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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少枭宠狂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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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的低哼一声,傻子有些惊恐的偏过头,敢又不敢的看着监工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你穿这么多衣服不热啊,脱掉脱掉,傻子就是傻子,热都不知道。”看上去很好心的提醒傻子把衣服脱掉,其实就是借机找事,给新来的一个下马威。
心里咯噔一下,傻子有些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角,来的时候藏了一套装备在上衣口袋里,之所以穿着两件衣服就是为了很好的掩饰偷拍装置,现在他要让脱掉,不久暴露了。
是在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子,有可能为偷拍一点画面连命都得搭在这里,傻子不安的咽了一口口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
半晌都没听到傻子的回话,又是在是嫌弃他身上脏,不愿意亲自动手,眼看着后面的板车已经出来了,傻子站在这里把路给堵死来,监工皱着眉头,非常不耐烦他这样呆愣,比上一脚更狠,直接把傻子给踹到摔倒。
傻子看着前面的垃圾堆,心生一技,顺势往前倒了一些,偷偷将自己上衣口袋里的装备丢到垃圾堆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捂着自己被踢的腿,实则心里正在不停的打鼓。
还好没被发现,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表情痛苦的躺在垃圾堆里,嗅着让人反胃的臭味儿。
那名监工不仅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更是冷眼站在一旁,指着傻子狼狈的样子嘲笑着。
如果可以,他要用摄像机拍下这样丑恶的一面,让所有人都知道,让社会上的人来谴责他,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只可惜,刚刚采集到的画面就这样没了,不过没关系,他早就留了一手,心里冷哼了两声,默默的爬起来,继续把板车往前推着。
可风波总是接踵而至,他还没走几步,就被从不远处来视察的成哥给叫住,反正他已经把衣服里的装备丢掉了,若是要他脱衣服也不怕。
谁知成哥并没有提到他的衣服,转而把视线盯到他的鞋子,全省上下唯一能看的鞋子,这是他最后底牌了。
“这鞋不错啊!”
第二卷 陆奕铮的代号(一更)
来的时候藏了两套装备,另一套就在鞋底,若是脱掉了,立刻就暴露了,怎么运气这么背,刚被查完又被查,这些人的警惕性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
那边山头,潜伏了一上午终于看到了一点情况,但貌似是傻子有麻烦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不清楚那边的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只知道那傻子被人叫住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之前还被踹了两脚,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他既然敢只身前往必定有应对之策,若是到后面傻子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们再救也不迟。
傻子有些焦躁不安的待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添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头上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汗水从头顶顺着背往下流,面上还必须的保持镇定,不能有一丝慌乱,更不能表现出正常人该有的样子。
痴痴傻傻的望着成哥,眼里满是茫然和无知,实则已经在偷瞄逃跑路线了。
如果成哥执意要他脱鞋,往哪条路跑比较近能和外面的人汇合,如果他只是随意说两句,他又该如何把成哥的注意力从鞋子上面引开。
心里在不停的盘算着,大脑在告诉运转着。
成哥见这傻子半天没有动静,也不似监工那样恼怒,而是踱着步子准备走上前来,就在这时,一个女声打破了这一刻的画面。
大约三十岁左右,也许是长期待在这种环境的原因,那女人的皮肤状态一般,即使化了妆都无法拯救那张脸,穿的一件刚刚遮住屁股的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展现出自己的前凸后翘,带着些嗲声嗲气的叫了句:“成哥,过来一下。”
刚准备抬起来的脚又缩了回去,一脸坏笑的转过头去看向那个女人,后者挑眉冲他妩媚一笑,于是,本来想检查傻子鞋子的想法完全抛之脑后了,甚至都没再看傻子一眼,径直走掉了。
这算是大反转吗,本来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要如何应对,结果就这样又躲过一劫,握了握已经湿透了的手心,继续托起板车往前走着。
小风波暂时告一段落。
正午阳光正烈,在如此偏僻的山头更是鲜少有人来往,两人已经在原地潜伏了一上午,周遭一片寂静,突然,一阵震动声同时将两人的视线转移。
陆奕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手机,没有任何牌子在上面,应该是加密的防窃听装置。
“喂。”强烈的光线照射着,手机屏幕反光,所以苏沐并没有看清显示的备注,男人指尖按下接听键,压低着嗓音说道。
“黑猫,我最多再给你拖延一天的时间,明天必须回来,这次的情况很严重。”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里带着写隐忍的怒气,和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夹杂在里面。
黑猫?陆奕铮的代号?
突然想到那天晚上占子枫问她是不是见到了黑猫,当时还否认,现在不仅看到了,还被拐走了。
“知道了。”男人语气淡淡的,脸上更是云淡风轻,仿佛方才被催促的人不是自己,没等电话那头的人说完就直接掐掉了。
偏过头对上女人若有所思的眼神,陆奕铮收回手机,痞里痞气的扬了扬嘴角,秃鹰说话的声音不小,苏沐肯定听到了,但男人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饿吗?”
既然陆奕铮不说,她也不会主动去问,杀手要保护雇主的个人信息,部队里同样也会有保密条令,况且像陆奕铮这种性质的军人,随时出任务都是正常的。
“你如果有急事可以先走,这里我会盯着。”
听电话里那头的人说,貌似还是件特严重的大事儿,那就没必要为她自己都能解决的事耗时间在这里了。
“沐沐,你是在关心我么!”
闻言,男人笑容更深,这丫头居然知道为他考虑了,也不枉费他劳神费力的为她思前想后。
没理会他的不正紧,话她已经说了,既然人家还是准备留在这里,她也不会再多劝什么,转过头看向黑砖厂的情况。
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递给苏沐,后者不着痕迹的皱着眉头,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嘴里悠悠的说道:“我以为你出来春游的呢!”
“。…。”
黑砖厂里的矿工都已经歇下来,挨个儿坐在墙边的砖头上拿着自己的碗疯狂的往嘴里扒饭。
虽然碗里的菜少的可怜,还是放了几天的已经搜掉的,但这些人像是吃不出来一般,只知道埋头吃,每天能填饱肚子就是唯一的希冀。
傻子双手捧着碗,看向那些狼吞虎咽的工人,还沉浸在上午吃别人剩凉皮的阴影中,尽管胃里已经空了,但却无法下咽,碗里的饭菜隐隐冒着馊味儿,根本就不是人吃的。
相比于他迟迟不肯动口,坐在一旁的矿工用一种非常渴望的眼神看着他碗里的饭菜,张着嘴巴对着傻子的碗。
突然想起来这人是上午因为他而被罚没午饭的矿工,之前还说要把饭给他吃的,结果被踢了几脚就给忘到脑后了,连忙把碗递到他面前。
那矿工想接又不敢接,黝黑粗糙的双手伸出来一半就停在空中,有些不确定的望向傻子,满脸的污垢下,眼白的部分就格外明显。
“拿着吃吧。”
听到他的话后,还没等傻子反应过来,手里的碗就一把被抢走了,这一举动弄得傻子哭笑不得,那些监工正坐在我桌子上喝酒吃肉,暂时没注意到他们。
傻子凑过身来,小声问道:“老乡,你们平时就吃这些啊?”虽然看他们这样已经基本确定了,但傻子还是不甘心要再确认一遍。
三下两下,碗里的饭已经被吃掉一大半,肚子有了半饱这才放慢点速度,后知后觉发现有人在跟他讲话,朝傻子比了一个大拇指,有些憨厚的笑着,继续将脸埋在碗里吃。
不知道他这大拇指是在感谢傻子给他饭吃还是说饭菜好吃,但傻子注意到那矿工的手指缺了一半。
整个指甲盖都没有,只有下面一截,虽然被脏兮兮的灰烬遮住狰狞的伤口,但依然让傻子倍感震惊。
十指连心,断了得有多痛!不敢想象这人到底经历过什么,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间炼狱。
不禁出口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着,怕引起那人的伤心事,傻子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准备这矿工会回答他。
“老乡,你这手指是怎么断的?”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那人已将碗里的饭菜扫荡一空,还像是没吃饱一般添了添碗,虽然菜里面几乎没放什么油。
傻子见状突然有些后悔问出口了,他已经过的很艰难了,被拐到这种地方来挨打,而自己还要残忍的揭开他的伤口,紧皱着眉头想出声安慰他两句就被一阵粗暴声打断。
“谁他妈让你给他饭吃的。”
第二卷 我要守护的地方(二更)
那矿工原本好好的坐在砖头上,结果突然被一声怒吼给吓到,手上的碗一时没抓稳,‘哐当’一下,摔碎了。
无比惊恐的站起身来低着脑袋不敢看那名监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傻子下意识就想把那矿工护在身后,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智障,怎么会管别人,于是把刚伸出去的手又缩到了身后。
监工粗鲁的拉开傻子,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胳膊,转过头就看到那监工毫不犹豫的踢到那矿工的下体。
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裆部,不用感受都知道有多痛,那矿工吃痛的捂住自己下面,表情狰狞的倒在地上打滚。
罪魁祸首站在原地像看小丑表演一样,看他痛苦的样子无疑取悦了监工,给单调乏味的生活添加了一点乐趣。
简直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毫无人性道德可言。
他多想拿着摄像机对着监工的脸,好好的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榨取别人来获得那点变态的快感,可是他不仅不能,还想逃离这里。
傻子开始怀疑自己为了偷拍这点证据跑到这里来吃苦遭罪到底值不值得,如果能将这些人送进监狱里到底能关几年。
他有老婆孩子,有家人要照顾,之前信誓旦旦的要为这些人讨回一个公道,不惜几个月不洗澡不刮胡子不刷牙,甚至吃别人剩下的食物,他都没后悔过。
但现在他真的后悔了,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里,谁知道会不会像那矿工一样受到这样的待遇。
他是人不是神,他会害怕,更有私欲,情愿被多踹两脚或者多打两下,但不能失了男人的尊严。
监工面带讥讽的看着这场闹剧,扬起邪恶的嘴角,本还想继续,就被出来的成哥叫住。
“老黑,别玩了过来吃饭。”
在他们眼里,这居然只是一场游戏!
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出去,不要偷拍机了,也不要一手独家资料了,什么都不要,尽快逃出去联系到外面的同事报警。
再在这种地方待下去,他这个正常人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捂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没管满身的灰尘,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站在原地看着那矿工痛苦的蜷缩着,无数想说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
安慰他?好像自己是那个间接害他的人,甚至连伸手拉他的勇气都没有。
承诺他?好像现在自身都难保,如何从这里逃出去都是个问题,又怎么给他空头上的希望。
信誓旦旦的要将这个社会的阴暗面全部都曝光,可自己却连留下来的勇气都没有,傻子觉得自己挫败极了。
露天的矿场上的闹剧悉数被山头那边的两人尽收眼底。
陆奕铮淡淡的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趴在一旁的女人,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他要行动了。”
若说前面收到些打骂傻子还能接受,那方才那个就完全无法接受了,他一定会找寻机会逃走,男人侧过身子,对上苏沐审视的眼神,说道:“矿场厨房后面通向一片玉米地,从那里可以逃出去,但是有几个人在那边守着,所以我们去帮他。”
苏沐见到陆奕铮一脸笃定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事先了解过这里的地形,而且连傻子逃跑的路线都知道,但却没有深究的意思,淡淡的开口道:“我们去放倒那些人,不会过多久就会被这里的人发现。”
不可能几个人在玉米地一直放风,肯定是定时轮班的,到时候没人回去一样会被发现,那样傻子做的一切都不值得,还不如他们俩直接进去把那些人干掉。
陆奕铮刚准备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又震动,仿佛在意料之中一般,拿出手机甚至都没看一眼就接起来。
“喂。”
“一切准备就绪。”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同于上一个人明显带着抑制的怒气,反而带着些敬重,有种和上级在报告的感觉。
“知道了,注意风向。”
男人淡淡的出口提醒着,抬眼看向苏沐,手指灵巧的将电话挂断再次放回去。
所谓的‘风向’肯并不是实指,而是要让他注意这边的动向,就知道陆奕铮事先做了准备,否则怎么会一直让她等。
即使清楚的听到电话的内容,并且也知道这里陆奕铮事先安排好的,但苏沐并没有要开口询问的意思,而是淡淡的收回视线,转过身子朝玉米地的方向走去。
男人手疾眼快拉住苏沐的手腕,眉眼中隐隐染着点笑意,说道:“不想知道为什么就走了?”
“我以为你已经告诉的很明显了。”苏沐怕站的抬高被矿场放哨的人发现,只好低下身子坐回远处,手腕反向一扭,挣脱男人的束缚。
男人本来就没有用力抓,又怕她用劲伤着自己,所以轻松就被挣脱,见她看似平静实则隐约有些抑制的怒气,陆奕铮咧嘴一笑,露出一边小梨涡。
头顶着大太阳,本就刺眼,男人还一眨不眨的盯着苏沐,宠溺的都能滴水,出声安抚道:“我带你出来确实不仅是单纯的为了执行任务,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
意料之中,苏沐并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出声打断而是淡定的继续听他说完。
“你又不愿意现在就回训练场,一个人待在禁闭室很无聊,所以带你出来换换心情。”
若是带她出去游山玩水或者吃吃喝喝还有点可信度,把执行任务说成是换换心情估计也就陆奕铮想的出来。
依然没有任何表示,苏沐冷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显就是不相信的表情。
“我们把那个记者救出来,这边黑砖厂有和尚善后。”
低级的转移话题的方法,抛出‘和尚’这个苏沐不知道的代名词,转而引起苏沐的注意,从而达到忘记自己本身想问的问题本身。
然,苏沐并不关心所谓的和尚到底是谁,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冷静的出口提醒道:“陆奕铮,我看起来像很好骗的样子吗?”
“。…。”陆奕铮望了一眼头顶的太阳,再看了眼前的女人,心想着若是不说实话她估计能在这跟他耗一天的时间,轻咳下嗓子。
收回方才和苏沐说时的玩世不恭,陆奕铮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的双眼,不带一丝杂质,却含有千言万语的复杂情绪在里面。
“我想让你看一下我眼中的世界和我要守护的地方。”
也许这不是你的信仰,亦或者就算他再努力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但无论如何陆奕铮也要让她见一见,哪怕只有点滴的律动。
不是所有人都有像他们这样过人的本领和自保能力,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守护自己的国家,保护这里的人民。
不知道是听进去了陆奕铮话里的深层含义,还是不想再跟他为这事纠缠下去,苏沐淡淡的收回视线,没再看男人,说了句:“走吧。”
短暂的午饭时间过去,那些工人还没休息多久就被这些监工赶出屋子继续干活,傻子走在人群中间,四处张望着。
之前借上喝水的空当大概在厨房转悠了一下,无意中发现厨房的后门通向一片玉米地,而那里恰好能让他逃离这里。
喜悦的心情喷涌而出,但随后他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若是让那边巡视的人抓到怎么办,如何才能逃过这些人的视线。
下意识添了添干燥的嘴唇,傻子猛然抬起头,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能接近出去的方法。
傻子跟着走了两步,突然抱着肚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旁边的矿工不明所以,也不敢伸手去扶他,只得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他。
本来就嫌这些人走得慢,监工站在队尾不停的催促着,结果这些人不但不加快速度还停下来了,一声暴怒的吼叫声从后面传到了前面,本来还有些人在自言自语,一瞬间寂静了。
“谁他妈在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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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给他一棍(三更)
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走到傻子旁边,见他一脸憋红了的表情,皱着眉头问了句:“怎么回事儿?”
旁边的智障矿工自然是不知道回答他的,而躺在地上的傻子没有说话,而是放了一个很大的臭屁,捂着肚子无所适从。
站着都能闻到味儿,监工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异常嫌弃的走远一点,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高声催促道:“赶紧滚到后厨那边的厕所去拉,恶心死老子了。”
还以为要受到些刁难,结果竟然这么简单就能能达到目的,压下心底快要冒出来的喜悦,低着脑袋,捂着肚子站起身来,故作快要憋不住的样子跑向后厨的方向。
慢慢脱离了矿工队伍,傻子脚上的速度更快了,谁知道一个没注意踩到路边的头,一个没稳住,脚崴了一下,隐约能听到骨头扭动的声音。
‘嘶——’痛到龇牙,低头摸了一下脚踝处,有些慌张的往后面看了看,顾不得许多了,逃命要紧。
傻子忍着脚痛,一瘸一拐的往前走着。
只要从这里出去了就好,一切都都会变好的。
傻子装模作样的急着跑到厕所,实则踮着脚尖拼命往上够着,透过那扇小窗户看外面守卫人员的情况。
可那窗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特别高,他自人为也不矮了,没拉低国民平均身高,可就是看不着。
忍着厕所的恶臭,傻子在屋里巡视了一遍,在墙角找到几个缺角少块的砖头,心里一喜,连忙搬过来垫在窗户底下,虽然样子参差不齐,但是他站上去之后还勉强能看到外面的人。
本来就是吃过午饭没多久的样子,那些人在外面转悠难免有些疲倦,而且吃完午饭之后就是会困,所以本来有四五个人的,结果只看到两个人坐在玉米地边聊天。
大太阳照在身上,又没个遮阴的地方,没过多久,那两人也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换人去了。
就是现在!
傻子趁那些人快走远,连忙转过身跑着,兴奋的忘记了自己的脚扭着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痛,快速推开门就准备跑。
谁知道还没走两步就遇到了一个女人,是上午把成哥叫走的女人,换了一身裙子,拿着碗站在原地。
坏了,千算万算,怎么没算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还正好撞到,虽然不知道这女人的身份,但看得出来她和成哥的关系不一般,方才自己那样着急往外跑的样子肯定被看到了。
脸上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吓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扮演一个傻子,呆愣的站在原地看向那个女人。
还以为她会嘲讽,并且高声尖叫把那些人招过来将他抓回去,然,女人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除了刚见到时的惊讶外,并无半分多余的表情。
随意的瞟了一眼傻子,用不大不小恰好能让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过了那几里外的河就能出去,前提是能趟过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回了,没了又补了一句:“我没见过你。”
这是在帮他?还为他指路,这女人不是跟成哥一伙儿的嘛,怎么会做这种背地里捅人刀子的事。
虽然不知道她是为什么,但傻子决定相信她,若是真的要害他,方才那样好的时机,直接将他抓走不就好了,何必大费周章等他跑远了再来抓他。
那女人已经将后厨的门关上了,不知道为何,他竟然从那女人的脸上读出了一丝伤感,但时间太短,不容他深想,他长时间没回去必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逃出去的概率就更小了。
管不了许多,撒丫子就开始跑起来,一瘸一拐的不碍事,只要没断,他都能跑。
趁着那些人换班的功夫,还没人注意到他,一个劲儿的往前跑,一边跑还一边四处张望四周的情况,就怕像方才一样突然冒出一个人。
胸膛上下起伏着,鼻息中喘着粗气,眼睛被汗水糊的睁不开,扮了这么多天的傻子,他也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手是不是干净的,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汗水。
脸上满是急促和小心翼翼,长时间的奔跑下,原本扭伤的脚踝已经红肿一大片,但傻子完全不在乎,只想着要跑出去。
不知道到底前行了多远,只知道头顶上的烈日依旧悬挂着,傻子大汗淋漓的看了看前方,并没有那女人说的河,以为自己走错了方向,又朝四周望了望,依然没有。
怎么回事?那女人没道理骗他,怎么跑了这么远还找不到那条河,一时间就慌张了起来,到底该如何走才是对的。
傻子站在原地思考了两秒,正欲判断方向,就听到不远处有摩托车驶近时发动机的声音传过来,甚至还能隐约听到几个男人在交谈着什么,语气很凶。
心下一个慌张,也顾不上到底是不是这个方向,索性就再信那女人一次,低着身子拼了命的往前跑。
可越是紧张越是害怕就越容易出乱子,傻子本来就受伤的右脚一个没注意又踩滑在路边的石头上,踝骨一扭直接扑倒,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
伴随着一声低吼,嘴里严严实实的吃了一口尘土。
“妈的,怎么这么倒霉。”
自言自语的低咒着,傻子抬起头,随意抹掉混着汗水的灰尘,从新爬起来,但他发现,脚踝已经肿的跟馒头一样大了,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若是今天没能得到医治,这只脚也算是废了,试着往前走了两步,然而只要一踩下去就有一阵强烈的痛感传入神经。
“嘶——”
容不得他在继续耽搁下去,谨慎的往后探望着,还没过多久竟然已经被这些人锁定了目标。
坐在摩托后座的男人手里拿着木棍,嘴里不屑的叫嚣着:“妈的你个傻子还知道跑,老子弄不死你。”
一阵恐惧感袭来,若是这时候被抓回去就算不被打死也好不到哪里去,要再想出来估计就没机会了。
忍着剧痛,转过头疯狂的开始跑起来,然,就算他跑死也不可能跑过摩托,更何况脚上还受着伤。
身后那人的嘲讽声,谩骂声越来越近,傻子仿佛看到了死亡在向自己招手,而后面那两人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也没准备一下子把他抓到。
让他一瘸一拐的往前跑着,等他跑累了,所有的希望全部耗光的时候,再让他尝尝什么叫做临近死亡前的折磨。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难道这么快就要湮灭了吗?
终于,跑不动了,像是放弃挣扎一般往地上一跪,瘫坐在地上,这时他才发现,那个女人没有骗他,前面确实有条河。
难怪她后面会说那么一句话,‘前提是能趟过去’。
这河不用测量也知道有多深,起码到他胸部,正常情况下他或许会试一试,但现在脚踝已经肿成这样,动一下都觉得困难,更别说是过河了。
身后那人慢悠悠的从摩托上下来,拿着棍子走近他,居高临下的蔑视这傻子,张嘴一口黄牙暴露在空气中,满是烟草的臭味儿。
“呵,才来多久啊,就知道想法子跑了,谁他妈给你的胆子啊!想死是不是?”
不论他说出来的话有多么难听,傻子始终坐在原地不看他也不说话,像是在等待审判一般,连智障都懒得装了。
那人见他没半点反应,用棍子戳了一下傻子的后背,而,就在这时,傻子突然转身抓住棍子,说时迟那时快,那人也反应过来紧紧抓着棍子。
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相互拖着手上的棍子,而,另一个骑摩托的人快步上前踹了傻子一脚,后者却死死拽着棍子不放,将那男人也拽倒在地上。
本来就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也就毫无保留的一顿乱打,他也没有帮手,所以只要看到人就反攻上手揍。
三个人扭打在一块,场面嫉妒混乱,但傻子始终是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打得过常年在矿长工作的人。
骑摩托的人反手将傻子按在地上,嘴里冲那个拿棍子的人说道:“叫你快点收拾完早了事,现在惹得老子一身骚。”
那人也不甘示弱,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骚个卵,老子给他一棍,看他还敢不敢跟老子叫板。”
第二卷 直接弄死(一更)
一直潜伏在不远处的两人静静的看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本来还想看看这记者有什么本事逃出去,谁知道干脆跟那些人打起来了。
不过至少没向那些人跪地磕头,即使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两个人却还是奋力一搏,是条汉子。
依然被擒获,完全无法动弹,更别说是反抗了,傻子听到背上两人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命运决定,不禁愤恨却又无能为力。
闭眼放弃挣扎,等待命运的宣判。
然,没有受到想象中的沉痛一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痛苦的低吼,身上的压力也骤然消失,傻子翻过身来看到两个陌生的男女三拳两脚将那两人制服。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两名监工已经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了,应该是被打晕了,傻子坐在地上抬头看向站着的两人。
如出一辙的淡定与冷静,仿佛方才动手的人不是他们,两人在逆光下站着,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但从浑身散发的气场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两人穿的都是很普通的衣服,但就是闪耀的让人晃眼,傻子呆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双手撑着地有些踉跄的站起来,勉强稳住身形。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刚受到生死阻击,还未从方才的冲击中走出来,突然出来两个身手不凡的年轻男女,傻子难免会有所防备,就算是刚才救了他命的人。
陆奕铮高大的身躯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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