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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骄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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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进来的时候,她还找来记者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估计明天的新闻里,又有他们一起共度圣诞的报道。
“看你不痛快,挺有意思的。”龚芸笑。
周振昊厌恶地瞥她一眼。
龚芸威胁他说,如果他不肯就范,就会找人上了夏雪,然后发布她的艳照,周振昊被逼无奈,只好陪着她一次次的演戏。
但是,对这个女人,他真是一点都不敢相信。
“你什么时候放了夏雪?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亲爱的,今天这么高兴,不要提那些扫兴的事嘛。”龚芸不动声色的说:“你在这儿哀声叹气,没准那个女人正风流快活呢,你猜她身边现在有几个男人?”
周振昊听出她话里的威胁,眼睛一眯:“你是想现在就撕破脸?”
“呵,比起撕脸,我更喜欢撕衣服。”龚芸诱惑地瞅着他,一字一句:“我的准老公。”
“碧池!”周振昊轻蔑地吐出两个字,狠狠摁了烟头。
“这才乖嘛,”龚芸笑:“老公,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你好,我才能好嘛。”
龚芸说着,将手机放回自己的手袋,不动声色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指缝夹着,然后端起桌上的茶壶:“喝点茶消消火。”
周振昊狠狠瞪着她,所以没注意,她悄悄地将那东西扔进杯中。
“喝一点,嗯?”她摇晃着水杯,缓缓递过去,见周振昊没理她,淡淡地将水杯搁到他面前。
服务生将两人点的餐送过来,周振昊还大咧咧地坐在那儿,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怎么不吃啊?”
“看你就倒胃口。”周振昊嫌恶地扭过脸。
龚芸瞅着他,视线在他手侧的水杯上转了一眼,拿起刀叉:“亲爱的,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特么的不吃就走,哪那么多废话。”周振昊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大概是烦了,端起手边的水一饮而尽。
“快点吃,我先回车上。”说完,他迈着长腿走了。
龚芸瞅着那个空杯子,嘴角轻轻一抿,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单,然后追了出去。
周振昊已经坐进车里,好像有点热的样子,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正在那里解着衣服领口。
龚芸拉开门坐进去,扭头瞅着他的动作,身子凑近:“亲爱的,很热呀?我帮你脱。”
“你他妈离我远点。”周振昊一声暴喝,扯开领口,烦燥地吸了几口气。
这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那种感觉很奇怪,他眼瞳倏地一眯,扭头瞪着一边的女人:“你他妈给我喝了什么?”
龚芸笑,毫不掩饰眼底的邪恶。
“很难受啊?”她笑着,也脱下自己的外套,挺着玲珑浮凸的身体朝他凑过来,“要不要我帮你。”
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女人的体香,仿佛催化剂一般,周振昊的呼吸急促开来。
“滚!”周振昊猛地摇下车窗,室外的冷空气倏地窜进来,他大口喘着气。
龚芸笑着凑近他,手指暧昧地探过去,沿着他坚实的胸膛滑动,低低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挑逗。
“亲爱的,这种药的名字叫诱惑,吃下去,不管你心底怎么挣扎怎么抗拒,都抵抗不了身体本能的诱惑,你会疯狂地想要女人,什么样的都好,周振昊,你不是很爱很爱夏雪吗?你就把我当成她怎么样,我不介意的,真的,你想怎么要都行,我全都满足你。”
“滚!”周振昊抓往她的手腕,用力一把甩开,如此冷的天气,他的后背都湿透了。
这种药的霸道之处就在于,他的意识是无比清醒的,所以身体的反应更加强烈,龚芸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他在**和理智之间苦苦挣扎,欣赏他的崩溃和绝望。
即使不是她,也会是其他女人,要解除药效,周振昊就必须要做一些他不愿意的事。
他答应过夏雪,除了她,不会再碰其他女人。
但此刻的他又哪能控制自己。
“亲爱的,别忍着了。”龚芸瞅着他的神情,身子再次贴过来:“这药很伤身的,听说得不到正常解决,有很大的负作用,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周家断子绝孙。”
周振昊伸手握住方向盘,因为用力,指节都已经发白。
龚芸丰腴的身子朝他贴拢,两条蛇一般的胳膊,软软的勾住他的脖子,她仰起脸,嘟起妖艳的红唇,挑逗地往他耳角吹着气。
她倒想看看,他能忍多久。
他所谓的爱情,能坚持多久。
周振昊喘息得厉害,突然一个转身,一把压住她的脸,唇野蛮地叩上去。
龚芸感觉他粗鲁又疯狂地咬着自己的唇瓣,嘴上很有些疼,但她却得意地勾起唇角。
她突然很期待看到,他满足过后懊恼的样子。
一定很有趣吧。
她一手勾着他,另一只手滑下去,狂野地扯着他的衣服,舌尖更是主动伸过去,火热地和他纠缠。
不得不说,周振昊的吻技的确很好,龚芸很快也有点情不自禁,搂着他,手慢慢滑到不应该的地方。
周振昊的喘息声已经有些压抑不住了。
龚芸急切地扯着他的裤子拉链,另一只手拽着他的后腰,争切地把他往座椅上带。
周振昊的动作也更加粗鲁,两人的嘴底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腥红的刺激,原始而直接。
周振昊的身子终于压上来,倏地一响,座椅平放下来,
龚芸的手已经拽开周振昊的拉链,两人的身体滚到一起。
窗外的冷风还在往里面灌,但是完全冷却不了车内的温度。
周振昊全身都是汗,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
在药性的作用下,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
只是机械的,违心的,接受身体的驱使。
哪怕,心底恶心得想吐。
终于,龚芸的手绕上了他,吻着他的动作,更加的火辣。
周振昊身体一僵,猛地从她身上弹开,一个转身坐回驾驶位上,手扶着方向盘,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
“亲爱的,怎么了?”龚芸娇媚地叫着,因为渴望,眼色也有些迷离,她从座椅上抬起身,软着嗓门说:“快来啊。”
周振昊隐忍地看她一眼,突然推开车门跳下去。
“周振昊!”龚芸急切地叫着,刚准备也推门下去,看见自己凌乱的样子,咒了一声,匆匆整理着。
这一耽搁,周振昊已经走出很远了。
她准备追过去的,想了想,低头爬到驾驶座上,启动了引擎。
但是视野里,周振昊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龚芸又咒了一声,一路将车开出了停车场,所以她没有留意到,周振昊正靠在两辆车的夹缝里,压抑地喘着气。
半晌,他掏出手机,深呼吸,拨通一个号码。
“是我。”他对着手机,尽量平缓着语气说:“我现在在某某停车场,我被人下药了,媚药。”
手机对面,宁邵匡正在开车,听到最后两个字,眼眸跳了跳。
“那女人做的?”他对着蓝牙淡淡说:“你坚不坚持得住?”
“擦,老子坚持得住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周振昊终于恶狠狠叫出声来:“快点来,我等你。”
等他?他也不是女人。
宁邵匡掐了线,感觉很是无语。
“怎么了?”顾昕漾扭过脸问,刚才隐隐也听了几句:“周导怎么了?”
宁邵匡犹豫了片刻,还是含糊地告诉了她:“他被人下了药。”
下药?
顾昕漾也默了片刻,然后问:“那女人呢?”她在旁边可不太好。
“没问。”宁邵匡正想着另一件事:“亲爱的,呆会你离那家伙远点,不许看他,标点符号都别跟他说。”
顾昕漾:“……”
*
两人在停车场里找到周振昊,准确地说,是宁邵匡一个人,顾昕漾被留在车上,某男很严肃地警告她,连脸都不能被这个正在发情的家伙看到。
“还忍得住吧?”宁邵匡将他从水泥地上扶起来,周振昊的脸红得厉害,身上出着汗,身体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妈的,这贱人,老子迟早撕了她。”周振昊咬着牙,嘴唇上都是血印,可见忍得有多辛苦。
宁邵匡看见他这样子也很是为难,这药就算送到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得了,周振昊的样子好像是很崩溃了。
“要不我替你去找个女人?”他扶着周振昊,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夏雪呢?”周振昊咬紧牙关。
“还有几天,你再忍忍。”
“你他妈的看我像忍得住吗?”周振昊已经濒临抓狂边缘。
“那你想怎么样?”宁邵匡瞅着他,“今晚和一辈子,你自己选。”
周振昊咬紧牙关,额头青筋直跳,看得出眼底的压抑,半晌,呼出一口气:“送我去医院。”
宁邵匡将他塞进车里,重重甩上门,周振昊躺在后座,手抠着自己掌心,隐忍地喘着气。
顾昕漾坐在副驾驶座上,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琉璃般的大眼睛,瞥着后视镜里的他。
宁邵匡大掌一伸,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的脸转向车外。
不许看。
车开不久,周振昊的手机铃声倏地响起来,安静的空间,特别的突兀。
又是龚芸的电话。
自从她走开,不知打了多少个了,要不是要等宁邵匡的电话,周振昊真想关机。
周振昊咒了一声,正准备掐断,宁邵匡手掌往后一伸:“那女人的?给我。”
将手机接在掌中,他长指淡淡划过手机屏,按下免提,龚芸那令人厌恶的嗓音响起来:“亲爱的,你去哪儿了?”
“龚小姐,我是宁邵匡。”宁邵匡淡声说:“阿昊今晚和我在一起,就不回来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龚芸说:“他现在在哪?我来接他。”
“和我在一起都不放心?”宁邵匡淡淡讽刺:“龚小姐,男人不喜欢太多事的女人,你要想嫁他,就要学着本分。”
“那好,宁少,今晚阿昊就拜托你了。”龚芸说:“你替我转告他,还有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让他好好准备,我等着他来娶我。”
“我会替你转告的。”
听着宁邵匡掐了线,周振昊在座椅上狠狠骂了一声,娶她?做梦去吧!
龚芸收了线,手机上嘀地一响,一段视频发了过来,她打开,看了几眼,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
*
夜色深邃。
夏雪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门被推开,一个守卫走进来,淡漠地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龚小姐的电话。”
夏雪没什么表情的接过来,放到耳边,里面没人说话,却传来一阵男女喘息的声音。
她的眸光一敛,冷冷地举着话筒,也没吭声,直到龚芸的嗓音轻轻传过来。
“夏雪,你猜我和你男人正在做什么?”
“我对你的事没兴趣。”
“呵呵……”龚芸轻笑:“这段东西,你会感兴趣的。”
然后手机挂了,一段视频弹出来。
视频不长,很动荡。
狭窄的车厢里,周振昊火热地和龚芸交吻,激情难耐地把她压下去。
短短几秒,激情四溢。
满得仿佛都要从小小的手机屏里溢出来。
不像是假装的。
夏雪看着,面无表情,嘴唇却紧紧抿起来。
她关了视频,在守卫的目光中,回拨了龚芸的电话,听着对方得意的笑声,淡淡说:“龚芸,被人嫖了还洋洋得意,这世上除了你也没别人了,你贱是你的事,没必要告诉我,对了,如果阿昊真在你身边,麻烦你转告他,记得带套,我不想他染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
说完,她直接掐线,把手机递给守卫:“我要睡了,没事别来烦我。”
手机对面,龚芸望着通话结束几个字,唇角邪恶地一扯。
夏雪真的这么无所谓?
她才不信呢。
*
将周振昊送进医院,两人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等着,房门紧闭,依然可以听见周振昊隐忍的嗓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
药性已经到达巅峰,就算是急救,一时半会也解除不了,只是稍微减少他的痛苦罢了。
他这次的确吃了很大的亏。
送进急救室的时候,顾昕漾看见他的掌心都是血痕。
宁邵匡的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老婆,阿昊也不知道要弄多久,要不我先让人送你回去吧。”
“没关系,我再等会。”顾昕漾默了片刻,舔舔唇,忍不住说:“要不给他找个女人吧,我看周导的样子也忍得很辛苦。”
反正他花名在外,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事出有因,她相信夏雪能理解的。
宁邵匡没吭声,黑眸睨着她,突然压低嗓音说:“亲爱的,你以为我就忍得不辛苦?”
差不多半个月了,他一个需求旺盛的男人,容易吗?
顾昕漾默,现在的气氛,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吗?
“不要脸。”
宁邵匡笑着俯过身来,压着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手一探,摸上他的腹部,长指轻轻滑动着,低低的问:“真的是两个?”
顾昕漾瞅他一眼,低手打开手袋,从里面拿出B超报告单,还一直没机会给他看过。
“看到没有,这个白点,就是你儿子。”顾昕漾的身子俯过去,指着报告单上的某处。
宁邵匡视线望过去,老实说,黑乎乎的一团真看不出什么。
“我儿子就长这样?”
“你以为呢?”两个月都还没有呢。
宁邵匡无语地放下报告书,好吧,事实和想象总是有段差距的。
刚刚重新把手放到顾昕漾的肚皮上,周业邦夫妇匆匆从门外走进来,两人打扮得珠光宝气,好似刚从宴会上赶过来。
宁邵匡只得缩起手,从座位上站起身。
“周叔,李阿姨。”
“阿昊怎么了?”李媛瞅着抢救室上面的红灯,着急地问:“为什么进的医院?”
“阿昊被龚小姐下了媚药。”宁邵匡言简意赅地说。
李媛一怔,媚药?
周业邦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之前宁邵匡只说周振昊在医院急救,现在他们才知道真实原因。
“要紧吗?”李媛又问。
“医生说这药很伤身,处理不好,以后会影响某方面的功能。”
李媛的脸色又变了变,没有哪个当妈的会喜欢听到这种事的。
“阿姨,龚小姐这次玩得太过了。”顾昕漾也站起身,火上浇油地说:“夫妻情趣的事我们不好说,但她一个女孩子下这种药,好像是有点不太合适。”
何止不合适,简直是太过分。
周业邦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行了。
顾昕漾暗笑,他一直以为自己选的媳妇贤良淑德,今晚这个冲击应该不会小。
“龚芸呢?”李媛的脸色也不好看,四下打量几眼问:“她没来吗?”
“不清楚。”宁邵匡淡淡说:“阿姨,我想今晚就不必让她过来了,免得影响阿昊恢复。”
李媛没说话,听着抢救室里自己儿子的闷哼声,心头一阵阵抽紧。
她抿抿唇,走到一边拨了龚芸的电话。
“妈,有事吗?”龚芸的嗓音轻快地响起来:“宴会散场了?”
“小芸,看看你做的好事!”李媛气急败坏地说:“你把阿昊怎么了?”
阿昊?
龚芸滞了片刻,故意不解地问:“阿昊怎么了?”
“你还跟我装傻!”李媛气冲冲地说:“龚芸,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你也这么没脑子,你就这么不自爱吗?你和阿昊还没结婚呢,你给他下药,是想害死他!”
“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少跟我装,龚芸,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我真是后悔让阿昊娶你,他现在被你弄得半死不活的,他这个样子,你让他还怎么和你举行婚礼。”
“妈,阿昊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龚芸依旧在那边装着,声音很是焦虑地说:“今晚我是见过阿昊,我们饭吃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也不告诉我去了哪里,妈,他出什么事了?现在在哪儿?”
“他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他现在不想看到你,等他好了再谈婚礼的事吧。”
李媛说完就掐了线,龚芸看着结束通话几个字,眼神一冷。
几个意思,李媛打电话来,莫非是想悔婚。
还有几天就是他们的婚礼了,临门一脚,她不允许有任何意外。
☆、015 温情和色情的差距
警局。
邵传启黑着脸领先走出来,瞿莉冷若冰霜地跟在后面。
她没想到宁家真的报警抓她,这大冷的天,人家都开开心心地过节,她却像疯子一样被人盘问。
她瞿莉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种待遇。
“喂,你给我站住。”看着闷声不响走出好几步的邵传启,她没好气地叫:“等我一下你会死啊……哎哟。”
真是祸不单行,一不留神,高跟鞋在冰面上滑了一下,她呀地一声尖叫,很没形象地趴到地上。
手袋都被甩出好远,她呲牙咧嘴地趴在冰面上,半天没法动弹。
邵传启这才折回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面上拉起来。
“你没事吧?”
瞿莉哎哟哎哟地叫唤着,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邵传启看她一眼,从地上拾起她的手袋挽在肘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快走几步,拉开车门将她放进去。
“摔到哪了?”他绕到驾驶座上,扭头瞅着她。
瞿莉吸着气,眼底泪花打着转,闷着嗓音,分明是有气的:“你还知道关心我?”
邵传启深吸一口气,半晌,淡淡开口:“我送你去医院。”
然后,他扭过头,再也没瞧她一眼,直接发动引擎。
望着他淡漠的侧脸弧线,瞿莉鼻头酸酸的,也不知是疼还是什么,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那天在商场遇到庄明月后,她回家和邵传启大吵了一架,两人本就貌合神离的关系直接降到冰点。
所以她才那么冲动地在洗手间和庄明月撕逼,邵传启听说后,两人又吵了一架,这次吵得更凶,邵传启直接向她提出离婚,并真的把离婚协议书递到她面前。
为了庄明月那个女人,他居然要和她离婚!
瞿莉咽不下这口气,才去亲自找庄明月算帐。
她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那个女人好过。
但是最后,还是她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瞿莉扯了张纸巾,用力擦了把脸,看着身边的男人,哽咽着开口:“阿辰……”
“不要叫我阿辰。”邵传启冷冷说:“你骗了我这么多年还嫌不够?”
当年,是她告诉他,她是他未婚妻,他们本来都要结婚了,但是邵传启遇到意外失去了记忆。
邵传启不相信,他不仅忘了这个女人,对她也没有一点感觉,他不相信自己会想娶她。
但是他没法不信,因为溺水缺氧,他昏迷了好多天,能再次醒来就够幸运了,但他完全丧失了记忆。
他在瞿莉家住下来,瞿莉说他是孤儿,所以是他们家上门女婿,他都默默听着,无从反驳。
在他们认识五年后,他还是娶了瞿莉,不是因为喜欢,而是习惯。
这么多年来,他和她更像是同居伙伴,而不是夫妻。
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找不到那份感觉。
如今他才知道,原来他连爱的能力都被遗忘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谎言。
“是,我是骗了你,但是我也救了你,你这条命都是我的,你就不该娶我吗?这么多年来,你扪心自问,我有没有亏待过你!”瞿莉瞪着他,猛地拨高嗓音。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邵传启一见钟情,她也是富家千金,有的是人追,却傻傻地追了这个男人二十几年。
邵传启淡淡开着车,依旧俊郎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所以我会净身出户,一分钱都不会拿你的。”
这些年来,他也替瞿家赚了不少钱,他都不要,当作是给瞿莉的补偿。
这样,应该够了吧。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瞿莉流着眼泪:“这么多年,你就对我没有一点感情?”
这么多年的时光,难道抵不上他记忆中短短一瞬?
邵传启薄唇微抿,半晌,淡淡开口:“小莉,都是我的错,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是,他终于肯正视自己的感情,所以当瞿莉质问他是不是还对庄明月念念不忘,他承认了,然后提出了离婚。
他的时间已经浪费了这么多,他不想再无谓的纠缠下去。
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将瞿莉送进急诊室,他退到一旁,站在医院空旷的走廊,呆呆地看着外面的夜色。
然后,看到一对男女扶着担架床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他黑眸一敛。
宁邵匡。
就那么鬼使神差地,他跟了过去。
*
医院里,宁邵匡扶着顾昕漾的腰往外走,周振昊的父母既然来了,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天气这么冷,不和老婆孩子热炕头,却被叫来做这种事,他觉得很心塞。
眼看着即将走出医院大楼了,顾昕漾视线一转,看到一个女人穿着身皮草站在那儿,一只脚踮着,满脸怨气地瞪着她。
她一怔,认出这是什么蒋夫人。
更关键的一点,是她的老公蒋先生,是宁邵匡的生父。
知道这个秘密,她看到蒋夫人就有些不淡定了。
宁邵匡也看到这个女人,视线淡淡转开,继续拥着顾昕漾往外走。
“小宁太太。”瞿莉偏偏叫了他们一声,宁邵匡瞥她一眼,脚步停下来。
“蒋夫人。”顾昕漾赶紧打了声招呼,瞅了眼她不太方便的脚:“你怎么了?”
“呵,回去问问你婆婆就知道了。”瞿莉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又和庄明月有关?
顾昕漾扬扬眉,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往下问,一个男人匆匆走上前,伸手扶住瞿莉的胳膊:“弄完了?”
“呵,我就说你去哪了,原来……”
瞿莉话音未落,一只大掌捂上来,邵传启一手堵住她的嘴,迅速将她的身体转了个圈。
“唔,唔……”
瞿莉拼命挣扎着,邵传启的大掌扣着她,连拖带拽地把她拖走了。
宁邵匡莫名其妙地望着这两人的背影。
“谁啊?”奇奇怪怪的。
“妈的一个朋友,见过一两次面。”顾昕漾嘿嘿干笑两声,视线又往邵传启的方向看了几眼。
原来这就是宁邵匡的生父啊。
轮廓还真有几分相似。
比想象还要年轻。
而且很帅。
正瞅着,某男的手伸过来,扶住她的小脑袋瓜,往自己怀里一带:“亲爱的,人都走远了,还看?”
顾昕漾:“……”
*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顾昕漾简单洗漱完,站在梳妆台前,从包里拿出手机的时候,看到聂琛送的那个礼物盒,于是便拿出来。
正在那里折包装的时候,宁邵匡走出来,视线落到她手中的盒子上,随口问:“谁送的?”
“聂琛。”
顾昕漾也没瞒他,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是条手链,还没仔细瞧上一眼,某男的大掌从旁边一抄,连盒子带手链全部落到他手中。
“我去替你扔了。”他匆匆将手链塞进盒子,盖好盒盖,滑进自己口袋。
“喂,人家的一番心意。”
“我替你买更好的。”
顾昕漾朝他翻了个白眼:“霸道。”
她也没打算戴,看一眼又怎么了,醋坛子。
宁邵匡没吭声,抿着薄唇走到她身后,双手一伸,扯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你又干嘛?”
顾昕漾听到背后刺拉一响,拉链被他扯下来,然后镜子里,她身前的衣服鼓了起来。
“干嘛。”她低下脸,隔着裙子拍了他一下,“快出来。”
宁邵匡没理她,索性脸都凑过去,下颌枕着她的肩窝,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别动,我只是看看大了多少。”
“哪里有。”顾昕漾被他弄得嗓音都软了,后背靠着他的前胸,小声哼哼着说:“别闹,一会儿你又受不了。”
她真是好心,每回他都这么不安分的弄,最后吃亏的是他自己。
“怎么没有,真的大了好多。”身前的一团动得更明显了,“你看,我一只手都抓不下。”
“啊……疼。”顾昕漾低低地叫,又在他乱动的毛手上拍了一把:“你还闹。”
“疼还不让我我帮你揉揉。”宁邵匡说着,手缩回来,改为扶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快走几步放到床上。
他的人也随之爬上来,伸手扯着她的裙子,“让我看看。”
“不要。”
顾昕漾笑了几声,推他一把,在床上闪躲着,但还是没几下便被他抓回来,大掌扯下她的裙子甩到一边,然后去掀着她的打衣衫。
顾昕漾肚皮上微微一凉,他的脸俯下来,微温的唇瓣贴着她的小腹,温情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乖乖睡觉,宝贝们。”
卧室里,响起男人低低的嗓音,磁性又温柔。
宝贝……们。
顾昕漾唇角勾起来,双手环过去,扶住了他后脑勺。
好吧,只要他不色情,这样也挺好。
然而温情不过三秒,男人的唇继续向上,向上……
他的手也绕过去,长指松开她背后的搭扣,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原来他刚才只是小小的安抚,顾昕漾默,除了小声哼哼,已经彻底无语。
*
黎明的曙光,总是象征着希望。
周振昊睁开眼,阴沉沉的天气,感受不到什么阳光,他动了动身体,感觉四肢麻木得失去痛感。
“你醒了?”
李媛也几乎是整夜没睡,亲眼看到他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心底的怨恨都写在眼窝下面。
黑眼圈那么明显。
周振昊瞅着她,没什么表情的眼神,如此的陌生。
李媛的心,又那么生生刺痛了一下。
自从因为周振昊的婚姻问题闹得不愉快,她唯一的儿子已经好久没有正眼看过她了。
“什么时候了?”周振昊的嗓音沙哑不堪,好象每一个字眼都透着虚脱。
“快中午了。”李媛赶紧过去扶住他:“你想做什么。”
“去洗手间。”周振昊冷冷说着,不动声色推开李媛的搀扶,缓缓从床头坐起来。
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定定坐在床侧,半晌,才穿上鞋,缓缓直起身。
“你怎么样?”李媛眼疾手快扶住他虚软的身体,他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好好一个儿子被弄成这样,李媛恨得不行:“我扶你。”
“不必了。”周振昊撑着床架站起来,等身上的力气回来点,甩开她,慢慢往前走,然后,关上洗手间的门。
镜子里是他苍白的面容,眼窝下有淡淡的青紫,下巴下都是胡渣,身上的衣服更是皱得没法看了,憔悴得很。
他打开水喉,洗了把冷水脸,疲惫的精神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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