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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在白天,爱在黑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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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这个可恶的男人。
离开家已经快有6个小时,心中尤其挂念着聂安东,百慕伶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不管许霆坚,直接揽辆车子将送回去不就得了吗,搞得现在自己也浑身狼狈。
“一个人走路,不害怕吗?”摇摇晃晃的许霆坚突然凑近,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
现在好歹也是22:00点了,路旁虽然有灯,但周边比较偏僻,所有的都沉静下来,偶尔几声奇怪的叫声也蛮吓人的。
“不害怕。你离我远一点。”虽然心里有些毛悚悚的,不过百慕伶还是仰首挺胸地走,瞧也不瞧身后的男人一眼。
在走了十几步之后,并无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过来,百慕伶心里一惊,立马站定。
快点跟上来……
她在心里碎碎念念。
可是,等候两分钟,依然沉寂。
这下,百慕伶彻底惶恐了。
直觉后背发冷,冷汗一点一点的往上冒。
百慕伶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想到了昨晚无聊时在电脑上看过的鬼片,夜黑风高的夜晚,女主独自行走在路上,突然一个模糊的鬼影跟在身后。。。。。。。。。。。
这么一想,她觉得背后直冒冷汗。
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百慕伶努力地告切自己,然而还是忍不住扭过来,见身后没有许霆坚的影子,这下,她彻底心惊了。
“许霆坚?”她试探地,轻声呼唤。
没人。
“许霆坚?”咽了咽口水,百慕伶将声贝抬高,同时一双眸子也朝四周张望。
可,还是无人。
“许霆坚,你在哪里?”莫歆诺开始在原地踱步,拳头也紧紧地拽在一起,警惕的视线将周围扫了一圈。
可,怎么找,这周围却并无一人,回过头来,这里仅剩自己了。百慕伶迈出一步想拐回去探一究竟,想了想,又将脚步调转了方向,往身后退了三步。
然后站着不动,深深吸了口气,以平复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小时后父亲说过,害怕时往后倒退三步,就可以辟邪。
恩,对,辟邪。
可是如果身后突然有一双手过来拍自己,那怎么办?
百慕伶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吓着自己。
寂静的夜空,忽然传来火车行驶的声响,那声响很大,百慕伶吓了一跳,心仿佛都要从口中跳了出来。半响,才恍然自己好歹也学有一身功夫,还怕什么鬼怪,若是传出去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她长吁了一口气以平定情绪,自言自语地安慰:“不怕,没有鬼。”呸呸呸,在这夜黑风高的夜里,自己都不会说人话了。
“被抛弃的滋味如何?”身后突地传来许霆坚可恶的声,她猛一回头,正好瞅见他一脸得意的冷笑看着自己。
百慕伶一咬牙,心中害怕的感觉被愤怒所取代:“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活人我都不怕,死人我还怕了不成。”嘴上强硬着,手却不自禁的拽紧衣摆。
“噢,是吗?那……。刚才为什么要东张西望的找我?”他凑过来,酒气扑鼻,那话语也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谁找你了!”她不服气地回嘴。
“还真是变化无常。”许霆坚的脸色有些严厉:“前一刻主动献吻的人是你,后一刻推开的也是你,百慕伶,真不明白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百慕伶推开他:“我想什么跟你没有关系,别忘了,咱们已经协议离婚了。”
“谁规定离婚了就不能接吻不能上床了?”许霆坚狂傲道。
百慕伶脸色涨红的要为自己分辩。
许霆坚不容她说,玩味道:“你里面有我,我外面有你,咱们都亲密到这份上,不是一个红本子就可以分开的。”
百慕伶戒备地往后退,强自淡定地回:“你少往脸上贴金了,像你这种暴躁易怒的男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看。”
“是吗?”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许霆坚上去,强行抱住她,嘴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好,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我用强又何妨!”
“许霆坚!”
百慕伶瞪着眼睛,奋力挣扎:“放开我!”
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腿内,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百慕伶惶恐惊呼:“来人啊!救命!”
许霆坚捂住她的嘴,眼里露出难言的苦涩:“什么时候起,连我抱你都这么难?”
百慕伶不假思索地咬去,牙齿的力道很大,手背瞬间鲜血淋漓,可,许霆坚却还在恍惚,不曾感到痛。
许霆坚看着她的脸,血滴从她唇角滑落,妖艳而刺目。
有些东西,固然失去后再也挽回不来。纵然他费劲心思靠近,可她依旧感觉不到他的渴望,那曾经有过的美好,似乎不复存在。
其实,他想要的很简单,可释放后,心里却这般空虚,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渐渐散去,任凭手掌怎么紧握,还是收不住。。。。。。。。。。。。。。。。。。。。
许霆坚松开了揽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百慕伶低着头,伸手擦了下嘴巴,白色的袖口上染了妖艳的红色,他不语,她也不开口,沉寂的马路上,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半响,他掏出一支烟,点上,坐在马路旁的阶梯上,闷声抽着。
实际上,他从帝国出来时并不很醉,只是看到百慕伶的身影就好像真的醉得不成样子,抽完半支烟,脑子里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兜里手机有节奏的闪亮,百慕伶掏出看,是聂安东打来的。
“安东。”
“在哪?”
“我在…。。”她看了眼周边的路标,报出地址。
“等着,我马上就到。”
“……”
收起手机,百慕伶眼睛没有看坐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她拉了拉衣领,举步便走。
许霆坚抬头朝百慕伶的方向望去,她纤瘦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斜射出一层层的迷蒙。
“百慕伶。”
百慕伶头也不回地走,但听到许霆坚的喊声后,还是顿了一步。她理了理微乱的柔发,嗓子有些甘哑:“许霆坚,今后你的所有事情我不会去管,哪怕你伤了死了,我也不会在乎。也请你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要堕落,也别做给我看。我不会可怜你的。”
“你说什么?”许霆坚站起来,有片刻呆滞,盯着她的后背,手中的烟烫到指尖了也没有发觉,“你的意思是,你在可怜我?”
百慕伶没有跟他再多废话,她继续往前走。
夜,黑沉沉的,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马路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走了50米远,忽而前方一道明亮刺眼的车灯射来,她下意识地伸手遮住眼睛。
车在跟前停下,郭洁随着福叔从车里走下来,看到孤身一人的百慕伶大吃一惊。
“阿坚呢?!”
郭洁还穿着居家服,眼里满是慌张之色,百慕伶没想到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才跟我儿子离婚,现在又来纠缠他!你说!你到底居心何在?!”
百慕伶被郭洁抓住肩膀摇晃,郭洁嘴里的话龌蹉不堪,她岂能随意被欺负?于是甩开手,后退一步,“伯母,您误会了,许霆坚喝醉酒倒在路边,没有一个人肯送他回去,我出于好意才扶他一把。请您转告您儿子,既然深知落魄无人帮,就别出去丢人现眼。”
话罢,她大步往前走。
身后,传来郭洁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福叔叫着许霆坚名字的声音。
夜越来越深,雾气来袭,微风都是凉意。
百慕伶心里堵得慌,走路的步子也迈得很大,又一辆黑色轿车经过身旁,可她却恍若未见。
停下来的黑色轿车见她走得很快,忙又启动引擎追上去,加速油门,方向盘一转,挡在百慕伶前方。
百慕伶惊魂未定,双脚顿住,又往后退了一步,那车子急速,差点撞到自己了。
聂安东一脸冷峻,唰地拉开车门,健步走过来,也没有说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安东………”
欲要出口的话被卡主,福叔开的车子经过,许霆坚坐在加长房车内,透过隙开的茶色玻璃望向这边
“怎么回事?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是不是面试不通过?他们为难你了吗?”聂安东怒火依旧,下一秒瞧见她嘴角的血丝,心中一慌,手忙脚乱地用手指去擦拭,“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血丝已经凝固,定然是擦不掉的,但仔细看还是能发觉她没有受伤,聂安东一颗紧张的心总算松了一下,但手掌依旧捧着她的白皙漂亮的小脸,细心地检查。
百慕伶把他的手拿开,极为疲惫的道:“谢谢,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敢说没事?”
她望了望这四周的路,“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聂安东把百慕伶拉进车内,替她系好安全带,这才驱动引擎,边开边道:“回家没有见你,打你电话也不接,我便开车在这附近找。”
“今晚你不是值夜班吗?”
“别提了。”
聂安东的语气极为落寞,她紧张问;“怎么了?”
“他们说人够了,不需要再聘请保安。”
“怎么这样?你不是已经上班好些天了吗?干得好好的,怎么说人够了呢?”
百慕伶心里惊讶,聂安东也一脸的困惑,“我也郁闷中。”
望着聂安东沮丧的样子,她忙伸手去拍了拍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安抚道:“没关系,工作的事情咱们可以再找。咱们有手有脚,就不相信在这个世界活不下去。”
“也是。”
“我们一起加油!”
“恩,加油!”
见聂安东又恢复了以往的意气风发,嘴角帅气地往上勾,百慕伶难得见他笑,他笑起来极好看,如罂粟花盛开弥漫的味道。
“还没吃饭吧?”
“没呢。”
“走,我们找个地方去吃饭。”
“家里不是有吗?”
“伶,我觉得我们应该喝一杯。”
耳朵里听不得喝酒这个词,百慕伶手下意识轻咳了一声:“我们有需要庆祝的事情吗?”
“有啊。”聂安东选在路边一家大排档泊车,拉开车门,拽着百慕伶一起踩着飘落下的枫叶往里面走,“虽然我失去工作很不开心。”他把手伸向百慕伶,柔声道:“但,你能和许霆坚离婚并撇清关系,我很高兴。”
百慕伶望了眼他摊开的手掌,她双手交叉,轻道:“可我暂时忘不下他。”
“我不在乎。”
“嗯?”
聂安东笑着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端,“你们有过婚姻是事实,怎能说忘就忘掉?”
百慕伶微皱着鼻子,俏皮地瞪着他,玩笑地说:“结婚又离婚,我这辈子呀,注定是孤儿终身了。”
“谁说的?没人要,我要你。”
“肚子好饿哦,走吧。”
这样一板一眼的聂安东令百慕伶觉得别扭,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率先往店里走去,走了几步不见他跟来,她转身,露出一个很甜美的笑,连嘴角的弧度都那么完美到位,漂亮的眼神,让人无法移开。
“走呀,别光愣着,你肚子不饿吗?”
聂安东呆了片刻,终是讲手插在裤袋里,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你太墨迹了。”等他走近,百慕伶便伸手在背后推着他。
大排档里人极少,他们点了酒水和各色小吃,聂安东穿着单薄的外套和衬衣,夜深来临觉得有些冷,他动作熟稔地打开一瓶酒,百慕伶目光定在他紧抿的唇角,讨好的祈求:“我也要。”
聂安东拿眼睛徐她:“只能喝一点。”
她点头,待从他手中接过酒杯后,却一饮而尽。
聂安东抬手往她后脑勺就是一拍,冷嗤:“少喝点。”
“以前我喝多,怎么没见你管?”
“这里的女孩不喝酒。”
“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瞅瞅人家董雯秋,多乖的女孩,从不碰酒。”
“咳咳咳咳咳…。。”
百慕伶被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聂安东一把夺走她手中的酒杯,然后再在她后背轻拍,嘟囔道:“看吧,就叫你别喝酒,非得不听!”
咳了半会儿才缓过来劲,她抬眸暧昧地瞅着聂安东,语气少不了调侃味儿:“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董雯秋了?”
“别乱想,我跟女孩子从没牵过手。”
“我又没有说什么。”瞧着他那急于撇清的着急模样,百慕伶忍俊不禁,笑道:“其实董雯秋挺不错的,你可以考虑考虑。”
聂安东不喜欢这种雾里看花的相处方式,浓眉一皱,正眼瞅着她,“伶,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恩,真好吃。”百慕伶低着头吃喝,充耳不闻。
“伶,没人要你,我要你。”聂安东又重复一遍。
“你当时我物品啊?”无奈,她放下筷子,白了他一眼,“来来来,别光顾着说话,吃东西呀,这个虾味道好极了,跟京城的咀香园有得一比…。。”
瞅着她吃得满嘴是油,聂安东摇了摇头,抽出桌上的纸巾替她擦嘴,两人边吃边聊,其乐无穷。
接近凌晨两人才回来,看到走廊外有抹身影,一袭墨绿色短裙映衬的肌肤如雪,在淡淡的灯光下宛如盛开的荷花,原先背对着他们,待听到动静后才转身,那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
“你们回来啦。”
“雯秋,你怎么在这里?”
董雯秋是富家大小姐,聂安东是一小小的护卫,原本他们之间毫无交集,可她这段时间总过来看他,这让聂安东心里极为别扭,尤其是被百慕伶撞倒这一幕。
“你们聊,我去睡了。”女孩子的小心思百慕伶怎能不知,百慕伶笑了笑,闪进房间内。
聂安东耸了耸肩领带,进门,脱了外套,回头发现董雯秋还不走,疑惑问:“你怎么还不走?”
他的模样摆明了把她当成空气,可董雯秋也不急,依旧是淡淡的温馨笑容,她眯起了双眼,“你喝酒了还开车?”
“嗯。”
“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吗?”
聂安东微皱眉,“没有,就是纯粹的喝酒而已。”
她露出浅淡笑意,“下次喝酒了叫我。”
“你不是不会喝吗?”
“我可以学呀。”他喜欢会喝酒的女孩,譬如百慕伶,所以,她也可以学一学。
“女孩子别喝酒。”
“哦。”他难得地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惹得董雯秋嘴角勾起娇羞的笑意。
他愣了愣,依旧没当回事,这恐怕还是头一次他对自己关心吧,董雯秋不得不承认他长相出众,任她情冷至此,但偶尔也不免陶醉其中。
望了眼窗外夜依旧很深了,董雯秋朝他挥了挥手,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少不了女儿家的娇羞之态,“你工作的事情我听说了,别急,慢慢找,我相信你是最棒的。那个…。。我走了,掰掰。”
积郁在胸膛内的憋闷逐渐散去,董雯秋这几天的暗示很明显,但照例他没有说破,见董雯秋往外面走去,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能回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聂安东跟出去,见到楼下有辆轿车的灯亮着,而董雯秋很自然地朝那边走,他腚眼一瞧,发现里面居然有许霆坚的身影。
车门打开,董雯秋钻进车内,对着冷峻的男人嘲笑道:“真受不了你,喜欢就说出来呗,非搞得跟地下党似得。我去看过来,表嫂虽然和聂安东住一起,但他们各自不同房间,显然没有发生什么让人遐想的出个事情,你放心吧!”
难道,许霆坚露出浅淡笑意,“开车吧。”
董雯秋不依,微翘嘴角,瞧着许霆坚的目光充满了不解,“我说表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嘴上说不在乎,可回到家又不放心,半夜拉着我过来,表哥,你何时起变得这样畏畏缩缩了?”
“开车,我头痛。”他背靠着椅子,闭目,酒气还未散尽,倒是真累了。
“表哥…。。”
“快点。”
“唉,好吧…。。”
…。。
聂安东若有所思的微眯着眼睛看向逐渐离去的车子,神色平静的可怕。
8。9天了,从离婚到现在,这是百慕伶第二十次找工作失败,却也是最狼狈的一次。
小小的出租楼,房间就象是鸽笼子似的,一间一间的门挨得很近,聂安东是住在三楼,想着昨日他应聘失败那落寞一幕,百慕伶不禁地心疼,他真的是一个特别闷的人,即便是心里郁闷,也不会说出来。
从办公楼里出来,天空又起风了,有些冷,她缩缩脖子把衣服的衣领拢得严实些,H市的秋季已经很冷了。
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工作,所有应聘的公司在听说她的名字后,都摇头说不录用,许霆坚做得也真够绝了。
她想过去找许霆坚谈一谈,可是,每每回想起他们两人已经离婚了,她所有的想要找他的心便立刻散了。
百慕伶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心里沉甸甸的。
说爱她,却又跟许霆婷有一腿,以前的就算了,就当她信了他的话不去计较,可许老爷去世的那晚,她手机收到的那些照片竟然有他和许霆婷亲吻的瞬间。
再怎么给真心,也比不过许霆婷和何璐来得重要。
自己是有多傻啊,跟了他快一个月都不知道原来她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地位。
眼睛,不知不觉间已变得潮湿。
许霆坚根本不值得她为他而哭的,可是心情就是怎么也好不起来,她是太没用了。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走了一天了,走在阳光下,她却没有温暖的感觉。
许久都没有这样痛快的走路了,可走得久了,人也累了,饿了。
天要黑了,她要卖菜,要回家做饭,可兜里仅剩50元钱,今天找不到工作,明日两个人的吃住问题改怎么办?
这个世界很残酷,没钱寸步难行,幸好她有许霆坚的卡,两张呢。
当初他给她的时候,说过密码是她初来那天,并督促她想要买什么就买什么,可碍于面子,她一直没用过。
走了百米远看到一个银行柜元机,百慕伶拿着卡走过去,按照许霆坚曾经教过的方式插进去,输入密码,以为就要有钱吐出来,可柜元机的屏幕闪出一行字:此卡已封。
她又把另外一张卡插进去,输入密码,还是此卡已封。
虽然知道许霆坚心狠,但没想到他会这么逼她,存心让她活不下去是吗?
聂安东应聘不录用,她也一样,现在两人只有50元钱了,要怎么活下去?
怔怔地站在柜员机旁,有那么一瞬间,百慕伶觉得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
许霆坚,何苦要做得那么绝呢,好歹夫妻一场,她也给过他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回到家的时候聂安东躺在沙发上沉睡,身上掩不住的汗味和烟味,他开的那辆车子是许霆婷的,5天前已经被收走了,也好,现在的他们总算和许家没有一点关系。可是没有代步车子,身上也没钱,在城市里奔波找工作,一天下来也是疲惫得紧。
百慕伶找来一条毛毯给他盖上,回身去厨房,发觉他已经做好了面,估计是吃过了,她的那份还在锅里温着。
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一整天没吃东西的百慕伶头晕眼花,三两下就把那碗面吃了。
没有荤。
没有小菜。
普普通通的一碗面,却带着几多的温馨,想起聂安东的好,她所有的懊恼便开始慢慢消散,有手有脚,她就不相信活不下去,她也没想要指望许霆坚,这样更好,索性就断得彻底好了。
脑子在不停的转,陡然一亮。
嘿!
有了!
体面的工作做不来,她可以干点别的呀……
饭后,百慕伶匆匆洗了澡,然后睡觉,为明日即将到来的工作养精蓄锐。
次日,她来到了H市郊区,果然看到了周边好些卖面食的小店。一路问下来,最少的上班时间也是十二个小时,服务生,干的活很杂,不过有一点是她喜欢的,那就是包吃!
她现在想要的也就是这个了!
一切以填饱肚子为大,然后,她就可以把工资留给聂安东了。
从小跟随父亲行走江湖,端盘子洗菜什么的难不倒她,况且她练过武功,干起活来比人家有劲。
可……
洗了一天的盘子,到最后她还是被辞退了。
理由令人啼笑皆非。
傍晚她被女老板叫去办公室,她很乖巧的提出来:“今天洗了500多个盘子,觉得很得心应手,如果可以的话再交给我一些其他的工作,好吗?”
“抱歉,我看你还是赶紧走人吧,今天的工资我让人准备好了。”
百慕伶赶紧的赔笑:“我真的很有力气,可以做很多的活。”她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就因为你有力气,所以我怕我店里的盘子被你摔碎。”
“……”
这是什么理由?
百慕伶哑口无言,望着手里的100元钱,静静地在店门口站了半会,一下子,哪也不想去了,就想这样站着,直到天荒地老。
……
第二天。
她又换了家小店,也是服务生的工作,不同的是干着迎客的活。她穿了一身整洁的工作服,在门口站了一天,到不觉得累,一天下来挣了80元。
可是第二天,她还是被辞退了。
那年过半百的老板走过来,冷眸扫了她一圈,绝情地说:“你明天不用来了。”
“为什么?”
“你长得太漂亮,穿着衣服跟制服诱惑似得,往门口一站,跟站街女有啥子区别,你走吧。”
百慕伶自然不晓得什么是制服诱惑,什么是站街女,但也知道这是不好的词语,她彻底无语了,兜里揣着这两天挣的180元钱,一时间真不知改上哪里找工作?
没有身份证就算了,做什么工作都被莫名其妙的辞退,想一下,除了叹息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不想打车,百慕伶继续走着回家,经过的马路旁有个不小不大的广场,广场上的大叔大娘们围在一起跳舞,那音乐是标准的民族风,瞧瞧人家的欢乐,想想自己的遭遇,又是一阵悲凉。
觉得累,正好旁边有个长形木椅,她便走过去,背靠着椅子闭目休息。
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梦里依稀有许霆坚的影子,也有父亲的,她多么想念父亲啊,想着想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那样的木石椅子很硬,不好睡,百慕伶怎么也睡不踏实,再加上梦里想念父亲想念家人,就睡得更不踏实了,不过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个人在望着自己。
也许是梦,也许是真实的。
腰有点痛,头也有些晕,这两天干的工作说实话真的累到她了,腰部受的伤估计又扯到了。
肚子好饿啊,为了省钱,早上只吃了一个馒头,此刻鼻子闻到了一股子肉香味,好像是烤肉,麻辣的,她喜欢吃的味儿。
缓缓地睁开眼睛,百慕伶瞧也没瞧,伸出就去抓那烤肉,接着张嘴一咬,只听闷哼一声,随后一磁性男音传入耳畔:“你属小狗的吗?”
略为低沉的声音,百慕伶脑子一懵,人也慢慢的清醒了,当那个男人的脸放大在眼前时,她傻了。
她咬着他的手臂动作还停在那里,邬贤胜,居然是他。
“你……”百慕伶心慌,把他的手臂推回去,腾地站起来,“那个,我走了……”
却不料,邬贤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一点也不建议她咬了他的手臂,笑意盈盈道:“是不是在找工作?我来看林阿姨,在这附近碰巧发现你。”
林阿姨?
也对,这里是何璐父母居住的区域,难怪邬贤胜会出现,刚刚她还差点当他是跟踪狂呢。
不过,即便是偶然邂逅,百慕伶还是不想跟他有太多瓜葛,她用力的挣扎了一下,可是没用,邬贤胜的那只手就像铁臂一样让她根本挣不开,背对着他,百慕伶几天来所有的委屈一瞬间就涌了上来……
“我没身份证,想找个工作,可是许霆坚做了手脚,他们都不录用我。”
“为了这个难受吗?跟我走,我可以帮你。”他扯着她就走。
帮?
他怎么帮?
她可不想跟他有任何纠葛,省得那些媒体记者又说闲话了。
其次,她真的不想让他帮。
“去哪?我不去,我也不要你帮。”
她才不要被人指指点点了,前段时间因为离婚的事情已经闹得全城皆知,都说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见许霆坚失势就巴结查家的势力女人。这几天好不容易没跟查家人打交道,那些报纸上才消停了会,她不要再跟查家人和许家人有任何关系了,真的够了。
“我没有帮你,只是想带你过去看一眼。”邬贤胜回头,很认真的看着她说:“许霆坚那么绝,没有给你留后路,你和聂安东寸步难行,一天两天你们尚且自保,倘若一直这样下去,到时候聂安东怎么办,你忍心让他一大男子自尊受创吗?”
“许霆坚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他就是想逼你主动求饶,可你想清楚了,他心里没你,他母亲恨你,你觉得和他会有将来吗?”
“我没有。”百慕伶急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才没有想过回头跟他复合,就算多么辛苦,也不想继续做许霆坚心底那个可有可无的人,她的自尊心不容许她这样做。
“伶。”邬贤胜低着头,看着她,那目光温柔又真诚,大手牢牢地握着她,“先跟我走好吗?我有一个很适合你和聂安东的工作,而其,我保证你从今往后只会越来越好,可以吗?”
“我不会骗你,相信我……”他的声音有一丝无奈,“之前我的所为所谓触犯了你的底线,我在此深表抱歉,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今后都不会再出现你眼前,这样可以了吗……”
鼻子一酸,在最困难的时候看见邬贤胜实际上已经很感动了,摸摸口袋,只剩下180元,那是她和聂安东所有的家当,不想再回家面对聂安东那张日夜消瘦的脸庞,还有聂安东逐步加剧的抽烟量,此刻,真的什么面子都不顾了……百慕伶一咬牙,便点头:“好,我同意。”
郭洁这几天精神不济,只要一睡觉就会做噩梦,血压也持续高升,家里所有人对她皆是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样子,可既便是这样,她还老说胸闷,整日愁眉苦脸的。
这天早上,许霆坚洗漱完毕,捞取衣架上的黑色西装外套挂在臂弯,他边扣純衫扣子边走下楼,在客厅碰到端着一碗药汁的张妈。“这是什么?”
“少爷,老夫人昨夜又发烧了,我担心这样下去老夫人身体怕会垮掉,所以给她熬了一点中草药,希望老夫人能尽快调好身子。”
“有劳了。”许霆坚眉眼微动,从桌子上拿了一杯牛奶喝下肚,“我出去一会,我妈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坚少,我会照顾好老夫人的。”
从屋内出来,福叔早就在院子里等候多时,许霆坚钻进车内,背靠着椅子,闭上双眼,表情平静而又冷淡。
福叔驱动车子,然,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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