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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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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程莱险些下不来台时,苏乔清亮冷静的嗓音插了进来。
    程莱侧头,看着玉立如竹般的好友,一瞬间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霍燕庭缓缓抬起一双神色难测的深眸,悠悠然瞧向苏乔。
    这也是今夜在这个包房里,他第一次与她视线正面相对。

  ☆、第110: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第110: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对面的女孩依然是清汤挂水的顺直长发,浅色中长薄毛衣配深色长裤的衣着朴素。
    霍燕庭凝着她,本来还深沉稳重的眼神,一点一点地被流光溢彩的笑意所替换。
    客套疏离的冷漠脸庞也变得迷人亲和,他擎着酒杯的手,就往她的杯子靠近,温着磁醇如酒的嗓音:“能得苏小姐回敬,我的荣幸。”
    不是虚礼,而是实实在在地跟她碰上杯。
    水晶样的玻璃杯子,清脆的撞击格外好听。
    两只手,一样的修净,骨节清晰,只是他的大,她的小。
    他的指节似有若无地碰过她的,端回去,一饮而尽。
    苏乔收回杯,斯文地喝了,便又安安静静坐着,也不再看他。
    霍燕庭带的好头,在座其他的人马上也回过味来,今日的主角可是小寿星。
    马上见风使舵地转移攻垒对象,纷纷端杯敬向程莱。
    程莱虽然受宠若惊之至,但又是一杯一杯下来,人就真有些吃不消了。
    苏乔当然也瞧出来了,便又站起来,帮着接酒。
    哪知,她刚端起酒杯,回敬一个女员工敬给程莱的酒。
    坐在桌上一直昏昏欲睡的肖君莲突然被像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倏地跳了起来。
    动静太大,众人齐齐看向他。
    肖君莲愤懑地瞪向旁边的男人,对方正慢条斯理地长指夹筷,姿态优雅吃着魏芸菁给他布好的菜肴。
    受着满屋的注目礼,肖君莲总归是场面上的人,马上熟之如流地端杯,赶在苏乔之前与那位端杯人碰杯:“这样,今日我也来当一回护花使者,两位女士剩下的酒,我全替了!”
    “好,肖大哥也豪气,你可准备好了,我们可就轮着番地来喽!”满桌已有醉意的年轻小伙子刷地站起来好几个,络绎不绝地开始端杯。
    霍燕庭这才端了杯,对他示意着举了一下,笑容迷人的脸上长眉满意地扬起。
    肖君莲暗暗瞪他一眼,这人下脚可真狠,脚踝处被踢的地方估计都肿了,缓过后还痛得不行。
    这声肖大哥可是白不受的,一桌子的年轻实在太热情,他忙不迭地替程莱,实则是替苏乔挡酒。
    心里苦啊!
    ******
    在感应水龙头下洗完手,苏乔抬眸看镜。
    待睨到身后的人,她将长发撩到耳后的手顿住。
    魏芸菁双臂环胸,缓步而近。
    深蓝色的单肩绸缎裙子,肩结处一颗偌大的钻扣光彩夺目。
    一贯如海藻般的披肩波浪长发,被灯光映照,泛着莹莹的流光。
    苏乔只顿了几秒,便收回目光,从旁边的纸屉里拿了纸巾擦手。
    魏芸菁撑着光洁的洗舆台台面,微俯下身子,一边对镜照妆,一边冷讽地笑道:“装得可真像!”
    苏乔正欲走的身子又缓回来,清冷地望向她。
    “我认识不少好导演,要不要帮你引荐引荐?”魏芸菁对完镜,捋了捋头发,重新站身身子,与苏乔面对面。
    魏芸菁的细高跟比苏乔今日穿的中跟皮鞋起码高出七、八个公分,即使苏乔比她高,此刻对着,倒也不相上下。
    苏乔冷道:“有什么话直说,我跟你不同行,学不来你们那些阴奉阳违、两面三刀的道道!”
    “阳奉阴违、两面三刀?刚才我还在想,究竟该怎么形容你刚才的样子呢?这会儿终于才明白,原来,你那样子可以用这两个词来形容啊?”魏芸菁笑出声。
    她阴怪怪气地学着:“‘这杯酒,我替她回敬您!’哟哟哟,听这话说得多谦虚,多体贴友爱!若不是我亲眼见过你的本事,还真被刚才你那份清冷给唬住了,还当是多么豪气冲天的女豪杰呢。”
    苏乔面色未变,请气淡泛:“轮不着你评价。”
    她转身欲走,魏芸菁却抬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美丽的脸庞上就有了狠意:“苏乔,你做的事儿别人不知道,我魏芸菁可看得清清楚楚,说到底,不过是个见男人就躺的肮脏的跟这间一样的公共洗手间,外表装饰得再华丽、刷得再干净,也洗不尽你天生水性杨花的性子!”
    “啪!”一记脆响。
    魏芸菁怎么也没想到,她苏乔居然会打自己。
    上次在天台,她气成那幅模样都没动手,此刻,在这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当着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她居然就甩了自己耳光。
    她顿时又愤又怒,倏地举手就要还回去。
    苏乔动作比她快一步,狠狠地捉住了她高高扬起的手,冷若冰刃地开口:“若是比脏,国内除了你魏芸菁,只怕再找不出第二人,就在去年以前,新闻报纸上你陆陆续续地跟过多少男人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可能会说那都是绯闻是炒作,可是,我只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你行为不端,那些记者又怎会只拍到你跟无数男人有染,而没说其他女明星亦如此?”
    “另外,你处处针对我的原因,我明白。可是,他究竟给过你什么名分?亲口说过你是他的女朋友、恋人、未婚妻?亦或是妻子吗?且不说你现在毫无名分,这世上结了婚离婚的也不少。他又有了哪个女人,又对谁好,这都不是你该仇视的对象,真正聪明的女子,当做的是如何提升自己的修养,或是提升自己的吸引力来留住自己的男人,而不是想着法子去害他身边的女人,即使眼前你侥幸成功逼走一个,你敢保证这一辈子能将他身边出现的女人统统赶尽?”
    魏芸菁化得淡粉如花的双唇颤抖不已,心脏剧烈起伏,她瞪着双眸,又举起另一只手,即使她苏乔说的话,句句如句,字字似箭,刚好精准地刺在她心口的凄惶上,可她不想就这样认输。
    苏乔却松开那只紧握的,同时抬手就拍掉了魏芸菁另外也举起的手:“别再在我这里费心机!沉默并不代表软弱,而是不屑还手!”
    她冷傲转身,身形笔直如竹地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魏芸菁定在原地,双臂仿似都脱了力,眼眶红得微微肿起。
    她痛恨苏乔,更痛恨自己,明明不过是他们商局中的一枚棋子,得到了想要的就该知足行事,明明知道这样的自己不该有心。
    可胸腔里这颗她早已以为死绝的心脏,为何又死而复活,为何还对这一辈子都绝无可能的男人而跳动起来?
    苏乔出去,旁边男洗手间门口。
    霍燕庭的深色黯纹西装外套敞着,露出里面纯色的衬衫,身形挺拔魁伟。
    他一手抄兜,一手执烟,起落间,烟雾缭绕,一张深刻俊绝的容颜若隐若现。
    苏乔就定了步,认真地看他,想将他深邃的轮廓瞧得清晰,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情不自禁透出悲伤。
    这个男人,生来就是女人的劫。
    明知不可碰,可他偏生像毒,一沾便失了意识、葬了心。
    他从裤袋抽出手,在她肩上用力地按了一下,擦身之际,他磁厚的嗓音低醇如浓香的酒:“散席后等我的电话。”
    苏乔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神思怅然。
    ******
    云家私房菜门口,已经倒的倒、歪的歪,唯剩几只清醒的,就搀着那些东倒西斜的。
    霍燕庭与程家人一一道别后,便与之前一起来的魏芸菁、肖君莲坐一辆车走了。
    余下的人也开始打计程车。
    出租车来了,接了人就走。
    又来,又接走。
    最后只剩下程家人和苏乔。
    醉意朦胧的程莱拉着苏乔就钻上大哥程义文的车,吐字不清地叫嚷:“哥,快点过来开车,我现在好想睡觉。”
    程父程母就赶紧催程义文去开车,他们等下把帐结清就走。
    “爸,那你开车小心点!”程义文拉开自己车驾座的车门,坐进去。
    扭过头问后座两位:“要先送乔乔回家吗?”
    程莱一把将苏乔抱得死紧:“不要,今晚乔乔回我家跟我睡。”
    “好好好,都听你的,小寿星。”程义文也学着霍燕庭先前的叫法,笑着启动车子。
    果真,程莱一听小寿星三个字,双眼马上又开始冒泡泡:“霍……总……霍燕庭……”
    程父去结帐,在柜台一问,得知早已经被霍先生买过单了。

  ☆、第111:这女人,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

第111:这女人,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
    送完客人和孩子,程父回头去结帐,在柜台前刚掏出钱包,柜员告知霍先生已经买过单了。
    程父程母面对面,两两相觑。
    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今天这位霍大总裁唱的究竟是哪一出。
    回家路上,程母坐在副驾座思忖一番,出声道:“老程,你说会不会是霍总想为肖先生牵线搭桥,所以才特地跑来又是送利是又是买单的?”
    “牵线搭桥?牵谁的线?搭谁的桥?”
    “说你榆木脑袋,你这老东西还真要迂一辈子啊?当然是我们宝贝女儿莱莱啊,要不然他们这么大费周折的,而且刚才我观察了,那位肖先生一直在帮莱莱挡酒。”
    程父呵呵笑:“若是这样顾然是好,肖先生确实很出色,不过,我看那位霍总,倒是比电视上看起来还要精神,若不是已经有对象,我还真想——”
    “你还想干嘛?我看你是想上天,可惜没那个翅膀!”程母一个喝声打断他,过了一阵又说:“那样的男人,眼神太可怕,我们女儿可拿不住,幸好他已经有对象了。”
    “老婆你说得也对,别说莱莱他们那一辈,就是我活了这大半辈子,刚才与他对视,身子都在打颤。”
    程母大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
    ……
    赵均按霍燕庭的吩咐,先将魏芸青送回家。
    楼下车停,魏芸菁不下车反而贴霍燕庭更近,娇软地问:“今天晚上能陪陪我吗?现在我脸上还好痛……”
    霍燕庭拂开她的发,细致地查看,点头:“嗯,确实有点明显的伤,这样,为了早点消痕,你先回去,我等下叫医生到你家帮你上药。”
    “不要医生,我要你来帮我上药。”她握住他的手,撒娇。
    他近在眼前认真查看的神情,让她有了撒娇相求的勇气。
    霍燕庭将她的手拿开,坐开了身子,点起一支烟:“你心里清楚,我不会上去陪你!”
    魏芸菁肩头微颤,垂下的脸上,双眸里有阴冷一闪而逝。
    她潇洒地一甩长发,便抬腿下车,在门口扶着车门又俯下身子:“晚安!”
    突然一探身子,她凑上唇来,在霍燕庭一边脸颊飞快落下一个吻。
    转身,快步而逃。
    霍燕庭就蹙了眉,将刚点燃的烟抽了两口扔出车窗外。
    他冷声:“赵均,纸巾!”
    赵均忙将纸巾盒递上,霍燕庭接了,一连抽出数张,擦拭脸颊。
    见赵均发愣,他厉了颜色:“还不开车!”
    赵均应声,倏地启动车子。
    魏芸菁脸上的印子很轻,但还是能隐约看出是手掌印,她刚才给自己的说词,是因为在洗手间和一个喝多了的女员工撞了一下,刚好撞到脸,当时没在意,事后才感觉有些痛。
    霍燕庭想到上次在香港,她给苏乔下药。
    这次,能惹得苏乔下手甩她耳光,指不定又使了什么幺娥子。
    这个女人,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
    拿出手机,他拨苏乔的号码。
    响到自动盲音都没人接,霍燕庭的脸色就更冷了几分。
    重拨,再重拨,依然没人接。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魏芸菁生气了,所以才不接的电话。
    心便一刻都再安定不下去。
    “停车!”
    赵均又靠边停了。
    后座的霍燕庭下车,几步走近拉开驾座的门:“赵均,你和君莲另外想办法回家,我去个地方。”
    赵均二话不说,马上服从命令下车。
    副驾座的肖君莲正睡得七昏八素的,屁股上突然就挨了一脚,他被踹得倏地坐直身子,瞪大眼:“地震了?海啸了?还是火山喷发了?”
    他以前切身感受过天灾的可怕,一直心有余悸。
    “下车!”霍燕庭冷漠的嗓音,却使肖君莲定下心来,拍着胸脯:“没灾就好,没灾就好。”
    看向车窗外,疑惑地又扭过头:“还没到呢,你叫醒我干嘛?”
    “自己找车回去!”
    “这大半夜的我上哪找车!不干!先送我回家!或是去你家都行!”
    那只长腿越过刹车就又伸了过来。
    黑色迈巴-赫在两人萧索的身影前划出一道利落的弧形,轰地一声,急驰而去。
    肖君莲站在马路牙子上一边咬牙恨恨地咒骂,一边掏钱包。
    这才发现,裤子口袋里空了,肯定是刚才掉车座上了,更是恼火地对着车尾大吼:“你大爷的‘祸害’,老子钱包掉车上了!你让老子走回去啊?!!——”
    赵均看着火冒三丈的他,弱弱地说:“肖经理,我带钱包了。”
    肖君莲扭过头,瞪着他,像不认识似的。
    良久,他蹲下去狂捋了几把头发,哀嚎:“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欠了他姓祸的一大家子!”
    ……
    ******
    霍燕庭直接将车驶回那间云家私房菜。
    女服务员满面通红地跟着他,到包房去看,里面早已人去房空,只剩满屋大宴后的狼藉。
    他皱了眉头:“你知不知道那位姓苏的小姐,跟程家人走的还是自己打车走的?”
    女服务员努力回忆,还是没想起哪那位苏小姐,歉意地摇头:“不知道。”
    想了想,又主动提议道:“不过我们这儿有程家人的联系号码,霍先生要吗?”
    霍燕庭便接了程家大儿子留在这儿的联系号码,随即又大步而去。
    女服务员依依不舍一直送到大门外,又目送那辆黑色车子直到彻底消失,眼神惆怅。
    霍燕庭虽然也喝了些酒,不过意识依然清明如朗。
    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再次拨打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这次,响了三声,对方终于有了反应。
    刚一接通,他脱口就吼:“你手机坏了?还是没长耳朵?手机拿着是当摆设的?不知道接电话啊?”
    苏乔被他吼得当场一愣一愣的。
    半晌,才闷闷地回一句:“你打我电话了?”
    他没好气地:“你说呢?”
    苏乔默了。
    听她不出声,他又吼:“说话!”
    苏乔被他莫名吼得挺委屈的,也就冷了嗓音儿:“你又没问,让我说什么?”
    “不接电话的人还有理了?”他哼,“你现在人在哪?”
    “莱莱家,我今晚和她睡。”
    “她家地址是哪里?说祥细点!”他不由分说地命令。
    苏乔其名:“你要这儿的地址干嘛?”
    他火气又上来:“能干嘛,当然是接你!”
    “……我们都睡了。”
    “你是要我派人去查吗?”
    “……好吧。”苏乔郁闷,却争不过他,只好老实说出了地址,并坐起来穿衣。
    程莱翻了个身,一条腿压到她身上。
    苏乔给她拿下来,附唇到她耳边:“莱莱,我有点事,先回去了。”
    程莱挠挠耳,翻过身去,呢了一声:“唔……燕庭……”
    苏乔微微一怔。
    ******
    苏乔跟程父程母道别后,从程家下楼来,就看到黑色锃亮的车子泊在小区的车道上。
    驾座的车窗敞着,远远就看到里面的一星烟火,时明时暗。
    因为喝了酒,身上有酒气,她和程莱回来就洗了澡,换了衣服。
    此刻,她穿着一套程莱喜欢的甜美系娃娃装,斜背着自己的包。
    粉色的绒绒带帽上衣,左右两只巨大的口袋,粉色的绒绒裤子。
    她将两手插在上衣的巨大口袋里,闷着脸走过去。
    径直走到副驾座,拉开车门,坐进去,将包拿下来,放在膝上,又将手插进口袋。
    他已经扔了烟支,启动车子。
    她委委屈屈地小声:“一天到晚就知道乱发脾气。”
    霍燕庭扭头,就看到绒绒衣领里、黑色的长长头发下的一张干净白皙的生气小脸,满肚子的火气当场烟消云散。
    他笑,颇有歉意地说:“鬼叫你长耳朵听不见电话铃声,我这人耐性一向不好。”
    他一哄,苏乔委屈更深:“你是男人,难不成还要我成天地让着你?”
    “谁要你让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能对我稍微上点心我就知足了,还指望你让我?”他笑哼道。

  ☆、第112:找个理由搬出来

第112:找个理由搬出来
    “对你上心的人多着呢,还差我一个。”想起刚才在包间的一幕幕,她更是心塞,眉眼儿就更清冷了。
    他故意逗她:“是吗?都有谁,我怎么没瞧见?”
    “瞧魏芸菁贴你那样,还有那个小姑娘,看你一眼都浑身发抖。”她翻了个秀气的白眼,又瞪向他,“你可倒好,还去摸她肩膀,你也不怕又摸出个余姗姗来?”
    “她们非要那样,我也无可奈何,以死相逼,以为这样我就能把她们都娶了,简直可笑又不负责任。”他专注开车,耐心和她解释,“况且,我那是安抚,可不是如你所言的摸。”
    “看样子,为你寻死觅活的还不只余姗姗一个?”苏乔揶揄道。
    他点了点头:“不是第一个,但我确实也弄不懂她们的想法,存活于世多不容易。”
    “还不是因为她们都喜欢你。”
    “那又怎样,我还不是过我自己的生活,当然,现在我多了一个你,把你的生活也绑在我身边,这样我才安心。”
    “我才不会让你绑!”苏乔将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往他这边凑了凑:“你这样的,是不是还经常被女人占便宜?”
    他笑得坦然:“这倒不会,她们都想讨好我,所以很老实也很听话。”
    说着,他又扭头看了她一眼:“除了你,从第一次见面,我倒是很希望你能占我便宜,那样,我铁定敞开了送给你占,随便占。”
    “不要脸!”苏乔脸儿就红了,转过身看向窗外的夜景,不再理他。
    过了一会,他忽然很轻声地唤道:“乔儿。”
    她扭过头看向他,他却又不说话了,她就佯装不耐烦的语气:“叫我干嘛?”
    他就笑:“就是想多叫叫你,让你好记住我的声音。”
    她的心里瞬间被蜜浇满,甜意腻人,却故作清冷:“无聊!”
    “乔儿!乔儿……乔儿……”他却重复,温柔而低沉,是她听过的这世上最动听迷人的嗓音。
    车子在莞城与青城之间相连的一座青莞大楼下停下,边上护城林里芦苇密布,刚好将桥下风景与莞城以林隔开。
    他拉开她这边的车门,牵她下来,环住她的身子倚坐在车头上。
    从这里看过去,灯光璀璨,像一条金色的长河,河水粼粼,泛起碎金,景色辉煌而动人。
    “这儿真漂亮!”苏乔由衷感叹。
    “没来过?”他的嗓音近在她耳侧。
    她点头。
    莞城很大,别说她,有些莞城老人许多地方也都没去过。
    他在后面轻轻的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令她痒痒。
    她一边用手去推他坚毅的下巴,一边问:“你笑什么?笑我孤陋寡闻?”
    “不是,这世上的美景,一个人是永远看不完的。”他坚持将下巴抵在她肩窝,“我只是庆幸,是第一个带你来这儿的人,以后,我还要给你无数的第一次,人一向对第一次记忆尤为深刻,给你的第一次多了,这样,即使将来天各一方,至死你也忘不了我。”
    苏乔默了一会儿,才郁郁地重复他的话:“天各一方……”
    “瞎想什么呢?嗯?”他吻了吻她薄薄的冰凉的耳朵,“我说的天各一方,意思是将来老了,我们两个中终归有一个要先死,我比你老,又比你操心操的多,我比你先死的机率大太多,如果我死了,你也要一直记得我!”
    “呸呸呸!”苏乔皱起秀眉,“你这人怎么这么悲观,三十多岁的人成天将死字挂嘴边上有意思吗?还有,谁让你操那么多心了,你就不能将野心缩小点,钱赚少点,人过得舒服点?”
    他扬扬剑眉:“公司倒没让我-操多少心,运作起来也简单,无非是钱滚钱的游戏,我-操心最多的事儿啊,此刻正在我怀里呢!”
    苏乔倏地转身,仰起头对他瞪起清澈的眸:“瞎说什么呢?我好好的要你操什么心了?”
    这个姿势,太方便,她没感觉,他却已经顺势吻了吻她的唇。
    笑道:“怎么不操心?比方刚才一直不接我电话,年轻轻的姑娘家,成天脑瓜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还不是又操心你遇着什么不开心的人或事了,在和我耍脾气,闹别扭。”
    苏乔一愣,没料到她和魏芸菁在包房的那些事儿,他竟然看出来了。
    她沉默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聊那些事儿。
    毕竟,魏芸菁能在他身边围绕,还是得到他本人应准的,要不然,那么多迷他的女人,怎么就没见别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垂下头,她准备又转过身去。
    他将她拉近,一手挑起她的下腭,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如流星明亮。
    “以后不许你再胡思乱想,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别一直埋在心里,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不希望你对我还隐瞒,懂?”
    苏乔不发一语,几秒后,掩住心里难言的涩麻感觉,轻轻点头。
    他蜻蜓点水般地以唇尖点了下她被风吹得凉凉的唇。
    点了一下,又点一下,直到变成吻,又慢慢加深。
    开车回去的路上,霍燕庭的气息已经明显不稳。
    一到家门口,他更是连给她在自家门口停顿的机会都不留,直接搂着进去自己家门。
    苏乔被他弄得喘不上气,一边笑一边躲着跑:“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
    他不依,一把将她抱个满怀:“可以一起洗!”
    闻了,说:“你不是才洗吗?”
    苏乔就呵呵地傻笑。
    他的大手就……
    事后,大床上,他从背后搂住她,满足地叹:“真好!”
    她头闷在被里,沙磁地问:“什么真好?”
    他邪气地笑:“这样睡着你,真好。”
    “讨厌!”她握拳往后捶他。
    他抓住她的拳头,就往自己那……上带,边邪恶地叫:“真舒服!来,乔儿,再重一点!”
    苏乔好不容易收回手,索性再一声不吭。
    他头往被单里钻,咬上她的……
    她意识渐渐迷乱,他磁哑的嗓音传上来:“乔儿,找个理由搬出来!”
    苏乔微微一僵,才想思量一番,很快又被他淹没覆灭……
    ******
    苏乔缓缓醒来,下床,拉开窗帘,天色已是大亮。
    回头,陌生却又熟悉的房间令她怔忡。
    她居然在这儿过了整整一夜。
    大床上已经没有他人,想是很早就出去了。
    也是,他那么忙的一个人。
    他昨晚所提的那句话又在脑海回荡。
    乔儿,找个理由搬出来!
    他让她搬出来,没有理由,没有解释,更没有任何承诺。
    只是一句话,他就要让她的世界里,从此以后都只有他一个人。
    心里涌起悲凉。
    她坐进飘窗,曲起双腿,用双手抱住,看着外面熟悉的景色,眼神茫然。
    ******
    魏芸菁好不容易等到脸上好得滴水不露,才又开始按时到公司坐班。
    这时离程莱那日生日宴已是小半月过去。
    苏乔其实下手并不重,终究没下得了狠。
    但魏芸菁的脸是经过特殊保养的,一点重重的碰击都有可能留下难以恢复的痕迹,所以才比平常人恢复得慢一些。
    秘书室的人时隔半月看到她倒也习以为常,她以前就是三天打渔两天上网的。
    仍在画图的苏乔抬头,看到款款而来的人,就微微皱了眉。
    霍燕庭十天前去了春市,本来要苏乔跟着去的,无奈苏素因一场秋雨,犯了腿疼,苏乔怎么可能舍得下?
    今天早上,苏乔才在电话里听他说,今天下午的专机,回莞城。
    魏芸菁半月没露面,苏乔以为,一切该是都变了样儿。
    只是没有料到,她魏芸菁又在第一时间知道了他的归期。
    手中的绘图铅笔越收越紧,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恢复如常。
    那句话就那么地冒了出来: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
    他说让她别胡思乱想,他又凭的什么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说到底,他才是最不可信的。
    也是自己没骨气,一旦他出差几日归来,陡再见着他的面,一切堵气又成了空。

  ☆、第113:可能是好事多磨,最终圆满了就好

第113:可能是好事多磨,最终圆满了就好
    看着魏芸菁进入总裁办公室的背影,苏乔轻描淡写地问手机那头的人:“今天到莞城后,能不到公司吗?”
    霍燕庭正在去往春市机场的路上,因为她的来电,合起了腿上的笔记本,笑道:“怎么?你对我另有安排不成?”
    苏乔垂眸浅笑:“我一个小助理如果想安排堂堂霍大总裁,霍大总裁可会赏脸?”
    她这奉承令霍燕庭很是受用:“荣幸之至。”
    “那好,我待会下班就过你那边做晚餐。”
    “为什么到下班?我两个小时左右到莞城,你现在去不是更好?在春市这几天就没吃好过,胃都让你养刁了。”
    “好。”苏乔爽快回答。
    “需要进超市让赵均陪你去。”
    “我会的。”
    挂断电话之际,苏乔忽然说了一句:“……燕庭,想你了。”
    霍燕庭在那头呼吸明显滞停了两秒,才幽幽地问:“你该不是趁我不在,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苏乔气结:“你这人,真是不该给你半句好!”
    “逗你呢,去吧。”他在那端朗声而笑,笑完,又回道:“乔儿,Imissyoumore!”
    合了手机,苏乔收拾好桌面,关上电脑,将搭在椅背上的米色风衣外套穿上,拿起包,再次回头看向总裁办公室大门,转身,下班回家。
    ******
    他公寓冰箱里即使还有食材也早不能用了,苏乔直接去超市购买新鲜的,赵均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库,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想必也是接到了他的电话。
    大包小包买了不少,赵均一个小袋子都不让她拎,自己两手都提得满满当当。
    苏乔知他对霍燕庭的话是死心塌地地服从,也只好由了他。
    还好他一个大男人,提起来倒也不甚吃力。
    正准备下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苏乔被前面横冲出来的一个小女孩撞了一记。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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