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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孕:冷枭的契约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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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颇有步步生莲的意境。
安雅穿了条露肩缎质曳地鱼尾裙,看起来性感迷人。在晚礼服上,穿鱼尾裙的女人总是极少数,因为那对臀线和大腿的要求实在太挑剔,身材稍微有点儿瑕疵,都能给你放大十倍。可是安雅因为身材高挑,皮肤偏于健康的小麦色,使她看起来美得惊人,是一种性感健康的美丽。
看着如此风情迥异的两个绝世美女,大厅里的众人如同被一起施了魔法,齐齐的吸了一口气,男人的羡慕,女人的嫉妒。
顾筱北心生暗骂,狗日的厉昊南真他妈的有艳福,一个男人,活到他这个份上,也算是大写的NB了!
而厉昊南身上那种动人心魄的气势,丝毫没有被身边的绝色美女夺去一分,仿佛身边女人无论多么眩目都比不过他浅淡的一个微笑。
他的衣着低调而奢华,简单的手工西装都是顶级的世界名牌,薄薄的白衬衫下隐约可看清他性感的胸口,走动间浑身上下无懈可击。仿佛无论什么都挡不住他的英俊迫人,只会让人觉得,再美的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点缀。
大厅里的众人见厉昊南现身,纷纷迎上去寒暄问候,全场所有人对他顶礼膜拜的视线,简直敬若神明。
厉昊南心安理得的接受来自各个方向的恭维和女人们毫不掩饰的虔诚爱恋的目光,挥洒自如的傲笑花丛。
顾筱北不敢溜走,因为她知道,自己被羞辱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但是又不敢面对厉昊南,于是随便找了个大胖子富商当人肉屏风。
悠扬的音乐声中,厉昊南将要在今年结婚的小道消息还在以风速隐隐流传着,他现在身边还没有固定的舞伴,而这第一支舞他同谁跳,变的至关重要起来。
一瞬间,万众瞩目!
☆、第一章 深闺怨妇
“厉先生,能荣幸请你跳支舞吗?”正在单佳童,安雅这两大绝世美女暗中较劲的时候,一个优雅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来,一个同样优雅的女人向厉昊南伸出纤纤玉手,恰到好处的微笑着。
这个女人并不是很美,比不上厉昊南身边单佳童和安雅,但她衣饰高雅,形容大方,顾盼之间明眸善睐,流露出一种似与生俱来的贵气。
她穿一身桃红的晚礼服,这样颜色的礼服一般女人是压不住色的,但是,她却穿得异常优雅高贵。她的浑身上下都很简洁,脖子上只带一串Paspeley珍珠项链,这款项链很是罕有,每颗珍珠的颜色、光泽、大小、形状都必须一致。最困难的还是往往需要经过多次收成,历时数年或是十数年才可以造成一串。她的Paspeley又比其他女人带的首饰多了一份品味,更在高雅中透出一股无法攀比的贵气。
这边山雉再美,也无法比拟凤凰风华,她如女王般的气势,已经把满场佳丽都比下去了。
“原来是关小姐!”厉昊南微微点头,“谁的面子不给当然也要给关小姐面子!”
这个关如玉是这个社交圈里的交际花,也是这个城市的名媛里声名最的盛,不仅因为她美,还因为她一举一动都极其优雅。
每次有酒会,她都会有意无意的接近厉昊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她展开了最迷人的微笑,微微地向厉昊南低了低头,表示主动邀请,厉昊南清楚的接收到了那朵笑容背后的涵义。
一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好感。
厉昊南随意的手臂一伸,搂住关如玉的纤腰。关如玉低笑如花,她虽然是世家女,但是自己掌控着很大的公司,绝对是个十足的女强人,可是这个时候低眉敛眼的姿态却是极为柔媚。
关如玉一下子成了这个大厅所有女人的公敌,太碍眼了,她此举嚣张而炫目,那眼睛里的笑意明晃晃的刺得其他女人浑身冒烟。这个物质化的社会,排队要嫁给厉昊南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多美的都有,多年轻的都有。
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发狂,谁说关如玉高贵端庄?她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硬朗英俊的厉昊南在那里都可以轻易把全场的目光捕获了,关如玉也算是婷婷高挑,可在高大挺拔的厉昊南身边却显得娇小玲珑。她本是气势凌厉傲气的女子,但此时她在厉昊南的怀里,却像个被驯服的小猫。
大厅里众人,见今天的主角开始领舞,已经有人牵着手进入大厅开始翩翩起舞,无一例外的是,屋子里面的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每对舞伴的衣服都是经过精心搭配的,珠联璧合的。
只有顾筱北是形单影只的,她神情迷茫的站在那里,那样的眼神就好像大雾里想要回家的孩子,却找不到方向。也因为这样,让她看起来各外的惹眼,顾筱北本能的想找个角落躲着,可是这个大厅的灯光太过璀璨,让她无处遁形。
如王者一般的厉昊南,和高贵的关如玉在一起,她几乎是把整个人依在他怀里,轻轻挽着他的腰,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两人都堪称完美绝配。两个人跳起舞来姿态非常漂亮,眼角眉梢都是难说的情愫和暧昧。
关如玉再是如何厉害如何傲气,不过也是个普通女人,自然愿意找到情投意合又多金帅气的伴侣过完下半生。
顾筱北现在的感觉很糟糕,很不好。像是与人对弈,棋盘上的王后被逼到了死角。
虽然她讨厌厉昊南,害怕厉昊南,但是这个男人毕竟是这里唯一和自己有关系的人,在别人眼中她就像一个弃妇一样被遗弃在原地,而他却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
顾筱北知道,自己再一次落入了厉昊南的彀中,在他故意冷落的大肆渲染下,自己早就成了众人口中被厉昊南轻视的可怜女人,单看周围那些好奇中带着同情鄙视打量自己的目光就知道了。
这时厉昊南突然迎着她的眼光看过来,他的眼眸锐利而轻漫,随着将嘴唇凑近了关如玉的耳际,说不出的暧昧亲昵。挑起嘴角在淡笑,戏谑和玩笑的表情根本没藏。
顾筱北莫名的感到难堪而尴尬,她迅速转移开视线,再也不去看他。只默默消化刚刚这一幕就够让她受的。厉昊南刚刚在她面前的表演让人印象深刻——至少会让她一辈子记得。她自以为想象力贫乏,都已经浮想联翩,那别人又会怎么想!
真是个魔鬼一样的男人,搂抱着别的女人的明目张胆的看向自己,的确,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随时随地以羞辱自己为乐。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如此阴险!
顾筱北几乎要闭上眼睛,流光溢彩的盛会,满大厅的牛鬼蛇神,触目都是敌人,她真的不想在这里看着厉昊南和关如玉表演眉来眼去上下其手的暧昧戏码,可是却无处可藏。 眼泪要冲出眼眶,又被咽回去,生涩的痛。
就在顾筱北无比煎熬的时候,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顾筱北回头看见来人,心止不住地一阵狂跳,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难堪,还有尴尬,这是她此时最不愿意见到的一个人,他为什么要和自己打招呼?为什么要让他看见眼前的一切?
她是多么不愿意,让贺子俊亲眼目睹自己选择的终身依托,所谓‘良人’,弃自己于不顾,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女子成双成对,两情缠绵;在自己的‘男人’挽着别的女人亲密默契的,在这个满是是非和敌人的圈子里,自己如同在一边”饮泣”的深闺怨妇!
顾筱北看着眼前的贺子俊,见他笑看着自己,目光中充满同情和担忧,她如同被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冷气开得太足,身上本来凉飕飕的,此刻更是如坠冰窖,四面楚歌。
为什么要碰上贺子俊?为什么偏偏要碰上他?此刻,她哪怕是宁愿见到一个最恐怖的怪兽,也不愿意见到他的。所有的狼狈、不堪、屈辱都被他看在眼里。
他是在嘲笑自己吧?狠狠地嘲笑自己是个虚荣的女人吧?就像所有的那些企图嫁入豪门最终沦为笑柄的女人一样。
他是故意要让她难堪,要让她无地自容么?
今天的贺子俊一身王子装扮,黑色礼服,白色马裤,黑色长靴,头上压着一顶摩登礼帽,帅气逼人,俊美异常。
贺子俊其实早就看见了顾筱北,平时扎成马尾的长发被完全打散,盘起了一部分,一条白色、浅蓝色丝线在下摆绣了小桥流水的及膝的裙子,缎面流光,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却益发显得纯洁清新,天生丽质。
可是即使是如此绝尘脱俗的美貌,也是吸引不了她心上人的目光的,厉昊南正沉迷花丛,连看她一眼都不曾。
贺子俊只觉得无比心酸。
忽然想起过去那些美好的日子,那时,他们两个在一起,无忧无虑。
可是,曾几何时,一切都变了。自己成了她的陌生人,而她,竟然变成了厉昊南的情妇。
一个不受重视,每日里只能苦苦等待,厉昊南兴致所致而宠幸一下的情妇。
自从顾筱北和自己决绝的分手,他整个人就变的空落落的,心里仿佛开了道口子,什么都漏出去了,无论眼前多少繁华都没有办法补进来。
心如寒灰,即使再多的荣誉赞美,财富美女都没办法进入他的心,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流逝了,他听到着顾筱北离去的脚步,一声声地成了他生命里的绝响。
在顾筱北离开后,贺子俊是真的病了,急性肺炎住进了医院,梦里都是顾筱北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声声的呼唤着:“子俊哥哥,子俊哥哥——”
醒来后,他加重了自己的工作量,忙的如陀螺一般,没有黑夜和白天。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她,心窝里刀剐似地疼,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受不了,就这样失去她,眼睁睁地看她跟别人在一起,最无法忍受的是,从此她与他成了陌路,爱和恨在他们之间变得无足轻重。恨了没多久,却发现自己还是爱她的,毕竟自己几近痴狂地爱了她十多年。
她即使离开他,他也不会恨她,谁会去恨另一半的自己。
有的,只是不甘,不甘心多年的感情说失去就失去,不甘心她就这样离开他。
有时候他常常想,如果自己不离开家乡就好了,就跟顾筱北生活在那个小镇子上,没有外界的诱惑,没有多余的选择,结伴为活,生活简单,他们就谁也不会变吧!
坐进他那价值五百多万的德国小跑,他的世外桃源念头一闪而过,这个世界处处是毒罂粟,却令人甘之若饴。
今天来参加这个宴会,他是存了见顾筱北的心思。他想见她,如饥似渴。
他更想看看,顾筱北离开了自己,过得如何,以厉昊南那样狠辣的性格,她应该过得不好才是。
在他见到顾筱北时,竟然后悔自己曾经有过的恶毒想法。
她过的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他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又酸又痛——虽然她背叛了他,但是他并不希望她受到惩罚——看见她如弃妇般,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
顾筱北,就那么无依无靠的站在香衣云鬓,楚楚绅风中,神色茫然不安,像是小孩子丢了糖果,又或是被家人遗忘了。
那是他的小丫头,那是他的小女孩,是他的筱北啊!
她一个人孤伶伶站在丽影双双中,像是随时会落下泪来。很心疼,让他很心疼!
在这个会场里,大多数都是圈里的人,很多人都清楚,顾筱北是厉昊南的女人。这些人就是有些权倾于世,色胆包天的,胆大妄为的,也都是对厉昊南心中存了无尽的顾忌和敬畏,不敢挑衅厉昊南的。就是这个原因,让容貌出众的顾筱北在这里无人问津。
可是贺子俊这时再也忍不住,不顾周围的目光,丝毫也没有停留的向她走来。
~
☆、第二章 我等你回家
顾筱北看着贺子俊还没等说话,贺子俊身后的时雷已经大步挡在他们中间,低低的声音道:“子俊,你疯了吗?厉昊南为人手段的狠厉和他的精明睿智一样出名,必要的时候无论对谁一点情面都不留。如果你妨碍到了他,他不会在乎你是谁!”
这里的人都知道顾筱北是厉昊南的人,而厉昊南既然有意晾着顾筱北,给顾筱北难堪,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可不能让贺子俊妨碍了厉昊南的事,惹怒厉昊南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
“我不管!我不能看着她……”贺子俊倔强的看着时雷。
顾筱北瞬间的看出了眼前的局势,她忽然清醒无比,无论她有多少的难堪,多少的辛酸,但是都比不上贺子俊的安危重要。
她在心里暗暗的、用力的重复着:顾筱北,顾筱北,你已经费尽力气了,你已经受辱了一个晚上,你已经忍受了一晚上,你不能功亏一篑,你争气一点,绝对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连累了子俊哥哥。
她知道厉昊南把自己仍在这里就是任凭大家羞辱的,她就是连躲起来的资格多没有,因为厉昊南让她在哪里,她就必须在哪里。
可是,为了贺子俊,即使受到厉昊南的惩罚,她也在所不惜。
顾筱北努力的睁大眼睛,知道如果自己站在这里哭,麻烦就大了,厉昊南非得掐死自己不可,而贺子俊也不会仍由她哭泣而置之不理。
她对着贺子俊礼貌的点点头,假意往洗手间走去,然后,通过灯火辉煌的长廊,快步走向后面的花园。
屋后的花园没有大厅里歌舞连天的喧嚣,皎洁冰清的月华倾泻而下,橙白相映的花簇在月光中相依相偎,清新的香似水银一般,无孔不入,直浸到人的每一个毛孔里去。沿着一片碧绿的湖水,映得湖中倒影亦是波光流滟。音乐喷泉里随着音效变幻着形状,所有的一切接受着月光的抚摸,如同被披上一层薄纱,在夜色下十分动人。
顾筱北站在树影下,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出来。她面对厉昊南百般刁难,羞辱,她可以一直很坚强,一直装作很坚强。可是当看见自己唯一的亲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不顾一切的想维护自己,只觉得委屈心酸,无法抑制。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她心里砰砰直跳,不一会儿,从花间小径里走出来贺子俊,
站在幽暗的路灯底下,贺子俊对着她微微笑着,如渊似水的黑眸落进月亮的银光,异常俊美迷人。
看着面前这张久违了却又是熟悉到心底的脸,顾筱北感觉心里更是酸痛无比,似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了一道又一道,酸痛的无法遏止。
“筱北!”贺子俊向她伸过手来,她惊惶后退,脚底一踩空,向地上跌去。
贺子俊利落的出手,如同做过千百次一样,熟练的将她搂在怀里,头上,响起他沉重伤感的声音:“在你曾经爱过我的那些岁月里,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只是那些日子已成过去,要留也留不住。”
顾筱北抬眼望着他上写满难言的伤痛,隐忍了一个晚上的辛酸和委屈再也绷不住了。
一个人如果没有人心疼,没有人可以依靠,那么再大的委屈都不是委屈,再大的苦难都不是苦难,都能够承受,并假装坚强,一个人也能面对所有的一切。
但,当她有了可以依靠的人,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有了心疼她的人,那么,即便只是一丁点儿的委屈,都是委屈,都觉得委屈,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贺子俊这样不顾一切的来到自己身边,更是刺激着她的泪腺,泪水突然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
顾筱北突然间觉得好委屈,好累,好痛。
许多许多曾经被刻意隐藏起来的感觉,这会儿尤其明显,使得她心口抽痛不已。鼻尖更是酸涩,这,便是被人疼爱的感觉!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疼!
贺子俊的喉咙像被堵住了,顾筱北只是使劲的抱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内,满面泪水尽数染落他衣襟,冰凉渗肤,直湿入他胸膛深处。
她哑哭得喘息,整个人伤心欲绝般。不用看,他也知道她如同以往受了委屈一样,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圈,成串滚落。
“筱北,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过的不好,你什么要骗我!”他紧紧的抱住她,她那如同秋风扫过落叶般瑟瑟的发抖的薄弱让他心疼。
“子俊哥哥,我过得不好,子俊哥哥,我不是想离开你,我过得遭透了!”眼泪如珠滚到唇边,汇成一条闪闪发光的亮线,在厉昊南三番五次赶尽杀绝的重压下,她的理智决了堤!
这句话仿佛等了一辈子,贺子俊瞬间似乎觉得空气的味道都改变了。如释重负、终于解脱的轻松,让绷直的神经断裂。
他无法和顾筱北倾诉自己这些日子经历过怎么样的心理折磨,几近灵神俱毁。他只是紧紧拥抱着她,似要把所有的怜惜都灌到她身体里,他吻着她的头发,吻着她的眼泪,他看着她淹了水的双瞳,内心的话自然而然地滚出喉咙:“筱北,离开他,他那样不尊重你,欺负你,一点也不珍惜你,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顾筱北听了贺子俊这句话,怔了怔,慢慢的别开了脸,半晌后,他听她无奈又艰涩的说道:“子俊哥哥,我不能跟你走!我,我是跟他签了合约的!”
“什么合约,那是违发的,在法律面前得不到承认的!”
“那我爸爸怎么办!”
贺子俊微微一愣,他和顾筱北在一起生活多年,自然知道顾筱北对这虚无缥缈的父母的渴望和盲目的热爱,她对父母狂热的追寻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头皮发麻,他从没有见过有着如此强烈的渴望得到父母关注的人。
即使她的父母从未出现过,甚至从未捎来过片言只字,但仍然阻止不了她对他们的幻想。
因为没有,所以更想得到。
可以想象出她见到父亲时的欣喜若狂,可以想象出她会为了得到父亲的关爱而不顾一切。
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与生俱来的渴望和信任。
顾筱北执着到扭曲地在乎父亲,才甘心情愿的为了父亲甘愿沦为厉昊南的情妇!
贺子俊想到顾筱北那个混蛋父亲,几乎都想杀人。但是他却不能在顾筱北面前流露出一点儿对她父亲的轻视,因为她不容许,在她心里,把父亲奉若神明!
“筱北,这段日子你看见过你爸爸吗?他有联系过你吗?”
顾筱北茫然的摇摇头,自从自己做了厉昊南的情人,爸爸还真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筱北,你怎么这么傻!自从上次宴会遇见你以后,我就在打听你的情况,知道了你爸爸和厉昊南的一些事情,可是就是没有查到关于你爸爸的一点儿消息,他现在也许跑了,也许,也许被厉昊南害了……”
顾筱北听到这里,脸色一白。
贺子俊急忙搂住她,安抚她,“筱北,我只是胡乱猜测的,你先别担心。我想说的是,你不是圣人,你不能这样无休止的沦陷在地狱里……”
“咳!”不远出的花影下有人轻咳一声,贺子俊知道是时雷,一定是有人过来了。
他急忙从衣兜中掏出一把钥匙塞到顾筱北手里,“筱北,有人来了,我得离开,不然让厉昊南发现,你就有麻烦了。记住,不要忍着,想要离开时,这个房子你上次去过的,这里永远是你的家!筱北,我等你,回家!”
一直回到家里,顾筱北还紧紧的攥着贺子俊交给她的那把钥匙,这是回家的钥匙,他给自己的家,那里有自己所有的梦想,所有温暖,还有自己最爱的人。
人生的很多决定,往往就在转瞬的一念之间。
原本顾筱北是下定决心为了爸爸和厉昊南这么耗着了,经过了厉昊南对自己一再的威逼欺辱,经过了与贺子俊的再次重逢,她如今终于醒觉,其实人生中种种,很多时候不过是庸人自扰,很多时候,毋需思前想后,毋需替人着想,每个人自然有每个人的劫数,真的不用她来当圣女。
她对爱是有信仰的,而非为了象下贱的牲畜一般服从于别人的需要。她唇角牵起凄清的笑颜。
自从她和厉昊南在一起,一直觉得情。欲令人作呕,可是自己又和贺子俊重逢了,他还爱着自己,他还要自己,他的温情惊醒了她,那记忆里慢慢变得虚无缥缈的幸福再次戳手可得,像快要窒息的人突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记起来爱情曾经有过的美好,是那样甜,那样纯净,跟真正所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牵一牵手,心里就会兴奋幸福的无以言表,满心欢喜。而不是那种令人恶心的情。欲。
现在贺子俊给了她条后路,给了她一个家。只要她想,家就在那里,她不用在忍辱负重,不用在忍辱偷生,只要有家在那里,她的家在那里,永远有一盏温暖的灯光,会等着她。
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不管她在那里,她知道,贺子俊都会在家里等着自己。
顾筱北手里拿着钥匙,一直流着眼泪。
子俊哥哥,只有她的子俊哥哥,才会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她。
~
☆、第三章 强取豪夺
从小到大,她每次生病,他都是第一个发现,她遇上麻烦,总是他帮忙解决,每一次她哭,他都会马上想办法将她逗乐。
因为他全心全意爱她,不管她在想什么,他都能知道。不管她发生什么事,他都能分担,可是她永远也不用知道,他到底在她身后,花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气力,替她一一担当,替她一一抵挡。
一直以来,她的子俊哥哥都在用他的全部的力气来爱她,不管她待他到底是如何。
发生了这样多的事,她努力遗忘,拼命的挣扎,一路走到了现在,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他,可以勇敢的走下去,可是当她转身,他却一直在那里,一直在那里等她。
在这大半年里,厉昊南的反复迫害,已经把她当初为了得到父亲的疼爱,而产生的那种孤勇,坚定磨光了,此时的顾筱北已经被厉昊南吓得战战兢兢,惊魂不定,迫不急待的想马上离开他。
顾筱北终于擦干眼泪,拿起电话,打给陈爽:“小爽,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
盛大的宴会终于结束,依照每年的惯例,厉昊南,文以墨,陈家强等人会继续留在这里,到楼上的小包房,自己圈子里的这些人在庆祝一下,是脱下所有伪装,卸下脸上面具的那种庆祝,尽兴而为,不醉不归。
因为这个日子对于他们这些曾经一无所有的孤儿来说,真的很具有转折意义。
上楼后,厉昊南眉宇间刚刚的从容大气、挥洒自如不在了,脸容上少有地挂着抹不耐烦,突然一阵焦躁,强烈地想抽烟。他吐出了一口烟雾,紊乱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看着众人终于说:“你们留在这里庆祝,我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所有人被他这种反常都弄得一愣,可是还没等众人说话,他已经快步下楼了。
安雅盯着厉昊南飞快离去的背影,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厉昊南的行为看在文以墨眼内,他若无其事地道,“陈哥,多安排些保镖跟着老大。”
安雅目送着厉昊南离开,俏丽面容在转过身后,笑容迅速消失。今天晚上她特地盛装打扮,今天她特意的在这楼上留了厉昊南最喜欢喝的酒,今天她甚至悄悄的在这里布置了一个浪漫、温馨的房间……
因为安雅最近意识到,她和厉昊南的关系实在太微妙,比朋友要亲密一些,却又远没有恋人们应有的激情和甜蜜,厉昊南与她之间,从来没有像单佳童等人那种百看不厌的粘腻。
这段日子,她多年守候的耐心突然动摇了,因为她发现,厉昊南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不再是永远与她平行并肩,而她也不像最初那么信心十足的以为,厉昊南最终只会留在她身边。
所以,她决定动手了,她要让厉昊南知道自己更深层的好,要让他见识她更全面的美,要让他领略她作为女人最引以为傲的风韵,而这一切,唯一欠缺的,便是一次鱼水之欢。
只要跟厉昊南上了床,从今以后,便会有自己的天地了。
安雅不动声色的谋划着,安排着,但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棋差一着!
她从厉昊南的反应可以看出,他所谓的有事情,一定是跟女子有关,他会去找谁,单佳童?关如玉?还是……想及此,她心口一揪,他不会真的被那个死丫头迷惑了吧?
安雅只觉颈后寒毛直竖,心口骤然有些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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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水哗哗的流着,顾筱北站在莲蓬下无意识地一遍遍洗刷自己的身体,脑子里依然想着宴会上的事情,今天晚上她真是太失态了,她觉得心里压抑着很多东西,许多的事她并不愿意做,但还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好像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向前推着,她无从选择,只能接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慢慢把自己擦干,穿上干净的睡袍走出浴室。
卧室明亮的灯光下,厉昊南静静地靠在门扉上。他高大挺拔,下巴微扬,头抵着门扇,黑眸明亮复杂地看着顾筱北。
意外的看到厉昊南,顾筱北面孔立刻苍白而惊讶。她踌躇地停在了浴室门边,双眼如同小兽一样,清亮而略带惶恐。
酒会上厉昊南自始至终没有搭理自己,她就如同他众多情人的中的候补队员一样,万一哪个掉队了,她去补上空缺。
厉昊南已经很多天没过来了,而且今天晚上那么大肆的跟关如玉、单佳童打的火热。
对于外面的那些女人来说,厉昊南是个完美的男人,但是或许就是因为他太完美,太强势,让顾筱北觉得他简直不是人。
她以为他是绝对不回来的,以为卧室里没有人,所以才放心的洗澡,换衣服。
哪里想到他像只无声自息的猎豹一样神出鬼没,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就这样,弃她一个晚上不顾,然后理直气壮的站在她面前。
顾筱北穿着白色的睡袍,棉质睡袍将她娇小的身体裹起来,只露出纤长的颈项,未擦干的黑发贴在她如婴儿一样细白的颊畔,如缭绕的水草般直垂到腰间,淋灕地滴着水珠。
“嗒……嗒……”水珠滴在地板上发出细腻的节拍,每一个拍子都敲击在他的心上。
厉昊南的目光专注的停在顾筱北的身体上,如豹的眼睛,危险,狂野,嗜血而无情。
顾筱北在他的注视下,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一点点的往床边挪动。
厉昊南看着顾筱北这副模样,目光刹时阴冷鸷锐,声音里蕴藏着幽冥般深浓的怒意,“怎么,我不回来就让你这么高兴吗?看见我就让你这么不舒服,如同见到鬼一样?” 他三两下的脱掉自己的衬衫,线条深刻的面庞带着狠厉,她的手被他的大手紧紧抓住贴在他的胸膛,他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顾筱北骇然的看着厉昊南,使劲挣扎着,“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厉昊南身上传来的气息,带着他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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