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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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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我不吃!”老爷子拒绝服用,并把护士推着的小车推开好远,像个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顿时僵在原地,碍于楚老爷子的身份她又不敢训斥,吓得抖了一抖,视线看向弦歌,有点儿求助的意思。
弦歌叹了口气,把车子推回来,劝了一句,“爷爷,周叔叔医术高明而且善良,他开的药肯定都是能吃且好吃的,怎么咱连尝都不敢尝吗?”
老爷子听到弦歌的话“噗嗤”笑完,随即就说,“丫头,你的话听着还不错,不过……”老爷子顿了顿,眸中熠熠发光,继续道:“答应我每天都来看看爷爷,我就吃了。”老爷子带着点儿撒娇的意思说了句。
“真的吗?你别骗我,我可带着录音笔?”弦歌开玩笑说了一句。
老爷子信誓旦旦开口,“我一般不撒谎!”
随后,看着老爷子吃了药,*离开,弦歌才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聊了一下,弦歌看老爷子心情不错,就提了提,“爷爷,楚南渊,还有伯父和二叔都在外面……”
可没想到,老爷子心情好归心情好,提到他们,立刻怒瞪了眼眸,并道:“我今天谁也不见!”
弦歌见此,只能作罢,也不再提,之后就是老爷子问她最近工作的情况,她都一一的做了回答。
“爷爷,你快点儿好起来,上次还说你会教我打太极呢?”看时间差不多,弦歌临走时担忧的说了一句,“可不能说话不算?”
“好,我从来不会说话不算!”老爷子傲娇的回了一句,脸上笑容无限放大。
弦歌出了老爷子的病房,就看到楚南渊还在,而楚云泽和楚云海已经离开,弦歌想着也许是他们知道老爷子不想见,就主动走了吧?
而后,弦歌仔细向楚南渊说了楚老爷子的情况,看到楚南渊渐渐变缓和的脸色,两个人才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弦歌想到老爷子连楚南渊也不见,就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招惹爷爷了?”
楚南渊突然被质问,顿了一下,解释了一句,“应该是看到我的脸,他会心情不好吧?”
弦歌似懂非懂,并未完全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所以她自觉的想了下可能是因为楚南渊的脸部轮廓除了眼睛外,和楚云泽有好几份相似,楚老爷子是被楚云泽气病的,所以也不能看楚南渊的脸。
他们父与子,三代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看着像一些隔阂,可实际上又不像!
……
楚老爷子这一病,他们来往医院的次数就多了起来,一连两三日弦歌每天都准时报道,在病房一待就两三个小时。
一老一小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关系又亲近了不少,有时候是老爷子讲弦歌听,反之就是弦歌讲老爷子听,气氛融洽的令巡房的周医生羡慕的说了一句,“我说老爷子,你的确帮南渊那小子娶了好媳妇?”
弦歌不好意思的垂头,可周医生的话却提醒了她,她想起她和楚南渊婚姻的开始,不是两情相悦,而是长辈指定,想必一开始楚南渊是极度不愿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新婚夜的一幕。
而关于新婚夜那件事情,楚南渊后来虽然解释过,但是这件事情总体上看就像遮着一层雾气,里面还隐藏着什么她看不清,不知道楚南渊看清了没有?
楚南渊这两三日倒是常来,不过老爷子一开始还是不见他,也是最近一天才松口,弦歌注意到楚云泽除了那日,就没有来过。
可很巧的是,今天下午弦歌在法院开完庭,直接过来鼎立的时候,在医院门口碰到了楚云泽。
“伯父。”弦歌礼貌的叫了声儿,楚南渊没说,她也一直没有改口。
楚云泽身后跟着秦越,他的脸色略显冷肃,扫过来弦歌的时候,她只觉得周围突然凉了一下。
一如一开始楚云泽给她的感觉,冷漠冷硬高傲猖狂,压根儿就不会瞧旁人一眼。
弦歌叫了声儿后,就恭敬的跟在他们后面,怎么说她都不好走在楚云泽的前面,但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一前一后进了电梯,她安安静静站着的时候,楚云泽突然开口,“下个周末,就是楚南渊的生日,你知道吗?”
弦歌愣住,一是她没想到楚云泽会跟她说话,二是她的确还不知道楚南渊的生日?
可楚云泽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弦歌想不明白?
见弦歌不说话,楚云泽顿了下,视线扫过她一眼,也没有说话,可弦歌看到微微翘了一下的唇角,刚好形成一抹讽刺的弧度?
他是在讽刺她对楚南渊不够了解,还是在嘲笑他们也不过如此?
想到这里,弦歌心里一凉,竟然猜测不出楚云泽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片刻,电梯门开,楚云泽率先走了出去,秦越跟在他后面,弦歌按住电梯,隔了一会儿才离开。
不过,一会儿功夫,楚云泽就离开了这里,应该说的是楚老爷子还是不肯见他,所以他只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就离开。
也许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固执,楚云泽离开时的脸色特别的难看,他的视线又扫了一眼弦歌,冰冰冷冷的目光中透着几丝深沉。
楚云泽离开没有多久,弦歌还没有进去病房,楚南渊的电话打了过来,“在医院吗?”似乎听到这里比较安静,他问了句。
“嗯,我刚到没有多久。”弦歌轻声儿回应,顿了顿,说了一句,“楚伯父刚刚来过,爷爷还是没有见他?”
电话那头,楚南渊的气息明显顿了一下,而后语气略显阴沉道:“他自找的!”
“楚南渊,你……”弦歌想起刚才在电梯中听到的他生日的事情,打算开口问问,可一张口她不知道为何说不出来话?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
“怎么了?”楚南渊察觉她的异样,轻轻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忘记了!”弦歌道,笑着把刚才想说的掩饰了过去,她想的是既然他没有告诉她,她要是主动去问,会不会不太好?
“好,先这样,你就在医院待着,我等下忙完就过去接你回家。”楚南渊交代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随后,弦歌也收了手机,进了病房,楚老爷子正在咿咿呀呀的比划着昆曲牡丹亭的一段,看到她进来,顿住,脸上露出了笑容,“弦歌丫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爷爷,我直接从法院过来的。”弦歌走过去,笑着解释了一句。
老爷子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等我病好了,你哪天开庭,让我去旁听旁听,好久没看到弦歌丫头辩论了?”
“好的,爷爷,我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的。”弦歌笑着说。
很快,护士过来送药,有弦歌在,老爷子比之前乖了许多,也没有再数落*的情况出现。
乔管家在一旁欣慰的感叹了一句,“少夫人,有你在,比谁都强!”
弦歌笑米米的回了一句,“爷爷答应我要早点儿好起来,他要是食言了,肯定害怕面子上挂不住!”
楚老爷子听到他们的对话,用鼻端微微哼了哼,顺道给了乔管家一个大白眼。
晚上七点左右,楚南渊忙完,就来了这里,不过他的话不多,也没和老爷子说几句。
而后,弦歌接到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就出了病房,等她接完电话回来,却发现病房的气压有些低沉,楚老爷子和楚南渊都绷着脸,一个僵在*上,一个站在窗户位置。
老爷子还是看到弦歌进来才露出了笑容,并招手,“弦歌丫头,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
“爷爷,你……”不久之前,老爷子才跟她唠叨过住院太没有意思,没有自由好寂寞,这就要让他们走?
但是,弦歌没说完,楚南渊转过身,大步走了过来,牵住她的手,略微冷漠的说了一句,“走吧。”
老爷子瞪了楚南渊一眼,随后对着弦歌笑了笑,挥手让他们离开。
下楼的时候,弦歌不客气的戳了戳楚南渊,“你跟爷爷说什么了?是不是又惹爷爷生气了?”
楚南渊抓住了她的小手,看了她一眼,看似狡辩了一句,“我能说什么?”
弦歌试图挣脱他的手,但是使不上力气,就气呼呼交代了一句,“我警告你,楚南渊,以后不准惹爷爷生气!要不然……”
楚南渊没说话,他用实际行动堵住了弦歌的话,手臂抓住弦歌的手臂一推,把她的脊背抵在电梯的墙壁上,薄唇立刻就压下。
同时,他的腿也向前一伸,压住了弦歌的腿,害得她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若不是“叮”的一声儿,电梯门即将打开,他还不打算放开她!
电梯门一开,弦歌用力推了他一把,头也不敢抬的就小跑了出去,生怕被上电梯的人笑话,楚南渊笑了笑,跟着出去。
两个人回去的路上,到进了公寓,弦歌压根儿不理他。
直到晚上临睡前,弦歌才一本正经向他说明白悦苼的案子进展情况,最后她加了一句,“听到了吧?明白了吧?如果不懂可以问我?”
楚南渊看了她半天没说话,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弦歌,其实不用这样的!”
“那可不行!得说清楚,万一白小姐有个差池,我怕你将来说我不认真?”弦歌半开玩笑说了一句。
其实,她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牵扯到楚南渊的一切,她就不由自主!
楚南渊没说话,身体矫健的一跃,到了她的上方,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深蓝色的魅瞳闪烁着迷一般的光芒,“如果你愿意,换个人接她的案子。”
弦歌瞪着他说了一句,“我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宝贝,我们为什么要花费时间说这些无聊的事情呢?嗯?”楚南渊突然岔开话题,薄唇压下,厮…磨在她的唇边儿。
弦歌脸一红,郁闷的推了他一下,“多做无益,注意身体!”
“你这是在暗示我都不够用力,是不是?”楚南渊说着,直接身体力…行,弦歌来不及抗拒,就被他堵住了唇瓣。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哪里有这个意思?
……
第二天,上午十点,弦歌和顾棉在她的办公室碰面,两个人交流的主要是白悦苼的案情。
顾棉把这几日调查的情况汇总给弦歌,就说,“白悦苼被家暴的情况挺严重的,尤其是她最近提出离婚后,那个林家在A市是有些影响力,不过我们的证据还算充分,难度降低了许多。”
弦歌听着,也翻看这资料,漂亮的眉心却轻轻的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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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埋伏!6000
顾棉把这几日调查的情况汇总给弦歌,就说,“白悦苼被家暴的情况挺严重的,尤其是她最近提出离婚后,那个林家在A市是有些影响力,不过我们的证据还算充分,难度降低了许多。”
弦歌听着,也翻看这资料,漂亮的眉心却轻轻的蹙着。
“不过,有意思的是,调查过程中,那个林明浩一直口口声声说白悦苼是践人,是她先背叛他的?但是关于这一点儿现在查证不了,我也没找到证据。”
听到这里,弦歌开口道:“昨天白悦苼暗示过我林明浩的脑子可能出了问题?”
“你觉得呢?”顾棉开口问她。
弦歌摇头,关于这点儿,她也需要查证,“如果是这样,我想从这个方面入手也是可以的。”
顾棉赞同的点了点头,最后说了一句,“白小姐有个三岁左右的儿子,你知道吗?”
弦歌愣了下,顾棉很快继续道:“不过,这孩子不是她生的,医院没有她生孩子的记录,应该是通过别的途径收养的,就是不知道为何林家的人还想要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和林家无关!”弦歌开口,说了一句,“他们没有胜算!”
“现在关键是林明浩想拖死白悦苼,就是不肯离!”顾棉开口。
弦歌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那我们就速战速决!”
顾棉出去后,弦歌就拨通了白悦苼的电话,告诉她开庭的时间估计在下周。
没想到白悦苼说了一句,“谢律师,真的谢谢你,我没有料到你肯帮我,不管如何我相信你!”
白悦苼语气听着很客气礼貌,弦歌怔了一下,而后公式化的回应了一句,“身为你的律师,这是分内的事情!”
“但是还是谢谢你,我也知道因为南渊的事情,我们两个之前是有些生分的!”白悦苼补充了一句,“没想到你会帮我,所以真的很感谢!”
生分?不,她们之间可不是生分这么简单?弦歌可没有忘记她之前隐隐的对她的挑衅?那是一种不服气?或许说是一种不甘心?
可是因为这个案子,白悦苼的态度变了不少,一时之间让弦歌也有些迷茫,不过弦歌心里始终对白悦苼保留看法。
弦歌淡淡的笑了笑,没说话,随即白悦苼继续道:“你先忙,我就不打扰了。”就挂了电话。
……
今天是周五,下午的工作结束,也就正式进入周末。
弦歌结束这周的工作,又给小夏交代了一句,就直接开车去了医院,下午周医生给她打过电话,说是老爷子感觉自己好多了,吵着要出院,谁说都不听?希望她下班赶紧过来劝一劝。
周医生的意思是以老爷子的情况,他还需要再医院待几天,最好不要着急出院!
弦歌就提早安排了事情,五点左右就到了医院。
途中,她给楚南渊拨打了电话,也告诉他了一声儿老爷子的情况,楚南渊正在开会,他基本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让她好好劝劝,而后说了句晚上去接她,就挂了电话。
到了病房区,弦歌匆匆过去,推开门,果然看到板着脸的楚老爷子,还有一屋子以周医生为首的医生护士,每个人脸色都僵着。
“少夫人,你可来了,快劝劝老爷子。”乔管家一看到弦歌就像看到了救星,忙上前低声儿说了一句。
弦歌冲着乔管家眨了下眼睛,示意他不要着急,而后弦歌和周医生对了对视线,也向他点头,表示自己会尽力。
随后,VIP套房内的人都跟着周医生离开这里,偌大的房间就剩下弦歌和老爷子。
老爷子侧过脸,一看到弦歌,表情皱了皱,哼了哼,“他们把你请来也没用?”
“我也知道没用……”弦歌也不急,走了两步,拿了一个苹果削了起来,“我就是来爷爷这里吃水果的……”
半个小时后,弦歌从病房出来,乔管家和周医生立刻走过来,乔管家问了一句,“少夫人,怎么样?”
“没事儿,爷爷刚刚睡着。”弦歌看着他们,笑道,顿了一下,她继续说了一句,“人都说老人年纪一大就像小孩儿,爷爷就是这样,以后多哄哄他就好了。”
弦歌只说了他们关心的,并没有说其他的,事实上,她进去把老爷子劝下后,老爷子劈头就问了一句,“弦歌丫头,听说你接了白悦苼的离婚案。”
弦歌没料到老爷子突然提到这个,愣了一下后,才道:“是的,爷爷。”
不等老爷子说下面的话,弦歌继续道:“爷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会担心我,但是我想说这只是一个案子!”
老爷子的视线顿了一会儿,看着她道:“弦歌丫头,你自己心里有谱就好。”
周医生和乔管家分别去忙后,弦歌坐到病房外面的沙发上,脑中回想的是老爷子刚才的话还有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介意她接这个案子?
可这原因是什么?弦歌猜不出来,只觉得哪里不对?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弦歌抬起头,侧过身,就看到慕千城高大的身形朝着这边儿过来。
“慕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弦歌清醒后,笑了下,起身,问了一句。
“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慕千城在弦歌前面站定,姿态优雅自如,眨着眼睛说了一句,“你呢?在这里做什么?”
弦歌指了指楚老爷子的病房,淡笑说了一句,“楚爷爷在这里住院,我陪陪他。”
“这样啊……”慕千城顿了下,目光中稍微有些迟疑,而后视线落在老爷子的病房门前,说了一句,“礼貌的说,我能拜访一下老爷子吗?”
弦歌心里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慕千城会说这句话?但是她随即一想,这其实就像他说的就是一种礼貌,她反应有些过,就笑着说了句,“师兄等一下,我看看爷爷醒了没有?”
一会儿功夫,弦歌从病房出来,看着慕千城笑着说了一句,“师兄,跟我来,爷爷听说是我的师兄,还挺想见见你的。”
慕千城没有说话,唇角微微的翘了翘,跟在弦歌后面进去。
“楚老爷子,你好,我是慕千城。”弦歌进去,就转过身,去茶几上拿被子给慕千城倒茶水,慕千城很自觉的向老爷子介绍了自己。
弦歌在忙碌,也就没有注意到楚老爷子看到慕千城那一刹那的反应,锐利的眸中迸发的是惊鸿一瞥的震惊,但是老爷子掩饰的很好,一刹那就收回了视线,淡笑了下,“坐吧,别拘礼,你是弦歌丫头的师兄,也就是我的孩子。”
“谢谢。”慕千城的神色如常,不知道看没看到老爷子刚才眼中的变化,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自如。
慕千城在老爷子病*对面的沙发坐下,老爷子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这个时候,弦歌倒了水过来,一杯给老爷子,一杯给了慕千城,并说,“爷爷,多喝水,师兄你也是。”
“慕先生在哪里高就,既然是弦歌丫头的师兄,是不是也是一个厉害的大律师?”老爷子突然来了兴致,问了一句,他珉了一口茶,压了下唇。
这次,慕千城没有立刻开口,倒是弦歌赞了一句,“爷爷,慕师兄在京都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律师,他的团队所向披靡!”
慕千城听到弦歌这么夸她,心中一动,笑意也浮现在脸上,说了句,“弦歌,你不要夸张!我并没有多大的成就!”
他的话刚落,老爷子接了一句,“不,英雄出少年,既然弦歌丫头这么说,慕先生应该很厉害!”
“不过,在我看来,真正的令人折服的是楚老爷子你……”慕千城话锋一转,目光淡淡的看向老爷子,眨眼继续道:“早就听说盛天国际的楚老爷子在商场上的光辉事迹,我们年轻人没有不佩服的!”
说到这里,弦歌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慕千城对老爷子还有了解?
可老爷子听到他的话,只是淡淡的挥了挥手,“年轻人,这些都是虚名,不足挂齿!”
之后,慕千城也没有久留,说了一些祝愿老爷子早日康复的话,就离开了这里。
弦歌送他,两个人出了病房,楚老爷子的神情一下子起了变化,他的一向锐利清明的眸子忽然间变得空洞苍白,有点儿呆滞,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他叫慕千城,慕千城……”老爷子喃喃自语,说出的话确实慕千城的名字?
弦歌送他到病房区门口,想起之前他说的话,就问,“慕师兄,你之前说要回东城的事情,是真的吗?”
“嗯。”慕千城笑着对她应了声儿,没说别的,就离开了这里。
可他临走的时候伸出手掌,揉了揉她的头发,指尖儿若有似无划过她的脸颊一侧,很轻很轻的。
有点儿像是师兄对师妹的关爱,以前他就有这样的举动,弦歌并不介意,挥手跟他再见。
可就在这个时候,弦歌刚转过身,忽然发觉哪里不对?是的,有一股熟悉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
她一抬起头,刚好看到楚南渊沉着一张俊脸,下颌紧珉,眸光也是一派沉然。
“楚……”弦歌想到刚送走的慕千城,心里基本了解这个男人在别扭什么?正要开口解释一下。
只是她刚刚开口了一个字,手臂被一股大力拖拽住,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跌到了他的怀中,而他的大掌牢牢的固定着她的纤腰,让她想动都动不了。
“他怎么敢碰你,谁允许的?”楚南渊的口气冷冷的,看向她的目光也像寒冰一样冷冽。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是不是还想碰你别的地方?”他继续,扣着弦歌腰间的手指微微用力,“怎么不说话,心虚?”
弦歌感觉腰间有些不舒服,不,可以说是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太舒服?一旦牵扯到慕师兄的事情,楚南渊的表现都有些不同,太过丧失理智!
“谢弦歌,说话?”这一次,他竟然连名带姓的叫她,身体向前一撞,弦歌被他连人撞到走廊一侧冰冷的墙壁上。
弦歌不想被他这么对待?心里的怒气也一点一点的上扬,她抬起头,目光和他对上,开口,“不!我不是心虚!”
“楚南渊,我是心寒!在慕师兄的事情上,你能不能理智一点儿?”过多的话她不太想解释,她觉得之前表面的态度已经够明显了。
她就这么不值得他信任吗?这么的随便吗?再说慕千城揉了揉她的头发有什么过分的?
“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楚南渊不知道听进去她的话没有,冷哼了声儿。
“你够了,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弦歌用力推了他一下,跨出一小步,打算离开。
但是,刚走一步,人就被他给扯了回来,唇瓣差一点儿就贴上他的薄唇,弦歌顿住,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蚀骨寒冷的唇温,他说,“我有说让你走吗?”
“那你想做什么?放开!”弦歌不客气的瞪他,心想这男人不知道抽什么风?
“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不准和慕千城见面,你都当耳旁风吗?”楚南渊继续开口,冷笑的看着她。
弦歌越想越气,深吸了一口气,怒道:“和谁见面是我的自由,怎么你还能限制我的自由?”
气氛静默了一会儿,楚南渊勾了勾唇角,邪气而阴冷的笑容浮现,“如果再有一次,我可不敢保证!”
“你……”弦歌直接是被气到无语的境地,实在不想跟他废话,侧过脸,愤愤道:“走开,我要去看爷爷。”
这次,楚南渊没有阻拦她,立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视线落在刚才慕千城离开的方向,自然他没有告诉弦歌,慕千城一早就看到了他,他甚至怀疑慕千城是故意当着他的面做那个动作?
但,这一切目前还是猜测,这个慕千城到底想做什么?
正想着,他准备提步向老爷子病房走去,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他接完,没有回老爷子的病房,而是出了医院。
被楚南渊这么一闹,弦歌的心情一点儿也不好,可她又怕被老爷子看到担心,在进病房之前,她刻意的调整了一下。
看到弦歌回来,楚老爷子犹豫了一会儿,第一句问的是,“弦歌丫头,你那个师兄是京都人吗?”
弦歌听到他的话微微有些吃惊,但是老爷子很快解释了一句,才打消她的惊讶,他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好奇而已。”
“爷爷,慕师兄是东城人。”弦歌轻轻的回答了一声儿。
老爷子想了下,笑了笑,“是吧?我说他长得不太想京都的人?”
弦歌不明所以打趣了一句,“爷爷,京都的人和东城人的长相应该没有区别啊?”
老爷子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你不知道,还是有的。”
弦歌听不懂,就没有问,这个时候,老爷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问,“刚才南渊那小子过来,我让他出去找找,他去哪儿了?”
“估计在外面讲电话。”弦歌进来时,看到他拿起了电话。
不过,老爷子等了许久,楚南渊也没有进来,弦歌劝了一句,“估计他忙去了。”
也许弦歌的语气有些冷淡,被老爷子看出什么,老爷子眨了眨眼睛,头一低,悄悄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吵架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爷爷,都没有!”弦歌尴尬的笑了下,掩饰脸上的心不在焉。
“就算有,也没关系,你别气,把爷爷之前给你的东西传到网上,丢丢他的脸就解恨了……”
老爷子似乎恢复了精神,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弦歌也似乎被他感染到,心情好了不少。
八点左右,弦歌陪老爷子吃过饭,才离开医院,楚南渊没过来,也没有电话,弦歌心里又懊恼,又有些担心他?
在回到公寓的时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可惜那头一直没有人接,想想,她有些气,就没有再拨。
……
与此同时,楚南渊这头却是出了事情,到医院没多久,他接到文烨的电话,说是他一直追查的一件事情有了眉目,也就是四年前跟他眼睛受伤有关的事情?
楚南渊就直接赶了过去,地点是在东城市郊外的一栋废墟别墅内,可到了地方,文烨却向他报告,人没有看住,让他跑了。
“总裁,全是我的失误,没想到寒烈这个家伙这么狡猾?”文烨多少抱怨了一句,气自己没用。
“不要自责!”楚南渊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了一句,“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那么简单!”
“寒烈,他本来只是个杀手,就算抓到他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个幕后黑手!”楚南渊分析了一句。
“可是,总裁……”文烨想说寒烈现在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也是这件事情的突破口,几年前的事情太过隐秘,他们调查了许久也只窥探了一些皮毛,但是楚南渊扫了他一眼,止住了他的话。
文烨没有再说,是因为他明白总裁心里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有人是故意的,那么他一定会再找上来的。”楚南渊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没有再说话。
而就在他们坐车往回走的路上,经过郊外一大片树林的时候,遭遇了埋伏。
两个隐没在黑暗树林中的人,一左一右夹击,装了消音器的枪对着楚南渊后方的座椅射过来,真正的目标正是他的脑门。
好在,楚南渊的身手和敏锐感不错,加上他曾经受过的训练,这样的夹击轻松就能逃过,他真正的目的是想留活口。
在给文烨暗示后,两个人达成合作,文烨从正面,他从反面,没有费多大力气捉到了一个杀手,但是他们显然是有准备,另外一个逃了,捉到的这一个试图自尽,好在文烨发现的早,止住了他。
“估计不好开口,你想想办法。”楚南渊让文烨把人打晕后,交代了一句。
可文烨搜了搜这个杀手的身,翻出一样东西,他微微吃了一惊,有些犹豫,但是还是递给了楚南渊,“总裁,你看……”
楚南渊摊开这一方男式用的手帕,上面的水滴图案清晰耀眼,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眼神沉冷,一句话都没有说?
“总裁,也不一定……”文烨张口想劝一劝,可又不知道怎么说,说出的话断断续续,“我觉得……不……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是这样,其实不一定……”
“够了,别说话,我们走。”楚南渊打断他的话,率先转过了身。
文烨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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