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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掠爱,总裁的专属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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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现在人手不够,让她留下来帮忙吧,等少爷脱离危险再说。”萧七锦连忙过来打圆场,“九儿,快来帮我。苏小姐,您先请出去。”
“院长,不好了,血浆不够!”萧十一急切地汇报。
“你们到底怎么做事的?”萧逸轩莫名地火大,“打电话给血库,火速!”
“打过了,没有。”萧九月闷闷地说,她担心少爷失血过多,一早就打过电话,也所以,她会如此心急。
“谁是型血?快点!”萧逸轩急得两眼通红。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
这里只有四个人,再加上地上半死不活的那位,一共不过五个大人。
慕君彦的血型是阴性,十分罕见。因为他从小到大从不曾输过血,所以大家一时疏忽了,谁也不曾料到这一次会需要这么多!
即便是型,也必须是阴性型才行啊!情况如此紧急,要到哪里去找?
“我是。”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苏卿荷默默地举着手,像犯错的小学生,弱弱地说,“我是阴性,型。”
大家再一次面面相觑。该怎么相信?如果敢相信?这到底是什么缘分?!
“你确定?”萧逸轩不敢置信地问。
“我确定。”苏卿荷郑重点头,她曾经不止一次为小墨鱼输血。阴性型,虽然极其罕见,却是真正的万能输血者。
“太好了!”萧七锦激动地热泪盈眶,“谢天谢地!谢天谢地!九儿,准备为苏小姐抽血,快点!”
萧九月再也顾不得生气,迅速将苏卿荷从地上拽起来,一把按在了沙发上。
“稍等。”萧逸轩忽然制止,“不可以,苏小姐有严重贫血。”
几天前才刚刚晕倒过,现在也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少爷的火爆脾气。如果因为救他让这个女孩涉险,他醒来一定会首先把他们统统给废了。
“可是,现在十万火急!”萧十一焦急地说。
“那也不行,太危险。少爷不会同意的。”萧逸轩阴着脸说。
他一定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同意的。
“我可以。”苏卿荷急切地说,“我真的可以,请放心抽吧,多少都没关系,我求求你!快点,我求求你!”
“……”萧逸轩从不曾这么为难过。
“九儿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见他一直沉默,苏卿荷回过头求萧九月。
“你不后悔?”萧九月闷声问。
“有什么好后悔的?把我的血都抽完也没关系,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他到底有多危险?是不是快要死了?我不要他死!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苏卿荷真的急哭了,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潸然滑落,一颗一颗,滴落在萧九月握着她胳膊的那只手上,一点一点,慢慢灼痛了她的心。
“那好。我答应你。所有的后果我独自承担。”她哑声说,竭力摈退汹涌而至的泪水,迅速那橡皮条系住她的手臂,利落地将针管扎进了她几不可见的血管。
苍白的脸上绽放欣慰的笑容,苏卿荷感激地望着萧九月,“谢谢你,九儿姐姐,你会有好报的。”
“她会被处死的。”萧七锦在心里默默地说。可是,因为这件事,她发现九儿望向她的目光终于难得的少了几分怨恨,多了一丝柔和。
一百零四、我就是花痴
苏卿荷又做梦了,这个梦,她已经持续做了好几年。殢殩獍伤
梦中是一片蔚蓝的大海,她头枕着胳膊,仰面躺在沙滩上,朦胧中,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清冷,倨傲,白色的身影。逆着光,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他的微笑绝色倾城。
皎洁的月亮刚好映在他头顶,像专门为他而生的光环,愈发使他神秘遥远,像个闪闪发光的天使一般。
“你是天使吗?”她惊讶地望着他,色迷迷地流着哈喇子,“好美哦……”
“你是花痴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声音低醇轻柔,“好色哦……”
“答对了,我就是花痴。”苏卿荷皮厚地说,“所以,不介意我非礼你吧?”
“笨蛋,我是你老公。”他轻笑,狭长的眸子满满的嗔怪和宠溺,“当然随便你非礼,想怎么非礼就怎么非礼。”
“真的?”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不介意?”
“呵,小花痴。”他笑得颠倒众生,“我当然不介意,只要你喜欢,直接扑倒也没关系。”
“啊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吧亲爱的……”她狞笑着,张牙舞爪地扑过去,结果,直接扑到沙滩上,摔了个嘴啃泥……
等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只看到一个冷漠的扬长而去的背影。
“喂,你为什么骗我?”她追过去,气呼呼地问。
“是你先骗了我。你用自以为是的爱杀了我。”他转身,目光瞬间冰冷,“因为你,我恨透了整个世界,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亲爱的,我不是天使,是幽灵。”
“幽灵?”苏卿荷冷汗淋漓。
“我是来跟你说再见的。我但愿从来没有遇见你。”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虚无缥缈,“如果有来生,我祈祷我们再也不见。”
“喂……”她的心里漫过难言的恐慌,徒劳地望着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消失不见。
不要走,拜托你不要走!
她哭倒在地上,肝肠寸断。
然后,醒来。知道是一场梦境。可是,却无端地忍不住泪水和心痛。
“我被诅咒了。”她每次都这样对杰西卡说,“我这辈子再也遇不到心爱的那个人。”
“哦,那一定是你上辈子辜负了一个痴情好男人。”杰西卡每次都毫无例外地打击她,然后一脸花痴地扑过来,“小木头,那只幽灵帅不帅?”
很帅,可是,她醒来后就再也记不起他的样子了。每次都是,不管怎么拼命在脑海里搜寻,愣是找不到他的身影。
“完了完了,他一定是恨死你了,所以才连个回忆都不肯给你。”失望的杰西卡于是继续恶狠狠地打击她,“这年头,好男人都绝迹了,笨蛋,你得到还不珍惜!”
可是,平白无故地背个负心的罪名,她到底冤不冤啊啊啊啊?
很多次,临睡前她都告诫自己,这一次一定要问问清楚,然而每一次,他都不容她开口便消失不见。
可是今天,当她悠悠地从梦中醒来,竟无比讶异地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不走,哪儿都不去。乖乖睡吧。”
她惊讶地立刻停止了哭泣,好半天,才不敢置信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结实的臂弯里。
再然后,等她缓缓抬起头,看到那张脸,立刻瞠目结舌地定格在那里。
时间忽然静止,世界瞬间老去。苏卿荷大脑冲血,呼吸骤停,一颗心纷乱德理不出半点头绪。
因为,因为,她分明看到了梦中那张脸,他竟然没有消失!而且,他他他他竟然是那只的禽兽!!!
“你终于醒了。”他微笑,那笑容绝色倾城,瞬间刺痛了苏卿荷的眼睛。
“你,你,你是人是鬼……”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一定还在做梦,一定还没醒……一定还没醒……”
“笨蛋,我是你老公。”他微笑,狭长的眸子满满的嗔怪和宠溺,“你还有脸问我是人是鬼?那好吧,鬼就鬼,反正早晚被你折磨死,一样变成鬼。”
%¥#@&*%¥#……
苏卿荷眼冒金星。
“所以,你现在没有死?”她颤抖着,伸手去摸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你,真的没死?不会变透明……”
“呵,小花痴。”他笑得颠倒众生,“又非礼我。你还真是连鬼都不放过……”
啊~~~~~~~~~~~~~
一声尖叫打断了他后面的话,苏卿荷吓得双手抱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妈呀,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已经醒了?他到底是人是鬼?是慕君彦还是梦中的幽灵啊啊啊啊?!
为什么他竟跟幽灵长着一模一样的面孔?还说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话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别怕,没事了……”他紧紧抱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手掌轻轻摩挲她的头顶,声音里满满的温柔怜惜。
苏卿荷愈发惊恐。
慕君彦手足无措地望着怀里惊恐万分的小女孩,终于再一次被她彻底打败。
那一天,在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的那一刻,他真的恨她入骨。可是,当他从混沌中醒来的一瞬间,竟看到她倒下去的身影。
原来,她竟然一直守在她身边,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等着他醒来。
然后,他终于醒来,她却倒了下去,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两夜,发烧、胡言乱语、拳打脚踢,简直不折磨死他誓不罢休,终于把对他付出的所有等待全都加倍讨了回来。
其实,很多事他并不知道。因为没人敢告诉他,他到底是怎么醒过来的。更加没人敢告诉他,苏小姐之所以晕倒,是因为为他输血,是因为,为他输了太多的血!
即便是这样,萧九月依然被罚跪了。在她苏卿荷倒下去的瞬间,他就莫名地火大。
“你们都是饭桶吗?”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也根本不知道大家曾怎样为他十万火急地忙碌,他只是十分气愤,放着一群医生竟然让他的女孩虚弱到昏倒!
“对不起,少爷。”萧九月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是九儿没有照顾好苏小姐,九儿甘愿受罚。”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他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愤怒。
于是,苏卿荷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两天两夜,萧九月就在门外笔挺地跪了两天两夜。而大家也陪着不眠不休地守候了整整两天两夜。
因为,他们刚刚花那么大心力救醒的少爷,压根就忘了自己是个病人,愣是在小女人床边不眠不休地守了整整两天两夜。
“逸轩!”他对门外大喊。
因为这个名字,苏卿荷终于从混沌中瞬间清醒过来,紧紧盯着眼前双眸紧蹙一脸焦虑,却依然绝色倾城的那张脸,一颗心愈发惶恐不安!
怎么会?
怎么会?!
苏卿荷,你一定是神经错乱了!一定是!
“少爷!怎么了?”耳边传来萧雨轩的声音,苏卿荷吓得再一次紧紧蜷缩在了那个清冷的怀抱里。
额滴个神来!现在到底是神马状况?!为什么还有那个鬼面医生?!
“你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回事?”慕君彦的声音里满满的焦虑,“你不是说她完全没事了!怎么到现在还神志不清?”
神,神志不清?!
拜托,你才神志不清!
卿荷经上续。苏卿荷满脸黑线,可是,紧紧闭着眼睛,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太过混乱,她现在太过混乱,竟一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人?这个左右了她梦境的幽灵,他突然死而复生,从梦境走进了现实?!而且,该如何相信,他他他他竟然是……
想起梦皇朝诡异的初见,想起他此后一直无休无止止的纠缠,想起他一次一次将她非礼再非礼、扑倒再扑倒,想起他的折磨、冰冷的恨意,她的心,忽然恐慌得不能呼吸。
难道这世间真有六道轮回,因果报应?难道她与他前生真的有过爱恨纠缠?那么,那么,她一定伤他伤得有够彻底,才会让他不惜追到今生继续纠缠……
艾玛,这都是虾米东东?苏卿荷,表告诉我你真相信这些!我拜托你,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那不过一场梦而已,一场梦!
淡定。淡定。
可是,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唔,好温暖……被他这样紧张着,呵护着,真的很幸福,幸福得像一场梦境……
额,难道还是梦?!
小木鱼单细胞的脑袋愈发混乱得理不出头绪。
感觉有人在摸她的额头,翻她的眼皮,好痒,苏卿荷差点忍不住。然后,耳边传来鬼面医生波澜不惊的声音,“少爷,请放心,苏小姐已经……没事了。”。
竟然迟疑了一下。
慕君彦挑眉,就看到了萧逸轩脸上来不及收回的笑意。再低头,看到怀里小女孩紧抿的唇线,微微翕动的鼻翼,还有,微微颤抖的眼睫,大少爷顿时满脸黑线。
“谁说没事?她明明还没醒。一定是药物剂量不够。逸轩,拿特大号针管来。”慕君彦声音阴冷,脸上却满满的戏谑。
“是,少爷。”萧逸轩已经迅速适应了某人的转变,只愣了半秒钟,立刻心领神会,很配合地说,“可是大针管会有点痛,我担心苏小姐……”
“痛就对了。”某人的语气阴森森的,“不能讳疾忌医对不对?就是因为不够痛,她到现在都没醒。”
啊啊啊啊……
这个呲牙必报的伪君子!!!亏她一分钟前还感动得一塌糊涂!
苏卿荷浑身冷汗淋漓,可是却隐忍着,倔强着,不让自己先妥协。再怎么说,现在“醒”都太没面子了。
“少爷,这个够不够大?”耳边再次传来鬼面医生阴森森的声音,苏卿荷恨不得立刻爬起来把他碎尸万段。
“好,够了。”是他的声音,带着阴冷的寒意,“你出去,我自己来。”
“可是少爷,您没有行医证。”萧逸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废话,她是我老婆!”某人的声音听不出表情,她猜想他正十分欠扁地得瑟着。
言外之意,自己老婆,自己的东西,不小心打死了,或者打残了,也完全没关系。
“那好,您,您悠着点。”萧逸轩忍不住舌头打结。饶是再有思想准备,他依然被这个一脸邪恶的男人给彻底雷到了。
“这个怎么用的呢?”某男一脸迷茫地研究着巨大的注射器,“是不是直接照屁股猛扎下去?可是,她皮这么厚,万一一针扎不破,或者,针尖断在肉里……”
“……”苏卿荷浑身冷汗淋漓。
萧逸轩忍俊不禁。
“少爷,您看,需要我帮忙吗?”他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继续演下去。打架他很内行,可是,骗人,尤其是骗女人,他相当外行。
“你……找死啊?”某人忽然咬牙切齿地说,“敢碰她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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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萧逸轩冷汗淋漓。
他面对的分明是大名鼎鼎的皇朝帝国总裁,那个传说中杀人无形,狠绝阴冷的冰山太子,可是,这语气,这神情,怎么看怎么像三岁的孩子,在霸道地宣布自己对心爱玩具的所有权啊!
“对了,药物过量会有什么结果?你刚才不是加了双倍?”某人却早已经迅速恢复了恶作剧的表情。
“轻则瘫痪,重则死亡。”萧逸轩只好继续陪他演下去。
“哦……”某人长长地哦了一声,很久没有下文。
苏卿荷的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所以少爷,需要减少剂量吗?”萧逸轩只好继续硬着头皮打破沉默。
他猜想某个装睡的小女人应该快要崩溃了。唉,多少有点不忍心。
“不用。我是在考虑,到底应该再增加多少剂量,才能刚好瘫痪,又不至于死亡。”某人一脸沉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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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轩满眼星星。
话说,少爷的思维逻辑……他真的配合得很吃力的说。
这下苏卿荷是真的快要崩溃了……
可恶的大,你你你竟然想这么害我?还好我醒了,不然还真是死都蒙在鼓里了!
某人低头望着那张小脸上竭力伪装的小表情,决计将进行到底。
“逸轩,你说女人什么时候最听话?一次一次红杏出墙,一次一次把老公当猴耍,这样的女人应该怎么惩罚?”
“那,瘫痪也是可以的。”萧逸轩一本正经的说。
“歹毒。”某人严肃地批评,“怎么可以有这种歹毒的想法?瘫痪多痛苦?应该稍微人道一点。”
苏卿荷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咚一声落下地来。可是,还没来得及落到地面,下一秒钟,某人一句大喘气又将她那颗可怜的小心脏咻一下直溜溜地吊到了半空中。
“其实,死亡才是一了百了的好办法。”低头望着小女人脸上可爱的小表情,他于是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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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荷满眼星星,萧逸轩彻底晕眩。
“你才歹毒!”她终于忍不住,腾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很想来个帅气地叉腰,然后气势汹汹地揭发某人的阴谋来着,只可惜脚底发软,眼前发黑,支撑了再支撑,终于还是摇摇欲坠地跌落在那个清冷的怀抱里。
“宝贝,你终于睡醒了?!”眼前浮现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声音噙着温暖的笑意,与刚才的阴险狡诈判若两人。
苏卿荷可怜的小脑瓜于是狠狠的恍惚了一下,话说,刚才究竟是梦呢,还是现实?
这家伙,刚刚真的曾经密谋过要毒死她吗?
“这是什么眼神?”某人带着纯良无害的笑容,一脸无辜地望着她,“难道怀疑你老公我会毒死你吗?拜托,我可是不眠不休地守了你整整两天,瞧瞧,都有黑眼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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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轩再次晕眩。竭力忍着笑意,悄悄地出了房间。
关上门,将腹黑的某人和迷糊的女孩一起关在了房间里,萧逸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头儿,你,你吃错药了?!”萧七锦满脸黑线地望着院长大人百年一遇的灿烂笑容。
“不是我,是少爷。哈哈。”萧雨轩兀自笑得停不住,“你不觉得,自从那条鱼回来以后,少爷变得越来越可爱了吗?哈哈。”
萧七锦浑身冷汗淋漓。
可爱?拜托,你也真敢说!
回头看看院子里笔直跪着的九儿,就因为冒犯了“可爱”的少爷,她可是已经在院子里整整跪了两天两夜!
“你是说,所以,我睡了整整两天两夜?”苏卿荷吓了一大跳,再一次拼命挣脱他的怀抱,”不行,我得走了!马不停蹄地走了!”
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朝门口走去。
竟然撞到一堵人墙,摸着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苏卿荷满腹狐疑地抬头,就看到了那书双迷离的桃花眼里满满的笑意。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飘到了这里?刚刚明明在床边来着。
“走去哪里?你现在就在家里。”某人的声音已于瞬间变得冰冷,脸上也早已恢复了惯常的阴郁。
额?
苏卿荷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家?谁的家?
“我们的家。”他语速慢慢地,把这四个字重重地强调了一遍。
我们?!
苏卿荷愈发困惑不解。
“你又把我忘了?”他在微笑,声音却带着莫名的懊恼,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瞬间的疼痛,“一觉醒来你又把一切全都忘记了?”
一百零五、我是不是太无耻了
苏卿荷神情困惑地望着眼前莫名其妙的男人。殢殩獍伤
神马状况?我到底忘记了什么了?
“我是谁?”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的声音带着竭力控制的颤抖,“说说看,我是谁?”
%¥#@&*%¥……
苏卿荷满眼星星。
话说,这厮是肿么了?好端端地又要犯病了?
“你,你是慕君彦,禽兽慕君彦。”她让自己微笑,甚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尽量让语气轻松。
她多希望刚才的温柔不只是幻影。
“呵……”他自嘲地笑了笑,狭长的眸子闪过瞬间的失落,“原来我在你心中形象如此辉煌。”
“谁叫你总是……”想说总是疯狂地扑倒人家,终于没有好意思说出口。
“总是怎样?”他缓缓弯腰,一点一点欺上她的脸,“总是非礼你吗?你不喜欢吗?明明很喜欢。为什么你现在变这么虚伪?宝贝,你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你才受刺激了!可恶!”苏卿荷满脸黑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我怎么就可恶了?”他笑容璀璨,语气轻柔,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有种想撞墙的冲动,“你忘了以前有多强悍,一次一次把你老公疯狂扑倒,一遍一遍死命摧残……我一个纯情少年就这样被调。教成了禽兽,唉,我悲催的青春岁月……所以,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啊啊啊啊啊……
数只乌鸦哀嚎着飞过头顶,绕树三匝,悲鸣不已。
苏卿荷震惊莫名地望着眼前一脸皮厚的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先生,咱能稍微实事求是点不?你禽兽还怪我了?也是我摧残的了?
拜托,我不过在梦皇朝猛了那么一点点,还是不小心喝多了,接下来的哪一天,不是你禽兽不如地将我扑倒再扑倒,摧残再摧残啊?
还纯情少年?苏卿荷默默地打了个哆嗦。
极品禽兽一枚,发情种马一只。如果你这样也算纯情少年,那我就是圣母玛利亚!
还十年不晚,不过十天而已!这要是十年,我这把老骨头还不得给你折腾成零部件啊啊啊!
可是,仔细想起来,第一次还真是自己先勾引了他啊,嘿嘿,不好意思。
“切,夸张!”她讪讪地说,想起那晚蚀骨的缠绵,忍不住悄悄红了脸。
“所以,你想起来了?还是一切都记得?”他紧紧盯着那张小脸上羞涩的表情,狭长的眸子渐渐晕染了迷离的光影,终于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声音也于瞬间变得急促,“告诉我,你是不是一切都记得?告诉我!”
苏卿荷被这样一个激动的男人给吓到了,拜托,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我当然记得啊。”她在他的。逼视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初这么大的事情记不住,你以为我老年痴呆啊?”
因为这句话,他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狭长的眸子瞬间盈满了惊喜的泪光,就这样直直地望着她,很久,终于不可置信地,颤声追问了一句,“你确定?”
“确定什么?”苏卿荷震惊莫名地望着那张十分难得地表情丰富的俊脸。
话说,他刚刚吃错药了吗?
两个人的思维压根不在同一频率。他在说过往,五年前,她也在说过往,十天前。
“好吧,你继续装傻。”深呼吸,他让自己语气平静,狭长的眸子却溢满了冰冷的嘲讽,对自己的嘲讽。
“反我早就习惯了,一次一次被无情抛弃,一次一次没脸没皮地等你回来。你就吃定了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就是吃定了我,所以才会越来越放肆。”
说到最后,没来由地懊恼,没来由地控制不住自己,终于愤愤地松开了她的手,闷闷地转过身去。
苏卿荷愕然地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一颗心忽然疼痛难忍。
话说,她是真的抛弃过他很多次吗?貌似只有医院那一次而已?小鸡肚肠的男人!
可是,他的话,他的那些话,忽然让她很心疼,他懊恼的样子,似乎对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忽然让她很感动,很心疼。
这是一个多么骄傲冷漠的男人啊,竟然能对她说出这样柔软示弱的话,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把她苏卿荷放在了心上?
忽然不能呼吸,忽然被这个发现震惊得无法呼吸。
他貌似在赌气,不知道跟她还是跟自己。就这样丢下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她忽然感到紧张,生怕他跨出那扇门,就从此天涯陌路。她才刚刚差点失去他,她才刚刚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闭上眼睛抱着她倒下去的瞬间,她真的万念俱灰,只想陪他一起去死。
她竟然忘了墨墨,忘了老爸,忘了肩上的责任,忘了所有的一切,只好陪他一起死去?所以,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悄悄地把他藏在了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没力气去想太多,大脑又开始混乱,自从遇到他,她的可怜的单细胞大脑,又有哪一天,哪一刻,哪一秒不是混乱的呢?
算了,不管了,拼了!
深呼吸,苏卿荷忽然闭着眼睛朝那个已经走到门口的身影扑了过去,伸手紧紧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大声说,“我爱你!”
@#¥%&*%¥#@……
因为这三个字,慕君彦头晕目眩,再一次脊背僵直地定格在那里,很久,很久,就这样沉默着,一动不动地定格在那里。
不是不激动,他激动得快要疯了,只是不敢相信,他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这三个字,尤其出自这个女人之口。
卿荷前胳名。“我真的爱你……我开始以为你死了,所以害怕得活不下去……我是真的很想殉情来着……所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她的小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腰间,小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语气急促,带着颤抖的尾音,“不管你有多恨我,多讨厌我,我都不管……反正我爱你,我爱你就够了……”
沉默。
他依然脊背僵直,一动不动地定格在那里,任她的小手将他的腰抱得紧紧的,任她在背后一遍一遍说着他以为此生再也听不到的甜言蜜语,“还有,谢谢你,谢谢你为所做的一切……再有,对不起,让你一次一次为我受伤,对不起……”
因为最后三个字,他忽然悲从心来,鼻子发酸,差点控制不住。原来他想听到的不是她说我爱你,而是这三个字:对不起。
她是真的应该跟他说对不起。
她一直就欠他一句对不起。
他早已经不敢再相信她的爱,他早已经被这三个字伤得彻底。
整整五年的人间炼狱,整整五年的生不如死,或许,他一直就在等待这三个字,等她回来,跟他亲口说一声对不起。
可是,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原谅了吗?整整五年暗无。天日的孤独彷徨,整整五年挫骨扬灰的刻骨仇恨,就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全部都原谅了吗?
呵,对不起……
可是,真的太累了,等一个人,念一个人,恨一个人,怨一个人,蹉跎了他全部青春,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所以,现在闹够了?”他开口,是连自己都无法原谅的温柔宠溺。
颓然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慕君彦,你还可以再悲催一点。
他可以试着原谅她,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原谅自己。这样一个没骨气的家伙,怎么可能是他慕君彦?
“嘿嘿……”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从腋下小鱼一样哧溜一次滑到他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一脸谄媚地望着他,“我是不是脸皮很厚啊?可是,人家真的喜欢你嘛!我刚刚还想了很多肉麻的话,想跟你来一段深情告白来着,可是……唉……”
她懊恼地嘟着小嘴,垂下了眼睑,“都是因为你太恐怖了,哪怕一个背影,都能让人毛骨悚然。”
%¥#@*&%¥#@……
慕君彦再一次眼冒金星。饶是心脏再强大,他也有点无力承受。
望着怀里女孩可爱至极的小表情,听着她久违的乔氏语言,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控制内心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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