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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99天,总裁老公很温暖-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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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先扶着景黎的手,将她引到大厅的中央。这个时候,恰好有几束灯光打了下来,打在大厅中央。本因着这场闹剧而熄了声音的钢琴曲,再次缓缓响起,是另一首曲子,更加地舒缓。那极具质感的音色和优美的音律,让人沉醉,让人只能想起一句话:适合舞一曲。
不得不说,万方为了照顾她的肚子,并没有紧紧地搂住她,而是一只手轻轻地牵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体贴地扶住她的腰身,两人之间还隔了一些距离,完全不会压迫到她的肚子。
“别紧张,我会带着你的。来,先迈左脚……”
可能是因为刚才景黎说她不会跳舞,所以万方这才小声地跟她说着步法。他面带微笑,没有丝毫的不耐和嫌弃,给人一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渐渐的,景黎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很放心地跟着他的步伐迈步。其实她也不是不会跳,貌似在大学的时候有学过一段时间,但是那都十分久远的事情了,加上以后的日子也没有什么跳舞的机会,自然早就是忘干净了的。
不过有万方这样耐心教着、带着,景黎倒是找到了一些感觉,步子也轻盈起来。只是,这个时候景黎才发现,即便是现在的曲子的节奏真是已经相当缓慢了,她与万方的舞步依旧是独立于曲子之外的。
或者说,他们的步子根本就没在调上!
景黎有些尴尬,听到包围在他们周边的人群似乎有些窃窃私语,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多心,总感觉别人是在评论她的舞步。
“我们是不是跑调了啊?”景黎为了面子问题,还是小声地问了万方。
谁知这男人居然笑了,满脸都在阐释一个意思:你终于发现了啊。
不过他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小声地回复她,“你第一次跳,慢一些是正常的。而且跟着节奏走,跳错步子很容易绊倒,你还是小心些好。”
第二百四十八章 吃醋
景黎对于万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也说不上好坏吧,第一眼看去就觉得白茫茫一片,勉强给了一个“男仙子”的称号。这第二眼的时候,他就站她跟前了,还提出这么让人匪夷所思的要求,不得不说,孕妇都生气了。不过现在,一曲将尽,景黎不得不承认,万方给她的印象还蛮好的。
温柔、体贴、细心、温和有礼,像极了书中对于欧洲中世纪那些绅士的描写。
“万先生,谢谢你。”景黎只是想要谢谢他对于她的照顾。
他却像是只理解字面意思,“说到谢,还真是我该谢谢殷夫人肯赏光与我跳舞。我今天感觉很高兴,对了,你可以直接叫我万方,我也叫你景黎,好吗?”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在景黎看来,这真是太顺其自然了。两个人连舞都跳了,虽然也算不上朋友,但是至少算是认识了,这样再先生来夫人去地叫着,似乎真的有些过分生疏了,更何况对面的人还如此真挚地恳求着。
“……可以。”虽然心里感觉毛毛的,但是怎么想来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应该没有什么值得防备的吧。
只是这个答案似乎真的让万方很开心,只见他那一直挂着温和笑意的嘴角,上翘的弧度更甚,竟带了几分就连景黎也能看得出的真心。
看样子是真的很高兴啊。
只听他薄唇轻启,几个字就那样地轻轻漏了出来,“景黎,你今天很美。”
话音刚落,还没等景黎反应过来,舞曲的最后一个音符徘徊在耳边,随后便是如潮如浪般的掌声不断涌来,景黎似乎再也抓不住万方刚才的一点声音。
他说了什么?是真心的吗?
景黎默,她感觉自己赤果果地被调戏了,还是挺着一个大肚子的时候被人调戏了。可是,怎么都觉得不合理,这个万方看起来样子比她还要小,怎么就能被她这个已经嫁为人妇又挺个肚子的女人所吸引呢。
果然是一孕傻三年,这脑子都乱想些什么。
只是,这个时候,不知是灯光正好,还是两个人的距离近了,景黎这才抬起脸,细细地端详起万方的样貌来。
刚才她坐在休息区,他站在台上,模样是看不清的,只是隐约能猜到应该是样貌出众的。现在站近,看得更清晰了,也却是是如此。
浓眉大眼,眉毛是那种标准的剑眉,带着英气,却因为皮肤白皙,清秀异常。他虽然出身极好,但人却一点不冷漠,反而嘴角时时挂着温和的笑容,好像一直这般温和待人。跟他交谈时,也好似如沐春风,即便是很过分的要求,也不会让你觉得过于突兀。
整体看上去,跟万建华的眉眼还是像些的,但是气质却跟他父亲一点都不像,想来应该是遗传了母亲的温和性情,光从万方的样子就可以想象到他母亲必然是个极为漂亮端庄的大美人儿。
如果仔细看看,不难发现,万方的左眼角下面居然有一颗极小的痣。是标准的美人痣!如果不凑近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细细端详又会觉得这美人痣为那双眼睛平添了一丝不属于男人的妩媚。
一种感觉从景黎的脑中划过,是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这张脸……似乎有些面熟啊。
只是景黎认识的人里真的没有万方这号儿人存在,无论她是韩子萱,还是景黎,似乎从没有见过万方这个名字。如果见过,她一定是有印象的,毕竟这个名字是那么的有趣。
曲子已经结束了,两个人也已经停下了脚步,而景黎却一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眉眼之间疑惑之色十分明显。
万方不知道景黎在想什么,倒是自己摸着自己的脸,打趣道:“在看什么?难道我的脸上有东西?”
景黎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刚才自已一直在盯着人家的脸看。
一股子燥热慢慢涌上脸颊,并慢慢蔓延开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礼,景黎赶忙摇摇头,“没什么,孕妇就是爱发呆。”
开场舞过后,另一曲接着奏起,大家也都自发地跟自己的舞伴滑进舞池之中。已经没有人再去注意此时已经走到舞池边缘的两人了。
在人们开始跳舞的时候,万方便体贴地牵着景黎往舞池边缘走了,生怕有人会碰着她。等走到比较宽敞的地方,景黎立刻就松开了万方的手。一瞬间,景黎居然产生了一种错觉。
他似乎有些失望,还有……不舍?
“要不要再跳一曲?”
景黎摇头,“不了,人太多,我不太方便。”
见万方久久没有回答,景黎生怕他巧舌如簧会再逼着她跳舞,正想继续说些劝阻的话,却见万方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纠缠。
“那我们已经算朋友了吧?”
呃,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想要跟她做朋友?刚才的那个吴婉君是这样,现在万方都这样!难道这就是酒会上的交友习俗,只是她不知道?
景黎囧囧地天马行空,一时之间还没来得及回答,身旁就突兀地插进来一个声音,“累了吗?”
扭头看向某个心中恐怕已经怒火燎原而面上却冷得掉渣的男人,景黎赶忙点头讨好,“累了累了,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吧。”一边说着还一边极具讨好意味地往殷冷身边蹭。
只是某个男人一点也不领情,脸上依旧温度不增,语气不善却用词有礼地对对面那个男人致歉,“方先生,不好意思,我太太有孕在身,十分容易困乏,我先扶她去那边休息了。”
“殷先生请随意。”
客套的话一说完,景黎就被殷冷带回了休息区,而万方也转身离开了,没入了“群魔乱舞”的舞池中。
景黎被扶着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而这张沙发极为靠近那间开放式的厨房,自然也十分靠近那几排摆满美食的架子。原来的桌子上还有几块儿蛋糕景黎没有吃完,但是殷冷却不许她再去动,大概是怕在她离开的时候有人动手脚,便转身去架子前面重新拿了一盘子的糕点。
只是景黎本以为殷冷会主动给她那点心,自然是原谅了她刚才答应万方跳舞的事情了,可事实却是,殷大boss拿完食物后,就将一托盘的食物放在了景黎面前的桌子上,而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她身旁自顾自地散发冷气。
“你要不要吃啊?”景黎知道殷大boss心中不满,只好放下身段而主动讨好。而目前,跳舞的话题自然是不能提的,也只好挑这盘子的食物来下手。她明知道殷冷并不喜欢这些甜食,但是现在的她真是无路可走了啊!
某冰山男沉默以对。
“不吃?好吧,那要不要尝一口?”
继续沉默地散发冷气。
“嗯……这块儿还不错,也不甜……”
殷冷是铁了心要冷她一会儿,便一直不肯理会她,自顾自地散发冷气,一副“我很生气,人和狗勿近”的冷硬表情。
于是乎,在殷先生的冷战下,殷太太也自顾自地开启了自言自语的模式。
“你认识他?”许是因为景黎的自言自语的讨好实在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没有一句话在点儿上,殷大boss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一句解释或是服软的认错,所以还是忍不住打断了她。
一出口,连话都是带了冷气的。但是景黎一点都不在乎!这男人能跟她讲话了,这是一个好迹象。依照她往日的经验,每次她犯了错惹他不高兴了,只要他肯理她,那么再哄几句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只是,这句话的回答显然也是有技巧的。不能有一分钟的犹豫,又不能话语透着含糊。
要干脆利落地撇清跟那个男人的关系,“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要知道景黎当初被景家设计,出过车祸的。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景黎了。虽然现在记忆是恢复了的,但是殷冷担心,景黎还是韩子萱的时候是认识万方的,只是因为车祸,所以有些比较琐碎的事情记不得了,这才有了这个问题。
不过景黎都这样讲了,他自然也就信了。
“嗯。”殷冷点点头,就没有下文了。
她继续吃她的东西,而他继续用他的冷脸冰冻她那脆弱的意志。
“有话回家说啊,当面教训我,我多没面子啊。”知道殷冷肯定得对她进行各种言语轰炸和意志摧残,她这次自作主张自然是得罪了这男人,该受的惩罚是一样也躲不过去了。所以景黎只能小声地哀求他不要在公共场所施威,好歹她也是个成年人,还挺了个大肚子,她可不愿意被当成小孩儿教训。
好丢人……
“哼!”殷冷到底是接受了某个女人的小心提议,却依旧是没好气地冷哼。
“嘿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自然是贴上、讨好、各种讨好。
殷冷还是忍不住斜她一眼,“要喝点东西吗?”
心里也知道这个男人始终是忍不下心冷落她的,景黎赶忙趁机撒娇,“我不喝东西,想去洗手间,你陪我去吧。”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再遇景柔
酒店大厅旁边有一个回廊,随厚厚的红毯延伸的回廊尽头处便是卫生间。
殷冷搂着景黎的腰身,一直送到了洗手间处,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忽略了什么。
在家里的时候,他们的卧室是有单独的卫生间的,她晚上起夜或是早起上厕所,他都会陪着她。以防她滑到,殷冷都是陪她进去,亲眼见到景黎坐到马桶上才肯走到门边等着。
刚开始的时候,景黎确实觉得很不好意思,还指责他大惊小怪、太过夸张。后来因为身子重了,确实有很多麻烦,况且日子久了,刚开始的羞涩也就淡了,两个人都习惯了。
可是现在,殷冷依旧习惯性地送景黎去洗手间,可是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自然是不方便进去的。
看出了殷冷的犹疑,景黎笑着说:“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
殷冷依旧搂着她的腰不放手,眉头也蹙了起来,“我去大厅找个女服务员过来陪你进去。”说完话就要走,一下子被景黎拉住了胳膊。
“哎呀,不用找,我自己进去就行,一会儿就出来了。你放心,我一定小心,看着地面上的水和台阶,绝不会摔倒。如果有问题,我喊一声你就冲进来。”
殷冷哪里知道景黎的心思。她是孕妇,又不是残疾人,怎么上个厕所还跟二级伤残一样需要人扶着!虽说是服务员,但是除了殷冷,她还不习惯陌生人陪着她上厕所好不好!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景黎突然觉得在殷冷这副冷冰冰的皮囊下,居然还藏着一颗婆婆妈妈的心。以前她还没发现,今天倒是有幸见识到了。没办法,只能使出绝招了。
调整好心理状态,景黎赶忙开始摆脱殷冷强壮的手臂,“不行不行,来不及了,我要上厕所。”
眼见着殷冷还是没放开手,她只好说得更露骨,“快松手啊,我都要憋不住了!”
“你小心点,有事叫我。”
说完之后就往女厕所门口一站,宛如天降门神。
果然像她承诺的那样,景黎进了厕所后,还真的是亦步亦趋,就怕自己摔倒。这所有的厕所都会用瓷砖地面,光是看着就觉得滑溜溜的。指不定这地上还到处有水。景黎现在挺着个大肚子,一低头,入眼的全是自己的大肚子,完全看不见脚下的路啊。
她也只好扶着墙,慢慢挪了。
上厕所的过程并不是很容易,甚至是可以称之为艰难。虽然这里是五星级大酒店的厕所,但这里的厕所隔间真的十分狭小。对于普通的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对于一个孕妇来说,显得就不那么宽敞了。
对于公共设施,景黎一直都有些洁癖,所以她绝对是不会选择公共厕所里的坐式马桶的。即便是现在身子不太利落,她也无法忍受心中的那点不舒服,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蹲式的。
蹲式的厕所跟人体肌肤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景黎自然是没有心理阴影的。但是使用蹲式厕所时要做的蹲起运动,倒是着实让景黎花了一番功夫。等她进行完,浑身都出了一层汗。
不过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是轻松的,因为终于进行完了。
如此想着她便推了厕所门,只是这门外站着的人,却着实又吓了她一身的冷汗。
“……景柔?”
“姐姐,好久不见啊。”
确实是好久不见啊。上次见面时是景柔得知她怀孕来殷宅看她,结果却被她婆婆给赶了出去。自从那以后,景黎就没有再见过景柔。还有那天的死婴照片,据她婆婆说,十有八九是景柔干的,而也是从那天开始,殷宅上下的安保系统都升级了,滴水不漏得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
相信吗?不相信吗?景黎不知道。
从前,她还不知道自己以前叫韩子萱的时候,即便在景家没有得到什么关爱,她依旧将自己当做景家人。那时候的景柔会对她撒娇,一口一声地叫着她姐姐,她觉得,她们是姐妹。
而景柔又天生长得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她也不得不相信在那清纯的外表下会拥有一颗同样的心。即便她喜欢搞些小动作,即便她有些小心眼,但至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是,自从知道景家的罪行后,自从知道了景柔做过什么后,她就明白,人不可貌相。纯净的外表下掩藏的罪恶和肮脏足以吞噬整颗心脏。
所以,她不信了。她给过景柔很多机会,一次一次地相信她,一次一次地失望,一次一次地原谅,直到现在,全然将她当成了一个陌生人,一个可怕的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女人。就是因为她给过景柔太多的机会,这个女人,这个自称是她妹妹的女人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人之所以要承受别人带来的伤痛,无法是因为你给了那人伤害你的机会,所有的痛和伤都是错信的代价。
警惕和防备,是景黎给景柔的条件反射。但是,至少面上,景黎的脸上只有惊讶。
“你这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厕所门口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刚才在上厕所,又听到你跟姐夫在门口的声音,想着可能是你,就过来看看。”
什么过来看看,分明就是想要吓死她。
景黎从门口出来,一直与景柔并肩而行。表情和言语都再自然不过,完全可以骗过景柔,让她可以相信,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被她清纯可爱的外表蒙在鼓里。只是,内心的防备和警惕让她不甘就那样大摇大摆地走在景柔的前面,她怕景柔既然能给她准备死婴照片,自然也能狠下心来推她一把。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再死在她手上了。
“对了,你怎么来了?”为了能够拖延时间,好足够她走到门口,景黎倒是耐下心来跟景柔聊起了天。
只是,显然景黎不走心的聊天,戳中了别人的痛楚。
只见景柔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眼睛中隐隐透着怨恨的光,只是她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低下头去假装看着地上的瓷砖,“哦,我跟景安一起来的,他收到了请帖。”
嘴上说着景安收到了请帖,实际上呢,万方根本就没有给景氏送过请帖。只是景安知道这个酒会一定云集了本市各界的精英权贵,这些人可是平日里托多少关系、送多少礼都见不到的人物啊。现在景氏刚受重创,正缺资金和关系,怎么能不抓紧这个机会,好好认识几个人呢?
只是这酒会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景安只好通过各种渠道,跟人家买了一张请帖。当然,名字不是他本人的。不过他也料到,这种酒会,来参加的人络绎不绝的,又有谁能够注意到请帖的名字不是本人呢。
不过景安倒是猜对了,进门的时候只有礼仪小姐来查看请帖,至于名字是否跟人对的上,自然就不得而知了。景柔跟着景安游走于整个会场,却发现了殷冷和景黎的身影。
虽然两人都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张开大嘴扑向那两个人,抽筋喝血,但是不能。他们忍耐了下来,决定先在乎眼前的利益,将报仇的计划挪后。只是景黎的运气真的不太好,景柔今天晚上都打算不去招惹她了,结果上了个厕所,就被她给遇到了。
呵,真是天意啊。
不过她还没蠢到现在在厕所里动手伤了景黎,毕竟这里是华建集团的地盘,如果这里的宾客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必然也拖不了干系,自然是要好好查下来的。
景柔刚才进厕所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条走廊上安装了两个高清摄像头,也就是说,现在女厕所里只有她跟景黎,如果景黎出了事情,必定是她做的。这不是太明显了吗?
景氏最近已经够惨的了,如果在这个时候给在场的权贵们留下什么坏印象,恐怕景氏真的没有一丝生机了。
景黎自然是不知道景柔的内心想法,只是一味地防备着。此时听到她说景安是收了请帖过来的,心里也没有什么困惑。毕竟景氏虽然败落,但是还没有完全倒下。景安作为景氏现在的执行官,收到酒会的邀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
“原来是这样。今天酒会来的人太多了,一时间居然也没有看到你。”
说到这里,景黎又无意间戳到了景柔的第二个痛楚……
今天的酒会来的人是挺多的,景柔既不是里面最漂亮的,也不是女士中名望最高的,更失去了可以依仗的家世背景,想来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些不堪入耳的名声了吧。如此想来,景柔倒是宁愿自己被埋没与人海之中。毕竟,今天她来酒会的目的,只是想要结识一些可以帮到景氏集团的权贵罢了。
可是,她自愿暗淡,却并不表明她不在乎景黎的光芒。今天的酒会上,景黎大概比任何的名媛贵妇都要显眼吧!
第二百五十章 有求于她
要说这个世界上她最羡慕和最嫉妒的人,大概就是景黎了。
这个女人,无论是作为韩子萱还是景黎的时候,都没有她漂亮。可是,一无是处的又傻到可怜的景黎却能够得到殷冷的心。
她本以为韩子萱小时候,她便能够慢慢填补好殷冷的心。可是,没有。殷冷的心空了,他便一直让那颗心空着,直到景黎出现,直到这个女人再一次地填满了他的心。
她嫉妒她,嫉妒得发狂,居然可以这样轻易地得到他。可是,她也羡慕她,羡慕她的这种能力,能够这么纯粹地活着,内心不必肮脏、不必阴暗,却能够得到足够的爱护与怜惜。
为什么她穷尽所有,却什么都没得到?哪怕是怜悯呢?
好不容易她放弃了殷冷,将所有生活的重心都放在了其他的地方,可是呢,她的眼前依旧是光芒万丈、被上天无限宠眷的景黎!
酒会上的景黎,衣着华美,她嫉妒;身边有殷冷无微不至地关爱,她嫉妒;就连华建集团的新总裁万方都三番五次地邀请她跳舞,她嫉妒!
她不懂,怀了孕的景黎分明是在场的所有女人当中姿态最臃肿的,也是最丑陋的,可是为什么她偏偏能够得到这么多人的青睐?她不甘心!
可是偏偏,她只能憋在心里。
景柔勉强扯了扯嘴角,眼看着两个人就快走到厕所的门口了,景柔赶忙拉住景黎。
因为两个人是并肩而行,之间还有些距离,现在景柔突然扯住她的胳膊,硬是把她给下了一跳。她极为灵敏地想要撑住旁边的墙壁,但是好在景柔并没有意图将她拖倒,也只是很单纯的地扯了她的胳膊罢了。
她安下心来,赶忙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笑着对景柔说:“怎么了?还有事情?”
景柔自己怀着心事,自然没有察觉到景黎脸上那微妙的表情,只是略带恳求地扮可怜,“姐,你看我们也好久没有见了,明天约出来一起喝点儿东西吧。”
景黎自然是不知道景柔又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的,只是她现在别说是大着肚子不方便见她,就算是身子方便了,如今的她也没有胆子单独跟景柔见面了。更别说殷冷和她婆婆就更不会同意了。
“确实是这样,这些日子我也很想你,但是你也知道,我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走路都怪费劲的,实在是不方便出去。”
并不知道景黎已经是知道了以前的那些事情,景柔心里自然没有多想。她只以为是殷冷现在对景黎看得紧,这才让景黎对她的邀请百般推脱。只是,依照殷家母子的那个性格,自然是把景黎看得紧紧的,而她又绝不可能进的了殷家大宅的门。
倒不是真的有心跟景黎叙旧,或是有些想害她的念头,只是现在景氏败落成这个样子,外面正盛集团的债还一直追着,消费者那边也是早就失了心,就连公司内部整日都是人心惶惶的,再这样下去,景氏倒掉是迟早的事情。更别说是殷冷现在还没有放过他们,时不时地动些手脚。
在现在这个关头上,即便是她有要害景黎的心,她也是不敢了的,就怕殷冷真的会逼死景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景黎这边下手,求景黎去向殷冷说情。
殷冷那边是肯定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可是景黎这边却很容易攻破。她最了解这个女人了,又傻又心软,绝对是能够说得动她的。
但是景柔漏掉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她能够装可怜说动的只是以前那个一无所知的景黎,而现在这个将她所有的恶性都看在眼中的景黎,再也不是一个心软又天真的女人了。
“姐,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劳累你了,你在家里好好养胎吧。只是,不瞒你说,我今天见你是有事情求你的。”
景柔嘴里的所求之事她不是不清楚,但这已经跟她没有什么干系了吧。
见景黎并不接话,景柔只好抓紧时间一股脑地都说出来,“姐,你也知道,最近景氏过得并不好。正盛那边一直在给景氏施压,就连媒体也不肯放过我们,眼看着景氏……就要倒了。”说到伤心的地方,景柔还真的能够自然而然地挤出几滴眼泪。
“姐,你知道,自从爸妈走了之后,他们留给我的也就只有景氏了。你看看我,”说着便将自己那残缺的手掌伸到景黎的面前,眼中的悲戚和嘲讽之色倒是真切些,“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就只剩下景氏了……姐,你看在你以前也是景家人的份儿上,看在我还叫你一声姐的份儿上,你帮我求求殷冷……”
“景柔,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你知道殷冷的性格,我是没有办法改变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的。”景黎说的也全都是真的,但是至于是帮不了还是不想帮,可能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能的,你能够帮到我的,只要你跟殷冷求情,他绝对会听你的。姐,你帮帮我好吗?就这一次,你就帮我这一次好不好?姐……”
景柔一直用她那双残破的手掌抓着她的胳膊,眼中有悲戚和哀求之色,真是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只是,这悲戚与哀求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景黎却真的分不清楚了。
只是,即便是知道景柔罪孽深重,即便知道她不过是在装可怜,可景黎的心里还是不好受的。无论她以前到底做过什么,可是失去父母、失去手指、失去一切,就连正在流失的景氏,一切都是真的,至少这些并不是谎言。
她在心软,并不是顾及以前那点少得可怜的姐妹情谊,也不是被她精湛的演技所感动,只是她心中那本就有的一些善心在作怪。即便她不是景柔,只是一个沿街乞讨的流浪者,她也会心软。
无关情谊,只是怜悯。
可是,如果只是一个乞讨者,兴许景黎真的就心软了。可是,对象是景柔,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亦不像她外表装的这般楚楚可怜,那是一条毒蛇啊!现在她被殷冷逼得动弹不得,可是如果她救了景柔,很快的,她就会一口咬上来。
农夫与蛇的故事她从小就听过,长大后这种事情见得也多。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对景柔继续心软。
她用了力气拉开了景柔的手,那双失去了所有手指、丑陋异常的手。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和冷漠。
“景柔,我帮不了你。”
可能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景黎,或者说是,从未受到她如此干脆而决绝的拒绝。景柔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过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颤了颤,失神地问:“为……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她从来都是不拒绝她的,即便是不愿意,只要她撒娇扮可怜,一向都是百试不爽。今天的景黎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可是,到底有什么为什么!
今天站在景柔面前的是景黎,而不是韩梓萱,这又是为什么呢!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全部全部都是面前这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女人一手造成的。她分明是罪有应得,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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