭昭麟震惊的看向言欢,隔了好几天,她竟还要寻死,做他的女人就这般让人接受不了?他滚动喉结,冷声命令道,“下来!”
言欢绞紧手里的纱幔低眸看着站在门框下的庭昭麟,语气跟着冷,“送我回家!我要回家!”
门外立着的侍女看了一眼言欢各自交换眼神。
她们想要亲近殿下,奈何没有任何机会,而这位小姐却与之相反。
当真是身在福中不中福。
庭昭麟径直走上前,想把言欢从凳子上拽下来。
大手碰到她软绵绵小手的那一瞬,言欢身子一僵,他竟摸她的手,俞繁都没摸过,Y贼!她跟他拼了!
她抬腿去踹他。
庭昭麟微微移动了一下身子,言欢踢了个空。
他空出的一只手顺势贴上她的膝盖,而后抚至她脚踝,在猛的一拉,让她劈叉,跟着又松开握住她的大手。
啊!
言欢眼看着要摔倒地上,在落下的一瞬,他的手臂从她腹下穿过,稳稳的接住她。
所有动作发生在一瞬间。
言欢惊魂未定,双脚落地方觉得安全,地板是光洁的石头做的,她摔一跤不得鼻青脸肿?
他好狠心,她站着身子推开他,磕巴,“你,你想如何?”
庭昭麟冷着脸没有回答言欢的话,拿出言昌钰的信,塞到她手上,“你爹给你的。”他说完走到一旁的桌子边坐下。
门外的侍女立刻走进来替庭昭麟倒茶。
言欢低眸看了下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又瞥了庭昭麟一眼,撕开信。
言昌钰在信中交待她,让她好好侍候庭昭麟。
他们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在她手里捏着,她若是任性不计后果,那么等待他们的可能会是灭门之灾,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一封信下来内容多是警告和劝诫,最后告知她和庭昭麟为何会有此一遭。
言欢看完信,再次瞥了一眼庭昭麟。
他既然中了药,为何不找此处的婢女帮忙,反倒要用她做解药。
说到底,他就是贪图她的美色!
还有那个让她失去清白的罪魁祸首宋郡守,她甚至都不认识对方,对方因何找上了她。
庭昭麟亦是,她在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她把信塞回信封,“我,我待会儿住哪里?”
庭昭麟不疾不徐的应声,“自然是同本宫住一处。”
言欢一听,动作不经过大脑抬腿便往外跑。
侍女因为未得到庭昭麟命令没有拦她。
庭昭麟勾了一下薄唇,大晚上行宫各处都有守卫巡逻,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更是寻不得死,他倒要看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女孩儿胆小,一会儿她估摸着还得乖乖的回来。
他已经想了她几日了,眼下有机会,他可以和她好好的温存一番。
言欢跑出院子,摸到花园的花池边,想要跳下去。
腿刚迈出两步,袖袍中的信滑了出来,她看到信封止住了动作。
她要是就这么死了,庭昭麟会不会因此而问罪她的父母?
她在他面前会闹,其实大部分是仗着他暂时在意她的原因。
她虽然不是太聪明,但也不傻,看的透这些事情,短暂接触对此人也略知了一二。
他脾气还算好,人也不摆皇室的架子,对于她无礼并没有指责。
站在桥上,手扶着桥栏,犹豫再三,提步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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