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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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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媒体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何耀只留下一个律师同众人谈妥保密事宜。
  牧羡泉和汪甜甜一样,全部被押往顾若所样的医院,而整栋医院全部在应寒年的监视之下。
  夫妻二人走不掉,跑不掉,只能一天到晚和消毒水为伴。
  ……
  阳光正好,天气暖洋洋的。
  牧家的马场中,林宜穿着黑白色骑服坐在白马上,头上戴着头盔,看世界的角度都不一样了。
  应寒年给她牵着马绕马场走着,不时回头看她一眼,黑眸深邃,薄唇噙着宠溺的弧度,“怎么样?”
  “我想自己跑一圈。”
  林宜有些跃跃欲试,跨下的白马十分温驯,连走路都是悠哉悠哉的,让她起了自己跑一圈的心思。
  “我带你跑一圈,让你感受一下再自己骑。”
  应寒年说着走过来,检查着她脚放的位置,然后利落地翻身上马,坐到她的身后,双手从后环住她,牵好缰绳。
  “你什么时候会骑马的?”林宜摸摸身下的白马问道。
  “我会的东西多了,坐稳。”
  应寒年一甩缰绳,白马不复刚才悠哉的劲,直接快跑起来,一路往前冲刺。
  林宜吓一跳,人晃了一下。
  马在应寒年的操控下绕着马场疾驰而跑,林宜颠得感觉自己都要被抛出去了,还好应寒年搂她搂得很紧,适应住最开始的节奏,林宜有些新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蓝天白云,绿茵草地,美不胜收。
  “好不好玩?”
  应寒年低下头贴到她耳边问道。
  “嗯,我想自己骑。”林宜还是坚持要自己来,应寒年没有反对,“教你没问题,但先给报酬。”
  林宜转头,什么话都没说呢唇便被他吻住,马的速度渐渐降下来,又悠悠地在马场上踩着草,完美地配合着他们,不让他们接吻接得牙齿碰牙齿。
  这马被应寒年驯服得实在太乖顺。
  应寒年正以教导名义行着潜规则,咬着她的耳根说不正经的笑话,一个佣人匆匆跑来,“二少爷,三爷回来了,说是有事想见您。”
  林宜坐在应寒年的怀里,侧着头看他的脸色,应寒年的笑容在脸上凝了两秒,随后不屑地道,“去回复他,老子没时间!”
  林宜看了佣人一眼,没把这当一回事,只用额头去撞应寒年的下巴。
  应寒年低眸睨她一眼,笑容坏的不行,“是不是听懂我的故事了?团团,你现在离纯洁两个字是越来越远了,可怎么办?”
  “应寒年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个臭流氓。”
  林宜瞪他,她要学骑马,谁要听他这一堆没营养的黄色笑话。
  烦死了。
  应寒年又去亲她,“就对你流氓,怎么了?”林宜连连闪躲,偏偏又在马上,跑不掉走不掉,只能被应寒年抱得紧紧的,应寒年笑着去吻她的唇角,还没吻到,一个火冒三丈的声音就在马场上响起,“有这功夫打情骂
  俏,没时间见我?”
  是牧华弘的声音。
  林宜身体一僵,侧过脸在应寒年的怀中看出去,只见牧华弘站在一辆跑车前,一脸愠色地瞪着他们两个。
  茫茫绿野上,留下两道车印子,可见来得很急。
  应寒年搂着林宜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向牧华弘,邪气一笑,“是啊,没时间。”
  打情骂俏多有意思。
  牧华弘沉着脸,没有即时发作,只道,“你下来,我有要事和你商谈!”
  “我说了,我没时间。”应寒年道,牵动缰绳继续遛马,并不搭理他。


第631章 对三房下手了(3)

  马掉头的一瞬间,林宜看到牧华弘的脸青得都快发紫了。
  应寒年控着马往前走去,牧华弘被他们抛在后面,林宜小声地道,“你不就等着他送上门来?”
  “是等着,但也得先晾着点这只老狐狸。”应寒年道,嗓音低沉,“不着急,先教你骑马。”
  牧华弘不是什么小人物,更是他的亲生父亲。
  可应寒年就是当着他的面教她骑马,完全不把牧华弘放在眼里。
  “这马我之前驯了一段时间,特地给你驯的,没有危险,但操作还是要规范。”
  应寒年站在下面教着她一点点规则。
  林宜因为牧华弘还在候着有些心不在焉,被应寒年说了才认真听讲起来,阳光渐渐往西斜去,时间就在他们之间这样的教学中慢慢流失。
  牧华弘站了很久很久,动也没动一下。
  应寒年和林宜这边不时发出笑声,亲密之态根本不顾旁人。
  林宜小心地走了一圈到达应寒年的身边,有些开心地问道,“应寒年,我骑得怎么样?”
  “我媳妇的骑术那还用说?”应寒年挑眉赞她,唇角勾着的弧度醉人得厉害。
  自从家族大会之后,应寒年对她的称呼便是团团、老婆、媳妇三个里换,叫得一多,她竟也觉得习惯了。
  “那我再骑一圈。”林宜新学会骑马,很有兴致,刚要再骑一圈时就听到“砰”的一声,她抬眸看去,就见牧华弘来时的那部跑车竟生生地撞掉马场护栏,直接朝她开过来,速度极快,开启的
  远光灯刺眼至极,像一个张牙舞爪的魔域……
  她的脸一白,只听应寒年厉喝一声“下来”,她的手就被扯了下去,她整个人摔进应寒年的怀中。
  应寒年抱着她转了两圈,耳边传来白马受惊的嘶鸣声,她双手按着应寒年的手臂看过去,跑车急刹在白马半米之前,白马惊得奔了出去,撒野狂跑。
  跑车上的驾驶座上,牧华弘坐在那里,青着一张脸冷冷地盯着他们。
  “……”
  林宜心有余悸地呼吸着,如果不是应寒年及时将她拉下来,恐怕她现在……
  她想着,应寒年已经放开了她,朝着跑车大步走过去,抬起脚就对着驾驶室边上的车门狠狠踹过去,“牧华弘,你给我下来!”
  牧华弘沉着脸从车上下来,阴沉地睨着自己的儿子,“现在有时间和我谈了么?”
  应寒年眼中布满厉色,薄唇抿紧,上前一把勒住他的衣领,棱角分明的脸上透出嗜血的杀意,“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要你一门陪葬!”
  “可以谈了么?”
  牧华弘继续问自己的话,看向应寒年的眼里有着怒色。
  夕阳斜上来,照得整个马场都变了色。
  两个男人面对面对峙着,连空气都变得硝烟弥漫。
  林宜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们,到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真的是两父子,两人莫名的相像。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扬声道,“应寒年,算了,回去吧。”
  应寒年脸上的阴鸷这才慢慢淡下来,松开了对牧华弘的禁锢,冷冷地道,“你最好记住我的话,我这人……无亲可认!”
  真动起手来,他不会惦记着这一点点血缘的。
  牧华弘站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被威胁的慌,只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拉得平整一些。
  ……
  厨房里飘散着浓郁的香味。
  林宜盛了两盅汤离开。
  三房的正厅外,姜祈星和保镖们守着,没人能踏进一步。
  林宜端着汤走进去,灯光璀璨,应寒年和牧华弘各坐一方,距离有些远,气氛有些紧张。
  应寒年的脸色不是很好。“我知道你眼里没有我这个父亲,我本意与你修好,但你上了位便不屑一顾。”牧华弘坐在沙发上,拿出一叠文件拍到茶几上,“可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把你认回牧家,
  你根本连继承权都没有!我不奢望你记着恩,但你对你自己的弟弟、弟媳动手,是真要同我撕破脸?”
  养虎为患,牧华弘现在深刻体会到这四个字的含义。
  茶几上放的是当初他被老爷子弄出国前,他和应寒年的协议,他认应寒年回牧家,应寒年以三房名义行事。
  可现在,应寒年却是向三房下手了。
  “呵。”应寒年讽刺地冷笑一声,“你装什么?当初那种情况下只有我能给你撑着三房门面,你不认回我你还有别的方法么?你不过是没想到,老爷子会将位置传给我一个私生子。
  ”
  “……”
  牧华弘的脸色越来越沉。
  应寒年说的的确是实话,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还有,我记你的恩?你是以为我不知道家族大会是怎么召开起来的?”
  牧氏家族整整齐齐,全员到齐,没有他这个牧家三爷在暗中煽风点火,能召开得起来?
  都到这一步了,牧华弘也不否认,他目光阴沉地睨向应寒年,问道,“这么说,你当真是想同我撕破脸面,将三房赶尽杀绝了?”
  林宜把汤搁下,沉默地走向应寒年。
  见到她,应寒年的脸色缓了缓,拉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随后道,“我和你之间没有脸面可讲,倒是有一笔旧账可以翻翻。”
  “什么旧账?”
  牧华弘拧眉。
  应寒年向前倾过身体,黑眸阴鸷地看过去,声音如冰山上下来的雪水,冷入骨髓,“你说呢?”
  牧华弘皱了皱眉,很快便反应过来,“应咏希?”
  “……”
  应寒年抿唇,眼中有着狠意,修长的手包住林宜,握得很紧,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林宜的手有些疼,一提到应咏希,应寒年总是容易失控。
  牧华弘见他这样,便知道自己猜中了,“你这算什么,向长房下手立了个什么医疗队爆炸的名目,向我下手,就要立你母亲的名目?你还真不愧是天生的商人。”
  打的一手好算盘。
  既下了手,还把自己立得高高在上。应寒年的脸色异常冷峻,林宜看着他,而后淡淡地开口,“那您呢?三爷,当年的事您又隐瞒了多少。”


第632章 你玩弄了她(1)

  “你什么意思?”
  牧华弘对她的突然插话有些不满,这个女孩还敢直指自己,越发嚣张了。
  “您说您记不得应寒年的母亲了,是真的吗?”
  林宜的态度是好的,淡淡然的,没什么怒意,只是平常一般的询问。
  牧华弘瞥他们一眼,忽然想到遗嘱中是有这样一条,不能随意提及应咏希,难怪要这个女孩子站出来说话。
  老爷子的遗嘱在这个地方是透着古怪的,只是利益当前,没人想着这一条。
  “为了那份遗嘱,你连自己母亲的名讳都不敢提了?”
  牧华弘讽刺地道。
  本来只以为应寒年丧心病狂动完长房就立刻要动三房了,看来应寒年是特地把他儿子儿媳软禁来,就为了谈应咏希。
  “我不敢?”
  应寒年冷笑一声,语气狂然,似是完全不当一回事。
  牧华弘的眉蹙了下,方才进来前,姜祈星在他身边走了一圈,手上似乎是拿了什么小仪器,难道就是在测试他身上有没有窃听设备?
  他拿出手机看一眼,手还没在视频软件上打开,就听应寒年邪气地道,“想要让你儿子出来,最好是能让我愉快一些结束今天的对话。”
  “……”
  牧华弘抬眸睨他一眼,而后将手机放到茶几上。
  就看看他到底还想聊应咏希些什么。
  牧华弘态度合作了,应寒年却沉默下来,林宜看向他,好久,只见他薄唇动了几下,声音寒冷如冰,“当年,你是不是……”
  他说到一半停下来,似是说不下去,棱角分明的脸弧线绷紧,隐忍着什么。
  林宜见他这样,便想替他说话,可还没开口,应寒年闭了闭眼,换一种说话方式道,“关于她,你有什么要说?”
  “该说的我早就说过了。”牧华弘坐在那里道,“我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不知道有多少,忘记一个两个女人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真的忘了?”
  应寒年睁开眼瞪向他,一个字一个字都是咬着牙问出来的。
  林宜再一次被他握疼。
  “你这是什么眼神?之前我说的时候你没有反应,现在突然反应这么大,你现在是想把你母亲的死再往我头上算一笔?”
  牧华弘认为应寒年心机叵测。
  不过是在巧立名目罢了。
  应寒年放开林宜的手,从沙发上慢吞吞地站起来,一步步走向牧华弘,身上带着凛冽的气息。
  牧华弘是风里浪里过来的人,此刻看着应寒年朝自己走来,眼中有着嗜血的气息,也不免有些坐不住,他不自在地调整了下坐姿,应寒年已经站到他面前。
  林宜坐在那里,从她的角度看去,应寒年那样子一拳结果了牧华弘都有可能。
  应寒年直接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坐下来,脸色阴沉,道,“牧三爷不记得女人不奇怪,但不记得自己的辉煌战绩就奇怪了。”
  牧华弘直了直身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什么辉煌战绩?
  “当年,老爷子坐看三子竞争,你身为第三子,虽能力突出但唯恐跨不过身份,所以你千方百计将两个哥哥拉下来,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应寒年幽幽地问道,朝后扬手。
  林宜把手边的一份文件递过去。
  那是应寒年问来的口供,牧华弘当年将自己身边的人换了一批,从他们的交待中可以知道牧华弘当年为了把两个哥哥拉下来,费了很多的心思。
  应寒年接过去就将文件砸到牧华弘的怀里,“最后,你果然在三子竞争中熬出了头,在我出现以前,你和牧羡泉就是老爷子看中的继承人,在牧氏家族说一不二。”
  牧华弘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并不否认自己的野心,“那又如何?”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连过世的老爷子都知道他野心勃勃,同时也知道他能带领好牧氏家族。
  “不如何。”应寒年动了动唇,“我就想问问,那你当年是靠了什么好计谋才让你独得老爷子的青睐?”
  “……”
  牧华弘一怔。
  靠了什么好计谋?
  他能力向来高出两个哥哥,一直在为集团和家族做事,哪怕当年病了一场,刚有所好转就立刻又投入到工作中,老爷子就是那时候开始独独重用起他。
  “不说了?那我替你说!”应寒年黑眸咄咄逼人地盯着他,一字一字道,“你当时发现了一个女人,她容貌出众、气质不俗,是男人会为之疯狂的那一类,于是你勾引她,你要她为你做事,你让她去
  诱惑并离间大房、二房,让两房在老爷子眼里成了好色无用之辈,你便趁机上了位!”
  “……”
  “那个女人,就是我妈!”
  “……”“你不是忘了,你是不敢提起自己当年为了夺家业居然利用一个女人那么龌龊!”说到最后,应寒年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几乎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你利用完她以后就不
  顾她死活,任由她被赶出牧家,被带到生死街上以妓为生!”
  “……”
  “牧华弘,你从头到尾都是在玩弄我妈!”
  应寒年吼出这一句时,声音都在抖,情绪几乎是难以控制。这一下,不止牧华弘吃惊地愣在那里,连林宜都呆住了,她知道应寒年在牧华弘的旧下属和安姨那里那里收集到一些消息,这些消息她也知道,但她没想到应寒年会把这
  些串成这样一个故事。
  可仔细想想,却是合情合理的。
  难怪应寒年刚刚会那么激动,要他说出自己的母亲被男人玩弄了,他说不出口……
  当年,应咏希是陷入牧家的三子之争中了,原来是这样,那是不是应咏希到死都不知道牧华弘骗了她?
  牧华弘坐在那里,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还真把应咏希的事往我身上添一笔,应寒年,你要对付我就光明正大的来,别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牧华弘自认不是个好人,在生意场上骗来骗去的招数用多了,但在这事上,他从未曾撒过谎。应寒年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他的衣领,面露凶狠地逼过去,“是我编,还是你不敢认?”


第633章 你玩弄了她(2)

  “松手!”
  牧华弘也动了怒。
  应寒年的手越勒越紧,大有要把他勒死的意思。牧华弘瞪着他,只觉喉咙呼吸越来越困难,才道,“当年应咏希出事的时候,我病了一场,大房二房为她失和的事我都是前两年才知道的。你为复仇进的牧家,该打听的事
  你都打听过。”
  言下之意就是他应寒年在编排。
  “你是不是觉得你做得特别干净?”应寒年冷冷地问道。
  “证据呢,你有证据么?”
  牧华弘拧着眉问道。
  “应寒年。”林宜出声。
  听到她的声音,应寒年薄唇抿得紧紧的,吸了一口气后将牧华弘推开,从茶几上站起来,背对着他们,一只手拳头握得极紧,青筋暴露。
  “这一份是应寒年母亲的手札。”林宜拿着应咏希的手札走到牧华弘面前,竖起手札,翻开某一页给他看,“起先,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后来翻到一些文字比较多的地方,一页上总会有两个字被她写得特
  别用力。”
  牧华弘松了松领子看过去,那是一本已经有些泛黄的手札,上面的字迹娟秀,洋洋洒洒写了很多对舞蹈的感想。
  字迹用力的……
  他认真地看了看,便找出来“华”和“弘”两个字,二字都拼凑在不同的语句中。
  “先不说你这份手札是不是伪造的,就这样牵强的证据也好意思拿的出手?”牧华弘今天被应寒年勒了两次脖子,脸色要多差有多差。
  “那这样呢,也算牵强么?”
  林宜一页一页翻过去。
  牧华弘的视线跟随她的手指看过去,竟然每一页文中都嵌着他的名字,照样用力,可以想象这人写的时候有多认真地勾勒每一笔,恨不得把字迹浸透纸背。
  “……”
  牧华弘沉默了。
  “我觉得这正是应寒年母亲对三爷您情根深重的证据。”林宜说道,当年的应咏希也是个年轻女孩,所以有这样的举动,把自己小小的心思放在手札中。
  牧华弘怔了怔,随即冷笑一声,“好,我就当这手札是真的,就当你说的通,这也只能证明她暗慕于我,也证明我与她的露水情缘她是心甘情愿的。”
  一夜情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
  他看上应咏希的脸,应咏希一直暗恋于他,理所当然,不是么?
  “露水情缘?”应寒年冷嗤一声,转身抓过林宜手中的手札,又往后翻了好多页,“那这怎么说?”
  牧华弘看过去,竟发现上面的字迹渐渐变了,一开始是从“华”、“弘”二字变了笔锋,不再娟秀,而是凌厉,如山脊挺立一般。
  再后来,又有一些字迹变了。
  到最后,满篇都是另一种字迹,笔锋威严。
  这是他的字迹。
  “怎么会……”
  牧华弘震惊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抢过手札仔仔细细地看着。
  确确实实是他的笔迹,但又不是特别像,这是一份模仿者的作业。“一个住在四姑娘那边的舞蹈老师,和你只有露水情缘的话,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字迹,怎么可能模仿你字迹模仿到这种程度?”应寒年质问道,“牧三爷的地方保镖向来多,
  你的字也没那么容易被偷走吧,还是说,牧三爷有让自己的露水情人临摹自己笔迹的习惯?”
  当然不可能。
  他们这种大家族出身的,对自己的字保护极了,怕被人模仿,惹到不必要的事情,连兄弟都没有看过他的一篇完整手写文章,更别说知道他写字的一些习惯。
  应寒年最多也只是见过他的签字,知道他的字迹如何,可这手札上的字,连字与字之间的停顿,和标点符号的习惯都和他一模一样。
  这手札……不是伪造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
  牧华弘震动不已,手指轻颤了一下。
  他怎么会让人临摹自己的笔迹呢,这不是在给自己挖坑么?他一向谨慎,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应寒年又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份名单,有些人名已经画了叉。“这一份是当年在你身边的亲信名单,我妈的事出了之后,这名单上的人都被你换了,而其中几个你最得力的助手都下落不明,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已经被你杀人灭口。
  ”应寒年盯着他道。
  “……”
  牧华弘蹙起眉,从他手中接过名单,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他们下落不明?”
  他眼中震惊。
  林宜站在一旁,有些愕然地看着牧华弘,为什么她看不出来牧华弘在撒谎。
  “你不想你利用女人上位的事传出去,所以把该解决的人都解决了。”应寒年冷冷地瞪着他,“你怕我妈临死前说出你的事,所以你就派人杀了她!”
  “我没做过!”
  牧华弘瞪向他,却说不出多的话来,只顾看着自己手上的名单和手札。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份手札,会和他的字迹那么像……
  他真的是不记得应咏希这个女人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宜观察着牧华弘,他是个能将喜怒藏起来的人,但这一刻,他的眸光变了再变,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无法接受的样子。
  应寒年又要质问,手臂被人碰了碰。
  他转头,就见林宜看看他,又看向牧华弘,平静地问道,“三爷,您介意做一次测谎么?”
  “……”
  测谎?
  应寒年拧眉看向她,她这是相信牧华弘?
  牧华弘沉浸在震惊中,闻言才恍过神来,不悦地道,“荒唐。”
  对他对测谎,哪来的胆子。
  “测!”应寒年厉声道,黑眸冷冷地睨向牧华弘,“这决定了我和三房能不能和平共处。”
  听到这话,牧华弘的眉头皱起来,他看向应寒年,应寒年没有半分妥协。
  应寒年就是冲着这事来的,如果不测,应寒年的报复手段会接踵而至,儿子儿媳被软禁还只是个开始。
  三房已经大不如前,只靠他一个人撑着,如果可以,他当然不希望挑起应寒年的怒火……“好,我可以接受测谎,但只答关于应咏希的事情。”


第634章 你玩弄了她(3)

  牧华弘在这事上没什么犹豫的,甚至从这一刻起,他都对应咏希三个字产生了绝对的好奇。
  “让人准备测谎仪器。”
  应寒年看向林宜,林宜点点头。
  “但我做了测谎,你得把羡泉放出来,汪甜甜可以让她继续侍疾。”牧华弘趁机提出要求。
  不一会儿,外面的保镖将大型机器测谎躺椅推进来。
  这是世界上最新最顶端的技术,是应寒年最近买回来玩的,林宜还被他按着坐在上面几次,说出来的答案让应寒年变得更像个痴汉。
  应寒年自己也试过,他是能控制自己情绪、呼吸变化的人,但在这样的机器面前也会有那一两个问题逃不过。
  可见,这技术是毋庸置疑的。
  牧华弘躺了上去,应寒年亲自上前开启仪器,亲自询问。
  他的问题来的又快又急,哪怕是极度能控制自己的人,也来不及个个问题都处理得完美。
  果然。
  得到的答案和林宜想的一样。
  牧华弘没有撒谎。
  他真的记不得应咏希了,他连知道应咏希这个人都是在两年多前……
  得到这样的结果,应寒年眼里阴郁非常,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局面,这算什么,把他找到的真相全给推翻了?
  “你有没有派人杀我妈?”
  应寒年站在一旁,厉声问道。
  “没有。”
  牧华弘平静地回答,显示的结果是他在讲真话。
  “你在撒谎!”应寒年站在那里,瞪着他道,“否则你怎么解释当年事发后,你把自己身边亲信全部遣散的事?”
  听到这个问题,牧华弘躺在那里,沉默一会儿后沉声说道,“是老爷子让我这么做的。”
  “……”
  应寒年的眸色一沉。“当年我病了一场,醒来后发现大哥、二哥被老爷子所厌弃,老爷子找到我,称他把希望都放在我身上,并让我把身边的人都换了,因为这些人中都不知道藏着谁的眼线,
  既然有更大的目标和信仰,就要重新培养一批最忠诚的。”牧华弘说道,“为获得老爷子的青睐,我当然立刻把人给换了。”
  他都不用去看测谎的屏幕,结果是真是假他心里有数,便道,“我都说完了,现在你信了?”
  林宜看着测谎仪屏幕,真话。
  每一句都是真话。
  牧华弘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完全逃过这台最新的仪器,毫无差错就只能证明……他真的没在说谎。
  “……”
  应寒年向后退了几步,重重地坐到沙发上,一张脸上有着颓然。
  没理由的。
  没理由……
  牧华弘见他如此,便从测谎的躺椅上坐起来,一双眼看向应寒年,又想到刚刚那本手札,问道,“你对付三房,是想找出杀死你母亲的凶手?”
  应寒年今晚的情绪太波动了,不像只是在造个名目。
  闻言,应寒年嘲弄地冷笑一声,“我想对付三房还用原因么?想对付就对付了,我闲着也是闲着。”
  当然不是这样。
  林宜站在一旁,知道应寒年查了这么多,却在牧华弘身上什么信息都得不到,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你是为了复仇,那就要擦亮眼睛,别找错对象。”
  牧华弘此刻心中松了不少。
  牧羡枫死后,他也担心应寒年会像铲除长房一样铲除三房。
  现在看来,应寒年对复仇更急迫,那就再好不过,给了三房休养生息的时间。
  “……”
  应寒年冷着脸没有说话。
  “我已经如你的愿测了谎,希望你言而有信,将羡泉放出来。”
  牧华弘说道,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往外走去,目光落在泛黄的手札上。
  他的步子顿了顿,弯腰拿起手札,“这本手札借我翻阅两天如何?”
  话音刚落,手札已经被人夺去。
  应寒年站在他面前,脸色冰冷,“你没资格碰她的东西!”
  “……”
  牧华弘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也没和他起争执,径自绕过他往外走去。
  正厅里只剩下应寒年和林宜两个人。
  应寒年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札,自嘲地道,“团团,我是不是全弄错了?”
  “……”
  “你知不知道我查了我妈的事有多久,层层剥茧,却怎么都查不到害了她的那个人,我真是没用。”如此自厌。
  林宜站在那里,有些心疼地看着他。
  他心中的煎熬无非是找到幕后主谋,否则,谁也抹不去。
  她轻叹一声,正想上前拥抱他,视线忽然落在他手中的手札上,脑海中有光闪过,“应寒年,我觉得不一定是你全弄错了。”
  “……”
  应寒年睨她,黑眸深邃。“如果你全部错了,三爷那些下落不明的亲信怎么解释?你母亲手札上的字迹又怎么解释?”林宜看着他,轻轻地舔了舔唇,“我有一个比较荒诞的想法,不知道有没有可能
  。”
  “你说。”
  “三爷很可能失忆了。”她道。
  “……”
  一刹那,应寒年的眸子更深了,灼灼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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