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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军婚(万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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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似乎被他惊吓了一般,他有些不耐的皱眉,“还不快去?”略带命令的口吻在女人这里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
  可是覃受这时候不是正担心墨妖呢吗?
  这会儿这女人也不知道咋样了!
  着急的点了点脚尖,他薄唇紧抿着,成为一条直线,此时不苟言笑的他也确实带着一定的震慑力。
  女人看见覃受如此严肃的模样,顿时转身快去的向着卫生棉专柜的货架而去,可是没等她走两步,男人惊世骇俗的话语再次出现,“我需要的是洁伶牌的。”
  π。π
  女人无语凝噎,可是却也不能顿住脚步,只有一头向着洁伶的专柜走去。
  这一段时间她却感受过了很久一般,对这个眼前的男人有了新的审视。
  一边打着手中的价码一边看着覃受,那眼神像是做贼的人一般是不是的盯着覃受看不说,还常常带着一股呆滞。
  而覃受此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心地竟然将他当成了……。
  小受——
  且不说他原本就长得妖孽白皙的脸庞很俊秀,就紧紧是他那浑身傲娇的气质,也让人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女王受气质。
  女人快速的敛下眉:“一共三十元……。”
  覃受只是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顿时转身离开,那身修长的双腿随着他腰肢的闪动,身上披着的风衣也瞬间引起一阵大风,顺着女人的脸颊而去,那售货员又是一阵的目瞪口呆。
  这哪里受?
  这明明就是攻!
  真是失策!
  女人气馁的再次蹲下身子瞌睡起来。
  ……。
  这样一场无异于瞬间忘记的小插曲并未在覃受的眼中留下任何的影子,但是那售货员却不一样,极少见到这样俊美的男子,却还误以为是攻的她成日幻想着耽美中的各种小片段。
  心中不断的向往着,这男人该是怎样的受的攻呢?
  至此,某次墨妖大腹便便的出现在便利店走不动之时,覃受前来接驾,女售货员哀叹了好久,此人竟不是受……。
  当然,这是后话了。
  ◆
  插上钥匙,转动着,踩下油门一气呵成,方向盘在覃受的手中快速的转动起来,他眼神目不斜视,此时他的心中只有想着墨妖到底在干什么还有现在她是疼痛还是不疼痛。
  随着心底担忧愈发的凝重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现在军区的车子在道路上可以说是横冲直撞,一点也不遵守交通规则,别说在小地方就是天朝这样的地方也是有着许多的人仗着自己是军队中人开车毫不看着前方。
  说难听点,那就是瞎了眼还出来开车。
  说好听点,那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势力便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这厮却不一样,此时街道上一片漆黑,压根没人,他因为着急,车速加快了许多,但是还没到横冲直撞的地步。
  虽说覃受是这群人中最为狂妄霸道的一个。
  可是傲气冲天的他也不屑于不遵守交通规则。
  尤其是现在还是夜晚,他加速也是难免。
  但是军队人是真的很拽!
  他依然记得墨妖曾说过有一次在街道上逛街遇见了一辆军用拍照的车子,那时候那车子上的驾驶人一脸的狂傲,压根没将斑马线上的生命放在眼底,似乎人家不走他就直接撞上去一般!
  覃受了解墨妖,要不是那事儿真的让她印象深刻,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顾忌到行驶规则的事情。
  一路的冷风顺着车子的疾驰而过呼啸而来。
  他没有关上车门。
  原本今日累极了。
  可是却因为墨妖的事情半夜出来购物,还是购买这样隐晦的物品,他怎能不困?但是想起还在家中遭罪的墨妖,他顿时心有不忍,为了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并未喝下咖啡的他只有将车窗摇下,让凛冽刺骨的寒风来给他处处的提醒。
  这可好。
  哈欠——
  覃受这厮的身体强壮的像头牛,但是却依旧抵不过现在这样的天气,雾气重重的街道上更显萧瑟。
  快速的开着车子回到了车库,这才抬眼看去,楼窗玻璃上盘结着白色的细碎冰纹,严寒正恣肆地在那里展现它的存在:冰纹蜿蜒屈伸、纵横盘旋;恣意化作瓣瓣花儿、把把扇儿、两行鸡爪般的印痕……
  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双手,原来已经这般冷了。
  刚刚走的匆忙,他甚至都未穿上衣服,也仅仅就是两件衣服,到了家门口才发现双手已经冰冷。
  无奈的摇摇头,低眼看着那已经没有什么雄纠纠气昂昂气势的小受受,他顿时无奈的笑了笑。
  这么冷,他能不恐惧的低头么?
  真是难为了他的小受受……。
  打开门,瞬间就听见了里边墨妖带着重重鼻音的呼吸声,转而变成了小小的鼾声。
  皱起眉快步走到房间果然,这女人压根就没有盖上被子。
  摇摇头再次将东西放在一边,揪着被子给她率先盖上了。
  再转身离开了房间,来到卫生间的那一刻,他先是将手捂热了,再拿着毛巾前去给她清理……
  这一切做完之时,墨妖却依旧没醒,这女人睡觉,睡姿不好不说,而且还是雷打不动的那种,他虽然无奈却也庆幸自己没有吵醒她,可是就在庆幸的这一瞬间,这女人动了。
  迷蒙的睁开眼,她拉着覃受的衣角。
  “好冰啊……”衣服上还带着霜气,甚至在进屋暖和了之后依旧没有变的暖和。
  大衣上的寒气似乎带着重重袭来的姿态,一举将墨妖给弄醒了。
  “乖,快睡吧。”手中的温度可以,便瞬间搭上了她的脸颊,揉了揉,拉开了她的手来到客厅。
  站在窗前的覃受并未快速进入房中。
  他掏出了一支烟,缓缓的抽了起来。
  双眼透过烟雾缭绕的一层层看向窗外,窗外变的有些诡异,黑暗中带着白霜的感觉叫人分不清楚真实和虚假,这是雾气导致的,现在每日早上上班之时常常都会看见车窗前一片片大雾蒙蒙。
  他不禁深思起来。
  这些年,他在墨妖的身边也知道墨言一些事情,而顾夭现在回来京都无疑是给京都再次掀起了一层风浪。
  顾夭原本在京都就是有各种名声在外,如今她的女儿墨妖又出现了诸多的绯闻,不知道一些盲目的人会怎么看待这墨家和他们覃家呢?莫非人人都要认为是他眼光不好么?
  想到这里覃受蓦然笑了笑。即便是如此他也认了,谁让这个女人总是挠心挠肺的让他爱着?
  深更半夜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一看周默生的名字,覃受就知道,这厮也陷入情海中却不自知,。
  “怎么了这是,一天给我打俩电话这可不像你啊!”覃受虽是说着调侃的话语,但是双眼中却带着一股狭隘,毕竟这周默生一天看给打俩电话是真的很难得,现在大家都成年了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和交际圈子,怎么可能像是以前一样成天混在一起?
  但是现在覃受却清楚的知道周默生这般深夜不睡都是因为顾心。
  想想也是,被墨妖调教过的女人,能差到哪儿去?
  “哥,真拜托你了,求你给我说说顾心的事儿吧,我猜她估计怀孕了。”周默生淡淡的语气中丝毫听不出来这话是带着求人的意味的,但是覃受却知道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了。
  但是他却也不会忘记墨妖让他将这件事情保密的意思。
  “你真的确定她现在怀孕了?”覃受说道这里倒是带着一股不可置信,他没有想到周默生竟然比他快?
  这算什么?
  草!
  “嗯,我们之间做那事儿从来都没有带过套子,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玄乎,当时我和她也是因为她对我不敬对我弟弟羞辱我才会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切不过是我们之间一场报复游戏罢了。”周默生说着忽然顿住了口语。
  深深的叹息一声。
  再次说道:“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现在会这般对她想念,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这一次我一定要让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所以您就帮帮我吧,她在哪里你就说吧。”周默生快速的说着,眼中却不带一丝感情。
  这女人,竟敢怀着他的孩子还去和别的男人私通款曲?
  这几日他也算是查到了一些信息,在得知顾心是心甘情愿跟别的男人走的那一刻,他的心底就像是有一个火把正在燃烧,即将要把他吞噬一般,这样的感觉陌生,但是却并不代表他不懂。,
  这段时间和顾心在一起也算是对她够可以了。
  可是这女人现在是在报复他?
  打击他?
  恭喜她,做到了,他的男子自尊心被足足的打击了。
  因此此时周默生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覃受实则是不知道的。
  “你确定你是想要好好的对待她和孩子?”覃受怀疑的问着,他怎能不了解周默生,这周默生其实就是被怒意和醋意燃烧了,所以才会无法分辨此时自己心底的想法吗,所以这一次是对他最好的考验。
  若是他真的不适合顾心,那么顾心也可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这不是在意大利活得好好的吗?
  对于他来说,这顾心不一定是适合周默生,但是周默生却离不得顾心,俩人之间总有一天会有爆发的一天,俗话说的好,合不合适,处了就知道。
  至于孩子么?
  将会是顾心的一个利器不是吗?
  “好,这一次i我可以帮你,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了,她在意大利,黑手党的本家。”覃受坏心的勾起唇,这一次他倒要看看这一场好戏要怎么演下去。
  周默生听着覃受说出了那男人所在之地,又是怒又是妒忌的将手中扯着的窗帘一把撕烂,双眼猩红,眼底有着他自己都未发觉的醋意。
  他把脸贴在冰凉的水门,因为那股嫉恨已快将他喉咙烧干,已烧得他脸上身上滚烫,使他想大声嘶叫或揪住什么人咬一口。
  覃受掐灭了手中依旧燃着的烟火,双眼却不带任何的疑惑,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安静了良久的电话。
  果然,周默生过了许久才再次开口。
  “他们……”
  这话语中带着他咬牙切齿的恨意。
  男人,被女人抛弃没关系,可是戴绿帽子,这话可怎么说的出口?
  覃受却低低的笑了。
  “你觉得呢?”他认为有必要作弄一个这个半夜扰人清梦的男人,该死的,总是在这样的半夜打电话来他还怎么办事儿?
  还怎么和他的墨妖欢好?
  然而周默生听着覃受这模凌两可的话语,似是懂似是非懂,只是一瞬间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一日,她在激情剧烈盛开之时,说出的那句话。深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不说,还时不时会出现那日他们欢爱的场景。
  欢情凉薄似水——
  这一句话,警戒任何女人。
  或许她是这么想的吧?
  周默生捏着已经烂的不成形状的床单,双眼中闪过一道晦涩。
  这个女人,此时就这么期待离开他的身边?
  很好,那么他偏不!
  “行了,你慢慢琢磨吧,我得睡了,我家墨妖今日不舒服。”覃受将手中的烟头顺着窗外弹出,一瞬间,那小小的烟头便在他手中不见了。
  而这边的周默生听见覃受的逐客令,转眼便换了语气。
  “哥,谢谢你,这事儿我自己会处理的。”周默生说罢也挂断了电话。
  这女人,委实可恨!
  周默生狠狠的将手掌拍打在桌面上,眼底幽光难测。
  “连成!”他叫来自己身边的助手。
  眼神儿却凶狠的看着窗外,“你且去会一会那意大利黑手党身边的澈!”
  “是,周少!”连成听见对方的名字眼底瞬间闪过一道精光,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澈,意大利黑手党下一任教父身边的男人,也是与他连成一样,双眼上带着金边框眼镜的男人。
  呵呵,有意思。
  所以在听见周少下达命令的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次真实的交手机会。
  “你去将顾心带回来,这一次,我要给她一场婚礼。”
  周默生端起连成手中递来的酒杯,将杯中的威士忌就这样一口闷的喝了下去,这回他是真的怒了。
  顾心啊顾心,他一只手紧紧的捏着首长的杯子,眼底却丝毫不见任何的感情,这一次,她是触碰了他的逆鳞。
  “只要你回来我的身边,我就不怕没有办法折磨你!”
  哐啷——
  手中的被子就这样生生被周默生捏爆裂了,然而他看着那杯子的眼神儿却更像是在看着顾心,那吃人的眼神,若是被顾心看见,她会毫不犹豫的猜测这个男人是想要将她杀了。
  可是,她却无法看见一些东西背后的实质。
  而无法看清楚自己心思的周默生,也将要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付出令他后悔不已的代价。
  “去吧。”淡淡的对着连成命令道。
  连成点头离开了这里,只是周默生却双手负背而立,双眼高深莫测的看着外边漆黑的夜色,顾心你到底是。
  怎么看待我的?嗯?
  ……。
  ◆
  部队三面环山,一面临湖,真算得上依山傍水,此时正值隆冬,寒风肆虐,万物显得落漠而萧条,枯荣的草儿瑟瑟地在寒风中抖动着,然而那满山的松树却骄傲地以它生命的绿色同寒冬抗衡。
  覃受开着军用越野车回到了部队,今日他要将手镇南关的事情结一结,而墨妖也去上班了,若是没有猜错,今日之后,便是墨言事情的了结了,从未站在辩论大厅的墨妖将要因为自己的父亲出事儿而参加第一次的辩论以及辩护。
  说起来这个世界也真是玄幻。
  必然他们之间是有着缘分的,否则现在他们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牵扯,所以墨妖在墨言的身边可以说是缘分使然。
  今日刚来到部队的覃受一眼看去就看见了操练场上那些军人们正在抵抗着严冬穿着背心在锻炼身体。
  顿时眼中闪过一道满意。
  覃受自己心中清楚,这些军人平时是没有什么事情的,除非国家有什么命令下来,否则他们也是可以偷偷小懒的,可是经过上一次雇佣兵的事件,他们却比起从前都更加的要认真锻炼了,身为他们的教官和上司,没有什么比看见现在这样的场景更加让覃受欢心。
  刚坐进办公室的覃受却还未做热凳子就听见猎鹰的声音在外边来。
  “上校大人,副市长大人有事情找您,请问接见吗?”一板一眼的工作时候的样子,猎鹰这些年被覃受锻炼的极好,实际上他可以不来问的,但是想到夜晳和墨妖之间的渊源,他认为关于那女人的事情有必要的时候还是问问上校的好。
  因此也就有了现在这番。
  覃受低眼看着手中的文件,头也不抬,“不必了,就说我不再军队中。”覃受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可是就在猎鹰想要点头说好的那一刻,身后却传来了夜晳的嗓音。
  “覃上校竟然这般不愿意见本市长,这可真是让人伤心,怎么说怎么也有点私自的交情吧?不说别的,按照辈分来你貌似还是我的妹夫?嗯?”夜晳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眼中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穿过大门。
  伸出修长的手臂他推开了门。
  覃受却不为所动,依旧是一板一眼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心底却闪过冷笑,这男人这是被逼急了?
  “市长大人光顾寒舍本人未能前去接待真是有失远迎啊。”覃受淡淡的勾起唇角,眼底却不带一丝的温度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不知道夜晳来找他有什么事情?
  夜晳看着覃受满脸的笑意的样子,那唇角噙着的笑意却是万千少女的杀手,只是他不得不赞叹覃受的淡定,这男人面不改色的功夫还真是好啊,仿佛刚刚那番拒绝见他的话语压根就不是他口中说出来的那般淡然。
  “呵呵,上校客气了,我今日来只是想和你谈一桩生意。”夜晳说到这里,眼底闪着光芒。
  最近墨妖在金言律师所上班的事情,在他们这一代人群中已经散开了。
  自然也就有许多有心人去调查了一番,这一调查便发现墨妖跟随者金希言在一起经常参加出场那种极为精彩的辩护赛。
  也正是因为这样,夜晳才会想要来和覃受谈条件。
  若是未来墨言出来了,将他一军,他现在和覃受谈好了条件,不就是明哲保身么?
  像他这样的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家族不稳定,以及出现人品上的问题。,
  这样一来他别说正级市长,就是副级都危险了。
  这一点他深知危险,这才会想要和覃受谈点条件,毕竟这一次他的条件也是丰厚的让人眼红的,夜灵那边且不说这个女人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威胁性,而墨言这边才是最大的玩家。
  只要有覃受在,墨妖也是个让人不得不忌惮的人。
  “我准备了一些东西,覃上校可以过目一下,希望这些对墨妖救出墨言能有一些帮助。”
  覃受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夜晳。
  心中却是万千种思绪在潮涌。
  “墨言真的是你的父亲?”
  “你真的是一个有亲情的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覃受很想说出这些话,可惜,夜晳却压根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另外还有一些你们军队的资料我也可以发送给你,想必对于你升职成为少将还是可以的,那毕竟现在已经快过年了,春运很快就要来了,你觉得呢?”覃受高深的看着眼前的覃受。
  看着他不言不语的样子,甚至差点以为他已经动心,可是直到这男人不会如此简单被说服,夜晳刚想再将一些筹码拿出来……
  然——
  “滚出去吧,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缺。”
  覃受冷漠的轮廓在这灯光下竟是比石头还坚硬!


【083】墨言出狱,打倒夜灵!
  夜晳听着覃受如此冷漠的声音,顿时眸色沉了沉。
  什么时候他这个副市长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这男人是不是太不把他当回事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一个副级市长,比起他正师级上校的职位可谓是一点也不差。
  “你不要太过不知好歹。”夜晳冷厉的嗓音犹如他此刻的表情一般,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威严,可是覃受是何许人也?他也是习惯了颁发命令的男人,岂会被夜晳这两下子唬住?
  覃受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将资料放在了一旁,缓缓的站起身,走到窗前,也不回答夜晳的问题,只是将他当做透明人一般,眼神儿透过窗口处远远的看去,只见操练场中此刻大家都在奋力的训练。
  风在外面怒吼,冻结了的雪时而飞打的窗户上,好似一只巨人的手抛来的粗砂子一样。
  夜晳看着覃受高大的背影,瞳孔微缩。
  “不管你今日是愿意和我合作也好,不和我合作也罢,今儿个我是把消息带到你这儿了。”说罢甩了甩手,将自己宽大的衣袖捋了捋,唇边扬起一抹冷笑,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个充满了冷漠气息的办公室。
  覃受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却依旧保持着现在这样的姿势,许久许久……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成为了市民们回家的阻碍。
  在高速公路上甚至堵车几千米远。
  一些私家车以及货车此时都在道路上安稳的听着,远远看去只见一片迷雾。
  墨妖坐在金希言的车上,双眼却在窗外左顾右盼,她今日准备去监狱中探监,看看父亲,所以带上了金希言,毕竟这一次的官司是需要金希言的帮助的,但是金希言这一路上都箴默不言,害的墨妖甚至都无法知道他的心思。
  当时明明是说好了俩人一同帮助父亲将这一次的辩论完成的,但是现在看来金希言如此冷淡的态度甚至都让墨妖感受到了他那股不愿意的气息。
  天边的雾气弥漫,整个高速公路上此时都能听见大家的交谈声,因为雾气太大,因此放慢了行驶速度的车辆门此时都停在此地等待前方的车辆离去,而他们也一样。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说好的要帮我现在不决定帮我了?”墨妖还是忍不住出口询问了,这男人现在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无法捉摸,前两日还是好好的,今日开始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金希言透过后视镜看见墨妖此刻脸上淡淡的表情,心底也是产生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身边早已经有了护花使者,到现在为止他对她的心思还是存在当初Andy告诉他她是他妹妹之时的那种想法。
  久久都未得到金希言的回答,墨妖忍不住生出一股愠怒。
  “算了,这一次的官司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打的。”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学习的机会不是吗?
  墨妖是这般想着的,但是毕竟金希言声名在外,若是有他在坐镇,也算是给墨言一些更大的机会不是?而她墨妖这一次的战斗也将会是比较简单的不是?
  可惜墨妖从来就不是喜欢求人的人,既然人家不愿意帮助她她自然是不会死皮赖脸的。
  “前方的车开了。”墨妖看着前方车辆已经逐渐在走了,她出言提醒金希言。
  金希言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渐渐的被她拉回现实中。
  抿紧薄唇,此刻他眼神中带着难掩的憔悴,他有些累,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覃受这人当时已经给了他一个莫大的诱饵……。
  到底要怎么办是好?
  “这一次的辩护我会帮助你,但是申辩之时还是需要你自己多下工夫,你父亲这一场官司并不难,但是针对于我们来说却又是带着一点难度的。”
  就在墨妖以为金希言不会在说话的时候,他忽然间出声,说出来的竟是关于墨言的事情,这让墨妖惊讶了一把,逐缓缓的点点头,不再言语,她可不喜欢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那雪那风,犹如无数匹野马,搅得山都要翻个儿似的。
  此时车窗外呼啸而来的鹅绒大雪顺着风声向着下边而来,那姿态似是要将他们淹没。
  然而墨妖的心底却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今日竟然又下雪?
  瑞雪兆丰年啊,希望明年的人生能够不一样。
  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身子,结果一阵热流再次顺着腹部猛烈而来。
  疾驰而过,车子一路上再也没有堵车,他们这一路上也不再说话。
  当车子赶到监狱的时候,墨妖的心境再次的改变,她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过墨言了,现在她对墨言的感情更上一层楼了,她知道自己的父亲这些年对她好都是因为顾夭,但是却还是有很多感动在心田。
  “你是和我一起进去还是在外边等我?当然你若是有事情的话你就先走吧。”墨妖没有强求,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俊美如斯的金希言。
  金希言掀起眸色,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轻佻,“哟呵,怎么说这也是我即将要进行辩护的主角,我怎么可能不进去看看呢?”他不会忘记他和覃受之间的那一次谈话。
  那男人心思果真是明镜。
  什么事情在他的面前都没有办法隐瞒一般。
  “行啊,走。”墨妖看他似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瞬间也对金希言不一样了,以一种熟稔的语气对他说话。
  人来人往,你来我往,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每一个人的身体中都带着两种灵魂,一个是热情一个是冷漠,人家如何对待她她就如何对待别人。
  两人顺着监狱的通道缓缓的向着里边走去,一路的昏暗,这样的监狱不由的生出了一股森冷的味道,墨妖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愧疚,这么长时间竟然都没有前来看自己的父亲,那股愧疚顺着这一室的森冷透过地面传达到她的身体。
  从脚底到腿部,从心底到肩胛,从鼻头到脑海。
  一瞬间的凉意渗透了她的身躯。
  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甚至没有走下去的勇气。
  金希言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忽然顿住脚步的女人,眼底带着一股疑惑,“怎么不走了?”
  墨妖摇摇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道她要告诉这个男人在她父亲入狱半年的这段时间中她仅仅是前来看过父亲一次么?
  可是覃受说他经常会来这里看她的父亲,但是他毕竟是他,他不是她。
  “我只是觉得有些愧疚,很久没有前来看我的父亲了。”
  墨妖说着便一口气向着前方走去,再也不说话,眼底有着淡淡的忧伤,这些时间段她虽然一直在忙,可是也是有时间来看父亲的,可是她都没有来。
  加快了脚步,他们走路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监狱中忽然生出了一丝丝的脚步声,听起来有些萧条,有些回音,有些触动。
  墨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眼中呆滞的不带任何表情,眼底却有着淡淡的后悔,若是不仔细看去,是根本就无法发现的。
  刺骨的寒意就这般顺着那狗洞大小的窗口处传来,他的身子坐在地上却似乎毫无所觉。
  ……。
  ◆
  墨妖站在门口,双眼看着里边一动不动的父亲,心底窜起一股寒意。
  心跳加速间,她已经走了进去。
  咚咚咚——
  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她感觉到了自己忽然坐在了这冰冷的地面,只是,墨言忽然间伸出手,拉住了墨妖的手,她感受到了他犹如冰魄般的温度传来,那凄冷的感觉,吞噬着她的心。
  忽然之间。
  她就说不出话了。
  她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父亲,不知如何是好。
  金希言站在门外看着墨妖从进入这里开始变一直呆滞的眸子,心底也是产生了一丝的同情,这女孩估计当时也是吓坏了的。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当时的墨妖是怎样的冷静?
  ……。
  “父亲,明日就是提审之日了。我一定会将你救出去的。”
  墨妖说完这话,用力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双眼中似是有氤氲的雾气,只是她的动作却丝毫不慢,快速的向着外边拔腿就跑。
  只是走出去的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底的湿意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正被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情所支配,甚至有些濒临绝境的姿态……。
  “走吧。”金希言忽然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看着这个此时姿态脆弱的女孩,他这时候才发现,她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罢了,这些年想必有覃受在她的身边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吧?
  金希言甚至有些怀疑,那男人这样袒护着她到底是好还是错。
  可是已经没有什么会给他答案了,毕竟覃受那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些年墨妖身上的经历的,而墨妖在这京都之中的身份到底带着什么样的身份也是无人得知的。
  墨妖缓缓的抬起头,金希言却看见一张干涸的脸庞,瞬间眼底闪过异色。
  这女孩竟然没有哭?
  他真是低看了她。
  “走吧。”墨妖蹙眉,平静了自己的心思,虽然嘴角处有些耷拉的忧伤,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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