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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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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真的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亲爱的,我也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没出息地爱上了你。不管你怎么对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苏卿荷都永远没出息地爱着你。
    她想要对他说,可是发不出声音,她忽然变成了一只沉默的鱼,沉默的小木鱼。
    就这样沉默着,却幸福着,被他一次一次带上了幸福的云端、天堂的彼岸,一次又一次,任无边的幸福席卷心里的每一个角落,任极致的愉悦侵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他像一只温柔的兽,真的成了一只被驯服的温柔优雅的兽,竭力控制着自己高涨叫嚣的欲望,努力压制着体内疯狂暴戾的猛兽,他让自己极尽温柔,温柔地拥着心爱的女孩,在她甜蜜馨香的身体上温柔地驰骋,温柔地灌溉。。
    她那么单薄,那么瘦弱,他多怕稍一用力,她就会被碾碎,被碰坏。他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无尽怜惜和无边的宠爱,他决定带她回家,好好地将她喂养,好好地,用心地,把她养成胖胖的小猪。
    当然,也一定会好好的,每天每夜用心地,给她以最甘甜的雨露,最温柔的灌溉。
    想想以后甜蜜幸福的生活,慕总裁的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乐。
    宝贝,我会把欠你的统统还给你,你也要把欠我的统统还给我。整整五年,你让老公我过得像个苦行僧,说说看,你到底欠我多少次,多少次身为男人最基本最原始的欢乐?





     一百六十、盛夏光年
    

    幸福就这样降临了吗?整整过了一天,小木鱼还是不敢相信。殢殩獍伤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忽然变得这么温柔?
    因为声带冲血,她现在被要求完全禁声,所以,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哑巴。她对哑巴的生活其实很适应,她甚至会手语,因为当年在孤儿院,她曾经整整一年彻底失语。孤儿院里有专门的手语老师,她那时候,也以为自己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哑巴。
    而我们的慕大总裁,不仅精通多门外语,而且非常意外地,也会使用手语。小木鱼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她遗忘了那段流光溢彩的过往。
    那段时间,她因为每天去酒吧唱歌,唱得太累,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会调皮地用手语跟阿布说话。悲催的阿布就在那个时候,发奋图强地学会了手语。
    他没有带她回海滨别墅,他想要抛去过去的一切,跟她重新开始。他告诉自己,必须接受她的改变。她现在是苏卿荷,不是乔雁鱼,她似乎,对乔雁鱼这个名字非常抗拒,对那些他视若珍宝的过往也非常抗拒,他不想再去追问什么原因,他想要的,只是现在能够握住的,可以看得见的幸福而已。
    所以,能原谅的不能原谅的,一切的一切,他都决定全部原谅。只要她还是她,叫什么名字,甚至什么形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要的,只是她而已。只要她还在他身边,他愿意闭着眼睛纵容她的小伎俩,小欺骗,只要她还愿意,乖乖地待在他身边。
    太子殿下有很多行宫,皇朝旗下也有很多楼盘,但是,他却选择了盛夏旗下的一处别墅作为他和小鱼的新居,因为不想让被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也因为喜欢它的名字:盛夏光年。
    “放弃规则,放纵去爱,放肆自己,放空未来,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我不转弯……”
    这是五月。天《盛夏光年》里的歌词,偶然有一次,在毒药听小木鱼唱过,他的心里在那一刻有深深的震撼。台上一身黑衣满脸叛逆的小女孩,是他脑海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挥之不去的伤感。
    台上的苏菲和台下的小木鱼有很大的区别,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可是,台上的那个他更熟悉,因为,那是他的小鱼,没有掩饰不戴面具,他的困惑的,迷惘的,在无边的黑暗里横冲直撞宁折不弯的小鱼。
    他慕君彦落户盛夏光年,如果被媒体知道,那肯定不啻于一枚重磅炸弹,如果被精明的夏总裁利用,那盛夏光年的房价肯定一夜飙升,迅速转个钵满盆满。
    可是他相信夏允熙,他知道夏三少就算再无可奈何,也坚决不会出卖他。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爷爷不会那么快找到,夏允熙因为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更会极力帮他打掩护,所以,唐雪音也不会那么快过来骚扰。
    果然,夏总裁比他预料得还要义气得多,不需要任何手续,甚至不需要惊动任何人,只需一个电话,就慷慨地把盛夏光年的至尊臻品——光年之外直接送给了他。
    光年之外是夏允熙为自己打造的别墅之王,是盛夏光年里最安静最不受外界干。扰的一座独院别墅,几乎占了盛夏光年一半的面积,奢侈至极,也浪漫之至。
    光年之外,顾名思义,远离一切纷扰尘嚣,与其他别墅群隔湖相望,另有道道关卡,层层阻隔,坚决不允许被打扰。前面是波光粼粼的镜湖,后面是层峦叠嶂的群山,独占了盛夏光年最优美的湖光山色,尽显尊贵,尽享奢华。
    湖的名字叫做天鹅湖,有很多天鹅栖居,风景静谧优美。正值初夏,大群的天鹅悠闲地在湖中游泳,或者迈着细细的长腿优雅地在湖边散步。见到人也不惊讶,因为,这里的人只有两个,而且那么赏心悦目的一对。。
    此刻,小木鱼正八爪鱼一样趴在地上,一双大眼睛专注地眯成两道细细的缝,小手像狗爪子一样在努力地刨着沙子,她的面前,是一座刚刚成型的城堡,她为天鹅建筑的城堡,号称天鹅的梦幻城堡。
    慕君彦端着水杯站在她身后,哭笑不得地望着她。
    “宝贝,你这城堡充其量只能住几只螃蟹,天鹅那么大个,又不会缩骨功,你让它们怎么住得下?”
    小木鱼抬起头,愤怒地望着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告诉他:
    这叫艺术,不要亵渎神圣的艺术!
    “好吧,我的艺术家,过来先把药喝了。”他满脸黑线着将她从沙堆里拉起来,望着她脏兮兮的小脸,不禁摇头叹息,“你个小脏鬼,难怪天鹅都被你吓跑了。”
    她于是,更加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出更脏的小手在他洁白的西装上狠狠地蹭来蹭去,他微笑着任她胡闹,任她罪恶的小黑手在他身上抓出一道道脏脏的爪印。
    一直到变本加厉地去摸他的脸,他才终于微笑着打了一下她的手心,将她抱过来放到腿上,径直在沙滩上坐下来,亲自端起水杯把药喂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俯身吻去她唇边残存的药汁,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地温柔与宠溺。
    “脏丫头,赶紧去完成你的艺术,然后把自己洗洗干净,再这么脏下去,晚上不许上床。”
    她的脸于是迅速羞成了红苹果。
    因为,每个晚上,每个晚上,他的极致温柔,极致缠绵,都是她每每想起便脸红耳赤的画面。
    “呵……”他望着她绯红的小脸,笑得愈发邪肆,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耳根,在她的耳边温柔低语,“宝贝,你又在想什么好事呢?”
    额?
    可恶的大坏蛋!
    她的脸于是更加红艳艳的一片,像晕染了天边的晚霞。
    他的笑容于是愈发邪肆暧昧,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滚烫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里满满的坏笑,“宝贝,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也完全不介意,那不如现在,让你的天鹅宝贝见证一下我们的火热的激情……”
    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小木鱼满脸黑线地垂下双肩。
    拜托,这里可不止有天鹅宝贝,不远处的家里还有九儿,还有钟妈妈,再不远处,还有门卫。
    “好了,再想也不行,这里很多男天鹅,我不允许他们偷看我老婆。”
    @#¥%&%¥……
    小木鱼满眼繁星。
    拜托,我亲爱的总裁大人,您还可以再不正经一点。
    福福哑以所。“唉……”他忽然悠悠地叹了口气,“宝贝,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这样沉默的乖巧的你,你老公我实在不适应。知道吗,我多怀念你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有,晚上逍魂的叫声……”
    “……”小木鱼默默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可恶的大,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哈!
    你除了那件事,就不会想点别的?
    可是,那件事,貌似真的是最快乐最快乐的事呢,嘿嘿。
    已经第三天了,他们来到这里,每天形影不离。他好像再不是那个威严忙碌的皇朝总裁,又变成了她最初认识时无所事事的样子,就这样每天陪在她身边。
    同来的还有九儿和钟妈妈,九儿负责她的身体和喉咙,钟妈妈负责她的胃,而他,当然专门负责让夜夜逍魂夜夜良宵。
    她的嗓子一直没有好转,实际上,她一点也不想让它好转。如果用自己的声音能够换来他如此的温柔对待,那她宁愿一辈子再也不说一句话。
    她感觉现在自己真的变成了小美人鱼,为了能和亲爱的王子在一起,她愿意拿最甜美的嗓音去和女巫交换。只是,她远比小美人鱼幸运得多,因为她的王子没有昏迷,也没有将她认错,他一直那么温柔地、怜惜地,给她世上最美好的,她以前连做梦都不敢奢望的温柔和呵护。
    有时候,她故意让自己耍点小脾气,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忍耐极限,很意外,和很开心,她发现他现在出奇地好脾气。仿佛他一直就这么温柔,似乎他和她,一直就这样亲密无间,从不曾有过半点不愉快。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喝药,一点也不想好起来,一点也不。如果不是他每天亲自把药喂进她口中,她一定会把它们统统倒掉。
    “好了宝贝,你继续玩吧。等碉堡完成,我让九儿帮你拍照,留作永久的纪念。”他眯着狭长的眼睛,性感的唇角弯弯上扬,露出颠倒众生的绝色笑容,“名字就叫做:小木鱼的螃蟹碉堡。”
    啊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哀嚎着飞过头顶,小木鱼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可恶,不是碉堡!是城堡!城堡!天鹅的梦幻城堡!神马小木鱼耳朵螃蟹碉堡!难听死了,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
    小木鱼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慕君彦静静地望着她,心里漫过温柔的感动。
    宝贝,就是这个样子,我要的幸福,就是这个样子。
    所以,拜托你,一定让这样的幸福久一点,再久一点。不要逃跑好不好?我拜托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再也不要逃跑好不好?





     一百六十一、我在求婚,很认真
    

    百六十一、我在求婚,很认真
    在医院呆了两天,现在又过了三天,苏卿荷的嗓子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万分焦急的慕总裁第次把萧九月叫过来训话。殢殩獍伤
    “少爷,您再耐心等几天,苏小姐的声带严重受损,所以恢复起来比较慢。而且,她精神受到强烈刺激,心里有严重的阴影,缺乏开口说话的积极意识。现在当务之急是让她彻底放松休养,不能再给她任何压力,更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惊吓,否则,她很可能再也不愿意开口说话。”萧九月小心翼翼地说,不敢看那双写满焦灼的眼睛。
    慕君彦的心,顷刻间疼痛难忍。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在他还是阿布的时候,她曾经一脸微笑地,云淡风轻地告诉过他,十岁那年她从医院醒过来,就再也不会说话,然后整整一年,她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忽然不敢去猜测,当年她的不辞而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岁的小小的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惊吓?
    如果当年是乔寒玉带走了她,那么小鱼的失语一定跟她有莫大的关联。乔寒玉在那一年后离奇失踪,究竟去了哪里?难道,真的出了车祸?或者,已经死了?。
    “少爷,天快黑了,要不要我去把小姐叫回来,否则她又该害怕了。”萧九月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
    “不用,我自己去。”望着不远处娇小的身影,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和疼痛。
    忙碌了整整一下午,小木鱼的梦幻城堡依然没有完成。此刻,她正嘟着小嘴,双手托腮,气鼓鼓地坐在沙滩上,对着残次的半成品大伤脑筋。夕阳下,她的身影显得愈发单薄,单薄得像一株小小的芦苇。
    慕君彦轻轻地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膀,然后在她身边蹲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轻轻地拥在怀里。
    “亲爱的艺术家,我能不能冒昧地请问一下,这伟大的城堡到底猴年马月才能竣工?你老公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咱能不能先回去吃个饭,再回来挑灯夜战呢?”
    不能!去去去,一边去!别吵我!烦着呢!
    小木鱼气呼呼地推开了他。
    “那请问亲爱的烦小姐,您招不招助理呢?很便宜。”慕总裁让自己继续好脾气,“只要管口饭吃就行,我真的快饿得不行了,拜托你行行好吧。”
    你才烦小姐!
    小木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笑得一脸卑微的总裁先生。
    可是,你真有那么饿吗?整整四天不吃不喝都能神奇地活下去的慕坚强先生!
    “再不然,还可以买一赠一,外加晚上免费陪睡,免费按摩。”慕总裁继续可怜兮兮地哀求。
    @#¥%&*……
    小木鱼眼冒金星,回头望望不远处竭力隐忍着笑意的萧九月,她终于极不情愿地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谢谢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某人恶狠狠地亲了她一口,然后在耳边低低地加了一句,“不然以身相许好不好?你嫁给我?或者我娶你?两种任你选择。”
    “……”小木鱼的脸愈发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呵……”伸手拍拍她羞红的脸颊,他又一脸坏笑地加了一句,“我是认真的,不妨考虑一下。”
    微笑着说完,不看她的反应,径直撸起袖子,去认真修复被她鼓捣得惨不忍睹的沙堆。
    他真的是认真的,虽然他知道现在还远不是时候,可是,他多想她能听得懂。他并不奢求现在就会有肯定的答复,因为他知道根本没有可能。但是,他怕看到那张小脸上愤怒的鄙夷的或者质疑的表情。
    他们曾经有过婚约,也曾经非常认真地在教堂举行过婚礼,但是很显然,她已经拒绝承认。
    所以,慕总裁真的很尴尬,分明是已婚人士,可是,不仅亲爱的老婆大人拒不承认他这个悲催的老公,而且,唯一的亲人还以死相逼,逼着去娶别的女人。
    他慕君彦的人生,真的像一个张摆满杯具和餐具的茶几,放眼全世界,还有没有人比他悲催更得更彻底?
    苏卿荷怔怔地望着他,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望着他低垂的发丝,俊美的侧脸,他,到底在说什么?
    一定是在开玩笑吧?一定是开玩笑,一定是。
    可是,她多希望他真的是认真的,多希望这不仅仅是一句玩笑!
    嫁给他?如果能够每天像现在这样幸福……
    小木鱼拼命摇摇头,拜托,苏卿荷,不要异想天开了好不好?他现在不过是因为内疚,一定是因为内疚才这么温柔。别忘了他还有未婚妻,貌似还有另一个女人,或者,还有很多个女人……
    唉,越想越郁闷,越想越酸楚。有人说:最酸的感觉不是吃醋,而是根本没权利吃醋。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掉进了醋缸里,却又偏偏半口喝不得。
    可是,不管怎样,这个男人真的让她很感动,感动到每天晚上不敢入睡,生怕一觉醒来发现原来是场梦。因为,太过幸福,太过虚幻,幸福得太缺乏真实性,虚幻得让人惶恐。
    医院分又然。此时此刻,堂堂皇朝帝国总裁大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帮她修复弱智的沙滩城堡,望着那张在办公室里威严霸气的脸上专注认真的表情,那双握惯签字笔的手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修长的手指上下翻飞,那些沙子瞬间有了鲜活的生命,短短几分钟,一个漂亮的雄伟的城堡立刻在他手下迅速诞生!
    小木鱼张口结舌地望着他,目瞪口呆地望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梦幻城堡,天哪,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怎么可以神马事情都做得那么完美呢!
    “怎么了宝贝?”慕君彦回头望着小木鱼目光迷离精神恍惚的样子,紧张地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过来我看看,哪里不舒服吗?”
    小木鱼默默地摇头,默默地伸手指指沙丘,然后,默默地伸出大拇指,然后,不等某人反应过来,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呵……”慕君彦长长地舒了口气,俊美的脸上立刻浮现迷人的笑容,“你吓死我了宝贝,还是快点好起来吧,再这样下去,你老公我早晚被你吓死。”
    小木鱼满脸黑线地望着他。
    拜托,有木有那么夸张?你至于那么胆小吗?连英明神武的爷爷和嚣张霸气的盛唐四少都不放在眼里的家伙!
    可是,真心地,希望你再胆小一点,真心地,不想那么快好起来。
    他微笑着握起她的手指,在沙滩上写下一行小字:慕小鱼的梦幻城堡。
    然后,微笑着招九儿过来,为他们的杰作合影留念。
    慕小鱼?!
    望着沙滩上龙飞凤舞的字迹,苏卿荷忽然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
    怎么会?!
    他的姓,她的名,合在一起,怎么会刚刚好,就是慕小鱼?木小鱼?!
    脑海里有模糊的影像一闪而过,想要仔细追究,却又没了踪影,可是,心忽然好痛,痛得连呼吸都不能,头忽然好痛,痛得像要炸开一样,胸口发闷,呼吸急促,小木鱼忽然抱着头,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宝贝?”慕君彦以为她又在作怪,所以随口问了一句,微笑着拍拍她的小脑袋,继续抬头跟九儿说话。
    一直到她抱着头在地上瑟瑟发抖,他才终于意识到情况有多严重,迅速冲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捧起她苍白的小脸,望着她那双大眼睛里惊慌空洞的眼神,一颗心顷刻间痛到窒息。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慌和颤抖,伸手拿掉她捂在两耳边的冰冷的小手,将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别怕,我在这里,别怕宝贝。”
    萧九月也吓了一跳,赶紧丢下相机,过来握住她的颤抖的小手,“小姐,你怎么了?刚刚看到了什么?告诉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苏卿荷痛苦地摇头,晶莹的泪水顺着空洞的大眼睛一颗一颗落下来,然后,闭上眼睛晕倒在慕君彦的怀里。
    慕君彦大脑顷刻间一片空白,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忽然低垂的脑袋,紧紧抱着她突然瘫软的身躯,足足半分钟,才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心里一瞬间漫过难言的恐慌和疼痛。
    该如何相信,她竟然再一次昏迷了!而且昏倒在他的怀里!一分钟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她竟然如此惊恐?可是该死的,分明他就在身边,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惊恐?
    “少爷,赶紧把小姐抱回去,我担心这附近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小姐刚才一定看到了什么危险的东西!”萧九月急促地说,回头环顾四周,夜幕已经低垂,但是四周一片安静,除了几只嬉戏的天鹅,几乎看不见人影。
    “你确定?”慕君彦沉声追问,凌厉的目光冷冷地扫视四周。
    “也或许,她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惊恐的事情。”萧九月于是低低地补充了一句。
    慕君彦愤怒地扫了她一眼,沉默着抱起苏卿荷,迈开长腿迅速离开了沙滩。萧九月浑身冷汗淋漓,忍不住又回头扫视了一遍,依然没发现任何异样的东西。
    难道是撞鬼了?
    萧九月满脸黑线地想。





     一百六十二、贤猪良母
    

    再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金色的阳光温暖地照在床头,苏卿荷悠悠地醒过来,缓缓睁开眼睛,阳光刺眼,她有片刻的不适应,可是,光芒万丈中,她再一次看到了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和那双深邃似海的双眸。殢殩獍伤金色的阳光在他头顶,晕染了一层耀眼的光环,使他的面容显得遥远虚幻,耀眼得宛若天使,美好得恍如梦境。
    这光芒太刺眼,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心里忽然漫过难言的疼痛,胸口再一次闷到窒息,她怔怔地盯着那张脸看了几秒钟,终于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宝贝,你醒了吗?”耳边传来温柔却带着焦灼的声音,苏卿荷兀自闭着眼睛,任莫名的悲伤和疼痛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到底怎么了?她不知道。可是,真的好难过,难过得想大哭一场,一颗心慌慌的,莫名地恐慌,莫名的心痛,可是,却又找不到原因。
    慕小鱼,只是三个字而已,他愿意将他的姓冠在她的名前,至少说明他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不是吗?这原本应该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不是吗?
    苏卿荷,拜托不要破坏掉这来之不易的和谐,拜托不要亲手破坏掉你求之不得的幸福。
    “九儿!”耳边传来他焦急地呼唤。
    “少爷,怎么了?是不是小姐醒了?”是萧九月匆匆跑了进来。
    “她刚刚又睁了一下眼睛。”慕总裁像个茫然的孩子,“你再看一下,是不是醒了?”
    萧九月满脸黑线地望着床上的小女孩双眸紧闭的样子,“少爷,有时候睁眼睛是无意识的,也许她在做梦。”
    “她是昏迷,不是睡觉。”慕君彦不满地望着她。
    昏迷?
    苏卿荷惊讶地想,到底谁昏迷了?我吗?怎么会?!
    于是,等某人再低头,就看到了一双写满惊讶的乌黑的眸子。
    “宝贝?”他不敢置信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醒了吗?看得到我吗?”
    苏卿荷满脸黑线。
    拜托,我没醒你是鬼啊?看不到你,你是幽灵啊?
    @#¥%&*@%……
    望着她气呼呼的小样,慕君彦眼冒金星。
    “所以,你真的醒了?”惊喜地望着那双大眼睛里愤怒的光芒,他不敢置信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真的醒了?”
    于是,小木鱼愈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再一次地闭上了眼睛。
    “把眼睛睁开!快点睁开!”某男忽然霸道地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撑住了她的眼皮,“不许闭上!坚决不允许!”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飞过头顶,萧九月满脸黑线地望着眼前几近弱智的男人,拜托,少爷,您这是在逆天呢!如果她真的昏迷,您就是将她的眼皮翻过来,拿胶布粘住,她也照昏迷不误啊!
    苏卿荷愤愤地打掉他的手,腾一下坐起身来,伸手去揪他的眼皮。慕君彦惊喜地望着她生龙活虎的样子,任她罪恶的小黑手将自己的眼皮揪得生疼,翻得发酸。貌似仍不过瘾,大小姐伸手扭住了他的脸颊,然后,将那张英俊的脸扯成了变形的柿饼。醒醒邃俦无。
    他一动不动地任她拉扯,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等她终于疯够了,气喘吁吁地瞪着他,才终于微笑着,伸手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
    “宝贝,你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将脸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里,他的声音,带着莫可名状的疲惫和疼痛。
    苏卿荷满脸黑线,不过掐你两下,至于吗?
    她一直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现在动不动就告诉她,他很怕。她忽然发现,自己貌似从来都不曾了解过他。这个男人有太多面,每一面都让她着迷,可是偏偏,每一面她都不懂。
    “男人不需要懂,只需要爱。太聪明的女人反而会让他感到不自在,什么都不问,只用心爱他就足够了。”这是陆迦南的话。
    苏卿荷自问没有聪明到让他感到不自在的地步,所以,会不会自己太傻,傻到让他不自在了?
    唉,真心不懂。也真心为他感到累。他一定很累吧?城府那么深,一定很累。。
    太子殿下真心很累,因为,当他满腔柔情地将失而复得的女孩紧紧抱在怀里,放下身段,甚至放下尊严,对她诉说那些于他非常高难度的真心话,他怀里的宝贝小木鱼,思绪早已经迅速发散到爪哇国去了。
    萧九月这几天一直跟在身边,望着他惊慌的样子,脆弱的样子,一颗心无端地疼了又疼,疼了又疼。
    他是慕君彦,才气卓越,胆魄过人的慕君彦,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再大的困难都举重若轻,永远从容不迫,气定神闲的慕君彦。可是,在爱情里,却惊慌得像个孩子,单纯得宛如婴儿。
    她萧九月活了二十多年,从不曾见过这么纯情痴心的男人。
    可是偏偏,他遇到了这个世界上硕果仅存的迷糊大王、榆木疙瘩,任凭他再千般柔情,万般宠爱,愣是固执着,迷瞪着,死活不肯就范的小木鱼。
    “少爷,小姐交给我照顾,您赶紧休息一下吧。”萧九月心疼地望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
    话说,他已经整整一夜没合眼了。而且,从昨天下午就说饿,他到现在也没喝过一口水,更没进过一粒米。已经有多少次了,只要这丫头出一点状况,他就惊慌得彻底忘了他自己?
    而且,貌似每一次因为生气惩罚她,他总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惩罚他自己。
    “不用。”他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再帮她检查一下,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他的心,全在小木鱼身上,他对她,乃至对小木鱼之外的任何人,都永远面无表情,甚至连声音都吝啬得没有半点起伏。如果哪一天他的情绪起了波澜,那也一定跟这丫头有关。
    “是,少爷。我马上帮小姐检查,钟妈烧了养胃润喉的银耳羹,不仅对小姐的声带有功效,对您的胃也很有好处,您要不要去喝点?”萧九月一边伸手去摸苏卿荷的额头,一边关切地问。
    “不用。”他淡淡地说,“我不饿。”
    萧九月在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话说,昨天那个嚷嚷着说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男人是谁?一整晚眉心蹙得紧紧的,难道不是胃病又犯了?
    可是我很饿!我没事,不用检查,我要吃饭!我很饿!
    小木鱼在床上手舞足蹈地比划。
    “呵……”他微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好吧,民以食为天,先喂饱你这只贪吃的小猪再说。”
    萧九月感激得满眼泪花。我的大小姐,拜托您好好地陪在他身边吧,拜托您稍微用点心,用心感受他对你不动声色却无微不至的爱吧。
    吃完饭,小木鱼更加生龙活虎,早已经完全把昨晚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萧九月和慕君彦几次试图问清让她恐惧的原因,她都困惑地摇头,什么也没有,就是突然头痛而已。
    慕君彦的心里满满的疑惑,可是,知道再问也是枉然,小丫头对他隐瞒太多,真的对他隐瞒了太多,也欺骗了太多。
    钟妈妈在包饺子,小木鱼跑去捣乱,不一会就沾了满脸的面粉,像一个从面缸里跑出来的小鬼。她伸出沾满面粉的小爪子,朝萧九月脸上乱摸,萧九月吓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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