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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缠人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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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看一眼,很迷茫。
医生很不耐烦:“没买?浪费我时间,去挂号大厅把磁卡买了再来,我们这里先交费再看病。”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下一个病人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了。
付洒洒只得让谢清宴坐回候诊大厅,自己跑到收费窗口,只是问了几句后她又悻悻走回来。
他见她空手而归,皱眉道:“怎么了?”
付洒洒抓了下头发,不抱希望地道:“你没带身份证吧?这边破规矩挺多,非要身份证才能注册登记就诊卡。”
答案自然是没有,不但证件没带,手机钱包也都连同换洗衣服落在球馆的男更衣室里了。
谢清宴无奈道:“哎,算了算了,不看了。”他倒是无所谓,反正原来目的就是为了和她待久一点才故意夸大病情,现在医院不给通融也没什么大不了。
付洒洒想到耗了这么久的时间,半途而废实在不是她的风格,于是认真道:“我回去给你拿,你在这里等着。”
谢清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太晚了,我不放心。”
“学校里很安全,再说球馆都那么迟了也没人。”
他拉住她,又重复了一遍:“我真不看了。”
付洒洒摇头:“怎么说也是为我受的伤,给个赔罪的机会吧?少年。”
她的脾气还挺执拗,认准了的事情很难回头,谢清宴经过这些日子同她的相处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了这一点,最后也只得叹一口气:“我的柜子是最靠淋浴间的那个,上面贴着NBA的标志,挺好找的,密码锁是……”
他停了一下,有点脸红:“你的生日。”
这要怎么接话?
付洒洒胡乱地应了,转身就跑出了大厅。
******
十点钟的球场,没了白天的喧嚣,沉寂得可怕。
付洒洒缓缓走过被人打扫干净的塑胶地面,就在几个小时前,少年技惊众人的空中暴扣还历历在目,人群的尖叫,他眉目里的肆意,成就了一场盛宴。
妈蛋,总是会想到那个人。
她咬着唇,努力晃了几下脑袋,想把那些画面都甩出去。谢清宴的消息适时地发来:【洒洒,随时汇报行踪,我有点担心。】
【就拿到了,马上过来。】
回完微信,她赶紧绕到球场另一侧的男更衣室,Z大财大气粗,体育场的室内蓝球馆斥资数十万,就连更衣室都是顶配,都快赶上市区豪华健身房的会员休息区了。
付洒洒硬着头皮,推开了LOGO显示为男性的那间门。空气中隐隐约约飘来沐浴露的味道,还有花洒出水的声音。
这么晚竟然还有人在洗澡?
忍住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她加快动作,根据谢清宴提供的线索,飞快找到他的柜子,输完1216这几个数字后,柜门应声而开。
里头乱七八糟东西一大堆,付洒洒也顾不上了,把他的衣服和球鞋一股脑塞到运动包里,刚把包从柜子里拖出来——
通往沐浴间的玻璃门哐当一声,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付洒洒遂不及防与对方打了个照面。
神呐,她看到了什么?
裸、裸男!一个下半身只围着浴巾的裸男!
同时也是一个拥有着精致锁骨,六块腹肌外加人鱼线的绝世美男。刚洗完澡的水汽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萦绕,他的头发湿漉漉,眼睛好像蒙着水光,叫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沉沦。
如果他的脸不是那么熟悉……就更好了。
“付洒洒。”
她忍不住退了一步,避开视线:“抱歉,我只是来拿东西。”
闻泱的视线冷冷落在她抱着的物品上,那包的拉链还没来得及拉好,露出半截男士外套的袖口。
心底的火一点一点上来,感觉就要压不住了。
他慢慢逼近,轻轻松松夺过她手里的东西,眼睛都没看一下直接甩到了角落里。
付洒洒又一次被逼到了角落,背顶着柜子,她无处可逃:“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什么事?”他慢条斯理地开口,双手撑在她身侧一点点收拢,把那小小的空间压缩得越来越小。
付洒洒很不爽被关在笼子里逗弄的感觉,忍不住飙了脏话:“关你屁事啊!”
“怎么不关我的事?恩?”他低低地反问了一句,单手绕过去若有似无地抚摸她脖子后面的肌肤。
那里真的很敏。感,她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恼怒道:“我现在就要走,让开!”
让开是不可能的,他的心境自看到她折而复返时变成了狂喜,又在触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物后演化成了妒忌。
这妒忌似毒。药,令他浑身焦躁难安,失去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只想把她禁锢在身边,哪里都不让她去。
“这么晚了你还和他待在一起?”他压着她,舔了下唇:“怎么?拿了他的衣服还要给他送去,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有那么好?”
少年的体温烫得惊人,明明她穿了厚厚的外套,可还是能感觉到要命的暧昧。她感觉自己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神复杂,夹着势在必得的狠意,叫她心惊胆颤。
他根本没在等她的回答,压低了声音,像是情人间的低语:“不是说好喜欢我,转身就去他人地方投怀送抱了。”
状似苦恼地轻叹了一声,他微微垂下头,抬高她的下巴:“我等不了了。”
什么?
付洒洒想说的话刚起了个调,双唇就被他咬了一口,她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哑巴了?”他稍稍退开了点,长指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唇,轻笑:“我早该这么做才对。”伴随着语句,他搂住少女的腰,一手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占有欲极强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攻城略地,她只能紧咬着牙关,支离破碎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小兽的垂死挣扎,只能激起猎人的盎然兴致。
最后在她怀疑要缺氧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她。
付洒洒想都没想,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这一下她用了全身力气,瞪着眼死命盯着他,又羞又气。
可接下来对方轻笑着说出的话,才更可怕——
“打都打了,那就再亲一遍好了。”
第41章
一个人无赖起来究竟有多可怕?
不; 应该是说一个平日里淡漠疏离; 看似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偏执起来有多恐怖……
付洒洒这会儿可算完全意识到了; 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让她不得不处于劣势,双手被高举抵在墙上; 她全身的力气都快用尽,只剩下喘气的份。
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 薄唇若即若离; 每当她想用刻薄语句还击的时候,他总能未卜先知,身体力行地让她闭嘴。
放肆的亲吻,羞耻的距离,还有低喘的呼吸。
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堪比她看过的任何一本小黄漫; 漫画里的男主总是用这样强迫的禁锢姿势让女主臣服,然后……
不能再往下想了。
付洒洒耳根子都红到要滴出血来,她没想过自己的初吻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呈现; 知道短时间内无法脱身; 她干脆破罐破摔地闭上了眼,紧紧抿着唇,一副死鱼脸,想叫他知难而退。
“我有那么糟糕?”少年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随后是低低的笑意:“没有到要忍受的地步吧?”
付洒洒琢磨了半天才知道他指的吻技; 可她哪里晓得好与坏的区别; 前前后后也就他这么一个。
她曾在高中的岁月里; 自遇见他开始,日复一日地去幻想他们的未来,其中当然也有旖旎的梦境,教学楼下,她家门前,亦或是图书馆角落,想象着少年的吻似花瓣轻轻落下,那该是怎样的温柔又缠绵。
但,这一天真的来临时,她没有了憧憬和喜悦,只剩下震惊和恼怒,还有隐约的屈辱感。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闻泱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少女软软地靠在墙上,低垂着脑袋,没有了平时张牙舞爪的生气。
他这从方才上了瘾的甜蜜毒。药里清醒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放浪,迟疑道:“你……”
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他几乎要破口而出的道歉。
付洒洒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她想要弯下身子去捡,身边有只手已经快她一步捡起。
闻少爷眯着眼,看清来电号码和联系人名字后,原本还算淡然的表情瞬间斗转直下,谢清宴三个字,如附骨之蛆,更如眼中刺肉中钉,叫他血液里蠢蠢欲动的好战因子又开始叫嚣。
“接吧。”他皮笑肉不笑地将电话递给她。
付洒洒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刚想按下接听的绿色键,只觉腰间一紧,继而是天旋地转,她惊呼了一声,反应过来时自己就坐到了休息间的置物矮柜上。
少年站在柜前,两手撑在她身侧,冷冷道:“告诉他,你去不了。”他暗示性地压了一下她的唇角,眼底沉沉:“我不介意有些事情提早完成。”
变态!
付洒洒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的口里说出,她简直要疯了,偏偏电话还跟催命似的一声接一声,固执地不肯停下。
闻泱也不催她,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她的发梢,间或看一眼屏幕里的号码。
她最后还是接了起来:“喂。”
谢清宴比想象中还紧张:“洒洒,过很久了,你还没好吗?刚才给你发了很多消息,你都没回。”
“啊,那个……”她停了几秒,小声道:“这边有点小状况,可能要耽搁一会。”她把话筒拿得很近,怕对方听出这边有什么动静。
闻泱这会儿倒是退了开去,走到一旁又拿了条干毛巾擦头发,他的眼睛因为干布擦拭湿发的举动半闭着,半晌又转过脸冲她微微一笑,那唇形明明白白说着——
【你去不了。】
我怎么就去不了了?
付洒洒被压迫得实在太惨了,想当年也是肆意妄为的小霸王,她跳下矮柜,使劲擦了下嘴唇,咬牙道:“学长,再过十分钟……”
“抱歉,你等不到了,她和我在一块。”手机跟变戏法一样,轻轻松松就到了闻泱的手里,他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愉悦地欣赏了一会儿对方气急败坏的嗓音后,才施施然挂掉,顺手还帮她关了机。
付洒洒的心沉到了谷底,寒意和无力感折磨着她,她捏紧了拳,微微颤抖着。
耳边还是他自信又冷漠的语调:“我说过,你去不了。”
他把卫衣重新套上,过来拉她的手。
付洒洒避开,轻轻喊了一声:“临洲哥哥。”
闻泱遂不及防,愣在原地,他的心因为不由自主的喜悦而期待着,如果说先前还有不甘心的成分在,这一刻听到这四个字,他才完完全全意识到她有多重要。
他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恩,带你去看电影。”再给她买一百张幸运卡好了,这样子以后吵架可以任由她撕,也不怕定情信物什么时候会消失不见。
她不吭声,良久突然对着他鞠了一躬,是那种用来悔过道歉的方式。
闻泱皱起了眉,眼瞳微敛,没有开口。
她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过去的我,给你带来困扰,非常抱歉。”
他莫名有些心慌,不想听到她接下来的话,仓皇地打断:“付洒洒。”
她慢慢直起腰,笑了一下:“你大概体会不到那种心情,放弃一人的滋味,我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难过的事情了,天天像被利刃反复戳刺,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闻泱垂下眼,没有辩解。他想,他没有尝过放弃的滋味,可却早早尝过了被放弃的绝望。
“不过,幸好我走出来了。”她故作轻松地道:“我现在过得很开心,你希望我开心的,对吧?”
“洒洒。”他抬眸看她,目光难得脆弱,他想放下自尊跟她再说一说话:“其实我……”
“让我说完。”她没有再给机会:“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你的存在提醒了过去的我有多荒唐,过去的我犯下了多不可饶恕的错误。”
话如无形利刃,字字诛心。
他抿唇不语,良久道:“喜欢我是个错误?”
“是的。”她深吸一口气,正视他的眼睛:“让我们结束这个错误。”
闻泱看着她,没有恼怒,没有追问,什么都没有。他必须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跳起来求她留下。
如果不要这可悲的自尊心,她是不是能回心转意?
少年素来镇定的面容里因为初识情爱滋味而染上茫然,湿发滴下来的水珠落到眼睛里,很涩。
他只能紧紧抓着手里那块毛巾,谨慎地开口:“那年的圣诞节,我爷爷住院,所以我没有赴约。”
“恩,那些都不重要了。”付洒洒走到角落,把谢清宴的包重新抱起来,走到门口时又道:“我想开始新的生活了。”
新的生活,没有你,就不会时刻扯动心脏的那根线,不会有期待和失望。那样子,更好。
走出篮球馆,有人步履匆匆,差点和她撞个满怀,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一声不吭地继续往前走。
谢清宴伸手拽住她,见她满面泪痕,心都揪起来:“洒洒,怎么了?”
她把包塞给他:“以后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我是个卑鄙的人。”
他闻言怔住:“什么意思?”
付洒洒的世界一片水光,她想其实她可以对谢清宴更绝情一些的,如果她更果断一些,就不会有另一个人受伤。
可她大概是潜意识里贪恋那相似的容颜,怀念那个人所没有的温柔,才会一次又一次纵容谢清宴出现在身边。
真是又贱又矫情。
她拿手背抹了一把眼泪,边哭边笑:“学长你很好,我太渣了,配不上你。”
谢清宴苦笑:“怎么好端端又给我发好人卡了?当朋友都不可以吗?”
付洒洒决心结束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关系,她刚说了一个字,身子被人向后一拉,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刚才被她狠狠拒绝的少年和谢清宴斩钉截铁地宣誓主权:“好人卡请你手下,另外,当朋友也不可以。”
谢清宴眼里蕴起怒色,冷道:“你算什么东西?”
闻泱没再理他,只低头去找心爱姑娘的眼睛,叹道:“我回Z大念研究生,理由只有一个,就是你。”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心,他的脸面,统统放下。
从现在起,他愿做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42章
付洒洒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心情还有点微妙; 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戏码莫名狗血; 让她根本无力吐槽。
当然,最难招架的是说出为她而来Z大的闻少爷; 她都没勇气回头和他对视,怕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星辰璀璨; 怕自己忍不住筑起的高墙节节崩塌。
说好要开始新生活的呀……
悠悠叹了口气; 她坐在阶梯教室里,左右护法都不在,只留她一人孤单寂寞冷。说来女人也是绝情,之前说好要陪荆念要学期的最后一天,结果知道他有女友后,邱苗和钟露莹昨天就坐高铁回家了。
于是这节成了付洒洒放假前的最后一次选修; 上完这堂课她就可以回寝室收拾包裹准备滚蛋。Z大给的春节假期向来优渥,足足有四十天,她已经提早和付烨还有许曼尼报备过了; 准备走完亲戚就去泰国溜溜。
为什么是泰国?
因为小时候; 但凡寒暑假,她都陪着付烨去各个剧组给许曼尼探班,祖国的大好河山几乎都踏遍了。至于泰国,飞机旅程短; 符合她恐高的最大限度; 本来她还考虑了下越南; 可搜了搜相关网站; 美食部分的天平一溜烟地倾斜给了前者,于是她也就不再纠结了。
正打开旅行app搜攻略,右边位置忽然一沉,她侧过头,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掉到地上。
入目的是某张千娇百媚的脸,偏偏搭了双初恋滋味的迷蒙大眼,气质清纯又妖孽,绝对是一眼就能叫男人心猿意马的祸国妖女。
付洒洒目瞪口呆:“你不是在德国做学术交流吗?”
许柔托着腮帮子,打了个哈欠:“姐姐刚下飞机,时差还没倒过来,你少说点废话。”语罢,她坐直身子,目光一点一点扫过讲台上的男人。
长腿窄臀,还有那束在裤子里的腰线,只有她知道,那里发力时候拱起的弧度有多迷人。
舔舔唇,她冲他眨了下眼。
荆念握着粉笔的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在黑板上洋洋洒洒地写板书,他的字很特别,飘逸狂放,不太符合其斯文俊秀的长相。
付洒洒清楚地听到许柔啧了一声:“道貌岸然的假正经。”
“能不这样吗?”付小霸王搓了搓手臂,一阵恶寒:“就几天没见,非得跑到母校来千里追夫,至于吗?”
许柔叹口气:“我要是没在回国的第一时间跑来见他,晚上我就得去半条命你信吗?”
什么意思?付洒洒愣住,良久才反应过来,低声暗骂:“妈蛋,注意场合,你身处神圣的象牙塔,别随随便便就带我上高速。”
接下来的时间,空气中都是狗粮的腐蚀味。
荆念依旧玉树临风,讲课的风格一如既往地洒脱,只是低下头翻阅教材前,总会若有似无地往许柔这里看,那眼神说不出的意味深长。
许小妖女就甘之如饴了,甜滋滋的样子非常欠揍。
付洒洒终于忍不住在他们第十七次眉来眼去的时候撞了下许柔的手,后者总算停止了虐狗行为,凉凉地道:“有何贵干?”
“我春节想去泰国,你之前不是去过吗?有什么推荐?”
许柔思忖半晌,突然猥琐地笑起来,然后压低嗓音道:“我给你说个地方,曼谷有条巷子叫帕蓬,里面全是极品。”她拿过空白纸,在上面圈圈画画,凭着超高的智商和记忆力竟然描出了大概的位置。
付洒洒感觉不妙,原本想叫她说一下风土人情和经典的餐厅,结果……
“都是超级粘人的小狼狗,200泰铢你可以和他聊一整个晚上的天。”许柔眉飞色舞:“你还可以随便摸,感受一下真正的腹肌和公狗腰。”
付洒洒:“……”住口,我不想再听。
污妖王一旦发病,很难停下来了:“知道我□□男人的平均size吧?”她很自觉地从表妹的笔袋取出记号笔,继而又把桌上的矿泉水瓶和笔放在一起:“瞧瞧,到了那里你会看出差距,毕竟小狼狗们都是只穿着一条白色胖次的呢。”
付洒洒崩溃了,对着荆念猛使眼色:【姐夫救我】。
荆念微微一笑,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快下课的时候,前排有个胖胖的妹子突然站了起来,涨红着脸道:“荆教授,我有三个问题,代表全班女生问您,可以吗?”
荆念从小到大被女人追惯了,这些年上过的选修课虽然不算多,但每到学期末的时候总有一两个小插曲,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干净利落地把粉笔扔回盒子里,他很有风度地道:“问吧,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年礼物。”
在座女生们都幸福地笑起来,就连许柔都忍俊不禁。
付洒洒很奇怪:“你不吃醋啊?”
小妖女摆了个无所谓的手势:“我的男人受欢迎,是我的荣幸,自信的女人从不担心被挖墙角。”
佩服佩服。付洒洒心服口服地闭上了嘴。
小胖妹鼓足勇气:“请问您介意女生倒追吗?”
荆念挑眉:“不介意。”
“那……介意师生恋吗?”
荆念笑起来:“我只是Z大的名誉教授,也算不上老师,下学期估计就不会来开课了。”
小胖妹得到了鼓舞,问出了最后一个全场瞩目的问题:“那您现在有女朋友吗?”
气氛很紧张,妹子们都屏息等待男神的回答。
荆念先望了一眼许柔,小姑娘平时张牙舞爪的,这会儿睁着双眼期期艾艾,总算有点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了。
他轻咳了声:“没有。”
全场欢呼,掌声雷动。
许柔成功黑了脸,付洒洒都替她感到虐心。
不过下一秒,荆念轻轻松松走下了讲台,一把将咬牙切齿的小妖女拉到怀里:“女朋友确实没有,现在给大家介绍下我未婚妻,你们的学姐,许柔。”
******
不得不说荆念这厮玩起浪漫来真的叫人招架不住,付洒洒坐在回H市的高铁上,还在回味他给许柔求婚的场景。
原来荆大帅哥早就预谋好了,特地叫许柔来听他的课,然后两人坐私人飞机去了某座无名岛,岛上是空运的鲜花和顶级乐团,就为了带给她一场无与伦比的求婚盛宴。
现在这座岛有了名字,叫做Rachel in Dream,瑞秋是许柔的英文名。
妈的,长得帅还这么有钱,不但有钱还这么有情调,不但有情调还这么宠老婆,叫别人怎么活!
许柔大四的时候狗胆包天强睡了荆念一晚,结果就这样把华尔街最年轻的钻石王老五给睡到手了,这剧情堪比灰姑娘大作。
付洒洒唉声叹气,早知道她当年也铤而走险,把……
咳咳,不能再想了,再想真的走火入魔了。
正值春运,火车上的人非常多,形形色色的各类务工者和学生党们挤在车厢里,不少人没买到坐票,就这么铺着报纸坐在走道里。
她上完厕所,小心地经过无座的乘客们,回到了一等座的车厢,家境不错的前提下,她也不会委屈自己,能买好的就买好的,毕竟Z大距离H市虽近,也要四个小时的车距。
只是等付洒洒站到了12F的位置旁,那里已经坐了一位抱小孩的大婶,正半解着衣衫给孩子喂奶。
她抬头瞅了瞅行李栏,确认是自己的位置没错,她的书包和拉杆箱还放在上头。可是对方完全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一副没看到她的样子。
付洒洒耐心等了会,毕竟孩子吃奶重要。她想了想站到了大婶身侧,帮忙挡了隔壁座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
半刻钟过去,付洒洒的境界相当尴尬。
孩子喝完了奶,睡着了。
大婶喂完了奶,也睡着了。
就剩她一个人傻兮兮站在车厢的过道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乘务员来来回回兜售泡面零食时她还要躲到一边让位。
付洒洒不是圣母,忍了好久终于拍了拍大婶的肩膀,后者醒过来,还有点起床气:“啥事啊?”
她指了下座位号:“ 不好意思,您坐了我的位置。”
大婶站起来,皱着眉:“你这女娃子咋这样,俺也是买了票的,什么叫做坐了你的位置?”
付洒洒把自己票翻给她看:“这个确实是我的位置,我的行李也在上面。”
对方直接耍无赖:“俺娃累坏了,走不动了,要不你做做好事吧?”
这就是道德绑架了。
付洒洒长那么大还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看着在她位置上睡得正酣的小男孩,又听着周围乘客的窃窃私语,牙一咬:“我花钱买的票,不能让。”
这话一出,后排看上去像是大婶的几个老乡站起来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讽刺付洒洒,那意思就是不尊老爱幼白读书了云云。
付小霸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她正准备把乘务长叫过来评理,有人先她一步,抱起了座位上的小孩。
小孩子茫茫然站在地上,睡眼朦胧,看到有个好看的哥哥拿着巨大的棒棒糖,不由得咯咯笑起来:“要……团团要这个。”
闻泱蹲下身子,把糖给他:“恩,给你。不过这个位置你要还给姐姐。”
小孩子哪里顾得上听他讲话,欢天喜地地抓着糖跑开了。大婶心急如焚,狠狠地白了这个程咬金一眼,赶紧去追儿子了。
付洒洒不明白他是怎么凭空出现的,惊道:“你……”她停了几秒,古怪道:“你不是跟踪我吧。”
闻少爷落落大方:“算是吧。”他把少女按到位置上,把刚买的零食放到她前面的小桌板上,说:“我就在前面车厢,有事叫我。”
语罢,来去三分钟,挥挥衣袖走了。
这是什么操作?付洒洒一脸懵逼,等到下了火车后,付烨派了王叔来接,她跳上家里的大奔,少年还提着行李站在出口,眼神专注地好像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王叔都打趣:“洒洒,你男朋友啊?”
“才不是。”付洒洒很快否认,只是她回过头,看着他的身影,为什么觉得有点寂寥的意味呢?
。
一周后的大年三十,付家的惯例是要在一起守岁到十二点,三个人前一天晚上心血来潮斗地主斗到大半夜,这会儿撑得都很辛苦。
春节晚会的背景音乐也成了催眠摇篮曲,付烨一听到主持人的倒计时,立马摇摇晃晃站起来:“不行了,我和你妈要去睡了。”
许曼尼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洒洒,红包明早再给你。”
两人相携上楼。
付洒洒强打起精神,回了房间给【洒爷赛高】小分队发微信红包,管甜抢红包非常积极,陆绛梅则反应有点慢,过了很久才发了一张迪士尼的烟花表演图。
漫天的花火,夜光幻影秀。
实在太好看了,她忍不住发了条语音:【为什么你们都不在H市啊,我也好想放鞭炮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伙伴们都不在,往年都要一起通宵,如今形单影只,很无聊呢。
她瘫到床上,困意袭来,半梦半醒间,就听到咚咚咚的声音一阵一阵从窗边传来,像是什么人在用石头砸她的玻璃。
她懒得起来,只是对方耐性太好了,坚持不懈地恶作剧,维持了整整半小时。
付洒洒火了,年三十还有这样的脑残?
她推开窗,探出去大吼:“有病啊?”
“恩,我有病。”楼下的少年轻笑,抱着一大捆仙女棒,幼稚地像个中二症状晚期患者。
第43章
莎士比亚名著中; 朱丽叶曾在月夜的阳台上探出头去; 同偷偷前来幽会的罗密欧互诉衷肠,两人站得一高一低; 这也成了该剧里最经典的一幕之一。
此时此刻; 付洒洒扶着推拉窗,竟然莫名其妙想到了这部爱情悲剧,她看向楼下的少年,很不怀好意地道:“喂; 罗密欧; 我俩不会有好结局的。”
闻泱抬头:“我妈还挺喜欢你。”所以小说中因为世家仇恨所造成的生离死别并不可能存在。
付洒洒哽了一下:“可我妈并不喜欢你。”
“是吗?”他微微一笑:“那我过几日登门拜访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付洒洒:“……”
年三十这晚还挺寒的,过了十二点温度就到零下了。有句话说得好; 北方干冷是物理攻击,南方湿冷是魔法攻击; 物理攻击尚能抵挡; 魔法攻击直接渗入骨血; 裹上棉衣都没什么卵用。
他穿得很单薄,棉质棒球服外套搭着休闲裤,付洒洒看着都觉得一阵哆嗦,想起这个人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倒也不是为了风度,很久很久之前问过他一次; 只淡淡回答说裹得和个熊似的行动不便。
拜托; 就算变成熊也好过冻成狗吧。
尤其是他执着地等在她家楼下; 因为温差呼出的气都成了白色,呼啸而来的北风在他没有围巾的光裸脖子上肆虐,大概是实在太冻了,他把烟花棒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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