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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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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军,爸爸希望我们复婚的,你不想让他早点抱上孙子吗,我知道他近来的身体不太好。”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应该快结婚了。”
  何佳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上瞬间僵住,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
  毕军看到她的表情,感觉心里畅快极了,有点儿报复得手的快感,但只有片刻,过后他重新开口,语气已然温柔,“何佳,咱们已经离婚了,而且是你提出来了,我们各自有了新的生活,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何佳眼睛已经浮上了泪水,“阿军,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毕军没有回答,“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何佳在远处坐了好久,最后还掏出镜子补了妆,重新笑着对毕军说了地址。”
  送完何佳已是深夜,毕军没有再去张晚枫那里,回了自己家,还从楼下的超市买了一盒烟,在黑暗中,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烟雾顺着喉咙下去,再沿着鼻腔出来,渐渐麻痹了他的神经。
  他想起和何佳最初的认识,到成为男女朋友,再到结婚,这一刻他觉得毕悦说的真对,到头来还不是两败俱伤,谁有讨得到好处。
  。。。。。。
  张晚枫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她觉得头晕脑胀,勉强爬起来洗漱完,冲了一碗燕麦当早餐,烧烧水时看见灶上的汤,面无表情的端起来倒在洗碗池里,剩下的排骨萝卜倒在垃圾桶,便开始刷洗碗池。
  到店里时,小丽看着她苍白的脸,担心的问道:“店长你没事吧,脸色好难看。”
  张晚枫摇头,“没事,大概是没睡好。”
  上班期间小丽帮她冲了一杯热牛奶,“店长,你喝了吧。”
  张晚枫接过来笑了笑,“谢谢你。”
  小丽是农村来的,勤快踏实,没钱上大学便辍学出来打工,待人也真诚,张晚枫也打心里喜欢这个小姑娘。
  临近下班,张晚枫更加难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实在坚持不住,请假去了医院。
  经过检查发现是重度感冒,高烧不退,已经39度半了,医生让她打点滴,床位紧张,她只好坐在医院的长廊的椅子上,昏昏欲睡,脑子里想着要不要告诉毕军,最后还是算了。
  这时一个年轻医生从旁边经过,本来已经过去了,却又返了回来,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拉住一个护士,“帮这位小姐拿床被子出来。”
  小护士取被子时和同事闲聊,“陆医生让我帮一个坐在走廊的女人取被子,他还盯着人家看了半天,这么久了,他从来都没好好看过我一眼,到底还是长得好看的有优势。”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车微博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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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id:梅琦seven
☆、第20章 第 20 章
  小护士拿着被子走到走廊,看见陆医生还站在原地,目光呆滞,但又莫名觉得充满深情。见他如此,小护士轻声唤了他一声,“陆医生。”
  他还是一动不动,小护士只好推了推他的胳膊,“陆医生,你怎么了?”
  陆向远这才有了意识,慌忙的转过身子,脸上露出尴尬,强装镇静,“你叫什么名字?”
  小护士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一下,瞬间红了面庞,小声说:“我叫刘婷,我还给您做过助手呢,就是上星期的门诊,我帮您做记录来着。”
  陆向远思索片刻,是记得上星期的门诊有个小护士,可具体长什么样子,叫什么,他还真的没有一点印象,可又不好表现来,只好微微笑了一下,“哦,是你啊。”
  这下子把刘婷激动坏了,能被这么一个帅哥记住,她心里像开了花,“您还记得我啊?”
  陆向远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总觉得有些局促,转了话题,“你注意着点这位病人,她还在发烧,要是她的高烧还是退不下来你就去找我。”
  他低头看了看躺在长椅上的女人,脸庞烧的通红,额前还冒着虚汗,但身子却缩成一团,好像冷的厉害,他接过小护士手里的被子,帮她盖上,掖在脖子边上,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脸庞,像触电般立刻闪开,细细打量她的眉眼,和几年前差不多,但更加舒展,长开了,更加好看。
  站直身子,对着小护士说:“你过来一下。”说着就向楼梯间走去。
  刘婷跟在他的后面,满脸疑惑,陆医生平时话很少,这是要和她说什么呢,但不管说什么她都高兴,她一会得好好会护士站其他人炫耀一下,她可是得了陆医生青睐的翘楚。
  陆向远站定,“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哪位小姐在哪里上班,叫什么。”
  小护士吃惊的张大了嘴,陆医生这是看上人家了吗?
  陆向远又补充道:“感觉她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所以想问问名字。”
  刘婷这才合上了嘴,“原来这样啊,那行,我一会儿帮你问问。”
  她的脸上笑意满满,有年轻女孩的开朗活泼,觉得自己帮了陆医生一个忙,肯定和其他人不一样了。
  说起来陆向远来市一院的时间不长,就两年,但他的导师很牛,他的技术自然也是一流的,刚来一院就当上了主治医生,还是院里抢来的人,人家本来已经被美国的医院录用了。
  他性格很温和,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但话很少,也没有和谁过分亲近,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专业上,连导师都说他是个只会工作的榆木疙瘩,但心里却又十分爱惜他,如此苛求专业的人太少了。
  陆向远算不上帅,但耐看,穿的也是干干净净,在这个全是中年怪叔叔的医院里,他算的上一枝独秀,院里的小护士都喜欢私下谈论他,只是这两年他却从来只和女性打必要的交道,不会逾越半分,那些女孩子也只能看着解解馋。
  。。。。。。
  张晚枫睡梦中感觉有人站在她的身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下意识觉得那人就是毕军,她想唤她,但发不出声音,着急的满头大汗,在椅子上来回的翻腾。
  刘婷看见她这样子,拍拍她的脸,“你没事吧。”
  张晚枫慢慢睁开眼睛,无比茫然,不知身在何处,走廊顶部亮着的灯十分刺眼,她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周围,一片白色,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想起来这是在医院,毕军怎么会来,痴人说梦罢了。
  她挣扎的坐起来,本来就病着,再加上晚上也没吃饭,胃里也难受的厉害,整个人虚弱的颤颤巍巍。刘婷连忙扶着她。
  她扯着嘴角艰难的对着小护士笑了一下,“谢谢。”
  “没事儿你是不是饿了,我去帮你买饭。”
  张晚枫不大好意思,可实在饿的厉害,“那麻烦你了。”手伸进包里掏钱,递过去。
  那小护士笑着说:“不要钱的,我去食堂帮你打一份就行了。”说完就走了。
  刘婷想着,陆医生想的好周到,还知道那个小姐饿了,提前买了饭菜,就放在休息区的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就可以吃,她取出里面的饭菜回了走廊。
  张晚枫无力斜靠在椅背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见她回来,才坐直了一些。
  刘婷把饭菜放在椅子上,“吃吧,你生病也不能吃的太油腻,这是粥还有小菜。”
  张晚枫端起餐盒,里面是蔬菜粥,低下头吃着,不知不觉眼里就滑了下来,滴到了粥里,她觉得莫名,难道这么多年经历的还少吗,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泪水。
  想起以前生病时,姥姥就会煮粥给她,里面放几个菜叶子,就上自家腌的咸菜,然后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起来。
  姥姥家里腌菜的那口缸不知还在不在了,她记得小时候总爱趴在缸边,用筷子夹洋姜,然后坐在门口的小板凳啃着吃。
  再也没有了。
  刘婷看她哭的厉害,也着急了,“你怎么了,难受的厉害吗?我帮你叫医生。”
  她抬起头来,笑了起来,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水,“我没事儿。”
  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李兰兰,接了起来,“兰兰。”
  那头的人似乎心情不大好,声音闷闷的,“晚晚,你没在家啊?”
  “我在市医院。”
  “啊,怎么了,严重吗?”
  “没事儿,有点儿发烧,在打点滴。”
  “那我过去找你。”
  刘婷看她放下手机,想起陆向远的事情,“你叫什么名字啊?”
  张晚枫愣了一下,本不想回答,又想着人家刚才还帮了她。
  “张晚枫。”
  刘婷接着追问:“你是干什么的?”
  “卖衣服。”
  “在哪里?”又觉得问的太急,补充说:“我还可以光顾你的生意,正好夏天的衣服还没买。”
  张晚枫回了店里的地址,但她没说自己是卖男装的,她只当是小姑娘话多,好奇,还真能光顾啊。
  只是她没有料到,小护士没有光顾,陆医生光顾了。
  小护士又和她闲聊了一会儿,便急着回去像陆医生交差,“那个,我还有点儿事儿,你马上快输完了。”
  张晚枫点头。
  刘婷跑去陆向远的办公室,敲了一下门,没等应声就推门进去了,他坐在电脑前,抬起头来看她。
  刘婷凑近一些,站在他的正对面,“陆医生,我都帮你问了,她在服装店上班,地址我回头发给你。我把你买的粥也给她了,看着她喝的,但她喝着喝着就哭了,眼泪珠子啪啪啪的全掉在了碗里。”
  她说到这里,陆向远就皱起了眉头,有点担忧,“她怎么了?”
  “没事,她还对着我笑呢,可能是一个人有些害怕。”
  听着小护士说完,陆向远的一颗心悬的七上八下的,恨不得亲自去看看她,“她还在吗?”
  小护士摇头,“应该没了吧,她刚才接了电话,好像是朋友要来。”
  陆向远听完点点头,然后对着她笑了一下,“谢谢你。”
  刘婷羞涩的回以微笑,“陆医生,咱们加一下微信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出了陆向远的办公室,刘婷瞬间笑开了花,察觉自己太夸张了,往四周扫了一下,没人看见,又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她真是太聪明了,得到了陆医生的联系方式。
  打开微信仔细看他的主页,头像是白底上面画了一个女孩子,是幅素描画,她觉得那女孩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李兰兰是一个多小时后来的,就看见她孤零零的坐在长椅上,脸色难看的不行,心里着急,“你怎么回事,生病了也不告诉我。”
  “没事儿的,现在好多了。”
  李兰兰沉着脸继续训她,“还好多了,脸白的像鬼,比贞子还恐怖。”
  两人回到家里已是深夜,简单洗漱一下就上了床,张晚枫看得出来她不是很好,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出什么事了?”
  李兰兰本来就憋得厉害,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那个王八蛋找女人,被我发现了。”
  她的男朋友还是最早那个有家室的男人,前两年离了婚,重新追求李兰兰,两人便在一起了,这么算起来他们在一起也快一年了。
  张晚枫不知该说些什么,出轨本就是惯性,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但这么残忍的话她说不出来,“你要分手吗?”
  李兰兰冷笑一声,“为什么要分手?”
  “你受的了他找别人啊,你不是喜欢他吗?”
  李兰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晚枫,“晚晚,我为什么要喜欢他,你是见过他的,除了有点臭钱,还有什么,那肚子比怀孕的女人还大,而且活儿还不行,没几分钟就泄了。”
  顿了一会儿,她继续说:“其实他这样我还有些庆幸,不用再和他上|床,你知道吗?其实每次我都觉得恶心,可谁让我没钱呢,要分手我也得拿到钱。”
  张晚枫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也有执念,自己何尝不是呢,只是执着的地方不一样罢了,谁又比谁高尚的了多少。
  她淡淡的出声,好似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兰兰,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
  “你没说过,我不认识吧。”
  张晚枫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平静的说:“你认识的,毕军。”
  李兰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谁?”脑子里轰然炸开,试探着问:“毕军?毕老师?”
  张晚枫轻轻点头,“嗯,就是他。”
  李兰兰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他不是在山东吗,他应该结婚了吧,他现在应该有三十二三岁了吧?”
  她抛出一连串的问题,张晚枫只简单地回答:“我不太清楚。”
  李兰兰看她疲惫的样子,不忍再问,只是说:“你开心吗?”
  张晚枫的眼睛里闪起从未有过的光芒,片刻就熄灭了,“有时候开心的像是拥有了最好的东西,有时候痛的像饮了世上最毒的药,把五脏六腑绞的生疼。”
  她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床头的手机亮了,李兰兰看了一眼,是毕军,但她没有去接,任由它来回的闪烁。
  毕军晚上去张晚枫那里,家里没人,打电话也没接,想起还有些工作,便离开了,忙完给她打电话,还是没人接,想着她可能是睡下了,没太在意。
  张晚枫又开始做梦,梦里是她夜晚在火车上看见的朦胧山影,那本杂志,那间教室,还有站在讲台上的毕军,坐在下面的同学,但他们好像全都看不见她,任她喊破喉咙。
  李兰兰听到张晚枫在哭,按亮床头灯一看,那人满脸的泪,额头上的汗珠不停的冒着,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了一起。却叫不醒她,眼看着她难受的呻|吟,只好打了120。
  毕军第二天接到了张晚枫的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她,“毕老师,张晚枫生病了,在市一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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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记得陆向远小哥哥吗,他和晚枫以前见过的。
再有就是毕军,他爱晚枫,但那份爱和晚枫对他的爱一比,微乎其微。
不过大家不要讨厌他,他三十多岁了,肾已经透支了。
要不然让毕军狗带吧,咱们让小陆哥哥上场表演。
☆、第21章 第 21章
  陆向远今天值夜班,被下午的事情弄的有点儿心烦意乱,但更多的是欣喜,他没想到能再见到那个女孩子。
  
  多年的前的匆匆一面,那女孩却夜夜入他的梦,当别人的启蒙老师是苍井空,波多野结衣时,他却只想着张晚枫,犹如一个虔诚的教徒,深入骨髓的膜拜。
  
  他深刻的记得公交车上的她,红嘟嘟的双唇,乌黑的长发,淡淡的眉眼,像极了他学习的素描画,暗淡,但又充满神秘,吸引着少年去探寻。
  
  所以陆向远才第一次这样去接近一个女孩子,他傻傻的跟下了车,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那女孩却回头对他怒目而视,很凶,眼睛瞪的圆圆的,像颗又黑又亮的黑珍珠,鼻子小巧可爱,却涂着血红的唇膏,有一种强装大人的样子,但还是稚嫩的。
  
  他呆呆的现在原地,看着她走远,女孩似乎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那天是去一个老师家里补课,偶然遇见了张晚枫,好似被勾了魂,之后,他经常特意去坐那路公交,反反复复,却再也没遇见她。
  陆向远查完房回来,什么都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她苍白的脸,清晰的眉眼,还有刘婷告诉他她哭了,他想象不到她多难过,想象不出她那清冷却又异常明亮的眸子里是怎样生出的泪水,那泪珠是该多么的晶莹透彻,他的心乱极了,又看了一遍刘婷发过来的店铺地址,暗暗决定,他要去看看,他必须要去看看。
  就在他异常烦乱的时候,有护士跑进来叫他,“陆医生,有急诊。”
  陆向远皱起了眉头,他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上手术,口气有点冷硬,“怎么了,严重吗?”
  那小护士倒是挺淡定,“感觉不是很严重,就是高烧昏迷不醒。”
  陆向远这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声音也放柔和了一些,“好的,我马上过去。”
  他庆幸,幸好不是手术,不然他就得去请同事帮忙了,拿上听诊器往出走,刚才内心的烦乱好了不少。
  
  可当他看见病床躺着的人时,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提的更高,他心里着急的像个从未学过医的人。
  
  陆向远伸手去摸她的额头,烫手,估计都超过三十九度了,问身后的护士,“体温多少了?”嗓子不知何时哑了,涩的厉害。
  
  “刚测完,三十九度八。”
  
  “那还不赶紧打退烧针,这都不懂吗?”他对身后的护士怒目而视,面色已经冷到了冰点。
  
  小护士何时见过一直温文尔雅的陆医生发脾气,被训完立马红了眼眶,“对不起,陆医生。”
  
  陆向远当做没看见她含着泪水的眼睛,“那就现在去拿药。”
  
  说要就俯下身子看床上的人,剥开眼皮看了看,动作极轻,好似怕碰坏了。
  
  仔细检查之后,他才放下了心,幸好送来的早,不然得有什么后果他不敢想。
  
  张晚枫的脸烧的彤红,脸颊都红的像在渗血,额前的汗水沾湿了发梢,他抬起手想帮她拔掉汗水,可又放了下去。
  
  转身对旁边一脸担忧的女人说:“你是她的??”
  
  李兰兰急忙回答:“朋友,我是她朋友。”
  
  陆向远点头,“那你帮她擦擦汗,她现在烧的厉害,最好敷块毛巾。”
  
  “好的,医生。”李兰兰听医生这样说,就跑出去打水去了。
  
  整个病房只有他们两个人,陆向远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用棉签沾了沾,放在她干裂的唇上,想起下午这张唇是血红的,此刻却是白的,上面已经起了皮。他一下下轻轻的点,极尽耐心。
  
  这一刻,他忽然希望张晚枫能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也好。
  
  在李兰兰回来之前他放下了水瓶,退出了房门。
  
  毕军是早晨才接到电话的,赶到医院时张晚枫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喝粥,看见他还有点儿惊讶,转头看了看李兰兰,一切也就明白了。
  
  毕军看着病床上的人,只是两天不见,已然瘦了一圈,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忽然有些开不了口,就站在床边看她。
  
  倒是张晚枫先笑了,那笑容有点惨淡,不似平日里的清浅,也不像欢爱时的妩媚,是另一种他没见过的样子,疏远,陌生。
  
  “你怎么来了,没去上班啊?”
  
  毕军柔声说:“还有点儿时间,我先来看看你。”
  
  “我没事儿,你去上班吧。”
  
  “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来接你。”
  
  “不用了,打车很方便。”
  
  毕军再没说话,他知道张晚枫不想他接,有点儿闹脾气,想着她还生着病,等好了再说,他完全没意识到张晚枫是认真的。
  
  他忽然觉得窗边的女人很熟悉,想了一会儿才叫出了名字,带着疑惑,“李兰兰???”
  
  李兰兰笑着和他打招呼,“毕老师好。”只是这笑浅的很,仔细看还带着不满。
  
  毕军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多少有些尴尬,也就没再多寒暄,转回来对张晚枫说:“你好好休息,我晚上去看你。”
  
  他走后,李兰兰这才拉下了脸,“他这是什么态度,哪里像个男朋友?”
  
  张晚枫不置可否。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李兰兰轻叹一声,不再言语。
  
  下午李兰兰把她送回了家,便赶回了酒吧,她晚上还有演出,不能误,临走前煮了粥,嘱咐她好好休息。
  
  睡了一觉,张晚枫的精神好了不少,洗了澡,换了内衣,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节目,眼睛却一直看着手机,他已经下班了吧。
  
  就在她看了无数次时间后,门铃响了,她都顾不上穿拖鞋,光着脚跑过去开门,到了门口却又犹豫了,顿了一会儿才开了门。
  
  毕军站在门口,手机提着几个塑料袋,看见她就笑着说:“我买了菜,你想吃啥?我给你做。”
  
  张晚枫闪开一些,让他进来,那人却站在门口没动,抬眼一看,脸已经黑了,沉着声音责备,“还生着病,就光着脚在地上溜达。”
  
  张晚枫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低着头走回沙发坐下,不再看他,但心里很热很热。
  
  毕军无奈,把菜放到厨房,便去衣柜里取了袜子出来,蹲在沙发前帮她穿袜子。
  
  女人的脚小巧,白嫩,细腻,柔软,好似没有筋骨,指珠圆润,像一粒粒饱满的珍珠,手控制不住的来回抚摸。
  
  张晚枫前倾着身子,圈住他的脖子,低下头吻他,丁香小舌钻进他的唇间,来回轻扫,挑逗着他。
  
  毕军放开她的脚,双臂撑在沙发上,回应她,试探着抓住她的舌。
  
  张晚枫的脚滑上他的小腿,慢慢往上,最后停在某处,隔着西裤摩擦,渐渐引起了火。
  
  毕军按住她的脚,想要起身,可她还圈的紧紧的,不让他动弹。
  
  毕军隔着衣料抚她的背,柔声呵哄,“别闹了,还病着呢。”
  
  张晚枫凑到他的耳边,亲他的耳廓,热气全哈在他的耳朵上,媚声说:“我想要。”
脚重新放了上去,来回揉按。
  
  ……
  
  也许是她还发着烧,体内热的不像话,烫的毕军浑身颤抖,抑制不住的泄了。
  
  可张晚枫还是不放过他,一次一次的撩拨他,直到两人累的瘫在床上,晚饭也没有吃成。
  
  毕军早起去上班了,走之前帮她洗了澡,避免不了的折腾。
  
  张晚枫没有去上班,向公司请了假,醒来后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拿的,只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便去了火车站。
  
  她买了回家的车票,晚上十点的火车,又是晚上,和来时一样。
  
  她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除了铁道旁偶尔的一盏昏黄路灯,再没有光亮,还是一样的荒芜。
  
  到达的时候是凌晨三点,没有公交,她拒绝了热情的黑车师傅,但没有拒绝油腻陌生男子的搭讪,听见乡音她还是觉得亲切,但却的觉得别扭,也说不出。
  
  那男子问她,“你是喃们这里的吗?”
  
  张晚枫摇头又点头,“以前是,现在应该不算了。”
  
  男人一脸茫然,转瞬做恍然大悟状,“喃知道了,你是不是大学生迁户口了。”
  
  然后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喃和你说,现在农村户口比城市户口好,可以享受好多政策,喃还有低保呢……”
  
  他说再多,张晚枫都回以浅笑,但丝毫影响不了那人的兴致,继续说自己占了国家多少便宜,拿了多少好处。
  
  好不容易等到公交发车,张晚枫才和他说了再见。
  
  她去城里租了一辆车,技术不精,但好在小地方车少,交警也不查,她便无证驾驶的回了村子里。
  
  没有回家,在商店里买了些祭奠的东西,商店老板盯着她看了好半天,“你是不是李翠家的那个丫头啊?”
  
  张晚枫一愣,然后摇头,“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
  
  她走了以后,商店老板就去坐街了,和村里人闲聊,“刚才有个女的去我那里买东西,长的可像李翠家的那个丫头了。”
  
  “她家丫头不是跟人跑了吗,好多年没回来了。”
  
  ……
  
  村里人总是闲言碎语最多,从东家的儿子聊到西家的女儿。
  
  张晚枫的父亲正好路过,又听到店老板说那女的买了些祭奠用的东西,猜想如果是张晚枫的话肯定是去给她姥姥上坟了。
  
  张晚枫到了墓地,其实就是一个土堆堆,连碑都没有,但她知道哪个是姥姥,一走近这里,她就觉得有姥姥的味道,放下贡品,上了三炷香,就坐在了旁边,没有念念叨叨,但她觉得姥姥都懂。
  
  等张晚枫父亲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但坟前的香还着着,是她。
  
  张晚枫开车走在路上时手机响了,是毕军,她按灭了。
  
  那头发来了消息,“晚上我有点儿事儿不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跪求收藏评论,给我动力,让我做个码字小马达。

我白天要上课,晚上更的很晚,大家早上看就好。

前一章的车,大家私信我的好少,那我就不再单独写车了,重剧情吧(其实写车很累的,比自己亲身体验还累,毕竟我还得给他们想姿势,你们懂得。)

不污不污,人家是好孩子。

说个搞笑的事情。

我坐火车,正好是三人座靠过道的,然后饿的不行了,就泡了一个泡面,奈何离桌子远,只能抱在怀里吃。

对面坐着一个帅帅的小哥哥,有两个人下车了,他自己坐在窗边,他主动叫我坐过去吧,我他妈来了一句“不用了”,那小哥哥还有些尴尬,笑了笑。
后来我他妈真想抽自己,那么帅的男人,我居然不主动接近,还拒绝了人家。

后来我和那小哥哥都是在北京下的,而且坐同一趟地铁,最后散了,我一直在后面看他的背影,特想说:“哥们儿,加个微信呗。”

活该我单身二十多年。

大家抓住机会呀,早日脱单。
☆、第22章 第 22 章
  张晚枫把车停在路边,拿起手机回了消息,“好,”就简单的一个字。
  
  毕军看到他的回复,无奈摇头,他有时反而希望她能无理取闹一次,对他说:“不行,你必须要过来。”她从来没说过,她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也没把他当做重要的人,像昨天住院这样的事情,她都不会主动告诉他。
  
  他心里多少有点苦涩,可晚上她那么主动向他求欢,极致的温柔,身子软的像水,男人往往面对女人这样时,什么怨气都没了,只觉得怜爱,疼惜,他们觉得这就是女人示弱的方式。
  
  毕军上午接到了毕悦的电话,说是来北京出差,他便义不容辞的去机场接她,晚上再陪她在周边逛逛,结束估计得很晚,但其实去张晚枫那里也未尝不可,可是他还是说不去,更多的是希望她能挽留一下,结果如他所料,但他还是决定晚上去她那里,病刚好,别再出什么问题。
  
  他到机场时,毕悦已经到了,站在门口等着,两人热络的抱了抱,毕悦拍拍他宽厚的背,“气色看起来很好。”
  
  毕军低笑着,“还行吧,”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走吧,我们先去吃个饭。”
  
  坐在餐厅里时,毕军垂眸喝咖啡,察觉到对面直直的目光,仰起脸开朗一笑,露出很久未见的洁白牙齿,“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是比以前帅了吗?”
  
  毕悦点头,“倒也不是帅了,就是觉得很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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