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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的逆袭人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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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桐!”
“盛小姐!”
盛老太太、芳姨立刻跟着跑出去。
“嘟!——”一个突兀巨大的汽笛声传来,三人同时回头,接着便看到一辆红色的奥迪以及坐在驾驶座上的夏清,夏清用力按喇叭,面上显出着急,盛老太太三人立刻让出一条道来,夏清用力踩油门,如同一道火红色的火焰蹿出去,直接蹿到小区的后门,将车子停下,赶紧来到门卫处,神色匆匆地问:“大哥,看到一个戴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的男人,抱着一个孩子出去吗?”
门卫说:“没有啊。”
“能联系上正门的门卫吗?”夏清面色凝重地问。
“怎么了?”门卫问。
夏清急急地说:“我三岁的外甥刚才被一个戴着黑色帽子、黑色口罩的男人抱走了。”
三岁外甥被抱走了?
门卫一下紧张起来,紫云小区是高档小区,除了住房、环境外,物业也是一顶一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的,但是也不排除会有人装着跟某个业主很熟的样子混进来,如果真有人混进来,出了什么事儿,这就是他们门卫的失职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门卫着急地问。
夏清抬腕看一下手表,说:“三分钟前。”
“在什么位置?”
“繁花路口,男人跑着出现,跑着不见的。”
“好,我现在通知主管,检查来往行人,起动小区内所有摄像头,全力找人。”
“快点。”夏清催促说:“按照速度,他现在肯定还在小区内。”
“好,现在就走。”
夏清话音一落,盛老太太、盛景桐、芳姨都跑了过来了。
门卫赶紧带着夏清等人,一起去看整个小区全方位的监控,时间明明是一秒一秒中的度过,可是几人却像是过一年又一年,每个人的心都悬着,可是确实不知道坏人跑哪儿去了,盲目去找,只会浪费时间,现在唯一的希望是从监控里看出行踪。
盛老太太脸色发白地盯着屏幕。
盛景桐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芳姨更是一脸担心。
夏清还算冷静,目光在数个屏幕间来回转动,终于在其中一个屏幕上,看到了一个人影儿,人影儿正抱着一个孩子往小区的湖边跑去,那孩子可不就是东东!而人影儿所在的位置是紫云小区风景、空气最好的地方,工作日间几乎无人,他正好可以从围栏那里翻出去。
“陈化铭!”盛景桐突然叫起来。
“陈化铭?东东的爸爸?”夏清问。
“对。”盛景桐突然捂脸哭起来。
夏清没理她,而是飞快离开监控室,顺手将芳姨拉走,坐上车后,夏清飞快地开着车,对后座的芳姨说:“芳姨,我一会儿把你放在家门口,你去找管家。”
“找管家干什么?”芳姨不解。
夏清边开车边说:“让管家开着家里的车子,去小区外的湖边找人。”
“找什么人?”
“陈化铭肯定不是一个人。”
芳姨立刻明白过来,陈化铭应该是有同伙的,以免万一,还是早做准备,芳姨想到这里,打心眼儿里佩服太太居然能够在这个时候,还能这么镇定。
“还有!”夏清说。
“太太你说。”
“马上就给盛老先生和盛先生打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
“嗯,你下去吧。”
“太太,你一个人——”
夏清说:“没事儿,我会小心的。”
“好,我们马上就赶过去。”
“嗯。”夏清放下芳姨,便加速超湖边驶,心里想着——陈化铭你等着。
陈化铭此时抱着东东正朝湖边的铁栅栏围栏处跑。
东东挣扎着大声喊:“舅妈!舅妈!”
“给住口!”陈化铭大声吼:“不然我摔死你!”
东东被吓的一愣,呆呆地看着戴着黑帽子黑口罩的男人,突然往男人胳膊上就用力的咬,小孩子打人没有力气,但是咬人的力气不小,东东就咬住陈化铭胳膊上一丢丢的肉,卯足劲儿地咬,陈化铭痛呼地声,一下把东东丢在地上。
东东受力松口,“啪”的一声坐在草地上,惊吓之下,他也忘了疼,抬头呆呆地看着陈化铭。
陈化铭朝胳膊上看,两个小牙齿印眼看就要冒血了,他心里大火,把口罩往下一拉,捏着东东的脸吼:“臭小子,老子是你爸!老子是你爸!”
东东不太懂,但是被陈化铭凶悍的模样吓到了,终于缓过神儿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陈化铭烦躁地说:“妈的!给我住口!要不是为了拿你换钱,我他妈的还不愿意抱你呢!”
东东听不懂陈化铭说什么,大哭着喊:“舅妈!舅妈!”
“住口!”
“舅妈!”
“住口!”
陈化铭烦躁地伸手捂东东的嘴,东东摇头不让捂,本就哭声大的东东,此时声音又带着恐惧的尖利,格外响亮,正好传到夏清的耳中。
夏清起初还不太知道位置,此时寻着声音,来到靠近湖边的铁栅栏围栏前,看见了抱着东东的陈化铭,在陈化铭向围栏走去时,夏清加大油门,迅速驶到围栏前,车身一个漂亮的摆尾,立刻将陈化铭的去路拦住。
陈化铭一愣。
夏清推门而出。
“舅妈!”东东立刻喊。
夏清看着东东说:“东东不哭,舅妈来了。”
东东立刻不哭了,眼睛、鼻子、嘴巴都通红,两泡眼泪还含在眼眶里,冲夏清伸手,说:“舅妈,抱抱。”
“等一会儿,一会儿舅妈就抱你,先别吱声先别动,好不好?”
“好。”东东乖乖地收回胳膊。
夏清这才转眸看向陈化铭。
陈化铭看一眼夏清,她不过是长得漂亮一点,面色冷一点,为什么被她一看,他突然紧张起来了呢,陈化铭抱着东东挪了两步。
夏清站在车边,开口说:“陈化铭?”
“对。”陈化铭应。
夏清平静地说:“东东是你儿子。”
“是啊,那又怎么样?”
“你要带他去哪儿?”
“回家。”
夏清不屑地看着陈化铭,问:“回家干什么?拿他来换钱吗?”
“不管你事儿。”
陈化铭抱着东东就要走。
夏清却暗暗挪步子,注意着陈化铭的动向。
这时一辆银灰色的车子跟着驶来,盛景承、盛老太太、盛景桐、芳姨从车上匆匆下来,盛景桐一看到陈化铭,愤怒怨恨一起涌上来,大声喊:“陈化铭!你要干什么?”
“带我儿子走!”
“东东是我儿子!”盛景桐说。
“行啊。”陈化铭不屑一笑,说:“给钱,给钱,我就把这熊孩子给你,我立马和你离婚,不然,什么都别想。”
“陈化铭!你是不是人!”盛景桐骂。
“少来!别总和我说,你不跟家人联系,不跟家人联系,盛景承会带你看别墅,给你投资房产吗?别把我当瞎子,报纸上写的有,什么你哥的女朋友,那明明就是你!”
“哥那样做是因为——”
“少他妈否认了!我告诉你,我不会这么跟你离婚的。”
“你想要多少钱?”一直不说话盛景承在此时开腔。
“一千万!给我,我就走人,东东还你们!我不要!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陈化铭干脆利落地说。
“如果我不给呢?”
“那你们可以试试。”陈化铭抱着东东向围栏走,似乎是想把东东扔出围栏外。
“东东!”
“东东!”
“东少爷!”
盛景桐、盛老太太、芳姨三个人一起喊。
“等一下,我们可以谈谈。”盛景承说。
“谈什么?”陈化铭问。
“谈钱的事儿。”
“谈个鬼啊谈!哪那么多废话!那么多人,还怕他一个瘪三吗?”不待盛景承说完,夏清突然打断他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摸出了红色铆钉包包,大步朝陈化铭走去,迎面就朝陈化铭甩去。
陈化铭没想到夏清会气场强大地朝自己走来,一时怔忡,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哪知夏清手上突然一停,根本没有去砸他,而是用十厘米细跟的高根鞋狠狠地踩在陈化铭的脚上,几乎要踩断陈化铭的脚趾。
陈化铭顿时惨叫一声。
夏清收住的包包这才如雨一般劈头盖脸地往陈化铭挥去,打的陈化铭无还手之力,东东自他怀里滑下来,坐在地上,被夏清打人的样子吓呆,黑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夏清。
盛景承被夏清的简单粗暴震惊了。
盛景桐则是一愣。
盛老太太目瞪口呆。
芳姨瞠目结舌。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关于夏清打人,你们怎么看——
芳姨:太太,好厉害。
东东(星星眼):舅妈好帅!
盛景承:老婆,打得好。
夏清:o(╯□╰)o打人是不对的,你们不能这样……
东东:舅妈做啥都是对的!
盛景承:东东你给我闭嘴!老婆,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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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夏、夏、夏清这也太彪悍了!
虽然说盛家不是书香门弟,但是为人处事方面那也是以理服人,从来没有见夏清这么简单粗暴解决问题的方式,连盛景承也极少见过,一时间大家都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夏清有铆钉包包把陈化铭打的嗷嗷叫。
夏清长得漂亮、身材好,又学过一些防身术,打起人来,非但不像泼妇,反而动作流畅,赏心悦目,连打人的姿势都打的十分好看。
“天啊……”
“太太……”
盛老太太、芳姨不自知地惊呼出声。
盛景桐直接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候,一直被打的陈化铭突然回过神儿,眼睛向上一瞟,寻着空子伸手就要去抓夏清。
盛景承心下一紧,才刚一抬步,就见夏清迅速抓住陈化铭的胳膊,以四两拨千斤之势,干净利落地将陈化铭摔在地上,夏清根本不需要盛景承帮忙。
盛景承惊的步子一顿。
盛老太太、芳姨倒抽了一口气。
盛景桐呆了。
东东也呆了,眼睛都不知道眨一下了。
陈化铭没想到眼前这个漂亮女人,看起瘦瘦弱弱的,打起架来,这么凶悍,好像还有点功夫底子,他一个大老爷儿们居然打不过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得跑,外面有他的救援,只要他翻过围栏就行了,只要他翻过围栏就好了,所以他不和夏清纠缠,刚一摔下,他立刻爬起来朝围栏跑。
夏清看着他逃跑的样子,非但不着急,反而轻轻一勾唇,在他跑到围栏处时,喊:“管家!”
围栏外立刻站了三个人,一个管家,一个门,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不知名的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看到陈化铭,立刻喊:“铭哥!”
陈化铭脸色登时大变,转头看向夏清,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怎么知道他有同伙,并且在围栏外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夏清笑问:“还跑吗?”
陈化铭眼睛乱转。
夏清转眼眸看向盛景承说:“盛景承,你站着干什么?抓住他,把他送警察局啊!”
自打生下来就指挥别人的、骄傲金贵的、帅气逼人的盛氏集团盛董事长盛景承第一次被人这么使唤,非但没有不适应,反而相当迅速地接受指令,将陈化铭抓住。
“好了,搞定。”夏清说:“我要去车里换鞋子了,这鞋子穿的真累。”
盛景承听言看一眼夏清脚下的鞋子,问:“你穿高跟鞋开车?”
夏清笑说:“不是,我开车穿的是板鞋,专门穿高跟鞋打人的。”
专门穿高跟鞋打人?
盛景承嘴角抽了抽,他老婆总是另类。
夏清本来是穿板鞋开车的,也是穿板鞋下车的,在盛家人和陈化铭罗里吧嗦时,她就想动手了,但是她今天来大姨妈,力气本就小,万一打不陈化铭,又伤了东东怎么办,所以她返回车中,快速找了高跟鞋、拿了铆钉包包,只要让陈化铭痛的放下东东,一切就好了,所以她穿高跟鞋,就是为了让陈化铭痛的放下东东的。
“好了,在这儿等门卫过来吧,我先回车里了。”夏清说。
盛景承刚才还嘴角抽搐,但是此时看待夏清的目光都掩盖不住爱意,还想说点什么,就听陈化铭吼着:“放开我!放开我!”
盛景承立刻蹙眉。
陈化铭转头冲盛景桐吼着:“盛景桐!你个没良心的女人,看着你男人被抓了,屁都不放一个,我是东东的——”
“啪”的一声,夏清一个包包甩过来,直接甩到陈化铭的嘴上。
陈化铭被打的一蒙。
盛景桐等人惊呆了。
盛景承看着夏清的目光满是欣赏和喜欢。
“再骂试试!”夏清脸色阴沉,目光凌厉地说。
陈化铭嘴巴一张。
夏清再次扬起铆钉包包。
陈化铭毫不怀疑夏清会再次往他嘴上打,直到打出血,陈化铭本就不是什么人物,不过就是个混混,没什么骨气没什么志向,被夏清一打一响,胆儿早怂了,愣是不敢作声了。
连盛老太太等人也对夏清佩服极了。
夏清讨厌嘴巴不干净的人,对陈化铭更是厌恶之极,抬眸对盛景承说:“你把他送到门卫那儿,等警察过来吧,这儿我来处理。”
“好。”
“喊着管家一起。”
“行,剩下的事情我来办,你们回家吧。”盛景承说。
夏清点点头。
盛景承和管家使了个眼色,便拽着陈化铭朝小区内走了。
陈化铭与其同伙一被带走。
盛老太太、盛景桐、芳姨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才意识到刚刚大家目光都集中在夏清身上,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东东了。
“东东!”
“东东!”
“东少爷!”
盛老太太、盛景桐、芳姨一起朝东东扑。
东东此时此刻也才回神儿,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不理会盛老太太等人,伸手着胳膊就朝夏清奔:“舅妈,舅妈,抱抱,抱抱我!”
盛景桐、盛老太太一愣。
夏清微窘,看向盛老太太。
盛老太太和蔼地笑说:“他让你抱抱,你就抱抱他吧。”难得看到你这么凶悍的样子,他也不怕,反正盛老太太暂时心里挺怵,虽然赞同夏清的做法,但是被夏清气场震住的心,还没有恢复正常跳动。
夏清又看向盛景桐。
盛景桐笑说:“麻烦嫂子抱抱他了。”
夏清这才弯腰抱起东东。
东东小胳膊立刻搂住夏清的脖子,脸也贴到夏清细长的脖子上,一副求安慰求亲亲的样子。
夏清伸手温柔地来回抚摸东东的小脑袋,问:“刚才害怕吗?”
东东答:“害怕。”
“不害怕,舅妈、妈妈、外婆都在这儿呢。”
“嗯,刚才坏人打我了。”东东告状。
“打你哪儿了?”夏清赶紧检查。
东东说:“捏我脸,摔我屁股,好疼。”
夏清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别的伤害。
“没事儿,刚刚舅妈都帮你打回来了,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的。”
“嗯!”东东重重点头,昂头看向夏清说:“舅妈打人……好帅!”
好帅——
不但夏清窘了,连盛老太太、盛景桐也汗颜,刚才场面那么残暴,东东居然说舅妈打人好帅,这莫非就是脑残粉的自我修养?不管偶像做什么,那就是帅,好帅,非常帅!
夏清抚了抚额头,说:“打人是不对的。”
东东立刻接话:“舅妈打人是对的!”
夏清再次抚额,发现这个问题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以后必须深入说明,现在暂时先这样了,于是说:“回头舅妈再和你说,你也下来。”
“我要抱抱。”
“舅妈穿高跟鞋很累的,抱不动了。”
“那好吧。”
夏清这才把东东送到盛景桐面前,她转身去换鞋。
盛景桐、盛老太太赶紧过来给东东检查身体,回到家中后,又专门请来医生给东东检查,唯恐东东出现什么不好的症状,确定东东除了屁股摔青了以外,其他没有任何伤害,盛景桐、盛老太太松了一口气。
晚上回家才得知消息的盛老先生,气的不行,但是听到事发当时处理办法时,又是大吃一惊,问盛老太太:“确定是媳妇儿出手打,不是我们儿子出手?”
“就是夏清打的。”盛老太太说:“可狠了。”
“夏清没受伤吧。”
“没有。”
盛老先生哈哈笑起来,说:“干得漂亮!对付这种小人就得打!我早想打了,要不是打不过的话。”
盛老太太白盛老先生一眼:“你还笑,我现在都怕夏清了。”
盛老先生问:“怕她干什么,她会打你不成。”
“那倒不是,就是被吓到了。”
“想不到夏清长得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打起架来,这么狠。”
“可不是嘛。”
“那是陈化铭该打!打得好,打得妙!就该这样!”盛老先生开心的不行说:“这下好了,有了这次的证据,上法院离婚又多了一个证据,好啊,好啊。对了,景承呢?”
盛老太太说:“还在处理后续的事儿。”
“那夏清呢?”
“说是累了,吃过饭就到楼上睡觉了。”
“好,那就让她睡觉吧,别打扰她了。”
“嗯,我已经说过了。”
盛老太太、盛老先生坐在起居厅内边说着话,边等盛景承回来,等到盛景承回来时,已经半夜,简单扼要地讲述一下事情处理结果之后,便都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盛家人都起得很早。
盛景承以前都能看到夏清起床跑步,今天却发现没看到,忍不住喊住芳姨问:“太太又去跑步了?”
芳姨说:“应该是吧?平时这个时候正在跑的,我没注意。”
“好,知道了。”
盛景承坐在起居厅,不时朝院外看,可是一直不见夏清回来,难道说跑远了?或者说在睡懒觉?一直到芳姨做好了早饭,连东东也起床了。
“夏清呢?”盛老先生忍不住开口问:“怎么没有下来吃饭?”
盛老太太说:“平时这时候已经坐在这儿了呀,今天怎么了?没有出去跑步吗?”
盛老太太看向芳姨。
芳姨脸上不免露出担忧,说:“我也不知道啊。”
盛景承心下一紧,夏清不会出什么事情了,他连忙站起身来,大步朝楼上走。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晚上十点见。
东东:肉肉东妈去发红包了,晚上见哟。
——————
大美妞们,有营养液的,2月1号投给我,现在别投。
关于营养液清零问题,营养是两个月清零一次,也就是说你们2017年12月份得到的营养液,这个月会清零。但是你们2018年1月份得到的营养液,2月底清零。
明白吗?
所以快清零的营养液,可以投给我。
下个月才清零的营养液,下个月才投给我!!!下个月我特别需要营养液!!
第49章
“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盛老太太担心地问。
“应该不会吧?昨天太太还那么精神。”芳姨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免不了担心。
“我得去看看。”盛老太太倏地站起身来。
“妈。”盛景桐喊住盛老太太说:“你先别急,让哥去看看情况,万一嫂子只是想睡个懒觉呢?这么多人上去,让她觉得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是不是?先了解情况再说。”
盛老太太想了想,觉得在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那好吧,先让你哥去看看”
“一会儿等哥下来,再问哥。”
“好。”
盛老太太等人抬眸朝二楼看。
盛景承此时正在夏清的房间门口,屈指敲了数下房门,里面无一应声,他心下着急,毫不迟疑地从衣兜里掏出一串钥匙,他是有这个房间钥匙的,因为这间房子是他和夏清的婚房,但是结婚当天,两人互看不顺眼,且约定各过各的,所以盛景承并没在这个房间睡过,而是搬到了隔壁房间。
但是钥匙一直有,这是是第一次用,是第二次正式进来。
他没有心思比较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不同,打开房门便喊夏清。
“唔。”夏清似乎被惊醒,瓮声瓮气应一声。
盛景承顺着声音看过来,看到偌大的床上,鼓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证明有人睡在其中,盛景承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意识到自己私自开了夏清的房门,于是说:“看你总不下楼,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所以我开了你的房门。”
“嗯。”夏清有气无力地应一声。
“既然醒了,就下楼吃饭吧,一会儿要上班了。”
“我不吃了,你们吃吧。”声音是从被子里发出来的,闷闷的,带着后鼻音。
盛景承问:“怎么了?”
夏清答:“有点不舒服。”
盛景承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儿,问:“是不是感冒了?”
“嗯。”夏清答。
盛景承问:“吃药了吗?”
“不用,捂一捂就好了。”
盛景承这才发现夏清身上盖了一张厚厚的被子,虽然立秋了,但是还不至于要盖这么厚的被子,她还把她自己捂的密不透风,原来不是睡觉的习惯,而是在治疗感冒,他忍不住走到她床前,看到床中间鼓起了包包,问:“你的脑袋在哪儿?”
“干什么?”夏清问。
“出来,我看看。”
“我头晕。”
“头晕找医生治。”
“不用,捂捂就好了。”
这个“感冒就捂一捂”的习惯是夏清上辈子的,那时候她爸爸妈妈不要她,她跟着爷爷奶奶生活,爷爷奶奶全靠退休工资供着她,她爷爷长年吃药,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看病了,而且看病特别贵,不管是伤风感冒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一去医院,那就是上百块钱,所以夏清对待小病小痛的方法就是硬抗,实在难受了就吃些阿莫西林,扑热息痛的,对待感冒的方式就是多喝水,捂出汗,然后就好了,事实证明,这种方法也没有错。
上辈子她感着冒都能上班的。
这次除了因为这个身体体质相对弱一点外,还有就是大姨妈还没有走干净,身体正虚,以及昨天傍晚在湖边吹凉风的原因,所以连起床都头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请假了,于是给部门经理发个请假信息,本来想和芳姨说多睡一会儿的,结果看时间还早,就没有提前发信息,没想到一觉睡到了盛景承来开门。
盛景承可不信捂捂就好,他还不知道夏清病到哪种程度,怎么能捂呢,万一发烧了呢,于是说:“你出来我看看,说不定发烧了。”
夏清晕乎乎地答:“没发烧,捂捂就好了,你跟妈他们说,我再睡一会儿,醒来就好了。”
“不行。”
“你真烦人,我好困,真的睡睡就好了。”
“你不出来吗?”盛景承不依不饶。
夏清不理他。
“那我掀被子了。”
“盛景承!你敢!”夏清正病着,发狠的话说出来也是软绵绵的。
“我敢。”
说着盛景承开始掀被子,他不是一下掀翻,而掀开一角,歪头向里面看看,什么都看不到,于是再掀开一点,看到了夏清的手,于是把被子放下,走到床的另外一边,掀开一角,双手伸手被子里,抓着夏清的肩膀,把夏清从被子拉出来。
夏清生气地将脸埋在被子上。
盛景承伸手放到她额头上,感觉到微烫,脸色沉下来说:“发烧了。”
夏清实在晕乎,闭着眼睛说:“没有,是捂热的。”
“是不是发烧,找医生过来就知道了。”
夏清难受地蹙眉不作声。
盛景承看着她的模样,一阵心疼,生病肯定不好受的,突然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过于生硬了,他把她从床里拉出来,她肯定很生气的,本来就难受,心里又窝着火……盛景承第一次主动有了“自责”的情绪,于是声音放柔了又柔,说:“你困你就睡吧,别蒙头了,说让你捂一捂,又不是让你蒙头捂一捂的。”
夏清没力气还嘴,闭着眼睛不作声,但是并没有真的觉得盛景承烦人,反而因为他声音的柔和,态度也柔了下来,心里瞬间掠过一丝温暖,只是瞬间。
盛景承则半抱着她,把她抱拉到床头,被子盖到她的下巴处,而后伸手拢拢她的头发,又摸摸她的额头说:“你先这样睡着,一会儿我再来看你。”
夏清实在难受,但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她嗅的到,可能是生病过于脆弱了,感受到他的温暖,嗅着他身的味道,突然之间心里空荡荡的那块儿,没那么寂寥了……不一会儿,因为睡姿稳定,难受减轻,困意再次袭来,夏清闭着眼睛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见盛景承、盛老太太、芳姨、盛景桐的声音,好像连医生也来了,说她受凉了,发烧了,然后她又昏昏沉沉被扶起来,就着盛景承拿着杯子吃了药,接着躺在床上,接下来又沉沉入睡。
这一睡舒服多了,再次有意识时,是被吵醒的,她半眯着眼睛看向床边,床边坐着身着家居服的盛景承,旁边站着东东,东东穿着深蓝色运动装,背个绿色小书包,正直直地望着盛景承。
盛景承也看着东东。
东东理直气壮地说:“我来看我舅妈的。”
盛景承说:“作业写完了吗?”
“我没有作业。”
“把你书包先放回房间去。”
“我要看我舅妈。”
盛景承又问:“知道一加一等于几吗?”
“等于二。”
盛景承开始套路东东,继续问:“二加二等于几?”
“四。”
“四加四呢?”
“八。”
“八加八。”
“十六。”这个东东知道的,上次他可是数了五分钟的玻璃珠得出的答案,不会错的。
盛景承没有夸他,而是继续问:“十六加十六。”
东东顿时回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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