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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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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离开宋家时她拿了包,后来她一直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把包扔哪里去了。她连忙转身,沿着来时路去找。包丢了是小事,但是包里面装着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她必须找回来。
她找了一圈,把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她站在长椅旁,急得眼眶都红了。忽然,她想起什么,她转身往不远处的超市跑去。
找到公用电话,她拨通自己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听,她急道:“你好,我是这支的主人,请问是你捡到我的包了吗?只要你把包还给我,我愿意出重金答谢你。”
016 乖,叫四哥
车开出去一段路,车厢里忽然响起一道不太和谐的音乐声。
“……从不觉得你讨厌,你的一切都喜欢,有你的每天都新鲜,有你阳光更灿烂,有你黑夜不黑暗,你是白云我是蓝天……”
沈存希下意识看向副驾驶座上的包,音乐声是从包里传出来的,他将车停靠在路边,拿过包拉开拉链,音乐声更响亮了,“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嫌多……”
沈存希唇角微勾,这么逗逼的音乐,跟她倒也很搭,他拿起接通,还来不及说话,那端就传来宋依诺劈哩啪啦的说话声,说完她就一个劲的喘气,可见有多着急。
“宋小姐不妨先开个价,让我满意了,我就把包还给你。”沈存希气定神闲道。
宋依诺从来没给沈存希打过电话,连说话的次数加起来,一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但是沈存希一开口,她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四叔姐夫?”
“乖,叫四哥。”沈存希一本正经的纠正。
“……”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带着磁性,她的耳朵莫名其妙的又痒了起来,她换了一边接听电话,伸手挠了挠耳朵,迟疑道:“那个,我的包在你那里?”
“想拿回去?”沈存希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包上的流苏,心情愉悦的逗弄她。
废话!宋依诺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脸上却赔着笑脸,“四叔姐夫,你现在在公司吗?那我马上过去拿。”
“真遗憾,我不在。”沈存希的声音里,可半点遗憾都听不出来,“不过……”
宋依诺心急如焚,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晚上我有应酬,在觐海台私人会所,你去那里找我,逾时不候。”沈存希说完,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强势的挂了电话。
“喂?”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宋依诺瞪着话筒,郁闷得抓狂。
沈存希将放回她包里,手指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他犹豫了一下,将盒子拿出来。长方形的蓝色丝绒盒里,静静躺着一支已经干涸的红玫瑰,红玫瑰完好无损,可见它的主人一直精心呵护着它。红玫瑰下方的白底标签上,娟秀的笔迹跃然纸上。
沈存希的神色,瞬间变得阴霾重重。
觐海台私人会所是桐城最高端的私人会所,能进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托唐佑南的福,宋依诺知道这个地方,却从来没来过,因为这里是男人的天堂。
她打车赶到这里,觐海台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她在会所外面徘徊了一阵,终于鼓起勇气向正门走去。原以为她这身穿着会被人赶出来,没想到她报上沈存希的名号,对方居然就领着她进去了。
觐海台的内部结构就像一座小型的凡尔赛宫,到处金碧辉煌。宋依诺惴惴不安地跟在侍应生身后,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正想转身离开,侍应生已经在一间包厢前停下来。
侍应生示意她稍等,他推开门走进去,过了几秒钟才出来,对她客气道:“沈太太,沈总请你进去。”
017 爱在心口难开
宋依诺意识到侍应生误会了,她急忙要解释,刚张开嘴,就看到沈存希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穿着白衬衣,袖子挽起,随意的搁在西裤口袋里。走廊壁灯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肩头,犹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而他俊逸雅致的五官没有太多的表情,讳莫如深地盯着她。
宋依诺张了张嘴,突然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沈存希淡淡的扫了侍应生一眼,侍应生立即识趣的走了。
房间门口,宋依诺与沈存希大眼瞪小眼,她总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特别是他看她的眼神太过复杂,似乎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那不是长辈看晚辈的目光,反倒像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四哥,四嫂来了吗?快带她进来让大伙儿瞧瞧。”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略带亢奋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沈存希回了一句“急什么”,里面就没吱声了。他目光深邃地盯着她,身体往边上微侧了一下,对她说:“进来吧。”
宋依诺紧张地搓了搓手心,房间里的人显然误会了她的身份,她不想给沈存希惹麻烦,也不想跟沈存希的朋友们有所牵扯,“那个,四叔姐夫,麻烦你把我的包拿出来一下,我就不进去了。”
沈存希本还算柔和的俊脸一下子冷下来,浑身的气场也变得凌厉迫人,他丢下一句“进不进来随便你”,转身进了房间。
宋依诺也不知道怎么就惹到他了,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出来,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可他生哪门子气啊?
她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在她左右为难时,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那人一见她,就像苍蝇盯上了肉一样,热情的迎上来,“四嫂,四嫂,四哥把你藏得可紧了,我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他肯把你带出来让我们一睹风采,快进来,快进来。”
宋依诺蹙眉,沈存希和宋子矜结婚快一年了,他竟然没带她来见他的朋友们?
毕云涛见她拧着眉,又想起刚才四哥进去时一脸不悦,心里想着,莫非是这小俩口吵架了?他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顿时计上心头,他眉开眼笑道:“四嫂,四哥性格闷骚,他就是那种爱在心口难开的人。刚才你还没过来,他就频频看手表看,四哥平常可不是这样沉不住气的人。”
知道他误会了,宋依诺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我不是……”
“我没有误会,四哥一直心不在焉肯定是因为你还没到,四嫂,一会儿你进去,向四哥撒撒娇,服个软,他保证不生气了,拜托四嫂了,四哥生气很凶残的。”毕云涛又是鞠躬又是作揖。
宋依诺盛情难怯,想到自己的包还在沈存希那里,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房间里的光线明亮,宋依诺一眼就看见沈存希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他对面坐着三个人,看起来十分面熟,都是经常在财经新闻里露脸的人物。
她刚走进去,他们的目光就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
018 还跟我闹别扭?
宋依诺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几个商业巨头同时盯着,成为他们的焦点,她难免紧张,局促地站在那里,一时进退两难。
在这个房间里,她唯一认识并且算得上熟悉的人只有沈存希,她求救的望着他,希望他能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沈存希指间夹着烟,他周身被烟雾笼罩,又背着光而坐,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他没说话,安静地注视她。那目光深邃的,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宋依诺没想到他会“见死不救”,心里也来了气,她挠了挠头,小脸胀得通红,尴尬道:“那个,我是来拿包的,打扰你们聚会,真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走。”
毕云涛心里那个急啊,看沈存希不理宋依诺,也不向大伙儿介绍她,他更加确信他们俩在闹别扭。他拼命向宋依诺使眼色,结果眼睛都抽筋了,她也没理他。
眼见她朝沈存希走去,毕云涛连忙当和事佬,“四嫂,我们好不容易盼到见你一面,你别走啊。四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再看老四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就知道这小俩口准是吵架了。难怪刚才老四打牌时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原来是内乱了。
“你别乱叫,我不是你的四嫂。”宋依诺说的是实话,她不能让他们误会她跟沈存希的关系。
可她并不知道,她这番话不仅没澄清她跟沈存希之间的关系,反而让他们更加误会。看来这不是单纯的吵架,应该快要上升到离婚的节奏。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岳京眼疾手快地拉住要去劝架的毕云涛,冲他摇了摇头。
宋依诺走到沈存希身旁,她没有看见自己的包,正欲发问,手腕突然被他拽住。他微一使力,她便跌坐在他的身旁,她急忙要站起来,一只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清冽的男性气息混和着新鲜的烟草味瞬间将她包裹,宋依诺浑身一僵,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
“还跟我闹别扭,嗯?”沈存希突然贴近她的耳窝,声音虽低,却足以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听清楚。
闻言,众人松了口气。
灼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耳侧,宋依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的耳根子立即红透了,一股子羞恼涌上心头。她用力挣扎,可是不管她怎么抵抗,他都一动不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你放开我!”宋依诺低声吼道,他们这样会让人误会的。她抬头瞪他,他也正垂着眼盯着她。
沈存希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望着她的目光深沉复杂,仿佛他们这样抱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对,宋依诺的心跳漏跳了一拍,他太胆大妄为了,如果让他的朋友们知道,他们是叔叔与侄媳妇的关系,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宋依诺想着,挣扎得更厉害了。
沈存希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房间里兴致勃勃观战的四人,他贴在她耳朵旁,淡淡威胁:“你再挣扎,我就当众吻你了。”
019 输了算我的
宋依诺像是被人点了死穴,浑身僵住不敢再乱动。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信了他,她要敢继续挣扎,他就一定会言出必行。
怀里的身体忽然僵住,沈存希垂眸看她,凤眸里掠过一抹失落,这丫头倒是挺识时务的。
宋依诺见他盯着自己,吓得立即伸手捂住嘴,小脸戒备地瞪着他。
沈存希满意的放开她,瞧她戒备的瞪着自己,他摇头失笑,伸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宠溺道:“你在这里坐会儿,我们很快结束。”
宋依诺愣愣地看着他,头顶一阵发麻,她偏头看他,壁灯暖黄的光线下,他的五官柔和下来,唇角微微带着笑,显示他的心情很好。
他倾身将指间的烟摁灭,重新拿起桌上的牌,对其他三人道:“继续。”
薄慕年扫了一眼脸颊红彤彤的宋依诺,语气淡淡道:“小四,不介绍一下弟妹?”
薄慕年是他们五人帮里的老大,说话极有权威。
沈存希打出一张牌,随意道:“你们不是都知道了?”
毕云涛凑过去,不满的嚷嚷:“四哥,不带你这么敷衍人的,我们认识四嫂,但是四嫂不认识我啊。四嫂,我叫毕云涛,你叫我小五就可以了。”
宋依诺被他一口一个四嫂叫得如坐针毡,再看沈存希明知道他们误会了也不解释,她急得直冒汗,“那个,我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腰上忽然伸来一只手,她心一紧,到嘴的话自动咽了回去。
这一停顿,其他人也跟着自我介绍。
“薄慕年。”
“郭玉。”
“岳京。”
“噗哧”一声,宋依诺笑出了声,再看大家齐刷刷地看着她,她顿感压力山大,连忙敛了笑容,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忍笑忍得抽筋,月经?没想到真的有人取这样的名字,太逗了。
“四嫂,你笑什么?说出来让大家也乐乐。”毕云涛坐在沙发扶手上,代大家发问,反正现在最闲的是他。
宋依诺笑着摇了摇头,这些人都是商场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她得罪不起。自己偷着乐就好,说出来让对方下不来台不说,还会显得自己很委琐。
她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的,漂亮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整个人都灵动起来,沈存希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心情随之放松下来。
他们玩了几圈牌,沈存希的忽然震动起来,他拿起,扫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将牌递给宋依诺,“你帮我接着打。”
众人诧异地看着他,沈存希在牌桌上有个习惯,不会让任何人帮他代打牌,这会儿居然将牌给了宋依诺。
宋依诺忙不迭的接过牌,但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沈存希拍了拍她的肩,起身出去接电话了。
沈存希一走,毕云涛立即自告奋勇道:“四嫂,还有我,我给你当军师,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其他三人毫不客气的冷嗤,他们聚会时,毕云涛从来不上桌的原因,就是他的运气很臭,逢赌必输。后来输得他们几个当哥哥的赢得都没成就感了,才明令禁止他再上牌桌。
020 这滋味太酸爽
沈存希接完电话回来,房间里的画风变得有点让他不忍直视。薄慕年三人面前的筹码至少少了一半,而宋依诺面前的筹码却多了一大堆。
他挑了挑眉,这就是她说的不会?那她也太谦虚了。
毕云涛将宋依诺手里的一对王扔出去,高兴得声音都破了音,他兴奋道:“四嫂,你是我的幸运女神,我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翻身农民做主人,这滋味太酸爽了。”
“……”
宋依诺真的不会玩,但是她的学习领悟力高,毕云涛教了她两把,她就悟出了规则,再加上运气爆棚和沈存希那句“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让她毫无压力,她出牌就比较猛,没想到局局赢。
她望着薄慕年三人面前的筹码,赢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将筹码推回去,“薄先生,你们把筹码拿回去。”
毕云涛顿时哇哇大叫起来,“四嫂,你面前这三个都是土豪,不差钱的,不用还给他们。”
薄慕年诧异地看着她,小四这个老婆有点意思,他淡淡道:“小五说得对,就当是我们几个送你的见面礼,不用客气,收下吧。”
听他这么说,宋依诺更不敢收了。她刚要坚持,身侧的沙发陷下去,她连忙转过头望去,沈存希坐在她身旁,两人离得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气。
宋依诺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坐着的身体有些僵硬,她不着痕迹地往前倾了倾。
沈存希一只手随意的搁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撑着桌沿,似乎在查看她的战果。从薄慕年他们的角度看去,就好像他在拥抱她。
宋依诺紧张得快要窒息了,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身旁那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上。
“战果不错,接下来你打。”
新一轮牌已经发完,宋依诺的庄,她心神不宁,虽然沈存希没有紧贴着她,可她总感觉颊边似有人吹气,暖暖的,痒痒的,带着男人特有的淡淡烟草味,还有须后水的清淡香气。
宋依诺着实觉得不自在,她咬了咬唇,转头,“还是您来打吧,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四嫂,你打你打,争取把大哥他们身上值钱的玩艺都赢走,让他们穿裤叉出门,哈哈哈!”毕云涛没注意到宋依诺的不自在,只想报他们不让他上牌桌的仇。
宋依诺转头看沈存希,她扎起的马尾轻轻擦过他的嘴唇,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才发现他的唇形有着性感的弧度,很完美。
沈存希盯着她,深沉的黑眸里有微微的波动,他语气温和道:“好好打牌。”
宋依诺泪,他这样她还怎么好好打牌?她拿起牌,脑子都是一团浆糊,牌都还没理顺,她拿了一对对子就准备出牌。
“这对对子待会儿出,出这个。”一只修长的大手伸过来捏住了她要出的牌,另一只手迅速整理好牌,然后大掌握住她的小手,帮她捏着大捧的牌,再也没有收回去。
021 十指紧扣
宋依诺看着牌面的视线一直在飘,注意力完全转移到包裹着她手背的大掌上。
“在想什么,该你出牌了。”沈存希的俊脸几乎贴到她脸上了,见她一直在走神,他才出声提醒。
毕云涛坐在他们坐的那张双人沙发的扶手上,清楚地看见四哥在吃四嫂的嫩豆腐,四哥果然闷骚啊,吃豆腐都吃得这么含蓄。
宋依诺如坐针毡,脸烫得快要自燃了,她甚至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呼吸,她随便抽了一张牌打。
“这张牌太小,换张大的。”沈存希按住她的手,将那张牌放回去,重新拿了张梅花2打出去,“这样出牌,如果他们手里有王,就会出王,如果一直没出,就有可能是双王。”
宋依诺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自由过,打起牌来也是魂不守舍的。
就这样打了几局,宋依诺全程都在发呆,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掌心一直在发汗。
最后一局,还是沈存希赢,薄慕年将面前的筹码一推,看着美人在怀明显心不在焉的沈存希,说:“时间不早了,散了吧。”
毕云涛站起来,他被这对有情人刺激得不轻,一个劲儿的摆手,“散了吧,散了吧,四哥是今天的大赢家,财色双收啊。”
岳京一巴掌呼过去,“没大没小。”毕云涛连忙怪叫着跳开。
沈存希握着宋依诺的手站起来,看她还在走神,他唇角微微上扬,有力的大手裹着她柔软的小手,他的手指像是不经意地穿过她的指缝,慢慢合拢,跟她十指紧扣。
宋依诺垂下眼睑,呆呆地看着他们紧扣在一起的手,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显得她的手更加小巧。她抬头望着他,他深邃的眼底夹杂着一些她不敢去触及的东西。
她忽然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慌乱的揣进了裤兜里,掌心沁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心慌意乱,不敢再看他,率先朝门口走去。
送走了薄慕年他们,会所门口只剩沈存希和宋依诺两人。
夜风拂过,带走了白日的闷热,也让宋依诺滚烫的脸颊慢慢冷却下来。她很不自在地踢着地面,“四叔姐夫,这下可以把我的包给我了吗?”
“包在车里,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沈存希望着她,眸底的那抹墨色越发的深沉。
宋依诺受不了他这样的注视,加起昨晚在交警大队外面,他们一共才见过三次面,他和宋子矜结婚时,并没有大办宴席,听说领了证,沈存希第二天就出国了,一直到前不久才回来。
结果他们第一次见面,却是因为唐佑南和宋子矜车震掉河里了,他恰好路过那里。她一直很想知道,宋子矜和他侄子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宋依诺淡淡拒绝,经过今晚,她不想再跟沈存希有什么牵扯。直觉告诉她,再跟这个男人牵扯下去,会出大事。
沈存希定定地望着她,半晌,他从善如流,“好,你注意安全。”
022 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
宋依诺愣了一下,望着他淡漠的俊脸,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爽快,她以为他至少会坚持一下,毕竟刚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宋依诺连忙甩了甩头,将心头涌起的那抹异样甩掉。
泊车小弟将车取来,arctica白的宾利欧陆,在灯光下显得尊贵不凡。沈存希拉开后座车门,将她的包拿出来递给她。
宋依诺忙不迭接过去,攥住包带时,不小心将沈存希的手指也一并攥在了掌心。沈存希深暗的凤眸微微眯起,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也没有立即将自己的手指从她掌心抽回来。
宋依诺呆呆地看着他被自己攥在掌心的修长手指,反应过来时,她像捏住烫手山芋一般,连忙松了手。手中的包“啪”一声掉在地上,她突然想起什么,顾不上尴尬,她急忙蹲下去捡起包,打开包查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被摔坏。
沈存希皱眉,瞧她惊慌失措的打开包,看到那个蓝色丝绒盒子完好无损时松了口气的神情,他心口像压了一块石头,神情骤然冷了下来。
宋依诺站起来,正打算向他道谢,宾利欧陆已急驶而去,喷了她一脸的尾气。她呛得直咳嗽,再抬起眼睑时,宾利欧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出租车停在金域蓝湾外面,宋依诺付了车费,开门下车,快步走进小区。
她身后,一辆白色宾利欧陆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路边,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五官线条分明的俊脸。沈存希点燃烟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偏头,目光深邃地盯着小区门口,久久都没有动。
宋依诺走到自家楼下,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这么晚才回来,上哪去鬼混了?”
宋依诺回过头去,才看到棕榈树旁站着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唐佑南缓缓向她走来,由暗到明,仿佛从天而降。
她看到他,想起了傍晚在宋家时,他说过的话,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她转过身去,将钥匙透进锁孔,拧开门就要进去。
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混杂着女人的胭脂味,让她不自觉的皱紧眉头。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拽住,后背撞上了防盗门的门把,疼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问你话你耳朵聋了?”唐佑南眼神阴鹜的瞪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肩侧,一手揽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宋依诺气急,用力推开他,“唐佑南,我去哪了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还有,拜托你偷吃也把嘴擦干净,不要来恶心我。”
唐佑南气得鼻子都歪了,她居然敢骂他恶心,“宋依诺,你找死是不是?我再脏也比你干净。”
“啪”一声,宋依诺看着唐佑南偏向一侧的俊脸,灯光下,他脸上逐渐浮现出五根清晰的指印,她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被气的。
“唐佑南,五年了,你到底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伤害我?”宋依诺眼圈微微红了,“说到底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如果连这点喜欢都没有了,唐佑南,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023 相见争不如怀念
单元楼下,突然陷入死寂一般的沉默,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扰得人心烦意乱。
唐佑南瞳孔猛地紧缩,盯着被压在防盗门与他之间的宋依诺,这一刻,他止不住的心慌。这五年,他肆意妄为,凭借的不过是她对他的情意,如果她收回对他的爱意,他真的什么都不是。
“宋依诺,你敢!”唐佑南像头被激怒的猛兽,心里忽然涌起的绝望促使他想做些什么来确定,她还在他身边,不管他怎么伤害她,她都不会离开。
有些爱情,一开始便注定了互相折磨,他放不下她的背叛,却也无法放手让她离开。这个女人让他爱不得恨不得碰不得放不得,让他在痛苦的深渊里辗转了五年。哪怕是那样的痛,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开她的手。
他的吻,霸道、蛮横的落了下来,带着某种偏执的疯狂与怒气,席卷了她的整个呼吸。
宋依诺反应不及,再加上没想到他会吻她,她瞳孔倏地放大,感觉到他在她唇上疯狂的啃咬,她拼命挣扎起来,“够了,唐佑南,你要发泄,去找你外面的那些女人。”
唐佑南冷不防被她推开,他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他抬头盯着她,表情千变万化。良久,他苦笑一声,“宋依诺,你赢了,比起狠心,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宋依诺背抵在防盗门上,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上来,她咬着唇不吭声,双腿抖得不成样子。
唐佑南一边苦笑一边后退,他恨宋依诺,不仅是因为她对不起他,而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却从来没有乞求过他原谅。这五年来,他不停的带女人回去,甚至当着她的面在他们的婚床上与那些女人亲热。
他想要激起她哪怕一丁点的在乎,可是她从始至终都很大方,大方的给他们腾地方,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去。
一开始的试探,变成了后来的假戏真做,他只是想证明,没有了宋依诺,他唐佑南还是可以得到快乐。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他从梦里惊醒过来,看着枕畔陌生女人的面孔,他总会厌弃自己,然后更加恨她。
“宋依诺,把我逼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是你,我不幸,你也别想好过。”唐佑南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宋依诺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她捂住脸,泣不成声。有句话说得好,相见争不如怀念,他们到底还要互相伤害到什么地步才罢休?
宋依诺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客厅的灯亮着,电视里正在播放午夜凶铃,恐怖的音效让人毛骨悚然。宋依诺低头换鞋,看到玄关处东倒西歪的女式高跟凉鞋,她弯腰将它们放整齐。
等她直起身来,差点被沙发背上突然出现的黑脸吓得尖叫,她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心有余悸道:“美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晚上刚到,累死我了。”韩美昕脸上敷着一层黑泥面膜,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宋依诺,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她说:“你哭过了?”
024 净身出户
宋依诺心里本就觉得酸楚与委屈,被她一问,她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她走过去,在韩美昕身边坐下,将头靠在她肩膀上。电视里的情节恐怖至极,音效也越来越诡异骇人。
然而沙发上的画风却完全没有被电视里的恐怖影响,韩美昕像安抚小宠物一样抚摸她的脑袋,“依诺,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唐佑南……”
“我想离婚。”离婚两个字一出口,宋依诺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涌了上来。
韩美昕手指一顿,这些年再艰难,她也没有听到她说要离婚,她出差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心灰意冷的坚持不下去,主动提出想要离婚。
“好,离婚。”
宋依诺心里疼得厉害,谁也不知道唐佑南对她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在宋家,爹不疼娘不爱,她一直渴望有个自己的家,有个爱她的丈夫,他们会很幸福。
可是这一切的憧憬都终结在他们结婚的前一晚,那个男人无情的摧毁了她仅仅拥有的一点幸福。
五年了,每次唐佑南用粗鄙的话语羞辱她时,她都心如刀割。不能把自己的清白之身留给最爱的人,她何尝不痛苦?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他,她依然固执的坚持着。
她想,总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他们会幸福。
“美昕,他和宋子矜上床了,我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宋依诺泣不成声。
“我靠!”韩美昕爆了句粗,神情激动道:“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唐佑南这嘴也太不挑了吧。依诺,离婚,马不停蹄的离婚,我支持你!”
宋依诺想离婚,不只是说说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她将昨晚连夜起草的离婚协议书递给正在吃早餐的韩美昕,很不巧,韩美昕正是专门为别人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她接过离婚协议书,看到上面“净身出户”四个字,她一口牛奶喷了出来。
“依诺,你要净身出户?”韩美昕眼睛瞪得溜圆。
宋依诺在她对面坐下,她顶着大大的熊猫眼,语气很淡,“别瞪了,再瞪美瞳就掉出来了。”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韩美昕眯了眯眼睛,真的怕美瞳掉出来了,她说:“依诺,你要不再考虑一下,好歹也要点精神损失费啊。”
宋依诺苦笑一声,她说:“美昕,我带着爱嫁给他,离开时也只想带着我的爱离开。当初我嫁给他时,图的不是他的钱,而是他的人,可是我看走了眼,所以我选择净身出户,是不想侮辱这段感情。哪怕它再廉价,在我心里也是宝贵的。”
“依诺……”韩美昕想说她傻,但是她却说不出话来。这世上,像依诺这样爱得纯粹的人已经不多了,唐佑南不懂珍惜,是他没有这个福分。
宋依诺站起来,强撑着微笑道:“我去洗脸刷牙,从今天起,我要认真生活,没有人爱我,我就自己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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