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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百无聊赖,我正美丽-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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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车时速不过三,四十公里,他已经踏到最高速了,却连公交车都追不上。这让施小池相当恼火。
灵山寺不离,只有一小时的路程。
寺,位于半山中。
山脚下却住着许多居民,在山门前有许多村民集中一处地方,摆放香烛,鲜花等,赚点生活费。
最近旅游开发,也有些游客上灵山寺礼佛,因此还有些摊位摆放着一些女孩喜欢的小玩意如耳环,项链等一些小饰品。
寺,建于山中,汽车不通,只有小路前往。施小池泊好车,拎着张姨打包好的东西和夏余在摊位前走走。
走着,施小池突然弯身停在一处卖小玩意的摊位前,捡起一样小东西,他问:“这多少钱?”
那大娘笑说:“瞧你这么帅,本来要十五元,就算你十元吧!”
施小池一摸口袋,才惊起自己没有带钱包的习惯。他向来用卡,没有带现金的习惯。他翻了翻外套的口袋摸出一张十元,这是昨日帮张姨去买菜油,忘记还给她老人家的。
他暗喜,将钱递给大娘,拿起那小东西走近夏余,跟她说:“等一会。”
夏余站定,见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将一块碧绿的胸针扣在她衣领。
她低头问:“这是什么?”
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路边摊的廉价货,这甚至都不是石头,只是合成树脂,镶在一块金色圆铝上。样式又丑又难看。
施小池满意点头说:“往后只准带我送的,不准挂那姓林的。知道吗?”
她忽然想起了几日前,林伯那边换了另一个人来处理十三婆的业务。
那人处理完正式的业务之后,打开一个木盒,盒内是一块绿宝石胸针,静静地散发着宝石的光芒。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那人说是林伯指定要送给她的。
宝石太贵重了,夏余不敢收。偏林伯交待一定要让她收下,来人非常坚持。后来施十三出面,劝说是林伯的一点心意,让她安心收下。
最后她才无奈收下,却一直被施小池记恨此事。
林伯是收藏家,那块绿宝石胸针少说也是一百几十万的货,而眼前却是几块钱的货色。
她虽然不追求什么价格,但让她戴着这四岁小女生才喜欢的玩意,这得多让人难堪又尴尬啊!偏施小池铁了心,不准她取下。
施小池也知出手太轻了,补充道:“放心,这块只是暂时,往后我再送你一块真的。”
夏余忙说不用,但施小池才不管你呢!
山路以麻石铺成的阶梯式,还算好走。
走了一半路程,夏余已觉气喘,扶着一旁的松树大口大口地喘气。施小池退后,拉着她的手,一路拖到寺前也没有放开。
处理好张姨吩咐的事,两人下山转回。
夏余卷下车窗,用手帕拭着额间的汗珠。
她太久没有活动了?
身体怎一下就又僵又硬呢。
施小池余光扫到她微敞开的衣襟,露出一小片白净的肌肤,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难道现在就是投药的最佳时机?!
心动不如行动,施小池将车停靠在路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夏余的嫩唇上一印,又退开。
夏余瞪大凤眸,连眼珠子都不敢眨,直直地瞪着他。刚刚好像……好像这个人他……他吻了自己!
她后知后觉,猛地掩住自己的嘴唇。
施小池见此大笑。
夏余问为什么?
施小池答:“这就得你自己想哦!你这尾小呆鱼!”说罢,见她一脸迷茫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他忍不住又倾身吻住她的唇。
他本来是想浅尝即止,都怪她太美好了!让他欲罢不能。
他纠缠着,沉溺着这柔软的唇舌间,几乎忘呼自己……却被几颗烫热的泪珠打断了。
他呼吸紊乱,喘气粗重,稍稍退开,却发现眼前的女孩没有沉迷在自己的魅力下,反而泪流满脸,身子颤抖。
他暗地叫槽。
投药过多,反造成反效果。
他忙解她的安全带,推开车门,让空气流通,再轻轻地摇着她的肩膀唤道:“小鱼!小鱼!是我!”
“哥哥……”
夏余唤得依旧是哥哥,不是他。
施小池又恨又恼,倒了两颗镇定的药,喂她吞下,又灌下几口清水,将她靠在车背上休息。
他则跳下车,对着一望无际的稻田放声大骂。
大约过了半小时,夏余方转醒。见施小池坐在一旁,她缩成一团,不敢看他。
施小池替她扣上安全带,关上车门,驱车往前。走了一段,发现她简直将他当成了登徒浪子。
他气不过来,探过右手捉住她的左手紧紧握在手中。
夏余挣扎,想抽回小手。
施小池放狠话:“别动。还是你想我再亲你。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夏余吓得不敢乱动,任小手握在他手中。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喜欢自己吗?
喜欢就不顾自己意愿,随意碰触她吗?
小手被人握住,传来阵阵温热。
她只好扭头看向窗外单调的风景,本来是一趟轻松的旅程,却因施小池的举动变得沉闷和不愉快。
车缓缓劝进榕树小道,将车停好,施小池说:“小鱼你听好,我知道你害怕,所以现在我只动脖子以上,你最好有心理准备。但若然你反抗的话,我就不保证会做到哪里!别挑战我的耐性,明白吗?”
夏余怔住,不敢作答。
这摆明是威胁。
她怎能答应!
施小池瞪大眼,倾身靠近,一字一顿地说:“回答我,明白了吗?”
夏余知道自己没用,总对恶势力低头。她忙点头,推门走进了大宅,大步跑回房间,还不忘锁上安全锁,以防某人进出。
她这才敢瘫坐在地,伸手抚着自己微肿的唇瓣,陷入深思。直到周言上楼拍门唤她吃饭,她才惊醒。
晚饭的餐桌少了施十三,张姨仍在村里帮忙。一众都是年轻人,周家姐妹,施十五,张松,施小池和夏余。
张松见夏余面色苍白,关心地问:“小夏身体不舒服吗?”
夏余摇首答:“没有。”
张松曾是出家人,心慈又心善。他说我懂一点医理,一会吃过饭,帮你把把脉。
施小池却冷冷地替夏余回答:“她是我的病人。病了,我自会开药,不敢麻烦张师傅你的大驾。”
这话吓得夏余呛到,猛地咳了几声。
周善忙起身到厨房,盛了一杯清汤让她喝下,方止住咳嗽声。
饭后,夏余在厨房收拾,施小池站在门前眯起眼,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缓缓丢下一句:“我不是开玩笑。小鱼,你还要躲我么?”
夏余身子一僵,没有回答继续擦碗。
见此,施小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提步离开。
她总要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气息,习惯他亲密的举动。这是作为施小池的女人最基本的事情。
这怎么怪他逼太紧呢?
只要走错一步他都可能失去她的信任,一但失去信任,他就无法拥有她,因此他不打算退缩。
往前走才有机遇。
大步往前走,才能更靠近她。不能因为怕见她的泪而退缩。
她,不过是生病了!
他一定会治好她的。
☆、第三十五章:陪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真得是高能。也有狗血啦,但是必要的,若不然小池哥的心还会摇摆不定。就算是狗血,也撒一把吧!
施小池非常彻底地实行了他的投药计划。
只要没有旁人在他的手就不安分; 不是玩着她的小手; 就是摸摸她的脸蛋,扯扯她的头发。总之他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夏余从一开始的惊慌,到冷漠; 最后已经麻木了。
施小池这回; 倒是言而有信; 除了拉手; 他绝不碰触脖子以下。夏余觉得这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她无力反抗他的霸道和专/制。
偏偏连她自己无法否定; 施小池在身边日子过得非常快。
以前她将时间锁在抽屉里; 一分一秒都仿佛停顿下来。不管她何时醒来; 时间都定格在睡前,像垂死的老人一动不动,不具任何意义。
现在每天醒来; 感觉日子是新鲜的。虽然同样是平凡的日常生活; 睡了醒,醒了吃,吃了玩,玩了再睡。
这些平凡的日子却让她感到无比温暖; 这股暖流让她对人生又充满了希望。
这日; 趁施小池外出不在房间,夏余借用施小池的电脑查询去卢市的路线。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施十三的恋人叶舒云。
她想趁天气没有转冷前走一趟。
施小池回房后发现这件事后,马上明白这尾小鱼要去卢市。有时候她明明非常胆小,一但决定的事; 却异常胆大,勇往向前。
站在二八五的房门前施小池轻声拍门。
而四四四号房间正好推开,张松提着垃圾袋下楼,经过他时,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加油!施先生要走得路还长着呢!”
施小池冷哼一声,等他下了楼,忙从外呼道:“小鱼开门!不然,我就自己进去啦!”
门内传来一声痛呼,随后房门从内打开了。房间里的夏余双手揉着膝盖,眼角泛着泪光。
“怎么啦?”
夏余答:“撞到膝盖。”
施小池宠溺地将她举起,大步走向床边将她放在床上,大手要掀起她的长裙。夏余忙压住他的手,问:“你想做什么?”
“我是医生。瞧瞧你有没有撞到骨头?干什么这么紧张。我要是想做什么你又能怎么样啊!”施小池扫开她的手,只将裙摆拉到膝盖处,轻轻地按了一下。
夏余马上痛叫一声:“哟!别,好疼!”
施小池却不顾她痛叫,仔细地观察,发现不过是撞疼了皮肉,并没有伤到骨头。他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小药箱,替她抹了药膏,非常君子地拉下长裙盖好。
夏余见此,差点出声感谢他。
却见他合上药箱,双手撑住床沿探身向前,伸出粉红的小舌往她眼角一舔,舔掉她眼角的泪珠。
施小池舔了舔,这味道微咸,但还不错。
见夏余的小脸又炸红,仿佛要透出血气来。他不禁仰首大笑。
夏余气得轻轻地踢了他一脚。
这人真是没脸没皮,居然这么恶心。害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真是太臭不要脸了!她恨恨地擦着眼角。
施小池没有退开,反而沉着脸问:“你想去卢市?”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夏余点头。
“一个人去?”
夏余再点头。
“我呢?你打算丢下我。”
夏余点头后却发现施小池死死地瞪着自己,她又摇头。
施小池以指抚着她的发丝,语气掺着蜜。“小鱼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敷衍我。说吧,你想和我一起去卢市。”
仿佛她敢说不,施小池马上会暴走。
在他关切的目光下,夏余只好缓缓地点头。
施小池满意地笑了,问她:“你想哪天去?我去订飞机票。”
“这个周六。”
这尾鱼要不是被我逮住,她是两天后打算自己一个人跑去卢市。施小池说了句好,便推门走出去了。
夏余将药箱放回书桌,这药箱是施小池坚持放在她房间的,看来也是有些用处的。剩下的两天里,施小池订好机票,又将小明一家交给附近的鱼友照顾几日。
出发当日张姨拉过夏余语重深长地说:“小夏呀你跟这养鱼小子一块出去,还得过一晚才回。你得小心些啊!千万可别便宜这混小子。”
夏余忙答应,只是她的便宜这养鱼小子还占得少么!
她吃得闷亏哪能跟张姨明言。
从飞机场下来时,天已经黑沉了!
两人先去酒店办入主手续,又外出吃了晚餐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两人用过早餐,招了一辆出租车去寻找高天民老先生。高天民居住在老城区一栋已有五十年历史的旧楼。
夏余一落地便觉此处脏乱差,行人神色冷漠,对人充满了警惕。夏余不禁稍稍地靠近施小池。
两人寻了大概半小时,终于找到高先生所住的观景楼,观景楼楼高七层,楼内无电梯,高老先生住在五楼。
两人又爬了十分钟楼梯才到了周天民的屋前。
高天民,今年已八十一岁了,同样满头华发,身体非常瘦削,夏余都能看见那干瘦的手腕上那些冒出来的青筋。
说明来意后,高天民让她俩先坐下。
他则拿着身旁边的水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团云雾,令夏余呛咳了几声。施小池起身推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再回到她身边。
高天民拿着叶舒云的黑白照片,默默地看了许久,才出声道:“啊!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啦!小叶同志不管怎么看还是这么英气。”
“高老先生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吗?”夏余忍住喉咙痛痒,问道。
高天民睇了她一眼,托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就在他俩以为寻不到答案时,他又开腔说:“我想想,他跟我们提起过。好像是在……在哪里?”
静了几秒,他问:“你们说你们是打从哪来的?”
“X城。”
高天民一拍手,叫道:“对了,对了,就是X城。”
叶舒云居然是X城人。
“你老人家确定这位叶舒云住在X城?”施小池又问。
他不敢相信,若叶舒云是X城人,施十三怎么可能找不到他。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周天民放下烟斗,直直地看着施小池反问:“叶舒云是谁?”
“就是照片的人啊!”
周天民又拿起照片,仔细地看了看,直摇首。夏余跟施小池交换了一个眼神,肯定这里面有猫腻。
“这是小叶同志没有错。但是——”周天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记得小叶同志,名字里只得一个字啊,叫叶,叶什么来着!”
夏余指着照片,问道:“这人不是唤作叶舒云?”
周天民摇头答道:“我记得不是这么娇气的名字。小叶说他在家排行第二,所以我们大家都唤他叶二,至于名字嘛!当时在军中都以称号代替。所以很少人提起,但我确定记得小叶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当时打胜仗,按名字排列分战利品,两个字的都在前头红字栏。我因为是三个字的,所以排在黄栏。当时小叶的名字分明就在红字栏里。”
施小池一听,心下已经明白几分。
当时那个年代凡是书香家族,男子都有正名和字。舒云可能就是他的字,但当兵入伍,他报名是肯定是他的正名。
这就难怪施十三翻遍了全国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这件事是要看叶舒云是故意隐瞒真名,还是只因与施十三交好,所以只报了只有亲人好友才唤的字。
到此刻事情已经开始明朗。
若追查X城在386或385部队所有姓叶的男性,以排除法,应该不难找到这位神秘的叶舒云。
他起身拉着夏余跟周天民告辞。
两人往下走一层,夏余捉住施小池的衣角,问他:“这么老远来一趟,我们还没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呢?叶舒云怎么不叫叶舒云呢?”
“你真想知道?”施小池笑看她。
夏余回道:肯定想知道。施小池指着自己的脸颊,笑说:“你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呸!”
夏余恨恨地骂了一句,越过他直往下走。
施小池大笑,这尾小鱼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居然敢当面骂他呢!
这是好现状呀!
没料到自己竟然被她骂,也是这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施小池觉得自己都快中了夏余的毒了。
三日又三日,他以为再过三日自己便不再被她吸引,不料早已不知过了多少个三日,他对她兴趣却是越来越浓。
要是放不开怎么办?
施小池不愿细想,紧跟着她的步伐下楼。
已是中午,又到了午饭时间。此时是交通的繁忙时间,一时路上没有出租车,只能往前走。
施小池拉着夏余穿过老城区。
两人走了一段路,迎面而来约十名青年。这伙青年清一色剪着怪异的发型并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有几人嘴巴里咀嚼着生槟榔,满口血红。
其中一位青年细眼扫过夏余,不由地吹了一记口哨,引得一旁的青年们也跟着起哄。
夏余一怔,悄悄地躲施小池身后。
这伙青年都是十来岁,最多就是二十出头,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难得见到一位美女,看得眼睛都发直,哪管得了她身还有别人。
“哟!美女上哪去呀?不如陪我们兄弟玩玩吧!”某中一位青年调笑道,身后一伙人附和着,齐齐尖叫,发出类似狼嚎的声音。
夏余紧张地揪住施小池的衣角,不敢露出眼看这群不良青年。
施小池小声跟她说:“别怕,有我呢!”
话是这样说。
但眼前是十人,要一挑十,对他来讲胜算不大。他是技术宅,向来不用动武,动武向来是小胡子的工作。
☆、第三十六章:因为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让我心疼。幸得小池哥赶紧发糖。接下来高甜。
青年们渐渐逼近; 将他俩团团包围在圆圈内。
路人见此加快脚步离开; 不敢插手不良青年的事情,深怕殃及池鱼,招来无妄之灾。
施小池偏过头跟夏余轻声说:“小鱼要是看情况不对; 你先跑啊!在酒店等我。知道吗?”
这年纪的青年最是可怕。
施小池当然不愿发生不可控的情况。
老城区人群本来就复杂; 是他俩倒霉碰上了; 还是怪这尾鱼过分美丽呢!
他已没有空多想; 接下第一个拳头。
青年们年轻力壮; 拳头生硬; 连接几下施小池有些吃力。
尤其是那染着蓝色头发的少年脸相最轻; 偏拳头最重; 看招式应该是习武之人。还有一名染红色头发的青年又高又壮,招式倒不讲究,只会直进; 拳头最重。
施小池不知中了几下拳头; 手腕生疼,而下巴也生疼。他吐了一口血沫,见有两青年靠近孤立无门的夏余。
他大呼一声:“小鱼快逃!”
这一次是他疏忽大意了。
人在陌生的卢市,却没有提前做好安全的布置。要是在X城谁敢动他施小池呀!他生出的后悔却没能让事情好转。
他呼叫的同时; 红发青年一拳打中他的腹部; 他踉跄几步跌坐在地。
而不远处的夏余已经退到墙边,那两青年见此动作更加放肆,一会扯她的头发,一会扯她的衣服; 那放肆笑声,气得施小池红了眼。
在施小池的面前绝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他挣扎在地上爬起身,冲向夏余,却被蓝发少年拦腰一脚,踢飞离几米,再跌落地,额头狠狠地撞击地面。
当他微抬首时,那额间涌出的鲜血迷朦了他的双眼,只隐约听见夏余叫呼他的名字。
他探手,想握住那美好的身子,却动弹不得。他听得自己不停地呼喊:小鱼!快点逃!快点……
有人脚踩着他的背,对其他同伙说:“将美女带过来,让她瞧瞧她男朋友的熊样。哈哈……”
施小池强行睁眼,只瞥见夏余的鞋头,她只穿深棕色平底的单鞋。
小鱼!
又有一人笑道:“美女真是连掉眼泪也这么美啊!要是在她男朋友面前玩她,哪肯定很刺激。你们说好不好?”
其他青年当然说好,只除子那蓝发少年沉默地站在一旁。
果真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施小池不顾手疼,探手抓住夏余的小脚,叫道:“快逃!”
他怎能让这伙人碰她。
小鱼是他的女人,是他的。
夏余没有回答,只是她的泪珠却坠落在他沾血的手背。施小池仿佛被炸弹击中,那泪珠烫伤了他的心。
他知道她害怕,她无助,甚至连平常她会高呼哥哥的字眼都不曾出现。此时,他到宁愿她呼叫哥哥!
要在他施小池面前动小鱼,除非他挂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双手扯住踩在背上的那只脚,将其推倒,再起身扑向夏余,紧紧抱住她。
这善良又美好的女孩!
他的。
是他的。
绝不许别人沾染。
夏余抱住他不稳的身体,不断地唤他:施小池……施……小池……
此时施小池知道了为什么三日又三日,与她渡过了无数个三日,仍想继续和她度过无数个日子。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相信。
他爱她呀!
因为爱,所以时间已经不是问题了。
因为爱,所以心甘情愿地对她好。
因为爱,所以不愿意放开手。
青年们围观他俩相拥,将他俩的痛苦当成是一种乐趣。
有人上前揪着他的手和脚,将他拖离夏余。他的胸口那颗仍在跳动的心,猛烈跳动:咚嗒,咚嗒……
他却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手还握着夏余的小手,死死地握住她的小手不放。她已经生病了,若要经历这样的事,她根本无法活下去。
他怎能放开这只小手啊!
偏偏对方人多势众,很快施小池便像破布一样被人丢在一旁。
青年们有几位心急早就围上去了,只有蓝发少年站得最远,仿佛对这一类事情没有兴趣,从不加入。
就是施小池快要绝望之时,突然听到某位青年尖叫,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全都趴倒在不远处。
他只听到声响,眼睛早已睁不开了。
蓝发少年眼眸一沉,大步走近。
迎面又有两位同伴从他面前飞过,直直落地。红发青年跟他交换了一个眼色,缓步靠近那名看似柔弱的女孩。
红发青年直接挥动拳头,却停在离女孩三寸的地方,他双眼一黑,已看不见自己腹部中了一脚,他直直往一旁倒去。他甚至连呼叫声也来不及发出。
蓝发少年往后退一步,因为其他两位同伴也相继倒下,现在只剩下他一人面对这位美丽又武功高强的女孩。
他摆手作请,偏女孩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脚步踉跄地不知要往哪里走。
蓝发少年大叫:“看招!”
他的拳头穿过女孩的黑发,自己腹部及胸部却受到强劲的攻击。他甚至来不及看她是如何出手的,已败下阵来,直直地往后倒下。
放眼一望这一群气势凶凶的青年全部倒下,无一人能站立。现场只有一名美丽的女孩直着身子,只见她眼神迷茫,仿如惊吓过度的小白兔。
施小池缓过一口气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声响。他一激动,牵引着胸口的伤痛,喷出一口鲜血。
他连喘气,向虚空大叫一声:“小鱼!”
没有人回答他。
他用足劲睁开眼眸,眼前一片血红,模糊不清。他眨了几眨眼,仍是一片血色,却见一道熟悉身子立于不远处。
他以掌作脚,一边爬行一边大呼:“小鱼!小鱼……”
夏余仿佛听不见他的呼喊,只是怔怔站在原地。
施小池只想快点到她身边,也顾不上自身的狼狈,偏才爬了两米却被一块小石头划破手掌,痛得施小池龇牙裂嘴。
他抓起小石头往夏余的脚边一丢,恨恨地大骂:“妈啊!等本少爷回到X城我一定要清算今天这笔账啊!你们给我等着!小鱼,你这条坏鱼,没瞧见本少爷都爬不动吗?你以我是蛇呀有四条腿,还不过来扶我呀!”
这一边夏余在茫然的世界里听见施小池熟悉的诅咒声,眸子一眨,那些意识全部回笼,她微呼一声,放眼一瞧,见施小池趴在地上满嘴不铙人。
她脚跟一转,大步跑向他,呼叫:“施小池!你怎么受伤啦?”
她托起他的头,手忙脚乱地抹去他嘴角的鲜血。
施小池见她安然无恙,仍不放心,举起手抚着她的小脸蛋,感受到她的体温,他骂了一句:“我被狗咬啦!”话毕,陷入昏迷当中,任夏余如何呼叫都没有再睁眼。
夏余忙呼叫一名路人帮忙将他一块抬到最近的医院。医生处理好伤口后,安慰这位满脸泪痕的女生。
男朋友不过是受了皮肉之伤养几天就好了,不会死的啦!
女生听后不但不高兴,反而泪珠掉得更凶。甚至连护士小姐都责怪他是不是吓人家小姐,害人家又哭了!
医生无辜地摇摇头,离开病房。
等这小子醒了就让他出院,不就是为漂亮的女朋友受点痛肉之苦,还好意思占床位!
施小池睡了一下午,直到七点钟才幽幽转醒。
他大眼一瞪,便高呼:“小鱼!”
夏余坐在一旁打盹,听得他呼唤,忙靠近应道:“怎么啦?哪里疼?”
施小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问道:“你没有事?有没有哪受伤?”
夏余摇头答:“我没事。倒是你受伤了!对不住,又让你受伤了!我……我真是对不住你!”
她看到全倒在地上的青年,当然知道是自己出手的。
只是过程她仍是有些迷糊。
听到她的回答,施小池仍不放心前前后后打量几回,方松了一口气。
紧张感失去后,施小池指着夏余骂道:“你这尾笨鱼,不是叫你逃吗?你,你是想将我吓死是不是?等等……”
骂着骂着施小池脑海又回到了那一片倒地青年,这景况在养和村的村口也曾出现过。
那么这根本不是巧合。
而是——
“小鱼你懂武功?”
夏余没有否认。“哥哥说学武,强身健体,所以拜师学过几年。”
施小池猛然觉得她哥哥太有先见之明。知其妹妹太招人犯罪,若没有武功防身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他头一回感谢她的哥哥!
他探手摸不到她,却扯痛的手,不由地埋怨:“我手疼!”
夏余忙起身准备唤医生。
施小池却唤住她:“帮我揉揉,好像抽筋了!”
夏余无奈只得顺他的意。
主治医生查房时发现施小池已醒,便吩咐护士让他准备出院,回家养几天便好了。施小池身为医者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而且打斗之中,他一向很懂保护自己。
今天回不了X城的,她打了通电话回海洋大宅,张姨不放心地交待了许久方挂线。在酒店的房间内施小池仍三不五时地叫疼。
“小鱼!小——鱼!”
夏余忙从洗手间冲子出来,见施小池夸张地捂住胸口装疼,她泄气地走近他。“又想怎么样?”
“嘿嘿!”施小池讪笑,动作太大扯痛脸上的伤口。“哟!疼,好疼!”
夏余见他真疼,忙上前察看。
施小池得逞地捉住她的小手。
夏余说:“放开!”
“不放。”
夏余没料到受伤的施小池这么爱粘人,她不过是进洗水间换下一身脏衣服,这人又在四处喊她。“你不想吃点东西?都这么久了,我叫粥,一会你吃点吧!”
将自己包扎得像猪蹄一样的手举起,施小池说:“你让我怎么吃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
“喂我。”某人厚脸皮地笑说。
夏余脸蛋窜红,怔怔地看着她。
☆、第三十七章:那些年爱过你的人们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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