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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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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荷,如果你再敢对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抱任何奢望,那才真没冤枉了你硕果仅存举世无双的傻瓜称号!
可是,却真的不敢再往前走,怕真的连累了小武,那是一个对他多么忠心耿耿的孩子啊!
深呼吸,她让自己微笑,转身,“好吧,看在你诚心忏悔的份上,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小木鱼仰着下巴逞强,心里却忐忑到不行。拜托,苏卿荷,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呢?他可是禽兽啊禽兽!
“哈哈!”他忽然突兀地大笑,差点笑出来眼泪,“老婆果然很博爱啊!过来抱一下,我真是爱死你了!”
一边说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将还在那里兀自纠结的小女孩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
苏卿荷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该如何相信,那么阴森森的家伙也会发出如此豪爽的笑声,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语?!
可是,怎么听都听不出他有半点爱她的意思,怎么听都感觉他还是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药水的味道,让她的一颗心,莫名地疼痛,莫名地愧疚,也莫名地,想要纵容自己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依靠。
伸手环住他的腰,从后背一直缠绕到胸前的绷带,硬硬地隔离了他的体温,也隔离了他的心跳。
两个人的寒冷就是微温。就一天,一天就好。苏卿荷,拜托什么都不要想,就好好地待在他身边,一天就好。
“老婆,帮我脱衣服。”头顶忽然飘来一个慵懒却冰冷的声音,带着软软的耍赖,却又有种不容违抗的威慑。
爱心泛滥的小木鱼上一秒还在自我催眠,下一秒,立刻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
五十一、别再闹了
苏卿荷被某人急剧转换的语气吓了一跳,愣了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殢殩獍伤可是,帮你脱衣服,凭什么?!
当然,就凭他为你受伤了。
小木鱼在心里弱弱地纠结了一下,终于还是犹疑着,伸手去解他的领带。
她不得不再次感叹资本家的奢侈。看似再平常不过的黑色衬衣,做工不是一般的纯良精致,手感也不是一般的柔软舒适。
领带夹上镶嵌着昂贵的南非蓝钻也就算了,该如何相信,每一粒小小的纽扣其实都是一枚上等的印度蓝宝石!
据说蓝宝石又名帝王石,能保护国王和君主免受伤害。所以,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所,所以,这件对他来说再普通不过的衬衣,究竟值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啊啊啊啊?
脱完上衣,胸前那枚蓝色的天使鱼再一次刺痛了她的眼睛。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片紫色的花海,那块白色的墓碑,和墓碑前落寞忧伤的身影。
这家伙,到底经历了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往啊?他的心里,又究竟深埋着怎样不肯示人的伤痛呢?
深呼吸,竭力摒去心中莫可名状的疼痛,她让自己继续手中的动作。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苏卿荷满脸绯红地望着他腰间的皮带发呆。
“继续啊!”头顶飘来慵懒的声音,苏卿荷猜他肯定惬意地闭着眼睛,十分欠扁地享受着。
继续就继续!怕啊?谁扑倒谁还不一定呢!
花痴苏卿荷在心里无比邪恶地:
这是一只极品美男,有木有?还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兽,有木有?他现在元气大伤,再也不可能有昨夜的猖狂,正是你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有木有,有木有?
欧吼吼吼吼!哇咔咔咔咔!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把酒当歌趁今朝……
额,这个是神马东东?!
一秒钟前还得瑟得不行的小木鱼顷刻间被羞了个脸红脖子粗。
“继续。”头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戏谑,听起来某只禽兽心情不错。
继,继续就继续!
小木鱼硬着头皮继续逞强,颤抖着手脱掉了他身上最后一道遮挡物,然后轰一声,大脑冲血,浑身酥软地瘫坐在地上,紧紧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呵……”他低头望着她面红耳赤,娇喘吁吁的样子,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宝贝果然从不让我失望。很想它,对不对?”
“那就亲亲它吧,好好表达你的思念。”冷冷地说完,不等苏卿荷反应过来,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身体猛然切入。
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涌遍全身,苏卿荷震惊异常地承受着他的突袭,却没有丝毫力气挣扎。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就那样闭上眼睛,任由自己一遍一遍做着让她羞愤难忍却又不能自己的动作。
她完全不明白如此无耻的动作究竟是从何而来?仿佛发自本能,一切如此自然熟稔,似乎她骨子里就是如此大胆放肆不知羞耻一般。
“宝贝,这才是真正的你。”他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冷冷地睥睨着她的卑微,那张完美如雕塑的脸上,写满让人心悸的疲惫和冷酷,“别再闹了,乖乖回来,不要再耗尽我的忍耐。”
五十二、致命蛊惑
他说什么,她总是不懂,可是,却吸取了教训,知道乖乖答应就好。殢殩獍伤今天,她不想惹他生气。
“好。”她乖乖地仰起小脸,气喘吁吁地望着他。
因为这一个字,那张冰冷的俊脸终于第一次有了表情,清冷的笑容牵动着嘴角,弯成了美丽绝伦的上弦月。
苏卿荷看得呆住,再一次深深领悟了祸害苍生这个词的确切含义。
“呵,乖女孩。”他伸手轻轻摩挲她的头顶,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宠溺和怜惜。
因了这句话,因了这温柔的动作,苏卿荷的心里顷刻间溢满灿烂的阳光,幸福在她小小的胸腔像烟花一样绽放。
“喜欢我吗?”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放到了柔软的沙发上。温柔地亲吻她羞红的小脸,低醇的声音犹如梦呓,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嗯。”她闭着眼睛回答,前所未有的诚实。
“那就乖乖待在我身边。”星眸幽暗,深不见底。
“好。”没有一秒钟犹豫,前所未有的听话。
他于是再一次笑了,一个无声的笑容在那张俊美的脸上灿然绽放,美丽绝伦,妖娆异常。
苏卿荷睁开眼睛,呆呆地望着那张英俊的脸上迷人的笑容,可怜的小心脏又开始不听话地狂跳不已。
怎么可以,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有如此绝色倾城的笑容?!
她无比悲催地发现,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她的鸦片,明知道有毒,却始终逃脱不了那致命的诱。惑。
那笑容仿佛一个温柔而美丽的漩涡,她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一点一点往下坠落……
“再也不许逃跑。”蛊惑还在升级,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享受此刻她难得的乖巧。
“好。”依然没有一丝犹豫,貌似今天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决计乖乖顺从。
很好,他很满意。
于是,轻轻捧起那张清秀却苍白的小脸,沿着额头、眉毛、眼睛,一路温柔地吻下去……
一种苏苏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苏卿荷被这骤升的温度彻底融化了,只感觉周身战栗,四肢百骸都酥软无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不已……
她闭着眼睛,彻底放纵了自己。
一天,就一天,苏卿荷,就这样由着他,什么都依着他,一天就好。
他的吻一路向下,终于吻上了那两片薄薄的唇。舌尖温柔地探入,眷恋地纠缠,带着薄荷的清凉和让人意乱神迷的气息。
他的手,带着微凉却炽热的温度,慢慢探入她敞开的衣领,终于握住了她胸前,轻轻地摩。挲,爱怜地抚。摸。
身体深处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再一次被悉数唤醒,就这样汹。涌着,澎。湃着,将她彻底淹没。没有一丝力气挣扎,也不想要继续挣扎,苏卿荷就这样闭着眼睛,放纵了自己。
他的手继续向下,带着炽热的火焰,一路将她的身体点。燃。然后,忽然停了下来,很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苏卿荷茫然地望着他,尴尬地无所适从。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燃。烧着,无比焦灼地渴盼着他的爱。抚。
一直到苏卿荷快要支撑不住,下一秒钟就准备翻身将他狠狠扑到,他才再一次缓缓俯身,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唇。
“宝贝,想不想吃冰淇淋?”他在耳边轻轻呢喃,“很好吃的草莓冰淇淋。”
五十三、守身如玉
苏卿荷被这个人急速变化的思维再一次狠狠雷倒。殢殩獍伤
“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急切,焦渴,带着卑微的乞求,“我要……”
现在,哪怕喂她毒药,只要他喂,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张口。
他邪肆冷笑,继续亲吻她的唇,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给她最温暖的安抚,也给她最不容招架的蛊惑,“宝贝,你怕不怕我?”
“不怕。”她竭力抑制着心中的恐惧,此时此刻如此美好,她不想去打破。
他的温柔如此难得,即便明知只是假象,她也希望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很好,够勇敢。”他满意地点头,“那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她乖乖回答。
反正死不了。就算死,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的笑容愈发灿烂,犹如一池春水里乍然绽放的睡莲,在苏卿荷的心里漾起一层层潋滟的涟漪。
他在解她的衣服,很温柔,一颗一颗纽扣慢慢解开,一层一层衣物渐渐褪尽,唇角始终噙着温柔的笑意,狭长的眸子里,毫不掩饰对她的眷恋。
“知道吗,你有多美?”大手轻轻掠过她柔滑的肌肤,他毫不吝啬地赞美,“我并不想为谁守身如玉,可是,因为被你过早下了蛊,再也没办法去碰别的女人。”
苏卿荷满脸黑线。拜托,就你,禽兽一只,种马一匹,还守身如玉?!
“拜你所赐,整整五年,我过得像个苦行僧。”俯身一点一点亲吻她雪白的肌肤,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懊恼和难言的疼痛,“你这只害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
苏卿荷的心里掠过不详的预感。每次提到五年,他都会忽然翻脸。
“也许第一天,我就应该把你掐死。”他在耳边低语,修长的手指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也许下一秒,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苏卿荷浑身冷汗淋漓。
果然,一秒钟不到,天使又变成了魔鬼!
“你不会……”她喘息着,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因为你不忍心……”
她在赌,赌他未泯的人性。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说那么凶残,就不会有现在的一身伤了。
“哈哈!”他忽然突兀地大笑,“宝贝,你这勇敢的自信心到底从何而来?”
¥%#@*&;%¥……
苏卿荷满眼星星。是啊,她这盲目的自信究竟从何而来?只要稍一用力,他就可以轻松掐断她的喉咙。
“见过猫捉老鼠的游戏吗?”俯身轻轻亲吻她的唇,在她耳边低低呢喃,“猫从来不会把到手的猎物一口吃掉,那样太没创意。它会放在手里慢慢玩,玩够了,玩腻了,玩得老鼠筋疲力尽,生不如死,然后再慢慢享用。”
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甚至噙着笑意,听在苏卿荷心里,却是别样的毛骨悚然。
“你,你到底想要怎样……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她喘息着,竭力隐忍着身体内叫嚣的欲望,泪水却莫名其妙地流了一脸。
他的折磨,真的无所用其极,她可怜的小心脏,再也经不起这样天堂地狱的辗转轮回。
五十五、红酒之醉
她已经无力去感叹这个变。态色。情狂带给自己的震撼,也已经无力去拷问自己卑贱的灵魂是不是原本就有变。态的受。虐倾向?
为什么明明被这样羞辱,却偏偏毫不知耻地感受到了快乐?
然而,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微笑着站起身来,去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和高脚杯,又去从冰箱里拿出一盘冰块。殢殩獍伤
然后,在她耳边,将红酒缓缓注入高脚杯中,用镊子夹起冰块,一颗一颗,轻轻掷入杯中,神情专注,动作优雅,像是在完成一项庄严的典礼。
终于完成了,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端着高脚杯,送到她的耳边,一下一下轻轻摇晃。
红酒倒入杯中的声音,冰块跌入红酒的声音,冰块和玻璃相互撞击的声音,还有他有条不紊的沉稳的呼吸,这一切的一切,都异常清晰地震撼着她的耳鼓,也更加新奇地刺激着她的感官。
“宝贝,悠着点,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他在耳边轻轻低语,呼出的气息痒痒地喷在她的耳后,使她原本就敏感异常的神经愈发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似乎一直都气定神闲,哪怕受了重伤,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置于死地。
而她,也终于无比悲哀地看清了自己,很为一开始的得瑟感到羞愧。
所谓羊入虎口,这原本就是一场力量悬殊、智力悬殊,毫无悬念的战争,她苏卿荷除了阵亡,就是投降,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修长的手指捏着冰块,轻佻地送到她的唇边,待她去舔,却又恶作剧地避开,留下她茫然地扭动着脖子,无比焦渴地寻找着清凉的源泉。
红唇沾染了冰淇淋的甜蜜,又浸润了红酒的甘醇,花骨朵一样粉嘟嘟地撅起,显得格外娇艳诱人。
冰块浸润了红酒,带着暗红的色泽,像晶莹剔透的紫水晶,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慢慢油走,所到之处,留下清凉的水珠,在她细腻如瓷的肌肤上轻轻滚动,像滴落在白玉盘中的珍珠,映着迷离的灯光,一颗一颗,璀璨夺目。
当他的舌尖带着丝丝凉意凉爽轻轻触及她最敏感的花园,她终于在瞬间溃不成军。
“啊……”她喘息着,抑制不住申银,“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
身体的每个毛孔都溢满彻骨的冷意,可是偏偏,又无法遏制地奇痒难耐,快乐无比。羞愧夹杂着耻辱,还有一直渴盼却得不到的焦灼,让她只想在刹那间死去。
“呵……”他的声音噙着冰冷的笑意,“宝贝,你真的想死吗?还是欲。仙。欲。死?”
当然是,欲。仙。欲。死。这个杀千刀的毒舌男!
她终于囧迫地闭上了嘴巴。
“这个叫做红酒之醉,宝贝,我要让你好好记住,不许忘记,听见没有?”他在耳边低语,声音低醇轻柔,吐字圆润清晰。
那些被狠狠遗忘的过往,那些被无情遗失的美好,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曾经,只留下他一个人在记忆深处独自疼痛。
所以,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要强迫她牢牢记住,再也不许忘记。
再也不许忘记。
五十六、惊悚的浪漫
苏卿荷满脸黑线。殢殩獍伤
“听见了……”她只好乖乖地听话,只有乖乖听话。
他的惩罚,不管是疯狂的还是温柔的,都不是她所能承受。
冰淇淋之舞,红酒之醉?单听名字,真的说不出的浪漫。也的确够浪漫,浪漫得让人毛骨悚然。
如此惊悚的浪漫,真的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足够她牢牢铭记一辈子。
“很好。”他微笑着拍拍她的脸颊,噙了一口红酒,俯身吻上她的唇,敲开她的贝齿,将冰凉甘甜的琼浆一点一点送人她的口中。
她贪婪的吮。吸,前所未有的主动,恨不得将他的唇,他的舌,一并吞入口中。
“呵……”他轻笑,“你是有多饥渴呢宝贝?叫我哥哥。叫我一声哥哥,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哥哥……”她乖乖地开口,甜甜地呼唤,然后像等待喂食的雏燕,急切地张着小嘴巴。
不过是一声哥哥,有什么难?现在,叫叔叔她也肯。
她终于无比悲催地认清了事实:禽兽就算再受伤,也还是禽兽;羔羊就算再逞强,也还是羔羊。
而最最悲催的事实她打死也不愿意承认,那就是,花痴苏卿荷真的经不起惑。如此极品美男,极致惑,她真的毫无招架之力。
“呵呵……”因为这两个字,菲薄的唇角慢慢上扬上扬,一直扬成了弯弯的上弦月,狭长的眸子映着璀璨的灯光,渐渐升腾起迷离的雾气。
伸手解掉她眼睛上的领带、手腕上的皮带,将她柔软的娇躯轻轻地拥入怀中。端起酒杯,一口一口将她喂饱。
嘴边溢出的暗红色液体,他很熟稔地用自己的唇,为她清理干净。
“还要吗?”他微笑,然后不等她回答,又从冰箱中重新拿了一盒冰淇淋,一勺一勺,温柔地喂到她的口中。
红唇沾满冰淇淋残汁,像长了一圈红红白白的小。胡子,他宠溺轻笑,伸手爱怜地抹去,很自然地放入自己口中。
她轻轻打着饱嗝,他微笑着将她的口噙住,于是,那带着冰淇淋和红酒混合的气息,就被悉数吸进了他的肺里。
她震惊无比地望着这个号称有洁癖的男人,却发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竟是满满的温暖的怜惜的笑意。
小木鱼被这骤升的温度炙烤得云里雾里,可是,却如此贪恋,如此贪恋啊!多希望时光就此停住,世界就此定格。多希望能够永远这样闭着眼睛赖在他身上,就算是梦,也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
他的吻,带着冰淇淋的甜蜜和红酒的甘醇。他的身体,带着药水、烟草混杂的神秘香气。他的怀抱,带着伤感的疼痛的温柔的怜惜的甜蜜的美好。他的举动,带着绝望的疯狂的醉生梦死的荒诞却致命的蛊惑。
他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让她不由自主地迷恋,身不由己地沦陷。
身不由己。
闭上眼睛,她尽情放纵了自己。任由自己一次再一次深深沦陷,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苏卿荷,就一天,一天就好。明天,等天亮以后,挥手说再见。
然后,永不再见。
五十七、偷心小妖精
“再叫一声哥哥。殢殩獍伤”他在耳边轻轻蛊惑,“宝贝,再叫一声,满足你所有愿望。”
所有?
拜托,还真敢讲!
苏卿荷满脸黑线,可是,却乖乖地开口,让自己风情万种地叫了一声,“哥哥。”
杰西卡曾经说过,小木鱼的身体里蛰伏着一只祸乱江山的小妖精。如果她决计要迷惑谁,鲜有男人有招架之功。只可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恨不得有三百六十六天在偷懒装傻犯迷糊。
现在,她的声音甜美中带着妖娆,调皮中带着羞涩;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迷人的唇角微微翘起,带着天真的娇憨,性感的魅惑,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好像看到了久违的猎物,慕君彦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是的,这是一只从骨子里散发着妩媚惑的小妖精,更是一只浑身毒刺桀骜不驯的小野狼。当她决计粉面含春媚若无骨地依偎你身旁,你最好祈祷她下一秒她不会朝着你的心脏毫无预警地伸出利爪,让你在最不设防的情况下肝胆俱裂、身心俱伤。
可是,她是他的,专属于他一个人。从五岁开始,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注定了今生的爱恨纠缠。贪恋她的美好,犹如含笑饮毒酒。即便被伤得体无完肤,他也甘之如饴。
因为,她是小鱼,他的小美人鱼。
他越来越真切地感觉,她就是他的小鱼。姓名可以更改,容颜可以改变,可是,有很多很多东西无法改变,譬如声音、味道、习惯、个性。
也或者,她是刻意模仿了小鱼,刻意迷惑于他。果真如此,他不得不感叹这只小妖精或者她幕后看不见的那个人手段之高明。
不管她是与不是,其实都无所谓。他需要她留在身边,即便只是假象,他也需要这虚幻的海市蜃楼。
至于她背后暗藏着什么阴谋诡计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完全不在乎。反正现在,他早已经寂寞得发了疯。既然有人想要玩,他乐意奉陪到底。这个世界,慕君彦除了乔雁鱼,再没什么好失去。
想想以后的每个日子都会有她,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斗志。他只想要紧紧抓住她,再也不愿放手。纵然所有的疼痛伤害统统重新来过,也好过什么都没有的虚空。
很好,既然不喜欢天堂,那我们一起下地狱。也许痛苦永远比幸福更让人铭心刻骨。
哥哥这个称呼,真的是一道魔咒,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仍能让气定神闲的他瞬间呼吸困难,心跳停滞。
因了这两个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再次绽放绝美的笑颜,那双如千年寒冰般的眸子里,再一次氤氲起妖娆的雾气。
慕君彦自嘲地闭了闭眼睛,俯身轻轻吻上她的唇,“说吧,宝贝,想要什么。”
只要她开口,他慕君彦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哪怕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只要她开口。
“我有一个愿望,明天再告诉你。”她喘息着,伸手大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嘟着红红的樱唇,眼睛亮亮地望着他,“今天,我想你开心一点,可以吗?就什么都不想,好好开心一下。”
开心?
因为这两个字,他脊背僵直,笑容凝固。
开心?这是多久没有在他慕君彦的字典里出现过的字眼?
女人,你拿走了我的心,让我如何开心?一个失心的人,谈何开心?
“好。”他让自己微笑,“满足你的愿望。今天晚上,你可以为所欲为。”
“真的?”小木鱼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嗯。”他这次真的笑了,因为她可笑的小表情。
原来开心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要她在身边。只要看到她的笑脸。
一秒钟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他却用了整整五年。因为,遍寻不到她的身影,触摸不到她的容颜。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小花痴喘息着,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吻上了那张性感的唇,什么都管不了了,当务之急,需要释放身体里叫嚣着的桃花魔,救赎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小心肝。
五十八、人生得意须尽欢
慕君彦无比震惊地承袭着小女人的袭击,心里满满盈盈的,简单却奢侈的快乐。殢殩獍伤
丫头,你的小脑瓜里还有没有点别的?
所谓本性难移,五年之后再见,你依然只想着将哥哥我扑倒再扑倒吗?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尽情地享受着小女人火辣的侵袭,一直等她火辣柔软的小嘴唇无比花痴地吻遍了他的上半身,面红耳赤地停住,他才终于噙着温柔的笑意,翻身覆上了她早已火热的娇躯。
“宝贝,开心吗?”竭力隐忍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他在她耳边邪魅低语。
“嗯。”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清浅的低吟带着颤抖的尾音。
“爱我吗?”他没那么容易满足,这时候,不趁火打劫,那还才是真正的伪君子。
“嗯。”她的脸颊灿若桃花,粉唇娇艳欲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极致惑。
“说清楚。”他没那么容易糊弄,不听到满意的答案,坚决不给她想要的快乐。
她窘迫地睁开眼睛,粉面含春,色迷迷地望着他,终于撅起粉嘟嘟的小嘴,娇喘咻咻地说,“我爱你。”
“不够诚意。”他像骄傲的高高在上的王,又像贪得无厌的孩子,无比邪恶地望着身下小女人娇羞别扭的样子。
“哥哥……我,爱你……”她终于还是乖乖地,甜甜地,说出了他最想听到的话。
结结巴巴地说完,立刻懊恼地闭上眼睛,内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八百遍,苏卿荷,你个超级无敌大花痴!你,你拿根面条吊死算了!
可是,舍不得啊,嘿嘿。即便死,也等明天再说。
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她只想把这只极品禽兽恶狠狠扑倒,或者,被扑倒……
因为这句话,某禽兽的身形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里迅速蒙上一层迷离的雾气。
回忆破空而来,疼痛铺天盖地。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睛,竭力调整紊乱的呼吸。
“呵,乖女孩。我也爱你。”轻轻亲吻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知道吗,我有多爱你。”
因为这句话,疼痛呼啸着席卷了苏卿荷的所有思绪,一瞬间,也就一瞬间,她发现自己毫无预警地泪流满面。
“宝贝,为什么哭?”心里的疼痛绵延不息,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声音干涩暗哑,“不哭了,我会心疼。”
她的泪,于是更加汹涌。
拜托,不要再惑我,不要给太多幻想,不要让我贪得无厌,拜托你!
“乖,不哭了。”他的声音带着懊恼和竭力抑制的颤抖,“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特别恶劣,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什么,你明明知道。”
他最怕她的眼泪。因为拙于安慰。更因为心疼,因为太过心疼。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她根本无从知道。
她所知道的只是,这个男人太危险,邪恶狡诈,反复无常,而且已婚。不可以靠近,不可以爱他,不可以赔上自己的心。今天就闭着眼睛放纵一下,明天一早赶紧离开,远远地逃开,再也不要回来。
“不许哭了。”他忽然爆。发,脸色铁青着放开了她,“你有什么资格哭?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哭?”
冷冷地说完,冷冷地转过身去。
五十九、不信姐迷不死你
苏卿荷愕然地望着眼前的变脸先生,终于震惊地停住了哭泣。殢殩獍伤
天哪,这个超级无敌的大!一秒钟前还是温柔的天使,一秒钟后,就立刻变成了邪恶的撒旦。
苏卿荷,你个白痴,到底在哭什么?莫名其妙啊你!
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好好开心一下吗?不是都说好了吗?
深呼吸,竭力调整紊乱的思绪,她慢慢爬起来,慢慢走过去,犹豫着伸出手,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背后密密的纱布上,一颗心又无端地,痛到了窒息。
“对不起,不要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闭上眼睛,她让自己语气谦卑。
沉默,他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额?
不理人?
拜托,可不可以不这么跩啊?
“哥哥……”深呼吸,她让自己声音甜腻,然后,恶心地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沉默。
他兀自沉默着,脊背僵直。
“欧巴……”甜蜜升级,带着嗲嗲的尾音,小木鱼平生第一次发现自己很有苏妲己的潜力。
小样,不信姐迷不死你。
沉默。
他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也只是一瞬间,迅速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阿尼……”韩语不行,改日语,姐姐我很博学来的,精通十国……汉语。
他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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