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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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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牢里出来的第一天,我没有别的心愿,就是想让你倒霉,诅咒你恨不得你去死!”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弦歌直觉的后退,脚步向门口移动,这情况转变的让她有些错愕,但是她还算镇定,立刻说了一句,“张亚明,你现在才有好好做人的机会,可不要断自己的后路。”
张亚明冷笑,道:“本来我也想放弃的,你现在不仅功成名就,还嫁入了楚家,我就算想对你怎么样也没有机会,但是偏偏这个时候有人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你说我要不要抓住?”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一个小白瓶,说道:“你只要闻一滴这个就会昏迷不醒了……”
弦歌只差一步,就能够到病房的门把,可她的力气始终抵不过张亚明的,胳膊被一股大力拖拽回去,不知道鼻端闻到了什么,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接着,张亚明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病房门口,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男人快速把弦歌武装了一下,并塞给张亚明一叠厚厚的钱。
“你们在做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杨爱玲因为担忧丈夫和弦歌谈话的情况,就偷偷转过身看了一眼,这一看却吓了一跳,忙从阳台回来。
“亚明,你们这是要对谢律师做什么?”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
两个男人面色阴沉,很快就把弦歌带走,而杨爱玲被走过来的张亚明紧紧的抱住,不让她追过去。
“爱玲,这些事情你不要管!”张亚明厉声儿阻止,“你还想让我坐牢吗?”
杨爱玲气得说不清楚话,牙齿颤抖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糊涂?”
张亚明一点儿愧疚的心都没有,说了一句,“我只不过是帮了别人一个小忙而已。”
杨爱玲却怔住,她的心里纠结的不行?一边儿是丈夫一边儿是弦歌?
……
晚上七点左右,楚南渊和谢逸歌约好一起聊聊,在名门俱乐部刚坐下没有多久,文烨推门而入,直接道:“总裁,他们有动作,夫人被带走了。”
“嗯。”楚南渊应了声儿,而后补充了一句,“夫人不能少一根头发。”
“明白。”文烨回答完,就走了出去。
谢逸歌拧紧了眉毛,立刻问,“弦歌怎么了?楚南渊你是在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她不会有事儿!”楚南渊坚定的开口,“下面,我们去看一场好戏吧?”
谢逸歌听到他这么说,也没有松开眉心,顿了下,诧异的开口,“你的意思是,想对弦歌不利的人按捺不住了?”
楚南渊没有回应,沉默就代表一定的默认!而且他认为引蛇出洞是最有效率的办法!
夜色沉沉,东城市的天气在逐步的回暖,春暖花开的景象即将到来,可今夜的天空却不见一颗星子,乌沉沉的,就如东城郊外一栋沿着河流的大别墅。
整栋别墅,只有一个房间亮着晕黄的光芒,幽幽弱弱的光线隐没在天地之间,有种虚幻的飘渺。
弦歌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无边无际的暗沉,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惧的挣扎了一下,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身体被束缚,低头一看,自己竟然被绑在一张红色的椅子上。
弦歌脑中一团乱麻,不过她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大灯被打开,房间中骤然一亮,她的视线被刺了一下,睁开的同时也看到了来人,明明是张亚明绑的她?为什么会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是一个中年女人,衣着考究,保养得当,头发也打理的典雅贵气,神情间也给弦歌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片刻,女人开口,“你醒了吗?”
她一开口弦歌心里更为吃惊,这个声音她认得,不止认得,还刻在脑中,她以为从欧洲回来后,不会再听到这个声音,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是听到了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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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要她的命!(一更4000)
她一开口弦歌心里更为吃惊,这个声音她认得,不止认得,还刻在脑中,她以为从欧洲回来后,不会再听到这个声音,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竟然听到了这个声音?
瞬间犹如一阵魔音,穿脑而入!
“显然,你还记得我的声音!”通过弦歌的反应,女人判断得出了一句话。
随着她一步一步的靠近,弦歌看到她的五官越来越清晰,蓝色的眼珠儿彰显出她混血的特征,浑身散发着贵气,可是气势太过凌厉阴狠,看着觉得不好相处!
除却这一点儿,她和齐三夫人给她看过的那张照片上的Grace有着七八分的相像,如果Grace到了她这个年纪,应该也是这副样子!
“你是谁?为什么?”弦歌难掩心里的吃惊,但是她还算镇定,并未自乱阵脚。
女人又走了两步,绕过一个桌子,并拉了一张椅子,坐到弦歌对面位置,“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女人缓缓开口,目光看向弦歌,其中她的瞳孔中充满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你只要知道自己并不需要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就好了。”
她是想要自己的命?在欧洲没有成功,现在在继续吗?弦歌的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圈儿,开口,“你和雷诺先生什么关系?你这么做就不怕违抗他的命令吗?”
女人用鼻端轻嗤了一声儿,笑着起身,在距离弦歌较近的位置停下,手指尖儿勾出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而后对比弦歌脖子上的红宝石,嗤笑道:“你是在说这个吗?”
女人脖子上的和老雷诺送给弦歌的不同,是一枚黄色的宝石,质地上看着也是相当的昂贵。
“你觉得你现在在我手里,他能管得着吗?”女人微微一笑间,眉宇中的阴沉一闪而逝。
弦歌通过她的话,心里已经明白这个女人和雷诺先生关系匪浅,而她想要自己的命,也说的非常明白。
她现在还能做什么?能自救吗?她只记得自己在被张亚明弄晕前,手指抠出包里的钢笔扔在门后面位置,不知道周医生能发现异常吗?更不知道楚南渊他们知道她消失了没有?
想了想在这种情况下,她唯一能做的好像只剩下拖延时间,于是,她开口问了一句,“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我不甘心?”
“雷诺先生说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他知道了,你清楚后果吗?还是说雷诺先生的话根本就没有用?”
“不过,我看雷诺先生根本不是那种人,行事也是一言九鼎,你现在这样,是瞒着他的,对不对?有……”
弦歌一直提到雷诺先生,是因为她看到女人听到这个名字会眉心跳跃,目光还会下意识的躲避,她猜想雷诺先生对这个女人的影响一定很大,所以尽力一试,但是没想到被她直接打断。
“闭嘴!”女人的声调变得凄厉,厉吼了一声儿,而后看向弦歌,笑得阴沉,“你以为搬出他就有用?”
“我告诉你,你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必须去死!”话落,女人击了击掌,很快有一个身穿黑衣的那人进到屋内,静待她的命令。
“把她处理了,记住,一定要隐蔽点儿!”女人冷声吩咐。
男人点头,动作麻利的去解弦歌椅背后面的绳子,并利落的把弦歌的手绑好,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弦歌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直接,心里隐藏的慌乱快速开始流窜,一时之间她想不出什么办法?
但是她也不想就这么妥协,看着女人正色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知道犯了罪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就算你做的再隐蔽,这件事情终究还是会真相大白!”
女人嗤笑,似乎在嘲笑她的正义言论,她没说话,挥了挥手,让男人把弦歌带了出去。
外面,天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暗沉,黑压压的,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
弦歌被男人压上了一辆通体黑色的商务车,眼睛也被蒙着,带离了这里,这个时候,她才有种真正的恐惧,为什么?她是谁?到底为什么?
没多久,弦歌并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她只记得男人粗暴的把她推到地上,而后她就听到了手指扣动扳机的声音,在加了消音器的枪响过后,弦歌彻底的晕了过去。
不远处,也就是在弦歌他们车子的后面,女人披着大衣站在一辆车旁,看着一切,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之后,她没有久待,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
弦歌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已经挂了,所以当她看到楚南渊的俊脸时,整个人眨了眨眼睛,呆愣愣的,而后她感觉到楚南渊的手指在剥自己的衣服,反应过来又哭又笑的来了一句,“楚南渊,我已经挂了,都在黄泉路上了,你怎么还在欺负我?”
“咳咳……”这下轮到楚南渊哭笑不得了,他的手指僵住,他明明就是在帮自己的女人换衣服而已,她在乱想什么呢?
碍于谢逸歌和文烨等人在场,楚南渊多少失去了些面子,薄唇不客气的压到弦歌的小嘴儿上,并不轻不重的咬了下。
弦歌吃痛的皱起了眉心,这才彻底清醒,而后她欣喜的发现自己还活着,周围不止有楚南渊,还有谢逸歌,文烨等人。
“到底怎么回事儿?”弦歌披上楚南渊刚才给她穿的大衣,疑惑的问,她的脑袋刚才被人袭击过,现在还隐隐作痛。
想到出南渊和谢逸歌顾及瞒着她在做什么事情?她的脑袋更疼了?敢情他们在背后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
而且谢逸歌在这里,弦歌心里首先想到的是那件事情,其实她不问,都隐约猜出今天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纠结的是他们竟然瞒着她?
“弦歌……”这个时候,谢逸歌缓缓开口,他的眼眸中分明藏着什么,可是一看到弦歌的眼睛有些说不出口。
弦歌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阻止,“大哥,你先别说话。”不管事情真相是什么,她都需要时间来消化。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有正事儿要处理,走吧。”楚南渊开口,走过来牵住弦歌的手,说了一句。
弦歌有些懊恼他的隐瞒,别扭的瞪了他一眼,不甘愿的被他霸道的拉住了手,问了一句,“做什么?”
楚南渊叹了口气,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步行离开,弦歌这才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是郊外一处临山的悬崖,而不远处隐隐约约闪烁着的灯光的是她刚才被绑的别墅的位置。
没错,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别墅,有两个保镖在前面清除障碍,他们很顺利的进入了别墅范围,但是没有直接进去大门,而是从侧门进去,就待在一个保镖清理出来的并能清晰看到别墅内情况的侧面窗户外。
弦歌正要问,可视线一转,就看到了里面的状况,自然也听到了里面的谈话,但是最令她诧异的是雷诺先生竟然在。
“安娜,我问你,你到底把她怎么了?”雷诺拄着一根精致的拐杖,气势汹汹,额角位置的白色头发仿佛也随着他的怒气一跳一跳的。
“爸,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话!”安娜嗤笑,就是不肯承认。
弦歌这时才知道这个女人和雷诺先生竟然是父女关系,怪不得这个安娜的眼睛是深蓝色的。
屋内除了两父女,还有雷诺先生的管家皮尔,屋内气氛不是一般的阴沉,两父女都站着,互瞪的结果致使气氛更糟糕。
“二十七年前,你告诉我Grace死了,我相信了。”雷诺先生用拐杖戳着地板,一字一句开口,“我现在问你,她真的死了吗?”
“还有Grace的孩子,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安娜,请你以雷诺家古老的誓言起誓,一旦你撒谎,你将永远被逐出雷诺家,并且接受家族惩罚。”他补充,一双眼睛充满了威慑力!
老雷诺的话有些重,安娜显然没有料到,她不可置信的叫了声儿,“爸爸!”
“我就问你,你敢发誓吗?”雷诺先生不依不饶。
安娜突然间有些失心疯的吼了起来,“Grace已经死了,死了……”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中是无法忽视的疯狂和恨意,“她出的车祸,真死了……”
“安娜,念在你是我的孩子,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雷诺先生叹了口气,刚才还精神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无力。
气氛静默了几秒,“啪”的一下,雷诺先生把一个手机拍在安娜面前的桌子上,手机上面的视频正在播放中,放映的刚好是不久前弦歌被人带去暗杀的一幕,最重要的是安娜立在后面的一幕特别的清晰。
“父亲!”安娜震惊的抬起头,不相信雷诺先生这么不给她脸面,把她做的肮脏事儿坦露了出来。
“你现在告诉我,Grace是不是你害死的,我要听实话。”雷诺先生无视安娜的震惊,开口问了一句。
安娜下意识的摇头,“没有,我没有!是她自己,是她自己……”说到这里,安娜猛然后退了两步,并且四处张望出口,口里继续说出的话更加令人震惊,“是她自己该死!她该死!从小到大她抢夺我的一切,长大了又抢走了我心爱的男人,她必须死,必须死……”
“所以,你现在连她的孩子也不放过?”雷诺先生痛心的说了一句。
“没错,那个贱女人的孩子苟且偷生了二十多年,她是她的孩子,我就要她死!”安娜凄厉的笑开,声音连绵不断的回档在空落落的大屋子中。
但是,她说着,还试图逃跑,不过雷诺先生叹了一口气,没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淡淡的吩咐了皮尔一句,“通知家族的人,解除安娜的一切职务,让他们把她送到岛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一辈子不得出岛!”
皮尔听到雷诺的话,立刻就挥手让躲在暗处的手下行动。
“慢着……”这次开口的是弦歌,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跨出这一步的,总之当她发出声音的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
可事实上,她发出声音了,超乎自己还有所有人的想象!听了这么多,就算是有点儿理解能力的人都明白什么意思了?
而她谢弦歌的真正身世在这次事情后彻底真相大白!Grace是雷诺先生的女儿,她是Grace的女儿,所以才长得那么相像!
在欧洲时,安娜就想杀了她,幸好雷诺先生及时得知,她回到东城,安娜还是不想放过她,只因为她是Grace的女儿?
而这个时候,屋内的动静也停下,弦歌一行人进去,安娜的视线首先落在弦歌身上,看到这张脸她就难掩痛恨!
雷诺先生似乎一点儿都不吃惊,视线掠过楚南渊落在弦歌身上,口型微张,好像有话要说,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雷诺先生……”谁都没想到这个时候弦歌开口了,她的视线扫过安娜,停在雷诺先生的面前,“按照中国的律法,安娜小姐的犯罪行为发生在这里,就该在这里处理,你带走她似乎并不合适!”
就在大家以为弦歌会问她的身世,没想到她开口说的是这些话,众人都愣了。
“这……”雷诺先生开了口,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安娜大骂了起来,“果然是践人生的女儿,心这么狠,你休想!”
谁都知道律法严苛,但是家族的私人刑罚可就不一定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犯了罪就要受到惩罚!”弦歌平静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可以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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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带我走!(二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犯了罪就要受到惩罚!”弦歌平静的说了一句,“我现在可以报警吧?”
这时,楚南渊和谢逸歌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同时觉得弦歌哪里有些不对?冷静的过头了?但是他们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孩子……”雷诺先生开口,似乎是想阻止,却有些为难,但终究他还是开了口,“孩子,我保证,安娜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念在她是你母亲的手足,就……”
“雷诺先生,我也想问你一件事情……”弦歌猛地侧身,“这二十多年来你有没有找过自己的女儿?”
“我以为她……”雷诺先生闭了眼眸,高大且苍老的身体后退了一步,皮尔怕他支撑不了,赶紧上前扶着他。
弦歌接着他的话,声音还是很平静,“是的,安娜说她死了,你也以为她死了,甚至没有求证过!”
“孩子……”雷诺先生又发出一声儿长叹,神情悲戚,“让我带她走,我的一个女儿在这里没了,我不能让另外一个也在这里……”
“雷诺家的私人岛屿,与世隔绝,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出来!和坐牢没有什么区别!”他补充。
弦歌听着,没动,没说,面色平静,可她的双拳早已握得紧紧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是因为她差点儿被杀,有别的什么溢满她的心间,但是她表达不出来,思绪太过混乱!
“我……”半天她说了一句,可这个时候,突然间她的身体向后一仰,软软的倒了下去。
“弦歌……”楚南渊紧张的叫了一声儿,接住了她,弦歌并没有晕,连着下午没有用餐,她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倒在楚南渊怀中的时候,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带我走。”
她好难过,心脏像是被人抽丝剥茧一般,刚刚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世,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
“孩子……”她听到身后雷诺先生叫了一声儿,但是她没有扭头,被楚南渊抱着,手臂绕过他的劲腰,紧紧的抱着,只想汲取一点点温暖。
随后,谢逸歌和文烨等人也陆续离开,留下雷诺家的几人,皮尔看自己先生僵在原地,试探的问了一句,“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雷诺先生良久没有说话,安娜被保镖抓着,有些崩溃的大叫,“爸爸,放了我吧,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我保证,爸爸……”事情成了定局,安娜抱着雷诺的腿求饶。
“皮尔……”好一会儿,雷诺先生开口,“送她去岛上……”苍老的身体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句话决定了安娜的下半生。
“爸……”安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神情太过震惊,就好像听到了什么难以相信的事情,她叫了雷诺先生一声儿,声音凄厉婉转。
……
出事儿的别墅距离鼎立比较近,楚南渊就带着弦歌去了这里,到了鼎立,弦歌拒绝医生帮她看,不管楚南渊说什么她就是不肯,好像完全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拒绝任何人靠近。
谢逸歌也没料到弦歌的情绪起伏这么剧烈,他又不敢靠近,生怕自己和母亲说的善意的谎言再次戳中弦歌的心。
是的,之前那么说,是他和母亲商量过的,因为父亲临死之前的叮嘱,两个人被迫撒谎,就是不想她受到任何伤害,可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早晚有一天总是会以出其不意的方式让你知道。
现在看来父亲临走之前说的那句,“千万不能让弦歌知道她的身世!”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其实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有人并不希望弦歌存在,而这个人不是旁人,是她的姨母!
这样鲜血淋漓的事实不可谓不残酷!想到这里,谢逸歌的心也揪了起来。
没办法,楚南渊叫来了周医生,想让他看看,还好的是弦歌肯让周医生靠近,周医生看了看,就说了一句,“没问题,让她自己静一静就好。”这下,众人才放下心。
不过,周医生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后面跟着杨爱玲,原本楚南渊是禁止她进去的,但是弦歌却没有拒绝。
“谢律师,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真没想到那个杀千刀的竟然还抱了那样的想法?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杨爱玲断断续续的哭诉,“谢律师,我知道他一定是要进去的,我不求你宽恕他,只求你原谅……原谅他,行不行?”
“对不起,我们真的对不起!”杨爱玲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但是,她离开后,弦歌微微抬起了头,喃喃自语了一句,“宽恕?原谅?……”
她想到了刚才雷诺先生看她的目光,也是在祈求她原谅安娜,可这个事情有些难度?想的头有些疼,她无力的抱住了脑袋。
*过去,加上周日的一整天,弦歌窝在他们的公寓中,基本都维持一两个状态,不是抱膝看窗外发呆,就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上看天花板。
模样状态都非常的令人心疼,楚南渊延后所有工作,陪了她一天,可她跟他说话的次数五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傍晚,雷诺先生找到了这里,敲门说他想见弦歌,楚南渊以弦歌睡着为由,拒绝了他的请求,她知道弦歌现在根本不想见任何人!
第二天,弦歌没去上班,又在家待了一整天,状态和周末相差无几,楚南渊把重要的工作让文烨带回了家里,方便看着她。
又一个傍晚,方若宁带着笑歌过来,好在有笑歌这个活宝,弦歌恢复了一点儿心情,而且临走的时候,方若宁撂下一句狠话,“谢弦歌,你继续这副样子,以后别进谢家的门!”她从谢逸歌那里听到了事情的经过,除了心疼弦歌外,就在心里赞了下亡夫的英明,果然一开始就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有的时候令人难以承受!
“妈,我……”弦歌抬起头,低沉的表情裂开,有一点儿哭笑不得!
这时,笑歌摸了摸弦歌的脸,触到她翘起的唇角说了一句,“妈,还是你有办法,姐姐终于有表情了?”
弦歌:“……”不知道说什么?再次扬了扬唇角。
“我不久前刚说过,你是我谢家的孩子,你记住这点儿就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方若宁再次开口。
弦歌瞬间红了眼眶,唇瓣浮动,越发不知道要说什么?
“姐姐,你要是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可是会翻脸的!”笑歌也趁哄威胁了一句。
弦歌被迫说了一句,“我不敢的……”
没多久,吃过晚饭,方若宁带走了笑歌,弦歌进屋好好洗了一个热水澡。
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楚南渊就候在门口,一下子抱住了她,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抱怨了一句,“弦歌,我发觉丈母娘和小姨子的作用比我大多了。”
弦歌轻推了他一下,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了一句,“你这句话说的倒是挺对的!”
楚南渊僵住了俊脸皮儿,眉心微拧,霸道的气息扑面而至,低头就要去寻找她的唇瓣,但是这次他明显放水,弦歌轻松的避开。
而弦歌的小手不客气的堵住了他的薄唇,她的眼睛看着他的说道:“楚南渊,这两日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忍不住!”
“我没有办法想象事情的真相原来是这样的!更接受不了……”弦歌继续道:“我也不想再提到任何关于那家人的事情……”其实,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知道自己现在是这样的态度。
听到这里,楚南渊拉下她的小手,说了一句,“我明白,我会和雷诺先生说一说。”
见他这么说,弦歌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男人能猜出自己的心声儿,她做的是用力挤入他的怀中,手臂紧紧抱住他的劲腰。
晚上临睡前,楚南渊冲了个澡,出来时,看到弦歌靠在*上正和小夏讲一个工作电话,就很自觉的蹭了过去。
略显粗粝的指尖儿缓缓的磨…着弦歌优美漂亮的蝴蝶锁骨,另外他的薄唇也不客气的在弦歌的脸颊唇边儿还有耳旁留恋,轻轻的,动作都不如以往的重,但是所到之处引起了一连串的火…花效应。
弦歌根本就无法投入工作,半天僵着不动,电话那头的小夏还以为怎么了,着急的问了一句,“弦歌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还不舒服?”
弦歌轻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今天就这样,明天到办公室再说。”就挂了电话。
“楚南渊,我刚才在工作。”之后,她不客气的推了楚南渊一下,还有他正行凶作乱的爪子。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霸道的凑过来,“宝贝,已经好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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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家暴? 7000字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隔了片刻,霸道的凑过来,“宝贝,已经好几天了?”
“不可以!”弦歌直接拒绝,并反击了一句,“楚南渊,这件事情你早就在怀疑,一早布好了局,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有,这段日子你也在我身边儿安排了人是不是?”她想起自己的车爆胎那次,立刻就有人过来帮忙。
“这笔账不算清楚,你不能动歪脑子!”弦歌补充,斩钉截铁的。
“我是为了你的安全!”某男人厚着脸皮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权利。
“即便如此,我心里不爽,你就不能!”弦歌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不讲道理?”楚公子愕然。
“对,你不知道吗?女人就是不讲道理!”
“……”
一连好几天,弦歌照常上下班,而她也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只想让自己心情平静的事情。
但是有一件事情也挺让人困扰的,就是连着这好几天,弦歌每天下班,都会在裕华楼下看到雷诺先生的车子。
他也不下车,也不上楼,每天雷打不动的坐在车后面,车窗半开,每当弦歌的身影儿出现的时候,他就像是突然集中了精神,一眨不眨的看着。
有两次,小夏都注意到了这种情况,还开玩笑的问弦歌,“弦歌姐,你是不是欠了那位外国老爷子的钱?”
第五天,就到了这周的最后一天,下午五点,弦歌提步,本来打算掉头走掉,但是她手指摸了一下包里的项链,就侧身,向雷诺先生的车子走来。
“谈一谈吧?”弦歌扣开车窗玻璃,淡淡的说了一句。
雷诺先生的眸中略微有些惊喜,但是他没有太表现在脸上,立刻说了一句,“找个合适的地方,坐下谈。”
弦歌拒绝,“不用,我说两句就走。”说着,弦歌拉开了车门,坐上去。
雷诺先生的车是一辆房车,后面位置非常宽敞舒适,倒也适合两个人谈话。
“雷诺先生,很抱歉,我想说的是希望你不要这样!”弦歌开口,她没有明说,但是她知道雷诺先生明白她的意思。
“弦歌……”雷诺先生也会中文,不过他很多年没说过了,他尝试的叫了一句,“我能这样叫你吗?”
弦歌沉默,一句话不说,她知道不礼貌,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有一件事情,我的亲生母亲是Grace,那么我的父亲是谁?”弦歌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既然他在,她就问一问?
“很抱歉,孩子,你的父亲在得知你的母亲去世的消息后,就在一次乘船事故中去世了……”雷诺先生缓缓的说了一句。
“好,谢谢你,我知道了。”说完,弦歌就拉开了车门,并说了一句,“雷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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