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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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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再说了!”她急急阻止他,“你要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他似乎怕她真不理他了,手脚也规矩老实起来,“前世你对我没印象吗?”
祁潆婼有些奇怪:“为什么我一说你便信了,你不觉得我是精神错乱臆想出来的这一切么?”
“怎么会,”他似乎是理所当然地说,“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啊。”
祁潆婼脑门一黑:“你这傻孩子,哪一天被被人卖了都还替别人数钱。”
他不满地掐了她一下:“我疑心很重的,只是相信你一人而已。你会卖我吗?”
看着他无辜清澈的动人眼眸,祁潆婼突然很想把他摁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
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少年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好看!
祁潆婼拼命忍住想对他上下其手的冲动:“会,你长那么好看,肯定很多女人等着花高价钱买。”
“呵呵,”他冷声两笑,刚才还规矩的手突然按上了她胸口的樱红,“可小的只想服侍你。”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挑逗弄得一声嘤咛,面色潮红地说:“说正事呢,你别这样。”
“宝贝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他恶意地唇角一勾,“能多么轻易地让男人硬起来。”
她慌忙退得离他远一些,忙转移话题说:“我真对你没印象啊,你孤僻得紧,半句话都不肯同别人多说,我只记得你长得很好,而且我前世活到快十八岁你也没想成为什么皇子。。。。。。所以我知晓今生皇上定是用什么逼你妥协的。。。。。。”
“难怪,你刚开始见我就一副大人的语气,”他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你是不是嫌我老了!”她立即凶巴巴地问道。
他失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个小女孩儿。”
“哼,”她很傲娇地瞥了他一眼,“你要一直听我的才行。”
“那你为什么认为是我,”他瞳孔里似乎有什么慢慢旋转起来,“杀了你?”
她全身又禁不住一抖,他忙把她揽进怀里。
她贪恋地依偎着他光裸的温暖胸膛,似乎很不愿意回忆起那一幕:“因为整个师门中,我只没见到你和师父的尸体。。。。。。”
她的声音打着寒颤,说完之后发现头顶一片沉默。
“你怎么了,”她有些紧张地说,“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知道不是你,只是那个人显然是把我留到最后杀的,他要我亲眼见证所有人的死亡。而且你知道师门防守严密,若是没有内贼是不可能顺利闯进来并把所有人都杀掉的。。。。。。所以我才怀疑你,但那只是以前了,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没有,”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低低响起,“你别多想,我只是在想你说的话。所有人的尸体,那有安步崖的么?”
“安步崖?”祁潆婼轻轻一震,“十四师兄?关他什么事?”
想到这儿祁潆婼突然浑身狠狠一震,她想到了一点一直被自己忽视了的东西:“我知道了,在那年之前很多师兄都已经离开师门成家立业去了,他们也熟悉师门的布置,所以内贼不一定出在留下来的那些人里面!”
他听了突然有些不悦:“你是说我这么老大了还留在师门里,前世我这么颓么?”
“你抓住重点好不好!”她气得一挠他的胸膛,“我想起来了,十四师兄确实不在师门了,你为什么会怀疑到他?”
“我没怀疑他,只是觉得他很奇怪,”贺兰隐思索着说,“他知道的太多了。前世他因为什么离开师门的?”
“好像是要成家了吧,”祁潆婼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奇怪,既然前世他那么早就去成亲了,今生都这会了为何还没听闻他的亲事?”
“嗯,有道理,那安步崖是什么身份?”
“十四师兄他父亲早逝,祖父曾在朝为官。安家曾经也是豪门望族,只是现在人丁稀薄,好像只剩下十四师兄和他长兄两个男丁了,哎不对,好像他长兄也在前两年去世了。”祁潆婼想着说道。
“我知晓了,我会派人好好查查这个安步崖。”贺兰隐说道。
“对了,”祁潆婼又想起来了什么,拽住贺兰隐问道,“你有没有一块玉佩?”
“我有什么没有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他调笑着说。
“别闹!我是认真的,”她板起脸说,“一块像缺了一块的云纹玉佩,贺兰邈有一个,看起来倒是价值不菲。”
“你为什么会去注意贺兰邈有什么?”他似乎又不开心了。
这个斤斤计较的男人!祁潆婼在心里哀嚎一声:“因为我前世就是被有着这样玉佩的人给捅死的!”
贺兰隐的面貌终于有了些微震惊。
“但师父说不是贺兰邈,所以我想着是不是你们兄弟都有一块这样的玉佩。”祁潆婼说。
“回头我帮你去问问贺兰邈。”贺兰隐说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祁潆婼怀疑地看向他。
“因为我不去你肯定就得自己去,我不想你同贺兰邈说话。”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她就知道!
“师父说他会去找那个人谈谈,希望不要再有这种惨事发生了。”祁潆婼哀叹一声说。
“你说什么,”贺兰隐突然皱起眉,“你的意思是,师父知道凶手是谁?”
祁潆婼看着他明显不善的脸色,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那他为什么不说?”
“我也不知道,师父就是不肯告诉我。但我相信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祁潆婼劝慰道。
贺兰隐沉吟了一会,突然起身,顺便替祁潆婼盖好了被子:“你先歇着,马上午时了,我吩咐他们去准备饭菜,你最近身子不好,一定得好好吃饭才行。”
祁潆婼“嗯”了一声,望着他,心头渐渐溢出了些暖意来。
第49章
邱黎看着眼前女子卧在竹椅里睡熟了的一张小脸,心里渐渐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自小便是孤儿,后来被有心人捉去试毒,镇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后来上层那人见他天性隐忍,资质甚好便开始教他武功,让他替他卖命。他终日这么忍着,却没有一日是真正屈服的,终于有一日他杀掉了一直操纵着他的那个人,却也遭到了他家族的夺命追踪。
就在这时候,他遇见了大夏六皇子,那个满脸坚毅高贵的英俊少年。他救了他的命,却没对他要求什么,他却愿意跟着他,因为他知道这世上他已经无处可去了。他并不是因为感激或者是多么忠心,这些能叫人自我感动的东西在他心里早就被磨砺得不存在了,只是跟着这个强大尊贵的少年,他才有可能活下去,他想活下去。
他知道贺兰隐也定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侍卫仆从,而非对他忠心卖命的心腹。
只是他没想到,他竟然会让他来保护他的妻子。
这种他从来没见过的柔弱中原女子,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战场上那么杀人不眨眼的嗜血少年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可后来他渐渐地有点明白了贺兰隐为什么会喜欢她,她那么脆弱,那么美好,有时候会突然让他滋生出来一种疯狂。
他会不惜一切去保护这朵娇弱的小白花。
明明他心里早就已经麻木了,却还会滋生出这种念头。
也许像他和辰王这种心底阴暗的人,就需要留出这么一处安静的角落,像一束柔和的光照亮长长的黑暗。
像开到荼蘼的一刹芳华。
这是生命里最后的丽色,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留住它。
正这么想着,那女子突然动了动身子,随之身上覆着的薄毯就掉落了下去。
邱黎张了张口,四下望了一圈却没见着她的丫鬟。
他突然就有些生气,她的丫鬟们也太不负责任了,连他都知道她身子不好受不得冻。
他有些犹豫地走过去,从地上捡起毯子就轻轻盖在了她身上。
就在这时,一声尖利的女音突然响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邱黎手一抖,慌忙想退下,却突然被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抓住了手。
“邱黎?”祁潆婼慢慢睁开眼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
甘草叉着腰走过来,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王妃,我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他离你那么近,鬼鬼祟祟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最讨厌别人污蔑他,他隐忍地看了那咋咋呼呼的丫鬟一眼,闷声说:“主子的毯子掉了,你这做丫鬟的都不知道看着,反倒责怪起我来了。”
“哪也轮不到你在这儿动手动脚的!”甘草气得一哼气,“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甘草!”祁潆婼厉叱一声,有些抱歉地看向邱黎,“对不起她这人就这样,被我惯坏了,其实没有坏心思的。”
邱黎在心里冷哼一声,连带着说出的话也刻薄起来:“主子还这样抓着奴才做什么,难道也很是怀疑奴才做什么坏事了?”
甘草又忍不住骂起来:“说什么呢你!王妃你抓他干什么,快叫他该滚哪滚哪去!”
祁潆婼面上却没有一点难堪之色,白了甘草一眼:“以后你若再这么说话,我就把你打发出去嫁人了。”
说完她抬起头对着邱黎微微一笑:“我早就觉得你身上不对劲,你怎么中毒这么深?”
说罢才放开邱黎的手。
邱黎只觉得那只手放开自己的时候心底一空,看着她秀美的脸突然说不出话来。
“都是些陈年积毒罢了,不劳王妃费心。”他神色淡淡地答道。
“你坐下来,我这样抬头看着你怪累的。”祁潆婼有些疲惫地说,示意甘草给他搬把椅子。
甘草不情不愿地一脚踹过来一个小板凳。
祁潆婼示意邱黎坐下,邱黎却犹豫地说:“王妃,这不合规矩。”
“没事,贺兰隐又没在这里,你坐就是了。”
邱黎高大的身躯屈就在一张小小的板凳上,看着无比别扭,让本来还臭着脸色的甘草忍不住捂嘴一笑。
“你这体内什么毒都有,一时也不容易拔干净。”祁潆婼看着他说,“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邱黎略略垂下头,就是不敢去看面前女子明亮的眼睛。
“比我还小呢,”祁潆婼微微弯了弯唇角,“你体内的毒若是不清除,你是活不过三十岁的。”
“我知道,”邱黎没什么表情地说,“还望王妃到时候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好好安葬奴才。”
祁潆婼突然生起气来:“你以为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跟你讨论以后怎么死?”
邱黎也愣了:“要不然呢?”
祁潆婼脸上突然露出了点小女孩的得意:“我能救你啊。”
邱黎仿佛不相信地摇了摇头:“奴才也不想死,可奴才问过很多大夫,都说奴才没救了。”
“别人不行我行啊,”祁潆婼突然又捏住了他的手腕细细思考着,“还有以后别一口一个奴才的,你是存心给我添堵吧,把我惹生气了我你可真的就没救了。”
邱黎在她按上他手腕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想挣扎,但还是竭力忍住了,这么多年他都不习惯别人的触碰,可眼前的女子一碰他他竟然希望她再也不要放手。
他知道这只是奢望,正因为奢望才那么美丽。
“好了,”祁潆婼松开他的手腕板起脸说,“从今天起你要乖乖听我的,反正琛琛也不让我出去,我就专心把你医好吧,也算是功德一件。不过过程可能会有点痛苦,你能忍得下来吗?”
邱黎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祁潆婼又神秘兮兮地凑近他:“那我们可说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咳咳即使我有什么小举动你也不能告诉贺兰隐!听到没有!”
邱黎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对辰王忠心。
祁潆婼满意地笑了起来。
————
“母后。”
贺兰归走至亭台廊榭,望着亭子里白纱涌动间的那个声影,轻轻叫了一声。
皇后转过头来,美艳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儿臣不知。”
“我让你去英国公府提亲,你为何迟迟不去?”皇后拨开白纱,凌厉的目光看向贺兰归。
“儿臣现在暂时不想娶妻。”贺兰归垂下头,避免和她的目光接触。
“不想?”皇后一阵讥笑,“那前些日子那么急匆匆地娶那个贱丫头?”
贺兰归霍然抬起头来:“请母后不要侮辱师妹!”
“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这么急吼吼地护什么呢?”皇后嘴角满是讥诮,“贺兰归,你最近可是越来越会忤逆我了。等你父皇将皇位传给那个野小子,你就知道什么是后悔了!”
贺兰归的面色回归平静:“请母后慎言。”
“呵,”皇后看着儿子俊美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复杂起来,“你现在倒是会教训我了。”
“儿臣自然是不敢忤逆母后的,只是母后的有些做法恕儿臣不苟同,母后明明知道五弟喜欢想容,当初还逼我娶想容,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脸面面对五弟。”贺兰归像是忍了很久一般,“五弟可是您的亲外甥啊。”
“那又怎样,”皇后眼光冷冷一瞥,“贺兰邈是当不上皇帝的,要了云家也无用。”
“在母后看来一切都是为了权力做准备的,难道在母后眼里,就没有一点真情实感了吗?”贺兰归微微有些激动地问道。
“云想容喜欢你,嫁给你是她自己愿意的,”皇后娇媚的脸显得异常妖异,“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她是不会嫁给贺兰邈的。就算你不喜欢她,她也是认定了你。”
“归儿,感情这东西,太靠不住了,”皇后突然伸出染着鲜红指甲的手碰了碰贺兰归俊美的面颊,“你不要相信这些,等你有了权力,就什么都有了。听母后的话,去娶那英国公府的小姐,那女子不会拒绝你的。”
贺兰归却退后一步,眼神中带着难言的距离感:“母后就当父皇看不出您的野心么?你不知道身为帝王最忌讳的是什么么?儿臣劝母后这段时间还是安分一点吧,不然惹恼了父皇,我们更没有好下场。儿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也用不着母后时常提醒我,儿臣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贺兰归说罢不等皇后说什么,就转身离去。
皇后狭长妖媚的眸子看着贺兰归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当晚皇上就来了坤宁宫。
“陛下可是快半年没来臣妾这儿了,今日个不知道吹得什么风,竟让陛下想起臣妾了。”皇后娇媚地笑着,细长的手指替皇上宽着衣。
皇上含义未明地看了她一眼:“朕只是最近太忙了,才冷落了皇后。”
“臣妾是六宫之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的,”皇后娇娇笑着说,“不过许久未见,臣妾倒还真是想陛下呢。”
皇上脸上似乎隐隐动容,伸手摸了摸眼前女子细嫩的脸颊,眼睛里却不动声色:“那朕日后多来陪陪你。”
皇后娇笑着和皇上上了床榻,皇上没有多余的举动,直接褪去皇后的贴身衣物就挺身而入,皇后一声娇吟,那声音酥得像能掐出水来。
“这么多年了,皇后还是这么细嫩若少女啊。”皇上摸着她的脸颊夸赞说。
“臣妾多谢陛下夸赞。”皇后黑发散落了一枕,盈盈笑着的样子看起来愈发地像只妖精。
“不过啊,年龄毕竟在那儿摆着了,”皇上一边动作一边观察着皇后脸上的神色,“儿女的事啊,以后还是少管了。”
皇后心中一惊,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娇吟着说:“臣妾记住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与皇后云雨了一番后便让下人进来服侍自己装好了衣裳:“朕还有些政务没处理,就不多陪皇后了,皇后歇息吧。”
皇后用锦被掩着自己坐起来,刚经过情潮的脸看起来益发娇媚:“那臣妾就不多送陛下了。”
皇上没再说什么,便走了出去。
皇后却在皇上走后,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她久久地坐着,也不顾光裸的脊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双手将一件外衣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望向那人,目光竟有些幽怨:“本宫还以为,你不敢出来了呢。”
“陛下此行诡异,奴才不敢造次。”那人的面容隐在黑暗里,恭恭敬敬地答道。
“那老东西,是来教训羞辱本宫的,”皇后呵呵一笑,“他厌恶极了本宫,对本宫折辱一番就走,连留下过夜都不肯。不知道明日那些女人又该怎么耻笑本宫了。”
“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岂是她们能及的,她们不过是嫉妒您罢了。”那人半跪在床边,依旧垂着头恭恭敬敬地说。
皇后却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把挥落披在自己身上的衣衫,连带着锦被也松手叫它脱落了下去。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里白得发亮,她敏锐地注意到跪在她面前的那人浑身一颤。
“怎么?”她挑衅似的抬起那人的下巴,“不敢瞧了?”
那人抬头便看到了耸立在黑暗中的雪峰,他急急低下头去,感觉一股热血冲上脑门。
皇后却不依不饶地又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你嫌他碰过我,不愿意了?”
说着染着红色指甲的细长手指就沿着他的衣领摸索下去。
那人再也经不住她肆无忌惮的挑逗,猛地站起来除去自己的衣衫就朝床上的娇躯压去。
层层罗帐掩盖住了一室旖旎,也掩住了那一丝满足中流露出的叹息。
“这次又想我做什么呢。。。。。。”
第50章
“你最近怎么这么忙?”
祁潆婼帮贺兰隐整理好衣襟,问道。
“校场那边有些事,”贺兰隐看着她发白的脸色眼中划过一丝担忧,“你不用随着我起床的,你好好歇息就是了。”
“我今日想体验一把妻子清晨送夫君出门的感觉不行啊,”祁潆婼有些郁闷地搓搓鼻子,“你怎么又高了?”
“得了吧,你是不是今日想出去,才起那么早的?”贺兰隐嘴角一弯说道。
祁潆婼心虚地缩了缩头:“瞧你说的,好像我要背着你做什么坏事一样。我只是想去安国寺上柱香而已。”
“好端端地怎么想起来去上香了?”
“说什么呢,”祁潆婼打了他一下,“我是去祈愿的。”
“你有什么愿望,我来替你实现便是了。”贺兰隐又说道。
“那件事儿我心里还是很不安,你就让我去吧,我最近也是憋坏了。”祁潆婼拉着贺兰隐的手臂说。
“你也说了那件事还没安定下来,我怎么放心你出门?”贺兰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又不忍看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样吧,你让邱黎跟着你,他武功高,一般没什么事儿。我今日早些解决完事情就去那边接你,你自己也注意一点。”
“嗯嗯,”祁潆婼开心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上次见贺兰邈问过了,那玉佩是他母妃给他的,好像是程家的传家之宝。”
“哦这样啊,那你问没问他,除了他手里的这块,还有没有其他的了?”
“问了,他说他不知道,这玉佩自小便挂在他身上了。”贺兰隐答道。
“贺兰邈的母妃是皇后的亲妹妹,那岂不是贺兰归也有一块?”祁潆婼突然一阵胆寒。
贺兰隐却沉下脸说:“你不准去找贺兰归!想打听什么我帮你打听。”
“不找不找。”祁潆婼拍了拍他,“你快出门吧,一会好早点去接我。”
贺兰隐脸色稍霁,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她几句才出门。
他前脚刚走,祁潆婼就把甘草艾叶叫过来,说自己要去进香。
“艾叶姐姐就别去了吧,”甘草吞吞吐吐道,“我昨日听到段文迟约艾叶姐姐今日出门呢。”
艾叶横了甘草一眼,祁潆婼却从善如流:“艾叶那你就不要去了,让甘草和紫苏跟着我就好了。”
“王妃这。。。。。。”
祁潆婼心想艾叶的终身大事要紧,忙急吼吼地拽着甘草朝外奔去:“就这么说定了!”
安国寺路途较为遥远,等祁潆婼上完香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从安国寺回去的路有一段比较坎坷荒凉,今早起得过早的后遗症在此时就显现了出来——祁潆婼在马车上被颠得昏昏欲睡。
邱黎骑马跟在旁边,长期的压力让他时刻保持着警醒,周围一片寂静看起来并无异样,但这并没让他掉以轻心,依旧仔细注意着周遭的一切。
突然他耳朵轻轻一动,在心底感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他缓缓摸向自己腰侧的刀,可还没等他□□,一道黑影闪电般地飘来挥刀就朝他砍了下去!
邱黎反应极快,当即没有迟疑地险险翻身滚落下了马背,那人却只是一晃,转而飘向马车一刀砍断了马车缰绳!
此时正是一个斜坡,马车一经砍断立即咕咕噜噜地滚了下去。
“王妃!”
邱黎大叫一声,立即伸手去抓马车,可马车滚落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终是差了一步。
祁潆婼并着甘草紫苏三人随着马车的滚落都跌落了出来,祁潆婼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滚落的过程中被刮得生疼,她全身肺腑都像要裂开了一般,压迫得她连连呕血。
这个滚落过程持续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她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又重重咳出一口血。
邱黎此时才追了上来,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浑身发冷。眼前的女子嫩脸被石块擦得全是伤痕,浑身衣衫被刮破了好多口子,几丝鲜血残在嘴角,紧闭着双眼,看起来已是气若游丝。
邱黎心神激荡间不由得分了神,此时一把大刀突然如闪电般照着他后心砍来,他猝然反应过来,缩着肩膀一偏,那刀却还是在电光火石间将他肩膀斩透!
那刀上所蕴含的内力让他连退好几步,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他捂着伤口恨恨看向那人,此时他已深知自己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只见那人浑身都被黑色包裹着,就连面目都被黑色帽蓬罩了起来,邱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根本就不像个活人。
那人缓缓朝他走过来,出手如电就朝他抓来,邱黎急急闪避,却被他另一只手如魔幻影地从后心绕过来。邱黎腹背受敌,只得猛地往下一缩,哪知那人竟只是虚招,只轻轻一晃便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下滑的身子,另一只手泛着诡异的黑烟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邱黎气息一阻,随即便被那人狠狠丢在了地上。那人没有迟疑,一刀便朝着他的脖颈狠狠砍下!
邱黎却越过他看向了后面一动不动躺着的祁潆婼,嘴角缓缓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人太厉害了,他不是对手,那就让他最后再为她做一件事吧。。。。。。
他这一生都没为过别人,就让他这唯一一次破一次例。。。。。。
“住手。。。。。。”
千钧一发间,一声微弱的呼声却突然从后面传来。
那人的刀尖此时正堪堪划破了邱黎衣襟。
“杀了他你也活不成。。。。。。”祁潆婼微弱的声音听起来随时都要消失,“他遍身是毒,只要他一死这毒就会很快沾染到最近的人身上。。。。。。我知道你是冲着我来的,就,就不要牵连无辜。。。。。。”
邱黎闭上眼睛,为什么要说出来,他现在已经没能力保护她了,就不能让他再为她最后做一件事吗?
那黑衣人犹豫了一下,突然狠狠一刀照着邱黎另一边肩膀狠狠插了下去,将他牢牢钉在了地上。
邱黎痛哼一声,大量的失血让他面色惨白,浑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
那黑衣人转身,朝躺在地上的祁潆婼走了过来。
祁潆婼强打起精神看向他,没有。。。没有玉佩。
甘草躺在一边,喉咙间涌出一口血沫,手脚并用地拼命朝祁潆婼爬过来。
黑衣人却一脚狠狠将甘草踢开,走到祁潆婼跟前,打量了她两秒,突然蹲下了身子。
祁潆婼微微睁着眼睛看向他,等着他杀了自己,可没想到他却猛地翻过她的身子,只听得一声裂帛声响,后背猝然涌来的凉意让祁潆婼猛地睁大眼睛。
那人手下不迟疑,大手又是狠狠一撕,祁潆婼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拼尽最后一分力气狠狠挣扎起来。
那人却狠狠摁住她,看着骤然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玉白眼底一沉。邱黎也发现了那人的意图,在困住他的刀下狠狠挣扎起来,可任那刀将他的伤口磨得血肉模糊,他都不能撼动那刀分毫。他喉咙里发出“噜噜”的不甘声音,双目瞪得赤红,像野兽临死前不甘的挣扎。
那黑衣人却无动于衷,眼前女子的挣扎对他来说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他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她的衣衫,看着眼前渐渐扩大的雪白背脊,他的喉间不由得逸出兴奋的低吼。
祁潆婼不甘地闭上眼睛,羞辱感渐渐将她整个吞噬,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如棉絮般随风飘走,她不由得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让她不舍的身影。
正待那个人抬手要接着撕落她的裙子时,一支青色的箭羽突然挟着风声破空而来,那黑衣人急忙反手避过,却又有另一支箭羽紧接着而来,让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女子,往后一跃。
一支又一支箭羽快若疾风地朝他射来,逼得他连连后退。一个骑着黑色高头大马的男子,手持长弓宛若天神般策马而来,那黑衣人眸色一暗,突然抬手抽出腰间匕首就朝地上的女子甩去。
正在匕首马上要插在女子后心之际,千钧一发间,一支箭羽后发先至,挟着狠狠的劲力将那匕首猛地弹开。
黑衣人脸色一变,似乎也没想到来者内力那么深厚,他当下不再迟疑,往后一纵便飞速离开。
贺兰隐来不及顾逃走的黑衣人,他翻身下马,看着地上衣衫散乱气息奄奄的女子,一时之间竟觉得失了呼吸。
他颤抖着双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脱下外衫紧紧裹住她的身子,她满是伤痕的脸上微微一动,费力睁开眼睛朝他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贺兰隐抱紧她,双手还犹自不停地乱颤,他狠狠握紧掌心,用尽力气朝她挤出一个笑容:“别怕,我带你回家。”
————
几点星光遥遥挥起,点缀在黯淡冗长的夜空上,却照不亮沟角里的那一处肮脏与黑暗。
“你就那么忍不得么?本来都能杀掉她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声音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怒气,瞬间敲碎了夜的寂静。
与之相对的那个声音则听起来分外冷漠。
“我只是想尝尝,他们都那么喜欢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滋味的。”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个声音听起来愈发地气急败坏,“你是没见过女人么?”
“呵。”
那个声音听起来漠然又满是悲哀。
“你不也一样么。。。。。。”
第51章
“我是来看我的好姐姐的,为什么不让我进?”
祁潆薇站在门口大声吵嚷着,气势汹汹宛如泼妇。
辰王府每个人都来回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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