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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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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公主陪葬了。
顾致琛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连忙急匆匆的去找余靳淮,但是转念一想,余靳淮肯定比他要先知道这个消息,他这操的哪门子心。
确实,在花语刚刚见到父亲兄姐的时候余靳淮就得到了消息,那一刻他的心脏跳得奇快,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挣扎出来一般,就算是自制力惊人的他,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
但是在即将见到那个在他梦中心头作乱了多时的少女时,却被人拦在了院子外头。
负责的是廖毅。
廖毅心里其实也是一百个提心吊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非常不好惹的大佬到底是谁。
之前看着那张易容过后的脸,他还有有给人打一针的勇气,现在看着那张面无表情仿佛自带冰雪特效的脸……
他觉得自己站不太稳。
本来凤家的小公主回来了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但是谁知道在凤将军他们一家团圆的时候,随手就点了廖毅:“那个谁,你却拦着那个谁。”
一番命令让廖毅十分懵逼,那个谁拦着哪个谁??
好一会儿,凤组长才笑盈盈的说:“那个,廖毅啊,我爸的意思是让你上门口拦个人。”
廖毅仍然是一脸懵逼的:“拦着谁?”
凤组长就含蓄的说:“谁想进来就拦着谁,总而言之,没有我爸的吩咐,别让任何人进来。”
于是廖毅就迷迷糊糊的来了门口,代替了哼哈二将,看见不知名大佬的时候,他差点就给跪了。
……这他妈的前有大佬后也有大佬啊。
但是其实是不需要选的,因为凤桉年是国家级上将,放眼这个C国,就算是总统也不见得会忌惮。
做出了选择之后,廖毅战战兢兢的苦着脸跟余靳淮道:“那个,凤将军吩咐了,说是这时候不让任何人进去。”
余靳淮眸子深沉的仿佛沉淀了一汪深沉的海洋,让人看着的时候就怀疑自己会被溺死在这里面。
廖毅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
就在廖毅以为这个不知名大佬会发飙的时候,余靳淮却突然笑了一下,靠在门框上,竟然有点以前廖毅在军队里见过的,那种老油条兵痞子的样子,从风衣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来,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后,才道:“行,我不进去。”
廖毅松了口气,同时笃定,这个大佬肯定是军队里出来的。
他肯这样配合,廖毅求之不得,赶紧让人去给大佬搬凳子——
“不用了。”余靳淮淡淡道。
尼古丁和焦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能够奇异的让人冷静下来。
其实第一时间见不见得到没有关系。
即便这思念刻骨,只要知道她安好,就好了。
旅馆里,花语跟自己的亲人“叙旧”完了,听见外面的动静,花语其实已经几乎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她往外看了一眼,凤桉年的眼睛里几乎是立刻就写满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大不中留”。
凤皖当然跟自己父亲是一头的,巴不得把小妹带回去永远的藏起来不让余靳淮看见,凤栎却道:“好了,还是让小语见见余二吧。”
凤桉年立刻就瞪了她他一眼:“我看余二才是你亲弟弟!”
凤栎摸摸鼻子:“怎么说呢,这件事跟余二的关系不大,小语也没有怪他是吧……”
话刚说到这里,花语忽然说:“谁说我没有怪他?”
所有人都惊讶了。
凤皖挑了挑眉:“小语……你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们是很生气没有错,但是花语……这时候不是应该已经扑进余靳淮的怀里了吗?
花语从小到大,眼里就只有安不言一个人,对于自己“妹妹”找的“野男人”自然是恨不得一刀杀之。
第995章 不想见他
在门口倚着的余靳淮也看见了花语,那一瞬间,这个眼神一直淡漠的男人,像是被人重新点燃了心底的火炬,眸中燃烧着最深也最刻骨的爱意。
花语神色不变,用一种审视的眸光看着“野男人”。
不可否认的是,野男人的确有将那个蠢货迷得神魂颠倒的本事,虽然似乎是因为没有好好休息而染上了几分颓态,但是仍然是让人看一眼就会感受到极度压迫的存在,就连她也不例外。
凤栎给自己妹妹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去见见余靳淮,但是花语却跟没有看见似的,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怎么了?”凤皖以为是有什么隐情,“当时是不是……”
花语淡淡道:“没什么,只是不太想见他,我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
凤桉年神色复杂,“好,你去休息一会儿,就睡你姐姐那屋,我去让人做几份你喜欢吃的饭菜,醒了就可以吃了。”
花语点了点头:“谢谢爸。”
说完一点留恋也没有的转身就走,也就没有看见门口那男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疑惑。
凤皖见自己妹妹走了,道:“既然小语去休息了,二爷也还是先回去睡一觉吧,别小妹回来了,二爷倒是倒了。”
凤皖这话说的不客气,但是却是确确实实的在为余靳淮好。
其实自从花语失踪,到现在的一周多时间,余靳淮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一闭上眼睛就想到花语被血淋淋的埋在碎石堆里。
那种画面简直比掏了他的心还要疼痛难受。
要是以前他的身体,这样子作践肯定早就倒下了,但是现在他体内的“不死鸟”沉睡了,身体状态倒是好了很多。
对凤皖点了点头,余靳淮转身离开,却并不是去睡觉,而是对顾致琛道:“花语消失的这么多天,是在哪儿?”
其实顾少这几天也是有点晃神,毕竟这都多少年了也没有再跟凤皖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一直在考虑到底是装作不认识的相安无事呢还是直接上去跟凤三小姐打个招呼。
顾少本人肯定更偏向于后一种,但是选择这一条路注定是要被西安小姐乱棍打死的。
于是他又开始纠结怎样的出场方式才会让三小姐下手轻一点。
乍然听到余靳淮的问话,他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说:“她说自己是被山里的一个老乡救了,因为住在深山里,也不知道外面的动静,所以我们才没有找到人。”
余靳淮道:“我们几乎把清水镇翻过来了,是多深的山里还有人家?”
顾致琛一愣,“余二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花语?”
“我只是很好奇。”余靳淮看着天边白色的云,神色淡漠中带着几分倦怠:“去查。”
顾致琛嗯了一声,又看了余靳淮一会儿,忽然说:“你怎么没有把小白兔带回来?凤将军不让?那你让小白兔撒个娇不就好了?”
余靳淮顿了几秒钟:“她不愿意见我。”
顾致琛愣住了,“骗人的吧,就小白兔那样子,简直就是小粘糕转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贴你身上,不愿意见你?”
他忽然想到什么:“是因为莲花山的事?但是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啊,难道不是她叫你走的?”
“所以我让你去查。”余靳淮揉了揉眉心,似乎是有些头痛的样子,声音冷冷的:“我累了。”
顾致琛已经有许久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余靳淮了,知道这时候他就是个煞神,见谁砍谁的那一种,关怀了一句废话后赶紧脚底抹油的溜了。
……
花语真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距离约定的九点还有一个小时。
起床洗漱后,立刻就有人送上了热腾腾的饭菜,显然是一直热着的,就为了她醒了可以吃上热的东西。
照顾她的人本来要去通知凤皖,被花语给拦下了,她现在还不太习惯亲人的亲昵,因为那个过程被另一个人格经历了,她的感情世界是空白了,让她刚刚认回姐姐就亲密的同吃同睡,她是做不到的。
认认真真的吃完了饭,花语打算用手铐把自己铐起来,让妹妹没办法跑出去见野男人,但是刚刚回了卧室,就有人来说:“小姐,您的同学来看望你了。”
花语:“……”
就不能晚四十分钟再来?
花语的同学自然就是陈珮和狄子音。
她们两人的伤没有花语严重,在医院里躺了一周多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听说花语回来了,赶紧就从医院里出来找她了。
狄子音看见花语就立刻哭了,抱着花语跟个小孩子似的不愿意撒手,陈珮低着头,也无声的掉眼泪。
对于花语的恩情,已经是一个道歉和谢谢说不完的了。
花语十分不习惯这种身体接触,想要将哭的眼泪到处都是的狄子音丢开,好在这个时候狄子音终于放开了花语,躲过了一劫。
“花花……呜呜呜呜……你受的伤严重吗?让我看看吧……”
花语看着这个人脑壳上包着的纱布,脖子上吊着的胳膊,冷冷道:“我没你那么惨。”
狄子音一愣,陈珮也抬起了头。
其实倒不是花语说这话有什么问题,只是……
跟以前截然不同了。
要是以前的话,花语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温声安慰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太急,都没有好好的看一下花语,这下仔细一看,却有种铺天盖地的陌生感。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情,就像是眼前这副花语的躯壳里换了另外一个灵魂,但是你却确确实实的知道她就是花语。
花语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经验,也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道:“你们的伤,没事了吧?”
“我没事,就是有点失血过多。”狄子音赶紧说:“珮珮比我严重,断了好几处骨头,医生说要好好的将养,不然以后会留下后遗症。”
其实花语并不关心这些,问也就是随口一问,得到答案后随意的点了点头。
第996章 嘻嘻
狄子音又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发现花语的态度冷淡后,才小心翼翼的道:“花花……你是不是生气了?”
花语:“为什么生气?”
“那你为什么……”狄子音欲言又止,最后想到可能是花语还没有恢复状态,低着头道:“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回去了。”
花语嗯了一声。
狄子音和陈珮离开,刚刚走到门口,狄子音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花语还站在原地,看着她们,脸色很平淡,看起来非常的不好亲近,使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狄子音忽然说:“珮珮,你有没有觉得花花变了?”
陈珮嗯了一声,“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觉得我不认识她了。”
能进入侦查系的学员,直觉都是很敏锐的,她们对人身上一些细微的东西总是非常敏感。
狄子音看着繁星密布的天空,这是只有在乡下才能看见的盛景,喃喃道:“可能是太累了吧……让她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再去找她好了。”
陈珮还是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
……
花语刚睡醒,着实无聊,她不像是自己的另一个人格,没事干的时候就打游戏看小说吃零食找人侃大山,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看了眼时间发现快要到九点的时候,利落的把自己给拷了起来,并且留了一张字条,这才让自己的意识放松沉睡起来。
没多久,躺在床上的少女重新睁开了眼睛,那双冷漠的眼睛里重新有了光,就像是被点燃的火把。
她低头看了看,发现手边放着一张完全不是自己字迹的便签——
待在房间里,不准惹事,否则我再也不会让你出来。
花语看着手腕上冷冰冰的手铐:“……”
她这个姐姐还真是谨慎。
其实她猜到了Ice不会让自己去见余靳淮,虽然她很心疼,想要偷偷的去见一见大魔王,但是心中不仅仅是有对Ice的顾忌,还有自卑。
Ice如果知道了她这样的不听话,会做出什么来都是无法估料的,花语承担不了其中的后果,而且她清楚的很,自己的所有身手、知识,几乎全是来源于这个姐姐,不管她想出什么办法给余靳淮偷偷递消息,Ice都会知道。
除了这一点,她还害怕。
她怕大魔王知道了她只是一个小偷。
她偷了Ice的人生,取而代之,并且卑鄙的不想将身体还给她。
余靳淮那样的人,耀眼夺目,她一个小偷般的副人格……根本就不配和他站在一起。
其实花语是真的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副人格,因为十三岁以前的记忆几乎全部都是Ice的,她记得的只有跟安不语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Ice才会允许她出来。
十三岁时的那场逃亡,让Ice见到了安不语的所有绝望,所以她彻底放弃了反抗,想给安不语一个安安静静,符合母亲所有想望的“花语”,陷入了沉睡。
这件事之后,前尘尽忘,要不是莲花山的九死一生,这具身体陷入了生死存亡之际,Ice也不会醒过来。
说到底,是花语太懦弱了。
抿了抿唇,花语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又觉得不能这样子浪费自己每天难得的一个小时放风时间,从柜子里拿了好多的奶糖来吃,好像只样子就会让她心里好过一些似的。
九点半的时候,花语趴在桌子上哭了一顿,正在擦眼泪的时候,她忽然听见窗户吱呀一声,她立刻转头,就看见一个人黑影从开着的窗户翻了进来。
花语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那是谁,黑影已经出现在了她身边!
花语暗骂了一声自己大意了,刚想要一个肘击出去拉开距离,却不料这位兄台十分之刚,根本就没有把她这一击看在眼里,花语只感觉那人精准的逮住了自己的手,下一刻,她就整个人都被按在了桌子上。
因为刚才的抬手,身上的睡衣被胳膊带动掀了起来,露出了一截白嫩细腻的腰身,花语的腰给摁在冰凉的桌面上,凉的她吸了口气,下一秒,她就被人凶狠的吻住了。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
这个人就仿佛是要把她拆吞进肚子里,连皮带肉和骨头全部一口吞了才甘心。
花语刚开始还挣扎了两三秒,而后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和这其烂无比的吻技,本来是下意识想要放纵一下这人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是Ice……
要是她姐姐知道自己竟然配合大魔王……
肯定会把余靳淮给宰了吧!!一定会的吧!
想到此,花语立刻就瞪圆了眼睛,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来挣扎,但是余靳淮却跟饿了几百年的野兽一般,根本就不放开,最后花语只能一狠心,咬了一口余靳淮的舌头,余靳淮这才放过了她,
男人的一双眼睛几乎是赤红色的,呼吸粗重且急切,紧紧地盯着她:“为什么……不愿意见我?”
花语看着他苍白的几近病态的脸,心里疼的几乎要滴血,眼泪立刻就要掉下来了,但是她侧过头,拼命忍住了,脸上还有因为激烈的亲吻而留下的潮红,但是表情却冷冰冰没有一点感情,很平静的说:“你来干什么?”
余靳淮眸中的炽热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消失殆尽了,只剩下了冰寒:“你问我来干什么?”
花语拼命的掐了一把自己手心的嫩肉,疼的要死,终于让头脑冷静了一点。
现在如果心疼余靳淮而放弃,之后带给他的伤害只会更多,以为Ice顶着她的这张脸,不管是做什么,余靳淮都会纵容。
哪怕是……取他性命。
余靳淮狠狠地搂住了花语的腰,似乎是要将她彻底的揉进自己身体里,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你问我来干什么?花语……我想你都要想疯了……你为什么不愿意来见我?”
花语的心针扎一样的疼,强忍着道:“因为我在想一些事情。”
第997章 我只是担心你
要是以前,她从来不会拿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来说事,但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不这样做,声音冷冷的:“余靳淮,你跟我妈妈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余靳淮的神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从阴鸷疯狂,变得逐渐冷静。
花语挑着眉看着他:“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那个人根本就不叫步言,而是叫做安不言,是我母亲安不语的弟弟。”
从Ice醒来开始,过往所有被遗忘的记忆都回笼了,很对事情她虽然不是全然的了解,但是也摸到了一点轮廓。
这点轮廓,就包括余家跟安不语的死有关系。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花语绝对不会怀疑余靳淮什么,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了说,因为她知道,如果是像如今这个样子,实在太伤人。
余靳淮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笑了,“就因为这个?”
花语低头,看上去似乎是不想多看这个人一眼,但是实际上却是因为实在是太难过,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时间要到了。
Ice不会给她一点多余的时间,副人格是争不赢主人格的,拼到最后就只有鱼死网破这一条路,好一会儿,她说:“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你。”
余靳淮问:“那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见我?”
花语张了张嘴,最终说:“等我查清楚真相的时候。”
说完她侧过身,让脸沉在了灯光的阴影里,“请你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余靳淮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再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花语的头发,两人在一室温暖中静对无言。
余靳淮哑声开口:“我先走了。”
花语嗯了一声,极其冷淡。
窗户又响了一声,卧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花语知道,按照余靳淮的身手,想要无声无息的潜进来是易如反掌的事,弄出声响只是在提醒她而已。
好一会儿,花语才侧过脸,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触手湿润,一滴眼泪砸了下来,正好落在她自己的手背上,烫的她一缩。
很难过。
好像要死掉了一样。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痛的不是被火烧死,是心爱之人在眼前,你却无法拥抱他。
花语趴在桌子上痛哭失声,好像是要把两辈子受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
凤皖站在门口,听见房间里面隐隐的哭声,沉默了许久,伸手想要敲门,但是最后还是收回了手。
她不知道花语为什么哭,但是却听得出来里面的难过。
但是花语没有透露分毫,就代表着她不想别人知道,既然这样……
就不问了吧。
凤皖垂下眼睫。
花语哭了多久,凤皖就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哭声停止,她才离开。
……
“你怎么过来了??!”陈珮吓得手里的薯片掉在了地上,连忙低头手忙脚乱去捡,然而一双修长白皙却布满了薄茧的手却先她一步把那袋黄瓜味的薯片给捡了起来。
但是没有还给陈珮的意思。
那人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我记得,你的医生说,你最近只能吃清淡的小粥青菜,这个哪儿来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医生……”陈珮的声音小的可怜,还不停的往后退。
她退一步,那人就得寸进尺的进一步。
为了躲开医生和护士的检查,陈珮特意把零食藏在了放衣服的小柜子里,小柜子贴着墙,没过一会儿她就背靠上墙了——无路可退。
陈珮都快要哭了:“……白藏哥哥……”
白藏停住了脚步,看着被他圈在这方寸之地的小姑娘。
出发前明明面色红润健康,这会儿却苍白的几近透明,病号服挂在身上,就像是小孩儿偷穿大人的衣服,空落落的,没有一点肉。
就是这一点嶙峋的骨肉上,也是斑驳的伤痕。
当初陈珮说要进侦查系的时候,他就非常的不赞同,但是这个一向软乎乎的小姑娘意外的非常坚持,他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了,但是如果会出这样的事……
他绝对、绝对不会让她进军事学院。
白藏的眼睛里藏着冷沉的光,吓得陈珮一抖,白藏韩进收敛好自己的情绪,道:“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东西哪儿来的?”
说着晃了晃手上的薯片。
陈珮从小就不是个会撒谎的小孩儿,一问就招供了:“是……是我们今天去看花花的时候,在路上偷偷买的……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藏忽然伸手抬起了少女的下巴,审视的说:“就这一袋?”
陈珮本来想点头,但是看着白藏的表情,就委屈的噘着嘴,一弯腰从白藏的胳膊底下钻出去,打开自己的小柜子,从衣服底下翻出了一包黑胡椒味的小小酥和一瓶可乐。
白藏有点哭笑不得:“胆子大了嗯?现在竟然连可乐这种碳酸饮料都敢碰了?”
说实话,陈珮长这么大,还从没有喝过肥宅快乐水,她父母倒是没有把她管的这么严,主要还是因为白藏的淫威作乱,这个人从小学开始就不允许她吃垃圾食品,不许喝酒,也不许喝带色素的饮料。
这次好不容易想场合想尝尝肥宅快乐水,就被这人给抓了个正着。
“我……我知道错了。”陈珮可怜巴巴的伸手拽了拽白藏的衣袖,“白藏哥哥,你别生气……”
白藏其实本来也没有生气,只是担心坏了,从接到陈珮出事的那一刻起他就立刻向学校请了假往G省赶,但是清水镇已经戒严,不允许任何人进,他没有办法,只好又去办了相关的手续,一直到现在才终于进来了这个小镇子,见到了这个他担心了许久的小姑娘。
一路上的风尘劳累,彻夜难眠,似乎都在小姑娘这个拽衣角的这个小动作中消失殆尽了。
尤其是……她还这么软乎乎的叫着白藏哥哥。
白藏深深地吸了口气,将陈珮紧紧地抱进了怀里,低声说:“珮珮,我没有生意,我只是……”
很担心很担心你。
担心你疼,担心你难受,担心你害怕,担心……没有人安慰你。
第998章 廉颇老矣
陈珮被抱进怀里,直接愣住了,听见白藏颤抖的声音,又奇异的平静了下来,反过来伸手抱住白藏的背,安慰起这个大男孩来:“……白藏哥哥,你别担心,我真的已经没事啦……”
顿了顿,又神色愧疚的说:“……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白藏低声说:“没有关系……只要你好好地,一切都不重要……”
诶?今天的白藏哥哥似乎很好说话?
陈珮盯着白藏手上的那袋薯片,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是跟狄子音学的还是跟花语学的,已经会耍小心机了:“白藏哥哥……我已经没事了,身上都不疼了,而且在医院里吃了一个礼拜的青菜粥呢……”
把误会说清楚之后,陈珮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的软乎乎的撒娇,白藏一听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想干什么,叹了口气,妥协道:“可以给你吃一点,但是碳酸饮料是不能喝的。”
陈珮的眼睛立刻就亮了,甜甜的嗯了一声,又听白藏说:“但是你要让我先检查一下你的伤口。”
陈珮的脸立刻就红了:“……可是,可是,我的伤都在背上和腰上呀……”
白藏淡淡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严不严重,要是很严重,这个薯片你是吃不了的。”
陈珮的确是已经吃了一个礼拜的青菜粥了,馋的不行,面对如此诱惑,根本就需要做选择——反正、反正小的时候白藏哥哥还帮她洗澡呢。
这样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陈珮双手抱着自己黄瓜味的薯片躺在了床上。
白藏也没有别的心思,他确实只是想要看一下陈珮的伤势。
上前小心翼翼的撩起了小姑娘宽松的病号服,就看见几乎整个纤瘦的后背都缠着雪白的纱布,由此可见她伤的有多严重。
白藏眼眶红了,呼吸也滞了一下,手指微微颤抖的放在了陈珮的背上桑:“还疼吗?”
陈珮美滋滋的抱着自己的薯片,摇摇头:“不疼的,有麻药。”
白藏更加心疼了,抿了抿唇,忽然垂头在陈珮的背上吻了一下。
陈珮背上缠着纱布,也没有感觉,只是看着地上的影子觉得白藏似乎是弯了下腰,疑惑道:“有什么东西掉了吗?”
白藏喉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沙哑的说:“嗯。”
可不是么。
心都疼的碎了一地呢。
……
花语醒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是去找凤皖的,但是半路上遇到了行色匆匆的凤栎。
“怎么了?”花语看着他的燕子,有点疑惑,毕竟平时很少能见到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哥有这样的表情。
凤栎道:“我们找到康炜了。”
“那不是好事?”两个人格之间的记忆并不是互通的,昨晚上余靳淮来找“花语”的记忆她并没有,醒来后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哭的睡着了也只以为是那个蠢货“相思成疾”,对于康炜的事情,她不是很了解,但是却从别人的口中或多或少的知道了。
凤栎叹口气说:“你家那口子把人给找到了,但是康炜那个疯子抓了一个学生当人质,非要我们送他出境……”
花语挑眉,对凤栎这个“你家那口子”的说法嗤之以鼻,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道:“那也不至于让你这幅样子?”
凤栎顿了一下,说:“小妹,那个学生的监护人,是我们凤家的故人。”
其实还有知道那个学生是谁,这个时候康炜能够拿来做人质的也就只有齐夏冉起一个人了,据从菲尼克斯得来的资料,这个年纪刚刚十八的少年在孩童时代就放火烧死了他的双亲,之后虽然说有个爷爷抚养,但是如果说起监护人的话,怎么看都应该是康炜才对。
凤栎叹了口气说:“就是齐夏冉的爷爷齐风,齐风早年是个军人,是爸爸手底下的警卫员,后来因为救爸爸,在战场上受了伤才退了,老人家倔强的很,说不能让国家养着一个废人,非要自己回了老家,之后父亲也让人多有照拂,但是不管是钱还是东西都被镇长给吞了,老人家一辈子也没有享过什么福,现在又有了老年痴呆……今天要不是他出现,我们也不知道齐夏冉是他的孙子。”
花语有点讶异,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真放了康炜?”
凤栎顿时一瞪眼睛:“怎么可能?狐狸肯定跟那张网有极高的接触度,也掌握了上面人的一些东西,要是把人放走了,那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他又皱起眉:“所以我才发愁啊,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不管怎么办都不对。”
花语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情愿的问:“你不是说康炜是余靳淮发现的?余靳淮怎么说?”
凤栎道:“别说了,他竟然说让我们开枪……这不是非得让我们凤家忘恩负义背信弃德吗?”
“其实他说的没有错,这是最好的选择。”
凤栎:“……小妹,你疯了吗?”
花语说:“你带我去现场看看。”
凤栎挺爽快的就答应了。
康炜躲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出租屋的地窖里,因为这个地窖着实隐秘,所以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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