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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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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问,当然只好等见了蓝丝再说。
整个飞行过程,我和白素都都这个疑问围绕,反而倒是小宝究竟去了哪里,不在我们思索的范围之内。
到了加城,才一下机,就有两个中年人迎上前来。那两个听人看来不像是降头题,他们的态度恭敬之至,而且在他们的带领之下,过关如入无人之境,看来他们是官阶很高的官员
后来才知道确然如此,因为这里也是降头术的范围,降头师有很高的地位,蓝丝是降头师之中的至尊,当然受到极高的礼遇。
这还只是原因之一,另外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后文自有交代。
出了机场,登上了一辆黑色的大房车,那两个中年人话并不多,问一句答一句,根本我们连问什么也难以决定,自然和他们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车行约四十分钟,到达了一幢很大的屋子
车子在进了花园的大门之后,又行驶了三分钟,才到达屋子的门口。只见蓝丝飞一样的奔下石阶,白素才出车门,她就扑了上来,抱住了白素,还没有说话,就已经泪如泉涌。
此情此景,看在眼里,实在令人心惊肉跳之至。
试想蓝丝是何等样人物,竟然会如此六神无主,事情的严重,可想而知。我失声道:“小宝怎么样了?”
蓝丝伸手抹眼睛,声音嘶哑:“小宝……小宝……他一定不在了……他不在了!”
说到这里,她索性嚎啕痛哭起来。
白素拍著她的背,显然和我一样,一时之间不是很明白蓝丝说小宝“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蓝丝继续说著
必须清楚知道蓝丝降头师的身份,对她陆续所说的话才能完全瞭解。
她先是重复了好几次“不在了”,看到我们没有反应,她才解释:“我感觉不到他在哪里……只要他在,我一定可以感到他在,不论他在哪里,我都可以感觉到……可是现在我……感觉不到他在哪里……”
她的话其实翻来覆去就是两句,明白她超级降头师的身份,她的话听来也格外今人吃惊。
作为超级降头师,蓝丝有很特别而且敏锐得不可思议的感觉,例如温室裕就算和她相隔万里,她对温宝裕也有常人所没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十分奇妙,照蓝丝后来进一步的解释,说她对温宝裕的感觉甚至于不是朦胧的,而且十分具体
她可以凭感觉知道温宝裕是喜是怒,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知道对方存在的感觉。
而现在她一再说温室裕“不在了”,那就是说,她已经感觉不到温宝裕的存在!
别说蓝丝和温室裕相亲相爱,两位一体,缺一不可。就算我和白素在明白了蓝丝的话之后,也感到一股寒意,从头到脚而生。
蓝丝所说:“不在了”的意恩,就是温宝格已经“不在人世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感觉不到温宝裕的存在!
一想到这一点,我和白素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
刹时之间,我的思绪紊乱之至。首先竟然和蓝丝所说那句令人不容易明白的话一样,只是不断地想到温宝裕“不在了”,接著就想到她不在,就是不在人世……进一步想到不在人世,就是死亡……温宝裕已经死了?!
我张大了口,想把想到的说出来,可是那句话卡在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白素看到了我这种情形,疾声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还是出不了声,蓝丝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他想的和我想的一样,小宝他……他……”
蓝丝不但想的和我一样,而巨情形也和我相同
张大了口,怎么也说不出温宝裕已经死了这句话来。
白素虽然脸色煞白,可是她比我们要镇定些,不过显然她也经过了一番努力,才能说出话来,她叫道:“你们想的不对!温宝裕他……不见得是死了!只不过是蓝丝你一时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怎么可以申引到他已经死亡?大荒唐了!”
我和蓝丝都没有出声,显然对于白素的指责,我们并不接受。
白素望著蓝丝,提高了声音:“你是降头师,就算人死了,你也有能力可以接触到他,感觉到他,是不是?”
蓝丝震动一下,并没有立刻回答。
我则重重地顿了一下足
因为我没有想到白素所说的这一点。
确然降头术在和灵魂接触方面,有它的杰出方法。作为超级降头师,若是温宝裕已经死亡,蓝丝必然可以确切的知道,而且和他的灵魂能够有接触。
所以可以推翻温宝裕已死的推断。
我一想到这一点立刻松了一口气。可是看蓝丝的情形,却像是更加难过,她语音哽咽:“他……甚至不是……死了……那他怎么样了?”
这一问,连白素也为之愕然,答不上来。
@奇@甚至不是死了,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形?
@书@是完全、彻底的消失?不但是身体,连灵魂也消失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不认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这情形都比死亡还要可怕
或者说,比死亡更加彻底!
白素也料不到自己的劝说,会导致如此的结果,她定了定神,才道:“只不过是你的感觉有问题,不是他的问题。”
白素的话,显然没有太强的说服力,所以蓝丝缓缓地摇头。我趁机道:“把事情从头到尾告诉我们,大家再来分析。先乱成了一团,就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蓝丝含泪点头,我们一直走进那大屋子。直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屋中人相当多,那些人大都站著不动,在我们经过的时候,都很恭敬地行和,看情形全都是侍从人员。这种排场看来,蓝丝在这里受到极高的礼遇。
我本来想问蓝丝这里究是什么所在,何以她会受到如此的礼遇,可是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就忍住了没有问
怕我一问之下,她的思绪更加紊乱,连主要的事情也说不上来了。
那屋子中的阵师,十分华丽。蓝丝把把我们带到一个小客厅,还没有坐下,就有侍从推著放满美酒的手推车过来,问我们要喝些什么。
我向那些酒看了一眼,心中暗叫了一声“好家伙”。因为那些酒,如果放在拍卖场上,每一瓶都可以卖到一万英镑以上。
我向一瓶十八世纪、标签上有著两个签史的白兰地指了一指,大约三分钟之后,我已经尝到了那酒香醇无比的美味。
蓝丝也已经开始说她和温宝裕见面的经过。蓝丝由于增绪不稳定,所以说的时候,有些混乱。我现在把这经过叙述出来,经过一番整理。
原来温宝裕这次来,事先并没有告诉蓝丝,他多半是想给蓝丝一个惊喜。
可是他才上了飞机不久,蓝丝就知道了。
根据蓝丝的说法是:她感到温宝裕正以相当高的速度在向她接近
这种感觉,自从她和温宝裕相爱以来就有。不过她一直没有和温宝裕说过,以免温宝带有自己的行动都在她的感觉中的束缚感,这是蓝丝女性温柔体贴的一面。
当时蓝丝正在和一群降头师商议一些事
她当了本派的掌门,还是继承猜王大师的全国首席降头师的位置,所以必须和其他门派的阵头师取得协议。
本来可以通过斗法来解决,但是蓝丝不想那样做,而采取协商的办法。这些全是神秘之极的降头师之间的事,和本故事无关,表过就算。
当时蓝丝感到温宝裕正在向她接近,心中很是高兴,她童心未泯,也想给温宝裕一个惊喜。
她知道温宝裕能以这样的速度前来,必须是乘坐飞机,所以她算准了时间,先到了机场。看到温宝裕探头探脑地走出来,她在温宝裕身后跟了几步点后张开双臂,从后面把温宝裕紧紧抱住。
温宝裕吓得大叫,蓝丝大乐,笑得弯腰。
温宝裕看到是蓝丝,自然也定下神来,大是高兴。接下来发生的事,却是蓝丝所料不到的。
他也不管机场上人来人往,抱住了蓝丝打转,一面道:“你在机场,好极了。”
蓝丝奇怪:“为什么我在机场就好?”
温宝裕“可以不必浪费时间,我们这就走。”
蓝丝虽然是超级降头师,可是对于温宝裕这种没头没脑式的说话方法,也不能完全瞭解。
她想问要到哪里去,温宝裕已经拉著她向前走,急如风火:“上了飞机再说!”
蓝丝由得他拉著走,笑道:“飞机是你的?说上就上!”
温宝裕笑道:“就是我的
我的专机!”
当游丝叙述到这一部分的时候,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心中都很奇怪:“温宝裕为何要用专机来旅行?”
当时蓝丝也提出同样的问题。温宝裕的回答是:“我有事要到加城去。”
蓝丝质疑:“出动专机,一定事情紧急,你怎么还到这里来找我,不怕耽搁了大事?”
温宝裕在蓝丝耳边轻轻地道:“没有办法,太想你了。”
蓝丝心中甜蜜无比,任由温宝裕拉著走。其时她的心里状态,和一般沉醉在爱情中的女性,完全一样,甚至于有些迷迷糊糊,神智不清。
一直到了专机,她才问:“你到加城去干什么?”
专机上设备豪华,温宝裕这时候一面喝著美酒,一面回答:“他答的竟然是:`我也不知道。'”
蓝丝嗔道:“这像话吗?这么大阵仗,出动专机,你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做什么?”
温宝裕摊了摊手:“我确实不知道。”
蓝丝虽然是超级降头师,可是也无法知道温宝裕这个古灵精怪的脑袋中究竟在想些什么,所以只好瞪大了眼睛望著他。温宝裕感到得意,哈哈大笑:“加城那边说是有紧急大事,要陶启泉去商量,陶启泉实在走不开,所以派我做全权代表,专机也是加城那边派来的,享有最高级的外交人员权利。”
他说到这里,更是兴致勃勃:“所以到哪里去都可以
你想去哪里?我可以立刻通知机师,你们不妨假公济私,到别的地方去玩玩。”
蓝丝笑:“谁托你办事情,算是倒了大霉。”
温宝裕也笑:“加城那边和陶启员会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一些商业利益,多半是分赃不匀。那些贪官位置越高,贪心越大。我临走的时候,陶启泉就告诉我,不论贪官开价多少,林大大还价,心急要钱的是那些贪官,我急什么。”
蓝丝对这方面的事情显然不是很瞭解,所以她也无法搭腔。
而我和白素听到这里,知道温宝裕所说很有道理。若是贪官索贿。拖上些时间,等贪官著急,往往可以把贿款减少,替委贿者省钱。温宝裕明白这些道理,陶启来没有派错人。
我知道陶启泉所控制的财团,在那个国家有极庞大的投资,几乎控制了该国的经济命脉。
当然陶启泉能够做到这一点,全靠他和该国最高层的政治、军事人物的关系
多少年来,他们之间合作无间,水乳交融,利益均分,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其中不知道有多少肮脏的事情,全靠他们的势力压制,才没有暴露。
那力急著要和陶启泉会面,我也猜想是和金钱有关。
同时我也想到,如果事情涉及巨额和金钱,那些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温室裕的处境,可以大大不妙!
当时我把我的忧虑提了出来,白素却摇头道:“我想陶启泉料错了。当一个地方贪污已经形成一种制度的时候,就不会在贪污这方而且什么突发事件。一定是另外的事情。”
我们一直向蓝丝望去,等她继续说下去。
温宝裕和蓝丝并没有假公济私,还是直飞加城。
飞机才一著陆,就有两个校级军官来迎接
能派得出校级军官来的人,自然官阶更高,温宝裕向蓝丝低声道:“看来,我有可能见到他们的总统。”
蓝丝却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在她的心目中,总统不总统,都不算什么,因为降头术的观点看来,都只不过是一个生命,而且是很脆弱的生命。
一辆豪华房车把温宝裕和蓝丝两人,送到一座环境十分优美,建筑极华丽之极的屋子。好屋子就是后来我和白素见到蓝丝,蓝丝向我们叙述经过的地方。
当时蓝丝和温宝裕地了那屋子,有两个将军和两个文官在等候著。
那两个将军和官员,都神色凝重,显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争于要和温宝裕商量。
可是他们都望见了蓝丝,却说著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一个道:“陶先生自己不能来,真是遗憾之至,事情……事情……”
温室裕不等他说完,说道:“不认事情怎样,陶先生派我来,我就可以全权处理。”
尽管温宝裕说得十分肯定,那四人仍然支支吾吾,只是不断打量蓝丝。温宝裕有点不高兴,冷冷地道:“如果你们一定要等陶先生来,那我就告辞了!”
那四人忙道:“不是,不是……”
蓝丝笑了起来,向温宝裕道:“他们不是要等陶先生,是嫌我在一旁,听到了秘密。”
那四人略有尴尬之色,可是却并不说话,表示默认。
温室格哈哈大笑:“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可知道她是谁?”
蓝丝立刻向温宝裕施眼色,表示不必向对方提起自己的身份,而其中一位将军已经不耐烦,大声道:“我们要和陶先生商量的事,只能和陶先生本人……或者他的全权代表一个人说话。”
另一个官员则更进一步强调:“事关重大,是极度以机密,希望全权代表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那位官员显然是看到了温宝裕和蓝丝十分亲热,知道这一双青年男女关系密切,所以才有这样的警告。而且在说的时候,明显地对温宝裕并不信任,大有如果温宝裕不能答应这一点,他们就宁愿放弃商量之意。
本来温宝裕处事很滑头,大可以先答应了对方的要求,然后在事后再把一切告诉蓝丝,对方就算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可是那时候,温宝裕却对对方提出的条件,感到很是反感。他和蓝丝一直会少离多,难得在一起,要他和蓝丝分开,对著那几个面目可憎的贪官讨价还价,他一百个不情愿。
所以当时他的神色也不是很好看,冷冷地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可能有任何事对她隐瞒!”
蓝丝听得温宝裕这样说,心中大是甜蜜,自然而然在温宝裕身后抱住了他。
那四人神情很是坚决,各自退开了几步,一个官员道:“既然如此,我们只好去找陶先生,陶先生再忙,也一定会见我们。”
温宝裕摊了摊手:“请便!不过我要告诉各位,蓝丝姑娘是陶先生的乾女儿,陶先生也不会向她隐瞒什么。”
温宝裕话还没有说完,那四人望向蓝丝,神情惊异莫名。看他们的情形,令他们感到吃惊的并不是“陶先生的乾女儿”这个身份,而“蓝丝姑娘”这个称呼。
一位将军首称叫了起来:“蓝丝?我国友邦的一位首席降头师,名字倒和尊夫人一样。”
那将军说来语气很是疑惑,温宝裕已经哈哈大笑:“什么名字一样,就是她!”
一时之间,那四人脸上神色陡变,阴晴不定,过了一会,他们才道:“不知道降头大师光监,请原谅。”
蓝丝笑道:“你们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何必请我原谅。”
那四人又很犹豫地问:“不知道降头大师光临鄙国,有何贵干?”
蓝丝又笑:“什么事情也没有,我是被他拉来的。”
温宝裕看到他知道了蓝丝的身份之后,紧张得异乎寻常的样子,也感到好笑,他道:“她来,只是来陪我而已。”
当蓝丝说到这里的时候,虽然她心情沉重,可是大概由于当时的情形实在好笑,所以她的语音也比较轻松。
可是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温宝裕和蓝丝究竟年轻,他们虽然各有许多稀奇古怪的经历,可是在人情世故上所知却并不丰富。
像蓝丝叙述当时的情形,他们只觉得对方的反应好笑,却没有意识到它的严重性。
【三、失踪经过】
要知道,他们十分火急要找陶启泉,必然是有重要之至的机密大事。凡是这种事,总是少一个人知道好,陶启泉派了代表来,在他们这方面,可能已经大大不满。如今又加上了蓝丝这样身份的人,事情当然不会像温宝裕和蓝丝所想的那样简单,而是变得复杂起来。
在降头术有势力的范围之内,都知道降头师的地们,像蓝丝这样的地位,甚至于可以代表整个国家。国与国之间,虽然挂在口头上常以“友邦”相称,可是关际上利害冲突不知道有多少。
所以国家机密,最是重要。
蓝丝的突然出现,在他们想,当然是为了刺探消息而来,这才是那四人惊疑的原因。
在这种情形下,他们若是不敢对付蓝丝,就大有可能转移目标,去对付温宝裕
这或许就是温宝裕失踪的原因!
我一想到这一点,吸了一口气,刚想把想到的说出来,白素已经向我摇了摇头
她显然知道我想到了什么,而否定了我的想法。
我不服,瞪大了眼睛望著她。
白素道:“他们若是不敢得罪蓝丝,也就决不敢得罪她的丈夫,此其一。若是温宝裕的失踪,是他们所为,以蓝丝的神通而论,她一定可以感觉得到,此其二。”
白素的分析,无可反驳,所以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蓝丝显然不明白何以白素忽然说了这一番话,神情有点茫然。在这时候,我收中陡然一动,想到白素刚才的话,可以作补充。
可以补充为:“如果事情是`人为'的,以蓝丝的神通而论,一定可以感觉得到。”
不过我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因为我自己的想法还是很模糊;如果事情不是人为的,那又是什么样的力量所为?
白素向蓝丝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当时那四个人也不管有没有礼貌,聚在一起,低声商议了一阵,才向温宝裕道:“不瞒阁下,我们要和陶先生商量的事情,不但十分重要,而且机密至于极点,相信陶先生一定肯答应我们,绝对不向任何人提起。阁下既然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实在无法和阁下进行任何商谈。”
他们说得很是坚决,温宝裕也根本不在乎,他摊了摊手:“随便你们总之我们夫妻两人之间,不可能因为你们国家的一些小事,而变得有秘密。”
温宝裕说得更是坚决,而且很不客气。四人之中,倒有三人涨红了脸,好个没有红脸的冷冷地道:“我们本来要商量的不是小事,而是很大的大事!”
温宝裕没有和他争论,只是不置可否,那人又道:“两位仍然是我们的贵宾,请尽量享受这里的设施,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揭出来,请两位等我们和陶先生联络了之后再说。”
温宝裕道:“随便。”
那四人告辞离去。温宝裕伸了一个懒腰,向蓝丝道:“这里看来是专门招待国宾用的,到处走走,看看有什么设施可以供我们享用。”
蓝丝并没有回应温宝裕的话,因为就在这时候,她的心灵上起了一种警兆,使她感到将会有一些事情发生。
这种心灵上突如其来的警兆,倒不一定是降头师才有这种能力,普通人一样也会有
每个人和一生之中,总会有一次或者许多次这种心灵上起了警兆的感觉。
我曾经假设,这种现象应该是人原有能力
人有能力在一定程度上预先知道将会发生的事。只不过这种能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退化,以致人无法控制,只能够在偶然的情形之下发生。
凡是有这种感觉得到,可是却又无法在实际上捕捉到一些什么的警兆,大多数
绝大多数都是对于将要发生的不幸事件而来的。
作为超级降头师,蓝丝的这种感觉当然比普通人经强烈许多。可是警兆始终难以捉摸,只是使她感到可能会有什么祸事发生。
所以她在怔了一怔之后,很认真地向温宝裕提出:“我感到……有些有好的事情会发生,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回去……在自己的地方,就算有什么不对,也容易应付。”
听蓝丝叙述到这时,而我又确切知道温宝裕后来突然不见,由此可知蓝丝的警兆很有预见力。那一定是温宝裕不肯相信蓝丝的感觉,没有立刻离去,所以才发生了失踪事件。
想到这里,我自然而然哼了一声。白素向我望来,摇了摇头,显然是在对我说:“别太早下结论。
所以我没有出声骂温室裕不听话。
而蓝丝在讲到这里时,现出很难过的神情。眼中泪花乱转,强忍住了才没有哭出声来。
过了一会,她才继续说下去。
出乎意料之外,温宝裕并不是不听话。他一听得蓝丝这样说,只是问了一句:“会有什么事情?”
当时蓝丝神情茫然,摇了摇头。温宝裕立刻道:“好,等他们和陶启泉联络过之后,把结果告诉我,我们立刻就走。”
蓝丝吸了一口气,表示同意。
在当时的情形下,他们这样的决定,合情合理,完全正确,并没有犯任何错误。
而蓝丝叙述到此处,终于涌出泪来。哭著道:“当时我应该拉了他就走,或许他就不会不见了!”
我心中实在是骇然莫名
想像之中,温宝裕就算要等回音,也需要不了多少时间,怎么就会有了那么大的变化?
蓝丝哭了一会,渐渐收了哭声。
原来就在那时候,蓝丝的心灵上又起了第二次警兆,比起第一次来,要强烈许多。
这使得蓝丝很是吃惊,她大致需要进一步瞭解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以致一再有这种感觉。
当时游丝也知道,即使运用降头术去追究,她也无法确切知道事情的究竟
要不然她就变成有预知能力了。
不过如果动用降头术,也确然可以使警兆在感觉上再强烈些,可以由此多少捉摸到一些事情的究竟。
蓝丝向温宝裕说明了一点,温宝裕当时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蓝丝走向墙角,面壁而立。
在她运用这项降头术的时候,她也要集中精神,所以她看起来整个人像是泥塑木雕一样。而在这时候,她对身外发生了什么事,也完全无法知道。
所以她不知道温宝裕是什么时候离开小客厅的。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想哭:“当时我如果抓住他的手就好了,他就不会乱走了!”
看他的情形,就像是走失了孩子之后在埋怨自己的母亲一样。我很是吃惊:“你多久之后,才发现温宝裕不在了?你又在施术之后,有了什么发现?”
蓝丝道:“当时我用了许多方法,都没有发现,所以施术的时间比较长,大约有一小时……现在我当然知道……警兆是说小宝会不见……”
事实上,首先发现温宝裕不见了的,还不是蓝丝,而是那四个人。他们回到了小客厅,看到蓝丝站在墙角不动,而温宝裕并不在小客厅中。
那四人回到小客厅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因为他们和陶启泉联络的结果,是陶启泉坚决表示温宝裕怎么样,他也会怎么样。也就是说,温宝裕全权代表的地位不变。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有一个误会,那就是陶启泉、温室裕都认定了加城方面要商量的事情无非是金钱上落,所以并没有把它当成是什么大事。
阴错阳差的事还不止这一桩,如果蓝丝不是心灵上一再起了警兆,她也不会全神贯注去施展降头术,那么温宝裕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她一定可以知道
事实上,她和小宝根本不可能分开,当然也就不会有小宝不见了这回事。
有了警兆,反而导致不幸的事情发生,这其中的因果关系,玄妙之至,难以用常理来说明。
后来我和白素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白素:“警兆还是有用,要不然可能温宝裕和蓝丝一起失踪,加城方面只当他们不告而别,不知道要过多久,才会有人知道他们失踪呢!”
却说那四个人看到温宝裕不在,而蓝丝站在墙角不动,他们起先也不为意,只当温宝裕是出去随便走走。他们也不敢问蓝丝,因为他们知道降头师的每个动作,或者根本没有动作,都和降头术有关,所以不能打扰。
他们先派人在屋子的范围之中去找温宝裕。当许多人出动寻找而没有结果的时候,蓝丝已经转过身来。
她毕竟是感觉极度灵敏的人,一看到那四个人和几个侍从在交头接耳的样子,就知道有一些事情发生了。
她疾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四人反问:“温先生哪里去了?”
蓝丝一听,反倒放下心来
她和温宝裕之间,有著特殊的各方法,温宝裕在什么地方,她动念之间就可以知道。
而她也立刻发出的思念的力量,却空荡荡地全无著落,像是一拳打出,本来预期打在沙包上,发出的力道可以有著落,可是结果却打空了一样。
以上这种情形,我只是完全依照蓝丝的说法和解释。其实我对这种说法也不是完全瞭解。我不知道这种情形如何发生,当然和降头术有关。我的理解是:“蓝丝通过脑部的活动,发出一些信号,而温宝裕可以接收到这种信号,或者这种信号可以接触到温宝裕而得到回音,就像雷达的运作一样。
对蓝丝来说,发出信号而完全没有著落,这是从来也未曾发生过的事,刹那之间,她的吃惊,难以形容。
只见她全身发抖,脸色煞白,至于完全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候,有人急急忙走进来,向那四人报告:“温先生在东面走廊尽头,和守卫发生过争执。”
那人说著,向身后两个守护指了一指。
那人报告的这句话,听来没有什么人,可是那四人一听,立刻脸上交色,又惊又怒。
四人齐声问道:“他进去没有?”
那两个守卫走前一步:“我们曾努力阻止,可是他支持要进去,他是贵宾,我们只好由得他。”
四人中的一个将军厉声问:“他还在里面?”
那两个守卫的回答得值得研究,他们不说“他还在里面”,而是说:“没有人看到他离开。”
我听到这里,心中疑惑之至,许多问题也涌了上来,首先,那东面走廊尽头是什么所在?其实那地方是不是还有别的出口?第三是温宝裕就算到了他不应该去的地方,也没有失踪之理。
我心中的疑问虽然多,可是当时没有问出来,因为我知道蓝丝在当时,必然会用同样的问题问那四人。
果然蓝丝问了第一个问题。那四人互望了一眼,一个将军道:“这里是我国元首的别馆,每当元首要静思或者接见十分亲密的人,都会在这里进行。东面走廊尽头是书房也是元首在这里最喜欢呆的地方,他曾下过很多次命令,若不是由他亲自带领,谁也不能进去。”
在一般的情形下,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大家都会松一口气
因为温宝裕既然进了元首的书房,当然还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吸引了他,或者他甚至可能在书房睡著了。
如果我不是知记温宝裕失踪十天之久,我也会那样想。
当时那人确然这样想,他们顿脚:“快!快去把他叫出来!”
蓝丝的想法却不一样。
因为她感觉不到温宝裕的存在
温宝裕如果在屋子里,她绝不会有感觉不到温室裕存在的可能。
所以她的反就很强烈:“带我到那书房去,你们也去!”
蓝丝虽然是一位年轻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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