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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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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庆杰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在手掌心上服下,“谢谢啊!”
    “南南,开饭了,一大早跑哪了。”老妈摆着碗筷,嘴里不停的唠叨道。
    “哎!来了,爷爷走吃饭去。你也来吧!”方默南说道。
    “对啊!来吧!一起吃了早餐在走。”林老爷子拉着他不由分说的向餐厅走去。
    早餐一般情况下是由方默南做的,不过今天特殊,老妈骑着小木兰,去餐馆儿买的早餐。
    胡辣汤配上豆腐脑简称“两掺” ,既营养又不上火,可谓一举两得。 烧饼、油条,灌汤包、咸菜、咸鸭蛋。豆腐脑儿的细腻、清淡、微苦涩与糊辣汤放入了胡椒和辣椒又用骨头汤做底料的胡辣汤,又香又辣,酸辣、鲜香交替刺激,更增滋味。 初春的清晨,一碗两掺下肚,额头上会渗出细细的汗来,再来根油条就着,更让人胃口大开。
    “别拘谨,趁热了吃。”姥姥热情地说道。
    “哎!”李庆杰点头,不能弯腰,直接端起碗,简直把碗都扣在脑袋上了,不敢露脸,西里呼噜很快一碗就下了肚。“我吃好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方默南。
    老妈用手指捅捅她,又指指那个傻小子。
    “找我有事?”方默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走吧!客厅说。”
    方默南推开椅子,他跟着走,姿势有些奇怪,上半身一动不动,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
    到了客厅,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道:“什么事?”
    李庆杰黝黑的脸上一抹暗红,“诊金多少。”这病都治好了,现在才说诊金,他有些不好意思。
    “诊金啊!”方默南摸了摸下巴,答非所问道:“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李庆杰纳闷她问工资干啥?但还是老实的说道:“小三百。”
    方默南道:“那诊金就300块吧!”
    “啊!三百。”李庆杰张着大嘴重复道。
    方默南挑眉道:“怎么嫌多?”
    “啊!不是太少了。”李庆杰摇头道:“想我这病在医院多少钱还不知道能治好不,每次开些止疼药,一年下来都不少于这个价钱。”
    “就这吧!”方默南干脆道,诊金钱也只是让双方都心安。“我还没吃饱。”
    李庆杰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钞票,看样子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还缠着纸条,抽出三张蓝绿色的老头票。
    方默南看着他手里的钱的厚度,大约有五千,估计是他的全部积蓄了,全都拿来了。她接过钱,“好了,我不跟你客气了,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李庆杰深深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起身离开,走路的姿势像是士兵走正步。
    方默南回到餐厅继续吃饭,又喝了一碗胡辣汤,吃 了俩烧饼。
    老妈笑道:“刚才那小伙子可真够羞涩内向的,看他拘谨的都不敢正眼看人。”
    “不习惯吧!谁也不是自来熟。”方默南吃完擦擦嘴道,幸亏胖子出差不再,不然的话,饭估计他都不敢吃了。
    “走路还真奇怪,像个木偶似的。”姥姥好奇道,其他人也附和着问道。
    “以前背部有伤,直不起来,这刚刚治好病,过几天就好了。”林老爷子放下碗筷,简略地说了一下。
    饭后,方默南照例去书房,还没闪进空间,电话声就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电话那头传来夸张的叫声,“方医生啊!托马斯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回来真是我的心都碎了。”方默南可以想象他捧着一颗破碎心的样子。
    然后紧接着托马斯开始碎碎念道,“格莱美奖你也不参加,你知不知道销量已经破亿了。”唠叨着朋友们都很想她。
    方默南揉揉耳朵,今年的格莱美奖,她的那张单曲,最畅销的单曲,不但入围还得奖了。托马斯曾经打电话问过她,方默南回话是,‘女人因秘密而美丽。’婉拒了。
    方默南笑道:“那就恭喜托马斯你的荷包又鼓了。”想想她耍酒疯跳的那段街舞现在风靡全球。跳街舞使人注意力集中,兴趣浓厚,动作优美随意,能培养一个人的意志力,也可使大脑想念力,创造力发挥到极致。最吸引人之处是以全身的活力带来热情澎湃的感觉,经常练习还可增强全身协调性。街舞属一种中低强度的有氧运动,有一定的瘦身功效,一个小时运动后消耗全身脂肪的作用。锻炼身体非常的棒这点不可忽视哦!
    “呵呵……咱们同喜!钱我已经打到你花旗银行的账户上了。”托马斯笑着说道。电话里他又说了些他知道小姨和默北的消息。而这些都是默北他们不愿意让家人知道担心的,“谢谢!”
    “不客气,我现在也只能做这些。”托马斯讪笑道。“好了,不聊了,下次再说。”
    “好,拜!”方默南挂断了电话,她现在每次吃完早饭,都能接到大洋彼岸,不同的人打来的电话,有时杰瑞的,有时安德烈斯的,他最多的说的是斯黛西和她肚子里快要出生的小宝宝,还有其他人的。

    第一七八章

    李庆杰走着正步,一路走来,顾不得别人稀奇、异样的眼光,看热闹旁人的指指点点,他也旁若无人。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和狂喜。
    上楼的时候,李庆杰双脚蹦上台阶,跟儿个僵尸似的,幸亏现在住宿区的人都已经上班,不然还真吓坏人的,非得认为他中邪了不可。
    蹦到了三楼正向开门时,“谁在那里!”李庆杰朝四楼的楼梯上望去,“快出来!”这个时候都在上班、上学,很少有人在宿舍区的,“你再不出来,我报……”
    “你还是那么的机警!”他踩着步伐优雅地从转弯处走了过来,双手插兜,一步步走了下台阶。
    李庆杰眯起眼睛看清来人后,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真是惊喜啊!”他高兴的扑了上去,兴奋的拍拍他的后背。
    “显然你给我的惊喜更大。”他也用力的抱抱他,拍拍他的后背,“腰板能直起来了。”记得上次雪夜见面时还弯腰驼背的。
    “哈哈……你来的正好,我今天刚刚好的,就在刚才刚刚治好的。”李庆杰高兴的重复说道。“贺老大,怎么又想起我来了。”李庆杰松开他,“瞧我,咱进去说!”
    李庆杰打开房门,“进来,快坐。”
    贺军尧走了进来,双眼打量了一下房间,干净整洁,不像个独居男人所住的房子。臭袜子满屋,一副乱糟糟滴样子,屋里的味道可不怎么好!
    李庆杰双脚蹦着进了屋子。先到厨房,倒了两杯热水,放到了他的面前,一杯自己的。
    贺军尧坐下。手上下一挥,问道:“你怎么这么蹦着走路。”
    “呵呵……我刚治好,医生建议少弯腰。我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这样时刻提醒着我,几天后就好了。”李庆杰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比起一直驼着背走路,现在我宁愿这样蹦着。”
    “我记得这伤有十年了吧!”贺军尧端起白瓷茶杯抿了一口。
    “还差五个月就十年了,比起那些战死在法卡山的战友们,我们算是幸运的。”李庆杰说出准确的数字。刻骨铭心,一时间感慨万千,心有戚戚。
    贺军尧也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回忆,他阴沉着脸,使得屋内的气温陡然又降低了几度。冷飕飕的。
    没有亲身上过战场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战争的悲壮,无法体会金戈铁马和马革裹尸还的豪迈。震天的炮声中,看着亲如兄弟的战友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却又一个个接着倒下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大地,让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悲壮、惨烈和凝重。仍勉力支撑站立的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坚持再坚持。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了捍卫祖国的尊严,为了军人的使命,为了给给大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而他和李庆杰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他们侦察连仅存下来的三人。
    “没想到,还能有治愈的一天。”李庆杰吸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泪都憋了回去。转移话题道:“瞧我高兴的,方书记不是上党校去了,没什么发生什么事啊!”言外之意怎么会回来。
    “没事就不来看你了。”贺军尧说道。
    李庆杰看着他依旧板着一张脸,但还是听出他冰冷语气中的关心和温情。
    “我现在休病假,假期无限,所以来看看你,不欢迎啊!”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肯定是调侃的语气,但从贺军尧嘴里依然是硬邦邦的。李庆杰估计有生之年看不到他变脸了,两人一起进的军营,从新兵蛋子认识,他就一副棺材脸。
    “等等,你说病假,可我看你哪像生病啊!”李庆杰上下打量他,古铜色的脸色,没有一丝病容苍白,精、气、神都足足的。
    “我内伤!”贺军尧严肃认真、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李庆杰刚喝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去。“这笑话真冷!”他看着他还是那副样子。
    “你真受伤了,是不是执行任务受的伤,让小神医给治治,保管好!”李庆杰担心地问道。
    “小神医!”贺军尧眉头微挑。
    李庆杰把这几天小神医怎么给他治病详细情况,一一道来。贺军尧支起手刮了刮下巴,心下算计开来。那丫头的医术有这么的高,能把李庆杰(老三)的陈年旧伤都给治好了,是该探探底!部队里受伤的人多的是了。这么多年没见,想必她早已忘了一面之缘。这次休假没有时限,随即计上心来,“农场需要人手不?”
    “阿嚏……阿嚏……谁在惦记我。”方默南揉揉鼻子咕哝道。
    “老大,他们农场需要的都是会种地人。”李庆杰瞪大眼睛,“你不会是想去种地吧!”
    “有何不可,想当年咱也上山下乡,种地来着。”贺军尧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可你这副样子,我怕吓着人家了。”李庆杰双手摆着,眼看着他眼神沉了下去,“别恼、别恼,煞气太重了。”他接着解释道:“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一时很难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尤其你又长期在一线‘冲锋陷阵’的。”看他认真地听着,他继续忽悠,“首先咱得学会微笑。”手在嘴边划了一个弧度。
    ‘微笑’他早就忘了怎么笑了,一张扑克脸嘴角抽抽,试着上弯。李庆杰看他练习偷偷地抿嘴偷笑。
    贺军尧感觉自己被耍了,“你小子,皮痒痒了不成。”眼看着李庆杰要遭殃,跟他打,他李庆杰只有挨打的份儿,他赶紧站起来,双手在胸前打了叉子。“我现在还是伤残人士,你不能对我动粗啊!”
    贺军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吓得李庆杰背脊发凉,冷汗直冒,这捋老虎的胡须,可真是拉着虎尾喊救命——自寻死路。
    “啊!我想起来了。”李庆杰拍着自己的大腿,突然叫道,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方医生和他爷爷好像都很喜欢咱当兵的,没准还真能进入农场。”
    “哦!”贺军尧拉长声音,折磨着他,“一准能进去,不过老大,咱还是柔和一点儿的好。”李庆杰赶紧继续劝说道。
    贺军尧想了想,“我尽量。”
    李庆杰听到他的话,松了口气,能活着可真不容易啊!这要不是仗着同生死、共患难战场上结下的情分,哪敢这么的调侃他,他真是嫌命长了。
    “好了,这些天先住在我家,反正,我也要再请十来天的假、养养。”李庆杰说道。心里腹诽道,‘也让他先适应、适应。’
    十天后,李庆杰先去了农场,探探口风,“庆杰啊!腰上的伤,这回全好了吧!“林老爷子拿着小泥铲子走了过来,李庆杰很有眼色的从井里打了一盆清水上来,端给老爷子。
    “全好了,你看看。”李庆杰还不忘拍拍自己腰板,做着不同的动作,显示着自己全好了。以往总是佝偻着腰,总算直了起来,他讨巧地说道,“这得多谢方小神医了。”
    这几天内,李庆杰时不时的跟着拉菜的车子,来农场转转,拉拉关系。关系越拉越好,今天的李庆杰趁着林老爷子心情非常的好,犹豫了半天,终于问道:“老爷子,你们农场还招人吗?”
    林老爷子挑挑眉,“怎么你有亲戚要介绍?我这里可都是种田的工作。”言下之意很苦,怕人不干,尤其现在离工厂这么近,好多小伙子都愿意去当工厂里做工,收入和福利待遇都不错,造成了农场缺人手的现象。
    “不是亲戚是战友,能干、很能干,以前也上过山下过乡的,后来当兵,也上过战场。”李庆杰竭力的推荐道:“而且我这个战友,擒拿格斗比我还厉害,说不定能跟您老过几招。”他为了能把人介绍进来,还真是投其所好。
    林老爷子一听有人来陪他练练,当真高兴,自从南南她爸走后,已经好久没人陪他耍拳、推手,松松筋骨了。于是他兴致高昂道:“呀!真的吗?你让他来吧!试用看看。”
    “哎!好嘞!送去菜后,我就带他来找您。”李庆杰说完就催促着大伙儿赶紧帮忙装车,很快,蔬菜、鸡、鸭、鱼、蛋就装满了,他们开着车就匆匆的走了。
    大约半小时后,李庆杰带着一个大个头高大的男人来到林老爷子面前。林老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个头很高得有一米八多,一身粗布的棉衣,外罩着军绿半旧的大衣。刀刻的面容,眉毛很粗,眼眸漆黑如墨,深邃如海,前面的头发长的似遮非遮,盖住了眼睛,后面的头发短短的。发质应该很硬,直飒飒的,张牙舞爪的,换个发型要好些。可行为动作怎么看都和这面容不搭,双手揣在袖笼里,一脸的憨笑,叫着,“林大爷好!”
    看这身板,体型,是个干活的料,林老爷子心里已经接受了他,谁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呢!“不过咱丑话说在前面,种地很累也很苦。不知道小伙子受不受得住。”
    “俺受得住,俺以前在乡下干过,俺爹和俺娘还夸俺干得不错,是个种地的料。”他抬起头冲着林老爷子笑着说道,头发遮住了眼睛,只是嘴角上弯弯而已,眼睛没有丝毫的笑意。
    这是他和李庆杰苦思的结果,遮住那双冰寒的眼睛,身上的煞气就少了一多半,再换身土里吧唧的衣服,戾气就消得差不多了,能唬住一般人就行,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第一七九章

    锅盖发型陪着这一口乡土的话,李庆杰竭力的把笑憋在肚里,很痛苦,但显然这些天练习的成效不差。
    “那好!听庆杰说你擒拿格斗不错。”林老爷子见他点头,“走……走……咱们去那边过两招。”
    “好!”贺军尧低着头目不斜视跟着林老爷子后面走进了房间,老爷子心里不住的点头,这份定力可见一斑。
    要说这些真的不能震慑住贺军尧,他什么世面没见过。只是觉得小丫头可真会享受,这房间真的是舒适温馨。
    两人脱了鞋进入了练功房,房间很暖和,贺军尧脱下大衣包括里面的棉衣,露出了最里面军绿色的衬衣。
    两人站定,步履沉稳、从容镇定,两人相互打量着对方,顾盼间,精光闪动,极有威势,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气势陡然变的凝滞,把站在一旁观看的李庆杰给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
    双方没有经过试探,直接贴身肉搏,林老爷子摆开太极架势,曲跨,蹲身,双拳如锤,对准了贺军尧胸前便轰了过去。
    林老爷子拳来如电,势若奔雷,隐隐打出了呼呼拳风。
    贺军尧虽被老爷子拳头声势所震,他没有想到在这儿穷乡僻壤之间,还有真正的武术能人。当下脚踏乾位,后撤一步,缩头如龟,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这雷霆一击,忽地,左手屈掌为爪,当胸朝林老爷子抓来。
    林老爷子拧身如簧,避开贺军尧这一鹰爪。左腿霍然成鞭,直奔贺军尧面门而来。
    好个贺军尧。竟不闪不避,也是一记鞭腿,半空里迎上了林老爷子抽来的腿鞭。
    砰!
    两条大长腿半空里对了一记,林老爷子纹丝不动,贺军尧连退三步。
    这下,两人心头皆是大惊!
    林老爷子震惊的是,他这一记腿功,用尽了力气,去势如潮。一般人挨上一记说不得给踢飞出去,可贺军尧只退了三步。
    贺军尧更是惊讶莫名。他自艺成以来,端得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相逢相遇之对手,还从未在对攻中。让他退过半步的,虽然刚才一记硬拼,他没有拼劲全力,能让他退后三步,想来老爷子是真功夫。
    “好本事!”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竟是同时喝出口来。两人非但不恼。双方眼中竟满是兴奋,似乎绝世高手寻到了能与己匹敌的对手一般。
    站在一旁的李庆杰也不无看得热血沸腾,这花哨的动作。凌厉的身手,当真是极具观赏性。
    “接着来。”林老爷子兴奋地叫嚷道,真是棋逢对手。
    贺军尧听罢,便猱身而上,步踩八卦,身似游龙,左手虎爪,右手鹤嘴,同取林老爷子的咽喉、双眼。贺军尧这一招虎鹤双形,使将出来,端得是虎跃鹤腾,打出了虎吼声声,鹤影飘飘。
    林老爷子不紧不慢,丝毫也无慌张之色,倒踩莲花,后退一步,避开了这凌厉的攻势。
    虎鹤双形是南拳之一,这套拳能“以小击大,以弱击强,千斤之力得以半两消之”; 又说,能 以横克直,以弱借强,虎爪则如猛虫扑兽,鹤翅则为凌空击水,浩浩如五爪金龙,盘盘如老僧入定,极神化之妙”
    林老爷子先开始练太极时只为强身健体,结合了方默南所给的内功心法。原来只是形似,现在是形神兼备,一刚一柔,借力打力 ,刚柔相济 ,结合老爷子这些年习武心得竟叫林老爷子练出了无双武力。
    双方交手互有往来,两条人影追来逐去,拳头、掌风、腿鞭挥舞的虎虎生威,‘砰砰’作响,踢、打、摔结合,招招带有杀气。
    看得站在一旁的李庆杰连连喝彩,当真精彩之极。
    十几个回合下来,林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单手掐腰,稍微弯弯身体,站在那里,另一只手赶紧摆摆,喘着粗气,“不打了,不打了,行啊!小子,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看着眼前的小伙子,稍微出了些汗,颇为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老爷子也不差。”贺军尧是真心佩服,他先开始根本没用心,只是陪老人家过招玩儿玩儿而已。他也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行家里手,要知道他师承八卦掌、形意拳,又习得武当上乘的内家功夫。
    一交手,贺军尧才知道人家也是行家里手,渐渐的上心,用上了他三层功力。要知道他这三层功力一个成年的大小伙子也承受不了他这一拳。尤其像他这把年纪还能有这么好的状态、体格,当真是少见。
    “小伙子,这都半天,咱打也打完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林老爷子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
    看他们不打了,李庆杰的心总算了放了下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打。他们打得酣畅淋漓、痛快之极。他却是头皮发麻,就怕拳脚无眼,伤着谁都不好。
    “叫我大军好了。”贺军尧穿上棉衣说道。
    “别穿了,走跟我洗澡去,弄得一身的汗。”林老爷子像是找到玩具似的拉着人,就往卫生间走去。
    当贺军尧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一身蓝黑色牛仔工作服,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大军啊!还没请教你师承何处,这功夫当真了得。”林老爷子两眼发光好奇道,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打上一回了,南南爸在他眼里太弱,也就只能站在原地陪着他玩儿推手。
    “我爷爷教得,乡下的野路子。”贺军尧挠挠头,憨憨地反问道:“老爷子我打的拳术,当真那么厉害,看来爷爷还真没骗我。”他也没算撒谎,他家老爷子算是他的启蒙老师,稍微大点儿后,又领着他拜他的师兄为师。
    “民间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林老爷子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走,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林老爷子带着他晃荡了一圈,认识一下农场里的常驻人口,也就他们这几口人。并告诉他工作内容,农活:耕地:翻地、除草;种:育种、育苗、移栽、撒种、间苗、施肥、锄草、松地、浇水;收,主要是采摘水果,闲时的时候看着进来踏春的游玩儿的人,别让他们折了果树开的花,顺便当当水库管理员。
    “除虫现在天冷,暂时还用不上。”林老爷子道。“还有这一亩的药材,也用不着你,南南自己管理。”他接着道:“房间,大门口二层楼,二十间房子随便选一间,这里包吃包住,一月二百行吧!其他的胖婶会一一交代的,遇上不懂的就来找我或者胖婶。”
    “知道了。”贺军尧挠着头,想了想点头道。
    贺军尧看着远处的小人儿蹲在地上,认真地给幼苗呵护,那架势像呵护心爱的孩子似的。
    “那你就先去熟悉状况吧!”林老爷子说道。
    其实农场平时没多少人,只有在收获采摘的时节,人才多了起来,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是附近村里或者山区的,宁可把饭食折合成现钱,也不再这儿吃、住。
    林老爷子看着贺军尧下了山,方默南从田埂上走了过来,直盯着他后背直看,“怎么南南有什么不对的吗?”
    “哦!没什么?”方默南大拇指摁着太阳穴,食指摸了摸额头,疑惑道:“爷爷你看他后背,背脊宽厚,后背平阔饱满、背脊有骨隆然而起、如伏龟似者,不仅给人一种踏实、实在以及安全的感觉,从后面相看,为官者官运亨通;从商者,富甲一方啊!”刘海的遮蔽看不真切面相,不好说什么? 光从这后背就看出这么多,“他怎么会来咱这小庙,咱这儿可装不下这尊大佛啊!”
    “这些天观察李庆杰,眼神正气、为人豪爽,恩怨分明,是条汉子。他是李庆杰介绍来的,应该差不到哪去。”林老爷子眉头微皱显然方默南的话对他有了影响。
    “哦!”方默南眉头轻挑,“那就看看再说吧!只要不是对咱不利,不管他。”
    “又来给你宝贝们浇水施肥,走吧!再晚估计你妈又该喊咱们了。”林老爷子催促道。
    “好嘞!这就走。”方默南提溜着小桶跟着林老爷子身后,下了山。
    贺军尧走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这 一路行来,天蓝云白,山青树绿,草碧花红,入眼的尽是颜色,正是桃红李白的时节,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唱晨歌,小溪慢慢的流淌汇入水库,太阳把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满眼地绿意,朝着金灿灿地朝阳,他大口呼吸着清新空气。好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近看桃花,红瓣粉蕊,喷焰吐蕊一般殷亮红,远观那似笼罩着赤云降雾的花,令人流连忘返。迎面吹来的阵阵花香,连空气多分外的香甜。
    贺军尧心无旁鸳,久久凝视着眼前那一片怡神深邃的蓝天,得到一种曾未有过的超脱的感受,让人感到了心胸的博大,更有深沉、广博的底蕴。田园中,一缕缕淡淡的晨雾像绸带飘在波蓝的天空。

    第一八零章

    一路走来农场的规划齐整,山坡上种着北方常见的果树,苹果、桃、枣树、梨树。山脚下坡缓处种得是已经快要成熟的大棚菜。
    有两条小土狗在门口 “汪汪”的叫着,跑来跑去,有小鸡、小鸭们在咯咯叫着,还有肥胖的小猪,在草丛里一边哼哼着,一边打着滚,翻着身子……好一派热闹景象。
    贺军尧纳闷他们这里的家畜都是散养的,不怕它们祸害蔬菜吗?想不通很快他就知道为何?加快脚步,他找到了胖婶,胖婶知道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就领着他挑了间一楼的房子,靠近门口,和胖叔的房子相连,正好也看了大门了。
    走进房间贺军尧就看见,电视、空调、电扇家用电器一应俱全,一张双人床上面已经铺好蓝白相间的格子床单,被子罩着蓝色的纯棉被罩,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上。
    两组单人沙发中间夹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杯子和热水瓶。一张书桌,两把椅子,脸盆架子上放着脸盆,这样人进来就能住了。
    胖婶道:“被子都是新的,个人的洗漱用品找个时间得你自己买。靠近大厨房旁边是浴室,洗澡用的,方便的很。”她顿了下接着道:“现在春耕时节,忙得很,我先走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找我。”
    贺军尧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架打下来,还真有点儿渴了,抿了一口,“这泉水真甜!好喝!”他一饮而尽。总算进来了,接下的在好好合计、合计。
    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显然他不光渴了,还饿了。贺军尧找到了厨房。干净整洁,灶台贴着面砖,水泥磨光的地面。锅上熬得浓香的小米粥。胖婶走了进来,“我们这里用的是沼气做饭。”
    “哦!难怪厨房这么干净,用柴薪和煤可没这么干净。”贺军尧点头道。
    “我们修的沼气池,足够咱们做饭、点灯、冬天洗澡取暖用了。”胖婶接着说道,“这个沼气工程都是中腾实业的人来建造的,可比煤球好用多了。”
    “那夏天洗澡呢?”贺军尧好奇地问道。
    “夏天啊!房顶上有晒桶,大汽油桶。里面洗干净,涂上黑漆,水热乎着呢!”胖婶介绍道,“桶连着太阳能,水也不会烧开。熬水垢堵塞管道了。”她拍拍贺军尧的肩膀道:“小伙子好好干,在这里就跟进了福窝了。”
    “呵呵……一定、一定。”贺军尧讪笑道,胖婶还真热情,极力的卖弄农场的好处。
    吃完早饭,贺军尧开始了熟悉工作,跟着刚刚进入农场的工人,对已经成熟的大棚菜,开始采摘,码放整齐。这些蔬菜都不用送进仓库。很快就有车来把它们拉走,还真是供不应求。
    中午时分工人们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林老爷子拉着贺军尧就往半山腰走,“走吧!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去。”他边拉着他走,边唠叨道:“中午就我们几个,南南的老妈和姥姥都不回来。就我们几个、胖叔、胖婶、梁奶奶。”
    中午太阳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午饭就摆走廊上,一方翠竹织得小方桌,摆着四菜一汤,除了一大钵小野鸡炖蘑菇,红烧肉、还有拍黄瓜,凉拌西红柿,水煮鱼、皮蛋拌豆腐,外加一盆紫菜蛋汤,大米饭管够,荤素搭配,色泽亮丽,引人食欲,自然是出自方大厨师之手。
    “别拘谨都是自己人,其他人都回家吃饭了,下午在上工。”林老爷子又道:“你是庆杰介绍过来的,别客气。”
    贺军尧和方默南他们这些在座的人一一点头招呼过后,就纳闷了,老爷子明显的差别待遇,就因为他是李庆杰介绍过来的,这待遇也太好了吧!让人不踏实,有什么深意吗?回头问问庆杰。
    贺军尧心里装着事,西里呼噜了地吃完午饭,趁着中午,告诉了老爷子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去购买衣服和洗漱用品。顺道去找了李庆杰,李庆杰正好在家开门看见他,有些吃惊,“你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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