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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的逆袭人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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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盛景承顺势握住夏清的手。
夏清赶紧抽离。
盛景承问:“干什么?”
夏清反问:“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这是在家里,被妈他们看到了多不好。”
闻言,盛景承瞬间开心了,笑着问:“你的意思是,只妈他们看不到,就很好了?”
“少耍嘴皮子!”
夏清故意白了盛景承一眼,余光中瞥见大厅中多了两个看上去挺高档的包装盒子,立刻侧目看过去,随即便看到暗黄色的包装盒子上面写着草书“酒”字,她忍不住问:“这是哪来的酒?”
“你哥送的。”盛景承说。
夏清吃惊地问:“刚刚?刚刚他们来的时候拎的?”
“是。”
夏清立刻走上前,拎起两提酒,就要向外走。
盛景承连忙上前问:“你这是干什么?”
夏清说:“还给他们。”
“为什么?”
夏清看向盛景承说:“不是所有的亲戚都像我们盛家亲戚那么知理,我可不想我爸我哥因为这两瓶酒而再次黏上我!”
盛景承有些明白了夏清的意思。
“趁着他们还没有走远,我送还给他们,你在家等着就行了。”
不等盛景承回答,夏清已经拎着两提酒出大厅。
盛景承看着夏清的背影,因为夏清的“我们盛家”而开心不已,夏清这是开始把自己当盛家人了吗?盛景承忍不住又要多想。
夏清这时已了出了院子,大步朝紫云小区门卫走,走到门卫处,询问盛家的两个亲戚是否离开了,得到已经离开的答案后,夏清还是拎着两提酒出了紫云小区,顺着石板路朝岔路口走了两步,以为夏敬荣、夏建邦已经离开了,心里有些怒火,准备找个机会,无论如何也得把两提酒给还回去。
正在这时,夏清听到附近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听到夏敬荣连喘带惧的声音——“爸,爸!我们分头跑,分头跑!分头之后,你不要管我,自己跑走就行了!”
夏清一愣,循着声音看过去,接着便看到夏敬荣、夏建邦从一条道跑过来,身后跟着七八个男人。
夏清心下一骇,这是干什么?
不待夏清多做思考,眼见着七八个男人就要追上夏敬荣、夏建邦了,夏敬荣突然四周看看,伸手将夏建邦一推,推进一个巷子里,依照惯性七八个男人无法停下来追夏建邦,都快速地追夏敬荣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夏敬荣口中的“追债”?
夏清来不及多想,拎着酒就跟着跑起来,路过巷子时,夏清停了一下,侧首看过去,巷子里除了一些行人外,早没了夏建邦的身影,夏清转而去追夏敬荣他们,可是夏敬荣他们跑的实在太快了,夏清只大致看清楚方向,等到她走到还未开发完善的商业街时,便看不到了夏敬荣他们的踪迹。
去哪儿了?
难道他们又跑出商业街了?
夏清拎着两提酒在无人的商业街大步走着,四处张望着,依旧没有看到夏敬荣和那些人的身影,就在她以为他们都跑走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拳打脚踢之声。
夏敬荣被抓住了!
夏清步子一停,侧耳细听,确定方向,而后快步朝发声源走,而后看到乱七八糟的死胡同里,七八个男人把夏敬荣挤在墙角。
这时夏敬荣已经挨过一轮打,头和鼻子都在流血。
为首的光头男人像是不解气似的,一把抓住夏敬荣的领子,将夏清敬荣拉起,手上握着一根木棍啪啪地朝夏敬荣脸上打。
夏敬荣半边脸都是血,呼哧呼哧地喘息。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光头男人说。
“弄死吧!老子不怕死!”夏敬荣说。
“想得美!不打死你,打残!”光头男人说着,脸上都带着狠厉,扬起木棍就朝夏敬荣腿上砸。
夏敬荣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听到一个熟悉女声喊:“住手!”
夏敬荣转头一看,看到站在死胡同口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妹妹——夏清。
夏清,
夏清。
……
这一刻,夏敬荣像是身处汪洋看见一叶扁舟,心里又就惊又是喜,眼睛不由得通红,可是想到身旁七八个狼一般的男人,到底是有点血缘的妹妹,他心中大骇,脸色跟着大变,对着夏清吼:“妈的!哪里的死丫头!滚!”
第90章
夏敬荣目光凶狠地瞪着夏清,期望夏清赶紧离开。
可是,夏清却未动,反而平静地喊他:“哥。”
夏敬荣登时一愣,心里涌出各自情绪,又气又惊又有点喜。
七八个男人疑惑地望向夏清,打他们从娘胎里出来,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么水灵、美丽的小姑娘,只感觉眼前一亮,目光中不由得浮出属于男人的贪婪与轻浮。
夏敬荣当即慌张,正欲起身阻止。
光头男人手一挥,将夏敬荣甩到一旁。
夏敬荣满头是血,翻着白眼趴在地上,努力压住眩晕,费力地望向夏清,想喊,一时之间没有了力气。
夏清此时正看着光头男人,语气硬朗地问:“你为什么打他?”
光头男人朝夏清走来,语气轻浮说:“小姑娘,你猜猜啊。”
夏清没有因为他的轻浮动怒,反而微笑浅浅地问:“欠钱?”
“聪明。”
“欠多少钱?至于把他打成这样吗?”
光头男人朝夏清走两步,轻佻地笑说:“不把他打成这样,怎么会遇见你呢?”
夏清笑着问:“遇见我,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当然。”光头男人坏笑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夏清,他真的彻底被夏清的容貌吸引了,情不自禁就朝夏清走。
夏清丝毫不惧,笑问:“那你知道吗?打人是不对的,警察是会来抓的。”
光头男人一副不屑的样子:“我才不怕警察。”
“是吗?”夏清笑问。
“警察在我们眼中算个屁啊!”光头男人鄙视地说:“我会怕他们?”
“那要不我们试试看你怕不怕?”夏清轻松一笑,格外明媚。
光头男人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滞,但是很快他恢复镇定,向着夏清跟前走两步,左右望了望,冷清的商业街上,一个人也没有,更别谈警察了,光头男人看着夏清,坏坏地笑说:“调皮。”
夏清没有说话,看着光头男人当真调皮一笑。
仅仅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瞬间把光头男人心挠的痒痒的,嘴上说着“真调皮”,手便朝夏清脸上伸,想要占一占便宜。
一直趴在地上喘息的夏敬荣,看到光头男人的行为,挣扎着爬起来,然而才刚站起身,还没有站稳,就被光头男人的同伙踹了一脚,捂着肚子蜷缩着颤抖着,可是那是夏清啊,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啊,他憋红了双眼,看向夏清,却是一怔。
因为夏清突然将一提酒甩到了光头男人脸上。
光头男人吃痛地往后退。
夏清将又另一提酒砸向光头男人。
光头男人一个闪身又往死胡同里近了几分。
夏清没有停下来,捡起地上的石头便往光头男人头上砸。
光头男人起先还觉得夏清砸他两下,这性子辣,他喜欢,可是夏清这接二连三地砸他,他忍不住便火了起来,捂着光头骂了一句脏话,便朝夏清扑。
夏敬荣一惊。
光头男人的同伙觉得夏清这是小打小闹,最后还得被光头治住,所以都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有人哈哈笑话,还有人调侃光头治服不了一个娘们儿,在一旁欢欢喜喜看着光头男人扑向夏清,以为夏清会惊慌失措。
然而,夏清并没有,而是淡淡笑着说:“警察来咯。”
光头男人步子一停,可是他身处死胡同,并没办法看到外面的情况,可是想想也不可能,这小姑娘一直在这儿,怎么有时间报警,就算提前报了,警察也不会这么有效率,出现这么快的!
“是吗?那我就抓你看看。”光头男人说。
夏清笑了笑,说:“那就试试。”
说完夏清向后退。
光头男人半信半疑,回头看同伴一眼。
同伴有人起哄说他怂,一个娘们儿三言两语就把他吓住了,太他妈的怂了,他骂两句,壮了胆子,朝夏清飞扑而来,在即将扑到夏清身上之时,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对着光头男人的腹部就是一脚。
光头男人立刻捂着肚子趴在地上。
光头男人的同伴当即一愣,抬头看去,便见夏清身边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们不知道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是盛景承,却知道盛景承身后的十多个制服男人是警察。
瞬间,包括光头男人在内的所有人脸色大变,几乎是一秒钟的时间,他们立刻做出极快的反应,爬墙的爬墙,逃跑的逃跑……可是,反应更快的是十多名警察,七八名堵住胡同口,七八名冲进胡同内,他们按倒的按倒,从墙上拉下来的拉下来,不过三两分钟的时间,全部被制服,光头男人也被盛景承按住了,而后被警察们齐齐押向警车。
光头男人这才明白过来,他小看了夏敬荣的妹妹,她从头到尾都在拖延时间,她从头到尾都不带怕的,她从头到尾都是在设计他们,真他大爷的带种!
光头男人又气又恨地被粗鲁地推进警车。
夏清、盛景承则赶紧跑进死胡同里,夏敬荣在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已经撑不住晕了过去。
“送医院。”夏清说。
“走!”盛景承把夏敬荣背起来,就近去了附近的医院。
送进急救室,夏敬荣被缝了数针,转到病房时已经没什么大问题,夏清、盛景承这才松了一口气。
夏清看向盛景承,说:“谢谢。”
盛景承笑说:“得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夏清好奇地问。
盛景承笑说:“谢谢你在年底为我朋友的业绩表上添了一笔。”
夏清白了盛景承一眼,说:“你埋汰我?”
盛景承笑着握住夏清的手:“没有,说实话,你很聪明,不但用手机记录了案例经过,还拖延了他们的时间,让警察及时赶到。”
“不然要怎么做?”夏清问。
“你那个暴脾气,我以为会以一打八呢。”
夏清吃惊地问:“我是暴脾气?你从哪儿看出我是暴脾气的?”
盛景承反问:“当时你打陈化铭时,不是吗?那时我们都打算讲一讲道理,是你二话不说,抡包就打人,这不叫暴脾气这叫什么?”
夏清瞬间语塞。
盛景承握着夏清的手紧了紧,大拇指在她手面上轻轻摩挲,望着她的目光满是深情和笑意,说:“不过,我就喜欢这样的你,特别喜欢。”
夏清直直望着盛景承,心中漫出喜悦,却不知如何回应。
盛景承笑着开口问:“这么深情地看着我,是不是还在回味我刚才的帅气?”
话题转太快,夏清没有反应过来,问:“什么?什么帅气?”
盛景承自信满满地说:“刚才我打人时,是不是超帅了?”
夏清望着盛景承,清清楚楚地知道,盛景承又开始了,又开始自恋了。
果然,盛景承下一秒便说:“你现在回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实话,我都被我自己帅到了。”
“是吗?”
“是,你不觉得我帅吗?”盛景承反问。
“觉得。”夏清答。
“很好,说明你非常有眼光。”
“是的。”夏清又答。
盛景承瞬间心情大好。
夏清习以为常。
但是路过的两个小护士却是第一次见长这么帅又可爱的男人,捂嘴偷笑起来。
夏清、盛景承瞥了小护士们一眼,而后一起走进夏敬荣的病房,没一会儿,夏敬荣便醒了,醒来后望着夏清,将今天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和夏清说,和夏建邦被老婆坑一样,夏敬荣也被女朋友坑,以他的名字欠了四十万的赌债消失了,他不承认,也不打算还,所以才被这样暴力追击。
夏清听后沉默,这、这可真是一对父子啊,不但流着相似的血,还遭遇相似的坑!
盛景承蹙眉。
夏敬荣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好一会儿,夏清才开口问:“你和爸不止欠了四十万吧?”
夏敬荣嗯一声。
“不止十倍吧?”
夏敬荣没有否认。
“准备怎么还?”
“不知道。”
夏清问:“要向我借吗?”
夏敬荣睁开眼睛,问:“你借吗?”
夏清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会借你的。”
夏敬荣泄气但这次没有生气,说:“不借就算了。”
“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想办法。”夏清又一次表明态度。
“嗯。”
夏清抬眼,看着鼻青眼肿的夏敬荣,顿了一会儿,说:“你先在医院住几天,一会儿我把你医药费付了,算是抵消两提酒钱了,你胳膊腿都是好的,脑子也不坏,该认的债都得认,自己也该自己照顾自己了。”
“好,我知道。”夏敬荣说。
“那我们走了。”
“嗯。”
夏清说完转身走出病房。
盛景承跟上。
刚一出医院,天空便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落在脸上凉凉的,夏清抬头看天。
盛景承看向夏清,问:“你真的不帮他们?我可以——”
“不用。”夏清收回视线,看向盛景承,说:“他们也不是绝对地走投无路。”
“怎么说?”
夏清想了想说:“我记得夏家还有一处房子,卖了或者抵押应该可以把债还个差不多。”
“那他们住哪儿?”盛景承问。
“那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一直帮助可能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了他们。他们总要为自已的行为买单,而不是一直依靠别人。”
盛景承认同地点点头。
夏清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因为原夏清的原因,她暗地里还是关注着夏敬荣的表现,夏敬荣在医院住了两三天之后,果然脑子清晰了一些,当真是按照夏清所想的那样,将他从出生到成人居住的夏宅贱卖了,虽然没有将债务全部还完,但是身上的债务已经所剩无几,并没有什么压力。
夏敬荣没地方住,便花钱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准备和夏建邦一起住。
可是夏建邦自那次被人追债逃跑之后,便像人间蒸发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
夏敬荣找不到夏建邦。
夏清也找不到。
但是两人都没有放弃,夏清连带东东去逛街都四处张望,路过一处天桥时,目光也在人脸上瞟,当然,也和之前一样,并没有发现夏建邦。
正在这时,东东伸出小手,指着天桥下一个老人说:“舅妈,看,夏外公!夏外公!”
“哪儿?”夏清问。
“在那儿!”
夏清顺着东东所指的方向,看到一个蓬头垢面蜷缩的老人,起初还不敢相信,但是越看越觉得像,走到跟前时,才发现就是夏建邦。
夏建邦看到夏清后一愣,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拔腿就跑。
“爸!”夏清立刻追上去。
很快地,夏清将夏建邦抓住,并将夏建邦带到夏敬荣所住的出租房中,夏建邦一到出租房,才打量一下房子,便立刻放声大哭起来。
夏建邦是富二代,自小没吃过苦,长大没吃过苦,老了老了却把家给败的彻底,沦落到这步田地,他没脸见任何人,此时看着儿子住在这么简陋的房子,忍不住痛哭、懊悔。
夏敬荣跟着大哭。
夏清眼眶也红了。
东东不知所摸地靠在夏清腿上,静静地看着夏建邦哭。
等到夏建邦、夏敬荣哭够了,夏清才给了夏建邦两千块钱,说是给他买两件衣服,然后抱着东东出了出租房,上了车子,目光中是光秃秃的树木,让冬天显得格外清冷。
夏清坐在车内稳了好一会儿的情绪,才发动车子。
东东这时疑惑地问:“舅妈,夏外婆和叔叔他们为什么哭哇?”
夏清说:“因为后悔。”
“后悔什么哇?”
“后悔以前做的错事。”
东东眨巴两下眼睛,说:“我不懂哇。”
夏清笑了笑,说:“舅妈希望东东一辈子中不会出现‘后悔’二字。”
“舅妈说不会,就不会!”
夏清趁着红灯,回头伸手捏捏东东的小脸,说:“小马屁精。”
东东嘻嘻笑起来,说:“我们回家!”
“快回家了!”
夏清载着东东很快回到盛家,刚下车,盛景承就大步迎上来,问:“你们去哪儿了?”
不待夏清说话,东东先说了:“我们找到夏外公了!”
盛景承看向夏清,问:“真的找到了?”
“嗯,找到了。”
“在哪儿找到的?”
夏清便将找到夏建邦的来龙去脉和盛景承说了一遍,盛景承听后沉默一会儿,问:“我们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吗?”
夏清看着盛景承,说:“现在不做什么,是对他们最好的帮助。以后,以后的话,我再观察观察,然后再决定。”
盛景承望着夏清,点了点头说:“好,我都听你的,需要我帮忙你说一声,无论什么忙,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嗯,谢谢。”
“我也愿意!”东东从车内爬出来,奶声奶气地说。
盛景承一看夏清因为东东的话笑的更加灿烂,便不大高兴,扯着东东的帽子便把东东扯进起居厅,说:“过两天就是除夕了,赶紧把你的玩具收拾起来,免得碍事!”
“过两天才到,那我明天再收拾。”东东接话。
“不行。”
“为什么不行哇?”东东问。
“今天的事今天毕,赶紧去收拾。”
“我让玲姨给我收拾。”
“不行,你的事情你自已做。”
“那好吧。”
东东觉得自已的玩具特别多,也确实乱,于是抱起来朝自已房间走。
盛景承这才满意地回头看向夏清。
夏清笑着走进来。
这些天因为夏敬荣、夏建邦的事儿,夏清笑容比以前少了很多,这还是最近笑的最轻松最真心的一次。
“这下安心了吧?”盛景承问。
“嗯。”夏清点头。
“那么可以好好过年了吧?”
“可以。”夏清笑说。
盛景承松了一口气。
夏清突然想到什么,说:“还不行!”
盛景承脸一黑,问:“又怎么了?”
“上个星期《绝地逢生》杀青了,昨天容导回到北州,下午我得去一下容导工作室开个会。”
盛景承不高兴地说:“你一个编剧,怎么搞的像副导演一样。”
夏清笑说:“我们共同为电影而努力!”
“呵呵。”
“……”
下午夏清便去容导那儿开了总结会,了解了一下《绝地逢生》的相关情况,《绝地逢生》虽然已经拍完,但是后期剪辑、配乐等还没有完成,所以上映的话,最快是二三月份,因为《绝地逢生》的立意、题材都是十分积极向上,所以广电那边很好过审的,所以接下来就是等待并且希望能有个好票房。
开完会回到家,正好赶上盛家的晚饭时间。
盛景承饭桌上询问夏清电影情况。
夏清回答了几句。
盛老太太吃惊地问:“都要上映了!”
夏清点头说:“还没有确定呢,得等最后通知。”
“是《香烟与口红》还是《绝地逢生》啊?”
夏清一愣。
盛景承笑着解释:“你的书,我和我妈都看过了。”
夏清囧,没想到盛老太太也看了。
盛景承说:“我妈说挺好看的,还说男主角都像我。”
夏清反驳,说:“妈肯定没说这话,一定是你自已说的!”
“反正我就是你男主角的模板!”
“少来!”
盛老太太、盛老先生都在,夏清不能明面上继续反驳,但是桌子下面可以啊,于是她故意抬脚,轻轻往盛景承脚上踢一下。
盛景承一愣,抬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夏清看。
夏清被看的莫名其妙,抬脚又踢了盛景承一下。
盛景承继续看夏清。
夏清忍不住又踢盛景承。
盛景承将腿一抬,直接将夏清的脚勾在他的两腿之间。
夏清一惊,抬眸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微笑着看向夏清,故意蹭了蹭她的小腿肚,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夏清还是忍不住脸上一红。
盛景承一副不知道的样子,说:“夏清,你脸怎么这么红?”
听言,盛老太太、盛老先生齐齐转头看向夏清。
夏清“唰”的一下,脸更红了。
盛老太太赶紧询问:“夏清,怎么了?”
夏清连忙说:“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刚才吃个辣椒,辣着了。”
“舅妈,今天的菜都没有放辣椒哇!”东东一脸天真地说。
盛景承顿时笑出声,瞬间觉得东东在此时此刻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可爱,太可爱了!他决定明天对东东好一点。
夏清窘地低下头。
盛老太太、盛老先生一头雾水,但是年轻人的事儿,二老向来不愿意过于干涉,所以也就笑笑而过。
夏清气的吃过饭就不搭理盛景承。
盛景承特意来到夏清房间道歉
夏清坐在书桌前看书。
盛景承拎张椅子,坐在夏清旁看夏清。
夏清被看的很无奈,转头看盛景承,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盛景承说:“陪陪你。”
“不用,我在看书呢。”
“你生气啦?”盛景承问。
“没有,那么小的事儿,有什么好生气的?”夏清继续低头看书。
盛景承接腔:“就是,要生气也是生东东的气,东东这孩子太不会说话了!”
“别什么事儿都往东东头上扣。”
盛景承往夏清面前凑了凑,认真地说:“那行,是我的错,是我想和你亲近亲近,没有忍住。”
“没有忍住?”夏清再次抬头,侧首看向夏清,此时桌上台灯明亮,照亮书本一方面积,渐淡的台灯映在她的脸上,格外的通透、柔和,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盛景承看直了眼睛,心里极其渴望吻一下她的脸蛋或者嘴唇,不自知地说出了口:“夏清,我想亲你。”
第91章
夏清,我想亲你——
夏清登时愕然。
盛景承以为夏清没有反对的语言与行为表示,便是同意,心下喜悦自已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于是赶紧朝夏清脸边凑。
夏清惊的立刻向后缩。
盛景承动作一顿,深邃的眸子疑惑地看向夏清。
夏清突然伸手捂住嘴巴。
盛景承脸色一沉,问:“你不想亲我吗?”
“不想!”
说的这么干脆,盛景承脸色更不好看了,气呼呼地问:“我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想亲我?”
“扑哧”夏清到底是没忍住笑了场。
盛景承整张脸都黑了。
夏清依旧捂嘴笑。
盛景承本来借着良辰美景,不自知地说出更进一步的要求——夏清,我想亲你。他觉得他和她的感情刚刚好,接吻是再好不过的,他以为夏清是愿意亲他的,没想到拒绝的这么直白,让他不知道如何死乞白赖地待下去,于是站起身来,朝门口走,走到门口回头看夏清。
夏清疑惑地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硬梆梆地开口问:“你怎么不留我?”
夏清反问:“留你干什么?”
“不留算了。”
盛景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清坐在书桌前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盛景承在闹什么,第二天早上天气寒冷,夏清没有去跑步,睡到自然醒,一下楼便看见院子内落了一层厚厚的白雪,且鹅毛般的大雪仍旧下个不停。
夏清欣喜地跑到厅门门口,欣喜地望着纯净的世界,根本没有注意到起居厅的盛景承。
盛景承还在生气,生气昨天晚上夏清拒绝了他的求吻之后,还不留他在房间里多坐一会儿,所以他不打算理她,坚决不理她,可是看着她一个人站在厅门口看雪多孤单啊,那他就勉为其难去陪陪她吧。
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来之后,盛景承站起身来,整整了家居服,迈步朝夏清走,在心里计划,一会儿他就站在夏清身边,坚决不开口说话,无论如何都要夏清先主动,计划完毕,他坚定地走向夏清,快要走到夏清跟前时,夏清突然高兴地转身,而后喊着“东东,东东”便跑进了婴儿房。
仿佛没有看见盛景承一样。
仿佛真的没有看见盛景承一样。
盛景承瞬间呆住,就、就、就这样被无视了?简直、简直惨绝人寰!
盛景承不服气,他抬步跟着走进婴儿房,一进婴儿房,便看见夏清给东东穿衣服。
东东高兴地问:“舅妈!下好大雪吗?”
“对,好大雪!”
“可以堆雪人吗?”
“可以,不过要等雪停了。”
“太好了!”
“来,穿上鞋,我们走。”
“走!”
夏清刚将东东的鞋子穿好,便和东东手拉着手一起奔出婴儿房,欢欢喜喜去看雪,又一次将盛景承忽略,盛景承站在婴儿房门口,咬牙看着站在厅门口看雪的夏清和东东,尤其是东东,昨天刚夸了他知道帮舅舅了,今天他又和舅舅抢舅妈!
臭东东!
盛景承不甘心地走到夏清、东东面前,也看雪。
夏清正看雪,没注意盛景承,盛景承便故意在夏清身边来回晃悠,终于引起了夏清的注意,夏清这才笑着说:“景承,早上好啊。”
盛景承不作声。
夏清指着院子说:“景承,看,下雪了。”
“我知不道。”
知不道?这是什么意思?
夏清听出盛景承语气不对劲儿,侧着看向盛景承。
盛景承缓缓转过头,一脸高贵矜持的样子,理也没理夏清,直直朝餐厅走。
夏清这才发现盛景承有些不对劲儿,吃饭时,只要夏清接盛景承的话茬,盛景承便立刻不说话,夏清这才发现盛景承好像是生气了?
生什么气呢?
难道是为昨天晚上的事儿?
“舅妈,舅妈!”
夏清回神儿,看向从起居厅跑出来的东东,问:“怎么了?”
“舅舅不让我看动画片。”
“他在看什么?”
“看篮球,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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