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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偏偏喜欢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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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的事情,林暖帮不上忙,生活上……林暖再给傅怀安添乱算什么?!
她能对傅怀安的好,大概也就只能是这些事情上,其他事情……林暖哪怕心有余,力也不足。
胡叔透过后视镜不知道林暖想到了什么,头轻轻靠在车窗上,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像是喜悦又像是惆怅。
听到林暖叹了一口气,从包里翻出《降魔传》的原著,翻看了起来。
超市采购完,林暖中午赶饭点儿回了天府湾。
吃过午饭,林暖就让李阿姨休息,说下午她来准备晚饭。
李阿姨不放心,临走时询问了林暖的菜单,给林暖把食材都洗好切好。
见林暖跑了一杯茶坐在窗前看书,李阿姨打了个招呼才离开。
林暖下午给李阿姨放假,李阿姨自然是要回自己家里看看的。
《降魔传》的原著,林暖已经看了多遍,认真琢磨着凤无鸾的前世。
等她捋顺《降魔传》里凤无鸾的思路,一看表已经下午五点了。
林暖原本想着四点左右就处理食材,然后四点半出发去接团团的,没想到这一晃眼就到了五点……
她慌慌张张抓了间外套套上,一脚塞进鞋里,另一只手拿着鞋,弯腰一边往脚上套一边往外冲。
出门不见车停在门外,想必胡叔也没在隔壁休息,林暖打了电话,胡叔说他已经在幼儿园门口接团团了。
林暖松了一口气,回去脱了衣服外套,准备处理食材,拉开冰箱门,才发现李阿姨已经把食材都处理好,用饭盒装着整齐的摞在冰箱里。
每一样食材,李阿姨都是照着今天问林暖要做什么菜的菜单处理洗切的。
想到傅怀安一整个下午都没给她回电话或者信息,林暖又发了一条信息询问傅怀安什么时候回来。
等了几分钟,不见傅怀安回信息,林暖又发了一条……
【团团应该已经在幼儿园吃过了,那我等你,八点可以吗?!】
想到团团喜欢吃松仁玉米和小排骨,林暖这两样放在流理台上,其他食材都塞回了冰箱,回头看流理台上的手机……
不见手机有什么反应,点开手机屏幕看了眼,的确没有短信?!
她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皱着眉头,解锁看了眼信号是满格,试探着拨了一下天府湾的座机。
座机一响,林暖的脸有些垮……
穿吗?!
手机信号好好的,也没欠费,电话能拨出去自然能打进来,半天傅怀安没回信息,显然是不想回。
傅怀安真不打算理自己了?!非要自己低头说穿情一趣一内一衣?!
林暖抬头半眯着眸子,盯着偌大落地窗外被夕阳人色的墙面,编辑了一条短信。
【林暖:喜欢上一次谢靖茜送的款式?】
林暖刚发完信息,还没来得及放下手机,手心一振。
她低头,见是傅怀安的短信,还没看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点开……
【傅怀安:尚可。】
林暖:“……”
看,就知道傅怀安和自己耍心眼儿,故意的!
她耳朵红成一片。
林暖咬着唇,眸底已经有了春水。
她又发了一条信息。
【林暖:那你今晚几点回来?!】
【傅怀安:穿吗?!】
就知道傅怀安心里憋着坏呢!
可就傅怀安这坏,就怎么让林暖的心头有了几分丝丝甜意……
【林暖:都被你撕了,要穿也得买了才能穿啊!】
发完了之后,林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条。
【林暖:要不要改天一起去买?!】
林暖发完这条信息,脸已经烧烫烧烫的了!
黑色大理石面儿的流理台,都能映出林暖面红耳赤的模样,可见林暖这脸有多红!
【傅怀安:好,八点到家。】
林暖看着傅怀安的短信,笑出了声,又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傅怀安大色胚,自己也是满面通红的。
心情一下豁然开朗,林暖放下手机正好听到外面车轮碾过井盖的声音,抬头一看,是胡叔接了团团回来了。
林暖暂时把傅怀安抛在脑后,出门去迎粉嫩粉嫩的小团团了。
团团不知道今天林暖在家,下车时绷着一张白嫩白嫩的小脸儿,如常背好自己的小书包,那穿着小西装背着书包一本正经的模样,萌的让人心都化了。
拉开门,隔着院子,林暖身处夕阳暖橘色之下,露出笑容……
清风袭过,吹散了林暖的长发,她抬手龙至耳后,开口:“团团!”
双手用力关上车门的团团转头,看到林暖站在门口,眼睛瞬间就亮了:“妈妈!”
团团哒哒哒跑到栅栏门,推开,小跑到林暖面前,张开双臂就抱住了林暖的腿,仰头望着林暖。
林暖拖着团团的两个胳膊,小团团就知道林暖要做什么,十分配合的被林暖抱起,手脚都缠在了林暖你的身上,脑袋意外,侧脸枕在林暖肩头,嗅着林暖发间洗发水的幽香,觉得特别好闻。
胡叔站在车旁边看着这副画面直笑……
“胡叔辛苦了!”林暖对胡叔道谢之后,转身抱着团团进去。
关上门,林暖问团团:“幼儿园里吃饱了吗?!”
团团双手搂着林暖的脖子,和林暖直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点了点头:“玉米!”
林暖知道了,团团今天下午饭在幼儿园吃了玉米。
“那……松仁玉米还想吃吗?!还有小排骨。”
“想吃!”
团团是个喜欢吃玉米的孩子,也喜欢小排骨,但是……但是还是最喜欢妈妈做的好吃的,妈妈做什么团团就吃什么!
就连团团最讨厌的花椰菜,只要妈妈做团团就吃!
林暖把团团放在餐椅上,替他脱下小书包,又蹲下身子替团团解开幼儿园校服,团团十分乖巧的坐在那里,双手撑在櫈面儿上,仰着脖子,让林暖给他解开领口纽扣。
“先给你做,还是等爸爸回来一起吃呢?!”林暖一边解纽扣一边问。
团团想了想,低头看了眼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用小胖手拍了拍示意自己吃的很饱,字正腔圆说了三个字:“等爸爸!”
林暖想了想,觉得也好,一家人吃饭更热闹些。
“那好,妈妈先帮你洗手漱口换衣服……”
“团团自己可以!”团团奶声奶气道。
帮团团脱下校服小外套,林暖拿在手里起身对团团道:“好,那就团团先去洗手漱口换衣服,妈妈去给团团切水果,然后陪团团做幼儿园作业好吗?!”
团团愉快的点头,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里,有小櫈子,专门给团团站着洗手洗脸的。
团团洗干净了自己的小胖手,又漱了口,按照往常的习惯,上楼去换了小衣服。
其他团团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都是什么事都是父母或者家里保姆一手操办的年纪,可团团早早就独立了。
哪怕李阿姨不在,团团也知道自己回来后应该换的衣服在哪儿。
从抽屉里拿出长袖卫衣,小团团脱了小衬衫,扒拉着小卫衣把自己的头先套了进去,然后放进两个小胳膊,动作显得笨拙,但没有把衣服穿反,小裤子也穿的很端正。
林暖挂好衣服,洗好水果正在厨房里切,就见团团已经洗漱干净换了一身衣服站在流理台那里,乖巧地仰头看着她,耳尖儿有些红,点着右脚脚尖,明显一副向林暖求表扬的模样。
团团是个特别漂亮的孩子,唇红齿白,眼睛又大又明亮像是黑色的葡萄一样,清澈干净的像是泉水,白白的小脸儿圆圆的,怎么看怎么萌。
正在切水果的林暖从水果案板上拿了一块,送到团团嘴边,回应了团团期盼的小眼神:“恩,我们团团衣服穿的真好!”
团团望着开心的咧开小嘴,踮着脚,双手抱住林暖的手腕儿,就着林暖的手一口把红心火龙果吞进了嘴里。
这才心满意足的脚跟落地,收回了双手,小脸儿因为里面塞了一块儿火龙果鼓鼓囊囊的,像极了一只小仓鼠。
林暖勾唇笑了笑,把火龙果全都放进水果盘子里,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手,对团团伸出手……
团团抿嘴嚼着水果,伸出小手攥住林暖的两根手指,跟着林暖一起往客厅走。
团团吃过水果,林暖给他擦了嘴,小人儿就乖乖巧巧的趴在茶几上画画,这是幼儿园老师留得作业,他得完成。
林暖陪着团团到六点半,开始着手准备晚餐,小人儿也跟着一起挪到了餐厅,林暖一眼能看到的餐桌上。
不一般的依赖
晚餐准备好,正正好七点四十。
团团馋猫似的半个身子都趴在了餐桌上,指着这个要尝尝,指着那个也要尝尝……
团团很开心,不论他指什么,妈妈都会用筷子送到她的嘴边,还用纸巾接着,又给他擦嘴,他只管仰着脖子吃吃吃就可以了。
想到还没有回来的爸爸,团团很乖巧的只尝了一点点,只有个半饱的程度,就软软一只和林暖坐在沙发上一边看动画片一边等爸爸回来。
林暖怕傅怀安八点到家菜凉了,菜全都用碗扣了起来,保持温度。
从林暖认识傅怀安以来,傅怀安都是一个极为守时的人,说是几点就是几点,所以林暖笃定傅怀安八点可以到家。
小团团靠在林暖怀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里的小猪佩奇,没过一会儿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最后没有等回来傅怀安,小团团倒是倒在林暖的怀里安稳的睡着了。
八点二十分,就算是堵车晚了,也不会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吧?!
林暖想到电话,下意识朝着厨房的方向看过去。
自己的手机搁在厨房,陪团团做幼儿园作业的时候,林暖怕打扰孩子,把手机铃声调小了,客厅隔得远,要是傅怀安打电话或者是发信息来她没有听见也是可能的。
看了眼趴在自己腿上睡得香甜的团团,林暖又不忍心吵醒孩子,脱下自己身上外搭的一件簿毛衣,林暖给团团盖上,眼前全是小猪佩奇粉色的影子……
八点二十分了,就算是晚了,最晚八点四十也该回来了,再等等吧。
就是一会儿菜肯定都凉了,回锅之后肯定没有一开始好吃。
这一等,林暖靠在舒适的沙发考背上,耳朵里听着小猪佩琪的声音,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
……
傅怀安原本今天八点是怎么都能赶回来的,车都开到路上了,傅清泉一个电话,把傅怀安叫回了傅家。
不是为别的,因为傅天赐上了一档选秀节目,今天节目播出,巧不巧傅清泉的司机给看到了,送傅清泉回去的路上和傅清泉说了一嘴,这下傅家直接翻了天。
傅清泉一到家,去了傅天赐的房间,见傅天赐怀里正抱着个吉他,用手机在给他的粉丝做直播,一时间怒火攻心抄起家里的高尔夫球杆,要打死傅天赐。
宋秘书护着傅天赐生生挨了几杆,被打的内脏都揪着疼,可见傅清泉下手有多狠。
眼看见劝不住傅清泉,宋秘书连忙给傅怀安打电话,说傅清泉要打死傅天赐谁都劝不住,让傅怀安赶紧来救傅天赐。
傅怀安就在回天府湾的路上,原本不想去,可在宋秘书的电话里听到傅天赐带着哭腔的惨叫声,和傅天赐母亲哭着请求的声音,于心不忍……
从傅老太太和傅清泉两个人闹开来,傅清泉在北郊置办的傅家庄园里,傅天赐的母亲已经堂而皇之的住了进去,傅怀安满打满算去过新傅家庄园也就两次。
挂了电话,傅怀安的助理小陆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排座椅,一脸阴沉疲惫的傅怀安,开口问道:“傅先生,是去傅家庄园,还是回天府湾?!”
傅怀安疲惫地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在旁边步行街广场的偌大屏幕上,看到傅天赐弹奏吉他闭眼轻声哼唱的模样,心底像是被什么轻微叮了一下。
屏幕上的傅天赐,褪去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形象,深情演唱着关于校园关于青春的歌曲,美好的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清秀少年。
傅怀安和傅清泉之间因为一个傅天赐变得尴尬,但傅怀安可以感觉到傅天赐对他不一般的依赖。
想到这里,傅怀安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让小陆调转车头,去了傅清泉在北郊新置办下的傅家庄园。
到了北郊傅家庄园,家里简直乱套了,傅天赐被人护着也挨了好几下疼得嗷嗷直叫。
宋秘书焦急地攥着电话,在庄园内宅的门口等着,听到里面傅天赐一声声的惨叫,宋秘书急得简直不行。
傅天赐的母亲刚出院不久,就这样的身体抱着傅天赐生生替傅天赐挨了十几下,此时脸色惨白,额头也冒出了汗。
傅怀安从路上来北郊上高速一路狂奔,也用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傅清泉追着傅天赐从四楼傅天赐私人的健身房一路追打到了一楼,多少古董花瓶摆件儿和名画全都遭了殃。
佣人们连同宋秘书,全都被傅清泉撵了出来,满屋狼藉,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傅清泉砸了……
就连傅清泉手里昂贵的高尔夫球杆,都打弯了好几支!
佣人们这会儿都挤在落地窗口,藏在那一个个偷偷往里瞄,压低了声音讨论着这一次傅清泉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把傅天赐往死里打。
宋秘书这会儿已经没有心力把看热闹的佣人赶走,只盼着傅怀安赶紧来救场。
眼见傅怀安的车行使进庄园,宋秘书连忙从台阶上下来亲自去给傅怀安开门……
宋秘书本想忍着内心的焦躁,可平时那副风云不惊的模样他今天却怎么也无法装出来,一开车门,单手扶着车顶,躬身就道:“傅总,您快着些吧!再晚,小少爷就没命了!”
“别打了清泉,天赐都喊不出声了!你真要把这孩子打死吗?!他可是你现在唯一的孩子了!”
傅天赐母亲哭喊的歇斯底里。
傅怀安推开另一侧车门,慢条斯理下车,系好西装腰间的那颗纽扣,随手关上车门,周身都是厚重的威势感,一双如黑曜石般湛黑如墨的眸子幽深。
听到傅天赐母亲的哭声,傅怀安下意识皱眉:“怎么闹得这么严重?!”
宋秘书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傅清泉气急败坏的声音……
“打死他一了百了!好好的凯德集团少东家不当,非要去做给别人唱歌的戏子?!我傅清泉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人过!给你取名傅天赐……我是对你寄予多大的希望,整个集团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你不知道?!”
你乱说什么?!
傅清泉喘了一口气,接着骂……
“你到好……简直一团烂泥扶不上墙!平时撒泼打混,纨绔一点儿也就算了,你现在丢人现眼居然还偷偷换了个名字给我去当戏子了?!你让全集团的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你真是糟蹋了傅这个姓氏!不配姓傅!”
说着,傅清泉又是一杆子下去……
傅天赐尖叫声刺耳。
宋秘书焦心不已,回过头对傅怀安急急解释道:“小少爷去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用的是之前卢天浴的名字,现在弄得人尽皆知这才让董事长发了火!”
就傅清泉回傅家庄园的路上,接到了几个董事的电话,询问傅清泉傅天赐的事情!
毕竟,傅天赐要是准备走明星这条路,显然是不适合继承凯德集团的。
天空中一丝亮点都没有,傅家庄园灯火通明,映照清楚了宋秘书呼吸说话是急促呼吸的热气。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天赐了!”
那女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嗓音都变得含糊不清。
傅怀安目光扫过被佣人们让开的落地窗,眸中是如同这萧瑟深秋一般的冷冽。
“打死了他还有个傅怀安,我也省得给他铺路了,到底傅怀安的身体里也流着我们傅家的血!比这个扶不上墙的蠢货更像傅家人!”
宋秘书一听这话,下意识朝着傅怀安看了一眼,却见傅怀安神色如旧,深邃的眼底没有丝毫情绪变化。
傅清泉的暴怒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傅天赐母亲那本柔柔弱弱的嗓音变得尖锐:“你还有傅怀安,可我这辈子就只有天赐一个儿子了!你要打死天赐,你先打死我好了!”
“我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怎么了?!”傅天赐哭喊的声嘶力竭,“就是这团烂泥也是你生的!有本事你别和我妈生我啊!我求你生我了?!你以为我想当你的儿子?!我根本就不稀罕!你嫌我丢人你别要我啊!你以为我稀罕叫傅天赐?!我本来就叫卢天浴!是你逼着我叫傅天赐的!我一点儿都不稀罕甚至厌恶!恶心!你以为姓傅就是多大的恩赐么?!誰稀罕你让谁当你儿子去!傅这个姓氏在我眼里连狗屎都不如!”
傅清泉眦目,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望着被打的嘴角直流血,还梗着脖子一脸倔强愤怒的傅天赐,额角青筋跳动的幅度都能看到。
“天赐你别说了!你闭嘴!”傅天赐的母亲又急急地去捂怀里傅天赐的嘴。
可傅天赐一点儿都不领情,推开自己母亲的手就道:“我就是不想要你的凯德集团!我就是不想和傅怀安争!我就是这么没出息!这辈子要么我就做混吃等死挥霍无度不思进取的富二代傅天赐,要么就做可以追求喜欢的东西的卢天浴!反正你那个凯德集团……你就算是给我了,我转手也就给傅怀安!我说到做到!”
“闭嘴!你给我闭嘴!”傅天赐的母亲情急之下给了傅天赐一个耳光。
那一个耳光,把原本就受了伤的傅天赐给打懵了。
从小到大,这是傅天赐母亲第一次动手打傅天赐。
傅清泉被气的浑身颤抖,连攥着高尔夫球杆的手都在颤抖。
怕傅清泉真的被气着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来,宋秘书催促了傅怀安一声:“傅总!这该怎么办,就怕董事长一气之下打坏了小少爷啊!”
傅怀安薄唇紧抿着,俊脸上透着冰冷,抬脚,高大的身影朝着敞开两扇大门的内室走去,宋秘书连忙跟上。
有新来的佣人见黑夜中,一席黑色西装的傅怀安身材高大,迈着修长的双腿而来,气场强大沉重的逼人,小声询问身边的人:“那是谁?!”
“那就是傅家那个外孙……”
听到解释,新来的佣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原来那就是傅怀安啊!难道是来看笑话的?!”
“别乱说说话!”那人低声警告新来的佣人。
傅怀安抬脚踏上傅家庄园内宅的阶梯,侧头朝着议论纷纷的佣人们望去,那里瞬间鸦雀无声。
屋内明亮如白昼的光线笼罩在傅怀安身上,越发衬得那双眸子静如深潭,丝毫没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十分肃穆,只是淡淡一眼,傅怀安便转开视线并未做停留。
宋秘书紧张跟随在傅怀安其后。
一进屋,傅怀安脚下就踩了一脚水晶瓶的碎渣……
会客厅内狼藉的像是刚被扫荡过的战场。
傅怀安挪开脚,看着脚下碎的不成样子的水晶,隐约可以从杯柄看出曾经是高脚杯。
宋秘书见傅清泉面色长白,紧攥着已经微微弯曲高尔夫球杆的手不住的颤抖,生怕傅清泉会犯心脏病高血压,赶忙出声:“董事长,傅总来了!”
傅天赐听到这话,扭头……
其实,情况并不像宋秘书说的那么夸张,虽然这一次傅清泉是真的生气动手揍了傅天赐,可这声势浩大……砸的也多是家里的东西。
至少傅怀安看到的,是傅天赐嘴角虽然裂开淌着血,但精神还算尚可,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精神和傅清泉喊了。
一见到傅怀安,傅清泉喉头翻滚了一下,保持镇定,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声问:“你来干什么?!”
傅天赐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傅怀安的身边跑,像是傅怀安就是他的庇护伞。
“天赐!”傅天赐的母亲喊着傅天赐的名字,嗓音尖锐。
傅天赐却跑到了傅怀安的面前,一本正经望着傅怀安:“凯德集团我是绝对不会和你抢的!”
“傅天赐!”傅天赐的母亲听到傅天赐这话头皮发麻,“你乱说什么?!”
“我没有乱说!”傅天赐伸手指着傅清泉,“那个老头子根本就没有打算把凯德集团交给你,他现在让你当凯德集团的总裁,不过是想靠你把凯德集团发展壮大,然后卸磨杀驴,把凯德集团交到我的手上一脚把你踢开!你没有必要撑着凯德集团!这个集团要是没有你,根本就撑不下去,你干脆就让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集团倒闭算了!以你的能力……”
白心疼了!
“傅天赐!你再给我胡说八道一句?!”
傅清泉已经举起了手中高尔夫球杆,那暴跳如雷的样子像是随时都会用那根球杆打断傅天赐的腿。
“你要是不愿意离开凯德集团,也没关系……你等着,等老头子把凯德集团交到我的手里,我转手就转给你,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可以和你签一个协议,以后但凡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全部无条件都是你的!”
听到傅天赐说这些话,傅清泉抄着球杆就要过来……
傅天赐的母亲已经在傅清泉身边多年,一看傅清泉这架势,就知道这一次傅清泉怕是真要对傅天赐下死手!
她吓得连忙冲上前抱住傅清泉的腰身:“清泉!清泉!你别生气!天赐这孩子的个性你不知道吗?!他就是故意说气话气你的!他不会这么做的!”
“你看我会不会这么做!”傅天赐火上浇油,越说越委屈,“自从我成了傅天赐我就没有一天快乐过!你让他打死我一了百了!我他妈恨死了这么个鬼名字,傅天赐……我去他妈的傅天赐!”
傅清泉捂着心口,嘴唇发紫,要不是傅天赐的母亲抱着他的腰,人这会儿怕是已经倒在了地上。
“董事长!”宋秘书吓得脸色发白,忙冲了过去……
一时间,傅家庄园乱成一团。
佣人蜂拥进来七手八脚的扶着傅清泉,宋秘书连忙喊着让人叫司机准备车去医院。
傅天赐的母亲也被吓坏了,抱着傅清泉不撒手,直叫傅清泉的名字。
现在傅清泉还没有和老太太离婚,也没有和她领证……傅天赐的身份还没有被摆在明面儿上来,傅清泉可一定不能有什么事儿!
傅天赐也被吓傻了,直愣愣站在那里也忘记了刚才被傅清泉打疼了的地方。
宋秘书顾不上刚过到,一句话还没说的傅怀安,和被打的身上几处瘀伤傅天赐,手忙脚乱背着傅清泉往外跑。
傅天赐的母亲,扶着趴在宋秘书背上的傅清泉,把人送上车,想起傅怀安和傅天赐还在傅家庄园里,硬是咬了咬牙,嘱咐宋秘书照顾好傅清泉,她随后就来……
宋秘书原本要说些什么,傅天赐的母亲道:“傅怀安还在,天赐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
宋秘书会意点了点头,坐进后排座椅,吩咐司机开车。
……
傅天赐的母亲调整好情绪,拭去泪水,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忍着脊背的疼痛,装出一副雍容华贵的姿,让佣人去收被砸的乱七八糟的内宅。
佣人应声,全都动了起来。
夜风很凉,穿透傅天赐母亲薄薄的针织衣衫,冷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总觉得今夜天空阴沉沉的连一颗星星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傅天赐母亲打起精神,把鬓边碎发拢在耳后,进去之后还得面对傅怀安,傅怀安不过三十来岁,可那身上沉稳逼人的气势,让傅天赐的母亲倍感压力。
内宅里,傅天赐没想到会把傅清泉气成那个样子,内心也是害怕的。
毕竟,这些年傅清泉给傅天赐的宠爱是真的,傅天赐心里不是完全没有自己这个父亲。
“这……这下该怎么办?!”傅天赐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头询问傅怀安,“我是不是闯祸了?!”
傅天赐母亲抿唇整理好头发从门外进来,见傅天赐面色苍白正在询问傅怀安什么,眼底阴沉沉的。
“不好意思怀安,天赐不懂事乱说话,惹你外公生气,家里乱糟糟得让你见笑了……”傅天赐母亲唇角勾起浅浅的笑意,眉目含笑。
这话直接把傅怀安的身份定义成外人,自己家里人谁会怕见笑?!
如果是一家人,这会儿怕是得坐下来商量怎么让傅清泉放过傅天赐才对。
傅天赐的母亲对刚才傅天赐对傅怀安说的那一番话,格外介意。
把凯德集团给傅天赐,这个死孩子却要给傅怀安,这不是要气死她气死傅清泉么?!
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尽管刻意压制着嗓音,但身体仍然有着肉眼可见的轻微颤,不看傅怀安,她只对自己儿子开口:“天赐!上楼换身衣服!我们去医院看你爸!”
傅天赐绷着一张清秀漂亮的小脸,没吭声,就站在傅怀安身边没有动。
傅天赐母亲脸上更挂不住,面色了下来,下意识看向傅怀安深不见底的瞳仁,又忙移开视线,冷冷看着傅天赐:“你爸都被你气的送往医院了,你作为儿子不跟着去看合适吗?!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不去!”傅天赐不吭声,梗着脖子,只觉得给打破的唇角疼得厉害,他是害怕也是心虚,不敢去医院面对。
“傅天赐!”傅天赐的母亲拳头紧紧攥在一起,只觉胳膊上替傅天赐挨的那两下更疼了。
看着佣人们上下忙活着,双手插兜站在那里的傅怀安,开腔:“走吧,送你去医院……”
傅天赐抬眸望着傅怀安,不去的话到底没有再说出口。
傅天赐的母亲见这种情况,气得直咬牙,这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傅怀安的儿子!她这怕是给自己生了一个冤家吧?!白心疼了!
见傅天赐母亲拳头紧攥积怒于心又得忍着不能发作的养子,傅怀安不动声色,眼底却有一丝嘲弄,真是每一个豪门都少不了一出狗血大剧。
傅怀安和傅怀安的母亲擦肩而过,傅天赐紧随傅怀安身后,忍着没有去看自己母亲那要吃人似的眼神。
傅天赐跟着上了傅怀安的车,傅天赐的母亲骨头硬平时又和傅怀安关系不怎么好,她知道自己和傅怀安的利益是对立的,虽然自己儿子上了傅怀安的车,可她到底没法跟着一起上傅怀安的车,只能叫了司机送她去医院。
两辆车一前一后从傅家庄园出来,都奔向傅清泉被送往的私人医院。
……
傅怀安进门时,看到客厅内暖色灯光下,林暖和团团都在沙发上睡着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他身后跟着个小尾巴傅天赐。
不是滋味起来
他脱下西装外套,换了鞋进来,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纽扣,望着林暖恬淡美好的睡颜,再看团团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儿压在林暖腿上嘟嘟肉都嘟了出来,小嘴嘟着口水都流到了林暖腿上……
这样的画面让傅怀安觉得既安心又温馨,心中一团柔软的不像话。
就连今天在傅家闹得乌烟瘴气的不愉快,都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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