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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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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们是什么关系?
“从现在起,都结束了。”贺东辰掸了掸烟灰,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扔在地板上,伸脚摁灭。火星扑闪了一下,很快就熄灭了,像他们这段纠缠了十几年的感情,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贺雪生叹息一声,最近她听到的,都是要结束了,美昕和薄慕年的七年婚姻,也快走到尽头。哥哥和云嬗的感情,也快走到尽头了。
为什么人长大了,会有这么多烦恼?
从书房里出去,她情绪有些低落,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幸福了,她就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幸福。如果他们不幸福,她就会感到遗憾。
走出一段距离,她看见沈存希斜倚在墙壁上,似乎正在等她。她快步走过去,沈存希看见她走过来,张开双手,她扑进他怀里,心情低落道:“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沈存希的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发丝间,食指勾了一缕把玩起来,“没有,你别胡思乱想,每个人的感情不作一作,就不知道那分量有多重。”
贺雪生靠在他怀里,有些伤心道:“昨天,美昕和我说薄慕年答应和她离婚了,今天,哥哥和我说,他和云嬗结束了。我不知道他们都怎么了,坚持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下?”
“依诺,小六的反射弧很长,小时候她受伤了,第一天通常没事,活蹦乱跳的,到第二天,她就会哭着跑来问我,说她会不会死。她和老大长期处于不平等的地位,她一心渴望自由,或许一开始会开心几天,慢慢觉出不对劲了,她就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说三岁看老,小六的性格在三岁时就已经定型了,现在也是一样。
所以离婚对他们来说是好事,这样才能看清彼此的重要性。
“真的吗?那他们还会在一起吗?”
“这就要看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有没有那么深刻。”沈存希无法给她一个保证,因为他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至于你哥和云嬗,他们之间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贺雪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他们之间还有未解的心结吗?”沈存希问道。
贺雪生更迷糊了,未解的心结,是说哥哥和蓝草的事吗?他们已经离婚了,这事云嬗不可能不知情,可他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心结?
沈存希瞧她蹙眉沉思,他伸手抚向她的眉峰,将她蹙起的眉头抚平,捧着她的脸道:“皱着眉头真像小老太婆,别想了,想也没用,我们不如静观其变。”
贺雪生轻轻叹了一声,伸手抱着他的腰,释怀道:“嗯,我不想了,让他们去折腾吧,反正还年轻,谁在年轻的时候不折腾几回,老了都没有向儿孙炫耀的资本。”
沈存希莞尔笑开,“我们下楼去看春晚,让他们纠结去。”
“嗯!”贺雪生重重点头。
这是沈存希人生中第一次看春晚,老婆儿子家人都陪在身侧,他感到很满足,这一年里,他终于圆满了。四个小时的春晚,沈存希偶尔与贺峰聊天,聊得都是接下来的民生。
今年的经济形势特别不好,有将近一百万的人失业,据说明年有将近五百万的人口失业,这将会给政府带来重担。
贺峰原本是法官,关心民生政治经济,翁婿俩有说不完的话题,气氛倒也不沉闷。
而贺雪生、沈晏白与贺允儿坐在沙发另一边,贺雪生给沈晏白剥松子夏威夷果,她将剥出来的果仁自然而然的塞进沈晏白张开的嘴里,给他喂食。
贺允儿坐在她旁边,和她讨论小品以及主持人的穿着,交流明年的流行趋势,也其乐融融的。
某一个瞬间,她看着沈晏白自然的吃着贺雪生喂过去的东西,她有些恍神,他们其实长得有些相似,可是她听说沈晏白是捡来的,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姐亲生的。
时间飞逝,后来就连贺东辰也下楼来,与他们一起守岁。今年的春晚还增加了派发红包的环节,贺允儿与贺雪生兴致勃勃地拿起手机,跟着摇红包。
贺雪生第一个摇到红包,1。88元,她兴奋得就好像中了一亿一样,激动道:“我中了,我中了,沈存希,快看,我摇到红包了。”围吗巨巴。
谈话停止,沈存希转头望着她兴奋的小脸,她开心得就像个孩子,拿着手机在沈存希面前晃,指着手机屏幕兴奋道:“沈存希,你看你看,真的摇到了。”
沈存希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桐城的公交车只怕都不只两块钱车费,她摇到1。88元,却开心成这个样子,他浅笑道:“我看到了。”
沈晏白伸长了脖子要来看,贺雪生把手机放在他面前,“小白,看到没有,这是红包。”
沈晏白觉得很新鲜,他拿走手机,道:“我也摇摇看。”
接下来几次都没摇到,沈晏白急了,“我怎么摇不到?是不是没有红包了?”
贺雪生伸手搭在他肩上,笑眯眯道:“这是要运气的。”
贺允儿也一个没摇到,看到电视屏幕上出现抢红包的提示,她就拿着手机不停甩,客厅里除了电视里春晚的热闹声,还有手机“咔嚓咔嚓”的声音。
沈存希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贺东辰,两人聊了几句,贺峰站起来,沈存希想到什么,连忙跟过去,贺东辰看了看玩得不亦乐乎的三人,也跟着起身过去。
书房里,沈存希与贺峰刚坐下,贺东辰走进来,贺峰看了他一眼,道:“你们去见过她母亲了?”
“是,下午去的。”沈存希答道。
贺峰点了点头,“雪生没哭吧?她这一生很苦,我能弥补她的始终有限,让她和她妈妈相认,这是再好不过的。”
沈存希心知贺峰说得有理,只不过,“爸,您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免得我措手不及,不知道她在难过什么。”
贺峰笑睨着他,“你这是怪我没和你交底?”
“不敢!”沈存希虽说着不敢,语气里终究还是带了点怨气。这样大过年的时候,他确实不希望依诺不开心。
刚才看她抢红包抢得那么开心,他终于松了口气。
贺峰也不和他计较,他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爱雪生,“她应该知道了,这件事我不说,你和东辰都不会主动向她提前。如今我们年纪大了,过一天少一天,她早点知道她妈妈的存在,她就能得到多一天的母爱。有时候,我们做得再好,也比不上妈妈的一个怀抱。”
沈存希心里的怨气彻底消失,贺峰说得对,他要不说,他和贺东辰也是绝对不会提的。
贺东辰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父亲已经做了,他说再多也没用。
“是,我明白了。”沈存希点了点头。
贺峰笑起来,“你别怪我不和你交底,你也没和我们交底,小白是雪生的孩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们母子相认?”
“知道沈晏白的身世时,我就打算让他们母子相认了,依诺不肯,怕突然告诉孩子她是他母亲,沈晏白不肯认她。”
“你也有这种担心?”贺峰一语中的。
“没有,他要不肯认依诺,我就揍到他认为止。”沈存希的回答简单粗暴。
贺峰顿时笑了,看来他可以放心了,他半阖上眼睛,挥了挥手,驱赶他们,“你们出去吧,我眯一会子,年纪大了,精力不比你们年轻人。”
沈存希站起来,和贺东辰一起往外走去。
他们刚出去,沈晏白就跑过来,“爸爸,马上要到十二点了,我们什么时候放烟花啊?”
沈存希抬腕看表,果真已经11点45分了,他望着客厅里正对着电视挥舞着手臂摇红包的贺雪生,他莞尔轻笑,“我们现在出去放好,待会儿12点一到就放。”
“耶!”沈晏白兴高采烈的往玄关处跑,那里放着烟花炮竹,他抱不起来,只得将他往外挪。
贺东辰走过去,单手拧起大箱的烟花炮竹,沈晏白崇拜地望着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走出去。烟花炮竹是沈存希让严城去定制的,他要给依诺一个惊喜。
将烟花炮竹排列好,沈存希抬腕看表,已经11点58分,别墅里传来电视里主持人激动的声音,等着12点的钟声敲响。
沈存希对沈晏白道:“沈晏白,去叫你妈出来。”
沈晏白一溜烟的跑进去,不一会儿,就拉着贺雪生出来,贺允儿听说要放烟花,也跟着出来。
外面夜深露重,一张嘴就呼出一团团白雾来,贺允儿一边跺着脚,一边呵气搓手,“好冷,明天要下雪吧。”
贺雪生缩着脖子,出来时已经披了外套,还是觉得冷,眼前升起一团团白雾,她走到沈存希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视里已经传来钟声,以及主持人与来自各地方的倒数声。
沈存希和贺东辰手里拿着打火机,将一排排烟花点燃,电视里倒数到1时,烟花齐齐燃放。
贺雪生仰头望着绚烂的烟花,烟花升至半空,突然绽放,天空上出现“依诺,我爱你”三个字,美得炫目。
沈存希回到贺雪生身边,将她搂进怀里,看着半空中绽入的璀璨烟花,贺雪生倚在他怀里,看着那五个字,她心情激动,伸手捂住嘴,喜极而泣。
接下来的烟花有许多形状,仔细看,有两个相拥的人形,还有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以及一个下跪的男人,天上绽开一排字,“依诺,嫁给我吧。”
贺雪生激动得泪水涟涟,她转头望着沈存希,沈存希忽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盒子,他打开盖子,里面有一颗璀璨夺目的钻戒。
钻戒是由举世罕见的血钻打磨而成,9克拉的钻石,喻意长长久久。
他屈膝,单膝跪在她面前,仰头望着她,道:“依诺,嫁给我吧,我会用我漫长的一生来爱你呵护你,免你忧免你无枝可依,与你白头偕老!”
贺雪生又惊又喜,今天是她收获惊喜与感动最多的一天,下午她试婚纱时,沈存希一句话都没说,她还在失望,没想到他把重头戏放在了新年的第一分钟,她感动得眼泪花花。
沈晏白原本还在看烟花,哪里知道这种场面突然就变成了求婚的场面,他愣愣地看着他们,见贺雪生没有回答,他跑过去,学着爸爸的样子单膝跪下,“还有我还有我,花生,我会一辈子爱你孝敬你。”
贺雪生看着眼前这两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感动得无以复加,她拼命点头,再顾不上矜持,“好,我答应嫁给你。”
沈存希取出钻戒,在满天光彩夺目的烟花里,将钻戒套在了她白玉如葱般的无名指上,这次,他会套牢她的一生,再也不会放手。
贺雪生喜极而泣,沈存希站起来,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贺允儿看着这样的场面,也是感动得不行,看见他们相拥在一起,她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烟花还在绽放,砰砰的爆炸声中,烟花染亮了半边天。沈存希捧着她的脸颊,深情地凝视着她,缓缓靠近她的唇,深深的吻住她。
耳边响起热烈的掌声,贺雪生脸红心跳,她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搭在他的肩上。沈存希感觉到她的依恋,加深了这个吻。
贺东辰看着他们拥吻,他朝贺允儿使了个眼色,然后捂着沈晏白的眼睛,将他往别墅里带去,沈晏白不满的嚷嚷,“别捂我的眼睛,等爸爸亲了,就该我亲了。”
“……”贺东辰无语。
耳边逐渐恢复安静,贺雪生只听得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一下下撞得胸膛隐隐作痛,沈存希吮着她的唇,一开始还很温柔,到后面已经狂肆得恨不得将她吐进肚子里。
贺雪生的手不知不觉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的心跳不稳,一下下撞着她的掌心,很快与她急跳的心跳声汇成一致。
她闭上眼睛,认真的回吻他。
风声在耳边呼呼刮过,两人忘我的吻着彼此,仿佛要这样吻到海枯石烂。谁也没有发现,别墅大门外停着一辆银灰色跑车,驾驶室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透过车窗,看着天上的烟花,神情格外阴沉。
夜很黑,大门距离别墅有一段距离,他看不太清楚里面正在发生什么,然后听到贺允儿的起哄声。他双眼猩红,看着那两道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心里越发嫉妒。
该死,凭什么是他拥有了她?
他拿出手机,点开一个隐藏的文件夹,从里面调出一张照片,照片里女人身无寸缕,像个玩偶一样被摆弄出一个姿势,他看着这张照片,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他大口大口的喘气,转头看着别墅外还在深吻的男女,眼里翻涌着嫉妒与不甘,他迅速编辑了一段话,然后将照片发送出去,随即一踩油门,跑车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像离弦的箭一样急射出去,同时,也将别墅外面交颈拥吻的两人惊回神智。
贺雪生眼前波光潋滟,她转头看向大门口,只来得及捕捉到一道银光从眼前闪过,她心里十分不安,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她抬头望着沈存希,满腔的激动像是被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她强忍着去查看手机的冲动,道:“沈存希,我们进去吧。”
沈存希原本还想和她温存温存的,但是外面实在太冷了,担心她着凉,他便拥着她往别墅里走去。大概是心里太高兴了,他并没有察觉到她身体很僵硬。
走进别墅,暖气扑面而来,驱散了外面的寒气,贺允儿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笑眯眯的调侃道:“烟花还没放完,你们怎么就进来了,快出去再亲一会儿。”
贺雪生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了沈存希一眼,沈存希揽着她的腰,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贺雪生捶了他一下,贺允儿打了个寒颤,身上起了鸡皮疙瘩,“你们秀恩爱,虐死单身汪了。”
沈晏白疑惑的问道:“小姨,什么是单身汪?”
“就是单身狗,不像你爸爸妈妈那样成双成对的。”贺允儿用打比方的方式给他讲解。
沈晏白似懂非懂,“哦,小姨和舅舅就是单身汪吗?”
“……”
守完岁,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了,贺宅有给沈晏白准备儿童房,儿童房里有海盗船一样的小床,沈晏白喜欢得不得了。
据说这是贺峰花了三天时间,去家俱市场挑选的。
贺雪生坐在床边,看着沈晏白脱了衣服裤子钻进被子里,她原本答应要送他一个礼物,此刻却犹豫了。沈晏白睁着水灵灵地黑眼睛望着她,“花生,你答应送我礼物,你还没有送呢。”
贺雪生攥着包里的手机,她还没有看那条短信,是没有勇气,特别是她答应了沈存希的求婚后,她更觉得每一次面对自己的过去,都是一种难堪与耻辱。
她垂眸看着沈晏白,对上他期待的目光,她实在不忍让他失望,可是心里揣着的那些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她现在还有资格做他的妈妈吗?如果那些照片曝光了,她宁愿他不知道她是他的妈妈。
她忽然俯下身去,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沈晏白一愣,随即小脸涨得通红,矫情道:“哎哟,你干嘛亲人家,人家害羞啦。”
贺雪生目光轻闪,又在他小脸上亲了一下,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沈晏白眼睛忽闪忽闪,他用力点了点头,他好喜欢,简直太喜欢了,不过她这样脚踏两条船真的好吗?贺雪生不知道他心里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白,晚安!”
沈晏白盯着她,“花生,晚安!”
贺雪生给他掖了掖被子,又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沈晏白重复了一遍,贺雪生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关了大灯,留了壁灯,她缓缓关上门。
贺雪生站在走廊里,她攥着手机,掌心一片湿润。这几天,每天晚上连默都会给她发短信,她看到照片,就直接删除,没再打电话去骂他。
今天是新年的伊始,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拿出手机,摁亮屏幕,看见屏幕上有许多未读短信,除了公司的职员发来的祝福短信,还有一条来自陌生手机号码。
她死死瞪着那个号码,手指刚要点下去,手机突然不翼而飞。


第325章 搜集罪证 (17400颗钻加更)

贺雪生吃了一惊,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抢,心脏跳得砰砰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生怕他会点开短信,“沈存希。把手机还给我。”
沈存希避开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嗓音低哑,染了夜的魅惑,“怎么去那么久。我等你好久了。”
贺雪生的耳朵很敏感,再加上他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撩得她浑身轻颤起来,她抓住他的衬衣,不敢再问他拿回手机,以免自己表现得太过在意,反而让他起疑。
“我给小白讲故事,耽误了一下。”围记围弟。
沈存希明明看见她站在走廊里盯着手机发呆,也没有错过他刚才拿了手机时。她的惊慌失措。他垂眸落在手机上,手机已经自动锁屏,他把玩着手机,道:“你刚才在看什么那么专心?”
贺雪生见他要解锁,她急得后背直冒冷汗,她不能让他看见照片。思及此,她急中生智,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红唇往前送了一寸,往他薄唇上吹气,故意诱惑他,“下面职员发来的祝福短信。挺有趣的。”
沈存希睨着她,她几乎从来没有向他投怀送抱过。像这样子勾引他,更是从未见过,他十分享受,注意力被转移。他双手按在她纤细的柳腰上,笑吟吟地望着她,“这么有趣?连回房都忘了?”
贺雪生仰头望着他,红唇离他的薄唇只有一厘米,她笑得极为妖娆,“再有趣,也没有你重要,我们回房吧。”
她说话时,红唇若有似无的碰到他的薄唇,他浑身的血液顿时开始逆流,大手牢牢的摁在她腰上,将她抱起来,咬牙切齿道:“小妖精!”
贺雪生双腿盘在他腰上。紧紧夹着他的腰,他抱着她往房间里走去。刚进门,就被他抵在门上,深深的吻落下来,封住她到嘴的呻吟。
房间里灯光昏黄,照在他们身上,在墙上落下两人的影子,紧紧的胶在一起。沈存希吞噬着她的红唇,房间里响起喘息声。
沈存希压在她身上,放纵一番,浑身舒畅。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依诺,我爱你!”
贺雪生迷离的思绪逐渐回笼,她睁开眼睛,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沈存希,我也爱你。”
时光静谧,两人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沈存希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浴室里走去。
两人泡了澡出来,已经快三点多了,沈存希搂着她,看着粉色的闺房。这是他第一次留宿在贺宅,也是第一次进入她的闺房。
粉色的装饰,让这里多了些浪漫的气氛,他垂眸看着她,“你喜欢粉色?”
贺雪生枕在他胸前,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她道:“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粉色的梦想,所有的东西都是粉粉的,会觉得自己就像公主。”
“你是我心里永远的公主。”沈存希垂眸看着她,感性道。
贺雪生闭上眼睛,“那个时候被哥哥接回来,对身边的一切都很排斥,爸爸亲自装饰了这个房间。我现在才明白,当初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沈存希看着粉色的床帷,“他一直想要认回你,如果没有七年前的事,或许你们早就相认了。”
“现在也不晚。”贺雪生听出他话语中的自责,她连忙道:“有些感情得来不易,才会越发珍惜。”
沈存希沉默半晌,最后道:“不早了,睡吧。”
“嗯。”
贺雪生睡不着,她心里还惦记着手机上那条短信,等沈存希睡着后,她悄悄起来,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出去了。
她站在走廊上,看着手机上那条未读短信,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点开,一张她的。裸。照出现在手机上,照片下面还有一段话,我在老法院对面等你,天亮之前,你若还没到,这张照片就会出现在明天早上的新闻头条上。
贺雪生咬紧牙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个魔鬼!
她不想理会,可是她清楚,连默说到做到。她转身回了房间,去衣帽间换了外出服。穿好衣服,她走进卧室,来到床边,看着睡得很沉的沈存希,她握紧了手里的手机,转身快步离去。
夜深人静,大地处在一片寂静中,贺雪生裹着大衣悄无声息的下楼。她没有开车,怕车子发动的声音会惊醒别墅里的人。
她像午夜的幽灵一般飘出贺宅,看见贺宅外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她刚出去,轿车车门打开,一个男人从车里下来,贺雪生认识他,他是连默的助理。
男人快步绕过车头,拉开后座车门,道:“宋小姐,连总让我送你过去。”
贺雪生抿紧了唇,她一点也不意外连默会派车在这里等着,他是笃定了她一定会去。她沉默的坐上车,男人关上车门,快步上车,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老法院门口,外面风声大作,树影摇曳。破晓时分,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候,贺雪生下车,站在这里。
新法院装修后,所有人都搬过去办公,老法院就空置了,此刻有点风潇潇的苍凉。寒风掀起她的衣角,衣袂翻飞,她抬眸看过去,法院对面的人行道上,有个男人坐在长椅上,正静静地看着她。
她双手紧握成拳,慢慢往街对面走去,此时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连车辆都很少,偶尔有一辆出租车急驶而去。
贺雪生穿过马路,走到对面的长椅旁,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冷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依诺,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无情。”连默仰起头,俊美的五官十分阴柔。
贺雪生冷冷一笑,“你卑鄙龌龊,像你这样的败类,为什么还要活在世上祸害别人?”
“因为我爱你啊,依诺,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有多爱你?”连默站起来,不喜欢她俯视他的感觉,他一步步逼过去,“我说过,除了我,没有人能给你幸福。”
贺雪生站在原地没有动,哪怕他的鞋尖已经抵到她的鞋尖,她无所畏惧地瞪着他,眼中的恨意若能变成刀,他早就被她所成刺猥了,“你这样的人渣,根本就不配提爱,你只会沾污了“爱”这个字。连默,我不会再受你威胁,这是最后一次,我出来见你。”
连默握住她的肩膀摇晃,恶狠狠地逼近她,“为什么不爱我,你说啊,为什么不爱我?”
贺雪生被他摇晃得难受,她用力挥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她瞪着他,恨不得拿眼刀将他杀死,“因为你不配,你就是个变态神经病,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去爱一个变态神经病!”
连默被她激怒,他冲过去,愤怒地掐着她的脖子,“住嘴,住嘴,我不准你骂我神经病!”
贺雪生挣脱不得,看着他眼里闪着冷鸷的光芒,她心里有些害怕。被他囚禁的那大半年时光里,她再清楚不过,哪个是正常的连默,哪个是那个变态。
脖子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她的瞳孔放大,呼吸逐渐困难起来,她没有挣扎,继续激怒他,“你就是神经病,是变态,你不得好死。”
连默双眼腥红地瞪着她,听着她嘴里吐出这些辱骂他的字眼,他双手卡得越来越紧,他不是神经病,他不是变态,是她失信在前,他只是要让她兑现诺言爱他而已。
贺雪生严重缺氧,眼球凸了出来,眼泪不停往下淌,她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有白光闪过,随即脖子上的力道一松,她整个人跌坐在地。
她趴在地上,用力咳嗽起来,每一声都撕心裂肺,新鲜的空气吸入肺里,一阵寒冽的刺疼。耳边传来拳头落在肉体上的闷响声,她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男人骑在连默身上,一拳拳砸落在他身上。
那一瞬间,她视线彻底模糊,随即有人将她扶起来,一件衣服披在她肩上,她整个人慢慢变得温暖起来,云嬗扶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已经拍下照片,可以起诉他预谋杀人。”
贺雪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嗓子疼得厉害,看见沈存希像疯了一样揍连默,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他打死,为了这样的人渣背上一条人命,不值得!
她踉跄着走过去,强忍着刺疼,“沈存希,住手,别打了。”
沈存希充耳未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打在他最痛的地方,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晚来一步,依诺会变成什么样?
贺雪生怕闹出人命,她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第326章 稳赚不赔的买卖

沈存希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神情暴戾,每一拳都打在致命处,恨不得将这个男人挫骨扬灰。此刻手臂被宋依诺抱住,他咬着齿关冷喝道:“让开!”
贺雪生不敢放手,沈存希已经失去了冷静。她不能放任他,在她心里,被连默威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万一沈存希因为她而坐牢,她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赎罪。
“不要,沈存希。够了,我们回去吧。”贺雪生不愿意放手,即使连默该死,她也不能让沈存希染上他肮脏的血液。
沈存希揍过连默的手垂在身侧,握紧,松开,又握紧,反复在努力克制着情绪,他的眼神很恐怖。连默看出了一个男人偏执的占有欲跟愤怒,他冷冷地笑起来,挑衅道:“沈存希,你护不了她,你从来就护不了她。”
沈存希捏得拳头咯吱咯吱响,身体里每根神经都在颤动,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跟来,是否明天早上他拥有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思及此,他眸中掠过一抹寒芒,一拳朝他面门砸去。“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去死吧!”
“不要!”贺雪生失声呐喊。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让沈存希杀人,不能让他的手为了她染上肮脏的鲜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阻止他的疯狂。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挡在他的拳头前。
沈存希这一拳头蓄满了力量,贺雪生冲过来时,他已经来不及收回了,拳头砸在她胸前,只听见一声闷响,贺雪生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疼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她顾不上疼痛,拼命摇头,“沈存希,我不要你的手染上鲜血,不要!”
那一声闷响,比揍在他身上还疼。沈存希惊慌失措地收回手,看见她吐血,他连忙将她抱起来,神情充满戾气,“为什么要替他挡下这一拳,他刚才差点杀了你。”
贺雪生脸色苍白,移动时全身都疼得直颤,她吸了吸气,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她浑身又冷又疼,“沈存希,对付他有许多办法,可是我不要你出事,你绝不能出事。”
如果连你都出事了,那么这个家该怎么支撑下去?我需要你,小白需要你,就算再恨,你也保护好自己,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沈存希心头原本还充满怒意,连默欺辱她,还差点杀了她,她居然为这个人渣挡他的拳头,可是这会儿听到她的话,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他沉着脸,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他睨着因痛苦蜷缩在地上的连默,他恶狠狠地补上一脚,“连默,我警告你,我的女人,绝不容许你染指。”
连默闷哼一声,他闻言大笑起来,笑得浑身直颤,疼痛让他的笑容扭曲,他看着沈存希抱着贺雪生扬长而去的背影,他眼里浮现强烈的恨意。
云嬗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胸口,她穿着军靴,这一脚用尽了全力,连默顿时笑不出来了,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冷厉道:“连先生,你最好祈祷老天保佑你,否则你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
说完,她轻松的收回脚,转身离去。
车里,沈存希收敛了所有的戾气,抱着贺雪生一言不发。凌晨时分,他并没有睡很沉,她起床出去,他就醒了,他知道她在门外待了一阵,然后回房换衣服。
这么晚了,他不知道她要去哪里,等她出了门,他才换上衣服匆匆跟上去。
大半夜的马路上,他远远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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