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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狗心头娇宠[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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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贺兰隐明显满脸的不悦。
祁潆婼却不再理他,向那男孩子招手道:“过来。”
那男孩看着她明显很不舒服的样子,也有些愧疚,犹豫了一下乖乖地走了过去。
祁潆婼搂过他,摸着他的头向贺兰隐说:“看,像不像你小时候?”
贺兰隐盯着她搂着那男孩子的手,满脸不快地说:“我哪有那么丑。”
祁潆婼横了他一眼:“后天老太太做寿,你会来吗?”
“来,”贺兰隐很无所谓地说道,“能多看你一眼为什么不来。”
这家伙,一点都不懂得委婉么。。。
祁潆婼避开他炙热的目光,看着远远立在一边的艾叶问道:“事情都办妥了吗?”
艾叶点点头:“和这户人家说好了,现在就可以带小少爷走了。”
祁潆婼看着那小孩问道:“你愿意跟我走吗?”
那男孩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飞快地点了点头。
“我还有事,先带他回去了,”祁潆婼对着贺兰隐说,“不必事事都担心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贺兰隐犹豫了一下,缓缓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我不会叫别人欺负你的。”
“我知道啦,”祁潆婼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拉着他到了一边,从袖中拿出来悄悄一个东西飞快塞进他手里,“给你的。”
贺兰隐摊开手掌,只见一个绣工精美的荷包正静静躺在他手里。
“我几年前就见你绣这个玩意,原来是给我的啊。”贺兰隐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突然说道。
祁潆婼顿时又羞又臊,去抢他手中的荷包:“不要还我!”
他却突然收起手心,高高举起手让她够不到:“既然给了我就是我的了。”
祁潆婼再一次恨起了他那傲人的身高。
说完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不悦道:“我记得你以前也给他们过这个。”
祁潆婼忙解释道:“我那时候不懂什么意思。。。。。。”
他却突然覆过身子将她逼到了墙角。
“现在懂了?嗯?”
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吐在她的脸颊上,她抬起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再靠过来,小声地说:“你别这样,都看着呢。”
他却像是故意戏弄她一般,低下头凑她更近,低低的嗓音贴着她的耳边响起:“怎样?”
她几乎不敢去看他那双装满魅惑的眼睛,猛地一推他弯着身子从他的禁锢下跑了出来,却是再也不敢回头看他一眼拉起一直看着他们的小男孩就走。
那孩子却回头看了贺兰隐一眼,那眼神里的敌意让贺兰隐莫名地心头不爽。
————
众人皆知最近豫平候府风头正盛,既然是家里老太太做寿自然要来捧个场。因此一大早侯府就宾客纷纷,附近的街道上皆是各家各色的马车,熙熙攘攘得不知不觉占满了几条街。路过的百姓皆对这个场面啧啧羡慕称奇,不由得感慨一句富贵之家就是不同凡响。
祁潆薇一大早便跑了出去站在丁氏身边想在众家面前露脸,祁潆婼昨晚没睡好,一大早起来身子就乏乏的,她也不喜做那种抛头露面的事,便在自己房中安歇着,等着父亲叫她再出去。
姜嬷嬷在一旁看着艾叶给祁潆婼梳妆,忍不住说道:“要我说,这二姑娘真是心浮气躁,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般不知规矩。”
祁潆婼淡淡一笑,也不发表言论。
艾叶边给祁潆婼梳妆边小声问:“姑娘,小少爷的事情,为何不告诉侯爷?”
“别急,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爹也不迟。”祁潆婼说道。
艾叶知道姑娘自有主张,便也不多问。
祁潆婼待艾叶帮自己梳好妆,又懒懒坐了一会儿,紫苑端上了些小厨房做的点心,祁潆婼用过之后,才走去前厅女眷那里陪她们说话。
祁潆薇早已在那里赔着笑脸和各贵妇人们说了一会子话了,只是那些小姐命妇见祁潆婼来了便纷纷抛下祁潆薇,抢着来祁潆婼身边说漂亮话。毕竟祁潆婼以后是要做王妃的人,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语矣。
祁潆薇脸一拉,但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又眉开眼笑地凑了上去。
其实这些小姐夫人们祁潆婼也素来同她们不相熟,她真正熟悉的只有云想容一人,可云想容又被一群妇人缠着脱不开身,两人一时也说不上话。
又在祁潆婼后悔不该来这么早的时候,紫苑突然走了过来,小声在她耳边说:“姑娘,老爷寻你呢,要你开库房门拿那柄紫玉如意作回礼呢。”
祁潆婼一听,心想正巧脱身,便向那群她仍旧分辨不出谁是谁的命妇们说:“有些家务事,待会再来陪各位姐姐们说话。”
那群命妇自然又少不得夸一通大姑娘小小年纪就治家有方云云,祁潆薇的脸又很是难看地拉了拉。
祁潆婼脱身后,便掏出了小库房的钥匙,左右看了一圈却不见艾叶甘草的身影,便有些奇怪地问道:“艾叶呢?”
紫苑答道:“艾叶姐姐最近一直很忙,奴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甘草姐姐。。。。。。”
紫苑的脸突然变得有点儿红:“奴似乎瞧见她朝小厨房的方向去了。。。。。。”
祁潆婼有些头痛地按按脑袋,这甘草,还是这么经不起诱惑,她看了紫苑一眼说道:“那你随我去取吧。”
紫苑低低应了,跟在祁潆婼后面朝小库房的方向走去,祁潆婼看了她一眼有些好笑地说:“你不必这么拘谨,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紫苑的脸色似乎更红了,忙垂着头连声答应了。
祁潆婼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女孩儿还是太过温吞了,她似乎是不经意地看了紫苑一眼,说道:“你最近似乎胖了一些啊。”
紫苑看起来似乎更不好意思了,垂着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楚:“是姑娘待我好。”
祁潆婼只觉得和她这种蚊子哼哼交谈实在太过费劲,便拿起钥匙说:“走吧。”
紫苑老老实实地跟了她过去。
小库房存的都是一些府里的贵重物品,祁潆婼既然要来了管家权,自然是要将这些小金库都牢牢握在手里的。她不由得又郁闷地想起了贺兰隐虽然现在是皇子了,可这些年并没有存下来自己的积蓄,这两年又都在外面打仗,若是她嫁过去岂不是很吃亏。。。。。。
这么想着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小库房,祁潆婼递给紫苑钥匙让她开了门淡淡说:“你去取吧。”
紫苑的脸色又窘迫了起来,低声说:“奴,奴并不知道在哪里啊。”
祁潆婼一想也是,这些贵重的东西向来都是只有她和艾叶经手,这么一想她便推开门走了进去,边走边说道:“那你随我进来取吧。”
走了一段却发现紫苑并没有跟进来,她正在奇怪,突然听得身后轰然一声巨响,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库房的大门就重重地合上了。
她心头一惊,再跑过去伸手推时已是推不动了。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慢慢地回头,映入眼帘的那个人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
“我家小库房里最是多的珍奇玩意儿,其实大部分东西大家也不新奇,但前几日呀,突然得了一通体粉色的葫芦型宝玉,我道还挺新鲜的。今天,就给众位姐妹献献丑。”祁潆薇身穿团锦琢花衣衫,翡翠撒花云缎裙,袅袅娜娜地陪一众大家姑娘走着。
“潆薇啊,你人可真好,不像你那个姐姐,可能是自持清高,才一会儿就不愿意理我们了。这还没嫁进去皇家呢,就这么拿眼色看人了。”一位世家小姐有些不满地说。
“我那嫡姐身子不好,你们也别怨她了。她平素里就那样。”祁潆薇忙解释道。
一向同祁潆薇交好的胡家大姑娘胡沥沥开了口:“也就你心好,现在了还想着替她说话,我们可是都有眼,都瞧着呢,你那嫡姐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心里一清二楚。”
祁潆薇看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眼看着已经走到了小库房跟前,却看到一个丫鬟在库房门口看似很焦虑地转来绕去。
“紫苑?”祁潆薇惊奇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丫鬟好像突然吓了一跳的样子,骤然看见祁潆薇就想跑。
“站住!”祁潆薇厉声喝住她,“这般没规没矩的,我豫平候府是教你这样做下人的吗!”
那紫苑脸色憋得通红,眼睛不时地朝库房那边瞅。
胡沥沥突然冷笑道:“我看啊,这库房里定有什么古怪,要不这丫鬟这般紧张做什么。”
祁潆薇突然把手中的钥匙递给了身后的彩环:“去把门打开。”
那紫苑却像是被突然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二姑娘不要啊!”
祁潆薇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厉声吩咐道:“打开!”
第34章
眼看着筵席就要开始了,宾客也已经纷纷落座。艾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祁潆婼的身影,她刚才突然被叫去找东西,来不及知会祁潆婼便去了。可怎么这一会连甘草都不见了?
大厅里面已是坐满了宾客,方氏笑得慈眉善目的坐在上首,接受着各达官显贵的祝福话。祁珩站在一旁同同僚说着话,丁氏站在他身边也朝来宾陪着笑脸。
就在这时,却突然有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飞快地在丁氏耳边说了些什么。
丁氏一惊,动作怔怔地去扯祁珩:“侯爷。。。。。。”
祁珩神色厌恶地避开她,丁氏浑身一抖,还是凑过去坚持说:“侯爷,家里出了大事,妾身不敢不说与你啊。”
“什么事?”祁珩满脸不信地问。
丁氏朝那丫鬟招了招手,那丫鬟凑过来飞快地在祁珩耳边说了些什么。
祁珩神色一变,突然撇下众人朝外走去。
丁氏赶忙跟了上去。
突然有窃窃私语声自宾客中响了起来。
“听说是那祁家大姑娘做出了丑事,好多人都瞧见了呢。。。。。。”
“啊,那祁家大姑娘不是马上就要嫁给六皇子殿下了么,怎的这般糊涂啊。”
“谁说不是呢,你看豫平候这急的,肯定是出事不小啊。。。。。。不如我们也去瞧瞧吧。”
“走走走。。。。。。”
贺兰隐脸色一沉,突然站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
小库房的门大敞着,祁潆婼神定气闲地坐在门口的一把金漆木雕花椅上,看着拥拥挤挤来了一大堆的人群突然笑了出来:“这么大阵仗?”
而在她身后的红漆描金万福团花背靠椅上,南萧然似乎是气弱无力地靠在一边,见众人前来,似乎是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胡沥沥立即尖声笑了起来:“祁大姑娘这是和二公子做了什么,怎的二公子都累成这副样子了。”
匆匆赶来的云想容听闻此言马上皱起了眉头,厉声叱责道:“闭嘴!”
胡沥沥却毫不避让:“怎么了齐王妃,是我说错了吗。”
“一点规矩都没有,胡大人怎么就教出你这种女儿!”
“我们一家都是粗人,没他们文人这些繁文缛节,可也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可王妃瞧瞧这祁大姑娘,可还知道羞耻为何物啊!”
胡沥沥声音本来就尖,这般一大声嚷嚷声音更是显得刺耳,胡夫人神色紧张地走出来拉了一下她,却被她狠狠甩开:“怎么,连我说话都不许了么。”
云想容还没见过如此蛮横无礼的女子,一时气上心头感觉有点晕眩,突然一只手伸出来及时地扶住了她,云想容回头一看扶住她的那人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搀扶。
那边贺兰隐却已经大步朝祁潆婼走去。
不只胡沥沥,很多小姐的脸上都透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看这六皇子脸上的怒气,这祁大小姐定是讨不得什么好了吧。
也是哈,哪一个男子被这样当着众人的面被羞辱能受得了啊,说不定直接就是一耳刮子甩上去,这姑娘以后也是没法做人了吧。
这么娇花怯玉的一张脸,啧啧啧。。。。。
这六皇子可是行武之人,手劲定小不到哪里去。
眼看着贺兰隐已经走到了祁潆婼身边,那些小姐们纷纷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好戏。
祁潆婼见他走了过来,刚才还轻飘飘的心里突然委屈了起来,她突然就红了眼眶朝贺兰隐伸出手。
贺兰隐一言不发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
她撇撇嘴:“弈琛,她们欺负我。”
他看着她骤然红了的眼眶,突然心狠狠地揪痛了起来。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谁欺负你了,给我说便是。”
她却慢慢地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朝他露出一个笑容:“让我自己来。”
他深深地望向她,半响才朝她轻轻点了点头:“好。”
她又朝他一笑,才慢慢松开他的手。
那边礼部尚书夫人已经紧张地跑到儿子跟前,拉着他的手担忧地问这问那。
那些伸着长脖子的大家闺秀们本来都等着看好戏,没想到六皇子却没有动怒,反而和那个那么恬不知耻的女人。。。。。。温存了一番?
这妖女到底给殿下下了什么迷魂药,都做出这等丑事了殿下还这般护着她。
那些围观的姑娘们一般都只是把这个念头在脑子里打打转,却总是会有愣头青敢毫不避讳地说出来。
那胡沥沥冷笑一声:“殿下真是好肚量,这种没羞没臊的女人,还留着娶回家过年么?”
祁潆婼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胡沥沥挺直腰杆毫不避讳地看向祁潆婼:“怎么,我还怕你不成?”
祁潆婼只是微微一笑:“甘草。”
甘草粗壮地应了一嗓子,立马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到了祁潆婼身后。
祁潆婼走到胡沥沥跟前,依旧微笑得得体大方:“你方才说我什么?”
胡沥沥不由得有点心虚,但一看到祁潆婼那小弱身子板,她顿时又叉起腰底气足了起来:“说你不要脸面,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先前听到京中的传言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无风不起浪,谁会有工夫空口白牙地污蔑你,还不是你自己不注意!”
祁潆婼什么也没说,直接一耳光甩了过去。
胡沥沥反应不及,那一耳光直直地甩在了她脸上,把她打得猛一踉跄。
“贱人!敢打我!”胡沥沥勃然大怒,立即反手要甩回去。
却被一旁的甘草猛地握住了手腕。
甘草看着在她手中一脸急怒的胡沥沥冷笑:“蠢瓜,当我这些天的肉白长的啊!”
说着猛地放开了胡沥沥,胡沥沥本来在挣扎,这下又被松了个措手不及,一个狗啃泥就趴在了地上。
“姐姐!”祁潆薇忍不住叫了起来,“胡小姐是客,你怎么能打她呢,而且还纵仆行凶!你这是诚心要败坏我们豫平候府的颜面吗!”
“呵,”祁潆婼转过身来看着她,“败坏颜面的是我吗,真正不要脸的,应该是你那好母亲才对吧!”
“大姐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祁潆薇满脸的不能理解,“今日大家都看到了,做出这种事的是你。你凭什么,又把脏水往母亲身上泼,母亲又怎么你了?”
“对,不只你母亲,还有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知道收买我的丫鬟为自己所用了是吧。”祁潆婼毫不退让地冷笑说。
“姐姐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你凭什么污蔑我,”祁潆薇愈发地委屈了起来,“小库房里就你们两个人,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啊,大家伙可都看到了,难道是我让你们这个样子的吗!”
祁潆婼突然扯过一个缩在一旁的小姐,问道:“说!你看到了什么。”
那小姐骤然被祁潆婼拉了出来吓了一跳,看着祁潆婼明显不善的脸色,缩了一下脖子才说:“看到姑娘你和那位公子举止亲密。。。。。。就是,靠的极近。。。。。。”
这时候南萧然已经在母亲的搀扶下走了出来,他仍旧有些虚弱地说:“师妹。。。师妹在帮我解毒。”
此话一出,人群中又炸开了锅。
“张太医,请你来帮南公子看看,他中的是什么毒。”祁潆婼又说道。
张太医暗自在心里诽谤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来赴个宴却无端摊上了这种事。可看见贺兰隐明显不善的眼神投过来,张太医只好走出来替南萧然号脉。
张太医把了一会脉,神情有些犹豫地看向了贺兰隐。
“张太医照实说便是。”祁潆婼淡淡开口道。
“南公子并未中毒,只是。。。。。。吃坏了肚子。。。。。。”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祁家姑娘真是厉害啊,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了,”那胡沥沥刚爬起来,此时又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人家南公子只是吃坏了肚子,却被你说成被下了毒,第一次见到祁家姑娘这种拼命给自己府上抹黑的。”
“那敢问张太医,师兄的泻症严不严重?”祁潆婼又问道。
一旁的南萧然脸猛地红了起来。
贺兰隐冷眼看了他一眼,活该!
让你心怀不轨。
张太医点点头:“严重,而且症状猛烈迅速,倒像是有人故意。。。。。。故意使南公子这般的。”
南萧然憋红了脸,这会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吧!
祁潆婼又问南萧然身边的小厮:“你家公子昨日可曾这样了?”
小厮摇摇头:“我家公子一直到今日清晨还好好的,今日。。。。。。。一大早就兴冲冲地来了豫平候府,后来我怎么寻他也寻不到,直到出了这事。”
胡沥沥又唯恐天下不乱地冷笑道:“一大早便兴冲冲地来了,若不是和祁小姐有私情,来那么早做什么!”
南萧然脸更红了,突然挣开母亲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胡沥沥的鼻子骂道:“你给我闭嘴!我确实思慕师妹,想多见她一面。那又怎样,师妹又不喜欢我,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再说我们整个师门喜欢师妹的人多了,可谁都知道师妹只喜欢那个顾。。。。。。。只喜欢六殿下一人,你这丑婆娘又来胡搅蛮缠什么!”
祁潆婼尴尬地咳嗽两声,这二愣子。。。。。。
可没想到南萧然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几个青年公子站到了他身后。其中一个还很嫌弃地扶着他虚弱不堪的身子说道:“萧然说得对,我们之中喜欢小师妹的人确实不少。但是小师妹素来只是将我们当作师兄对待,若是有谁想拿这个来伤害小师妹的话,我们也绝不会轻饶的。”
祁潆婼突然就红了眼眶,明明很令人羞恼的时刻为毛她感觉那么幸福呢!
贺兰隐更不爽了,心想怎么才能向自己的便宜老爹说说,将这几个人弄得越远越好呢。。。。。。
第35章
胡沥沥也没想到,这京中那么多青年俊秀竟然都护着那个小浪蹄子,更别说这里面竟还有她一直暗暗喜欢的秦公子。
“咳咳,”祁潆婼也没忘了正事要紧,“方才你们也听到了,十六师兄之前一直是没有事情的,是来了我们府上才出了事。师兄,你可在我家府上用了什么东西?”
南萧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今天起的早,没来得及用饭,来到之后正巧有丫鬟端来了点心,我就吃了一块。。。。。。”
“然后呢。”祁潆婼又追问道。
南萧然神色更不好意思了,但事关小师妹的清白他丢人就丢人吧!
“然后我就开始肚子不舒服,只好一趟趟地往。。。。。茅厕跑。就这样,我就慢慢地虚脱了。。。。。。后来再去的时候突然有人将我打晕了,然后醒来就看到了小师妹你。其实我没有那么废材的!只是。。。。。。浑身没力气了而已。”
在一旁扶着他的秦蹊忍不住笑了起来。
南萧然向来与这个五师兄不对盘,当即懊恼地捅了他一下说:“笑什么啊你!”
“所以方才你们看到我离他很近,只不过是我在给他闻醒神香而已。我也没想到,门这么及时地就开了。”祁潆婼冷笑道。
胡沥沥又忍不住开口:“谁会镇日将醒神香带在身上,你若不是心里有鬼带这玩意做什么!”
秦蹊冷笑:“小师妹跟师父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别说是小小的醒神香,便是其他一些应急药品也是随身携带着的。”
胡沥沥一向对秦蹊有好感,此时见他开口也不敢再吱声。
“因为南公子毕竟是外人,太太自然不敢过于加害他,可对我这个向来看不顺眼的女儿可就不一样了。”祁潆婼慢慢转脸看向丁氏,“自然是希望我怎么丢丑怎么来。”
丁氏慌了神:“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啊。”
“太太今早给我准备的点心,我可是没舍得吃完呢。”
祁潆婼突然朝后招了招手,许久未露面的艾叶突然托着托盘走了出来。
祁潆婼猛地拽过来站在一边的祁潆薇,拿起盘子里的点心就往她嘴里塞。
丁氏瞧见了忙扑过来阻止道:“祁潆婼你疯了吗!还不快住手!”
祁珩神色不定,若有所思地看向丁氏。
姜嬷嬷已经不知何时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一边,看到丁氏扑过来伸手就牢牢攥住了她的胳膊:“太太这是做什么,姑娘好心给二姑娘东西吃,难不成也是错了?”
丁氏却像是发了疯一般使劲挣扎着:“你放开薇儿,你这个疯子!”
祁潆薇也反应过来,“呜呜”叫着不肯张嘴。
祁潆婼却像是跟她较上了劲,一只手使劲去掰她的嘴,往里面塞着那盘子里的糕点。
刚才还对祁潆婼议论纷纷的世家小姐们此时都已经吓得不敢出声,本来她们还以为这个豫平候府的大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好欺负,没想到凶悍起来这么可怕。
“你给我住手!”
一声老迈的声音传来,只见身穿大红金色团花褂的方氏气喘吁吁地走了过来,看见祁潆婼的行为顿时气得脸都紫了。
祁潆婼的动作一停,祁潆薇忙趁机从她手底下钻了出来,一脸委屈地躲向方氏身后。
方氏气得朝前快走两步,指着祁潆婼的鼻子便骂:“你这是要做什么,是诚心将我豫平候府的面子给败光么!”
“豫平候府有你们在,还有面子可言?”祁潆婼毫不示弱地出言嘲讽道。
“呵,”方氏不怒反笑,“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们教你这么没脸没皮,欺负嫡妹的么!”
“我没脸没皮,真正没脸的是你们吧,都已经把自己落到这种地界了还不肯罢手。我还真是佩服啊,”祁潆婼突然回身看向那群看好戏的宾客,“既然你们不要脸,我也没必要给你们留脸,今天大家索性都撕破脸好了!今早太太吩咐紫苑给我准备了点心,本来是要在用过之后就消尸灭迹的,可是紫苑这丫头太过紧张了,直接放在了厨房的壁橱里还没来得及处理掉。我就让甘草偷偷拿了过来,我能不能问一下张太医,您瞧瞧这点心里到底掺了些什么?”
张太医也神色凝重了起来,掂起一块点心闻了闻,却在突然之间面色大变。
“张太医不敢说,那就让我来说,”祁潆婼冷冷地开口,“这里面掺的,可是催情的东西,吃下一个时辰之后便会浑身发热,然后做出丑事。太太厉害,连时辰都替我算好了。”
祁潆婼此言一出,原本在对祁潆婼非议纷纷的宾客此刻都朝着丁氏看去,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和鄙夷。
“你,你胡说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丁氏也一改之前的温眉顺眼,急着为自己辩解说。
贺兰隐已是满脸俱是隐忍的怒意,看向丁氏的眼神里也仿佛含着刀子一般。
“这丫鬟就是证据。”
祁潆婼淡淡冷笑,与此同时姜嬷嬷猛地将紫苑狠狠摔在了地上。
“紫苑做了丑事,被太太捏住了把柄,所以不得不对太太言听计从。我知道你们也许了她很多好处,让她更加死心塌地。至于紫苑到底做了什么丑事,便不用我多说了吧。”祁潆婼看着丁氏,淡淡笑着说。
紫苑看向丁氏越来越阴沉的脸,心里突然惶恐了起来,不,不行!太太不能倒,她和二姑娘许给自己的事还没实现,她不能倒!
“姑娘如此说只是想遮盖自己身上的丑事吧!姑娘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偷偷在房里藏了一个小孩,不知道是在师门的时候和谁生的,如今才这样鬼鬼祟祟地藏在自己房里!”紫苑突然大叫道。
祁潆婼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兰隐已是一脚踹了过去,他劲力本就极大,一脚把紫苑踹得咕咕噜噜滚了很远。
“贱婢!再胡说八道我拧烂你的舌头!”
祁潆婼默默地拉了一下他,别这样别这样,气大伤身气大伤身。。。。。。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祁潆婼冷笑一声说,“说起来孩子,我确实还有一笔帐要问太太讨的。”
正说话间,艾叶突然领着一个孩子走了过来。
“你出口污蔑也得依据事实吧,我们姑娘年纪轻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艾叶出言嘲讽道,“这是家里的小少爷。”
众人面面相觑,均不明白怎么回事。
因为那孩子营养不良显得极其瘦小,所以虽然已经八九岁了,但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偏小一些。紫苑见祁潆婼这几日神神秘秘得也不带这孩子出来见人,因而才作了那样的猜想。
祁珩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婼儿,这是?”
祁潆婼拉过那一言不发的男孩子的手,说:“爹,这是荀姨娘的孩子。”
许久未听到这个名字的祁珩手颤得更厉害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想应该问太太吧,太太当年买通产婆,故意要在荀姨娘生产的时候作祟,”祁潆婼看着丁氏说道,“而父亲又一向信重太太,太太说荀姨娘难产一尸两命便信了。其实荀姨娘拼死生下了那个孩子,只不过被太太身边的马嬷嬷掐死给丢了出去。”
“一派胡言!这当年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凭什么这么空口白凭地污蔑我!”丁氏忍不住怒吼道。
“这就要问太太身边的人了。”祁潆婼冷笑着说,“本来若是太太老老实实的我还想私底下解决了这件事也就算了,可都到了今天这一步了,太太竟是还不肯放过我。”
来往的宾客都知道这已经涉及到了豫平候府的私事,自己不便多听,便都纷纷找理由告辞,祁珩脸色已变得极其难看,勉强笑着朝宾客赔罪说:“事发突然,改日再朝诸位赔罪。”
宾客都同情地看向脸色铁青的祁珩,今日可不只是家丑外扬那么简单了,估计没多久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豫平候府里的那些脏污事了。。。。。。
却还是有人不肯走的。
比如南萧然依旧很虚弱地靠在椅子上一脸愤然:“我和师妹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污蔑了,没有个结果我是不会走的!”
礼部尚书一把拖起儿子笑对祁珩说:“祁大人,我想这事儿您会给我个交代的是吧。”
祁珩面色极其僵硬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于是礼部尚书便强硬地拽走了还在犹自挣扎的儿子。
眼看着人都已经走干净了,祁珩有些犹豫地看着仍站在祁潆婼身后的贺兰隐,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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