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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3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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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师傅和小徒弟们,幸灾乐祸的眼神望着他,同时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为他默哀一分钟。
    “就你!我劝你不要招惹薇拉和维卡拉。”刘师傅好心地提醒道。那俩女的可是超级‘霸王龙’。很恐怖的,来农场游玩的多了,也有不死心的,其结果可以想象。
    不用他们这帮子舞大勺的出手,他们更愿意相信薇拉她们愿意自己‘报仇。’
    “花儿少了爱情的滋润会很快干涸的。”史蒂文很文艺地说道。
    吃饱喝足后,于大卫重新打开手提电脑,进入工作状态,他头也不抬的提醒道,“史蒂文别怪我没提醒你,花儿很美,别忘了带刺的。”
    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那两个洋妞不好惹。
    史蒂文一脸的不以为然。
    看史蒂文勇往直前的样子,劝也劝不住。
    刘师傅他们心中道:想死的快些,就尽管去。有些人想找死,是拦都拦不住。
    他们喝茶嗑瓜子,坐看接下来上演的‘大戏。’给这干燥乏味的冬季带来一抹亮色,所有的人都期待着。
    作为一个又格调的色狼,史蒂文当然不会那么没品,讲求的是意境,风流而不下流。
    对维卡拉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使出浑身解数,下了血本的他也没让美人一笑,反而越挫越勇。
    看得农场众人是大呼过瘾,可真比电视上的偶像片还好看。
    冬日斜阳,夕阳西下的时候,远方的天边有着红云而中午的暖意逝去,仅存的那金色的光芒也将不复存在,渐渐的留下那黑色的夜,呼啸的夜,冰冷的夜。
    薇拉拉着众人躲藏在一颗颗桃树后,默默地看着桃林不远处站着的一男一女,因为薇拉知道,维卡拉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小城冬天的夜很美,幽静的美。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给人一种静谧的气氛,让人安和。
    维卡拉怎会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当看见黑暗中方默南落落大方的坐在青石上,她努力做出扶额的举动。他们还真是闲得蛋疼。
    史蒂文也感觉到了,好在夜色朦朦胧胧的,看得不是很清,这样更有感觉,正好让他们这些‘土包子’看看他是怎么把妹妹的。
    他设想的很好,种种抱得美人归各种桥段,怎奈维卡拉可不想让他们看了笑话,更不想看他‘恶心’毫无诚意地表演。
    “维卡拉……”
    维卡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斜睨着不知死活的史蒂文,没等他接着往下说,就快如闪电的出手了,“咔嚓!”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呃……呜呜……”史蒂文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下巴,一脸错愕地看着她,都忘记喊疼了。
    风吹散了灰云,月亮出来了,皎洁的月辉洒向了大地,史蒂文可以清晰的看见维卡拉碧眸一片冰寒,若目光能杀人,这湛湛冷光早已化作一柄柄钢刀凌迟了史蒂文。
    这时的史蒂文才重新打量着维卡拉,身上披着银纱,如暗夜女王似的,俯视着他,碧眸冷凝若冰。
    以往娇艳如花的脸,此时看起来高傲冰冷,粉嫩的唇瓣吐出犀利且冷冰冰的言语,“警告你别在来烦我,不然的话,咔嚓……”
    史蒂文指着她的手,被她捏在手心儿里,此刻早没有了欣喜,如同被毒蛇缠绕着一般,剩下的就是慌乱、惊恐。还没来得及挣脱,就被维卡拉给卸下了。
    “嘶……”偷看的人们都替他疼,由于史蒂文的下巴先被卸了,所以凄惨的叫声没有,只有呜呜……痛苦的声音,暗夜里听得更渗人、更凄惨!
    维卡拉直起身子,嫌恶地拍拍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接下来卸哪里呢!成人有206块骨,你说我卸哪里好呢!”
    她一双深若寒潭的眼眸,冷冽幽沉中带着别样的高贵,上下打量着他,“肩关节,卸了这胳膊就废了。
    肘关节,腕关节,就没法拿东西和写字了。
    膝关节,孙膑的下场你不想有吧。
    手指关节,这十指连心……”
    维卡拉粉嫩的红唇每说出一样,史蒂文都抖如筛糠似的,使劲儿的摇头。

    第960章

    “啧啧……没想到,维卡拉也知道孙膑了。”薇拉笑眯眯地说道。“中文果然没有白学,用的挺合适的。”
    “呃!方小姐,你不出去阻止她。”于大卫站在方默南身后说道。
    “安啦!维卡拉有分寸的!”薇拉笑着说道。
    大家又看向他们二人。
    维卡拉的手又伸向他的脖子,闲闲地说道“颈椎关节如果卸了,脖子转不动想必不会好受吧!
    史蒂文看着维卡拉的手再次伸向他时,不再是冰肌玉骨,能捏出一泡水雪肤,而是恶魔之手啊!哪儿还敢宵想啊!很没用的眼前一黑,张着大嘴,晕过去了。
    “切!这么没用。”维卡拉不屑地撇撇嘴道。
    “戏看完了吧!还不把这个废物抬走。”维卡拉非常霸气地吩咐道,犀利地眼神看向躲藏在桃树后的身影。
    话落留给他们一个潇洒如风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嘿嘿……”关大山他们挠着头干笑,实在是太彪悍了,下手真是毫不留情,够狠!
    即便他们当过兵,扛过枪,上过战场,自认和维卡拉对上的话,想要胜也很难!
    维卡拉的眼神如鹰般刁钻犀利,那是一种真正的野兽的目光,戾气阴毒毫不掩饰的从眼底流露出来,令人胆寒!
    就别提这个没二两劲儿的富家大少了。
    关大山他们赶紧抬着史蒂文下山,还没到房间里,史蒂文清醒了过来,疼的他五官抽搐,方默南捏着他的下巴,“啪……”
    “啊!”史蒂文扯开嗓门尽情的嘶喊……
    叫的农场里的鸡、鸭、猪都闹哄哄的,齐齐的附和,可见这声音有多大、有多吵。
    “咔嚓……”又是一下,叫声嘎然而止。
    史蒂文回过神儿来。又想嚎,刚刚张开嘴,就听见横刀立马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少女轻飘飘地道“吵死了。已经接好了,别叫了,再叫卸了你另一条胳膊。”
    吓得史蒂文立马住嘴,最后干脆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中迸发的狂喜是掩不住的。
    史蒂文就这样傻傻地张着嘴不敢合上,手刚想抬起来指着她。想起来刚才就是这样,被人卸掉的肩膀,‘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只能一双深邃的大眼愤怒地瞪着她,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二位,在这里也玩儿够了,可以回去了吧!快过年了。”方默南轻蹙了下眉头,不疾不徐地说道。
    于大卫刚要说话,方默南犀利地眼神扫过去,“你的病,没得治!只是两个字戒色!”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方默南拿起对讲机道。“阿久,送客。”然后起身离开。
    少顷。常久春走了进来,打了个请的手势。
    于大卫无奈只好带着依旧晕乎乎的史蒂文开车离开,回到酒店。
    黑夜,万籁俱寂,如同蛰伏的野兽,收起了尖细的利爪,但静默流转的阴森气息。还是让人忍不住瑟瑟胆寒。
    他笑靥如花地期待的看着伸向他如凝脂白玉的手臂,想着那娇艳如花的脸庞,在他身下婉转喘息。陡然间那如花的脸变的狰狞恐怖,凝脂玉臂,也变的如吐着蛇信的毒蛇,“啊……”
    史蒂文腾的一下大汗淋漓地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胳膊,机械的活动了一下,那痛彻心扉的感觉,至今还忘不掉。
    上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下颚,接上了,呼!他长出一口气,至今还记得她冰绿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高傲如女王的样子。
    “该死!”他一拳砸在床上,他看着自己胯下的一柱擎天,“该死!该死!”竟然只是想起她的样子,就这么不争气。
    “靠!老子不是受虐狂!”史蒂文嘶吼道。
    回答他的是一室静谧,只有嘀嗒嘀嗒的钟表声。
    该死!该死,他噌的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浴室,在冰冷的水龙头下狠狠冲了冲,持续至少两分钟再抬起头时——镜子里那狼狈的男人呵!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儿。
    特么的!老子阅女无数,怎么会栽呢! 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了?这火怎么一点就着。
    真是的跟大卫学的,吃斋念佛,看见母猪也能赛貂蝉,一定是这样,没错。
    折腾了半夜才把身上的邪火,给折腾下去。
    早上起来,顶着两只熊猫眼!打着哈气走了出去。
    “你昨晚妖精打架啊!”于大卫嘴里叼着面包道。
    “妖精打架!”史蒂文想起维卡拉那妖精样儿,这下边就蠢蠢欲动,拿起餐桌上的牛奶,狠狠的灌了一口,才平息下面的火气。
    “大卫,接下来怎么办?”史蒂文道,“方家小妹不是说了,你这病只有戒色一途了。”
    虽然很不厚道,但史蒂文捧着牛奶呵呵直笑,对于一个无肉不欢的主儿来说,不吃荤,简直难如登天啊!不然怎么会二进宫、三进宫呢!
    “我留下,你随便。”于大卫放下刀叉,推开眼前的空盘子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农场里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居然不想女人了,深吸一口气,居然能平息自己身上的躁动。
    “留下!”史蒂文诧异地看着他道。
    “像你说的,这里连像样儿的夜生活都没有,每个人都匆匆忙忙的,像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少了诱惑。没有……”于大卫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眼神。
    “那我可走了啊!”史蒂文文绉绉欠扁地说道,“我的去抚慰那些寂寞的女人了。”
    “走吧!小心用过了头儿,别像我一样。”于大卫恶意瞄瞄他的胯下地说道。
    “去你这个乌鸦嘴,我才不会那么倒霉像……”史蒂文猛然住嘴,偷偷地瞄着神色如常的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咳咳……那我走了啊!”史蒂文清清嗓子说道。“用不用我给伯父带话!”
    于大卫平静无波地说道,“你觉得他会关心我的死活,我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高级棋子而已,如果不是还有用。我特么连棋子都没资格。”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特么都有糟心事!
    “你不走,那好好治病啊!争取早日重振雄风。”史蒂文不怕死的说道。
    “去死吧你!”
    两个人在餐厅直接上演了全武行,打了满身大汗才停下来。
    收拾好东西史蒂文头也不会的离开,女人们我回来了!结果他很快发现自己悲催了。
    没有了史蒂文,于大卫继续在白天在农场厮混,晚上回酒店的睡觉,只不过白天不在工作。而是闲来无事整日的在农场里晃荡,要么捉鸡,要么钓鱼,要么画画,悠闲的很啊!
    维卡拉露的这一手不止震住了宵小之徒,也震住了黄依琳,她可没少挑衅她们两个。
    现在可不再敢肆无忌惮了,人家不跟她一般见识,真要认真起来,解决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薇拉和维卡拉耳边总算没那么舌噪了。
    ***********
    某军营
    叶老三看着运来的各式各样的农副产品。这嘴上的笑容就没有放下来过。“哎呀呀!南妹子,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这知道我们回来了。”
    从英国回来后。他们在京城呆了一个星期汇报这次的任务,过了元旦才回来,而回来的没两天,南妹子的年货伙食就送来了,比去年的丰富多了,这时间掐的也太准了吧!
    “喂!南妹子怎么知道咱们回来了。”叶老三的手肘捣捣他的胸口问道。
    半天都没等到贺军尧的回话,看着他一本正经严肃的脸。叶老三就是觉得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叶老三趴在他脸上仔细的看,贺军尧一巴掌把他给拍飞了。
    虎目一瞪。“看什么看?”
    “我就是觉得老大你今儿不对劲儿,浑身上下散发出腻死人的甜味儿!对就是这种感觉。”叶老三双眼如x光机似的,可惜什么也照不出原因来。
    能让你看出来,还能当老大吗?
    “神识?”贺军尧天外飞仙的来了一句,也打断了他的探索,转移了注意力。
    “神识?气机。”叶老三不停地在嘴里咂摸着。恍然道,“我明白了,哇!南妹子的修为比咱还高。”
    “你以为呢?”贺军尧看向桌上放着的黑色皮箱。
    叶老三顺着他的黑眸望过去,“也是哦!丹药可都是她炼制的。”
    没有那些丹药,他也不能突破的那么快,功力深厚,不然的话那些阴煞之气,别说变废为宝了,早被消灭了。
    “还不走!”贺军尧扣上军帽,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一直到夜深人静才闲了下来,夜半无人私语时,书桌上打开着一盏小灯,贺军尧拿出玉哥儿寄来的信。
    除了简短的介绍南儿在农场一些情况,剩下的就是一张画像,不是南儿的自画像,而是他的。
    工笔画非常的写实,光着膀子的他,他身上的线条清晰可见,非常的露骨,然而却情儿不色。他能清楚的画中的感情,是在警告他,他身上的弹孔、疤痕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言外之意,别在受伤!
    不对啊!自从肌肉骨骼重组之后,那些伤痕都没了,南儿什么时候见过他的伤。
    不会是她想起初次见面吧!不对,不对,那时他可是穿着上衣的,再仔细看湖光山色。没入水中的他,他想起来了,他刚在农场做农夫。
    那一年大宝、二丫调皮跳进农场的水库中,南儿跟着跳进去,他担心的也跟着跳进去。
    就想起那个水中青涩且活色生香得她,赶紧摇摇头,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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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1章

    同一月色下,方默南也拿着他的回信,嘴角挂着一抹媚人的笑意,食指轻抚着他画来的画,是醉酒后的跳桑巴的她,如一团火焰,那般的妖娆,如罂粟,带着致命的魅惑!原来自己还有这么豪放、煽情的时候,只是她的印象有些模糊,好像跳舞地不止她一个哦!
    方默南陷入了沉思、回忆,笔无意识的在纸上画着,直到回神儿看清自己的画的什么时候,暗啐自己‘色女!’
    夜深人静,四周一片寂静,两人望着同一轮明月,好像闻得对方细如蚊虫之声,如暖流流过心底,舒适惬意不可言喻。
    “叽叽……”大叶子不满地扯着她的衣袖,她带着它们闪进了空间,继续修行。
    而他呢!则穿戴整齐,打开房门——紧急集合, 疾风知劲草。他深知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如何使新装备在无缝链接情况下,形成战无不胜的拳头……必须像紧急集合那样:分秒必争,只争朝夕。
    “他就这么不走了!就在农场里这么闲晃荡,可是快过年了。你们两个说话啊!怎么办?”林老爷子看着日子过的悠闲的于大卫问道。
    “凉拌呗!”方默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闲闲地说道。
    “管他呢!其实这样更好!”陈医生抬头提声喊道,“谁现在有闲心操他的心!下一位……”
    “砰……”的一下门被猛推开。
    老赵同志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趴在桌子上,“陈医生……救命……方医生,救命。”看见他们两个如看见救命的稻草似的,急急忙忙地说道。
    陈医生赶紧扶着他坐下道,“不急有事慢慢说。”
    林老爷子道,“老赵同志你的毒疮不是治好了。”
    “不是我病了,是我爱人病了!很重。”老赵哆嗦着嘴急急忙忙的说道。
    “阿久!备车!”方默南拿起对讲机叫道。
    “走吧!见了病人再说!”方默南起身背起药箱道。
    “老赵别着急,我们现在就去你家!”陈医生扶着他道,“路上介绍一下你媳妇儿病况。”
    “嗯!好……好……”老赵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事了。”傍晚一回家看到媳妇儿那样,一下子慌了神儿。
    “师傅!走吧!”常久春接过方默南的药箱。
    几个人匆匆的坐上车,“我也去!”黄依琳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直接就挤在方默南所在副驾驶座上。
    常久春瞪着她道,“你下去!别怪我不客气。”挤得师傅都没地儿坐了。
    “阿久快开车吧!救人要紧。”方默南缩了下身体道。
    “哼!”常久春驱车出了农场。
    黄依琳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幼稚!”常久春冷哼道。
    “够了!小心我踹你下去。”方默南出言道。
    黄依琳立马老实了,在她面前乖的不得了。
    “我家在公安局家属院。”老赵说道。
    “嗯!”常久春点点头,朝老城区开去。
    “介绍一下病况吧!”陈医生问道。
    老赵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喊胸肋胀痛,我也没在意,你们也知道临近春节,这犯罪率一般都比较高,所以局里忙的很。这今儿下班回去,居然发展到四肢不大听使唤了。这是不是中风了。”
    “具体的见了病人再说。”陈医生说道。
    这样只是缓解老赵同志的紧张,只是一两句话,也判断不出啥病症啊!
    很快车子开进了家属院,一排排,六层的单元房,今年新建的,才刚刚搬进去。
    老赵住的靠里面,一楼。
    “到省了爬楼梯了。”陈医生笑道。
    “年纪越来越大,低点儿好!让年轻人爬楼梯吧!”老赵随意地说道。
    还没敲门,大门已经打开,原来里面的人时刻注意着楼道内的动静,“爸!你回来了。”一个十二、三年纪很漂亮的女孩子焦急地说道,然后把拖鞋一一放下来。
    “婷婷,别拿了,先去看你妈!”老赵直接摆手道。“你妈咋样了,小刚呢!”
    赵婷婷直起了身子,侧身让开了路。“我哥照看我妈呢!”
    “进来吧!那么多穷讲究的。”老赵大咧咧地说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陈医生说着走了进去。
    “病人在哪儿?”方默南问道。
    “跟我进来吧!”老赵径直地带着他们进了卧室。
    方默南飞快的扫了一下房间,大约有一百来平米,三室一厅。
    家用电器一用俱全,且都是云腾出品的。房间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女主人是个爱干净爽利之人。
    “爸,你快来看看妈吧!”一进卧室就听见里面焦急带着哭音地男声,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看见主心骨回来了,眼圈都红了。
    “哭什么?我把医生请回来了。”老赵绷着一张脸说道。然后回头道,“陈医生、方医生。”
    尽管还是严肃着一张脸,不过这声音可是柔和了不少。
    陈医生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看看再说。”
    老赵拉着赵小刚让开,“陈医生、方医生麻烦你们了。”
    黄依琳也想跟着进去,则被常久春给扯着衣服,“一点儿眼色都没有,屋里没地儿了。”
    “放手!”黄依琳轻喝道。
    常久春松开手,还特意地在裤子上上下摩挲了两下。
    黄依琳见状立马如炸了毛的猫似的,一张脸憋的通红,不过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发作,气鼓鼓站在门口看向屋内,好女不跟男斗,小气吧啦的男人。
    哼!常久春心里冷哼道,师傅心好!不代表他们这些人也看你顺眼,尤其是不知死活的挑衅薇拉。哼哼!
    方默南和陈医生靠近床,坐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先把脉!
    少顷两人撤回手,方默南看着他们父子俩道,“不是中风!”
    “呼!”父子俩同时松了口气,中风就意味着瘫痪,严重的可是会没命的。很难治疗的,即使治好了,也有着这样那样的后遗症。
    老赵道,“那孩子他妈到底啥病啊!”
    “病人是不是自汗,稍微一动弹就开始狂出汗,弄 得身上跟浇了桶水似的。”方默南笑着问道。
    “你咋知道的。”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赵小刚同声说道。
    “看出来的啊!”方默南含笑说道。
    “你们怎么没告诉我。”老赵有种他也说不出的失落感,他可是一家之主耶!
    “告诉你又如何?一天到晚不在家。”赵婷婷不满地嘀咕道。
    “婷婷!”躺在床上的病人轻喝道。
    赵婷婷委屈的红了眼眶,老赵同志则一脸的愧疚。
    室内的情况不妙啊!方默南出言道,“老赵同志你好福气哦!”
    她一说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方医生,这话怎么说的。”老赵不明所以的问道。
    “呵呵……”陈医生笑道,“老赵同志,你儿子、儿女把病人照顾的很好,床单、被罩、衣服都洗干净了。所以你才没有发现病人的不妥!要知道,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有的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
    别说病人卧床几天,家里依然干净整洁了。
    “我说呢?这些天晚上回来家里阳台上搭的密密麻麻的,我还心说呢?这我媳妇儿病了,谁洗的呢!”老赵嘴里嘀咕道,不过这声音可是大伙儿听得清清楚楚的。
    方默南打趣道,“老赵同志,这观察力有待加强哦!”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这是间接的在说他粗心,粗心!“等等!孩子他妈,小刚,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他犀利地眼神看着自个儿的老婆孩子。
    哦!这刑侦专业能力立马就回笼了,人们往往总是忽视自己的亲人。
    “只是出汗不至于天天洗那么多?”老赵看着他们母子俩人道。
    “这个……”
    “四肢不听使唤,瘫痪在床,那么……”老赵摩挲着下巴道,猛的抬眼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显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了。
    “我这不是难为情吗?再说了你那么忙……我……哪知道越来越严重!”在老赵同志凌厉地眼神中,病人别扭的扭过头。
    “算了,是我的错,我忽略你们了。”老赵自责地说道。
    方默南又趴在病人的耳朵边小声地问了几个问题,病人眼神震惊地连连点头。
    ‘瘫痪’在床的人,上厕所是个大难题,而病人还不止这样,有个让人很难堪的毛病,‘小便自遗’,就是小便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
    大便也不成形,嘴也发紧,已经有十多天了。
    “你们俩在小声的嘀咕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老赵同志不满意地说道。
    “呃……”病人结结巴巴地看着他道。
    “我们再说女人的问题,你也想知道。”方默南戏谑地说道。
    一句话,说的老赵同志噤声,“呃……”
    陈医生离的近,所以隐隐约约知道方默南她们俩在嘀咕什么,事关病人的‘**’,不好宣之于口。
    老赵接着又道,“方医生,不是中风,那是什么病,如此吓人?”

    第962章

    陈医生道,“病人的脉象,左手的三部脉都洪数,尤其是肝脉,特别厉害,乃是肝经有病。”
    “不是中风,而是肝经有病?”老赵挠挠头道,求教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医生。
    “对啊!如果是中风,早就更严重了,哪儿会拖延十来天呢!”方默南笑道。
    “十来天?”老赵大嗓门地嚷嚷道。
    ‘糟了!说错话了。’方默南心道不妙。
    陈医生赶紧说道,“你们来看,夫人的脸色和眼睛,都是红色的,而且脸有的时候还发青,这就是肝经有病。”
    “哦!”赵家三口齐齐的趴在床边眼神灼灼地盯着病人,“我看不出什么啊!”
    方默南感激地看了陈医生一眼,接着道,“她的胸乳胀痛,那是肝经血虚,肝气郁结;她的四肢不听使唤,那是肝经的血虚,不能濡养筋脉;她自汗不已,那是肝经有热,使得津液妄泄;小便自遗,那是肝经热得厉害,‘阴挺失职’。”
    “阴挺失职?”
    “哦!”陈医生道,“中医认为肝经经络循行路线是经过生殖器的,所以很多的此类疾病与肝经有关,而且她的大便不实,那是肝木克脾土啊。”
    “原来如此啊!”赵家人一听感觉有道理,不过实际上只了解了大概,依然不太懂,不过既然找到病因了,随即忙问道,“那怎么治疗?”
    “南丫头,开方子吧!”陈医生笑着夸赞道。“你用兵如神,我是自叹不如。”
    方默南也不矫情,常久春马上递上纸和笔写下犀角散,递给老赵同志,“大约服上四付,这些症状就都消失了。然后,再加味逍遥散,调养一下估计就好了。”
    “逍遥散?”老赵好奇地问道。
    “逍遥散,中医名方,顾名思义了。疏肝效果一流名字也很有意境。意思是吃了药,肝气活泼畅通,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烦恼抛诸脑后,好似神仙一般逍遥快活。”陈医生说道。
    “那犀角散呢?”赵小刚问道。“是犀牛的角吗?”
    “犀角散,主要成份为犀角屑,根据病人病症不同,配方有所有同。犀角具有清热,凉血,定惊,解毒的功效。加入麻黄、羌活、附子等中药材可用于治疗中风、口噤不语。”方默南说道。
    赵家人点点头,“那赶紧抓药吧!”老赵说道。
    “那好了,我们也该走了。”陈医生起身道。
    “呃……好!”老赵说道,“我去抓药,小刚你去把车子骑回来,婷婷在家照看你妈。”
    精明、英勇的赵大神探又回来了。
    “这就看完了。”黄依琳一脸失望地说道道,知道这家伙大嘴巴,方默南赶紧说道,“走啦!”
    出了赵家,方默南停下回身道,“老赵同志,你还是问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气着你爱人了。”
    “气着了?”老赵这些天都不在家,坐镇局里,还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会以为,人好好的怎么会生病了。”方默南挑眉笑道。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赵小刚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道,“我想起来了,爸,十天前,小舅舅来咱家了。”
    “得,别说了。”老赵拍拍儿子的肩膀,这下找到原因了,老丈人家那摊子破事,准是为这生气的。
    方默南他们充耳不闻站在车前,背对着他们父子俩,人家的家务事,少听为妙!
    “可是只是生气,有这么严重吗?搞得跟中风似的。吓死人了。”老赵问道。
    “这个情绪可以导致很多疾病的,肝气不舒的后果有时候很严重的,中医有句话叫‘肝为百病之源’。
    这话正确的说法是‘肝气不舒为百病之源’,有的时候,肝气不舒、情绪不佳可以引起一些甚至是很严重的疾病,比如现代医学认为肿瘤的发生就与情绪抑郁有一定的关系的。”方默南别有深意地说道。
    “肿瘤?”黄依琳记上了心。
    “这么严重,那可一定要开解、开解孩子他妈了。”老赵转头又看向赵小刚道,“儿子,以后不准惹你妈生气。”
    赵小刚嘀咕道,“我们很乖的,惹妈生气的是你,还有小舅舅。”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赶紧上车,人家都等着你呢!”老赵一巴掌向他的脑袋,小子很机灵,一下子躲开了。
    “嘿嘿……没打着。”赵小刚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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