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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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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该死的女人!她不知道顾子韶心怀不轨吗?
  “其实是……”李主任的头皮有点儿发麻,犹豫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最终被楚南渊锐利的眸吓的嘴巴一漏,“其实,顾少爷不久前把我们律所买下来……”李主任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南渊。
  好吧,这是一个复杂的三角函数问题,让他怎么解释?要不是昨天的新闻,谁知道弦歌和楚总是夫妻关系?还有顾子韶和楚家的关系?还有顾子韶对弦歌的心思?
  总结一句,这是一团乱麻!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理不清呢?
  “买下?”楚南渊重复了两个字,声音沉沉,别的没说什么?却教人感到一股冰冷的肃杀传了过来。
  李主任觉得哪里不对,继续解释,“顾少爷也是学法律的,就……”他可不敢说顾子韶有一大半目的是为了弦歌,只能含糊其辞,更不敢去看楚南渊的目光,总觉得那视线太过凌冽。
  楚南渊没有立刻说话,修长的手指在弦歌桌上的资料上翻了翻,看似随意懒散的说了一句,“要让一个律所破产,是不是把案源全都带走就行了?”
  听到这话,李主任差点儿就腿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心底一片灰暗,楚总,这不能吧?你老婆还在这里呢?
  “李主任,我就开个玩笑?”楚南渊随口补充了一句。
  李主任尴尬的赔笑一句,“楚总,这玩笑可会要了我的老命!”说着还不夸张的抹了一头冷汗。
  作为律师为有钱人服务多年,大概还是了解的,有钱人最喜欢的就是砸钱赌气争风吃醋!这楚总八成是吃醋了!
  他们弦歌能力超强威风八面,怎么恋情这么坎坷?
  楚南渊笑了笑,没说话,直接从弦歌的椅子上起身,提步向门口走,但还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他们去哪里了?”
  李主任如实回了一句,“老城区快拆迁的沿河一带。”
  话落的同时,楚南渊的挺拔身影儿已经消失在门口,李主任这才松了口气。
  楚南渊出了裕华,脚步止在他的跑车前,俊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拿出电话,对着秦尚吩咐了一句,“今天之内,我要看到裕华归于盛天名下。”
  随即,他就收起了电话,长腿跨入了跑车,扬长而去。
  ……
  下午四点左右,弦歌开车,带着顾子韶到了既定地点。
  顾子韶学的的确是法律,不过他刚毕业,一点儿实践经历都没有,一路上既兴奋又忐忑,不时的问东问西,好在他问的都在点子上,弦歌才不至于把他给扔下车。
  弦歌这才发现,顾子韶也是有思想的人,并非一般意义的纨绔子弟!
  弦歌把车停好后,顾子韶就屁颠屁颠儿跟了过来,讨好的问,“弦歌,我刚才说的对不对?还合你意吧?”
  弦歌叹了口气,没说话,瞪了他一眼,做了个噤声儿的动作,就往楼梯上走。
  顾子韶捂住嘴巴,郁闷了一下,跟在弦歌身后上去。
  果然,实际情况如弦歌所料,他们敲开了老人家的门,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过弦歌没有气馁,做律师这几年,她也明白一个案子最难的就是调查取证。
  老人约莫六七十岁的模样,头发胡子微白,脸上皱纹交错,可是一双眼睛却犀利精明,看向你的时候会让人觉得他在审视你。
  老人独居,住的这栋老房子年限很长,屋内都是灰白气息。
  弦歌很沉的住气,不管老人回应不回应她的问题,还是耐心的把其中的厉害关系给他讲清楚,她相信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的老人不会不明事理!
  倒是顾子韶有些沉不住气,在他眼里老人就是冥顽不灵,固执的可怕,不过弦歌及时阻止了他!
  一晃两个小时后,到了六点钟,老人终于有所松动,他伸出一根饱含岁月风霜的手指指着不远处一张泛黄的照片儿,说了一句,“找到我孙子,我就做证人!”
  这张照片看着很陈旧,而且也有些模糊,照片上立在老人身边的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依稀还看的清模样!
  可,找人这事儿不是大海捞针吗?难度太大了!
  一时之间,弦歌也有些头疼,没想到老人竟然抛出这个难题?不过即便这样,她也得试一试?
  顾子韶把照片拿过来,无意中看了一眼,几乎瞬间顾子韶的手指抖了下,妈呀,人生要不要这么狗血?
  弦歌注意到他的反应,没有说话,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又看向老人说了一句,“老爷子,说话可要算话?”
  老人依旧没说话,态度冷漠的点了点头。
  而后,弦歌和顾子韶出了这栋破旧的公寓楼,走到停车位置的时候,弦歌猛地转过身,视线停留在顾子韶身上,“子韶,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子韶没想到弦歌的观察力这么好,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首先露出一个讨好又苦涩的笑容,接着就哭丧了脸,叹了口气,“果然人就不能做坏事儿,做了一件就瞒不住……”
  弦歌不太明白他的话,接着问,“什么事情?跟案子有关吗?”
  “弦歌,我……我是清白的……”顾子韶委屈的不行,几乎是哭丧着脸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弦歌大概讲了一遍,原来他在喝醉之前还清醒的时候看到过照片上老人的孙子,应该就是在那家酒吧,可他想了想也把自己喝醉后发生的事情也说了,最后义正言辞的申明,“我是清白的,弦歌你一定要相信我!”
  弦歌听得却直想笑,她默默的想这家伙估计被顾棉给耍了?不过她邪恶的没有开口解释。
  “好了,既然有眉目还不快上车?”弦歌提醒了一句。
  顾子韶却不肯,上前一步,手臂扯住弦歌一只手臂,“不行,弦歌你现在告诉我你相信我清白吗?”看他的架势大有弦歌不说他就不让离开的模样!
  “不管顾棉那女人跟你说什么,我就是清白的!”他强调了一句。
  “好,子韶我相信你!”弦歌有些无奈,开口说了一句,漂亮的眉宇间是忍不住的笑意。
  可顾子韶还是不让她走,并愤愤的指控了一句,“你骗我?”他又不傻怎能看不出她在笑,是可笑的笑。
  弦歌皱起了眉头,唇间溢出几个字,“约法三章,子韶你这是要耽误我的工作吗?”他们可是事先约好的。
  看到弦歌的表情,顾子韶立马僵了脸,帅气的脸上还浮现一些为难之色,停顿了一会会儿,他的脚步还是让开一些距离。
  毕竟,他可舍不得惹弦歌生气!
  但最后还是力证了一句,“弦歌,我真的是清白的……”
  “子韶,你再敢啰嗦?我就……”弦歌是忍无可忍,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顾子韶小跑两步,替弦歌打开车门,“弦歌,你快上车,别耽误时间。”
  “……”
  车子很快离开这里,消失在渐渐变黑的暮色中。
  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楚南渊的跑车刚刚停下,驾驶座上的男人周身散发着凌冽冰冷之气,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半暗半明的浮现,冷峻的可怕!
  而恰好他过来的时候,听到弦歌叫那小子“子韶”,那小子叫她“弦歌”。
  谢弦歌那女人平时都怎么称呼他的?要不是楚南渊要不就是楚总?
  在弦歌的车子离开后,楚南渊的车子也跟着离开,但他想了下也拨通了文烨的电话。
  ……
  十几分钟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整个城市灯火阑珊。
  还是昨天顾子韶醉酒的酒吧,只是快七点而已,这里早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有了顾子韶的经验,弦歌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老人口里的孙子,可事实是这一家人大概基因太过强大,都属于高冷系。
  弦歌一开始晓之以理解释了好些话还表示会给证人费,这个长发且冷酷的小青年既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表示,整张脸像是一张雕塑。
  这冷酷的小青年是常年混迹在酒吧的人吗?可偏偏确实是在这里找到他的?
  “老爷子都七十多了,你真的不想见见他吗?”弦歌很无奈,头一次碰到这么油盐不进的?
  “年轻人啊,一定要懂得孝道!”顾子韶嘴长补充了一句,还哼了哼,被弦歌瞪了一眼。
  小青年还是没说话,但是却做了一个动作,他把刚刚打开的一瓶啤酒推到弦歌面前,才道:“听说律师都能喝酒,表示下诚意吧?”
  这一幕,弦歌还没开口,顾子韶俊脸一抽,“比酒量是吧?我来……”
  “别……”小青年冷酷的唇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我说的是律师姐姐,你是女的吗?”
  原来小青年在高冷之外还能开得起玩笑,一句话堵住顾子韶的嘴。
  “你……”顾子韶没有经验,完败,气得瞪大了一双波光闪烁的眼眸。
  弦歌在顾子韶的胳膊上挡了下,示意他安静,而后将头扭向小青年,不慌不忙,反而微微一笑,侬丽大眼闪过一丝若隐若现的精明,纤纤玉指指着啤酒瓶道:“喝酒没问题,不过我们立个字据……”弦歌顿了下,眸光轻轻挑了下,“你要是可以确保我喝完这瓶就跟我离开,我二话不说就喝,否则……”
  弦歌可没有那么傻,先喝了酒他又不认账,她不白喝了了?刚出道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她岂能看不出他耍的花招。
  她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真诚,哪怕一丝也没有!她自问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
  而小青年听着她的话,冷酷的脸色渐渐起了一丝微弱的变化。
  弦歌一直紧盯着他的脸,生怕他耍什么心眼儿,果然小青年突然笑了下,“也行,等我上完厕所,就回来立字据……”他说着,就起身,穿过嘈杂的人群向一个方向走去。
  弦歌当然不相信,就连顾子韶也瞪大了眼睛,“弦歌,这小子有可能尿遁……”
  弦歌冲顾子韶示意了下,顾子韶不敢怠慢跟在小青年后头,弦歌的脚步在他们后面。
  突然,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小青年走到临近舞池的男男女女时,伸出胳膊和腿扳倒了几个跳舞的人,把顾子韶挡在后面,身子轻巧的闪到了另外一个方向,而顾子韶起身迈开长腿追过去的时候显然已经有些晚。
  弦歌心里暗道不好,脚步移到另外一个方向,打算堵住小青年的去路,只是没想到她还没动,胳膊便被一股大力拽了回去。
  当她的鼻尖儿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闻到熟悉的气味儿时,恍然发觉哪里不对劲儿?
  果然,抬起头,她的眸子就撞上一双再熟悉不过的深蓝色眼眸。
  舞池上空七彩迷离的灯光下,楚南渊冷着一张俊脸,眉峰紧锁,挺直的鼻略显冷硬,薄唇紧珉,一切都显示他在不悦。
  可即便如此也无损他出众的外表,舞池中已经开始有不少身材火辣着装暴露的美女向他抛过来勾人的眼波,分外妖娆。
  但是他的眼眸却是笔直的落在弦歌的脸上。
  这目光太过凛冽,看得弦歌心惊不已,还害得她差一点儿就忘记自己是来这里做什么的?
  “楚南渊,你先放开我!”弦歌漂亮的眉心蹙起,语气微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弦歌压根儿就没想到楚南渊会在这里出现?而且他捉住她的手臂似乎就没有打算放开她?
  意识到这个问题,弦歌心里的怒气“蹭蹭”的往上冒出来,“楚南渊,我警告你,别打扰我办正事儿!”
  这个男人的霸道真是令人发指!弦歌气得直磨牙!
  可楚南渊还是没说话,大掌板过她倔强的身体,让她正面完全朝向自己,顺势一只铁臂牢牢的按在她的纤腰上,属于他的味道,就算是旁边立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弦歌还是轻而易举的感觉到,直面压迫她的呼吸。
  “正事儿?”而楚南渊这个时候才开口,低沉的声音霸道的钻入弦歌的耳洞,“你的意思是靠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子扣住那个小*?”
  “你觉得臭小子可以吗?”他说着,唇瓣若有似无擦过弦歌的脸颊,aimei横生,仿佛故意般的停在她敏感的耳部区域轻轻的磨。
  弦歌的脸瞬间如滴血般的红,她强令自己压了压,抬起头,怒瞪楚南渊,扬起的玉指愤愤的戳在楚南渊胸口,“要不是你,我就抓住他了!”
  “说吧,楚南渊,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损失?”时间已经过去几分钟,弦歌现在根本不指望能找到那个小青年。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楚南渊又是谁?
  她正气的不轻,可楚南渊突然朗然大笑起来,眉目舒朗的仿佛如一副上等的画作,又惹得旁边不少的美女频频露出勾魂的笑容。
  该死的男人,是嫌自己还不够*吗?弦歌在心里腹诽了一圈儿。
  在她怔愣的时候,楚南渊再次压低薄唇,不仅在她唇瓣偷得一香,还说了一句,“弦歌,把我赔给你吧?”
  “我不稀罕!”弦歌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灯光效果的原因,还是别的?楚南渊因为这一个对他来说极致勾魂的眼神,他的目光突然变得迷离。
  甚至有一瞬间,他希望这一刻能长久一些,谢弦歌无意中挥出的那只软软的小手仿佛在他心尖儿处挠啊挠的,他的心很痒很痒……
  “可我稀罕……你!”在他的最后一个字还未落下,弦歌甚至没有听到他说什么的时候,她的唇瓣被他封住。
  那个字就这么被吞没在楚南渊汹涌的占有*中。
  弦歌觉得自己的脑袋直接当机,什么都思考不了?她唯一想到的是这里是大庭广众,楚南渊这厮却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
  这个时候什么案子,什么没有解决的危机,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像完全从她脑中被剔除。
  当然,这一幕也惊呆了周围的人,尤其是那些刚才向楚南渊送秋波的美女,一个个眸中带刺儿!
  喧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可没人敢打扰,楚南渊周身散发的气场不是随便一个人可以模仿的!
  那是常年高高在上的男人惯有的气质!
  一吻毕,弦歌早就臊得不行,可是很无奈,面对楚南渊的强势突袭她没有办法反击,于是,在他松开的时候,她狠狠给了他一脚,就快速向门口跑去。
  虽然这里也没人认识她,可她就是觉得脸颊如火一般燃烧了起来。
  楚南渊笑了笑,视线不着痕迹扫了四周的人一眼,充满了漫不经心,他不紧不慢的追出去,就看到弦歌正抖着手在翻包里的车钥匙。
  此刻,天空被星光覆盖,美丽的光影落在弦歌奥凸有致的身上,她美丽眸中的怒火燃烧成一弯新月的模样,水润的红唇散发着娇艳的光泽,海藻般的长发微微有些乱,却长及纤腰弯出一抹勾人的弧度。
  “啪”的一下,在弦歌找到车钥匙,准备开车门的时候,楚南渊的手掌落下,他说,眉头轻皱,“去哪儿?”
  “去哪儿也用不着你管?”弦歌不客气的开口。
  “怎么?不管那臭小子了?”楚南渊侧过身,慵懒的靠在她车门上,宽阔的脊背把车门挡得严严实实的,“还有不是要我赔偿你的损失吗?”
  “赔偿?”弦歌气得有些失去理智,完全没思考是否掉入楚南渊的陷阱中,“你能把人给我变出来吗?”
  “如果我能呢?”楚南渊刻意挑衅了一句,眉目微挑。
  “如果你能?我就……”弦歌冲动之下说了一句,突然发现不对,立马顿住声音,可楚南渊笑得揶揄,打断她的话,接了一句,“跟我shui?”
  “如果我能把人变出来,弦歌你要跟我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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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他的手掌揉乱她的心。。

  “如果你能?我就……”弦歌冲动之下说了一句,突然发现不对,立马顿住声音,可楚南渊笑得揶揄,打断她的话,接了一句,“跟我睡?”
  “如果我能把人变出来,弦歌你要跟我睡!”
  楚南渊重复了一句,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一直盯着弦歌的脸,深邃的瞳孔中充斥着属于楚南渊式的狂傲自信。
  弦歌怔愣了片刻,倏尔眨了下眼睛,脑中更是运转的飞快,不对不对,哪里都透着不对劲?
  果然,当几秒后,弦歌看到文烨的脸时,脑中“轰”的一下炸开,当然不止是文烨,还有文烨拎着的刚才意图逃跑的小青年。
  “楚南渊,你耍炸!”弦歌反应过来,愤愤的指控,澄澈的瞳孔中溢满了怒火,“我根本就没答应你的条件!”
  “弦歌,你这是在耍赖吧?”楚南渊笑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丝隐隐的得意,他靠近,迫人的目光紧盯着弦歌憋得通红的小脸,“刚才我提出条件,你没有否认!”
  “现在就想否认,是不是已经晚了呢?”楚南渊持续笑,慵懒的笑容中多出的是浓浓的无赖。
  弦歌气得抖着肩膀,直想一巴掌拍过去,可奈何有人在身边,她就没动。
  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下怒气,弦歌冷静了下,心里思前想后觉得自己实际上也不能跟他睡?想着还是先把小青年带回家再说,于是,态度上有了360度的转变,“好啊,今晚不见不散。”
  这么容易说话?楚南渊眯起眼眸,警惕的看了她一眼,可心中却因为她的笑容松懈了不少?
  “把人交给我!”弦歌扫了一眼狼狈的小青年,文烨只轻轻拎着他脖子的衣服,他就不能动弹。
  “慢着!”楚南渊开口,皱了下眉头,答非所问,“谢弦歌,这里是什么地方,大晚上的你就带了那样一个窝囊废,一个女人胆子不小?”
  刚才尾随弦歌和顾子韶到这里,楚南渊就满心的不悦,更别提这里这般的复杂!老城区最乱的地方!大晚上的她还敢来这里?想想他就气,不过只是现在才想起来?
  弦歌听着他的话,皱了皱眉眉心,“我是在工作!还有谁规定女人不能来这种地方?楚南渊,你这是在歧视工作中的女性吗?”
  楚南渊停顿了一会儿,心里暗恼,这女人就不知道服软吗?不跟他顶着来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一秒后,他冷哼了下,突然用力,把弦歌的脊背抵在车身上,他上前一步,撑着手臂,将她困在自己和车身之间,蛮横的宣布,“我说不行就不行!”她是他的妻,他还管不了她吗?
  周围还有人呢?这该死的男人就对她做出这样的举动?弦歌立刻囧的抬不起头,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红着脸颊低吼了一句,“楚南渊,你不讲理!”
  “我什么时候管过你的事情,你休想管我的事情!”
  “我怎么不能管?你本来就是我的人,我还管定了?”楚南渊的气焰也被她勾起来,脑中全是她和顾子韶一起的画面,冷笑道:“我差点儿就忘了,你今天是带着你的小*出来的,怎么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找借口约会?”
  想到这个可能,楚南渊的俊脸已经完全变得阴沉,身体进一步欺近,丧失了思考能力,话也变得难听!深邃的眸盯在弦歌脸上,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弦歌的呼吸瞬间变得不畅,浑身也被看的发毛,可她身体没缩,因为她没有理由退缩。
  而且提到这话题,弦歌猛然想起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视线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语气突然变冷,“楚南渊,中午12点半,在自助餐厅,你今天穿的是咖啡色西装,方头皮鞋……”
  好吧,她还没有来得及追问他今天中午和白悦苼的约会,他凭什么就怀疑她?想起这件事情她心里还窝了一肚子火气呢?
  不过她没有明说他在和谁吃饭,只是提示了一句,希望他适可而止!
  楚南渊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到这个事情,心里起了一丝诧异,在他怔住的瞬间,弦歌推开他的身体,快步向文烨和小青年的方向走去,白白的手不客气的抓住了小青年,“跟我上车。”
  小青年的双手被文烨绑着,冰冷的瞳孔中散发着浓烈的不情愿,眸光也死死的盯着弦歌。
  虽然没说话,但是讨厌的味道非常明显。
  “我也不想绑着你,可你不听话……”弦歌的脸色并不好看,不仅是因为楚南渊出来搅局的事情,更因为他和白悦苼的关系?
  “所以把你送回去后,你自己随意!”话落,弦歌把他推到自己车的副驾驶上,才看向楚南渊,“顾子韶呢?”
  楚南渊发现弦歌有点儿无视自己,一张俊脸正沉,听到弦歌的问话,没好气回应了一句,“扔海里了?”
  弦歌听到没有生气,露出一个令人心动的微笑,“够速度,若是明天顾子韶的尸体被打捞出来,很开心能在监狱看到楚总。”
  她的确不信楚南渊的话!
  刚才她说的那么明显,他也没想过要和她解释一下,可见这个人有多不诚实!甚至无耻无赖?他可以和女人约会,她就不能带顾子韶出来工作?
  呵,真以为她谢弦歌是这么容易妥协的吗?
  楚南渊始终沉着脸不说话,不过却没有阻止弦歌开车带着小青年离开这里。
  “总裁……”弦歌离开后,气氛还是僵着,文烨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但最终还是选择开口,“现在该怎么办?”
  总裁大老远的把他叫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可实际上还是因为谢律师的事情,但关键是这两个人怎么又闹僵了呢?
  “愣着做什么?开车!”楚南渊甩袖,下命令,大步迈进了跑车内。
  文烨实在琢磨不透总裁这是要往哪个方向,是追着谢小姐呢?还是回去?不过他自作主张选择了一个方向,跟着谢弦歌的车子。
  一分钟后,果然没看到总裁发脾气,文烨心里一乐,觉得自己跟着他们久了,也变的察言观色了。
  而且他发觉这谢小姐在总裁心目中似乎又重了一分。
  要是以往,按照总裁的脾气心性,哪个女人敢给他甩脸色,谢律师绝对是第一人!就连总裁比较看重的白小姐,曾经对着总裁也都是一幅笑脸,从来不敢怠慢?
  ……
  弦歌顺利的把老人的孙子带了回去,也得到老人的承诺。
  作为旁观者,她不知道在老人和孙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如非必要她也不会去刻意打听别人的隐私。
  只是在她前脚刚刚离开老人的家,就听到一声儿凄厉的惨叫,“爷爷,不!你怎么了?……”
  弦歌的善良让她冷漠不了,她立刻转过身,回到老人的客厅,就看到老人晕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小青年撑着老人的身体,脸上全是惊慌,手忙脚乱的摇晃着老人的身体。
  “别乱动!”弦歌猛喝了一声儿,她知道有些老人的病是不能动身体的,而后她想到附近有一家医院,就说了句,“快背着爷爷,坐我的车去医院。”
  小青年起初还有些愣,反应过来,就快速的动作起来。
  十几分钟后,老人顺利进了急诊,医生诊断后说是急性心梗,索性的是送来的及时,也就没有铸成大错!
  这下,弦歌和小青年都放下了心。
  小青年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问了弦歌一句,“你是因为证人的事情才帮我们的吧?”他怀疑的目光表明自己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好人?
  弦歌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怔,但是她垂了下眼帘,如是回答,“一半是,一半不是!”
  “其实,我和你爷爷也算是陌生人,但我能看的出来你爷爷很在意你,别让误会阻隔你们的关系……”弦歌想起突然就去世的爸爸,不知不觉说了一句,“老人在世的日子是可数的,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弦歌的爸爸去世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当时她为了另外一件案子去了外地出差,她只听谢逸歌隐隐约约说爸爸最后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每次想起来,弦歌都是心如刀割!总觉得留下了什么遗憾?爸爸和妈妈不一样,对她更不一样!在爸爸这里她感觉自己是个能随时就笑闹的小孩子,在妈妈那里她觉得自己是承受冷暴力的小孩!
  弦歌说完,直接转身提步离开,那小青年突然又道:“爷爷要是身体不便,影响你开庭怎么办?”
  “没关系,我再想其他办法。”弦歌侧身,微微的笑了下,眉宇间散发着成熟睿智的女人独有的光芒。
  小青年一怔,什么话都没说,没有再阻止她的脚步。
  弦歌想的是顺其自然,开庭的时间在下周,也许还有时间查到别的证据,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只有放宽心。
  ……
  同一时间,东城市沿河滨的一处高档欧式别墅区,一栋靠里面的别墅大门前。
  顾子韶揉着发疼的脑袋,从冰凉的路面上醒过来,不久前脖子后面被人打了一拳,他现在还晕着,半天反应不过来。
  一分钟后,当他发现自己所在位置后,与此同时别墅的门卫也发现了顾子韶,高个儿男人飞快的打开门,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子韶,“小……少爷……你怎么躺在地上?”
  顾子韶瞪大了黑漆漆的眸,半天也想不通?随即就觉得丢脸,一股脑从地上起来,手指揉着自己的额头,气呼呼抱怨了一句,“见鬼了,谁把我丢家门口的?”该死的,要是让他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停顿了几秒,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吼了一句,“不好,弦歌心肝儿……”他焦急的拿起手机准备拨号,只不过手指还未伸出,突然不远处停下一辆黑色的高档商务车,门开,楚云泽下车,大步走过来,一掌拍掉了顾子韶的手机,“小混蛋,你做了什么事情?”
  丢人!真是丢人!
  楚云泽自打回来,就没有在楚南渊那里得到什么好脸色,刚才倒是接了他一通电话,说什么他的宝贝小儿子在酒吧丢人现眼,他实在不忍楚家面子受损,就让人把他给扔了回来……
  问题的关键不是顾子韶做了什么事情?而是他的大儿子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他!
  楚云泽把顾子韶的手机拍掉地上摔碎后,一用狠劲儿拧住顾子韶的耳朵,“不争气的东西!”
  “喂,老头子,我哪里不争气了?你说话讲讲良心好不好?”顾子韶不仅被拍手机还被臭骂责打,气呼呼的吼了起来,“当初可是你求着我回来的?我告诉你,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你不准打我!你小心我反抗!”
  顾子韶说着,就没有停下抗争的动作,到底他年轻气盛,楚云泽在力气是不是他的对手,一番抗争气得楚云泽*倜傥的身姿节节倒退!
  “你们,把他给我关进家去!”楚云泽忍无可忍,咬牙对两个黑衣手下说了句。
  “老头子,你敢关我?”顾子韶嚷嚷着直叫,可惜一个人终究不敌两个大汉的力量,他还是很悲催的被拖了进去。
  楚云泽立在原地,理了理略显紊乱的袖子,目光阴沉的盯着顾子韶离开的方向,顿了片刻后,他对着身后的秦越道:“明天晚上的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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