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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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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默南的话让几个大人陷入了回忆,看着杀猪菜时,仍然能感受到那浓浓的乡情……
    “看着杀猪菜,让我想起了下乡的时候。在生产队里秋收后杀猪的情形。”方爸带着一丝温馨美好的回忆。
    杀猪菜,起源于东北的农村,每年秋收农忙之后,人们为了庆祝丰收,或过年前把家中的肥猪宰杀,制成各种菜肴,招待乡邻。
    而更久远的杀猪菜,可以追溯到二三千年前,生活在松花江流域的原始部族,就已有了很发达的养猪业。猪虽然很普通,但一般人家一年到头却难得吃几回猪肉。原因是家里养的猪起码要长过一百二三十斤才能“出圈”(杀或卖),平时杀猪家里人一时半会吃不完,一般都是卖了换钱花。
    惟独过年(春节)是个例外,进了腊月,大部分人家都要杀猪,为过年包饺子、做菜准备肉料,民间谓之“杀年猪”。东北童谣中说“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月就是年”,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盼望杀年猪吃肉的心情。

    第435章

    带着一丝回忆,夏伯言和岳红还有方妈忆起上山下乡的知青岁月。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激情四射,有理想、有信念的年代。
    岳厚鸣和方默南、盈盈听着他们越聊越投机,听得津津有味儿的,这些都是父辈们的青葱岁月。
    方爸这个可搭不上话,从小在农村长大,高中毕业时正是动乱刚刚结束,他回到的市里。他不用上山下乡,本来就在乡下。不过小时候大队也是杀年猪的,队里没有多余的粮食喂猪,他为了把猪养的‘白白胖胖’的 ,也为了挣工分。课间的时候搂猪草 ,放学后生产队挣工分浇地,回家帮阿妈干活喂鸡,一直要忙到天黑才吃饭,睡觉前在煤油灯下才有时间看书。
    他最喜欢夏天了,天亮的早,黑的晚,这样可以早早起来学习,晚上干完活,天没黑,也能看书。不用点煤油灯,可以省钱。
    这些猪、鸡是只能看不能吃,即便到了过年,也是为了换钱,交学费。但是生产队长心疼孩子,同样小小年纪就开始像个男人一样,撑起门户,挣工分。过年的时候杀猪队里的人都会让孩子们美美的饱饱的吃上一顿。
    夏伯言做的杀猪菜,老实说比他妈做的好吃,但是没有妈妈的味道。
    “咦!方主任怎么不吭声啊!”岳红问道。
    “不是不吭声,而是我本来农村出来的,不用上山下乡的,对你们来说新奇的东西,我可是与之常年为伍的。”方爸手里的筷子一顿,抬眼笑着道。
    “哦!那可真看不出来。”岳红愣了一下,没有深问下去,而是笑着道。“其实在当时农村比城市里还好一些。起码守着地勤快点儿,就有一口吃的。城市什么都凭票买,可钱和票就那么多。用完了可就没了,许多人都是吃个五分饱,半饥半饿的。”
    方爸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小时候吃的粗粮最多,倒是没有饿着自己。”男孩子,野的很饿了遍山的荒野都是食物,掏鸟蛋、下河里捕鱼、摸虾、烤知了、除四害的时候可没少烤麻雀。小时候他可没少干。当然少不了留一点儿是给妈妈的。
    岳红大学教师又开始思想教育,对着盈盈和岳厚鸣道,“你们可真生在福窝里了。可真该让你们过过艰苦岁月。有钱了,就丢掉了艰苦朴素的作风了。”
    岳厚鸣嘴角抽抽,这么大了还被人家当成小孩儿训,“二姐,咱赶紧吃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北方人相对于南方来说口味较重。夏伯言做的菜,口味浓厚,咸鲜可口,香味宜人,正适合他们吃。
    在家里吃饭,夏伯言还是依着传统方式制作。没有整什么造型,少了装饰雕琢,给人以朴实自然的美感。菜品也是满满一大盘。非常的实惠。
    因为是家宴,方爸不饮酒,所以也没人劝酒,都是各自随意,点到即止。以吃为主。
    夏伯言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可是斯文多了。不像真正男人间喝酒一样,‘大碗’饮。“咦!这酒够香的。色清透明、醇香馥郁、入口柔绵、清冽甘爽、回香持久。应该是收藏了十年八年了吧!”
    方爸笑着道,“这瓶酒是84年买的,那时候可是才8块钱一瓶。现在这价格可买不到了。”想起来就好笑,他家闺女可真能买,跟抢似的。只要见到真的,说什么也要买上几瓶,弄得他这个当爹不喝,也给他家姑娘买。
    “那真是有口福了。”夏伯言道。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宾主尽欢 ,饭后一道岳厚鸣把方默南他们送回酒店,自己去了蓉城大学。
    岳红和盈盈收拾餐桌,“伯言,你的手艺没退步,今天的菜全吃完了。”岳红眉眼带笑道。
    “是吗?”夏伯言夏师傅,表情柔和了许多,不过在家里的看来,还是一副严肃的模样。他心里很高兴不管怎么样,人家捧场把自己的做的菜全部吃完,就是对他最好赞美。
    “妈,我来吧!你去和我爸聊。”盈盈笑道,“这点儿事,我还做的来。”
    岳红洗洗了手,端着两杯茶水去了客厅。“难得的礼拜天,你不去休息会儿。”岳红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不了,一会儿就走。”夏伯言接着道,“刚接手新工作,得尽快熟悉了。”
    “爸、妈,你剩下的酒放哪!”盈盈把两瓶酒拿了过来。“白酒除了我爸没人喝,红酒还剩三分之一。”
    岳红道,“白酒留给你爸接着喝,至于红酒……”
    盈盈紧抱着红酒,“妈,这剩下可就归我了。”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紧紧护住自己的好吃的。
    “你这丫头小心变酒鬼。”岳红宠溺地说道。
    “妈,这个味道真好,果味浓郁、甜美柔和、口感圆润,有水果的香气,巧克力的香气,甚至还有一丝愉悦的奶香。” 盈盈笑着道,“红酒的度数低,喝不醉的,况且只剩下这一点儿,妈要不咱也去买吧!”
    夏伯言摇摇头,“傻闺女,这个咱可买不起,再说了也没地儿买。”
    夏伯言喝了半杯水,起身去了省厅。
    盈盈没有在意不就是洋酒嘛!心里腹诽,我让小舅买。晚上岳厚鸣回来,盈盈缠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小舅,你回京城的时候,也买些红酒回来呗 !就要这个牌子的。”盈盈指指放在书桌上的红酒。
    岳厚鸣揉揉她的脑袋,耐心的给她说了一下帕图斯酒庄的历史,听得盈盈咂舌不已。
    盈盈哆嗦着嘴,“小舅,我们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钱的酒。”
    岳厚鸣竖起食指,“一万……”
    “啊……”盈盈双手捂着嘴,眼睛瞪的大大的。
    “美金。”
    “小舅,你骗人的的吧!”盈盈一屁股坐在床上,怀疑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骗你。”岳厚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一手搭在书桌上,一手搭在椅背上悠闲且懒散。
    盈盈从小受父亲影响,摩挲着下巴分析道,“可是方主任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么贵的酒。再说了,这酒谁也送不起,以现有的工资。还有即便是贪污所得,谁也不会傻得去买酒,在我爸面前喝吧!”
    盈盈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拖着鞋就跑到了房门口,“爸,方主任家是不是特有钱。”
    夏伯言刚回来就看见女儿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这么问,盈盈接过他手里警服外罩,挂在衣架上。
    夏伯言坐在客厅里,盈盈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了夏伯言。
    “爸!”
    “为什么这么说。”夏伯言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儿道。
    盈盈把刚才在卧室分析的话,告诉了父亲。夏伯言揉揉她的小脑袋瓜,“说的不错,他家却是有钱。”
    盈盈松了口气,夏伯言看着她大喘气,好笑道,“怎么担心人家,怕人家的钱来历不明。”
    “爸!”盈盈撒娇摇着他的胳膊道。“人家哪有?”尽显小女儿的娇态。
    “不过爸!方医生为什么还穿的布鞋,棉袄啊!”盈盈满脸的困惑道。
    “这个我来解释。”岳厚鸣踱着优雅地步伐,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二姐夫回来了。”
    岳厚鸣清脆圆润地嗓音响起,“头顶马聚源,脚踩内联升,身穿瑞蚨祥,腰缠四大恒,这个二姐夫听过吧!”
    盈盈一头雾水,她真不知道,虽然外公家在京城,可她知道外公并不喜欢他们,所以每次去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都是京城的老字号形容人有钱,会生活,讲究。头戴马聚源的帽子,脚穿内联升的鞋子,身披瑞蚨祥的衣裳,腰缠四大恒的银票。四大恒没了。不过方医生脚上是内联升的鞋子。”夏伯言说道。
    岳厚鸣接着道,“她身上的外罩都是纯手工制作的国外的知名品牌,而棉袄和毛衣都是家里人做的,温暖牌,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奇怪的人,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盈盈想起仅有的两次见面,人家坦荡自然,气质光华,整个人有种淡淡的令人晕眩的光彩,非常的傲气,好让人羡慕啊!
    夏伯言手点点她的脑袋,“那是有强大的实力的,有底气才行的。”话落起身进了厨房,方主任家有钱只是传闻,今天算是见识了。
    *****************************
    电梯里只有方默南一家三口,方爸有些疑惑地看着女儿道,“南南,为什么这样做?你可没这么显摆过,以往低调的很。”
    “以往咱们是锦衣只能夜行,经济发展都富裕起来了,现在咱也不太眨眼了,况且上面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咱不需要亏待自己,活的稍微舒服自在一些。”方默南坦然地说道。
    “你呀!还想怎么舒服自在!”方妈宠溺地看着她,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道。
    “夏伯言是个有能力,有手段,为人还算正直的人,值得一交之人。”方默南慢悠悠,老气横秋地说道。
    这点方爸承认,夏伯言在此次公安系统大换血中,没有受到牵连。这次的事情遭受打击最重的就是公安系统。而且在流氓局长横行霸道时,能与之周旋屹立不倒,就证实了他家闺女说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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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6章

    方默南一家出了电梯,进入套房后,客厅里倪宏毅正拿着文件在看。看见他们进来,他起身,清朗含笑的目光望向他们道“孩子们睡了。”
    “麻烦你了。”方爸温和地笑着道。
    “正平同志,有些人事安排,咱们需要深入探讨交换意见。”倪宏毅嗓音清润柔和,神色沉静端凝。
    方爸笑着回道,“好!咱们书房谈。”声音沉而有力。
    两人进了书房,方默南和方妈回了次卧,闲来无事也只好睡觉,方妈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继续织毛衣。
    一个多小时后,大宝、二丫睁开眼睛看见大姨坐在床边,高兴地叫道,“大姨,姐你们回来了。”
    “在家里没给人家惹麻烦吧!中午吃的什么?”方妈坐直身体嗓音轻轻柔柔地问道。
    “我们很乖的,中午吃的面,西红柿汆儿面,京城的老手艺,做手擀面。开春立夏溽暑各个时节,配一碗西红柿汆儿面,扁豆面,酸菜肉末面,很是清凉爽口。”大宝嘴巴吸溜了一下,回味道。
    “味道不错。”二丫也附和道,“中午就我们三个吃饭,简单点儿。”
    方妈拍拍他们圆鼓鼓地小屁股道,“去洗漱一下,我们得去客厅写大字了。”
    “哦!好!”两个小家伙儿穿上外罩,向卫生间走去,解决生理问题。
    方默南起身又躺回床上,成了一个大字,方妈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道,“南南想睡的话,就在睡会儿,前几天可是连着几天晚上都没睡觉。小家伙儿有我看着呢!”
    方默南想了想,又不能进空间。也没事可干,好像只有睡觉一途,“那老妈,我睡了啊!”
    方默南闭上眼又重新进入梦乡。
    大宝、二丫出来时,“嘘……”方妈食指放在唇边,然后又指指床上的方默南。
    两个小家伙儿明了的点点头,三人悄声出去。他兄妹两个在客厅的茶几上练大字,方妈继续织毛衣,到了扫尾阶段的赶上一赶,明天闺女就能穿了。
    方默南一直睡到倪宝红他们回来。倪宏毅和方爸出了书房,两人在书房里待了半下午,事情早就谈完了。只不过两人在书房里下象棋。
    下棋期间语藏禅机,彼此之间心知肚明,合则两利,心劲儿一地使——开发区的经济建设,功劳谁也跑不了。
    “南南呢!”方爸没看见宝贝闺女便问道。
    “睡了一下午了。也该醒了,我去叫……”方妈的话还没完,方默南就披头散发走了过来,“不用叫我了。”
    “你这孩子睡醒了也不梳梳头,再出来,像什么样子。”方妈瞥了她一眼道。
    方默南笑道,“这简单。”她扒拉扒拉头,手指为梳。简单的绑了个马尾。
    难得看见方默南有如此的孩子气,没想到可爱到爆了。
    “人到齐了,开饭吧!”倪宏毅说道。
    晚饭时清粥小菜,吃完饭回到客厅,方默南道。“老爸、老妈,明天没事我们就回云县。”
    方家夫妻两个还没发话。倪宝红急切道,“不行!怎么着你也等样品做成了才能走。”眼巴巴地看着她,生怕一眨眼人就没了。
    六子附和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声音温和有力,一脸的期望。
    方默南为难道,“可是我家里还有病人呢!大不了你们做成了我再来,路程也不远,开车的两个多小时。”看着两个大男人希冀的目光,“我先打个电话。”因为从云县到南疆,光是坐火车就得四天再祭拜一下战友,时间上一耽误,来回十多天就进去了。
    方默南给云县家里打了电话,姥姥接的,方默南听到没有新的病人,就道,“姥姥,如果看病的来了,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立马回去。”
    方默南挂断电话,“再住几天,电话来了我就走。”
    “好!”六子同意道。
    方爸看看表,他们得走了,他和倪宏毅一起开车离开。其他人各自睡觉,方默南则进入空间修炼。
    眨眼间三天就过了,三天来岳厚鸣的同学陆陆续续来了,来的真不少,主要是他广撒网的原因,结果多数人只是看了看他就走了,最后只留下一共七个人,六男一女。
    岳厚鸣蓉城大学之行,很不顺利,学生一来还没毕业呢!二来内陆城市还等着国家的分配,对于他们私人新建的厂子,保持了这怀疑的态度。
    这七个人和岳厚鸣、方默南姐弟三个现在都在厂里的研发部的办公室里,仅仅三天,工厂大变样。当然基本的规制没变,只是干净多了,办公家具呼啦啦……都搬了进来,各归各位。基本的架子搭起来,剩下的就等样品出来了。先生产出来一批,下水试试。
    厂区里的荒草拔得干干净净的,倪宝红倒是真的打算亲自坐镇,以厂为家。在四层办公楼里,专门给自己装修两间房,外间是办公室,里面是卧室,正在装修,看着架势可是奢华不小,也是他们可不是亏待自己主儿。
    大宝、二丫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棒棒坐在一边一人玩儿着一个电子宠物,这是岳厚鸣他们辛苦可了两天的结果。这速度够快的。
    “好玩儿嘛!”岳厚鸣心里有些忐忑,虽然他对自己制作了样板很有信心,但还是担心是否小孩子能接受。
    两个小家伙嘴里叼着棒棒糖,手里忙着拨弄着sFc手柄。“好玩儿是好玩。”
    岳厚鸣的心提了起来,等着他们俩的但是……
    大宝给小鸡喂完水,抬头道,“不能做成彩色的吗?那样更好看。”
    岳厚鸣温和地笑着道,“那是发展的方向,但现在还一黑白的为主,主要是彩色的成本太高。”
    方默南接过‘宠物’继续玩儿,“成本高虽然别人仿造不了,但我们自己的销量也要大受打击。要知道,这玩意儿,就靠着庞大的市场占有率生存的。”
    “接下来你们把外观设计的在美观一些,可爱一些,就开始生产上市。”方默南吧‘宠物’还给大宝他们。
    “嗯!”岳厚鸣点点头。
    接下来大家围坐在一起,方默南从自己的脑海里“调出”一个个经典的掌机游戏,将大致思路、方向和其他方方面面的东西给研发人员进行了讲解,让他们抓紧研发。
    以九十年代初掌上游戏机的技术水准,开发这样的小游戏,难度不大,图案设计和游戏程序她都并不负责。这些可是正经的专业人士,方默南只是讲了个大概,相信这些人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再带上自行研发设计的几款经典掌机小游戏,一举在游戏界确立霸主地位,并不是痴人说梦,还为以后的电脑游戏打好基础。
    这时候谁抢先一步,谁就成功。 相信他们这些研发人员的头脑并不比别差,有了足够的展示空间,他们可以迸发出惊人的能量。
    研发部目前的八个人,真的皆是年轻俊彦,研发部总经理直接扣到岳厚鸣头上,人家也是当仁不让。都是他的同学,年纪也不大他不了多少,有的比他还小呢!年轻就是好啊!这些人真的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共同的理想,而奋斗终身。
    咳咳……扯远了,岳厚鸣他们这一届,正好赶上节骨点儿上,也算倒霉催的,毕业了工作是给分配,但大都不理想,多数在基层,很不靠谱,搞软件设计开发的连台电脑都摸不着,还叫搞技术的。有的甚至没有分配,哪里来的哪里去,成了待业青年。
    九十年代初,就连大城市的普及率都低的可怜,就别说其他地方了。
    这些再方默南看来可真的都是宝贝!学历可真是杠杠的,不掺一点儿假的,就这样被糟蹋了,里面有个经过攀谈甚至是软件开发的天才级人物。方默南他们就偷着乐吧!
    这里的生活条件目前看来他们几人都非常的满意,只要能跟专业对口,他们就没有什么好怨念的了。不能说是鸟枪换炮,起码也摸到了电脑,他们彼此都是同学,相互认识,有的是岳厚鸣的学弟,所以他们相处起来非常融洽。
    不过倪宝红很清楚他们的价值地位,所以直接把顶层划给他们,悠着他们折腾去,现在也是吃住在厂,以厂为家喽!
    尤其这两天来方默南满脑子的“奇思妙想”经常能够让他们大受启发,眼前豁然开朗。简直有点儿置身于天堂,乐不可支了。搞技术的个个都有疯子的潜质,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连轴转,把这些奇思妙想变成现实,以谢他们的知遇之恩。
    搞软件开发的人本就是标准技术宅男,对生活要求非常不高。有饭吃,有地方睡觉就行。忙起来个个是不修边幅,头发如鸡窝,如果是大夏天,拖着拖鞋,穿着三窟窿背心,一条大裤衩子就搞定了。
    “哦!对了!计算机已经下了飞机,估计很快就运过来了。”从方默南有这个设想开始,她就给艾伦打电话,寄给她目前世界上最好的配置的计算机了。
    搞软件开发的计算机就是他们手里的武器,就像战士没有一把好的手枪怎么能行。
    “哇……太棒了。”他们齐声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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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7章

    方默南他们在厂子里从早上一直待到吃过午饭,在岳厚鸣他们满是星星眼的眼神中,带着大宝、二丫神情自若的晃了出去。“姐,现在咱们上哪去?”站在厂区门口,大宝又道。“才下午一点多,先说好!我可不会酒店,里面可都玩儿遍了。”
    “走,姐带你们见识真实的世界。”方默南眯起眼睛想了想道。
    方默南他们三个上了出租车,“带我们去蓉城最好的台球厅。”方默南道。
    司机师傅,扭头看着他们的穿着一看就是乖乖女,好心道,“那里龙蛇混杂,三教九流都有,你们去了不安全。你们不该在学校上学。”
    “谢谢你的好心,但我们还是要去。”方默南淡淡地说道,深邃沉静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看着瘦弱的小女孩儿,心里抖了一下,不自觉地道了声,“好!”他不知道为什么?因为没人告诉他什么是气场。
    90年代初正是台球流行的年代这时的年轻人都以会打台球为荣,有些人甚至在街头路边,或者居民区里找了块空地搭了个大蓬就开张了。从1991年到1992年各大城市台球厅都是呈几何数上升,到95年达到饱和开始逐渐衰败,那之后就是保龄球的天下了。
    台球这项在国外被称之为‘绅士运动’的高雅项目在国内被冠以‘异类’的名头。台球厅的大多属于三教九流,人流复杂且档次不高。
    一般的台球室说白了就是打发时间的地方,有正式工作的人一般都没时间去,那么去的人可想而知都是些什么人:是小混混经常出没的地方,有的还是逃学的孩子,在各大中小学校,“学生不准进入游戏厅、台球厅等娱乐场所”的规定被明文写进了学生规范守则。“在学校附近200米以内。不准经营台球室和游戏厅”的规定也屡见不鲜。
    事实是台球厅、游戏厅都开在学校附近,专门赚学生的钱,堵是堵不住的。
    老人常说, 学好要三年,学坏只要三天。虽然抽象但形象,一个人要学好如同登山,吃力费劲;学坏则如江河决堤,一发难收。
    心如平原走马,易放难收。
    人要学好,需要一定的意志力;而意志力的锻炼需要一个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即需要一定的时间。 但一个人要想学坏很简单。因为他不需要意志力,同时许多的利益会在自己学坏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的来到;这样,比起学好来说。学坏很简单了!
    大宝、二丫未来不是方默南能 决定的,不是教他们学坏,而是他们自己体会能看得见的坏,知道坏的弊端,才能在心里画上一个底线。永远不去碰触。未来的路很长,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诱惑,大人总不能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这需要他们有自己的判断力。
    现在教育老是讲什么是好!从不告诉他们什么是坏,怕他们学坏。越是神秘越是吸引他们的好奇心。反而更糟。
    司机师傅好心,没有把他们带到一家深邃的小巷、昏暗的灯光、烟雾弥漫的陋室,十余个光着膀子。穿着拖鞋,叼着烟屁股的大汉围在一两桌台球前如痴如醉。
    司机师傅载着方默南他们到了胡同中的,一套很大的房子面前,看这样子这里看来是多种经营,前面是台球厅。中间是录像厅,后面大概是游戏厅。91年电子博彩业还不发达也没什么人敢投资。但方默南肯定,这里一定有扑克机和麻将机。
    “小姑娘,这里的条件比较好些!”司机师傅停在门前看着眼前的房子,又扭头道,“不过我劝你们,别玩儿太晚。”
    “谢谢!”方默南把打车钱递给了司机师傅。“下车吧!”看这样子这里还不错。
    方默南他们走了进去,里面没有想象的鱼龙混杂,不过里面再怎么干净整洁,也少不了烟雾缭绕。
    方默南轻微皱了皱眉头,又松开了,里面放着轻松的音乐,还有顺搭着卖点日用品和烟酒之类的。不过里面的人看见他们进来,呆愣了一下,好像进入从林的小白兔,估计是来看新奇的,然后又各干各的。五张台球案子,四张台球前都挤满了人,脸色稚嫩,多数是学生。
    只有一张台子前,一个人在自玩儿自乐,台球厅里面配置也很简单,挨着墙边配几把椅子,在椅子中间配一个茶几。这种条件已经算不错了。
    方默南他们站了站,玩儿一张台子的年轻男人起身收杆摆球,摆好球后,看向方默南他们,“这台子一局五元。”嗓音低沉黯哑。
    一身黑色的行头,衬得整张脸也英俊暗沉。嘴角始终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头发不是仿港台的流行发型而是板寸,个头一米七多。方默南发现他的眼睛很沉很黑,散发着沉静的暗光。和这里流里流气地毛头小子,跟本不在一个档次。
    “去玩儿吧!”方默南推推两个小家伙儿,顺便摸出两张十块的递给收费之人。
    也难怪这张台子无人来玩儿,方默南走进一看台球案是大理石,现在还很罕见,着实让她有点儿吃惊,她目测了一下绝对的‘标台’,蓉城竟然也有这等好地方。
    其他的台球桌都不是正规的“标台”,器材也很简单,因此价格也定得很低,一般为1元钱一局,但在当时文化娱乐环境有限的年代,这里依然是人们的乐土。
    两个小家伙儿去挑选球杆,方默南则在一边的木质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他二人随便挑 根球杆,打上滑石粉,大模大样地开始玩儿了起来。
    旁边几张台子的人看见两个比台球桌高不了多少的小人儿打台球,彼此交换一下眼神,有的甚至嘲笑出声。
    结果接下来,大宝、二丫搬着凳子来回的走,在上面或蹲或者站,而他们出色的表现,让他们统统闭嘴。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张的能塞进鸡蛋。
    “就咱这水平,别打了,丢人现眼。”有些人纷纷走了过来看他俩打球。
    让出台子的那个男人,诧异地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儿,又平静地看向方默南,“他们很棒!”
    方默南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谢谢夸奖。”
    大宝、二丫每进一球,都引起围观之人大声的喝彩,叫好声。
    真冷淡!他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对这张脸非常的有信心,居然会吃瘪,不过他对幼女没兴趣。移开视线继续看两个小家伙儿打台球。
    方默南瞥了他一眼,从他的穿着上,可以看出他的应该是个有钱儿的主。不知是这家店的老板、还是帮人看场子的。
    上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初是个体户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他们也是改革开放初期受益最大的人群。
    “搞导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成为百姓口中一句标志性的口头禅,在新一批个体户中,干什么的都有,台球厅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后来没落了,在家长看来打台球就是不务正业的坏学生的标志。
    “个体户”,曾标志着国人终于走向了市场经济。然而在改革开放后,在市场经济持续深入中,“个体户”却日渐遇到了这样那样的问题,随着市场经济逐渐走上轨道,各种程序逐渐走上正规,个体户的利润越来越薄“路子”渐渐不灵了。
    个体户为什么不好干了?这是必然的!改革开放初期,由于‘游戏规则’不健全,许多人‘一夜暴富’,但现在,随着市场机制的日渐成熟,法律法规的逐渐成熟,‘死角’已越来越少,就连打擦边球的机会都少了很多,‘一夜暴富’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体户拉开架势下海凭的是勇气与闯劲,无论他们尝到了一夜暴富的甜头,还是打拼失败而退出历史舞台,这份拼劲都令人敬重。
    但财富的急剧增长往往会冲昏人的头脑,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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