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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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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县长点点头,也清楚知道流言蜚语地杀伤力。
  王县长知道莫家大婶摆了个馒头摊子,适时总要过问一下,所以才有此一问:“这莫家大婶在生活上有什么难处吗?”
  “这还真有,她家想安装个电话。”程世贵道:“这样方便我们联系。”
  “这个好办。”
  林老爷子看他非常上道,趁机提出来。“另外阿贵他们还想承包西边灵山附近的近1000亩荒山、荒地,当然灵山不再其内。1000亩荒山的承包费用,按每亩每年4元钱计算,承包期50年来算,需要20万资金。20万元承包金她们一次性付给县里,以显示她们的诚意。”
  “当然荒山是为了建一个农场,不会破坏当地的环境。”程世贵紧跟着说道。
  “这是真的。好啊!绿化荒山,好啊!”王县长没想到这马上新的一年到来,可真好事接二连三,开个好头。对于他们提出的事情,“安装电话简单,我能做主,不过承包的事还得让我们县委研究一下。”他顿了一下,又安抚道:“应该问题不大,这你们得等两天。”
  程世贵犹豫的看着他,“这来的时候太急,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这承包荒山的事交给表姨他们办吧!”“对了,这是京城专卖店的会员卡,去消费有折扣。”程世贵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会员卡,递给了王县长。
  “这……不用吧!”王县长看着会员卡摆手婉拒道。
  韩志谦道:“这只是商业上的一种促销行为,不存在任何不当。”
  “嗯!那好吧。”王县长收下道。
  见事情办完,程世贵他们就要告辞离开,王县长极力挽留,程世贵就道:“多照顾一下表姨一家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感谢。”
  回到家,事情的结果告知方默南,程世贵诧异问林老爷子,“老爷子,那个县长家世应该不凡吧!”
  “咦!怎么会这么问。”林老爷子惊讶道。
  “直觉。”程世贵蹙着眉,“因为他给我的感觉,和我见过一般的官员不太一样,尤其他的举止动作,有着世家的沉稳、大气。”
  林老爷子心里想,‘这小子,眼睛还真毒,不过老王家的家教很严。’装疯卖傻道:“世家,这个我不懂,不过他的学问很棒。我们两个是书友。”
  韩志谦道:“难怪你会给他会员卡。”
  程世贵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看着县长的眼神正气,做生意讲究的和气生财,况且又是这个县的父母官,多结交一下没有坏处。

  第三十八章 总结

  程世贵他们看着一家子忙碌而充实,也感觉事情既然解决了,就该回去了,他们不想被当成稀有动物被人参观,所以打算告辞离开。
  姥姥急急地为他们准备好多吃的,应有尽有。尤其看他们喜爱吃方默南腌制各种小菜,野味,姥姥给他们拿小坛子整整装了十坛。各种空间中的水果,特产也装了不少。
  程世贵小声的对她说:“怪不得‘南姐’舍不得离开,看这些东西别的地方可没有。”有些还没来得及尝,不过吃自从他吃过后,每年圣诞前后,元旦前他都来打劫一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带走的多。
  “‘南姐’尽快安装上电话,有急事我们也好商量。”这是他们临走前最后一句话。
  看着他们的小轿车消失在街口,一家子都回去了。姥姥抓着方默南问:“这真的要装电话呀!”
  “这样方便我们工作上的沟通,姥姥要不咱们装吧!”方默南想想以后用得会很多。
  “这太扎眼了吧!咱们县除了公家有几部,私人电话没有。”姥姥皱着眉头道:“想安装的话,借口得找好,可不能因此传出流言蜚语,尤其对咱们的馒头摊子。”
  “他们这样大摇大摆的来,开着轿车这么的招摇,估计现在已经传开了。你可以对外说,为了亲戚间的联络,他们留下钱让我们安装不就行了。”
  “嗯!对外就这么的说。”姥姥想了想,为了外孙女,这电话也得安。
  程世贵他们是来也匆匆,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去也匆匆,只留下人们想象似的大吹特吹。
  他们开车刚刚离开,这时久而未见的大舅妈又突然来访,还真是稀客呀!不说前世,就是方默南重生以后,除了她偷偷拉煤见过一面,想占便宜时,才见她登门。这次又是为何?
  其实大舅妈也不想来,外面已经听到了不少言语,本想让孩儿他爸来问问情况,是否真的有富贵亲戚,听说还是开着小轿车来的,结果他愣是不答应来,两人为此还吵了一架,也没能得逞。虽然她现在吃着免费的馒头,可和实实在在的钞票比起来,还差的远,为了钱,啊!不是为了解情况,不管是不是真,总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得过来看看。只好自己亲自披挂上阵。
  大舅妈站在院子里,正好姥姥没在家,其他人都在厨房忙着呢!小姨看到她来,挡在门口没让她进去,还酸了一句,“啧啧……真是稀罕,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您这大忙人儿,怎么上我们这儿来了。”她接着嘲讽道:“不会是亲自上阵来拿馒头的吧!我妈也是小本经营,可经不住人家没脸没皮的白吃白拿的。”
  “呵呵……小燕啊!我是听说咱家来了贵人了,开着乌黑的小轿车。”她笑意盈盈地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姨说的是什么甜言蜜语,她对小姨的讽刺充耳未闻,只当没听见,和钞票比起来,小姑子那些酸了吧唧的言语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那是我妈的亲戚,和你有什么关系!”小姨说话毫不客气,把她排除在外。
  她听完话,尴尬的搓搓手,忍忍又道:“话哪能怎么说,怎么和俺没关系,咱不是一家人吗!”
  小姨不想再和她多说废话,更不想看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直接说道。“一家人,一家人会在背后诋毁人;一家人,算了和你说这些干啥?你来晚了,人走了。”
  “什么!人走了,你不早说,让我搁这儿陪……笑脸。你安的什么心。”她不满地看着小姨,不过声音不敢太大,怕被听见。“呵呵……那我先走了。”她匆匆的离去,其实她的目的也达到了,证实了家里确实来了亲戚,至于有钱没钱,得孩儿他爸出面。
  “哼……”小姨转身正好看见方默南,马上变会笑脸。“南南这是干啥去了!”
  “我从厕所回来。”方默南回道。
  “刚才都看见了。”小姨一脸的不屑。
  “嗯!都看见了,金钱的魅力。”方默南道,不然怎会见大舅妈来呢!
  小姨听后想了想,还真是对了,她真是恬不知耻。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她妈,好好的打打预防针。
  程世贵走后,当天下午邮电局就来到家里安装电话,自来水也很快就安装好了。两天后承包荒山也签下合同,老妈代签的合同。
  大舅舅受不了家里媳妇儿的吵闹,只好舔着脸来了。“妈,吃饭呢!”他站在门槛外面,尴尬地问道。
  “永辉来了,吃了吗!进来吃饭吧!”姥姥招呼道。
  “哎!”大舅舅进来,看着小姨阴沉着脸,又想起‘正事’,“啊!俺在家吃过来的。”他走到八仙桌旁,指着电视笑眯眯地说道:“这就是电视吗?还是带色儿的,真好看。”
  小姨一听他的话,生怕姥姥头脑发热,赶紧道:“这是人家孝敬咱妈的!”怕他听不懂,又直白的说道:“不是孝敬给你的。”反正他们兄妹两个恩怨这辈子,她也没打算解开。恶人就做恶人了。
  姥姥咕哝咕哝嘴,眼神暗了下去,最终没说什么?
  老妈瞪了小姨一眼,“说什么呢!大哥也不是那种人!”老妈这一句更狠,老妈威武!
  “是啊!大燕说的对,瞧小燕说的,俺不知道百善孝为先吗!”大舅舅憋红脸,吭哧了半天说道。
  小姨冷‘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再看他。
  姥姥尽管为难还是照着方默南的剧本说了下去,不过人都走了,啥好处也得见着人才行啊!总不能真的把人家孝敬给老娘的东西抬会自己家,那真是要被人把脊梁骨给戳破了。他又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语,只好无奈地姗姗的走了。
  他走后气氛有些冷,方默南打开电视机,“姥姥,快看,他们穿的衣服,梁子的店里都有的买。”插科打诨的总算屋里又恢复了原来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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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世贵他们走后日子平静流逝,有了电视的到来,方默南他们晚上生活丰富了很多,不过这时的娱乐节目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大多的时候,大家都来看新闻联播,电视剧也少的可怜,他们现在每晚还保持着自己的娱乐方式。
  方默北拉着新买的小提琴,高兴的不得了。
  元旦这天老爸放假回来,自老爸春节走后,快有一年没见了。方默南看他满面笑容,日子过得不错。
  老爸本想说说自己买的14寸黑白电视,可看到家里18寸进口彩电,就说不出话来了。
  姥姥及时解围,“这电视是表外孙送的。”
  “咱妈的表外孙?怎么回事!”老爸好奇地看着姥姥,几天没回来家里又发生了变化了,这也太快了。
  “哦!这个吗……”老妈为他解开疑惑,顺便转移话题,不在谈老爸难为的话题。
  不过老爸神经粗,过后就像个没事人似的,‘不记仇’,又拿出一个老式的上海产的海鸥照相机献宝。这个本来是去年暑假,让她们一干人等去京城玩儿时准备的,结果人没去,但已经买了,只好带回来了。“正好,可以照照全家福。”
  老妈则献宝的拿出那款情侣表,“呀!这么漂亮表,哪来的。”老爸问道。
  “表外甥,送的。我们都有。”老妈说道,“快来正平试试。”
  “真好看。”老爸带上臭美道:“这是真金吗?”他疑惑地问道。
  “18K金。”方默南说道。
  “哎呀!这可不能戴,这招贼。尤其是现在街上的游手好闲的多,治安也变差了。还是等等在说吧!”老爸,摘下来,放在表盒里盖好,交给老妈保管。
  “是该放起来,外贼没有,就怕去上边走一圈,又孝敬别人了。”老妈言语间酸溜溜地说道。
  “呵呵……哪能呢!这不让你收起来了吗!”老爸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视线问道:“咱家这亲戚啥来路,这么阔气。”
  姥姥又详细的说了一遍,又叮嘱不要在外面乱说话……
  韩志谦回去后,再寄来的包裹里,有好多崭新的成衣,大人、小孩儿的都有。真是的!方默南摇摇头,在回信中她婉拒了,本来就闹得满城风雨了,在把这些衣着光鲜的衣服穿出去,不更招惹别人眼红了。
  方默南就想起一个小故事:一个人遇到了上帝,上帝对他说:“现在我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愿望,但是在满足你愿望的同时,你的邻居就会获得你双倍的好处,比如说,你想要一片农田,你的邻居就会得到两片农田,你想要一套房子你的邻居就会得到两套房子”。结果,这个人不甘心邻居白白地占这么大的便宜,最终他对上帝说,你挖掉我的一只眼吧”!故事中这个人思前想后,终于想出这么个令人不可思议的答案,
  红眼病的毛病,人性如此,人总是充满嫉妒之心,现实社会就是如此,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大家同一个水平,没什么好说的,如果突然一个人超出大家一截,那么什么话都能听到。
  鹤立鸡群,鹤比鸡难受,它要承受很多来自群体的压力,出众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优秀者往往需要自我的保护能力。所以暂时就维持在这个水平,不要太出挑的好。
  过完元旦,照完相,老爸留下来就更忙了,高中放寒假,本以为可以轻松一些。没想到离过年不远了,四周大大小小的赶集的就多了起来。每天老爸他们忙的脚打后脑勺,可辛苦带来的回报,让他们高兴的合不拢嘴,累并快乐着。
  方默南闲来无事,拿着相机四处的跑,有时甚至跟着老爸跑到集市上,‘咔嚓、咔嚓’,留下纪念。有时拿着碳笔,素描下这幸福的画面,还可以练练画工,当然最多是给家里的留念。
  转眼间就到了年终总结,姥姥今年比去年挣得还多,笑得像朵花似的。虽然馒头生意刚开始因跟风而有所下降,后来又渐渐回暖,增加白菜猪肉包子(五分钱一个)、花卷的品种,仔细盘算一下,光馒头和包子的收入,大约4000多块钱。当然方默南存折上的钱,她到现在谁也没告诉,就连女儿都没说,钱太多了,她怕吓住他们。
  姥姥虽然没有文化但经历的多了,也许正如外孙女所说的,人有钱了不一定幸福,只有当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金钱才能成为他们达成目的的工具,在这之前,看着年轻的女儿和女婿,还是多一些磨练的好。看来这些事还是让南南自己说的好。
  当然姥姥也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外孙女,不想太多的人看到她异于常人的一面,她看到的是她像父母撒娇的一面,享受这他们的宠爱。这也决定了她不再透露更多的东西给她们。
  腊月二十三,姥姥总结完这一年的生活,收入增加,她刚进入冬天就早早的准备了十床新棉花被子给家里人都换上新的。给老爸拿走四条,当年老妈他们结婚时,姥姥家穷的连被子都没准备,所以钱富余了,她第一个想到先弥补的就是这个。
  一家人是真真正正感到家里大变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期盼着来年更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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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月二十四,轮到方默南和梁子他们的年终总结。
  梁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南南,你不知道,咱们商店,也就是刚开始半年比较火爆,尤其县里这几个月就越来越不行了,商店的销售额,一个月才两三万块,这还是我背着包在市里各个单位推销,也卖不出几千块,我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咱们就要关门了。”“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服装生意。”
  瘦猴和胖子也点头道:“是啊,生意有些不好做。省城卖货的也多了起来,原来是一家没有。”
  “嗯,这很正常,县里市场已经饱和,省城也出现竞争对手,销量自然下来。”方默南道,“我们抢了一个先机,当时大家都没见过洋货,咱们弄进来,大家都感兴趣,买的就多。现在大家已经见惯了,不再觉得新鲜了。县里和市里,国营厂子效益不好,自然影响购买力。虽说农村有大棚菜和养殖业,但现在处于发展期,农民还不敢大肆购买这些‘奢侈品’。”
  “南南,我想跟你商量,现在不管县里还是市里的待业青年和游手好闲的人多了起来。我们出去推销有危险,毕竟我们太惹人眼了。所以我们打算批发货物,这样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没人敢捣蛋。”梁子说道。
  “嗯!我上次去一个县里,碰见小混混抢劫,我和他打了起来……”胖子正在说自己的‘丰功伟绩’就被瘦猴踢了两下。
  “你踢我干嘛!我还没说到精彩之处呢!”胖子不满地看着瘦猴道,看见瘦猴手指着方默南,突然呵呵……傻笑。
  “行了,我是不让你们出去惹是生非,但也不能受欺负了。胖子受伤了没?”方默南装作没看见二人的小动作,担心的问道。
  “没……没……那小子不禁打,怎能挨的过老子的拳头。被我三下五除二打跑了。”胖子想起当时的情形,一脸地遗憾,还怪对方不给力,让他没打过瘾。
  “好了,就按你们说的办,把钱分一下,这几天就批发得了,快过年了,别再出去跑了。”方默南说完,把钱分一下,每个人得到了将近五万块钱。
  “大哥……梁子哥,我大哥在吗?”方默南他们正想散去,就听见外面有人喊。
  “晓美,你大哥在我家呢!进来吧!”梁子开门道。
  晓美冲进来,拉着胖大海就走,“大哥快回家,咱妈晕过去了。”
  “怎么了,她是谁?”方默南还没看清楚什么人,胖子和她就跑了出去。
  “是潘晓美,胖子的妹妹,看样子胖子他娘又发病了。”瘦猴忧心道。
  “唉!胖子娘本来也不是大病,可惜因为家里穷,愣是给耽误了。”梁子担心道:“瘦猴,咱们也去,看看能帮上忙不。”
  “南南,先回家吧!”梁子对她说道。
  “梁子你忘了你的肩膀了吗?”方默南提醒道。
  “啊!你……你能治疗。”梁子惊诧道,“对哦!我的肩膀就是你治好的。这潘大娘的病……”
  “得见过病人之后,再说。”方默南说道。
  “那还等什么?走吧!”梁子他们骑着自行车,驮着方默南一起向胖子家进发。
  方默南在去胖子家时,先回到家拿了医药箱,掩人耳目。这个药箱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阴沉木做的,防腐,黑褐色的药箱,看上去经常使用的老古董,给人厚重、安心的感觉。
  梁子背着药箱,骑着自行车,带着方默南向城边走去。
  方默南第一次到胖子家,他家是紧挨着县城的农村,骑自行车也就20分钟的路程,落魄的农家小院里,也搭着大棚种菜,后院还能听见鸡的叫声,可显然家里的生活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主屋是,三间土坯房,进去后,墙壁还没有刷白,裸露着泥土和稻草。屋子也是没有硬化的黄泥地,坑坑洼洼的,像月球的表面,只是长时的走人给夯实了。家具也只有吃饭的小方桌,像是自己做的,几个自己木头定的小板凳。灰扑扑地墙上还贴着饲料厂的广告,顺便看日期用。
  梁子他们掀开门帘子进屋时,正看见胖子正要背着他娘往外走。
  “快放下,快放下,让我们先看看。”梁子说道。
  “大哥,这可不能耽误。我们得上医院。”胖子听他的话后,连忙说道。
  “先放下,也不差这儿一会儿。你忘了我的胳膊谁治好的,我把大夫带来了。”梁子把药箱放在床上,走过去帮忙把胖子娘(胖婶)重新放到床上。
  方默南看见胖子他娘的下肢,已经处在脉管炎的晚期,她的双腿由于严重的血液循环障碍,发生溃疡,已经向上蔓延至踝关节或小腿。剧烈的疼痛使她晕了过去。
  “南南,来看看能治吗?”梁子让开地方,让方默南到床边。又对着胖子和瘦猴道:“我的肩膀上伤就是她治好的。”以安胖大海的心。
  胖子听到梁子的话,心放了下来,他曾经听老倔头说过,为梁子治伤的人医术很高。
  方默南走过去,“拿剪子来,还有把屋里弄的暖和起来。”
  “哦!”胖子赶紧把剪子拿来,他妹妹赶忙升起炉火,觉得不行,又去把炭盆端来。
  很快屋子里暖和了起来,方默南拿剪子把她两条裤子剪到膝关节处,梁子他们到抽了口气。两条腿肿胀成黑紫色,有的地方开始溃烂。
  胖子急急期盼的眼神看着她问道:“能治吗?大夫说严重的静脉血栓,曾提议截肢,我娘死活不同意。先开始用药还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还只是脚,后来没想到?????”他哽咽的说不下去。
  “胖子、瘦猴你们出去烧一大锅热水,晓美,去找些干净的纱布来,最好医用的,还有酒精。”方默南吩咐道。
  胖子他们一听她说就知道能治,赶紧的跑了出去。
  方默南看见他们走了,“梁子帮我守门,记住别让他们进来。”
  “好!知道了,你放心吧!”梁子站在门口,眼睛看着她。
  方默南把木头箱子放在床上,家里连一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伸手在箱面上的花骨朵处按了一下,就听“咔”一声,箱子从侧面裂开了一条缝。
  普通的木箱,都是上下开合,上面是盖子,下面是箱身,而方默南的这个箱子却是左右开合,箱子先是从一侧分开,180度展开之后,再绕着另外一侧的竖轴合为一体,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立柜,就好像是我们翻开了一本书,然后把翻开的书竖着立在桌面上一般。
  立柜分为上中下三层,上面的一层,摆了十多个白瓷瓶,瓷瓶直接嵌入内凹式的底座,这样就不会发生晃动;下面两层都是抽屉,中间一层是四个小抽屉,下面是两个大一号的抽屉。
  这种箱子叫做行医百宝箱,是古时医生出诊时随身携带的物件。上面那层的白瓷瓶里,一般装的是外伤药和一些起死回生的急救药;中间的四个小抽屉,则是砭石、针灸、火罐等器材;下面的两个大抽屉,一个装笔墨纸砚,用来写药方,另外一个装干粮和医书,以备不时之需,古时交通不便,有时候医生出一次诊,光路上就得好几天。
  拿到这个箱子时,方默南爱不释手,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她把针灸用的针消毒后,看着昏迷的病人,正好用针。她先脱了鞋,爬到床上,把病人的上衣也都脱掉,上半身瘦的皮包骨,和下肢明显的不搭,
  只见她快速的向病人的全身扎满了银针,接着她坐在床上,没想到病人床虽然破,但洗得都发白了,很干净。搭着病人的腕脉,开始催动灵气,向病人腿部游动。
  方默南通过灵气,内窥患处,血栓阻塞很严重,看来得费不少力气。她沉一口气,加大灵气的输送。

  第三十九章 修炼晋级

  时间很漫长,梁子挡住了想要进来的胖子和瘦猴。他见胖婶的脸部表情,由原来的痛苦,变的安详,好像睡着了一样。而方默南的脸色由红润变的苍白,额头上汗珠明显的多了起来,顺着脸颊留了下来,一滴一滴的。他不敢出声打扰,心里焦急的看着他们。
  梁子只见方默南收回手,两根金针迅速的扎入胖婶的大母脚趾上,然后就看见神奇的一幕,金针上不断冒出了黑色,流了一大滩。
  方默南又把了把病人的脉搏效果很明显,身体疲惫的也顾不得身后墙脏不脏,就靠了上去,好在墙上贴满了报纸。
  “你咋样了。南南”梁子看着她问道。
  “没事,你把大娘身上的针取下来。”方默南筋疲力尽,无力取针,只好吩咐他了。
  梁子脸红地取完针,把针放进药箱里,又给胖子娘盖上被子,“然后呢……”
  “把药箱给我,让他们进来吧!估计该醒了。”方默南说道。
  “胖子、瘦猴、晓美进来吧!”梁子高声唤道。
  胖子和瘦猴他们马上进来,“咋样了,咋样了。”胖子紧张地问道。
  “你自己看……”梁子示意他道。
  这时胖婶已经醒了,茫然看着胖子。声音嘶哑道:“你咋了,哭啥,我怎么了……”
  “娘没事,你现在感觉咋样?”胖子擦擦眼泪问道。
  胖子的娘细细地感知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道:“感觉好多了,没那么痛了。”
  “梁子,把药箱里的白色瓷瓶和褐色瓷瓶拿出来。”方默南指指身前的药箱到,这时她已经趁他们不备把所需的药从空间里拿到药箱,“白色的外敷,腿溃烂的地方,先用酒精擦拭然后敷药,一天一次,用医用纱布包好了。褐色的内服,早晚各一粒。我明天再来。”
  “梁子,送我回去!”方默南感觉体力透支,有点儿支撑不住,眼前一阵阵发黑。
  “有些话,待会再说,我先把人送回去。”梁子抱起方默南向外走去,还不忘提溜起药箱。
  梁子骑在自行车上,担心地问坐在后面的她道:“你没事吧!脸色苍白。真没事。”
  “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方默南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向下倒去。
  好容易挨到家,姥姥看见方默南被梁子抱着回来,面容憔悴,问道:“这是咋了,出啥事了。”
  “没事,姥姥赶快抱我回房。”方默南很困难的挤出这句话。
  “好……好……”姥姥不再追问什么,直接抱过她向屋里走去。到了屋里,她还来不及追问,“姥姥,我先进空间了。”空气中只留下,方默南的这句话。
  姥姥赶紧转身正好堵住了想要跟着进屋了梁子,拉上门,看着他追问道:“你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大娘,事情时这样的……”梁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南南现在没事吧!”
  “原来是给人治病了,也不悠着点儿,没事,就是累,休息了,你别打扰他了。”姥姥说道。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梁子听她这样说,只好告辞,骑着车又回了胖子家。
  姥姥进入卧室,也不知道外孙女啥时出来,只好在床上拉开被子,放进枕头……好在天已经黑了,也能混淆视线制造假象。
  梁子回到胖子家进去后,瘦猴问道:“南南,没是吧!我看她脸色不如刚才好。”
  “没事!她回家休息了。”梁子转而又问:“胖婶没事吧!”
  “你看。”瘦猴说道,这时胖子和晓美正在为胖子娘敷药包扎,胖子还向梁子打声招呼,问到方默南没事,回头接着给他娘包扎。
  “孩儿他娘,你咋样了。”胖子爹得到消息早退了一会儿,从工厂里跑了回来,老人家进来很激动,跑的气喘吁吁的,大冷的天,摘下帽子,头上冒白烟,额头上尽是汗,颤巍巍的双手拉着老伴的手。“孩儿他娘,你可不能有事啊!”
  胖子抹了把脸,拭去眼中的泪水,“爹,没事了,我们找到能给娘治病的人了。”
  “是啊!胖叔,你看刚才腿黑的发紫,现在感觉变浅了。”梁子指指胖婶的腿道。
  “这不是我眼花了,还是……”胖叔眼盯着她的双腿,手不敢触摸,就怕弄疼了她。
  “不是,是变浅了。”梁子又郑重地说道。
  胖婶握握孩儿他爹的手道:“真的我感觉也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表示腿部明显变浅了。
  “咱们也帮不上忙,先出去。”瘦猴拉着梁子出了卧室,胖子也跟着出来,问道:“南南,咋治得病,我看见地上一大滩黑血。”
  “这,我也说不好,给针灸,针出来的。”梁子自己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说自己看到的。“全身扎满针,具体的我又不是大夫,只要能治好病就行,管他恁多呢!”
  “这南南懂得还真多。”瘦猴说道。“我看胖婶抹上药,现在一点儿都不叫疼了。”
  “是啊!俺娘的脸色明显变好了。”胖子说道。“我不招呼你们了,我进去了。”
  “跟我们还说这个,赶紧进去吧!我们走了,明天在来看胖婶。”梁子说道。“马上过年了又是向外批发,商店有我们两个就行,你就在家照顾胖婶得了。”
  “那就麻烦了。”胖子多余感谢的话也不说了。
  梁子和瘦猴向外走去,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瘦猴啊!那是你没抹过真正疼药。”梁子心有余悸道。
  “啥意思,”瘦猴好奇道。
  “等哪天你和人打架就知道了。”梁子邪恶的引诱道:“那滋味妙不可言。”一脸的回味。
  回到屋里的胖子继续帮胖婶上药,“胖子啊!咱可得好好谢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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