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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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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悦苼,你给我听好……”慕千城开口,面色冷肃中多了几丝嘲讽,“毁掉你自己的人只能是你!跟我无关!”
“不!是你!是你毁了我?要不是你现在南渊怎么可能不理我?一切的根源都在你?”白悦苼听到他的话,越发像是个疯子一般。
慕千城笑得讽刺,“就算没我,他也不会要你!”说完,就猛地把白悦苼往后推了一下,大步离开了这里。
白悦苼的力气跟他没法比,一个不察,重新跌坐在地面上,可这次她没有起来,慕千城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可她完全不能接受,“啊……”的一下尖叫出声儿,声音凄厉,划破了长空。
……
翌日,清晨,弦歌很早就起来,前一晚睡眠不好,她差不多*未眠,心里的事情太多,担心的也多,所以早早爬起来。
可也在这一会儿,弦歌感觉肚子处微微动了一下,这动静是由内向外传来的,她惊喜的眨了下眼睛,心里想这也许就是她们说的胎动了?
不过,算一算,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弦歌打开了音乐,和孩子交流了几句,在吃过早饭后,想了一想,还是让司机送她去盛天看看。
从昨天晚上开始,她就联系不到楚南渊几个人,而且总觉得出了什么事情,就打算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盛天,恰好在这个时候,楚南渊的车子刚刚从鼎立私人医院回到这里,两辆车子就在门口相遇。
弦歌没来得及下车,就注意到前方的车子,她看到楚南渊还有文烨秦尚,似乎都安然无恙,她突然有种感觉,自己可能多事儿了?在原地顿了好几秒后,吩咐司机,“走吧,我们回去。”
不过,这个时候,弦歌的车子还是被楚南渊注意到,她没有走成,在楚南渊的强势下,跟着他们一起上了盛天的顶层。
乘坐电梯的时候静悄悄的,大家都没有说话,弦歌被楚南渊强迫抓着手,动弹不得,心里微微有些气恼,才不得不挨着他低声儿说了一句,“楚南渊,松开!”
楚南渊看了她一眼,仿佛当她的话是空气,没说话,却也没有松开。
“你信不信我掐你?”弦歌真怒了,另外一只手指不管不顾的放在他的劲腰上,威胁的说了一句。
这才逼得某男人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掐我可以,但是你别动怒,孩子们会知道的。”
“你……”弦歌气呼呼瞪了他一眼,索性扭过了头。
片刻,电梯门开,一行人出来,弦歌趁着楚南渊迈出电梯门,果断的甩开他的手,“孩子们更想看到一个有品的人。”
楚南渊没有说话,脚步向办公室走去,唇角却勾了勾,显然心情因为她的出现好得不得了。
弦歌犹豫着没有跟过去,她很是郁闷,只是来看看而已,她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被带了上来。
“夫人……谢律师……”文烨一开口就错,在弦歌的视线下他立刻改口,但是还是跟她简单解释了一下,“昨天晚上有点儿事情,没有接到电话,抱歉。”
“事情很棘手吗?”弦歌有种感觉,文烨这么轻描淡写的带过,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所以她问了一句。
文烨不知道怎么回答,摸了摸头,一看秦尚,结果发现这家伙比他会装死多了,就灵机一动,“要不然还是让总裁告诉你吧?”
弦歌漂亮的眉心轻轻蹙了下,没有继续问,提步进了楚南渊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楚南渊正褪下外套,衬衫也解开三颗扣子,弦歌快速扫了他一眼,通过他的动作只感觉到一股浓烈的疲惫从他身上传来。
“坐吧,站着做什么?早饭吃了没有?”楚南渊随口问,语气很家常,倒让弦歌想起以前,可下一秒她就清醒了,并没有就座,而是平静了一下,道:“不用了,我该告辞了,刚才也只是顺路经过这里。”
自然,她可不会说是因为担心才过来一趟,所有有关慕千城和白悦苼的事情她也没说,决定不多此一举,也许人家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好?
可就当的手指触到门把的时候,她的细腰被人从后面环住,姿态很是*,而他的气息灼热的落在她的耳际和脖子上。
疲惫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沙哑,“弦歌,只是顺路,而已吗?”此刻,他虽然不确定,可他一点儿都不信弦歌的话。
突然间*的动作,弦歌一开始愣住,反应过来,心里只剩气愤,猛地转过头,伸出手不客气的把他推开有一步之远,“楚南渊,你知道什么叫前妻前夫吗?请你放尊重点儿!”
她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哪里知道趁着她有一秒不注意,某男人突然俯身,舌尖儿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圈儿,并落下一句,“前妻也是妻子的一种!”
“你无耻!”弦歌这下是忍无可忍,只差没有拿东西拍他的脑袋了,脸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楚南渊悠然一笑,叹了口气,脸上的疲惫之色下去不少,行动上也越发变本加厉,他靠近,在她想象不到的距离,说了一句,“你说顺路也罢,但是昨天晚上的那几个电话是想约我吗?”
弦歌被他刺激了一下,故意道:“打错了,本来想约别人呢?”
“是吗?顶着一个大肚子,旁人能入你的眼?”楚南渊笑笑的开口,声音低沉,听着别有一种*的味道。
这种味道也像是激素,迅速激发弦歌郁闷的心情,她扬起手掌,“啪”得一下,重重的巴掌声儿落在他的脸上。
“楚南渊,你够了!”弦歌抬起头,视线和他的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之余,她宣告了一句,“我从来不吃回头草!”
说完,她果断的拉门把,可是这一次她却是被他的话止住了脚步,“你就不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爷爷没去世,他现在就在医院。”楚南渊补充,手指触到刚才被弦歌打疼的地方,勾起了一丝自嘲的笑,他现在觉得,就算她打他,他也是挺幸福的!
弦歌再次转过身,因为他说的话瞪大了眼睛,而后她的瞳孔中一点一点的透出了惊喜的情绪,“你说什么?是真的?还是骗我?”
“爷爷真的没事儿,可他为什么会在医院呢?”弦歌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她的反应,楚南渊都看在眼里,心里却越发不是滋味儿,这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不知道该多开心?可这个女人为什么对老爷子的关心大过他好多呢?这让他心里还真挺不是滋味的。
“想知道原因吗?所有的?”楚南渊想了下,开口,眸中带着一丝*,“乖乖在这里等我开完会,就带你去。”
“你……”弦歌没料到他这是变相的不让她离开?她想说她可以自己去,可她从某男人的眼眸中读出了一种意思,那就是她不在这里,就见不到老爷子。
弦歌和他对视了好几眼,不甘心的坐到了沙发上。
楚南渊则拿了资料,准备去开会,这时,程浅刚好敲门进来,手里端着温热的牛奶和一些吃的。
楚南渊吩咐了一句,“照顾好她。”就出了办公室。
程浅知道他还没有吃东西,就叫了一声儿,“总裁……”可惜,人已经走远了,她只好把食物放到了弦歌面前的桌子上,笑了笑,“弦歌,总裁让我准备了牛奶和蛋糕,如果饿了,就吃点。”
“谢谢你,程浅。”弦歌也笑了笑,视线落在门口,低低问了一句,“他没有吃饭吗?”
程浅摇了摇头,弦歌心里动了动,想起刚才那一巴掌,觉得重了,可同时又觉得这男人活该。
而后,两个女人聊了一会儿天,程浅有些工作要处理就出了办公室。
而弦歌喝完了一杯牛奶,不知不觉中有些犯困,就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等她醒来的时候,赫然发觉人正在移动的房车上,身上还盖着一件男式西装,而她则舒服的靠在某个人的怀中。
两个人之间的姿势很亲密,和一般夫妻没有两样,楚南渊满心享受,弦歌反应过来后却觉得哪里都别扭。
自从怀孕后,她最大的变化就是嗜睡,反应倒不那么强烈,除了上班睡觉的时间占据比较多数。
今天也一样,她也是无意中在他办公室睡着的,可醒来就到了他的怀中。
这会儿,车子还在缓缓的行驶着,弦歌准备调整姿势,可是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她抬起头,视线触及楚南渊下巴完美的线条,“松手!”
“别乱动,孩子们都睡着,你这样他们会惊醒的?”楚南渊说的一本正经。
弦歌磨了磨牙,说了一句,“谬论!”鬼才信他的话?
“我看过书,上面说孩子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最喜欢这样的睡觉姿势,被父亲抱着。”楚南渊不看弦歌,自言自语道。
弦歌这次也不手软,对着她嘴边儿的属于某个男人的胳膊重重咬了一口,在楚南渊被迫松手的时候脱离他的怀抱,调侃了一句,“那书上有没有说父母已经离婚的,最好不要这样误导孩子吗?”
“楚南渊,你以为我说过的话是儿戏吗?”弦歌继续,平静了一下,开口道:“还有你已经答应过我了,所以请注意!”
弦歌的话落下后,车内一片沉寂,全因楚南渊倏地紧绷的脸,弦歌懒得看他的脸,就快被他气饱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突然间对她暧…昧,他还真以为自己那么好说话吗?
好长时间后,车子快要使进鼎立的时候,他才开口说了一句,“爷爷他,还不知道我们办理了离婚手续。”
弦歌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稍稍犹豫了两秒,头微微垂下,说了一句,“爷爷早晚都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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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弦歌,记住我!一更6000
弦歌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句话,心里稍稍犹豫了两秒,头微微垂下,说了一句,“爷爷早晚都会知道的。”
她要明确向楚南渊传达自己的想法,她说不吃回头草就不吃,省得他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
“你放心,只要你做到我在协议上说明的,爷爷想什么时候见孩子就可以什么时候见,而爷爷也是我尊敬的长辈,我会一如既往尊重他!”弦歌想了想后,又补充了一句,“这一点儿,你完全不用担心!”
她的话刚说完,车子停下,可同时车内又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弦歌想下车,可没有楚南渊的命令,司机就没有把车门打开。
这时,楚南渊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弦歌,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解释,给我点儿时间,好吗?”
“什么事情?”弦歌开口问了一句,可也只说了一句,她透过玻璃窗就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向这里走来,就嗤笑了下,“如果你是指白小姐的事情,我想就不必了。”
“我们已经离婚,你和白小姐的事情跟我无关。”弦歌决然的说了一句。
楚南渊正诧异她的变化,可在下一秒看到了白悦苼的身影儿,就没有说话。
“现在,我可以去看爷爷了吗?”弦歌开口,她压根儿不想跟他们碰面。
楚南渊没有说话,对司机做了个手势,车门打开,弦歌下车,头也不回向医院病房区走过去。
她不想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尽管她的脊背已经绷得笔直。
白悦苼自然看到弦歌是从楚南渊的车内下来的,她悄然握住了双拳,可一张脸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时,楚南渊也从车上下来,白悦苼咬着唇,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南渊……”
“你,和谢律师和好了吗?”顿了一下,她开口,“那我们呢?我以为我们会……”说着,她已经开始哽咽,哀伤的表情也做得恰到好处,惹人心疼却又不让人讨厌。
可在她说话的期间,楚南渊一直静静的看着她,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也让人猜不出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南渊……你跟我说说话,不要不理我?”白悦苼继续恳求,“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当年我太年轻,有些事情不懂得经营,不要怪我,南渊?”
“南渊,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重新来过,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白悦苼继续,她脑中自动忽略那个被利用的事实,现在只要楚南渊还要她,她什么都可以不管?
可楚南渊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阴沉,这让白悦苼的声音不自觉就小了下来。
“南渊……”她低低的唤,用很温柔又可怜的声音,并试图伸出了手去扯他的胳膊,但是被楚南渊避开。
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面色一如既往的冷峻,瞳孔中一丝波动都没有,“白悦苼,不用演了。”
“我应该感谢你,不是你的离开,我不会遇到我的弦歌!”他说了一句,说到弦歌的时候他的眸光都是温柔的,“很早之前我也追问过爷爷当年的事情,爷爷虽然不说但我基本上已经猜出了什么?所以对于你当年的选择离开我早就没什么!”
“你不知道,现在我甚至庆幸你的离开!”他补充,这几句话绝对给了白悦苼致命一击。
好半天,她脑中一直都是那句话,“你的离开让我遇到我的弦歌!”而她反应过来,追着问了一句,“所以你之前处处对我维护,就是有目的,在利用我吗?”
对于她这个问题,楚南渊没有从正面回答,他说了一句,“你没有贪欲,怎么会被人利用?”
尽管如此,聪明如白悦苼,她怎么可能听不懂呢?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一连问了好几遍,即便这已经不是个秘密,可她还是无法接受?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打破了呢?可仔细一想,这段日子他的维护不过是表面功夫,她真是太蠢了!
不!这个结果她预料到,可她接受不了!白悦苼拼命的摇着头,也不顾自己大着的肚子,就冲了上去,“南渊,我不信,你不会这样对我的!我不信……”
可这次她也没有得逞,被楚南渊的司机拦住,不管她怎么动,都触不到楚南渊的袖子。
楚南渊的俊脸沉了下,“白悦苼,想想你做过的事情,该有什么样的惩罚,你自己看着办?”他私下已经让文烨把资料交给了警察局,只是懒得说而已,不过他还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还敢找过来?
她以为他会不知道那场火灾差点儿要了他的弦歌和孩子的命吗?
说完,楚南渊懒得再和她废话,转过身,给司机示意了下,就离开了这里。
“南渊,你不能这么绝情!”身后是白悦苼的嘶吼声儿,可惜已经没有人能听得到了。
……
老爷子的枪伤在胳膊上,虽然不是要害位置,可他的年纪已经大了,做完手术自醒过来,脸色非常的苍白。
弦歌一个人先上来后,和周医生打完招呼,了解了老爷子的情况后,才敲门进了病房。
老爷子见了弦歌,脸色好了一截儿,加上视线瞄到弦歌掩盖不住的肚子,就越发喜上眉梢,并说了一句,“这枪子吃的值,直接把老爷子我的大重孙盼来了,哈哈哈……”
“爷爷,你不能这么大笑!”弦歌劝了一句,心里却想起老爷子不知道她和楚南渊离婚的事情?一时之间就有些为难?所以也没有提。
她想的是给老爷子一个缓冲的时间,万一他知道又受刺激了,她该怎么办?
“没办法,我这是高兴,你不知道老爷子我的命还是挺好的……”弦歌没有说话,听着老爷子讲事情,偶尔微微一笑。
约莫十分钟左右,楚南渊推门进来,听到老爷子在说话,忍不住说了一句,“注意点儿,周叔说你必须多休息。”
“啰嗦!”老爷子哼了哼,而后笑秘密看向弦歌,“丫头,多陪陪爷爷,累了的话就到旁边的房间休息。”
“我不累,爷爷。”弦歌微微一笑,回应了一句,自楚南渊进来,弦歌一眼都没有看他,就当他是空气一般。
楚南渊瞅了瞅,什么话都没有说,刚好弦歌在老爷子*边儿的长沙发上坐着,他很自觉的一起坐了过来。
他一过来,弦歌的眉心微微蹙了下,但是动作不大,她也怕老爷子担心,就轻声儿咳了一下,以做提醒。
没想到楚南渊厚脸皮的程度再创高峰,不但不理会弦歌的提醒,反而将一直手扶在她的腰侧,说了一句,“老爷子该休息,你也去歇会儿,毕竟肚子里有两个?”
“对对对,是该歇歇,待会儿陪着爷爷一起吃午饭?”老爷子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弦歌暂时拒绝不了,只能勉强对着老爷子点了点头,在离开的时候,暗中一掌拍掉了楚南渊放在她腰间的手。
弦歌走后,老爷子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以他的精明一早就发现不对,劈头就问,“要是弦歌将来不让我看重孙子,我就跟你断绝关系!”
“爷爷,你……”这句话信息量过大,楚南渊心里清楚老爷子已经知道了?
“我告诉你,这次病好了,我立马修改遗嘱,不,下午就改,全都留给我的两个宝贝重孙子,你一个子没有?”老爷子又补充了一句。
楚南渊沉着的脸终于裂开,“爷爷,你的遗产都分过了?”再说他儿子还没有从他妈妈肚子里出来,急什么?
“我现在复活了,全部都可以撤销!”老爷子又吼了一句。
“小毛孩子成了继承人,你觉得是好是坏?”楚南渊只挑了关键说。
老爷子哼了哼,没吱声儿,半天说了一句,“我当然自有安排。”
楚南渊不再跟他说话,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儿,“你随意……”他现在倒是得想想怎么把老婆追回来?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问了问楚家其他人的情况,尤其是楚云泽的,楚南渊并不想说太多,只提了一句,“他又离开了。”
“你们,终究是父子!”老爷子没说什么,叹了一口气,可楚南渊却想起了一句话,无仇不为父子?
旁人可能体会不了,可这句话在他这里却是体会的淋漓尽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楚南渊终究不愿再提这个,就岔开了话题,“黑衣人的线索正在追查中,你好好想想很多年前楚家与什么人结过怨?”
听到楚南渊的话后,老爷子沉默了,他这两天也在想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熟知他和楚云澜父女的纠缠往事儿?
“还有一件事情……”楚南渊顿了顿,开口道:“我今天过去,大姑她不见了?”
“什么?”楚老爷子的情绪突然间变得激动,猛咳了两下,焦急的问了一句,“那么慕千城呢?”
尽管有着一层关系,可楚南渊对慕千城这个人一点儿都不感冒,甚至提起来心里就冷笑,他可是他不折不扣的敌人!
所以老爷子问起来,他说了一句,“不清楚,可能也走了?”实际上,他的确不知道慕千城去了哪里?
老爷子没再继续问,自家的孙子他还是了解的,而他也瞧得出来,慕千城喜欢的人正是弦歌。
“好好休息,乖乖听医生护士的话,我出去下。”楚南渊交代了一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同一时间,弦歌接到了一个电话,匿名的,她接起后,却没有想到听到慕千城的声音,“弦歌……”
弦歌愣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而慕千城叫了她一句后,就没有再说话,话筒内外一片寂静。
“慕师兄……”弦歌开口,打破沉默,犹豫了两秒,她继续道:“为什么?”
她其实想问关于白悦苼陷害她的事情他参与了多少,可这句话却始终没有问出来?她知道慕千城不可能全盘的没有关系,可关键时刻她却想到了慕千城的好,总觉得他不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
而事实上,他对自己的维护和关心也是感受真实的!
“弦歌,如果你先遇到的是我该多好?”慕千城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慕千城……”这大概是弦歌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带着隐约的愤怒和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失望。
她还有好多的话要跟他对峙,可偏偏他只说了一句,“弦歌,记住我……”就挂了电话。
弦歌心里很是郁闷,不明白他怎么就可以这么挂了电话,他在做什么?他要去哪里?那些盘旋在她脑子中的疑问还在,他竟然挂了电话。
隐隐的,弦歌觉得哪里不对,可她一点儿都猜不出来?
正在思索间,不知道何时楚南渊到了她的身后,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刚才打电话的是慕千城?他在哪里?”
他自然听到了一些对话,语气并不善,他还没来得及跟他算账,就跑了吗?
“我的私人电话,没有必要告诉你!”弦歌转过身,接受来自他威胁的声音,倔强的说了一句。
“弦歌,他很危险!”楚南渊的声音明显加重,且有些咬牙的感觉。
弦歌瞅了他一眼,手指在肚子上抚了抚,叹了一口气后,“我知道。”
“知道?”楚南渊的声音再次提高,手指微动,发出清脆的响声,“知道还会和他通话?”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无权干涉!”弦歌讨厌的就是他这种样子,毫不客气吐出了一句话。
这一次,和以往一样,楚公子想来个霸王硬上弓,亲到她喊救命为止,可不知道为何他忍了,缓了一缓,他说,“不提这个人?”
弦歌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脱口而出,“那我们提提白小姐如何?不知道你们的婚期定在哪一天?”
这时,楚南渊再也忍不住吼了一通,“什么白小姐?哪有该死的婚礼?谢弦歌,你脑子都装得什么?”
弦歌没有生气,面色平静,道:“不是吗?整个东城都传开了,你和白小姐就要结婚了,楚总开什么玩笑?”
“我……你……”楚南渊头一次被人卡的说不出话来,可他心里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你给我冷静下,饭后我跟你聊聊?”楚南渊气得不轻,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这里。
……
东城的春天很短,眼看就要过去,现在到了中午阳光就很刺眼,一抬起头,就刺得人想流眼泪。
经过刚才和楚南渊的谈话后,白悦苼一直蹲在原地,目光茫然,她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无意中视线落在肚子上面,她突然间痛恨起来,她太傻了,怎么会怀别人的孩子?要是这个孩子是南渊的多好?
于是,一刹那后,她开始狂烈的怕打自己的肚皮,就如疯了一般,边打边说,“去死,去死……”
这里是医院,本来就人来人往,她这个疯狂的举动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一些好心的人是劝说她不要这样,可她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行为越发的乖张,当一个路人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阻止的时候,却反被白悦苼吼了一句,“别碰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盛天集团不知道吗?我是盛天集团的儿媳妇!”
之后的确没有人再劝说,她也停下了动作,扫了扫围观的人群,失魂落魄的向一个未知的方向走过去。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就散开了,可白悦苼吼了那一通,却给有心人留下了印象,她的身后跟过去两个笑得有些阴沉的男人。
一个道:“她说她是盛天集团的儿媳妇?可信吗?看模样倒是挺周正?”
另外一个:“看她穿着打扮倒不像是作假?主要是她有身孕,你看到了吗?”
两个人说完,互相对视一笑,一个得出结论,“好久没有做笔大的了,这笔成了,咱兄弟俩就吃喝不愁了?”
白悦苼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但是她决计没有料到因为她今天的犯傻,在警察找上门之前她会有另外一种命运。
……
中午,弦歌陪着老爷子用午餐,老爷子的饮食是以清淡为主,弦歌的就不同了,老爷子特意吩咐了乔管家做了好多好吃的,害得弦歌差点儿塞不下去。
主要是这是老人家的一片心意,她根本不好意思拒绝!
楚南渊就在一旁,不过午餐过程中基本没有他什么事情?弦歌和老爷子相谈甚欢,并不怎么搭理他。
午餐后,在老爷子休息期间,楚南渊把弦歌叫到了隔壁屋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前前后后把最近发生事情的因果都说了出来。
包括他接近白悦苼的原因,以及楚云澜母子和楚家的恩怨,不过他怕弦歌担心还是没有说那个楚家隐藏敌人的事情,而关于这件事情他相信很快也会解决掉。
当然还包括水池那件事情,他的确不知道弦歌当时已经怀有身孕,如果知道,他绝不会再用这种方法!
对他来说,包括这段时间的煎熬,他对弦歌想看不能看,想触也不能触的煎熬,他算是受够了!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简略说完后,弦歌平静的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句,“继续,还有吗?”
楚南渊表情不怎么自然的说了一句,“没有了。”可同时他心里却生起一股隐隐的不安。
“那我可以走了吗?”弦歌开口,并做好了起身的准备,她的态度平静的过分,却越发的让人觉得不平静。
“弦歌……”楚南渊真的不淡定了,他伸出手,带着些紧张的抓住了弦歌的胳膊,甚至楚公子头一次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弦歌轻轻甩开他的胳膊,微微一笑,还是那般的平静,“怎么?要我表扬一下你讲的狗血故事吗?”
“那好,很精彩!”弦歌不吝啬的赞了一下,又问,“楚南渊,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这下,楚公子不止紧张,也彻底慌了,而以他这种强势霸道的性格,只要一慌,就会做出一些意外的举动,例如,他在弦歌踏出一个步子的时候,猛地大踏一步,绕到她的前方,手臂箍住她的肩膀,凶狠的说,“弦歌,不准走!”
“楚南渊,你告诉我真相又如何?”弦歌抬起头,和他的视线对视,挺直了脊背,她也在用行动告诉他她的不接受!
“今天,你放不放我走,我都会走!”她也撂下了一句狠话。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一段时间,最终以楚南渊妥协告终,他到底对她无可奈何,还有她肚子中的孩子?
而后,弦歌离开,楚南渊看着空落落的屋子,他的唇角牵起一丝苦笑,他就知道她的弦歌是这么的有个性。
弦歌一口气出了鼎立,就叫来谢家的司机,上了车,立刻就吩咐司机开车,可司机问她去哪里?她突然间怔住,脑袋有些发蒙,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地点的名称?
司机只好说,“大小姐,那我就随意带你逛逛吧?”
弦歌没有说话,脑袋却无意中的点了一点,于是,司机平稳的开起了车子,弦歌的心却从这一刻开始变得不平稳。
可以说,她刚才听说了真相,心里真实的感受是有一些释怀,但是也有一些不释怀。
一更来啦,还有二更哦,等白天吧,某漫漫开始二更,谢谢大家,新的一月开始了,继续努力,再次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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