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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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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宜放上水,调试好水温便坐进去泡澡。
  这种体验是享受的。
  林宜趴在按摩浴缸边上,边上放着一盆小花,小花含苞待放,给整个浴室凭添一分清新。
  她又去研究边上的瓶瓶罐罐,看有没有解乏的可以令她泡一泡。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钢琴音乐。
  是套房内的电话铃声。
  林宜没有管,继续研究瓶子上面的文字,但音乐断了又响起,断了又响起,这音乐是好听,但一直循环却扰人的厉害。
  到底什么事?
  牧子良不会是睡不着找她讲睡前故事吧。
  听着音乐不间断地响起,林宜只好从浴缸里爬起来,拿起一旁的浴巾围上,光着脚走出浴室。
  外边墙上的电话一圈一圈闪着光亮。
  她蹙眉,快步走过去,她脚下沾着水,路过小花圃时没注意周围铺了一圈光滑的大理石,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往花圃。
  林宜一惊,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抵挡,摔下的一瞬间,她就听到自己手臂发出“咔”的一声,痛得她整张脸都白了,呼吸都疼。好疼……
  林宜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她整个人瘫坐在花圃边上,想站起来都没法站,一动手臂疼得就快断掉一样。
  墙上的电话停了音乐声。
  这个时候倒安静了。
  她额上冒出虚汗,咬咬牙关正准备忍痛站起来,忽然上方传来声响。
  林宜抬起头望去,只见上面的天花板突然机械性地打开,露出一个洞口,一个螺旋形的楼梯缓缓从上面落下,最后稳稳地接轨她房间的楼梯。
  “……”
  林宜看着这样的操作目瞪口呆。
  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应寒年说他的房间在她的楼上。
  果然,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她看着应寒年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他快步踩着楼梯下来,眉头蹙着,扬声道,“你没事吧,我在楼上听到响……”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站在楼梯上,手按着扶手,黑眸朝她直直地看过来,只见她跌坐在花圃边上,一头长发有些散乱,湿了半截的发尾搭在香肩上,水从白皙的皮肤上缓缓往下淌,围好的
  浴巾有些散乱,虚虚地遮掩着还湿漉漉的身体……
  这场面——
  应寒年站在那里,喉咙绷得紧紧的,血液被勾着直接燥热沸腾起来。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动也不动,眼睛都红了,像只盯上猎物的野兽,浑身冒着狩猎的血腥气。
  林宜跌坐在那里感受就不太好了。
  尴尬、难堪、愤怒,各种情绪齐齐地浮上来。
  她用另一只没那么疼的手扯着浴巾拉上一点,羞恼地道,“应寒年!你给我走!”
  “呃?我在。”应寒年回过神来。
  在个鬼。
  她让他走!
  林宜忿忿地瞪着他,应寒年跳下楼梯朝她大步走去,嗓音突然间变哑,“怎么了?摔了?我看看。”
  “我不用你……”林宜想拒绝,应寒年已经在她身边蹲下来,直接上手,林宜痛得叫起来,“疼——”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处,露出肌肉不盈不少的一截小臂,他伸手在她湿嗒嗒、软绵绵的手臂上摸索着,从她肩膀一直摸到手腕处,黑瞳直勾勾地盯
  着她。
  林宜痛得没有力气打他,额上的冷汗越聚越多,她愤怒地瞪向他,“应寒年,你再占我便宜我杀了你!”
  闻言,应寒年勾起薄唇,“做个风流鬼也不错。”
  说着,应寒年就朝她俯下身去,低头就覆上她的唇,直接锁住那抹柔软,林宜惊得睁大眼,只感觉灵魂出窍一般,什么感官都没了,鼻尖只剩下他的气息。
  忽然,她手臂被扯了一下。
  只听“咔”的一声,应寒年放开她,甩了甩她的手,“怎么样,是不是不疼了?”
  “……”
  林宜瞪着他。“你手臂脱臼,给你接好了,你动一下。”应寒年捏着她的手臂说道,嗓音磁性喑哑。


第411章 你对我还有感觉(1)

  林宜垂眸,动了动自己刚刚疼的不得了的手臂,竟然一点痛都没了。
  不得不说,他的本事确实是高。
  她抬眸,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冷冰冰地盯着他,“你刚在干什么?”
  应寒年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邪气地笑,“给你止痛,是不是刚刚那一瞬间,接骨的痛感完全没有?”
  他就是个天才。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她冷冷地问。
  “为你研究的独家止痛秘方,不用谢。”应寒年低笑一声。
  臭不要脸!
  林宜扬起手就想打他,应寒年看着她举高的手动都没有动一下,一副你随意的姿态,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突然打不下去。
  她想起他说过的话,因为他妈妈,女人打他,他是从不还手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了这个,反正就是打不下去。
  她憋着气从小花圃里抓起一块小石头砸到他身上,“你还不走?”
  这点伤害对应寒年来说跟挠痒痒一样,应寒年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接住落下的石头,表面泛着琥珀色光彩的一块小石头,他盯着她的小脸,喉咙里更加干渴,“舍不得了?团团,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
  她根本没有她嘴巴上说得那么绝情。
  “你走不走?”
  林宜一点都不想围着浴巾和他说话。
  “你都这样了,我一走你怎么办?”应寒年说着就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导致她本就不紧的浴巾又松了一些,春光乍泄,应寒年定在那里,脚挪都挪不动了。
  “应寒年!”
  林宜恼羞到了一定极致。
  “……”
  应寒年回过神来,一手从她身下伸出“贴心”扯了扯浴巾,滚烫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这才抱着她朝楼梯走去。
  林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围着浴巾的她又不敢动作太大地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上楼,走到开放式的卧室里。
  应寒年一将她放到床上,她立刻抓起被子牢牢裹住自己。
  “我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一本正经地道。
  “不要,你赶紧回去。”
  应寒年单膝抵到她的床上,伸手去扯被子,英俊的脸上尽是严肃,“摔伤可大可小,万一留下后遗症是很麻烦的事情。”
  林宜死死地捂住被子,瞪他,“你再乱来试试!”
  应寒年拧眉,“我这怎么是乱来,你在我的船上,我要为你的健康考虑。”
  听听,多伟大的男人。
  林宜抬头,睨一眼天花板上的洞口,不留情面地拆穿他,“这也是你为我健康考虑的?”
  “……”应寒年沉默了。
  “说不出来了?”
  林宜冷冷地看着他。
  应寒年在她床边上坐下来,漆黑的眼浮动着暗幽光泽,“当然是为你考虑,没有这个设计,我怎么能第一时间救到你。”
  “……”
  他的脸皮还能不能再厚一点?
  林宜裹着被子躺下来,背对着她,一副不想再与他交谈的态度。
  “真不用我给你检查?”应寒年问。
  “……”
  林宜连回答都懒得回答,一想到自己刚刚在他面前丢尽的脸面,难受得不行……
  “我不碰你,你就和我说哪里还疼。”
  应寒年说到这的语气很认真,并不是完全想占便宜,是的,仅仅是并非完全。
  林宜缩在被子里,哪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只催促道,“我很好,你赶紧走。”
  “腰疼不疼?”
  应寒年又问。
  腰?
  林宜还是被转走了一些注意力,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腰,仅仅是一摸,就疼得她缩起身体,痛得低吟出声。
  应寒年的脸色越发肃穆,“我刚看你倒地的姿势就不对,我去拿药油给你擦一擦,不然你明天起都起不来。”
  “……”
  林宜怔住,有那么严重么?
  应寒年站起来踩着楼梯上去,直接抵达自己的房间。
  林宜躺在床上,仰头看着上面的天花板,裹着被子坐起来,从边上的小衣柜中拿起一套睡衣睡裤匆匆穿上,然后忍着痛又迅速趴回床上。
  脚踩楼梯的声响很快又传来。
  应寒年返回她的卧室,手上多了一瓶药油。
  林宜紧紧捂着被子,只露出一颗脑袋看他,“把药油放下,我一会自己擦下就行。”
  “你懂用几分力道?万一没有用对劲很有可能会引发腰肌劳损。”应寒年站在她床边道,眉头拧出一个川字,嗓音沉得厉害。
  腰肌劳损?
  有那么严重么?
  林宜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在骗我?”
  见她这样,应寒年自嘲地冷笑一声,“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
  “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我要贪色用得着急于这一时?”
  “……”
  话是难听,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曾经的相处让林宜知道应寒年的医术是信得过的,她趴在床上,脸抵着双臂,眼睛一闭,心一横,“那你按吧。”
  “嗯。”
  应寒年在她床边重新坐下来,低眸盯着她一头乌黑的发在心里幽幽地补上一句:嗯,急。
  他把药油拧开放到一旁,搓热手掌拉开她的被子,本以为能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却见她睡衣睡裤穿得齐齐整整……
  靠,就这么防着他。
  应寒年抿唇,没说什么,直接将她的睡衣往上掀。
  “掀那么上做什么?”
  林宜趴在那里,瞬间警觉起来。
  “要用药油的,你也不想药油沾到你衣服。”应寒年一句话将她堵回去,大掌按在她的后腰上,细嫩的温软贴在他的掌心里,令他整个人顿时更热了。
  他在她腰上按了几下,见她疼得缩身子,便道,“是这里?”
  “嗯。”
  林宜应道。
  应寒年倒了几滴药油,掌心按下,在她的纤腰上揉开来,薄唇抿着,黑瞳深邃,手掌的力道慢慢推开来。
  天地良心,他揉的时候绝对没有太多的绯念,直到——
  “疼,你轻一点。”林宜受不了他的力道和指尖的滚烫,疼得直咬唇。
  “已经轻了。”腰真够软的,应寒年舔唇,眸子越发幽暗,“不然给你再试试独家止痛秘方?”


第412章 你对我还有感觉(2)

  “……”
  林宜不说话了,咬着唇拼命忍痛。
  但这两年她活得太安逸,几乎没有这么疼的时候,不一会儿又忍不住起来。
  “还是痛……唔……嗯……”
  “……”
  “你别碰那里。”
  “……”
  “不要再往下了,嗯……”
  “……”
  应寒年听着她含混的痛苦呻、吟,燥热得浑身难受,伸手扯开两颗衬衫钮扣,将领口往外拉了拉,深吸一口气继续给她按。
  她那本马克思上写的是什么来着?
  “好了没有?”
  林宜疼得脸色发白,趴在那里声音都软了,吃痛地问道。
  应寒年突出的喉结滚了滚,“快好了,忍着点。”
  “那你快一点。”
  她催着他。
  “别和一个男人讨论快不快的问题。”他可不是快的男人。
  “什么?”
  林宜茫然。
  “没什么。”
  应寒年燥得想抽烟,强忍着血液的沸腾替她揉着腰,后腰的瘀伤被他慢慢揉开了,林宜便不像刚刚那么喊了。
  听不到她的声音,应寒年又是烦,恶意地加大力量。
  “唔……疼……应寒年,轻点……”
  林宜咬唇。
  靠!
  应寒年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快步下楼,林宜趴在床上,有些奇怪看着他的背影飞快地消失在浴室门口,随后里边便传来一阵哗哗水声。
  “……”
  林宜怔了将近两分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悄然爬上红晕。
  这个男人真的是……
  无耻。
  不要脸。
  她往后摸了摸自己的腰,唔,真的没那么疼了。
  后腰被揉过的地方冒着热意,有点小舒服。
  ……
  应寒年从浴室冲了冷水澡走出来,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禁欲两年的男人是禁不起招惹的,擦个药油都能擦出一身火来。
  他用毛巾擦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上开放式卧室,正要和她一本正经地解释一下自己去洗药油顺便洗个澡的事,就发现她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她还是那样的姿势趴着,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覆在眼下,小脸白白净净,睡着的林宜有种说不出来的乖巧。
  居然就这么睡了。
  是真不懂他为什么去冲冷水澡,还是……对他她其实并没有那么设防?
  应寒年在她床头蹲下来,抬起手将她遮到脸的长发拨到后面,指腹在她脸上轻轻抚着,薄唇慢慢勾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哑,“团团,这两年,你想不想我?”
  “……”
  林宜睡得安安静静。
  他手指缠着她的一缕发,一圈一圈卷着,他倾身靠过去,在指尖的发上印下一吻,黑眸深深地盯着她,“我想你,想得天天晚上能疼醒。”
  他低声笑了笑,慢慢松开她的发,将被子替她重新掖好。
  视线落在一旁的小柜子上,上面是被他放下的那一颗琥珀色的小石头,是林宜刚刚用来砸他的。
  分别两年后的第一个小礼物,怎么能不留着。
  应寒年站起来,伸手将石头带走。
  林宜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一盏小灯亮着,幽幽的光亮并不刺眼。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一眼时间,只是凌晨两点。
  蓦地,她想到什么,下意识地看向天花板,那楼梯已经缩回去,洞口也不见了,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林宜坐在床上拨了拨发,突然间再没有睡意,她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出门。
  夜里的游艇安静极了,只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的海浪声。
  她从全景客厅穿过,推开玻璃门往外走去,甲板上的冷风吹得她一激灵,林宜裹紧身上的大衣走出去,欣赏着月色下的海面。
  这海风可真冷。
  她双手牢牢地伸在口袋里,一转眸,她就望见远处的应寒年。
  他一个人坐在躺椅上,穿得极为单薄,手上拿着一瓶烈酒,仰头灌进嘴里……
  离得太远,林宜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只知道他是在酗酒。
  椅脚边上,落着零散的烟头,还有烟未熄了火光。
  忽然,有一点光亮划过夜色。
  “……”
  林宜站在甲板上静静地望了一会,才知道那点光亮是来自于他手上的银戒上。
  游艇是朝生死街航行过去的,近乡情怯,何况,那里还有他和应咏希最痛苦的回忆。
  他很少酗酒,她第一次见,是在应咏希的祭日那天。
  其实她知道,他背了很多的东西。
  其实她也明白,他有很多不得已。
  牧子良要她去观察应寒年对应咏希的感情有多深,她不用观察就可以回答,那是深入骨髓的感情,那种感情迅速促成了一个少年的成长和强大,是可以毁天灭地的。
  这话自然不能和牧子良说,那应寒年的继承人之位就怎么都得不到了。
  站了一会,林宜没有上前打扰,转身离开,安静地进了客厅。
  ……
  应寒年醉得太厉害,以至于第二天没能起来。
  林宜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她端了饭菜让牧子良吃下后,有些疲惫地走出牧子良的房间。
  “怎么样?”
  应寒年慵懒地靠着一旁的柱子,身上浑然不见那晚一个人在甲板上买醉的样子,眸子如墨般地盯着她,薄唇勾着一丝笑意。
  林宜端着餐盘看他一眼,“吃了点,现在在电视。”
  “我不是问他,我问你。”应寒年低眸看她的腰一眼。
  林宜淡淡地道,“好多了,谢谢。”
  说完,她往前走去。
  应寒年跟在她身后,痞里痞气地道,“要命了,居然能听到你一声谢谢。”
  “一码归一码,你帮我,我知道感激,但也仅限于感激。”林宜的声音变得漠然,端着餐盘走进厨房,放进水池里。
  一旁的女佣接过手去洗餐具。
  林宜洗了洗手,拿着纸巾擦手,然后又往外走去。
  “一起吃个饭?”应寒年跟上来。
  “减肥,不吃了。”本来是想吃的。
  “会游泳么?去我房间游两圈,我房间的泳池大一些。”
  “不去。”
  “去甲板上吹吹风?”
  “不吹。”
  应寒年烦了,伸长手轻轻松松地将她扯回来按在旁边的墙上,蹙眉盯着她,“这么拒我于千里之外做什么?”


第413章 你对我还有感觉(3)

  “原因我说得还不够明确么?”
  林宜一脸坦然地看着他。
  她以为她说得够清楚了,他们之间需要特别的交际么?很显然,不需要。
  “……”应寒年被噎住,神情全凝在脸上,他按着她的肩,看着她半晌,终于想出一个理由,“你自己说好多了不算,我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了。”
  林宜推开他的手要走。
  应寒年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给她重新按回墙上,强势地靠近她,嗓音透着一股压抑,“别这样,我就想和你呆一会儿。”
  “可我不想和你呆。”
  林宜再度挣扎。
  应寒年不放,霸道地禁锢着她,林宜愤怒地瞪向他,“应寒年,你不要太过份。”
  应寒年无声地凝视着她,见她眼里的反感越来越浓烈,终于还是挫败地放开了手。
  林宜转身便走,男人低沉的嗓音忽然她身后响起,“是不是你?”
  “……”
  不知所谓。
  林宜继续往前走。
  “昨天你是不是有来过我房间?”应寒年扬声道,目光锁紧她的背影,“我每次宿醉醒来必然头疼难忍,只有你在身边的两次完全没有这种症状。”
  林宜顿了顿步子,留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便快步离开。
  她回到房间,用力地关上门,抬头看向螺旋形楼梯上方的天花板,陷入深思。
  昨天,她一直没有见到应寒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去研究那个声控摇控器,竟真的被她打开了天花板,她从楼梯上去进入应寒年的房间,只见他整个人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连被子都没有盖。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
  只是给他调了一杯解酒的蜂蜜水。
  仅此而已。
  有些事不知道为什么去做,就只是做了而已,连原因她不去深想。
  游艇在海上继续高速航行,外面的天气晴好,风平浪静。
  在海上几乎很难见到建筑,就是茫茫的海,一望无际。
  明天早上差不多就能到生死街了。
  林宜在落地窗边坐下,看了一会书,又练压腿,越压越饿,终于撑不住还是往外走去,寻找吃的。
  她没打算做饭,就在厨房里拿了一个面包对付,边吃边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保镖从走廊那端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个甩着手臂道,“应少这两天是怎么了,酗酒酗得这么厉害。”
  “谁知道呢,一醉就不省人事,扛得我累死了。”
  林宜吃着面包从他们身边走过,又听他们的声音落入耳中。
  “应少以前在帝城要对付大少,精神一直绷着,所以现在一出来就松懈了吧,多喝两杯也能理解。”
  “那是多喝两杯吧?一地的白兰地瓶子,再这么喝下去迟早要酒精中毒。”
  “那就让应少这么睡着没事么?”
  “没事吧,应少身体素质好,昨天睡了一天一夜也就好了。”
  林宜回到自己的房间,走进健身区域,抬起一条腿搭在横杠上笔直地压下去,一口一口吃着面包,一张脸上没什么表情。
  等面包吃完,林宜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
  调好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林宜打开天花板,看着螺旋形的楼梯从上面慢慢放下来,然后光着一双脚踩着楼梯上去。
  应寒年的房间和她的差不多大,布局风格也是类似。
  林宜端着蜂蜜水直接走到上层的开放式卧室,只见应寒年睡在床上动也不动,这一回被子盖在了身上。
  这次她没闻到浓烈的酒味。
  可能是保镖给他洗过了。
  林宜有些奇怪,但还是往他床边走去,见他躺在那里双眼闭得紧紧的,薄唇抿成一线。
  她把蜂蜜水搁到一旁的小柜子上,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去扶应寒年坐起来,应寒年很重,林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到自己的肩上,她这才伸手去端蜂蜜水,把杯子抵到他的唇边,低声道,“喝水,应寒年。”
  应寒年靠在她身上,眼睛仍闭着,在她几次催促下,他终于张嘴,一点点将蜂蜜水喝下,很是听话。
  喝完后,林宜给他擦了擦嘴,又扶他躺下来,替他盖好被子,伸手拿起杯子就要走。
  刚一转身,她的手腕就被人攥住,皮肤被灼得滚烫。
  林宜惊得身体一颤,想抗拒已经来不及,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强行往后拉去,她重重地跌倒在床上,手中的杯子也掉落下来。
  “砰。”
  原本睡在床上的男人一个翻身就欺到她身体上方,压着她的双手。
  应寒年低眸深深地盯着她,呼吸沉重,英俊的脸上绷着情绪,一双瞳眸漆黑清晰,压着太多暗涌,哪有半分烂醉的样子。
  林宜躺在他的床上,明白过来自己被骗了。
  “无聊。”她冷冷地开口,试图挣扎开他的手,“放手。”
  闻言,应寒年的呼吸越发重起来,他微掀薄唇,嗓音喑哑,“你心里有我,你根本就是对我还有感觉,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否则,她怎么会一听他喝醉就跑过来。
  她还关心他。
  他躺在床上感觉到她靠近的时候,他欣喜若狂,连心脏在颤抖。
  林宜冷漠地对上他的目光,“一杯水就是对你有感觉的话,那我对牧子良也是爱得深沉了,放开我。”
  “我不放!”应寒年咬牙,喉结滚了两下,“团团,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报复我都行,就是别说什么都过去了,你放不下,我更放不下!”
  “……”
  林宜抬起腿,膝盖顶向他的要害,应寒年躲闪开来,坐在床上。
  她见状立刻挣扎着起来,刚要下床又被应寒年拉回去,她又跌回来,狼狈地跪坐到他面前,应寒年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就含住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
  林宜蹙眉,伸手去推他胸膛,应寒年直接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她身后,用一只大手控制住,另一手托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迎向自己逃脱不了。
  她和应寒年之间的力气悬殊得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她再怎么挣扎他的手都像是铁牢一般稳稳囚禁着她,她只能被迫地迎向他的唇。


第414章 初到生死街(1)

  应寒年深深地盯着她,眼神似荒漠中的狼,走到走投无路、歇斯底里便疯狂地爆发开来,他吻住。
  他的存在感太强,吻来得又急又切,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一般。
  林宜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电流四下乱蹿。
  下一秒,她恢复理智,寻找到空隙便用力地咬下去,应寒年低哼一声,唇离开了她,他的嘴上鲜血渗出来,染得薄唇殷红潋滟,带着说不出来的邪气。
  林宜恨恨地看着他,“应寒年,别逼我恨你!”
  “只要你心里有我,是恨我也认了!”
  应寒年满不在乎地道,抹了一下唇上的血又吻下去,将她扑倒在床上,林宜拼了命地挣扎,却撼动不了半分。
  他吻着她小巧的下巴,轻轻咬着,大掌在她身上游移……
  根本敌不过。
  林宜投降了,索性不再抗拒,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应寒年以为她顺服了,不由得雀跃,寻着她的唇再度吻去,瞳孔中映着她的脸,她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
  应寒年瞬间停了所有的动作,身体僵硬地撑在她的上方,嗓音哑得不行,“你哭什么。”
  她心里有他的,不是么?
  她躺在那里,慢慢睁开眼,眼中蒙着水光,没有焦距地看着上方,低声说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当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有多痛苦?”
  “……”
  应寒年呆呆地看着她。“那个时候你出事了,我接受不了,我没有一晚能睡好觉,我不明白一个上一秒还和我海誓山盟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说死就死了。”她低低地说着,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眼
  角却一直滑下泪,“你擅于操控一切,你从来都觉得什么都在你的掌握和算计里,可我的绝望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一提么?”
  “……”
  听着她的声音,每个字都像细细的小箭刺进他的胸口,突然间,应寒年什么兴致都没有了,他翻过身躺在她的身边。林宜没有走,继续道,“后来,我拼了命地想给你报仇,你突然回来了,我真的很高兴,那个时候,我觉得只要你能活着,什么都不重要,真的,其实到现在我还是这样想
  ,只要你好好活着,也就够了。”
  他说命比什么都重要。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她何尝不明白活着是件多重要的事。
  “……”
  应寒年躺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的每个字,漆黑的眼变得黯然。“可是很多东西早已经变了。”林宜看着上方道,“那时,我在牧羡枫那里看了太多你和其她女人鬼混的照片,亲眼看到你和林可可厮混,听着你说每个羞辱我的字,我当时
  灰心了,也死心了。”
  闻言,应寒年的长睫颤了颤,低哑开口,“我没碰过她们,当时我需要骗到你,骗到牧羡枫。”
  他需要牧羡枫相信他不要她了,他需要她不再为他付出,需要她逃出牧家。
  林宜苦笑一声,眼泪再度滑落,“我知道,你当时唯一能保护我的方式就是推开我,我理解你,所以应寒年,你能不能也理解我一次?”
  “……”
  应寒年身体越发僵硬,甚至心慌,他转过脸看她,看着她眼角的泪不敢去擦。
  “你要我死心的时候我就得死心,你要我这颗心活起来我就要活起来,我不是你的木偶,做不到你想怎样就怎样。”她喃喃地道,将自己心里的话讲出来。
  应寒年忽然明白了她要说什么,他咬牙,“我不碰你,你也别说了,行么?”
  林宜却不听他的,“你给了我两年时间缓解,说实话,牧子良当初让人打在我身上的痛我都忘得差不多了,可我却还清晰地记得,我刚回到家的时候每晚是怎么哭醒的。”
  “……”
  应寒年侧躺在她身旁,越来越不敢听她说的。“我每天在家人面前演着开开心心,晚上一个人哭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个夜里想给你打电话?”林宜转过脸看向他,眼睛红得厉害,“我想告诉你,我还是很痛苦,我还
  是犯贱地想和你在一起,你可不可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可不可以回来抱一下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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