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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爱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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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她叹了口气,走进来抱抱哭的满脸泪痕的某个傻姑娘:“不下去听听他的解释吗?”
余缈摇摇头又点点头,哭过的声音哑哑的:“我还没有准备好。”然而要准备什么,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伤心的余缈渐渐停止了哭泣。她抬头看了一眼还趴在阳台上的冷冰,最终起身走了过去。她的应大哥还是那么身姿挺拔,清清冷冷的身影往那里一站,就能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是啊,他哪里都了不起,可她,却哪里都没有了不起。第一次,她体会到差距原来是可以带给她挫败感。
兴许是察觉到她的注视,又兴许只是偶然,原本低头的应言突然抬起头来,视线精准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后,目不转睛。他的脸上光影不明,可那双黑眸里瞬时透露出来的温柔,好像是深潭中暗藏的水草随着波光轻轻摇曳。
是不是因为对她太过笃定,所以才不惧怕失去,才会对她没那么在乎?!余缈不敢去思考这个问题背后的答案。
一连两天余缈都没有见应言,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去理理应言对于她的意义,去理理自己对于应言的意义。现在的她好像掉进了一个深沼里出不来。
“唉……”烦恼一堆又一堆,余缈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手机叮的进来一条微信,署名是她刚改不久的“应魂淡!”。
“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陈记小笼包放在舍管阿姨那里,下课后记得去拿。”
“你为什么要这么体贴!我不想见你你就真的不来见我了吗?!魂淡!”余缈愤恨地戳着手机屏幕碎碎念。念完还不解气,又重重地把手机扔回包里。
余缈回了宿舍,上楼前顺便去舍管阿姨那里拿了小笼包,再生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啊。吃小笼包的时候,余缈不小心把碎屑掉到张莎莎的书桌上。正巧,自习回来的张莎莎看到了这一幕。
余缈嘴里塞着小笼包,只想感叹一句:卧槽,人生处处有狗血!
看到书桌上的碎屑,张莎莎看了余缈一眼,嘴里嘟哝:“难怪应言会丢下你去德国,呵。”
她的声音并不小,余缈听的一清二楚。这几日来积在心口的怨气和怒火一下子就窜出来了。她砰的一下把手里的小笼包扔在桌上,站起来怒目瞪向张莎莎:“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是都已经听见了吗?何必还要自取其辱?!”
“张莎莎,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过分的人是你!”张莎莎伸手用力一推她,余缈没防备直接被推倒在地。她双手撑在身后,整个人都愣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生。
“你以为应言真的是喜欢你吗?如果他真那么喜欢你他就不会那么自私的去德国留学!如果他真那么喜欢你他不会到现在都不告诉你他要抛弃你去留学!”
原来她们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是被蒙在鼓里的。张莎莎的一席话把余缈都说懵了,她看着她,跳脚:“不是这样的!”
“余缈你不要自欺欺人好不好?如果不是你出现的时机正好,现在陪在他身边的可能是另一个人,甚至……可能是我。”
原来,张莎莎喜欢应言。这一刻,余缈仿佛一切都明白了。俩人之间突然的疏离,冷冰对她说的那些话。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也喜欢应言。
想通这一切的余缈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她从地上站起来,满不在意的拍拍自己红红的手掌:“可他喜欢的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应爷爷终于出场咯~~~~~
最近在看蜗牛电视剧,主角选的蛮不错,就是剧情……我更喜欢原著,更喜欢原著里的三哥啊!!
☆、第二十四话 我们在冷战
“可他喜欢的是我。”
张莎莎听完她的话不禁笑了,拿起余缈桌子上放着的水晶小狗:“如果我告诉你,这个是我跟他一起买的,而我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呢?”说完她突然松开手,水晶狗掉在地上,碎了。
破碎的水晶在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芒,一闪一闪,仿佛承载了俩人一起的点滴时光。
……
“应大哥,情人节快乐~”
应言替她捋了捋额前的刘海,语气带着笑意:“情人节快乐。”
她送了他一份礼物,精致又低调的袖扣。她替他别到衬衫袖口上,端详着自己选的礼物,她开心的不得了:“看,多适合你。”
“嗯。”
“嘻嘻嘻,”她紧紧挽住他的胳膊:“哎呀,我的眼光这么好,你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应言轻轻笑了下,没表示。等不及的某人表示了,她索性破罐子摔,委屈的摊开自己空空如也的小手:“我的呢?”
这么没耐性?应言戳戳她的脸蛋,掏出一个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他精心准备的小礼物放在她手里:“情人节快乐。”
这个水晶狗真是可爱的不要不要的捏!虽然不能吃,但是跟她很搭啊!超显她的气质!余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最后还加了一句评价:“如此甚好甚好。”
他抱抱她,其实并不知道她怎么把这礼物跟她的气质搭到一块去了。余缈乖乖的窝在他怀中,然后仰头看他:“应大哥,你以后还会送我礼物吗?”
“会。”
“每个月都送吗?”
应言挑眉:“你挑?”
余缈斜眼:“应大哥,你这样很容易没女朋友的。”
“眼前这个不是?!”
余缈完败:“……好吧,我负责挑,你负责付。”
他拍拍她的脑袋:“真是甜蜜的负担。”
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那个水晶狗也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一直把它视为俩人的定情信物来着!每天给它擦一擦,连擦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把它给磕着碰着。如今它却、碎、了!这个现实余缈有点难以接受,她觉得自己此刻需要发泄!
她瞪向张莎莎:“你凭什么把它摔了?你有什么资格把它摔了!就算要摔也是我来摔!”然后她从张莎莎的桌子上捞起一个瓶子直接就扔到了地上。瓶子落地,发出砰的一声响。
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余缈眨巴眨巴眼,这才从刚刚的冲动中回过神来。她好像自己做了件错事,那个瓶子……似乎对张莎莎很重要。自己好像不应该那么做,想着想着,余缈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于是她换了个思路。水晶狗对自己也很重要!是她先摔了她的东西的!
“余缈!”听到叫声,余缈从茫然中抬起头来,就看到张莎莎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扯住了她的头发。张莎莎嘴里喊着:“我要杀了你!”
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想的方向发展,余缈和张莎莎很快就撕打到了一起。冷冰和覃小鱼一回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震惊之余却没忘了去劝架。这是她们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张莎莎,像一只压抑许久的困兽突然爆发了。
覃小鱼见实在分不开打架的两人,赶紧打电话给秦豪。
十分钟后,应言和秦豪赶到。看到几日不见的女孩此刻狼狈的模样,应言不知道自己该做何感想。他神色平静地走过去轻松地将两人分开。他紧紧拉着余缈的手对张沙沙说:“余缈不懂事,如果她做错什么事请你跟我说,我会教她。”
卧槽?!她不懂事?他居然说她不懂事?被隐瞒的痛苦、被欺负的愤怒一下子将余缈淹没。她用力地挣开他的手,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张有些模糊的脸:“我哪里不懂事?我哪里有错?错的是她不是我!你到底是她张莎莎的男朋友还是我余缈的男朋友!”
应言有点被激怒,他皱眉:“你说呢?”
余缈有点奔溃:“我觉得你应该是我的,可是好像又不是我的。是不是我比较听话,所以你觉得无论怎样我都好像无所谓?!是不是你就笃定了我余缈非你应言不可!”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余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眼泪直接从眼眶里蹦了出来:“应言,我觉得我们一点都不合适,一点都不合适……”
应言的脸这下彻底冷了下来:“如果是因为去德国这件事让你有芥蒂,我可以解释。如果你不想让我去,好,我不去。”
余缈摇摇头,突然就笑了:“不需要。真的。我是你什么人呢?你没有必要为我做那么多啊,我们应该……我们应该萍水相逢啊。”
萍水相逢?她这是后悔跟他在一起了吗?!应言心头一凛,他知道自己应该冷静,他知道她是因为生气所以才说了这些气话,但是这一刻他真的无法让冷静。他握了握拳,胸口剧烈起伏,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上去抓住她!他对一旁的冷冰说:“麻烦你们暂时照顾一下她,谢谢。”然后看也没看余缈一眼转身就离开。
余缈见他根本不接招,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你一点都不懂我!”
应言行走的步伐顿了下,但他没有回头。他走了,他再也不会花时间来哄她了。余缈心里一难受哭的也就更凶了。
刚刚还闹腾的宿舍一下子就陷入了平静,只有余缈压抑的哭声时不时响起。覃小鱼心疼的上去给哭成泪人的余缈顺气。冷冰看了下地板,又看了一眼同样眼眶通红的张莎莎,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走过去推推余缈的脑袋:“你这个倔强的丫头,你知不知道你那些话多伤害应言啊。”
余缈抽抽鼻子,哭的脑袋有点发沉,她挨骂了不服气的辩解:“他的话、他的举动也伤害了我啊!而且……而且明明是她摔了我的东西在先,为什么他要说是我的错!这次我没有错!”
这个杠头啊杠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应言是在护牍啊!可惜被护的这只犊智商不够又正在气头上,没反应过来。冷冰着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深叹了口气抽了张抽纸递给她:“擦擦脸吧,跟猪圈里的小猪似的,脏兮兮。”
深夜,余缈躺在床上,伤心却没有眼泪。为什么要离开却不让她知道?!为什么他不能理解理解她呢?!
原来两个人的世界,不只有甜蜜,还会有眼泪。
在一起半年多,两人第一次冷战。他没有主动联系她,她也不想去联系他。一切仿佛都回到半年多以前,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余缈,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可是,那时候的余缈不会悲伤。
覃小鱼第N次向余缈投去担忧的目光。余缈一脸平静的回望她:“小鱼,我没有做错对不对。”
“有没有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这样矫情下去应大神就被别人追走了。”
“追走就追走,是我的别人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留不住。”
覃小鱼像看个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你丫是不是发烧了?”
余缈无语的拍开她的手:“你才发烧了呢。”她拄着下巴深深叹了口气:“我一直想找个知冷知热的男朋友,可是我的男朋友,现在也许该叫前男友?!唉,不知道。反正应言好像不是知冷知热的男朋友。他是高岭之花,不食人间烟火。而我余缈,只是个凡夫俗子……”
“那你理想中知冷知热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帅帅的,酷酷的,对我却是温温柔柔的,能听我唠叨,能鼓励我安慰我,抱抱我。”
覃小鱼忍不住给她翻了个白眼:“你个损色!你自己看看哪条不是应言!”
余缈好好想了想,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哎呀!她不知道了啦!
Z大学校门口,应言和张莎莎面对面站着。没有看到余缈,应言皱了皱眉头:“刚刚有男生说余缈找我,怎么是你?”
张莎莎局促的绞绞背在身后的手指:“我劝了,但她说不想见你。”她抬头看他,这个自初见起就一直让她难以忘怀的男生,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耀眼,甚至比以前更有魅力:“那天我不小心打碎了她的东西,所以她才生气了。希望你不要怪她。”
“嗯。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情你就回学校吧,一会儿校禁了。”应言说完,朝她微一颔首,脚尖一旋,抬腿往校园走去。
张莎莎,错过了这次机会也许就再也没有了!心里有一个声音这么告诉她。她望着月光下他渐渐走远的身影,初见的场景、重逢后的陌生,这一切像一个巨大的网把她笼罩起来。终于,她挣脱了所有的枷锁,大声的问他:“应言!你还记得六年前的夏天,你在酒吧外面救过的女孩儿吗?”
应言驻足,转过身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他停下来了,这是不是就代表……他其实是记得她的?!这个猜测让张莎莎有了说下去的勇气:“应言,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现在的张莎莎不可能站在这里。”
六年前的那个夏夜,于其他人而言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跟往昔一样的夜晚,然而对年仅15岁的张莎莎而言却是生活的重新开始。
张莎莎出生在农村家庭,她们村里的人都很重男轻女。家里穷,父母让她把唯一的读书机会让给她的弟弟。那是她第一次觉得人生原来这么辛苦,这么的不遂人意。爱读书的她,不爱读书的弟弟,上学这个机会难道不是该给她吗?!然而她的反驳却遭到了父母亲的辱骂。
“你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长大后不照样是别人家的。干嘛浪费这个机会!”
她知道自己针对余缈,抛开应言这层因素不谈,余缈的家世,余缈拥有的亲情是她张莎莎一直在渴望、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她嫉妒,也怨恨。
15岁的张莎莎还不认识余缈。父母的话让她一下子对生活失去了热情和渴求。暑假的时候,她跟着村里的一个姐姐去了S市,那个姐姐说在S市给她找了工作。她天真的相信了。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那个姐姐所谓的工作其实是让她当个陪酒女。
十五岁,少女花一般的年纪,她却出入在糜烂不堪的酒吧里,靠着酒精一点点的麻痹自己,一点点的磨灭自己对生活的憧憬。
那个晚上,她一时不防被人下了药。晕乎乎的她被那个男人架着胳膊往酒吧门外拖。她知道如果出了这扇门将会发生什么。也许,就这样放纵也很好。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一霎那,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她挣扎着却挣不开。在即将被带出大门的那一刻,她用力一挥手,抓住了站在门口的男生。她不太清醒地告诉他:“救我!”
那一次,她当了一回公主。黑骑士拯救了公主。那个黑骑士就是应言。
那时候的应言棱角分明,眼神比现在更加冷漠、更加地不可一世。他将指尖夹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动作优雅的不像话。他勾勾唇角,冰冷的眼眸盯着那个男人:“不巧,我今天心情不好。”
打架的应言很帅气,却也足够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救了她,没告诉她名字,只是在离去前声音淡漠的告诉她:“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自己去争取,如果你让自己堕落,那么你将无人救赎。”他转身离开,却不甚遗落了一个小玻璃瓶。然后,这个玻璃瓶一直陪在她身边,直到那天被摔碎。
应言听完她的故事,细细打量了下眼前的女孩。讲真,他不记得她说的那一幕。但是6年前的那段时光,却是他年少叛逆、不学无术最甚的时候。那是一段至今回想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时光。
“抱歉,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件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借余缈的名义来见我,你回去吧。”
原来有些东西无论你再怎么努力还是枉然。她不愿意承认!她倔强的仰着头望他:“如果没有余缈,你……”
“没有那个如果。”
原来,人离地狱可能有数十年,而心离地狱可能只有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妹妹和好友一起过生日,所以更新晚啦~~
似乎今天过生日的日尤其多~嘿嘿
☆、第二十五话 你能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在与应言冷战后的第七天,余缈发起了高烧,烧的整个人都不是很清醒。她躺在宿舍的床上痴痴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只想说一句话:“妈哒,覃小鱼这张乌鸦嘴!”
浑身越来越烫,覃小鱼她们都去上课了。她掏出手机想打给应言,然而最终还是没有打。谁先低头谁就输了!她这么告诉自己。逞强的后果就是最后一个人晕乎乎地从床上爬下来,晕乎乎的打的去了离学校最近的医院。
坐在椅子上输液,看着旁边的情侣恩恩爱爱,余缈还是忍不住对自己说:“余缈,你怎么那么可怜呢?失个恋都把自己给失发烧了!也真是没谁了。如果……如果这时候应大哥在就好了。”她掏出手机看看屏保上某人冷酷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叫你装酷!叫你骂我!叫你……叫你不来找我。”
“小姑娘,生病了?”这时候,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走过来坐在额她旁边。
小时候余缈经常跟着余国良看武侠剧,尤其喜欢剧里面那些白发侠士,因为按套路来说白发侠士的武功都特别高强!这会儿看到一个短白发侠士,余缈很是欢喜,终于有人陪她说话了!
“爷爷好~”她乖巧的跟老人家打招呼:“我这是小病,挂个水就好了。就是,嘿嘿“她尴尬的挠挠脑袋:“头有些晕得厉害。”
白头发爷爷招来一个护士,没多久余缈就从坐着变成了躺着。躺在床上的余缈朝爷爷举了个赞:“爷爷你真棒!谢谢~”
白头发爷爷笑笑,“小姑娘还没交男朋友吧?我孙子不错,就是性子倨傲了点,要不爷爷给你俩介绍介绍?”
余缈赶紧摆手:“不不不。”她笑的有点不太好意思:“我有男朋友的。”
“你生病了他都不来陪你,这种男朋友不要也罢。你跟他分了和我孙子好吧。”
这爷爷怎么这样!人不都说劝和不劝离嘛!余缈有点不高兴的撇嘴:“其实他很好的,只是我最近跟他吵架了。我已经有……”她掐着手指算了算:“快七天没见着他了。”
“他有外遇了?”
“怎么会!”余缈的声音拔高了一个度:“应大哥才不是那种人呢!”
“哦,原来你男朋友姓应啊,爷爷我跟他是本家呢。”应爷爷笑了笑,笑容有点奇怪,像不怀好意,“那你们为什么吵架?”
最近这几天余缈格外需要一个聆听者,以前都是应言充当她的聆听者,但自从吵架后,就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耐心的听她说一堆毫无边际的话了。萍水相逢,余缈格外感激这位素不相识的老爷爷。她把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的说了,然后好似在问自己又好似在问他:“应爷爷,您说我这样是不是很作?其实我是不是不该和他置气?”
应爷爷笑笑:“我觉得你这样很正常,你的朋友们都不是你,自然不能理解你的苦恼。你男朋友确实不对,他不该瞒着不告诉你,更不应该抛弃你。分了吧。”
这爷爷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话是怎么回事儿!余缈不高兴了,不想跟他分享心事了!她低下头对手指:“应大哥是很好的人,他平时很疼我的!你不能这么说他……”
应爷爷眨眨眼:“好吧,那我们不说他,我们来说说你吧。你为什么生气?你是气他不该瞒着你,还是气他为了其他事情离开你?”
余缈从床上坐起来,靠着床头认真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也许两者都有吧。”
“你爱你的应大哥吗?”
余缈撅嘴:“应爷爷,你这个问题我表示抗议啊!我要是不喜欢应大哥,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我又不是傻。”
应爷爷哈哈大笑:“怪我怪我,人老了脑子也糊涂了。”
就在余缈和应爷爷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位年轻帅气的男医生进来查房。余缈的视线毫无目的地随着他移动,看着他走到一张病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小朋友,气色不是很好。男医生摸摸小朋友的头,语气关切:“鹏鹏今天感觉怎样?”
小朋友似乎很喜欢这个医生,他伸出手拉住医生的白大褂,用清脆的嗓音告诉他:“我今天感觉很好。医生哥哥,如果我每天都恢复一点点,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很快就能回到校园啦?”
医生摸摸他的头:“是啊,所以鹏鹏,你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尽快好起来。医生哥哥也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把你治好。”
余缈看着笑的很幸福的小孩子,再看看男医生,突然就想到了她的应大哥,那个令她又爱又生气的应大哥:“应爷爷你知道吗?应大哥以后也是要当医生的,他很厉害的,他肯定可以治疗好很多的人。其实当时知道他要去德国的时候,我更多的想法是为什么别人都知道,而我却不知道。我明明……我明明才是跟他最亲近的人啊。”越到后面声音越低,到最后几乎是几不可闻。
“那为什么不亲自去问问他呢?你在意的其实不就是他是怎么看你的吗?”
“爷爷,你好聪明啊!”本来泪水都要夺眶了,听到那么一句余缈就笑了,忍不住朝他竖起大拇指:“我说的乱七八糟的你居然能听懂。你要是认识应大哥的话,你俩肯定能成为忘年交。”
应爷爷笑而不语:“有机会再说咯~”
“嘻嘻!”她擦擦眼角的泪渍,一手撑着下巴告诉他:“其实我不是不想问,是不敢问,我怕他不喜欢我。我怕我太主动的话,在他心里就掉价了。”她凑过头去说悄悄话:“我听人家说,恋爱里女生不能太主动,不然会不被珍惜的。”
应爷爷一听,忍不住大笑:“小姑娘啊,现在这个社会,不能全信只能微信呀。”
“好棒好棒!”余缈极其捧场的给他鼓掌:“原来爷爷你还会玩微信呢。”
“这什么话?!”应爷爷不乐意了:“好歹爷爷我也是走在时尚尖端的人不是?!小姑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什么?”
“相爱啊!”
“你说的没错,其实答案你自己已经有了。既然爱了就不要计较输赢,就不要及叫谁付出的多谁付出的烧,更何况那臭小子也是喜欢你的。既然都这样了,还不如趁有时间多腻在一起,冷战什么的伤身伤心哦~”
余缈仔细一品,嗯,有点道理。反正喜欢,丢人就丢人吧!她、不、怕!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道上人来人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应言身心疲倦的回到自己的公寓,电梯门一开,他看到了蹲在他家门口可怜兮兮的女人。她耷拉着小脑袋,头发散落在颊边,微微挡住了她的脸庞。她抱着双臂,似乎已经睡着。
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他叹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松下来。他轻声走过去,半蹲在她跟前。沉睡的女人却在这时睁开了双眸。余缈轻轻嗅了嗅鼻尖的气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双眸澄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秒、两秒,然后她眼睁睁看着他站起身。啊咧?!她赶紧伸手拉住他的裤腿,嗓音带着哭腔:“应言,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一句委屈的话,所有的不满与埋怨都变得似乎不那么重要了。这个女孩给予的爱情,让身着盔甲的他一下子就有了软肋。应言垂眸看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不要颠倒是非,是你要分手。”
这个罪名可大发了!余缈拽紧他的裤腿,猛摇头:“我没有!”
“是谁说我们一点都不合适的?”
她低头。好吧,是她。
“是谁说我们应该萍水相逢的?”
她将头埋得更低。好吧,也是她!可是……
“可是我当时只是说气话,我觉得你不在乎我呀……”她保持蹲着的姿势,仰着头看着长身而立的他:“我错了,不应该说那些话让你难过,对不起。可是,你能跟我也说一句对不起吗?因为你也让我难过了。比你难过的还要难过。”
她仰着头,眼眶里兜满闪闪发光的泪水,摇摇欲坠。心像是被猝不及防浇了一杯热水,随时就要化开。应言蹲下身子,轻轻地拭去她眼角滴落的泪渍,声音平和柔软的像是一泓流动的清水,纵容地滑过沙石:“对不起。”
他真心实意的一句对不起,让余缈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应言还能说什么呢,早在心里自责起来了。他抱住这个软软的脆弱的小女人,摸摸她的脑袋。一颗心柔软不已。
余缈哭了好久好久,仿佛要把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难过、受伤、孤单、思念都通过哭声倾诉给他听。要不是她的哭声引来了隔壁房的人,余缈觉得自己似乎还能再哭一会儿。她抽抽鼻子,小脑袋埋在他胸前不肯出来,哭过的声音嗡嗡的软软的:“应大哥,我又给你丢人了。”
应言这才笑了:“没事,我不怕丢人。”
余缈瞬间破涕为笑,她摸摸他的侧脸:“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
一会儿哭的可怜兮兮,一会儿笑的像个小疯子,可是这个人却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应言握过她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吻,用指腹轻轻替她擦拭眼角的泪渍:“还好。”
“真的咩?”
“真的。”
“嘻嘻嘻,应大哥你真好!”她亲亲他的脸,乖巧极了。他扯扯嘴角:“多谢夸奖。快起来吧,地上凉。”
余缈点头,然而腿一动,那一瞬间的感觉相信是个人都能懂。她小脸一皱:“应大哥,我腿麻了……”
然后,她就被公主抱了!隔了七天才享有的公主抱,不容易呀!余缈感慨之余忍不住紧紧的搂住应言的脖子。应言低头扫了她一眼:“其实你还在怨恨我吧?”
“嗯?!”余缈眨眨眼,不解。
“你勒得那么紧不是想报复?”
余缈笑着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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