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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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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脸,苍白的像是大病初愈,但是又有种掩藏不住的、病态的美感。
  霍拆脑子清醒了一点,终于想明白了这家会所是谁的。
  是她的。
  不过后来,她还给陆溏深了。
  她从小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离开陆家的时候,她把陆溏深送给她的东西几乎全部还给他了,其中就包括这个日进斗金的私人会所。
  陆溏深站在这儿,应该是在等人,联系一下上下文,里面那个美艳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这段时间跟陆少打得火热的拉拉了。
  想起刚刚随意一瞥那女人的脸,霍拆不得不趁人陆少的审美还是不错的,除此之外,她已经被酒精腐蚀了大半的脑子已经没办法让她想更多了,于是她就冷漠的绕开这个人,朝走廊而去。
  陆溏深却开口了:“过来扶我一下。”
  霍拆一愣。
  陆溏深的声音……不太对劲。
  其实她是有心理准备的。
  四九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圈子就那么几个,两人总会见面,不能说因为前男女朋友的关系她霍拆就成天躲着陆溏深走,没这个道理。
  陆溏深显然也是这样觉得的,霍拆不信他不知道自己今晚上会出现在这里。
  其实挺好的,大家都释怀了,不能做情人,也不能做兄妹,起码不要做仇人。
  霍拆曾经哭着说她恨陆溏深,她的爱恨向来简单而纯粹,爱就是爱,恨就是恨,爱的时候山无棱,恨的时候天地合,在这浮躁的人间走一圈儿,她已经有了种看破红尘的感觉。
  她恨陆溏深的时候,是真的恨,可是后来想一想,她这种恨太过于无来由并且片面化了——她不止一次的问自己,陆堇,陆溏深养你十几年,锦衣玉食的喂大你,哪里对不起你?
  她小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甲每天都给乙一个鸡蛋,但是后来有一天,甲把这个鸡蛋给了丙,乙就觉得不平衡了,有脾气了,觉得甲不是个好人,由此可见人类真是一种习惯成自然并且自私的生物。
  升米恩斗米仇这种东西是千古难题,霍拆不能说自己给解决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看透了。
  陆溏深给她安稳的前半生,这是恩情,被宁乐双注射海洛因的时候,他冷眼旁观,这也不是仇恨的原因。
  他没有理由去救她。
  今天晚上的陆溏深显然是喝多了——霍拆活这么大,这是第二次见陆溏深喝醉。
  第一次,是他彻底不归,第二天烂醉如泥的回来,没多久,她就提着箱子茕茕孑立的离开了陆家。
  霍拆没过去,陆溏深有点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叫你过来扶我一把。”
  他显然是脑子不太清楚,把霍拆当成还在卫生间里的拉拉了。
  霍拆没有理,冷漠的打算和他擦肩而过,却被陆溏深一把抓住了手腕:“胆子大了?”
  霍拆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又抬头看看陆溏深的脸,平心静气的说:“你认错人了陆少。”
  陆少仿佛自动忽略了她这句话,整个人的重量瞬间压了一大半过来,绕是霍拆也忍不住喘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腰椎骨有点岌岌可危。
  其实陆溏深非常的瘦。
  他脸色常年的苍白也的确是因为身体状态不好,但是即便是瘦,成年男人的重量仍然不可小觑,霍拆差点头磕到墙壁上表演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样子被拉扯,霍拆的好脾气没了,一把推开陆溏深:“等你相好的出来扶你。”
  陆溏深没动,手还是按着她肩膀,眼睛半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629章 堇
  这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有种说不出来的脆弱感,霍拆没见过几次这种情绪,愣住了。
  陆溏深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似乎是吸了口气,声音有点哑:“我有点醉了,扶我回去。”
  霍拆想说我扶你回去回哪儿去?陆溏深已经不容拒绝的带着她往另外一条路走。
  霍拆认得这条路,毕竟这个地方,曾经是她的生日礼物——这条路通往楼上的客房。
  霍拆垂着眼睫,冷漠无情的想,不如直接把这个醉鬼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吧,毕竟想爬上陆少床的女人那么多,随便一个女人捡到扛回去没准还会成就一桩美好的姻缘……
  水晶灯光下,霍拆的半张脸雪白,带着冰霜一般的冷丽,那是一种近乎于锋利的美丽,由眉眼到下颌,没有一处是柔和的。
  她松开手,陆溏深却深谙如何得寸进尺,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是一个不容拒绝、不容反抗的姿势。
  霍拆反感这种被人掌握的感觉,抬手推他,忽然听见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的陆溏深忽然梦呓似的低喃了声:“小堇……”
  堇假借为“仅”。《史记·货殖列传》中说“少的堇堇物之所有”,《汉书·地理志下》中说“豫章出黄金,然堇堇”。
  她的名字是陆溏深取的,不是堇年,也不是紫堇,是“仅仅”。
  她人生的前十几年,几乎每天都能听见这个人唤她,
  ——小堇。
  恍惚已经隔世的称呼,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拆身体僵硬,眼尾微微红了,但是她垂下眼睫眨了眨,重新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声音淡淡的:“陆堇已经死了。”
  陆溏深一个醉鬼,竟然神奇的听懂了这句话,骤然松开了钳制霍拆的手,黑沉沉的眼珠子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要用这比火还要浓烈滔天的眸光将她钉上十字架。
  然而霍拆面无表情:“陆堇已经死了。你要是想她,去地底下找。”
  她声音轻淡,甚至有种低柔的意味在里头,可是说出的话就跟扎进人身体里的针一样的狠毒尖利。
  “我只是找不到她了……”陆溏深没有生气,只是沉静的看着霍拆,“我找不到她,她在躲着我……”
  在这一瞬间,霍拆心中有种岁月荒唐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陆溏深会失度到这个样子。
  她吸了口气,“她为什么要躲着你?”
  “因为……”陆溏深声音突然沙哑的厉害,“我不要她了。”
  霍拆咬了咬牙,眼眶彻底红了,但是她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也不喜欢让别人窥见自己情绪的人,狠狠地低着头,压抑着喉头的哽咽,声音发颤:“你为什么不要她了?”
  她觉得,问出这句话,已经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陆溏深沉默了很久,久到霍拆打算推开他就走的事后,他终于说:“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起。”
  霍拆抬头看着他,他的眸光却没什么焦点,声音也带着空洞:“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在乎什么,但是我不能不在乎她。”
  霍拆的眼泪一瞬间就滑落下来,但是这个女孩子坚强了一辈子,就连掉眼泪都是无声无息的,只是任由那从温热逐渐冰冷的液体流淌进脖子里,声音发颤:“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从前她问为什么不在一起,现在她问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可是两次,陆溏深都没有回答她。
  霍拆轻声说:“陆溏深,你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陆溏深说:“把陆堇接回来,养在身边。”
  这个世界上,是两样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喷嚏和爱情。
  总有人说着自己不会动心,不会动情,可是一旦泥足深陷,就是一生一世。
  霍拆在这个叫做陆溏深的泥坑里摸爬打滚了十几年,不说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但是也起码能够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后悔了。
  霍拆忽然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推开陆溏深,转身就走,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出来的拉拉靠在墙壁边上,轻声笑着说:“陆堇陆小姐?……久仰大名。”
  霍拆脚步顿住,看着对方那张美艳中带几分冰冷的容颜,轻轻的一蹙眉:“有事?”
  拉拉看了眼陆溏深,“就这么把前任丢在冰冷冷的走廊上?今晚上陆少灌了两瓶伏特加,还有人在酒里加了点东西……你就这么走了,也不怕便宜别人?”
  霍拆说:“不怕。”
  拉拉翘起唇角露出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容,“这脾气真有意思,要是我,我也念念不忘——对了陆小姐,介意留个微信吗?微信不行电话也可以。”
  霍拆:“……”
  她偏开头:“我早不是什么陆小姐了。”
  拉拉又是张扬一笑,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横在柱子边,更加衬得她身段窈窕,她仿佛只是无意之间做出了这么一个对男人勾引意味十足的姿势,举手投足间全是成熟的女人味,带着惊心动魄的妩媚。
  “行吧。”她手指在自己红唇边一按,声音轻飘飘的,“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今晚上两瓶酒下去,陆少待会儿估计得去趟医院——毕竟胃出血挺麻烦的。”
  “胃出血?”
  拉拉说:“不然你以为我们出来干什么?打炮?哈,其实是因为陆少胃出血了,包厢里吐了我一身的血,啧。”
  霍拆这才想起来自己刚见到拉拉的时候,她手上好像的确是有红色的东西,她当时没在意,还以为是这女人的指甲油。
  看着霍拆僵硬住的背脊,拉拉捂嘴道:“哎呀,陆小姐看起来有急事的样子就先走吧?听说今天邱少有局,您男朋友裴少也在,出来太久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霍拆抿了抿唇角:“送他去医院。”
  “我当然想。”拉拉说,“可是人陆少自己不想去啊,说起来你比我了解,他最讨厌医院了。”


第630章 衣服穿好,别勾我
  陆溏深不能说是“最讨厌”去医院。
  他对医院简直是深恶痛绝。
  因为他曾经在医院里无助的看着自己所有亲人死去。
  霍拆当然清楚,她咬了下嘴唇,最终只是道:“那你给他把棺材准备好吧。”
  说完没有任何犹豫的转身离开,再也没有看陆溏深哪怕一眼。
  拉拉笑了笑,媚视烟行的看着陆溏深,“看来你心心念念的陆小姐不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啊。”
  陆溏深半闭着眼睛,声音已经沙哑的几乎可以和刀子划玻璃相媲美:“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
  拉拉微微垂下头,长长的、刷了黑色睫毛膏的眼睫颤了颤,一缕烫成了小卷的长发从她白皙的侧脸边垂落,脸上那种格式化的、仿佛是程序编写的笑容终于变得真实了几分,带着明目张胆的嘲弄:“陆少,除了陆小姐,你还真是对别人都不在乎啊。”
  陆溏深没说话。
  其实他的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因为胃痛,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一张本就缺乏血色的脸更加惨无人色了,然而他却并不在意,用一种讨论天气一般的语气说:“你们这种‘人造人’,也会有自己的情绪?”
  拉拉美艳的脸上表情一僵。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
  明明他什么过火的话都没说,也没有刻意的去嘲讽谁,但是只要听到他说话,你就能从心底里升起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拉拉说:“陆先生,我们并不是‘人造人’,只是经历了更加完善的进化而已。”
  陆溏深说:“你们一向如此标榜自己,但其实你们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怪物。”
  拉拉这回没生气,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陆溏深:“那身为怪物中的一员,陆少现在有什么高见呢?”
  陆溏深说:“计划取消。”
  拉拉露出一个伪装出来的惊讶的表情,“诶,布置这么久,不太好吧?”
  陆溏深没说话。
  拉拉说:“好吧,看来陆少果然怜香惜玉。”
  陆溏深吸了口气,然后用拇指指腹将唇角溢出来的鲜血擦掉,脸色生冷如同霜雪:“走了。”
  ……
  “你又在喝黑咖啡!”花语做贼般的去把宿舍门锁上,然后才放心的从柜子里拿出一袋薯片,刚刚坐在桌子边上,就看见了余靳淮手边白色的咖啡杯。
  屏幕里的男人低垂着眉眼,手里捏着一根纯黑色的钢笔,一道金色的漆线如同天堑将两边的黑色分开,他手腕微动,就在文件上签下了一个笔走龙蛇的“余靳淮”。
  花语其实蛮喜欢这个样子的大魔王。
  这个时候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冰冷冷的冰块,坐在那儿就是个自动制冷机,拒人千里这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但是他处理公事的时候,鸦羽一般的睫毛微微垂下来,在眼睑下方覆上一层浅淡的阴影,他的眼型狭长,眼尾生的尤其好看,如果忽略他眸中常年的无波无澜,那纤长而微微上翘的眼角该是带着三月桃花的艳丽漂亮,侧眸便是潋滟的光华。
  这种时候,他的冰冷之中,带着一点儿不易察觉的柔软。
  这个人是怎么看都好看,但是不代表花语对他手边那杯咖啡也看的顺眼。
  在语哥这种不喜欢喝咖啡硬要喝咖啡还非得要三分之一的咖啡加三分之二的糖浆的人看来,黑咖啡简直不是给人喝的,要是早些时候西方国家用这个来入侵其他国家,绝对势如破竹那一种,更别提还有个以前经常给余靳淮煮咖啡的慕容薰如鲠在喉了。
  虽然这女人最近没搞什么事情,但是花语从来不觉得她会安分,在心里把账给记得清清楚楚。
  余靳淮抬眸,就见腮帮子塞的跟仓鼠般鼓鼓囊囊的小丫头肌肤白里透红,抱着个薯片袋子,一身深色的作训服即便是最小号,挂在她身上也仍然空空荡荡的,尤其是不扎腰带的时候,几乎可以从修长的脖颈直接看到白皙的后脊。
  小姑娘显得有点伶仃的锁骨微微凸起,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浅粉,那两片锁骨仿佛即将飞起的蝴蝶,撞进了人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余靳淮喉头动了动,放下手中的钢笔,道:“咖啡怎么了?”
  他问的是咖啡,可是眸光却凝在她脖颈间没有挪开。
  花语立刻说:“咖啡谁给你煮的??”
  余靳淮想起余桑某次语重心长的提起慕容薰给他煮咖啡的事,并且隐晦的提起少夫人不喜欢这样……他心下了然,有点好笑:“秘书。”
  花语撇了撇嘴,把红烩味的薯片塞进嘴里嚼吧嚼吧,才说起正事:“今天黄霆严给我领了个副教官来,叫荀粤的……这什么人?”
  余靳淮思索了一会儿,“荀家……不算是个大家族,但是这一代他们家人才挺多,发展的很快,荀粤应该是荀家老爷子的小儿子。你刚说是黄霆严把人带来的?”
  花语点点头。
  余靳淮道:“荀粤之前就在带池景润他们,两边不和不是什么隐秘的事,你自己小心。”
  花语当然知道黄霆严那老好人的皮下包藏的心思——特编队不能成为她花语的一言堂,得找个人来制衡她,他自己不想得罪人,就找了个二傻子来,这样子,她忙着跟二傻子周旋,基本上就没有在765搞事情的精力了。
  显然,荀粤就是那个二傻子。
  花语心想这姜果然还是老的辣,伸手去拿自己的ad钙奶,牛奶放在桌子的另一端,她坐在桌子的这一边,趴在桌子上伸手去够,本来就松散的扣子瞬间松了两颗,锁骨和一片白腻仿佛凝脂的皮肉彻底露出来,花语毫无察觉,将自己的童年记忆AD钙奶拿到手,插了根吸管进去叼着,道:“你还有很多事吗?”
  余靳淮手中的钢笔已经良久没动了,他看着屏幕里那小姑娘一脸天真无知无觉的样子,有点无奈又有点压抑的道:“衣服穿好,别勾我。”


第631章 一五五一
  平白被这从天而降的大锅砸的眼冒金星的花语:“??”
  她什么时候就勾引他了。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衣服,发现扣子松了,露了半个肩膀出来,她不在意的往上提了提,又掏出一包小小酥开始吃:“医生说你现在需要的事休息,还是别这么累了。”
  余靳淮的眸光幽深难测:“你平时就这样出去?”
  “啊?”花语以为余靳淮嫌弃她没有个教官的样子,立刻道:“没有啊,要穿外套的,其实我穿制服还是挺帅的……”
  余靳淮说:“不准在外面脱衣服。”
  花语:“……”我脑壳没得毛病啊我为什么要在外面脱衣服?
  屏幕的另一头,余靳淮却是克制的捏紧了自己的掌心,指甲几乎要戳破皮肉。
  ——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更不想让人看见她这幅样子。
  但是即便情绪如此起伏不定,他声音还是平静的:“等过几天,我来看你,”
  花语吓一跳,“别别别,你要是来了的话,我们政委估计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臭骂我一顿,说我把这儿当约会圣地了。”
  余靳淮沉默了很久,就在花语以为他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静静地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可是,我想你了。”
  花语:“……”
  花语晕晕乎乎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勉强控制住自己:“没关系,就两个月而已……”
  余靳淮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目光仿佛*,又仿佛平和的看着她。
  花语捂住脸小声说:“你为什么突然撩我啊。”
  余靳淮一顿,“没有。”
  花语:“……”
  ……
  晚上八点的时候,花语寝室的门被敲响了。
  花语打开门,就看见了黄霆严带着两个女孩子站在她门口。
  这两个女孩子,大的那个年纪估计有个二十三四了,年纪小的那个才二十不到,长得都挺漂亮。
  尤其是大的那一个,还挺眼熟。
  但是花语一时间没认出来这是谁,只是客客气气的同黄霆严道:“首长,有事吗。”
  黄霆严笑呵呵的说:“这两个姑娘从今天起就编入你们特编队了,我带人给你看看。”
  花语想起黄霆严早上说的话,哦了一声,还没说话呢,那位年纪大一点的就开口了:“花小姐,真巧。”
  花语听出了这语气里蕴含的某种不清不楚的情绪。
  她转过脸,正好和那个女人的目光对视,花语想起来了。
  ——当初跟隋见安一起去云景海棠找她谈话的那个女人。
  荀艺也是完全没想到当初那个被冤枉作弊的刚刚才成年的少女,摇身一变就成了自己的教官,这其中的尴尬,外人根本无法体会。
  花语向来是你给我面子我也就意思意思给你点面子,荀艺主动开口,她也没高冷的不搭理:“的确挺巧的。”
  “——教育局的工作做着不好?怎么一个个的都来765了。”说到这里,她察觉到什么,暧昧的笑了一下。
  荀艺没察觉到她这笑的含义,道:“人总要见识更多的东西。”
  花语点点头,不置可否。
  黄霆严见两人聊的挺热乎,一脸的高兴,又把那小一点的姑娘拉出来说:“小花啊,这位呢,是荀艺的妹妹荀芊,今年刚刚17岁,小丫头有志气,身体机能也跟得上,是我们着重培养的好苗子,你好好带带她。”
  花语心说去你妈的好苗子吧要真是好苗子你们能塞给我?但是打太极这种东西她深谙其道,笑着说:“那是当然的。”
  黄霆严真的就是带着两姐妹来认个脸的,认完了就走,不带耽误的,花语闲着没事,下楼敲了敲门。
  305本来热火朝天的氛围顿时冷清,活像一部电影正演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方,突然停电一般的诡异。
  十秒钟后,305的门打开,露出了小胖子徐塬那张白嫩嫩的脸:“教官。”
  花语嗯了一声,将门推开,顿时,一大股香烟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她眼圈都红了,小小的寝室里挤了十二个人,看起来格外逼仄,花语也没在意,坐在桌子边上道:“烟,打火机,手机,零食。”
  小胖子惨嚎一声:“教官……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剥夺我亲爱的零食……”
  煤球含泪说:“教官,我不能没有我的手机,没有手机的我是不完整的我!”
  鲁毅仲:“没有烟抽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
  花语面目表情的说:“别等我自己动手。”
  隋慕忱第一个把自己的手机和烟放在了桌子上,对花语道:“我没带零食。”
  花语眼皮子掀了一下,然后看向其他人。
  池景润在心里骂了句不怀好意的臭王八蛋,将自己的烟盒扔在桌子上:“我也没零食,零食吃的小胖的。”
  他难得如此配合,以至于花语都震惊了,而后慈祥的摸摸他的头,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动,“真乖。”
  “……”池景润脸都憋红了,别开头道:“你哄幼儿园小朋友呢?!”
  花语轻笑一声,在小胖痛心疾首的目光中拖着一大袋零食、烟和手机离开了305,离开之前还不忘嘱咐:“地上给我扫干净。”
  少爷团:“……”
  煤球把门关上,哭唧唧:“没了手机我要怎么活?”
  “我的生命源泉……我的生命源泉……”小胖哼哼唧唧。
  池景润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眉毛压着眼睛,隐晦的看了隋慕忱一眼,发现这人就坐在桌子边认认真真的看书,看的还是砖头那么厚的军事时事。
  “喂。”池小少吊儿郎当的叫了一声,“就那个姓隋的,你之前就认识我们教官?”
  隋慕忱本来不想搭理这个人,但是他提到了花语,是以他还是嗯了一声。
  “怎么认识的?”池景润又问。
  隋慕忱这下子眼睛终于从砖头书上密密麻麻的字上移开了,面无表情的说:“关你什么事?”
  池景润难得的没生气,“说出来分享分享呗。”


第632章 钱财只能往后排
  隋慕忱想了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要告诉这个纨绔,他第一次见花语的事后,自己也是个踩着滑板玩世不恭的混混?
  这段黑历史他简直不想提及,是以脸色格外的不好看,“我不想说。”
  池景润嗤了一声,似乎是非常的不屑,但是还是说:“你既然之前就跟她认识,那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谁不?”
  隋慕忱一顿——这才是这个小少爷的最终目的吧。
  他想起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冷漠男人。
  仿佛是一块冰,还是亘古不化的冰,也只有在花语面前,他的眉眼会柔和几分,眼睛里也会多出身为人类本该拥有的情绪……亏得他那个妹妹还成天痴心妄想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想到这里,隋慕忱眼睛里滑过一抹嘲讽,语气不轻不重的道:“劝你一句,别对她有别的心思。”
  “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池景润一脸的“你他妈的怕是一个智障”的表情,“虽然我们小教官的确长得好看……”
  他顿了顿,痛心疾首的说:“好吧,十分好看,特别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但是小爷也没必要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我只是好奇,哪位仁兄这么有魄力把她给收服了。”
  他这话一出,正在聊天打屁的一群二世祖都来了兴致,一双双眼睛冒着贼光,齐刷刷的都盯着隋慕忱。
  “……”隋慕忱说:“我只见过她男朋友一次,是经商的。”
  经商?
  池景润不屑的想,不管什么时代,权势永远放在第一位,钱财只能往后靠,就算一个做生意的富可敌国,还不是大佬挥挥手一句“查”就能搞的倾家荡产?
  他眼睛里的情绪太过于外露,隋慕忱看得的真真切切,但是他轻轻的勾了下唇角,什么都没说。
  ……
  花语将一袋子东西拖上自己寝室的时候,正好遇见开门出来的隋见安。
  隋教官也没料到自己一开门就能见到对门的小姑娘吭哧吭哧的爬楼梯,那样子就像是小仓鼠拖着自己准备过冬的瓜子要去藏起来一般,让人心头柔软。
  他二话没说帮花小姐把袋子提上来,道:“这是什么?”
  花语叹息:“那群小兔崽子的烟酒零食——我估计这一袋子起码值个十来万。”
  隋见安从袋子口瞥见里面装着的一条香烟,笑着说:“那不止,这条眼都五六万。”
  “啧。”花语说:“这群小崽子过得真奢侈。”
  隋见安看着这个对着自己同龄人一口一个小崽子的小姑娘,眼睛里爬上真心实意的笑意,正打算开口说什么,忽然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处长?!”
  两人同时回头,就见穿着作训服的荀艺正抬头,一脸“惊喜”的看着隋见安,那种惊喜,就仿佛是他乡遇故知,泥坑里见老乡,别提多高兴了。
  隋见安眼睛里滑过一抹无奈,花语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还俏皮的冲他眨了眨眼睛,隋见安就知道她是误会了,还没等他解释什么,荀艺已经上来了,“我听说你被调走了,但是没想到你调到这儿来啦!真的是好有缘分喔。”
  花语眼睛看着天空默默地想,嗯,的确呢,真有缘分。
  隋见安客套道:“你怎么在这儿?”
  “是我小叔啦,”荀艺说,“他调来这边当教官,芊芊就说她想来,家里又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就让我也来了。”
  理由非常完美。
  即便心里明知道这完全是瞎几把扯淡的隋见安却只能无奈的笑笑:“这边训练很苦的,你干文职工作,其实没必要。”
  “没关系呀。”荀艺说,“我可以刚我小叔给我放水。”
  隋见安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出身军政世家的他实在是很看不上这种做法。
  但是他知道多说无用,荀艺的心思本来也没在这些上,偏偏这姑娘聪明得很,之前在教育局的时候也是暧昧有度,从来没有明确的提过那回事,他也总不能问人家姑娘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要是喜欢我就赶紧打住吧,我不喜欢你。
  花语仿佛看出了两人的尴尬气氛,开口说:“荀艺,你来干什么?”
  荀艺这才注意到花语,道:“教官,我是想来跟您说一点事情的。”
  花语点点头,从隋见安手里接过袋子道了声谢,就打开自己寝室门让荀艺进来了,“你说。”
  荀艺有点不好开口就是的样子,思想工作做了好几分钟,才说:“就是我妹妹……
  ”
  “荀芊?”
  “是。”荀艺叹口气“实话说吧,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芊芊是捡回来养的,刚刚抱回来的时候瘦巴巴的一个,大家都说养不活,可是没想到她也平安的活到了十七岁。”
  花语倒了杯水给自己,睁着黑亮亮的眼睛看她,等着听她冗长铺垫后的主要内容。
  果然,荀艺道:“她这个人除了闷了点儿,其他的也没什么,但就是……”她皱了皱眉,“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花语一顿:“躁郁症?”
  “不……不是。”荀艺说,“我们给她请过心理医生,平时她都挺正常的,除了自闭了点,还是个正常姑娘,可是在某些时候,她会忽然生气、发疯,而且破坏力吓人,曾经差点把我们家的一个保姆打死……这种事本来不好往外说的,但是我这也是没办法了。”
  她从心底里不喜欢自己这个妹妹,但是为了自己的大家闺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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